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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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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魏尚书云逸便凑了过来,大热的天儿,云逸却穿着秋衣,苍白得鬼似的脸色当真是个病鬼一般:“战兄,你在朝堂上,想些什么?这般入神。”

    战青城拍了拍他肩膀:“你将来娶妻了自会知晓。”

    “我这模样,成的哪门子亲,走走,去你府中讨杯酒喝。”云逸眼看就要上战青城的马车,战青城忙将人拦了下来。

    “我与内子一个多月不曾见了,想念得紧,你跟着去凑个什么热闹?别耽误我们夫妻二人世界。”

    云逸失笑:“我当你作什么两个月的事儿一个月多便完成了,原是佳人在府,甚是想念,先前刺杀你之人,你可查清楚?”

    战青城理了理衣袍,露出一个精致的烟青色荷包来,云逸嗤笑道:“别得瑟了,不过就是个荷罢了,哪日你若是有了子嗣了再来炫耀也不迟,我听闻那赵侍郎娶回府的月余的夫人现下已经有了身孕了,啧啧,你若不再加把劲,万一日后孩子在同一个国子监读,可就只有被欺负的份了。”

    战青城有些烦燥的收了荷包冷笑:“姓赵的那种人,为了拍马屁什么事做不出来。成了,我先回府了。”

    战青城直接牵了一匹马回了府,府里兰馨与丙名妾室正候在门口,见战青城身着官袍头戴宝冠轻巧的跃下马,那是一个尊贵的男人才有的模样,一举一动里都透着非寻常男子可比的尊傲,门口的人瞧得满眼的钦佩爱慕。

    见他来了门口便迎了上去,战青城视线从这两个妾室脸上掠过,微微皱眉:“这二位是何人?”

    二姨奶奶顿觉尴尬,牵了笑盈盈福身:“妾身刘玉香见过爷。”

    古妙晴垂眸,只微微福身,不怎么言语,安静得不想引起战青城的注意。

    战青城没什么心思管她们,挥了挥手:“日后不必如此。”

    兰馨上前替战青城理了理朝珠,语气温婉贤良:“爷这珠子瞧着有些老旧了,回头兰馨吩咐人拿去宫里修补一番。”

初入将军府 第079章 搬不搬?

    “嗯。”战青城应了一声,抬步便入了府。

    兰馨咬着唇,凝着战青城的背面面色越发苍白,身旁的刘玉香挽着兰馨的手,狐疑的道:“姐姐,你说爷这么火急火撩的,这是要去哪儿啊?我可听说先前爷一回来便回主屋去了呢,连老夫人那里都不曾去瞧过。”

    兰馨拂了拂衣上的尘埃,轻笑道:“她到底是今上赐婚下嫁的,原与我也是不一样的,爷宠她多些倒也没什么可议论的,我也帮不得你们,你们且自行把握吧。”

    刘玉香扯着帕子咬牙切齿:“就算是今上赐的婚,那也改变不了她是个弃妇的事实!”

    兰馨笑而不语,转身回了府。

    东屋里头苏凤锦正绣着,结果一晃眼便见战青城从屋外走来,他身着朝服,挂珠之间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那深蓝色的朝服衬着战青城那张脸,显得他越发的尊贵。

    这是一个足够被称之为男人的男人,他战功赫赫却不居功自傲,他偶尔也能学得文人才子吟诗作对,他瞧着苏凤锦的目光似一团火,仿佛要将苏凤锦燃烧殆尽,苏凤锦上前就要关门,被战青城按住了。

    “我来接你去主屋住。”战青城握着她微热的手,眼底透着笑,那笑意里染上了缠绵的情意,苏凤锦瞧了一眼便不敢再望了,只顾左右而望其他。

    “我不去。”

    战青城忽的入了屋,将苏凤锦抵在门后,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当真不去?怎么?怕那些个小妾来扰你?我连她们是谁都不认得,你大可放心,在这府坻里还没有人能够动摇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苏凤锦心口颤得厉害,她紧贴着门板,懊恼道:“你离我远些。”

    如今外头已是夕阳余辉了,暖暖的黄金色的阳光透过朦胧的明纸晕染入了屋,一切都显得不大真实。

    战青城捧着她的脸,宝贝一般,忽的低头亲她,苏凤锦挣扎中咬破了他的唇他才罢休,伸出指腹擦着唇上的血,笑盈盈的:“你怎么同小狼崽子似的咬人。”

    苏凤锦推开他,心里慌得厉害:“我就在东屋,哪里也不去,将军请回。”

    战青城舔了舔唇外的那个伤口,笑得春风满面:“既然如此,那我就舍命陪美人,如何?”

    苏凤锦急得要哭了:“你作什么不放过我,那些日子你害我害得还不够吗?如今还要害我到什么地步?你要么杀了我,要么休了我,给我一个痛快吧。”她实在不想担惊受怕,可是她终究还是想活下去的。

    战青城收了手,凝着她目光深邃:“锦儿,以后我会护着你。”

    “您发发慈悲,放过我就好了。”苏凤锦紧着帕子,面色苍白得紧,其实,如战青城这般容貌身家皆是上乘的男子,在这长安城里当真是少有的,战青城若是想要后院三千姬妾,不过是一句话,一勾手指的事情罢了,何苦守着她这个弃妇百般折磨。

    “手可还疼?我瞧瞧。”战青城拉过她的手,去掀她的衣袖子,苏凤锦拍开他的手,沉冷着一张小脸:“已经大好了,不敢劳将军记挂。”

    战青城叹了叹气:“锦儿,我说了,我是真心。”

    “将军莫说笑了,天色见晚,我要歇息了,将军回吧。”苏凤锦垂眸,打开了门,却见挽珠、春芽、芳姨,还有闷不吭声的木头浣纱一排站在门口,先前的事也不知听去了多少,春芽的脸色难看得很。

    战青城被苏凤锦赶了出去,同一票丫鬟站在一处,几个丫鬟抬头看他,只觉将军当真是高大。

    战青城咳了两声,朝挽珠道:“你家小姐手臂上的伤可好些?”

    “回爷话,已经一个多月了,大好了。”挽珠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应付着,生怕一个紧张说错了话,到时候自家小姐又要受罚。

    战青城叹了叹气,瞧着这透出一盏朦胧暖灯来的里屋,只觉望尘莫及。

    “罢了,你们好生照顾她,把里屋那间书房空出来。”战青城只觉烦燥,于是便拂衣走了,那深蓝色的朝服衬得他的身影英俊挺拔,挽珠捧着脸小犯着花痴。

    “其实将军还是很好看的嘛,比那姓赵的好看多了。”

    春芽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嗤笑道:“你也不去照照镜子,就你这模样爷可不会看上你,啧,不过也是,你家小姐那德行爷都看上了,指不定爷是个什么胃口呢。”

    春芽推开门走了进去,却见苏凤锦还在绣着花儿,顿时就不高兴了:“你怎的还在绣你的破花,这下爷走了你可高兴了?过几日若是那些个小妾来弄死你,可别怪我没提醒。”

    芳姨端了茶盏进来,搁在苏凤锦的手旁,替她理了理绣线,恨铁不成钢:“合着你就只剩下这点儿出息了?你也不瞧瞧那探花郎家的,什么时候也学一学人家,眼下那李大人可大半月都没敢出去那红袖坊那样的地方,下了朝就搁家里呆着,别提多老实。”

    苏凤锦脑补了一番战青城也老实呆在家里的模样,无意间想到了战青城将她压在门后的场景,一时只觉心慌意乱,忙收了针线,站在窗口,吹着夏季里的风,风是热的,便是夕阳退去了,那股子的热意还是存在,热得苏凤锦心里发慌。

    挽珠替苏凤锦铺着被子,直感叹:“听人说好像是城外的丘峰山掉了一块大石头下来,那山都移平了,树木跟火烧过似的,也难怪这些日子天儿这般热了。小姐,你说会不会真的有火焰山呐?”

    苏凤锦擦了擦脸上的汗,瞧着窗外那七八个星天外摇了摇头:“不知道。”

    一同瞧着那几个星天外的,还有战青城。他朝服已经换下了,着了一套烟青色的长袍,样式简单绣工却极是精致,倚在宋仁义怀中的美人儿娇声道:“将军怎的穿了这般的衣裳就出来了,那衣边绣的荷花儿当真是栩栩如生,瞧着精致得紧呢。”

    战青城整个人都飘起来了,扔了五百两银票给她:“赏你的,眼光不错。”

    这美人儿因着一句话平白得了五百两,顿时有些懵:“可是那位唤作兰馨的夫人所绣?不曾想她人美,连这绣工也是如此出彩。”

    长安城确是很大,可是那些个权贵一辈的,多半都撕混在东城,这么一个天子脚下的,有什么话儿不都是一传十十传百,这般一传下去也变了模样了。

    战青城拂衣坐了下来,靠着软塌,捏着酒盏慵懒至极:“你可还有旁的法子?”

    “这倒是有趣了,听忆秋说,她倒是个讨人喜的性子,怎的到了你这里,便诸事不顺了?”宋仁义搂着怀中美人卿卿我我,战青城也没在意,不过是你予我欢情,我予你温情罢了,逢场作戏的真情,有甚好羡慕的。

    “她简直迂腐固执。”战青城饮了口酒,觉得这酒的味道不错:“这是什么酒?”

    美人笑答:“回爷话,这是秋露酒,采的是秋天的霜露为水酿成的酒,若是夏天喝着,甚是解暑气。”

    战青城搁了杯盏,吩咐身后的安吉:“你去买两坛子给她送过去,最近这天热得很,解解暑气也好。”

    安吉退下去买酒去了,宋仁义晃着折扇,啧啧称奇:“倒从未见过你这般稀罕一个人。”

    战青城捏着酒盏,忽的道:“这世间本无人真心待她,我若真心了,他日她定死也不会离开我。”

    “哈哈哈,倒真是奇了,这话竟从将军的嘴里说出来。不过,有时候女人往往是看不清楚自己的心的,予你锦囊一个,你回去的路上拆了瞧瞧,许能懂些。”宋仁义扔了一个锦囊给他。

    战青城没等回去就拆了,里头只写着一句话:“若即若离。假戏真演。”

    “何意?”

    宋仁义叹了叹气,指导着战青城嘀咕了好一会儿,战青城将那锦囊丢还给他,直皱眉:“不可,万一她若是当真了,那她……”

    “她若是当真了又生气了,那不是你想要的吗?女人么,但凡将身、子,交付予人,这心自然就是那人的了……抱歉,这话你就当我没说过,你家那位,总归是不一样的。”宋仁义捏着折扇扇得风流浪荡,搂了美人摸摸手掐掐妥的,整个儿纨绔子弟一般,真不知今上为何会让他得中状元。

    战青城觉得这话倒也有理,于是便搁了酒盏,匆匆下了楼,提了安吉手里的酒便策马而去。

    二皇子倚在顶楼的窗口,瞧着那道身影,眸底染笑,雨烟趴在窗边瞧着惊道:“殿下,你瞧,战将军提了两坛子酒走了呢,他来红袖坊,又不要姑娘家,莫不是专程来买酒的。”

    二皇子把玩着雨烟的秀发轻笑:“谁知道呢。”

    战青城当真是来买酒的,不过买了酒之后便直奔东屋而去。月光隐进了云里,苏凤锦热得睡不着,便执了团扇坐在亭子里一面扇着一面瞧着漫天的星子,朦胧的灯盏在苏凤锦的身亮着,添了几分家常的暖意。

    战青城翻墙入了东屋,将两坛子酒搁在桌子上,瞧着苏凤锦那闭着眼睛热得慌的模样,悄悄取了桌面上的团扇替苏凤锦扇着,没一会儿她便沉沉的睡了地去,战青城瞧瞧那两坛子酒,再看看苏凤锦,心里暗自想着,这酒怕是要等到明天才能同她喝了,于是便吩咐春芽将酒收了下去, 这才将苏凤锦轻轻抱进里屋去。

初入将军府 第080章 涉水而深

    苏凤锦醒来的时候不知战青城来过,屋子里也没有他的身影,只当昨日夜里朦胧间做的一个梦境 ,闭口不提。

    芳姨替苏凤锦理着绣线,一面打量着她那冷冷清清的神色一面叹气:“唉,过两日就是老夫人寿辰了……”

    挽珠替苏凤锦穿着针:“芳姨,这将军府备个寿辰都备了一个多月了,怎的还没大寿?到底是权贵世家的,若是旁人哪里出得起那么高的价钱请庆熹戏班的来等这么久。”

    春芽搁了茶盏在桌上,也拿了一卷绣线在理:“你懂什么,老夫人原是极爱听戏的,尤其是那一曲游园惊梦,听说还是当年遇见老将军的时候所听的,啧啧,花前月下一相逢,再以此戏作引,当真是郎情妾意。”

    苏凤锦垂眸,绣着手中的枫叶,闷不吭声,只愿老夫人大寿的日子里她能少受些罪才好。

    春芽抱着手臂瞧着苏凤锦一脸嫌弃:“方才我出东屋去领月有钱,瞧见爷与那西屋的以及那两个小妾当真是玩得欢脱,左拥右抱别提多开心了,某些人啊,就等着一个人老死在这破烂院子里吧,他日若是水再涨上来了,指不定还能拆了门板儿当船使,反正命大的也淹不死。”

    挽珠也是愁得很:“小姐,你再不把握机会,爷可就真的去宠别人去了。”

    苏凤锦捏着绣花针,低声道:“宠了别人才好。”

    外头安吉走了进来,朝苏凤锦微微作揖:“爷请大奶奶镜湖走一趟。”

    苏凤锦手里的针忽的扎着了手,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染在了那绣线上,她慌忙拿了那些绣线泡进水里。

    挽珠抢了苏凤锦的活计,朝苏凤锦笑道:“小姐,这许是个机会呢,小姐快去吧当心些。”

    苏凤锦瞧着那沾了一点血迹的绣线直皱眉:“这乌金线可是一两银钱一卷,挽珠,你可得好生冼一洗。”

    “知道了知道了,小姐快去。”挽珠推着苏凤锦出了东屋。

    那镜湖边的亭子里倒也没有旁的人,不过就是一个兰馨与两个小妾罢了,兰馨与那刘玉香贴着战青城一左一右的坐着,又是喂葡萄又是喝酒的,战青城衣衫半开,瞧着那一副风流浪荡的样儿,倒是真快活。

    战青城睨着亭外的苏凤锦,挑了挑眉:“来了?坐。”

    苏凤锦捏着帕子来到他跟前微微福身:“见过将军。”

    “你你方才说让她做什么来着?”战青城拍了拍刘玉香的肩膀,酒微熏,凝着苏凤锦恨不能将她拽进怀里揉一番才好。

    刘玉香笑得妩媚,衬着那张脸便显得越发的娇媚:“听闻东屋大奶奶绣得一手好绣样儿呢,妾身就是想向大奶奶讨教一二,瞧瞧那精妙绝伦的绣线到底是如何绣得。”

    苏凤锦心口跳了跳,垂眸闷不吭声。

    战青城挥了挥手:“既是如此,让人拿了绣架来,让她绣就是了。”

    刘玉香倚进战青城的怀里,语态媚色撩人:“爷,妾身是不是提的要求太过份了,你瞧,大奶奶似乎不高兴呢。”

    苏凤锦语气温弱,声音似一缕薄凉的风,不带情绪:“没有。”

    刘玉香来到苏凤锦的身旁,暗中掐了一把她的胳膊,见她木头一般站着仿佛不知痛一般,一时有些狐疑,莫不是她掐得太轻了?于是又换了一边,掐上了苏凤锦先前被狗咬过的那只手臂,苏凤锦吃痛,咬着牙硬是一声不吭。

    战青城捏着杯盏瞧着刘玉香眼底杀气腾腾,苏凤锦疼得厉害了,这才一挥手,朝刘玉香道:“你若喜欢,我绣一幅卖你就是。”

    刘玉香哎呀一声,瞧着那掉入水里的珠钗心疼道:“东屋大姐姐,你若是不乐意大可直言,怎的要这般呢?那可是我母亲赠我的陪嫁钗子,这可如何是好。”

    苏凤锦瞧着那波澜晃动的水面,只觉眼前一片晕眩,关于镜湖,苏凤锦有许多痛苦的回忆,无论是与兰馨一同游玩还是被老夫人绑了沉湖,哪一样于她而言都是痛苦的,这湖面就好似一个地狱,苏凤锦恨不能有多远离多远。

    “既是姐姐打下去的,那就让姐姐捡起还你就是了。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妹妹可不许生气。爷觉得如何?”兰馨挽着战青城的手臂,头靠着他的肩膀,笑得明艳娇羞。

    战青城摸了摸兰馨的发,笑道:“这水原也不深,钗子既是她打下去的……理应如此,苏凤锦,你便去捡起来吧。这岸边的水不深,可淹不着你。”

    只要苏凤锦软语半句,或者……说一个不字,战青城便会立即倒戈,任谁也不许欺了她去。

    苏凤锦忽的抬头,瞧着战青城,那双眸子里透着些许的恐慌,战青城的心忽的就软了一大半,正欲圆场,苏凤锦却直接走到了岸边,她一步一步的下水,脸色苍白,大热的天儿浑身都在发着抖。

    苏凤锦只觉得有无数只手在撕扯着她,企图将她拖进水里去,恶梦如潮水般的朝着她奔来,那窒息得接近死亡的痛苦在她的身旁蔓延,仿佛有无数鬼魅在水下等着她,等着将她拉入地狱。

    苏凤锦瞧战青城的那半分温意退得干干净净,战青城到底是不爱她的,所以才会如此这般,即使是厌倦了,随手抛弃或是折辱,于战青城本身是没有什么干系的,战青城不会因她心疼,更不会为她做什么旁的事。

    她缓缓的蹲下,伸手去摸水底下的簪子,忽的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那东西一下子夹住了苏凤锦的手,苏凤锦慌了神脚下一滑摔倒在水里,水及腰深,苏凤锦摔倒之后惊慌失措的在水里起伏,那恶梦再度来袭,苏凤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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