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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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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虎听她发问,也就一边抹着汗一边满不在乎的说道,“老子打算强攻!”这很符合唐寅虎一根筋的性子,因为他是从不在乎伤亡损失的,是以他咂咂嘴又道,“但是大周那边不同意,说是什么不打真果城了!”
别人听唐寅虎说话时直翻白眼,他听别人说话那得需要个中间作解释的,所以遥君只得自己将他话里的意思想了想。不过虽然说她兵法看得不少,但也都是纸上谈兵的,这方面着实是比不上萧临这种曾在沙场上摸爬滚打过的人。
于是唐寅虎继续嚷嚷着让她回帐休息,她懒理听着也烦就索性转向往一边出现的罗邺走了去。“陪我走走。”
得令之后,罗邺朝唐寅虎投去无可奈何的眼神,可就是不知他是对上官遥君无可奈何呢,还是说对唐寅虎这种五大三粗的糙汉子无可奈何了。
不过,罗邺还是很尽责的将上官遥君带着了小河边上,那里正好有坐着憨笑的翘楚和蹲在大树底下挥舞着小拳头的萧沅羲。
遥君侧首看了看罗邺,他很适时的将头低下没说什么。
沅羲远远的就瞧着上官遥君,他便立马颠着步子朝她跑来,一把扑倒抱住遥君的双脚,软软糯糯的叫着,“娘亲。”
遥君想着勾下身子摸摸孩子,奈何腰上的伤痛仍是提醒她不可妄动。翘楚很是了然的跟着迎了上来,一把将沅羲抱在了怀里便于让上官遥君牵动伤口。
可孩子,还是一个劲儿的想着跟自己的娘亲近,遥君也是三番五次伸手,但都被翘楚给拉开了。他轻声对孩子道,“沅羲,娘亲受伤了,抱着沅羲会疼,咱们不让娘亲疼好吗?”
沅羲木着一张脸消化了一下自己义父的话,然后才可怜巴巴的点了点头应下了。
翘楚也劝着遥君,“你腰上还未完全结痂呢,以后日子还长。”
长吗?
遥君讪讪的笑了笑,她抚上沅羲的那张小脸露出温和慈爱的笑意来,宠溺的问着他,“刚才沅羲在做什么呢?”
“打拳。”
打拳吗,跟着翘楚?
“谁教你的?”
“义父。”说着沅羲还伸出细细的小指头戳向了翘楚的下巴,“说,保护娘亲。”
上官遥君一怔,牵过那双挥舞的拳头一手握进了掌心,情不自禁的凑上前轻轻的亲吻着他们,只是一闭眼时滚烫的泪珠狠狠的灼伤自己的脸颊。
翘楚明白她的难过与愧疚,低头安慰道,“你虽总记得你不愿意要他,他却在你肚子里的时候就记得你曾是如何拼死保护他的。沅羲,他是老天爷对你的补偿,遥君。”
上官遥君将额头抵着沅羲的,吸了半晌的鼻子才带着低哑的声调道,“走,娘亲带你去捉螃蟹好吗?”
螃蟹!
翘楚愣了愣便被上官遥君拉着往河边上走了去,他本想放下沅羲给孩子脱鞋,哪知遥君还是让他抱着,她自己来动手。
鞋子、袜套一样一样的脱下,两手卷着孩子的裤腿,一手圈住,摸了摸小脚指尖滑过引得沅羲咯咯的笑个不停,遥君也笑却还是忍不住卡着两指丈量孩子的脚长,弯眼一笑泪珠又禁不住落了出来。
终是翘楚忍不住重重的叹了一下,“走吧,我们去捉螃蟹,你要再这么哭下去,螃蟹都会被你冲跑的。”
“你这人。”遥君闻言一边埋怨还是很听话的将眼泪抹掉,领着沅羲踏进了水没脚踝的一处浅滩中。里面的石头圆滑平整,水也清澈见底,低头一看便能见着好些指头般大小的螃蟹因他们的侵入而匆匆移动藏进了石头缝里。
一向被萧临保护得严实的沅羲估计也是第一次见着这样的情形,经不住也嘿嘿的拍手笑了起来,眯起月牙似的眼睛抬头看了看遥君,软软的喊道,“娘亲,螃蟹!”
“是,螃蟹。”上官遥君不管三七二十一顾不上腰间的伤将背上的解掉往翘楚脑门上一扔,然后就跟沅羲一道蹲在了水里,小心翼翼的搬开了一块石头来,果不然见光的一瞬间好几只小螃蟹跑了出来。沅羲咯咯直笑,遥君更是眼疾手快抓到一只扬在手里给沅羲瞧个清楚。土状呆亡。
沅羲似没见过,戳着小指头想去摸摸但是也觉着那钳子有些骇人,所以刚一靠近就缩了回去,那模样煞是可爱,惹得上官遥君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这刚一听上官遥君要捉螃蟹便转身去取器皿的罗邺也已经赶了回来,也是光着脚踏进了河里,把量轻好拿的一个碧色小深碗递交在了沅羲的手里,瞅着那招人疼的模样,他这个大老爷们儿也忍不住想着套点近乎,笑呵呵的叮嘱着,“小公子要捧好呢。”
沅羲圆溜溜的眼睛转了半晌接过之后,害羞似的朝他笑笑,然后伸直了两臂将碗递到了遥君的面前,遥君将螃蟹放进去的同时又搁了几颗小石头捧了些水进去,然后估计觉着重量有些沉想着帮孩子拿过来,接过遥君嘟起嘴来立马翻脸的不大高兴,很是傲娇的扬着下巴道,“沅羲自己。”
上官遥君失笑,“好。要是拿不动了,给娘亲说好吗?”
这才阴转了晴又扬着笑脸捣?着他圆滚滚的头来,“娘亲。”这不,又找着了目标,然后不等遥君帮忙,他就已经撅起屁股伸手去扳石头。
小孩子力气本就小,更何况沅羲一只手还不得空闲的护着自己的小碗,所以早在他撬动的时候里面的螃蟹就溜了干净。废了半晌的力,揭开一看竟是空的,那小张脸立马就不大高兴了。可萧沅羲到底是萧临和上官遥君的孩子,骨子里的倔脾气是比谁都不差的,他不服气的又盯准另外一块石头,但良久之后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翘楚看不下去了,把斗篷丢给罗邺后也撩着袖子准备过来帮忙,但遥君却抬手阻止。
她拉起执拗的沅羲,对上那双快要挤出泪花的眼睛,“沅羲,你若想得到一样东西就得放弃另外的。”然后,她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他手里的碗,“把这只螃蟹交给娘亲,你自己去捉一只试试。”
“嘿,孩子还这么小呢,你给他说这些干嘛呢!”一副护犊子的翘楚可是见不得沅羲不高兴的,他就觉着上官遥君就是没当过娘,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疼孩子,所以赶紧朝着沅羲大嚷一声,“沅羲,义父来帮你,你等着!”
小小的人儿抱着水碗站在原处想了许久,也是没管他义父说的话,再看了一眼遥君十分正色的脸,才依依不舍的将手里的那只螃蟹递了过去。
遥君接过,他亦是故作夸张的松了口气似的嘿了一下,但两道小眼神仍止不住的往他娘手里的东西上瞟,那模样直教人发笑。
“去试试。”遥君憋着笑意?励着孩子。
于是,沅羲盯准刚才上官遥君指的那块小点的时候,两手着力一下就搬开了,里面藏了一只螃蟹,可是他刚一伸手过去的时候小螃蟹便迅速的横着躲进了另一块手头下面去了。
但是这次能够一举拗开石头,还见着了螃蟹就已经是了不得的进步了,孩子心小,自是容易满足,刚才的阴郁一扫而空,沅羲回头看了遥君一眼后还学着刚才那只螃蟹的样子举着两只小短手,晃着脑袋横着走来走去,走够了又开始照着之前那块大小的石头找目标,玩得是不亦乐乎。
遥君笑着,却突然记起某个人曾经说过,上官遥君的孩子就该在姜国横着走,横着走……
宋西荷,你看到了吗,你用指头喂的孩子,长大了!你若在,该有多疼他。
“啊?”回忆尚不深,泪水且不及,一个水泼袭来浇了满心忧伤的上官遥君整整的透心凉。
可始作俑者的翘楚和沅羲却笑得开怀,遥君眯着看了看,当即起身捋了捋满脸的水,然后脚一踢带着水朝一大一小的人身上甩了去。翘楚是尽可能的护着孩子,但也跟沅羲不甘示弱的趁机反击,你来我往无聊的玩闹就因为沅羲难得的爽朗笑声而持续着。
“爹爹。”


第四卷 169 莫名的信任

沅羲的一声轻唤惊醒了尚在喜悦之中的人,上官遥君抬头朝河边上站着的萧临瞧了去,她下意识的看向自己几乎湿透的外衫。
得了她一个眼神的罗邺赶紧抱着斗篷踏进了水里利落的给她套上了斗篷遮住了身形。
遥君撩着湿漉漉的黑发走了过去牵起了沅羲的小手回到了岸边上,在萧临面前她自是不愿意表现得太过明显,所以就任翘楚替沅羲穿戴好鞋袜。
她将手里的碧色水碗递到了萧临跟前,“孩子玩疯了。回去给他煮碗姜汤免得受凉。”
萧临低头看了看碗中那只浅色的螃蟹,又扫了一眼沅羲眼中贪婪的目光,他忍不住露出慈父的眼神来,接过遥君手里的东西后指着沅羲道,“沅羲先跟义父回去换衣裳,等会儿爹爹再给你的螃蟹找些玩伴,好吗。”
一听还有其他螃蟹,沅羲自然而然的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啄着脑袋点了又点。
看着孩子被抱走,萧临才收回目光偏头看向身边的人。他刚刚是被沅羲的笑声引过来,远远的就看到三个人玩闹的样子,一样纤长的身姿,一样懒散的黑发,还有一样开怀而笑时月牙似的眼睛。那一瞬间他真的恍惚觉着云初活过来了,以致于他不忍心打扰这一幕的美好,戳破这是海市蜃楼的事实。
纵然如此。他依然记得在狼藉之中看到“她”的那一刹那,是他抱着“她”走出的昙静庵,是他亲自为她盖的棺,是他亲自合上的墓门。
“上官丞相的伤不碍事吧。”暂时抑制住时时萦绕在心头的杂念,萧临礼貌上还是得慰问下上官遥君。到底是他相帮才救下他们父子,这伤也是为他们父子受的,但是这几日姜国的人看得颇严,总不让他进帐探望。是以这还是那日大战之后俩人第一次见着面。
斗篷下的手摸了摸腰间,感觉得出血慢慢溢出。但总是死不了的。她勾了勾嘴角算是无所谓的作答,然后两人均转向营帐的方向,遥君问道,“听唐寅虎说。王爷有其他对策攻打汴梁?”
萧临嗯了一下,“真果城若无必要还是不要在此处浪费兵力,不若绕到去其他城池先攻下再说,灭了汴梁的帝都真果城自是不用再忌讳;即便他们不降,到时我们困守令他们粮草断绝,这种守株待兔的法子也能减少大周与姜国的损失。所以,我已命大周另外的将领攻陷汴梁其他城池。”
反正萧临的心是跟自己一样的,既然动上了沅羲,就得付出相迎的代价,对汴梁的打击报复这方面遥君还是挺相信萧临这个当爹的。
可是没走多少远,从平都城里赶来的烈风却突然冲到了两人的跟前,他似提防的看了上官遥君一样。遥君自是识相的走开,不过走没多远也是撞上了急急忙忙的唐寅虎。
唐寅虎这种人就不像烈风这般谨慎,也是没管什么场合有什么人。焦急的大声嚷道,“七爷,阳州那边说裴年息不见了,你说咋办啊!”
裴年息不见了?
闻言,听完烈风汇报的萧临也抬首朝上官遥君的方向望来,他负手踱步走上前去,单手握成拳放在?子底下假意咳了咳。
遥君听了似有不耐烦的催促着,“你有什么话就说,别绕弯子。”像是太熟悉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所以连头都不用回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萧临稍稍一顿,尴尬之后是很快恢复平静说出也是方才得到的消息,“萧玦也逃了。”
“什么?”萧玦那人诡诈阴险,如今更是被扒光的笑话,自是会破罐子破摔更不知会整出什么妖蛾子来,上官遥君一个脾气没控制得住不禁埋怨起萧临来,“你怎么看得人啊。”
那眉宇间的怒气和表情。应当属于亲密之人才会有的,可上官遥君对着自己?萧临煞是有些不解,更显得愕然。
遥君估计也是觉察出自己的失态,急急转头藏起自己脸上的窘色来,低声警告着他,“萧玦不知会干些什么,你一定看好沅羲,一步都不能让他离开你。”
“你?”萧临似乎觉着这是上官遥君在提前交代事情,那么他是要准备回阳州的意思吗。
果不然,上官遥君回到营帐后,拿到从阳州城中一位大臣私下送来的密报之中得知裴年息已经失踪了三天的消息,依照传讯的速度,只怕裴年息已经不在了十天。可是,姜国那儿竟是半点消息都没有,甚至该由阳州每日送来的日报上,都有一模一样的笔迹。
但,遥君很清楚,笔迹是可以作假的,然而跟在上官家后头的这么多臣子高官贵族竟只有一个人将此事通报给了她,就说明此时的阳州已经生变了。
故而,上官遥君做好部署连夜离开军营时,不无意外的见着了像是等候多时的萧临。
他扫了一眼马车周围跟着的那十来个人,皱着眉道,“丞相就只带这么些人回去吗?”
“那不然呢。”
“阳州之事与萧玦逃离同时发生,应该不是巧合。此番丞相回阳州危险重重,说不准哪里已有陷阱等着丞相跳进去,故而我建议丞相应该带部分兵马回去,以武力质控大局。”
这个道理遥君尚能不知道吗,但是孟逸云和花柔两人她可不想就此放过,虽然说有大周的人一道,可她也已经向唐寅虎下了死令,必须得在三个月内让她见着汴梁的王印。
“就算阳州再是龙潭虎穴,形势再不利,也比不得五年前。”五年前她单枪匹马的回去,虽说有大宛国震慑,但实际上他们是不会出兵的,结果她不照样将上官家的一切拿回来了吗。
然而,萧临仍是担忧,不免语气有所加重道,“现在不比五年前,你把人马都放在战场之上,那你……”
遥君愤然转身对上关心过度的萧临,抬首质问道,“那你以为我还是五年前的上官遥君吗。”
萧临猛然一怔,总有个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却总也抓不住。
好吧,言尽于此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萧临缓缓后退放其踏上了马车,但车轮碾动时,他仍是听到马车里的一声叮嘱,“护好沅羲。”
“嗯。”
上官遥君虽说是回了阳州,手底下的唐寅虎却被要求听从大周萧临的部署,故而无形中上官遥君也是将姜国的兵权交到了他萧临的手里。
萧临倒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两人竟有了如此的信任。
何时呢?摇了摇头。
他坐在榻边上,一边宽着沉沉睡去的沅羲,一边朝矮几上那只翠色的瓷碗,忆起那日阵前她冒死一射的飒爽英姿和河涧嬉戏的笑靥。土状台血。
姜国上官家,那是“她”的家。
可是,不日之后姜国的军营里唐寅虎接到密报:七爷被擒。


第四卷 170 云樽惊变

虽说是被擒,但是上官遥君却是在离阳州还有两座城池的时候被强制由宫中禁军接手护送进宫的。
姜国的皇宫跟大周的锦轩宫一样也有着自己的名字,云樽。
可是自打上官遥君出生后就甚少进这个地方,一来入宫之人都会被人搜查身子,上官贾士尚在世时,她作为上官家的唯一“男丁”也因为宫里这条不成文的规定而没有去考取任何功名。后来。坐上这个丞相的位置,她以权力压制没人敢碰她,再则她几乎也不来。
如今,倒没想到竟在这云樽宫里住了三日,仍是有罗邺他们守着,可是外面的禁军也没怎么离开,苏桓以及其他大臣们也没过来给个说法。
罗邺着急,却也出不去,遥君索性就安安静静的等着,以不变应万变。
是以第四日早朝十分,杜栓带着一干宫女宫人来到了她跟前,“参加丞相大人,皇上和各位大臣们在正殿上等着大人您呢。”他还是跟以往一样半佝着身子唯唯诺诺,没怎么放肆。
但遥君扫了一眼那些个宫女们,沉声道。“让她们滚!”
杜栓笑了笑,不理继续劝道,“丞相大人,是早朝见陛下,总归是要穿戴朝官服饰的,奴才已经命人给您送来了,伺候您穿戴整?。”说着,他就给了身后的一个眼色,宫女们??拥上前来。要来扒衣裳。
不过,遥君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那么安静的坐着,可是罗邺却在那些人身后故意将拔剑的声音弄得极为刺耳,这稍稍上前就能碰着她肩头的手赶紧又缩了回去。
遥君半阖着眼帘抖着衣袍站起身来。勾出一抹森然的笑意来,“尚不知,我上官遥君非得穿上这身官服才能让别人知道我是谁。”她朝着门口略略动了一步,那些宫女们就连连让出一条道来,生怕下一刻就小命不保的害怕着。遥君却在一步之后顿了顿,抬起右手来搭在了杜栓微缩的肩头,“杜栓,聪明反被聪明误,多谢!”
话音落下,罗邺在前领着上官遥君朝云樽宫的正殿走了去。
正殿上,苏桓一身龙袍却也极为不安的坐在上面,更别说下面的大臣们,要知道上官遥君虽被带回了三日,他们就担心了三日。更是商量了三日后才下了决心,与之面对面。
本是做好了所有准备的,但瞧上官遥君如昔般素锦薄衫从殿外信步走来时,有的人甚至腿一软差点就给她跪了下去,饶是苏桓也展开双臂死死的抠住龙椅的扶手,极力的高抬着头颅直面上官遥君灼灼目光。
为丞相只需在金阶之下停驻便罢,但是遥君显然不愿意这么做,她越过两边的大臣,斜眼瞟着那一张张含杂着喜悦、惊诧和更多恐惧的脸,然后直直抬步迈了上去,离着苏桓越发的近了。
苏桓一个害怕,口吃似的大喝道,“上、上官遥君你站住!朕,朕让你……”
遥君一瞬确实停下了脚步,冷冷一笑也问道,“我站住。那你下来吗。”
苏桓,“……”
众臣,“……”
满殿倒吸了一口气,上官遥君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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