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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嫁了个假夫君-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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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婚燕尔,总是亲昵不够,江岘折腾了清晓半宿,直到三更棒子敲响,她眼皮再挣不开了,连求饶都无力说出了,他才放过她,抱着她睡了。第二日天蒙蒙亮,清晓睡得正深时,他却起了。望着妻子,他无限深情,真想就这么抱着她直到地老天荒……他拾起她的小手捏着,放在唇边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地帮她塞回了被子里。
    香。肩涌露,他不解恨似的轻咬了一口,直到她无意识地哼了哼,他才放过来,抚了抚她的头,起身着衣离开了……
    日头东出的时候江岘到了陆府,陆崇谦早便在书房理等他了,江岘拜过他问道:“师相久等了,您今儿起得可是早。”
    陆崇谦笑笑。“辗转无眠,天不亮便醒了。”
    江岘微诧,问道:“可是出了何事?是朝廷?”
    “不是朝廷,是整个庙堂。”陆崇谦淡定道。说着,他拿出了一叠纸笺,接着道,“淳王最近上了不少的折子,全部都是关于边疆人员的调动,他这是要耐不住了!”
    “师相所言‘耐不住’是何意?”江岘凝重问。
    陆崇谦盯了他良久,不是往日的热切,不是往昔的虚伪,而是一种真实的戒备和深沉的期待望着他,蓦地道了句:“景行,你要帮我!”

 ☆、暗涌
    江岘愣了一瞬; 纳罕道:“师相这是哪来的话; 您是我的老师; 您要我做什么,我自然义不容辞!”
    闻言; 陆崇谦笑了,无奈摇了摇头; 随即敛容道:“江景行,我是真的需要你帮忙!我知道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你是想为你父亲翻案!”
    他话一落,江岘的心猛地翻了一翻; 不过他还是面色平静地笑笑; 还没待他应声; 陆崇谦又道:“我可以帮你,只要你帮我。我知道你没看上去那么简单; 这么多年我品得出来,你的势力绝不小于我,只要你帮我平定了淳王,我一定帮你父亲翻案。”
    江岘敛容,神情越发地凝重。陆崇谦干脆起身,站在他面前; 道:“你相信我; 我是当今首辅,况且小皇帝是我和淳王扶持上位的,只要淳王不在了; 这朝廷便是我说的算,只有我能为你父亲翻案。”
    江岘还是不语。陆崇谦深吸了口气,问道:“你犹豫的是什么?我和你这么多年的师生情谊,你信不过我吗?何况就算你不帮我,带淳王扳倒我的那日,与你有何好处,你是我的学生,他岂会容得下你?不要说为你父亲翻案,便是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景行……”
    “师相不必说了。”江岘镇定道,“我还是那句话,您是我老师,您要我做什么,我义不容辞!”
    闻言,陆崇谦愣住,随即笑容渐渐浮现,他朗笑起来,拍着江岘的肩道:“好,我果然没看错,是我的好学生。你放心,只要这次能够借机扳倒淳王,我必然让为你父亲翻案!”
    江岘再次揖礼谢过。
    二人商议了良久,期间兵部尚书徐仲宣来了,他话没多言,直到商议罢,送走了江岘,徐尚书才忧忡道:“阁老,这江景行信得过吗?信得过也得信,信不过也得信。淳王来势汹汹,眼下也找不出更合适的人了。”
    “可你真的要为他翻案?”
    “翻案?如何翻?他父亲如何蒙冤你不清楚还是我不清楚?你我躲得过去吗?想要自掘坟墓?”陆崇谦哼道。
    徐尚书皱眉,“那您的意思是……”
    “只要扳倒淳王,我便再没顾忌,要他还有何用?”
    徐尚书皱眉,抿唇不语了。他岂会不懂这道理,可只怕这江景行没那么容易控制啊,只怕到时候除掉他更是难。
    陆崇谦似乎是明白了他的顾虑,笑道:“别担心,是人都有软肋,原来我尚不知江岘的软肋在哪,不过我现在找到了。”
    “他的软肋是什么?”徐尚书好奇问道。
    陆崇谦笑了。“是一个人,他最在乎的人……”
    ……
    江岘离开陆府,带着贴身侍卫陈寻转入了无人小巷,他镇定道:“马上给大同总兵去信,还有西南总督,淳王的心腹都在那,打听一下那里的动静……”
    “西南?”陈寻不解,“淳王犯不上动那么远的人吧!除非……”他好似想到了什么,惊问,“难不成淳王要谋逆?取而代之?”
    “不排除这个可能!”江岘冷静道。“陆崇谦并没有和我说实话,但你想,淳王是亲王,除了谋逆之罪,有扳倒他的可能吗?”
    “那你果真要帮陆崇谦?”陈寻问道。
    江岘冷笑。“帮,为何不帮,我不但要‘帮’他,我还要送他一程!”
    “哟,您还真是个好‘门生’啊!”巷子口,有人道了句,声音清朗傲慢,江岘一耳便听出是谁了。除了他那个师弟谭沅昊,还能是谁。他面对他问:“你如何在这?”江岘左右看看,哼道:“难不成你在跟着我?”
    “对啊!”谭沅昊挑眉,一点都不避讳。“我就是在跟着你,跟了你好些日子了,你都未曾发现?哎呀,我功夫见长啊,居然大名鼎鼎的靖安侯世子,锦衣卫的千户都被我瞒过了。啧啧,师兄啊,难不成你是成婚,昏了头了!”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好听,今儿清音坊开新戏,你是想去听戏,路过而已!”江岘瞥了眼西街的乐坊,不屑道。
    谭沅昊也跟着看了眼,哼声道:“果然是锦衣卫啊,什么都看得出来!”
    江岘没理他,安排陈寻去后,便要走了。谭沅昊拦住了他,沉声问道:“淳王真的要反?”
    “不管你的事,守好谭家,读你的书去便是。”
    “江景行,你就这么看不起我!”谭沅昊盯着他,随即,又缓了语气道:“我见过陈先生了,他跟都我说了。”
    江岘深吸了口气,垂眸道:“我不是看不起你,只是这事你没必要参与进来。淳王和陆崇谦哪个留下都是个祸害,可谁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一绝平掉二人,我是不想谭老那么大的年纪了,还要受牵连。忠义重要,然孝更重要。”
    谭沅昊被堵得说不出话了,心中忿忿,却神情怏怏,他半晌也没开口。江岘拍了拍他的肩转身便要离开了,而谭沅昊再次唤住他。“师兄!”
    江岘淡然回首,谭沅昊凝眉,踟蹰须臾,认真道:“我察觉淳王异动了,便派人盯着,他们道最近这段日子,阮清让和淳王走动颇近……”
    “阮清让?”
    谭沅昊肯定点头。
    “谢谢!”江岘笑笑,走了……
    ……
    靖安侯府,正堂里,清晓正面对着怒不可遏的林氏。侯夫人也在,还有二房的钱氏,和三房的杨氏。
    “这你到底如何解释!”
    林氏吼声,将拿出一沓纸笺甩在了清晓面前。信不多,却也洋洋洒洒,翩然而落。就在落地的那刻,她认出了上面的字迹,是清让的。果不其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阮清晓,你能耐啊!这才嫁进来几日,便和外面的男人勾搭上了。你看看,看看那信上都写的什么!什么未嫁时,相思无尽处,什么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还能再明白些吗!你敢告诉大家这是谁给你写的吗!”
    林氏咄咄逼人,她料定了清晓会无措,怎知她却痛快地应了句:“我兄长,阮清让!”
    这话一出,侯夫人和杨氏惊住,而面前的二婶母钱氏,瞧着可不甚惊诧呢,而是一脸鄙夷道:“呵,和兄长都能干出这事来?嗯,可也是,本来也不是亲兄妹,谁知道这么多年有没有暗生情意啊!啧啧,到底是情意比不上地位啊,为了侯府世子夫人的地位,竟连情郎都抛弃了。”
    这话说得好不气人,侯夫人也听不下去了,道:“这怕是有何误会吧!”
    林氏闻言,指着地上信笺,痛心疾首道:“母亲,这白纸黑字还能差了吗?”
    “这……”侯夫人犹豫,清晓却接话了,淡定道:“字迹是我兄长的,但这内容绝不是我兄长说的!你们也太小瞧我兄长了,他便是要诉情,也不会去借鉴人家的诗句!”
    清晓的话把大伙都堵住了,然钱氏眼珠子一转,哼道:“你说不是就不是?那这字迹,你怎么解释!听说还给你送了东西呢!”
    她这话一落,清晓笑了,不慌道:“哟,二婶母,您了解还真清楚呢,我望岘院和您西院隔了那么远,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那看来这信笺的事,我也得问问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侯府才多大,我也不过听丫鬟们说说罢了!你,你这问我算怎个事!”钱氏心虚地白了她一眼。
    清晓哼笑点头。“行,我不问你,我有人可问!”说着,她唤了一声,嬷嬷带着门外的护院入堂。清晓对着他道,“把我那日问你的事,再道一遍吧。”
    那护院不敢抬头,唯是眼皮撩了一圈,看了个囫囵,咽着喉咙瑟瑟道:“确实有人给世子夫人送东西,除了果子小物件,还有信……”他看了看地上的纸笺,指着道:“对,就是这些!可是……”
    “可是什么!”侯夫人问道。
    “这信好像跟收到的不大一样,没这么多的字……”
    “你可想好了再说!”护院话没完,林氏咬着牙道了句。
    护院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是大夫人,他惊得噗通一声跪下了,吓得半晌也没个动静。
    清晓走到他身边安慰道:“没关系,你说吧。我和世子会替你做主的!”
    “哼!出了这等事,还好意思提世子!”钱氏冷哼了声!“你可对得起我们家景行,还敢拿我们景行威胁人,他若是回来看到这些,可就没我们这么客气了!”
    钱氏声音极大,她这话不是说给别人听的,正是说给地上跪着的护院。而护院也果然“不负她望”,品出了其中的滋味,横下心来,咬牙道:“就是这些信!这就是那人送给世子夫人的!还有好些点心果子,据说都是世子夫人喜欢吃的,还有莫名其妙的小东西!”
    “陈护院!你怎么瞪眼说瞎话呢!”嬷嬷忍不住了,喝了声。
    陈护院睨了她一眼,嘟囔道:“我实话实说么!”
    这回林氏可逮到把柄了,怒喝一声,只见望岘院的一个小丫头上了来,端着的,正是清让送给清晓的那些东西。见林氏问她清让做客的事,她一五一十全道了来。
    林氏面上嫉恨如仇,心里却好不自在!终于扳了过来。眼下的阮清晓,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然就在林氏暗喜中,外院的下人惶恐来报。
    来客了,而且是贵客!
    王府世子爷来了!

 ☆、清让
    “王府世子?哪个王府?”林氏问道。
    下人报:“淳王府!”
    “胡说!”林氏喝声; “淳王连个后人都没有; 何来的世子!”
    “那您的意思; 我是假的了?”堂外,幽沉醇厚的声音传来; 堂上人愣住,然她们都不若清晓的震惊; 她认出这声音了,猛然转身,登时僵住。
    是清让。
    “兄长?”她唤道。
    清让含笑点头,稳步迈了进来。这一来; 大伙都认出来了; 这便是她们争辩的; 阮清晓的兄长兼情人,阮清让
    钱氏哼了声; 刚想嘲讽清让不知轻重,竟敢装淳王世子,也不嫌臊得慌,却闻林氏对着清让身后的随从恭敬地唤了声:“郝公公,可是您?”
    “哎哟喂,大夫人还记得杂家呢!”郝公公笑道。
    林氏恭迎; 笑道:“您可是淳王府的大总管; 我记得头次去王府拜见王妃,赶巧是您接待的我,我怎能不记得呢!”说着; 她瞥目看了眼他面前的清让,又看看他,目光颇是疑惑。
    郝公公笑道:“这位确实是我们淳王府的世子爷。王爷年轻时曾有一子,因故流落在外,今年世子爷入京科考,这才父子相认。”
    众人是满脸的不可思议,可面对郝公公,谁也说不出什么了。侯夫人更是愣住,也不知道该唤世子爷才好,还是唤亲家才对。
    她们再尴尬也不过清晓。她哪能相信一同成长了十几年的兄长竟然是淳王的儿子,她讷讷问:“大哥……这是真的吗?”
    清让看着她温柔而笑,点了点头。“是真的,我母亲和淳王的事,父亲都知道,只是这么都年他都没告诉我而已。”
    “父亲都知道?”清晓重复道。
    “是,他都知道,不过是为了护我不受王妃的迫害而已,所以才守口如瓶这么多年,如今我和王爷相认,也算认祖归宗了。”
    “那你还是我大哥吗?”清晓颦眉道。虽替他高兴,可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清让笑了。“是啊,且不说阮家养了我这么多年,我母亲和你父亲是表亲,论亲我也是你表兄啊。”
    闻言,清晓放心了,对他笑笑。
    清让回笑,目光落在了地上的纸笺上,哼笑了声:“这是我写给妹妹的信啊。”说着,拾起了一张。
    眼看着他默读着心上的内容,钱氏心都快跳出来了。却闻他不屑道:“模仿得倒是有几分相似,可惜啊……”他扫视着散落的信,厉声道,“没一封是我原件!”
    说罢,他盯紧了地上跪着的陈护院,问道:“你可还识得我?”
    陈护院都吓傻了,连连磕头道:“小人有眼无珠,不识世子爷,我,我……”他慌得连舌头都捋不直了,清让继续问,“不识?这里一样样,一件件,哪个不是我交给你,让你送给我妹妹的!”
    “是,是……”
    “是吗?!”清让再次厉声吼道。
    陈护院吓得都快哭了,喊道:“不是,不是,这些信都不是……是二夫人告诉我,收到东西先送到她那里……”
    “你胡说!”钱氏惊得脸都白了,大吼一声。
    “我没胡说,真的是这样的,老夫人,是二夫人让我教给她的……这些都不是我收到的!”
    眼下,钱氏便是有口也难辨了,她惊得瑟瑟不敢再发声,眼神不住地瞟着一旁的林氏。若只是对付清晓,林氏巴不得,可眼下突然冒出个淳王世子爷,谁还敢出这个头,那可是淳王的儿子!管他是不是亲的,能让郝公公一同跟来,可见淳王对他的重视。她就是得罪谁,也不敢得罪淳王啊!
    “弟妹,你怎么能这样,拿这些东西来懵我!挑拨我们婆媳关系!”林氏怒斥了声,将球拍了回去。
    这一听,钱氏可不干了,市井长大的她可能受得了这个气,掐着腰吼道:“大嫂!你可不能昧着良心说这话,当初我告诉你侄媳妇和她兄长的事,是你计划的这一切,是你告诉我收回这些信的!呵,转头你就不认账了!”说着,她面对着侯夫人和众人,事到如今,她这脸也不用要了,甩着帕子道,“我一个商户女,算账我行,这吟诗作对的事我会吗!我可没那文采,写出这些东西来,什么诗啊,词啊,还不是大嫂你找出来让我找人描的!呵,你这世家小姐心思也够毒的啊,我就说你什么都懂作甚还要让我做这些,敢情在这等着我呢!你还真当我好欺负?想让我背着锅,我不干!”
    钱氏嘴利落,这一通话下来,堵得林氏脸色发青,一句话都道不出来了。侯夫人看着堂上人,脸都要丢尽了,哎呦哎呦地抚着胸口,强做镇定。然就在此刻,老侯爷来了。
    方才的话他在外面已经听个明白了,他觉得女人家的事,无需他一个男人出面,可眼下他不出来是不行了。他一脸肃穆地入门,坐在了堂上,众人揖礼,清让也朝他见礼。
    二人对望,老侯爷打量着清让,而清让也淡定地望着他。老侯爷跟淳王相识这么些年,对他熟悉得很,别说,眼前这孩子还真有七八分像淳王年轻时候的模样,只是比当初的淳王多了份儒雅的气质。阿丑文团队独家整理,所有版权归作者所有
    老侯爷长出了口气,无奈道:“让世子爷见笑了,此事让孙媳委屈了,我做祖父的,定会给她个说法。”说着,便遣人连同钱氏和林氏都带下去,关在了后院的祠堂里反省,等待处置。
    而侯夫人,本就身体不好,实在经不起这些事,也先回去了。
    看着堂上的孙媳和清让,老侯爷沉默良久,道:“这事不该我一个祖父的插嘴,但我还是要提点几句。既然你们不是兄妹,世子爷也认回了父亲,再如此亲密难免招人非议,我也不想侯府和淳王府徒生芥蒂,望你们兄妹二人可以理解。”
    清晓福身抱歉道:“是孙媳不好,让祖父操心了。”
    老侯爷点头。而清让却扬唇冷笑,漠然道:“侯爷,让侯府和淳王府生芥蒂的不是我兄妹二人,是您的孙儿,江岘!”说罢,他看了眼身边的清晓,轻声道了句,“往后再来看你。”便淡然对着怔愣的老侯爷揖礼,告辞了。
    清晓看着兄长离开,却没有一点想要送他的想法,她觉得他变了,不止是身份,整个人都陌生的她不认识了……

 ☆、结局(上)
    老侯爷是真的发狠了; 不但剥夺了林氏管理中公的权利; 还把她和钱氏一起管在祠堂反省; 且这一关就定了三个月。老侯爷下了令,谁敢反驳。
    打理侯府的事自然落在了侯夫人身上; 可侯夫人身体欠佳,老侯爷便让清晓一同帮她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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