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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深宫-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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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夏如卿脸色不好,施贵妃就幸灾乐祸,冷嘲热讽。
“哎呦娴嫔这是怎么了?看着脸色很不好啊!”
“要是病了,可要及早叫太医!”
施贵妃心里想的是。
娴嫔流年不利,连带着夏侯爷一起倒霉,她内心一定受了很大的打击。
真好啊!
看着她不高兴,她就很高兴!
宁妃也在一旁帮腔。
“贵妃娘娘此言差矣,娴嫔妹妹素来得宠,又怎会生病?”
“就算是生病,也是在皇上面前娇滴滴,何须我们来关心!”
这话简直是赤果果的讽刺。
听在郑嫔芸嫔她们的耳朵里都没问题。
可听在施贵妃耳朵里,意味就不一样了。
因为,她心里最痛恨最敏感最不能碰触的地方,就是皇上的宠爱。
所以……
施贵妃眼眸一抬,看向了宁妃。
“哦?”
“宁妃的意思是,本宫连关心后宫姐妹都是错的了?”
这话听着,怎么有股子huǒ yào味儿。
宁妃心里咯噔一声,赶紧赔笑。
“贵妃娘娘,臣妾……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施贵妃又一嘲讽。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哪个意思?”
宁妃都懵了,明明是站在贵妃这面的,怎么现在,贵妃先杠上自己了?
八成因为自己是皇后的人。
这个,也没法改变啊。
宁妃也不敢和贵妃硬杠,舔着脸说了几句好话,就找借口灰溜溜离去。
施贵妃鄙夷地看了一眼宁妃,又瞪了夏如卿一眼。
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夏如卿也没心思搭理贵妃。
早上起来什么都没吃,又冻了这么久。
她早就受不住了。
“紫月,赶紧叫暖轿过来接……”
“呕!”
胃里太空了,直泛酸水。
紫月赶紧扶着她。
“娘娘,早就等着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夏如卿白着脸点了点头。
也顾不上身后其余几个嫔主子狐疑的目光了。
坐上暖轿就独自离去。
反正她是九嫔之首,她们也管不到自己。
……
回了清雅居。
被屋里扑面而来的热气一熏,夏如卿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就吐了。
偏偏什么也没吃,就吐出来些酸水。
紫月十分焦急,吩咐紫苏她们。
“快,去拿点儿酸枣糕来!”
紫苏端着一盘点心就风风火火进来了。
“主子,这是小喜子随时热在小厨房里的酸枣糕”
“听说是隔着水放在炭火上,半烤着,外皮都有些酥了,您趁热吃!”
夏如卿一听说酸枣糕,瞬间来了食欲。
洗洗脸漱漱口,就坐在床上开始慢慢吃。
这酸枣糕是御膳房最近才制出来的一道点心。
酸枣就是外边儿野生的酸枣,比普通的枣子要小很多。
熟透的时候也是红的,只有一颗花生米那么大。
如果挂在枝头风干,那层红皮会慢慢变皱,不过这个时候味道是最好的。
有人专门采集这个。
采回来,把枣子去核,只留着带红皮的果肉。
先隔水蒸一下,再晒干,研磨成粉,再兑些牛乳鸡蛋和面粉。
最后蒸成各式各样酸枣糕。
这是民间的做法。
御膳房的则更是精致。
酸枣肉不但去了核,连枣皮都去掉了。
里边儿还填了各种各样的馅儿。
就比如夏如卿吃的这个,就是蜂蜜山楂馅儿的。
也是酸的,不会串味儿,吃起爽口又开胃。
尤其是,里边儿包裹的馅儿凉丝丝的。
两只酸枣糕下肚。
胃部的灼烧感就消失了,喝了些白水调理一下,食欲也上来了。
“好吃!”
夏如卿心满意足。
紫月总算放了心,就笑着问。
“主子您还要吗?”
她摇摇头。
“不要了,现在天色还早,我睡会儿!”
反正现在又不用请安,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紫月应了一声,叫紫苏把东西收拾了。
自己伺候着主子躺下,也出去了。
天渐渐亮起。
后宫里虽然私底下的传言越来越多,愈演愈烈,可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
尤其是皇后一离宫。
众人连请安都不用去了。
更找不到机会在一起叽叽喳喳。
索性,就都闭门不出。
……
后宫平静。
朝堂却不平静。
皇上遇刺都过去好几日了,凶手也审过十来遍了,可就是不招。
刑部尚书奉皇命,把那侍卫的一家上下全都调查了一遍。
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空手而归总是有些不好,他就在那一排民房周围转悠着,看看能不能有线索。
正走着。
就见一个十分不起眼的马车,转了个弯儿往这里走来。
马车里有个小女孩儿一直哭,嗓子都哑了。
听得叫人揪心。
便衣的尚书大人就悄悄上前。
就见那马车上下来一个妇人,怀里抱着个大约三岁的女孩儿,迅速从马车上下来,进了那间院子。
那小女孩儿一边哭,一边儿拼命踢打那妇人。
而那妇人,始终无动于衷,脸上连一丝表情也没有!
第684章 处置
奇怪!
断了这么多年案子,他第一时间就察觉事情不对。
就一直蹲守在门外。
等那马车离开时,他第一时间就跟了上去。
……
次日,御书房。
刑部尚书正在把昨日调查来的一切呈报上去。
“皇上,微臣调查到,那名刺客果然有个年仅三岁的女儿!”
“昨日那个陌生的妇人,并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户周姓人家的下人!”
赵君尧眯起了眼睛。
“周姓人家?”
“是哪一家?”
朝堂一二品大员和异性贵族里,似乎没有姓周的。
刑部尚书犹豫了片刻,才磕磕绊绊提醒道。
“皇上,皇后娘娘的母亲范夫人,似乎姓周!”
话音刚落。
赵君尧的脸色瞬间黑了。
室内的气氛像被冰封了一样,凝固得叫人喘不过气。
案子查到这里,基本就水落石出了。
皇后利用范家,收买刺客刺杀皇上。
并意图栽赃给娴嫔和夏家。
最后还误伤了施婕妤,到现在那柄箭还插在施婕妤的胸口,生死不明!
这一连串的罪名若是成立。
别说皇后,怕是范家也不保了。
赵君尧手里紧紧地捏住杯子,骨节泛白。
“果然是皇后!”
猜测被证实,帝王的怒火已然滔天。
“来人!”
李盛安赶紧上前。
“把翰林院的几个大学士都叫进来!”
李盛安愣了一下。
心说,这不刚刚还在说案子的事儿?怎么一转眼就牵扯到翰林院了?!
果然是帝心难测啊!
翰林院那几个大学士得了消息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什么事儿啊这么急?!
不过还是从宫外匆匆赶来。
在进了御书房看见皇上的黑脸时,他们心里就越发忐忑。
“皇上,您……有何吩咐?”
赵君尧也懒得兜圈子,看了一眼他们,就吩咐刑部尚书。
“你,把范家的那本烂账好好查查,务必要让他们永远翻不了身!”
又吩咐翰林院的几个大学士。
“你们几个,负责把罪状一条一条列个清楚!”
“记住,一条都不能少!”
大学士和刑部尚书面面相觑。
左右对视一眼,赶紧叩头。
“臣遵旨!”
赵君尧冷冽的目光扫了一眼,冷哼一声就摆手。
“起来吧,三日之内,朕要听见好消息,下去吧!”
“是!”
说完,几人就都退了出去。
看着他们离开,赵君尧心里的那口恶气总算释放出来。
心里无比畅快。
这些当官儿的,尤其是在官场里混了几十年的。
谁的屁股能干净,能经得起查?
本来已经软禁在京城了,想要搞垮,再简单不过了!
罪名只多不少。
所以……
根本用不到三天,第二天就有了消息。
朝堂上,范将军受到言官大臣们的集体弹劾。
罪名则是五花八门。
有说他仗势欺人的,有说他荒淫无度的,也有说他以权谋私的。
大到当初燕关城失守的罪过,小到他八百年前逛了回青楼。
各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全都说了出来,闹得朝堂上是沸沸扬扬。
皇上脸色十分无奈,只得传范将军来问话。
范将军是习武之人,年轻时也是英雄。
最看不上这样一群泛着酸臭味的读书人像女人一样吵吵嚷嚷,婆婆妈妈。
所以他大怒之下,全都认了。
“就是老子干的,你们想怎么着吧!”
得了,这一回,人证物证俱在。
赵君尧像是早已等候猎物许久的狐狸一样。
见猎物上钩,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放肆!”
他‘大怒!’,并一脸失望地看着范将军。
“朕本来想叫你来澄清一下,不想这些都是真的!”
“既然如此,也不必多说,罪名成立!”
“来人,把范尤打入天牢,择日候审!”
一句话掷地有声地说出来,引来那些言官的支持。
他们哗啦啦跪了一片,嘴里高喊“皇上英明!”
范尤目瞪口呆。
“皇上……”
他的这本烂账,皇上应该早就知道。
当年燕关城失守的时候皇上都没怎样,不过是罢免了他的兵权。
如今,就因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皇上要治他的罪?
他可是先帝爷封的将军啊。
岂敢,皇帝小儿他岂敢啊。
“皇上,臣冤枉!”他跪地大喊!
赵君尧冷笑。
“冤枉?!范尤,念在你是两朝的老将军,朕百般容忍你!”
“不想你居然做下这些荒唐事!”
“朕若饶恕你,天理难容!”
“来人,带下去!”
赵君尧话音刚落。
徐统领就带着御林军冲了进来,把范尤团团包围。
他铁面无私,声音冷硬道。
“范将军,得罪了!押起来!”
“是!”
众兵将提剑上前,正打算出手
范尤眼似铜铃,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敢!”
徐统领淡淡一笑。
“我怎么不敢?还不快动手!”
那帮将士就一拥而上,把范尤押起来。
徐统领对皇上行了一礼,就退了下去。
朝堂上又恢复了平静,赵君尧和一帮大臣,很是满意。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
在朝堂上风光了多年的范家,曾经在武将里一手遮天的范家。
像一棵活了百年的大树,在风雨雷电中逐渐枯萎衰败,最后轰然倒塌。
他是先帝的宠臣没错。
可现在,已经是嘉元六年了。
皇帝要立威,新人要上位,一切,都不可逆转了!
……
下了朝。
赵君尧折子也没批就去了御花园。
他很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解决了范家,皇后也就不足为虑,就像摘除了一颗毒瘤一样。
以后这后宫,再也没人敢胡乱搞幺蛾子。
那些女人,想好好活着就得听话。
风平浪静,和和睦睦,最好永远都不要给他添麻烦。
这才叫后宫么!
赵君尧越想,就越觉得身心舒畅。
李盛安远远跟在后边,也暗暗擦了擦汗。
心说。
这场闹剧,总算是结束了。
再不结束,他的胆子都要吓破了。
正想着,身后小柱子匆匆跑了过来。
“师父,师父!”
李盛安被吓了一跳,提起他的耳朵就恨铁不成钢骂。
“你这小兔崽子,惊了圣驾,你还活不活了!”
小柱子也顾不上许多。
气喘吁吁道。
“师父,施婕妤那里……施婕妤那里……”
第685章 不好了
“施婕妤怎么了?”
前头,赵君尧也听见了动静,扭头皱着眉冷声骂道。
“蠢货,鬼鬼祟祟做什么!”
李盛安和小柱子双双跪了下来。
“皇上恕罪!”
赵君尧心情好也懒得计较,懒洋洋道。
“说说吧,怎么回事!”
小柱子战战兢兢,却还是答。
“回皇上,章太医叫奴才来禀报皇上,说是……施婕妤怕是……要不行了!”
赵君尧面色瞬间凝重,好心情也没了。
停顿了片刻,就淡淡道。
“走吧,去看看!”
说完抬脚就走。
施婕妤住在丽景轩,去那里需要经过清雅居。
从清雅居门口经过的时候,赵君尧脚步都放缓了。
习惯性地想往里拐,还是李盛安提醒了一下。
他才瞬间回神。
咳咳,习惯,太习惯了。
可不去吧,又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就吩咐。
“去看看娴嫔怎样了?她在做什么?”
李盛安脑门儿上全是汗。
心说:这都什么时候了,皇上还惦记着娴嫔娘娘。
不愧是皇上的心头肉啊,啧啧!
不过也不敢多耽搁,他连忙派人去了。
这边。
到了丽景轩,赵君尧来到施婕妤的床前。
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章太医就跪了下来。
“皇上……”
“这箭拔不出去,伤口都化脓了,施婕妤也高热不止,臣也用尽了办法!”
其实,章太医一直都知道,bá chū lái也是死,死于失血过多。
拔不出来也是死,死于伤口化脓,不管怎样,都是死!
再一想,其实拖到现在,就已经很好了。
到底是皇室,有好药用着。
如果是平头老百姓,这会儿恐怕连丧事都办完了。
所以,章太医心里并没有太多的过意不去!
这种情况,活不成一点儿都不稀奇。
能活才稀奇!
赵君尧心里也不好受。
都这会儿了,说什么都干巴巴的。
最后他只憋出来一句。
“给她用最好的药!”
章太医赶紧道。
“皇上,一直是最好的药!”
这还是皇后吩咐的。
不过皇后已经不在宫里,章太医也没敢提!
赵君尧就凝了眉,不再说话。
也许是感应到皇上到来。
施婕妤居然醒了。
她烧的全身滚烫,面色潮红,不过人还是认得的。
见皇上在这里,她当即笑着弱弱唤了声。
“皇上!”
声音有些沙哑,却难掩兴奋和娇羞。
赵君尧表情骤然僵硬,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一个,他不喜欢但于他有恩的女人。
一开始,他因为她是太后安排的人,而极度讨厌她。
后来渐渐地,发现这女人一直安安分分,从来不找事。
一颗慈母心也着实叫人感动。
起码,比太后对他要温馨得多。
所以渐渐地,也就不那么讨厌了。
可不讨厌并不代表喜欢。
顶多是,叫她在宫里好过些,仅此而已。
如今,她为自己挡了一箭,他心里甚是感恩。
如果这回她能康复。
他不介意封她为妃,以报答这样的恩情{至于宠爱还是别想了}。
可现在,她似乎活不到那个时候。
当一想起,有一个无辜的女人就要为自己送命。
赵君尧心里就像堵了铅块,沉重地要命!
这样的恩情,该怎么报?!
“皇上……”
施婕妤又唤了一声。
也许是,她神智不如平时清晰。
又也许是,她察觉自己时候不多,想要一吐为快。
总之她比往日大胆了许多。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了一只手,想要去握赵君尧的手。
“皇上!”
她声音嘶哑又颤抖。
她瘦了许多,枯枝一样的手,像深秋里即将落尽最后一片叶子的树枝。
沧桑,凄凉。
“皇上,您拉我一下?”
施婕妤笑中带泪,一脸期待地看着他,面容凄美至极。
“皇上,您拉我一下,好不好?”
施婕妤继续恳求,那双手因为没了力气,已然开始颤颤巍巍。
赵君尧却始终无动于衷。
不知怎么的,这时候总会想起卿卿。
想起她笑中带泪的脸,想起她的音容笑貌。
‘卿卿……’
卿卿会不会怪她?
她吃醋了怎么办?
为什么自己心里会有一种内疚感?
赵君尧心里一团糟,却怎么也弄不明白。
忽然,他面前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赵君尧下意识去接。
定睛一看,原来是施婕妤的手。
她举了太久,已经没力气了,打算放弃的时候,皇上居然……
施婕妤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皇上!”
赵君尧忍着僵硬的头皮,只得生硬地道。
“朕在这里!”
该死的,真痛苦,手里仿佛拿了个烫手山芋。
要不是这女人救了他一命,他根本想象不到自己会做出什么。
赵君尧眉头越皱越紧。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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