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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嫁了个假夫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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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清晓的心直直下坠,一寒到底。
    强忍着痛心,清晓把下人都唤来。阮府也不是多富贵,本就人丁不旺,此刻除了照顾清昱的嬷嬷和巧笙,只余母亲身边的赵嬷嬷了。他人昨晚便以各种事由告假回家躲灾了。
    清晓捡了几样首饰,交给赵嬷嬷,让她雇人寻一寻宋姨娘。
    言氏不解,何苦还在她身上浪费钱财。清晓严肃道:“必须找,不然落入居心不良的人手里,只怕她会做出不利父亲的事来。”
    小姐想得周到,赵嬷嬷应声去了。
    都吩咐下去后,清晓紧绷的神经稍一放松,又咳了,言氏拉着她躺下。可她坚持要回后院,母亲明白,她是舍不得离去的人。于是劝道:“大难临头各自飞,你也休要再想他了,他昨个就没回,怕以后不会回了。都是母亲的错,害了你。”
    言氏落泪。
    清晓给她抹泪哄道:“哪能怪母亲呢,你也是为我好。你瞧,我如今身子恢复,可不是你的功劳。”
    言氏知道女儿逗她,破涕为笑,坚定道:“等事过了,母亲便送你回通州,到那没人识得你,清清白白的姑娘,母亲拼了命也要给你寻门可心的亲。”
    清晓笑了。“母亲可别惦记了,我能和爹娘,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可心……”
    折腾两日,回到后院清晓整个人都累瘫了,坐在圈椅上,呆呆地望着地面。
    目光流转,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在狼藉的书册里寻出了那本《衩头凤》。最后一页被撕掉了,只留下一句“人成各,今非昨……”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女主现在有多气,以后就有多甜,要相信我们男主哟~~~

 ☆、今非昨
    “秦兄,可有消息了?”
    秦穆朗声大笑,拍拍江岘肩膀。“景行老弟,今儿我才明白你为何赖在清河不肯走,取了账册还非要回去再看那姑娘一眼,阮家小姐果然不一般啊。”
    江岘挑开了他的手,蹙眉道:“到底如何了?”
    秦穆敛容,道:“阮伯麟被押,家人几次到淮安府鸣冤,都被赶了回去。可阮家这位小姐,竟煽动清河百姓,聚到县衙为阮知县伸冤,声势惊动了巡抚,淮安知府压力颇大,到如今也没敢定她父亲的罪。不过想来淮阴伯是不会放过他的,几个山阳匪人一口咬定与阮伯麟勾结,证据确凿,这冤怕难洗。”
    “这事到底是因我而起。”江岘沉吟。
    秦穆劝道:“算了,你也是迫不得已。即便没有你,那阮伯麟非朝火坑里跳,这一劫他也躲不掉。不过他有女如此,也算造化吧,指望这姑娘别受其连累。”
    见江岘不语,他凝眉又道:“那姑娘已经把时间拖开了,你若真想救,便休要再犹豫,按师相说的做,尽快将这件事完结。我知道你有顾虑,你自己衡量,为兄帮不了。”
    江岘点头。
    “谢秦兄指点,景行如今行动不便,还请秦兄帮我一个忙……”
    ……
    淮阴伯府,书房。
    冯三爷气愤地敲着桌子,火急火燎道:“早知如此,那日就不该放她回去。”
    “确实小觑了她。”淮阴伯冷哼道。“她如今在众目之下,又惊动了巡抚,怕是难再动手。京城此刻风平浪静,许是东西还未入京,找到人才是紧要。”
    “哼,我能绑她一次,便能绑她两次!”
    “不可鲁莽。”淮阴伯道。“还不长教训吗!屡次下手不得,她身边必有人护着,不能来硬的。”
    冯三爷急了。“那便如此放任她,坏我们的事?”
    淮阴伯镇定道,“阮清晓这么做为的是什么,无非是想救他父亲,为一个‘孝’字,那么这个‘孝’许也能帮我们。”
    冯三爷皱眉,想了想,恍然点头……
    清晓明白请愿也不过是江河一浪,官府稍稍威逼,小民便怕了,于他们而言义大不过命。完全靠他们不行,还是得疏通官场。
    官场无朋友,朝廷无是非,唯有“利害”二字。
    淮安知府之所以帮冯三爷,无非是看在冯家和淮阴伯的威势上。可被清晓这么一折腾,他骑虎难下,定罪不是,不定也不是,于是只得把烫手山芋上抛,移交巡抚大人。
    巡抚手握最后的决策权,是关键人物。
    人家是朝廷钦官,可不是她一个小女子说见就能见的。于是她四处奔走,求父亲的故交旧知,甚至寻到了谢家
    岁寒知松柏,患难见真情。
    不要说帮助,谢翰连个敷衍都懒得给,竟让儿子谢程昀应付她。经了前事,二人躲之不及,他竟用这种方式堵她的嘴,老狐狸!
    可人在低谷便矫情不得。这些位高权重者,很可能一句话便是父亲的一线生机。所以,硬着头皮也得见。
    见清晓深言恳切,说愧疚也好,说留恋也罢,谢程昀送她出门前挑破了真相:这事冯家和淮阴伯压着,没人敢轻举妄动。包括自己的父亲,早就被人盯上提早放了话。
    就算闹到巡抚那里,巡抚也未必会帮她父亲。何况他身兼都察院的督察御史,弹劾都在职责之内,他若说定罪,都留不得他人插话。
    换个角度想想,一个员外郎和一个伯爷竟与小小的知县过不去,这背后指不定隐藏着何等惊天秘密。推翻阮知县的案子,必然会牵扯更大的事件来。
    哪个上任的巡抚愿在自己的任期内惹是生非,能大事化小,绝对不会实事求是。
    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劝清晓好好想想,她父亲到底哪里得罪了两位,非咬着不放,能把这个结打开最好不过了。
    这些,她何尝不懂呢!
    道谢后,清晓告辞,却被谢程昀留步,他踟蹰道:
    “之前是我年少无知,犯下错。可……我对清妤不过是一时冲动。上次相见,我便悔了,到底是我对不起你。可若不是你家提出入赘,我们也不至于此。若你果真走投无路,便来找我,我们……缘分再续。”
    若没前一事,她许会感动;不过此刻这番话,只值“呵呵”两字。
    “二少爷告知真相,我谢过您了。至于方才那话,只当没提过。况且,我嫁人了,有夫君。”
    “他是个骗子,根本不是林岫!”
    “‘林岫’是假,但夫君不是。”
    “不是?”谢程昀哼了哼,虽不信,却还是道:“我可听闻你和他不过仅有夫妻之名罢了。”
    真是连“呵呵”两字都不值
    清晓朱唇轻挑,冷道:“清白的姑娘你们谢家都不容,何提嫁妇。我劝您别打这主意了,您做不了主!”
    谢程昀哑然。
    清妤当初如何都要嫁他,当着谢翰的面,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没有丝毫的勇气和担当。活得窝囊偏还春心泛滥。
    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清晓转头,傲然而去。
    望着走远的姑娘,清媚无双,又沉敛坚韧,谢程昀真后悔了。若不是当初一时贪欢,怎会把她送到那个人的手里。
    不过也亏得送到那个人的手里,所以他还是有机会的。
    只要她父亲出不来……
    家里遭劫,母亲又病了,凡事只能靠清晓一人。
    她带着巧笙去探望父亲,托着病身坐了一日的车才到淮安府大牢。
    家里的细软被宋姨娘卷走,正值初春,庄子的租金又收不上来,所剩家底也都用来奔走了,如今吃穿都是靠母亲当首饰。
    此刻,她身上也不过纹银几两。然牢里班头却道:阮大人是要犯,哪是想见便能见。说到底还是 “开门钱”不够,更何提她还想请个状师。
    淮安府倒是有些父亲的故交,可他们要么闭门谢客,要么婉言拒绝。还有算“好心”的给了几个钱“打发”了。
    没人,没钱,寸步难行。
    清晓心戚戚,突然摸到了怀里的东西。
    他送的那块羊脂白玉玉佩。
    这玉价值不菲,若当了它许这一行便够了。
    清晓捏在手里,又忆起了他的话:“以后送你更好的……”
    “以后”,她有多喜欢这个词,明知他有秘密,可还是选择相信,对“以后”充满了希望。
    即便是为了它清晓也不想放弃。捏着玉的手紧了紧。
    再相信他一次吧……
    “可是阮小姐?”眼前突然站了个黑靴蓝衣的皂隶。
    清晓警惕地看着他,“我是。”
    皂隶嘿嘿一笑,不乏恭敬地施礼道:“阮小姐,我们家老爷有请。”说着,瞥向远处。清晓抬首望去。
    是淮阴伯……
    “没想到在淮安府遇到阮小姐。”淮阴伯道。
    清晓冷哼。“怕不是偶遇吧。”
    淮阴伯笑了。“阮小姐可是来看父亲的?”
    明知故问。
    清晓欲走,突然想到谢程昀的话:解铃还须系铃人……
    “是,我是来看父亲的。”清晓盯着他道,“旁的不必再言,我只想问伯爷,到底如何能放过我父亲。”
    淮阴伯心底暗喜,肯谈条件便是转机,于是道:“令尊和匪徒勾结,谋财害命,却反诬冯三爷监守自盗。冯三爷自然不满,才闹到我这,望小姐体谅我的苦衷。毕竟相处这么些年,彼此敬重,我愿为此做个中间人调和,各自退让一步,没什么不能解决的。”
    说得真好听,不愧是侯门大户。
    救父亲紧要,清晓应道:“我会劝父亲放弃告发冯三爷,即便他不听,事至于此,他官都没得做了,想告也没这个能力。所以伯爷大可放心。”
    “懂得审时度势,一点便透,阮小姐果然聪明。可这只是其一,还有其二,”淮阴伯笑道,“请小姐告知,那假林岫的下落。“
    清晓有些诧异。
    原以为淮阴伯嘴上说林岫,无非找个给父亲治罪的借口,如今看来不是。
    为何非要找他?他们之间究竟什么关系?难不成果真是因他的临阵脱逃害了自己一家?
    “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
    “我暂且相信小姐,可你想想他会去哪?”
    他曾提过京城。清晓沉默须臾,还是摇了摇头。
    淮阴伯脸色突变,寒声道:“还要包庇他吗?值得吗,连父亲都不顾?你可知他骗了你!不仅仅是身份!”
    “你就没想过他为何要冒名顶替与你成亲?你可知他为何失踪?你可知冯三爷为何非寻他不可?因为他偷了三爷的东西,价值不菲,且关乎身家性命!”
    “他是何人,我说了阮小姐也未必会懂。但你要知道,他之所以隐蔽在你身边,不过是在了利用你们一家为他掩护而已!东西到手,自然无影无踪。”
    “明白了吧,他不过是把你当做利用的工具而已!这样的人,值得你维护吗!”
    清晓所有想知道的秘密,总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揭露
    如果都是欺骗,他抱着自己说的那些话算什么,分别前夜的那个吻又算什么?
    清晓沉默须臾。“伯爷既然知道我对他而言无足轻重,何苦还来问我,他岂会告诉我。”
    “他就没说过什么用得上的话吗?”
    清晓不语。
    阴寒闪过,淮阴伯忍到极致,他将皂隶招来。“带阮小姐去见见阮大人吧……”
    对见父亲,清晓满怀希望。可到了大牢,眼前的一切险些没让她叫出声来。
    阴暗潮湿的牢房,父亲背对着她躺在只有枯草没有床被的榻上。狱卒不许她进,她只能隔着牢房的栏杆唤道:
    “父亲!”
    他应是听到了,呼吸微僵。然等了半晌,也没反应。清晓又唤了一声,父亲终于动了,依旧翻不过身来。
    清晓这才发现,他青灰的衣衫上,污秽不堪,水渍,泥污,还有血迹。父亲发丝散乱,昏暗的光线中像秋后枯草,随着他的身体无助地颤抖着……
    这是遭受了什么啊!
    清晓苦苦哀求,求狱卒让她进去。可皂狱卒却道了句:还是不看为好,看了反倒惊心。
    他是犯人,可也是朝廷的官员,怎能如此待他。这还是自己那个意气风发的父亲吗,清瘦萎靡得像具尸体。再这么下去,他真会没命的。
    清晓质问,狱卒道:阮大人不肯认罪,府衙只得按律行刑。若不想他遭罪还是早早把他接出去的好。
    清晓眼泪直流,哭着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狱卒,托他好生照顾父亲。
    出了府衙大牢,清晓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望,这种绝望不仅仅来源于父亲,更来自一种失望。
    一切都是劫数。
    猝死,穿越,病入膏肓,嫁人,中毒,失踪,遭难……几个月里所发生的事竟比她上辈子经历的还要足。既然老天这么喜欢开玩笑,那么就陪他玩,反正都是死过的人,还在乎什么。她要为自己值得的人争取。
    清晓抹了抹泪,摸着怀里的玉,朝当铺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江岘追妻难度×2
    T^T今天欠下的债,明个早晚要还……
    A_C_T_D_D_J_Z_L

 ☆、虎落平阳
    “师相。”
    “景行来了。”陆崇谦放下手里的票签,对江岘点头。按理,内阁衙门不是江岘一个锦衣卫五品千户能进的,可对他大家见惯不怪,凭他一句“师相”即知他和首辅的关系。
    “您有何吩咐。”江岘恭谨问。
    陆崇谦没回答,把手里拟好的票签夹在塘报里推到他面前。
    内阁要务,不该他看。他只扫到面上“套贼”二字便低头敛目。陆崇谦喜欢他这性格,懂得分寸,于是道:“套贼滋扰近百年而不能平,倒是这个臧元玉上书,报有复套之谋。他这是想立千载一功啊。”
    “为陛下解忧,臧元玉不是没这个能力。”江岘试探道。
    “百年来有能力的只他一人吗?为何此事不平,到底不在人。你可知他要求什么?要兵部发银五十万两,修边饷兵造器。五十万两,还不够冯简嵘给淳王妃打的两副头面,可我任首辅两年已,见都未曾见过,可笑吧。”
    陆崇谦苦笑摇头。
    “皇帝西苑要修,后宫选妃要办,前个工部余老敲了太极门前的鼓向户部讨要修缮河渠的银子,去年京城的俸禄还是以物来抵的,到处缺钱,国库赤字。可税却年年涨,这钱都哪去了?尤其盐税……冯简嵘之类必须倒,且不说能缓解多大压力,淳王那也该压一压了。”
    江岘明白,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淳王……
    文宗继位三年崩,连个子嗣都未留。《皇祖训》有“兄终弟及”,文宗有两个弟弟,二十八岁的宁王和二十一岁的献王,宁王英年早逝,只留下个十岁的儿子袭爵封为小宁王。献王母亲是身份卑微的宫女,他以母为耻,年幼便逼得亲母自缢而亡,由此落下不孝之名。以此为由,文宗叔叔淳王和吏部尚书陆崇谦联手,极力推举小宁王。献王哪能甘心,欲夺位,被淳王带兵镇压,兵败后,小宁王继位顺理成章。
    二人有功,一个提升亲王,一个入阁为首。
    其实谁心里不明镜的,为何非推个十岁的孩子,还不是好掌控,为一己私欲罢了。可一山难容二虎,实力相当的二人容不得对方,一文一武势成两派,对峙已久。
    冯简嵘投靠淳王,没少为他敛财。甚至包括镇守河套的臧元玉也是淳王的人。首辅是想借此机会扳倒二人。
    “学生正在寻找证据,不多时便可结案。”
    “你办事我自然放心,可你知道我要的结果是什么。”陆崇谦敛笑。“陈岱松那如何了。”
    “陈大人……”江岘犹豫。
    山东巡抚陈岱松为人耿介,不站队任何人。对淳王他有所批判,对首辅的□□专政也颇是看不过,几次上书弹劾。
    “我知道你曾师承于他,不过怪只能怪他和冯曾经有过这层关系。以他的脾气,即便我不把他带出来,日后淳王也不会放过他。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无非是罢官削职,可若落到淳王手里,就并非这么简单了。既然必会受此牵连,何不利用一把。他的证据若足了,这案子也就了了。”
    见江岘沉默。陆崇谦又道:“你在清河的事,我多少有所耳闻。你和清河知县的千金‘成亲’了?”
    江岘心神一紧,未应。
    “急迫将你召回,却是情非得已,毕竟此事非你不能成。你可理解为师?”
    “理解”了好些年,敢说“不”吗?他一个阀阅世家的世子,到底抵不过在手的权势。
    见他颌首沉默,首辅微笑,又道:“听闻清河知县因勾结匪人被抓,告他的正是冯家三爷,阮伯麟的历年考绩我都看过了,此案有冤。也知道你在寻人帮他,颇是用心。还让秦穆调了南镇抚司的人护他一家。”
    一切都别想逃出首辅的掌控。江岘唯是轻描淡写道:“当初在清河,借他一家相助才得以顺利完成任务。故而不忍,想帮一把。”
    “投桃报李,本应如此。只是你远在京城,怕鞭长莫及,就算管得了时间上也来不及。你可知,他的案子已经定下,勾结匪徒证据成立,斩立决。”
    江岘顿惊。
    怎么可能这么快!案子明明已经压下了。看着首辅平静的脸,他突然意识到什么。
    上不令,下如何行。
    “你阻止不了这个案子,唯一救他的方法便是让这件盐税案赶紧结束,只要冯家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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