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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后驾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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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巫使深夜为何出现在寡人这里。“龙骧疑惑的问。
  “吾睡不着。“颜徐双手抱着一个精致的小抱枕,青丝没有任何装饰的披在肩膀上,柔顺的落在了腰间,只在头上几处,调皮的翘起。身穿着亵衣,外面却披着绣着青鸟和日月的红黑色外袍,站在床边。抱枕环在胸前,遮住了嘴巴,只露出了鬼面的面具还有一双有神的小眼睛,只不过此时的小眼睛却是哀怨的。
  “吾睡不着。“颜徐又重复了一次,还特意把小脸蛋埋进了抱枕中蹭了蹭。
  “那巫使,你是,走过来的?“龙骧缓缓的爬了起来,看着她委屈的小眼神,想着也许是因为她今日受了惊,有些害怕,才睡不着觉,于是放低了声音,温柔的问道。龙骧这个时候是真的把颜徐看成了亲人,也许,让他觉得相似的是,他们两个都是一生下来,就注定承受这个应该的责任。
  “是啊。“颜徐点了点头。
  “你怎么。“龙骧有些吃惊,太平皇宫如此之大,从祀天殿到太安殿,她却一个人深夜时分独自走了过来。
  “找到汝不难。“颜徐配合着摇了摇头,肯定了这一壮举:“吾看得到汝。“
  这句话说的龙骧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起了身子,点了灯,这个时候的他透过门,能够看到外面士兵的影子,还有那太监一点点,点着头,犯困的动作。但是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掌了灯,走到了软榻边上。
  看着颜徐,并不打算追究自己听不懂的话说:“巫使是否有什么心事,可以跟寡人说说。“
  龙骧拍了拍身旁的软榻,示意颜徐坐到自己的身旁,用着一个来自长辈的微笑。
  毕竟皇宫之中,自己都无可以说话之人,自然不想让颜徐走上自己的路。
  “吾,想睡觉。“颜徐倒是十分直接,这话一出,倒是弄的龙骧有些摸不着头脑。
  “想,想睡觉?“龙骧说:“那祀天殿?“
  “今日刚打扫,灰尘多。“颜徐直接的说。
  “那你就在这里睡吧。“龙骧无奈的笑道。
  “汝会走吗?“颜徐又非常自觉的挪进了软榻的内测,躺下后,看着龙骧。
  “不走,寡人就坐在外面。“龙骧笑着说,自己怎么感觉,自从来了这个巫使后,自己总是坐着睡的。
  “嗯。“嗯后,颜徐就抱着自己的小抱枕,闭上了眼睛。
  “你,脚。“龙骧突然想到了一个令自己十分好奇的事情,从吊睛猛虎那里开始,还有此次也是,他发现,颜徐的脚并不是不能下地。
  “吾的脚能走,但爹爹说,在九岁之前,不能下地。“颜徐闭着眼睛说。
  “那也就是,你九岁了?“龙骧只觉得无奈,八岁到九岁,对于自己来说,都还只是孩子。
  “嗯,刚好九岁。“
  “你为何睡觉,都戴着面具?“龙骧接着问。
  “爹爹说,面具只能给结婚后给夫君看。“颜徐闭着眼睛老老实实的全盘托出。
  “可是,大臣不都看到了?“
  “爹爹说,只要结婚后就可以,吾的面容随心而变。“
  “那是不是说,你不开心的时候,脸就会变丑,开心的时候,就会。“如此美艳,这四个字,被龙骧硬生生的吞了回去,要是让旁人听见,不得有种调戏孩童之感。
  “吾看不到,不知道。“颜徐倒是回答得很干脆。
  原来是这样,也许,那日,颜徐是高兴的。龙骧不由的挑了挑眉头,许久的沉默后,颜徐突然闭着眼睛冒了一句话。
  “所以,吾能睡觉了吗?“
  “能,睡吧。“感情她在等着自己问问题?龙骧不由得失笑,他露出了许久不见的真心的笑容。
  看来在皇宫之中,自己还是能有所寄托的。
  太平的深夜,抚州,也是深夜,在一片寂静的抚州城内,却有几道人影,在黑夜中穿梭着。看那穿梭之人,身形皆是瘦弱,四肢似乎比一般人的要长的多。就身形而言,也是与常人有所不同,看其双手,双手无力的下垂就如同折断了一般,头颅虽然抬着,却是吊在脖子上的,那模样异常怪异,瞳孔布满了血丝,两眼睁的老大,像是随时会爆裂开。
  那三五个人如同鬼魅一般,快速的在屋顶跳动着,最后停在了抚州的州镇府司门口,从狭小的,仅能容纳一只狗的洞中,他们的骨头如同错节一般,缩骨之后,先是手,后是身子,竟然一下子很顺利的钻入了只有一半大小的狗洞之中。
  司衙内传来了几声狗吠声,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很快,抚州城又重新陷入了寂静之中。

  ☆、第二十二章 抚州新巡使

  龙骧再次睁开眼睛,已然是早上。王喜已经在一旁等着随时伺候帝上更衣,毕竟,今日是上朝的第一天。
  龙骧从软榻的边缘下了床,身旁已然空荡无人。龙骧站了起来,双手张开,等着周围三四个小太监熟练地帮着自己更上了衣服,看似无意地问道:“王喜,巫使,睡的还好?“
  “回帝上,奴才还未经过祀天殿,也未见到巫使大人皇后娘娘,要不待伙奴才去看看?“王喜弯着腰。
  看来,颜徐又是自己走回去了?太平皇宫如此之大,少说也有数十来个宫殿,她是如何找到的?龙骧虽然好奇,也没有再问,他摇了摇头,还是准备点精力,来上“战场“吧。
  “早朝,升朝。“开朝的太监高声一喊,早已等候在大殿中的朝臣已经位列妥当,齐声福下身子,等候着龙骧的降临。
  太平殿的牌匾高高的挂在宫殿之上,门口的士兵也重甲精装的拿着长枪侯立在一旁。
  龙骧身穿黄黑长袍,袍上绣着身体修长的无脚之龙。头上戴着象征着权力的玉冠,玉树临风,风华绝冒,龙骧继承了父母的良好容貌,更显的英气非凡。
  柔和的五官上唯独继承了龙贤的眼睛,只要他不说话,你就能感觉到淡淡的寒意,很快,也会被他温和的笑容掩盖了。
  龙骧步伐坚定的走上了大殿,缓缓地走上了大殿七层台阶之上的宝座,站定,转身,而后落座。
  “开朝。“话音落后,朝臣才纷纷直起了身子,保持着垂头十五度的角度,以示对帝上的尊重。
  “帝上,臣有事启奏。“掌管着各州司衙司吏府的一个官员,急不可待的踏出一步,大声说道。
  “奏。“龙骧开口,心中已然清楚,会是什么事情。如今的太平虽说政权四分五裂,却维持着一定的平衡,如今能算是太平的大事,也就是。
  果真如龙骧所想,那名官员开口:“臣今日刚得到消息,朝臣派上抚州的巡使昨日,在镇府司衙内,被杀了。“此话一落,朝中大臣纷纷震惊,不由得窃窃私语。
  “死了?“龙骧挑了挑眉头,眉头皱起,脸上却没有震惊,似乎早就知道此事。
  “是,死了。“抚州发生这一件事情已经不是一两次,习惯之后,却觉得细思极恐。抚州乃是太平的边界,不能没有州镇府司。但为何抚州的镇府却是连连被杀。
  从三年,到两年,再到一年,抚州的镇府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的,死于非命,死状恐怖。就连仵作都不能轻易断定究竟死因为何,因为再没有多少人愿意前去抚州任职。不得已先帝才出了抚州巡使的方法,每过半年,更换一个巡使,虽说起不到多大的作用,至少能够让旁人觉得,抚州还是有人的模样。
  “各位爱卿,抚州镇府一事,已经是先帝时候就有的事情,各位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解决抚州之祸。“龙骧道。
  “回帝上,抚州之事已经存在多时,司刑抚也派过许多官员前去调查,却没有任何的头绪,当地的百姓都说,这个是阴兵的诅咒。“司刑抚的抚司也上前一步,解释道。
  “阴兵?太平何曾怕过阴兵。现在抚州之祸,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再这样下去,难保下次遭难的不会是百姓。“龙骧淡淡地说。
  “回帝上,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找一名自愿前往抚州的巡使。“司吏府的王岑也上前一步。
  “王老说的是,如今抚州巡使空缺,在场的抚司以下官阶的爱卿有没有自愿前去的?“
  龙骧开口后,朝中大臣悄无声息,所有的窃窃私语都收了起来,只剩下偷偷的左顾右盼。
  没有人开口,更没有人上前。如今派去抚州的人几乎没有活着回来的,这事胡安在谁身上,谁都不愿意。
  龙骧环顾四周,没有人开口,更没有人主动,龙骧的脸色有些变化,虽说自己能理解,但这毕竟是自己第一次的主政,遇上这样的事情,着实难看。
  龙骧刚想开口,就见到一个排在了末位,有些眼生,约莫二十四五的年轻人站了出来。他穿的是司吏府的样式,可见他应该是王岑的下属。
  “回帝上,臣,愿意前往抚州。“那的年轻人鞠一躬,大声的说道。
  朝臣之中,所有人都看着这个年轻人,甚至连王岑都忍不住侧目。
  “你,可是王仪?“龙骧依稀能够记得他的名字,是因为他在前几年,是朝试的状元,也算个少年才子,可是为何之前仍旧默默无闻?
  “回帝上,臣王仪。“
  “王仪,你可知道,抚州巡使的责任,还有危险?“龙骧开口,开口不忘看了看低着头的王岑,王岑的脸上并未有什么表情,似乎对王仪要去抚州没有任何的反对之情。看来王仪平日也讨不到王岑的欢心。
  “回帝上,臣知道,但臣为了太平,义无反顾。“王仪鞠躬道。
  义无反顾,龙骧听后,心中不免有了些许的激荡,但激荡也只是一小会,龙骧又平复了自己的内心,仍旧维持着温和的笑容,赞许了下便转过了头,看向王岑道:“王老啊,司吏府能有这样有勇气,有担当的官员,真是你的福气,更是太平的福气,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这话,龙骧说的是有所顾虑的。毕竟王仪是司吏府的官员,看模样,是个末等的官员,不论怎么说,毕竟是王岑的人,而王岑是这个时候龙骧,不能得罪,也不愿意得罪的人。
  王岑拱一拱手,道:“回帝上,王仪有此担当,自是太平的福气,臣自然不敢不应。“
  “好,好,好,那寡人就任命王仪为新一任的抚州巡使,挂三品,你势必要竭尽全力,替寡人彻查出抚州的真相。“龙骧不由的说了三声好,想要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
  “臣,领旨。“王仪上前一步,鞠了九十度的躬,眉眼带着喜悦说。
  每个官员都有等级之分,最小五品,最高一品。原本五品的官员,如今挑到了三品,这个是鲜少有过的案例。不过此时,却没有多少人出来阻止,更没有人嫉妒,反而是同情的看着那个少年。毕竟在他们的印象中,这个少年,也没有多少日子可过了。为何还要跟一个即将死去的人,在乎这三品的职位呢。
  “既然抚州巡使已定,即可上任。各位爱卿有什么意见吗?“龙骧如负重释的说。
  朝臣们没有一个说话,都纷纷的低下了头,唯独那王仪,似乎对这个即将踏上死亡的征程异常期盼。
  “无事退朝。“太监的喊声没一会儿,就在沉默的太平殿中响起。
  所有的朝臣都如之前一般,恭迎着帝上的离开。
  看似沉重的早朝就这样结束了,实际上过了两个时辰之多,毕竟,沉默,就占据了大多数的时间。
  龙骧虽然任命了王仪担任巡使,但他也知道,若是真的想要彻底的解决抚州的事情,自己就不能什么都不做。
  想到此处,龙骧不由得用手,转动着上面的玉扳指。

  ☆、第二十三章 抚州有异物

  抚州城,一个有着百年历史的古城,位于西玄的旁边,也是太平与西玄的边境之处,两国国家,也仅仅隔了一座阴山。
  所幸阴山瘴气深重,就算是当地的百姓,都不愿意擅自穿过阴山。能安然无恙的穿过阴山的,也只有阴兵了吧。
  在先帝龙贤在位的时候,太平就发生过一起起兵逼宫的事件。王氏重臣王阁与抚州镇府黄天地相互勾结,引西玄阴兵入境,从抚州城入,直逼太平皇城。
  造反失败后,黄天地死于非命,从此之后抚州镇府之位就永无宁日。
  龙贤在位之时,先后也派过许多官员前去巡查,却无任何的结果。再加上王阁倒下,太平的政权需要重新维持平衡,故再没有任何心思管那抚州的事情。
  没有心思管,却不意味着不管。龙骧自然知道,他修长的手指摸着手中的乌玉扳指。
  下了朝后,王岑坐在司吏府的府衙内,喝着手中的绿茶,一个人悠闲自在,正在怡然自得之时,几个司吏府的官员走进了房间内,对着王岑福了福身子,道:“王老,听说,王仪被帝上升了三品?“
  这些官员都是些从五品的官员,没有资格上殿。
  王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道:“的确有这回事。“
  “那王仪哪来的这么好的运气。“走进来的官员看来也有与王岑交好但却瞧不上那王仪的人。有个共同点是,进来的人,年龄都比王仪大上不少。
  “你们嫉妒啦?“王岑慢悠悠的说,他似乎也没有想要调解的意思,缩了缩身子,翘起了二郎腿,把衣摆抖了抖,盖住了二郎腿的脚说:“也是,人家王仪朝试的状元郎,一下子就被先帝破格升了五品,按理说也该是个从五品,你们几个辛辛苦苦不也还是从五品?“
  “就是,那王仪就是运气好,我们同为王姓,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怎么?你也想要这个三品?你也想去抚州当巡使?“王岑似笑非笑的说。
  “抚州巡使?“这话一出,这几个进来的人面面相觑,看来,谁都知道,抚州的巡使不是一份好差事。
  “是啊,昨日,先前派去的抚州巡使又毙命啦,帝上问谁愿意前往抚州,只有王仪这个傻瓜站了出来,帝上自然封了他三品的官,任了巡使。若是你愿意啊,我改名儿也跟帝上提提,你也有三品的官。“王岑笑了笑,重新拿起了桌上的茶杯。
  “那还是算了,这个三品的官,有命拿,没有命可以为王老做事,为司吏抚做事,还是算了吧。“其中一个官员抱了抱拳头说。
  “是啊,谁都知道,抚州的巡使,是个死官,去了,是回不来的。不过,说也奇怪,抚州并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怎么就偏偏这个抚州的镇府就住不得呢?该不会是黄天地的鬼魂在镇府府衙中,报复吧。“
  “有这个可能,不然怎么可能死的都是派去抚州的官,百姓一个都没死。“
  进来的几个官员,相互议论着,把进来的内容都给忘记了。
  “对呀,王老,你说抚州,那,是不是真的闹鬼。“其中一个官员小声的说。
  “是呀,王老,你的消息全,你说,抚州那里,有没有什么,那种东西。“
  王岑抬起了茶杯,嘴巴轻轻地吹着气,说:“这个,不好说啊,毕竟抚州那里,所有人都看着。“
  王岑意味深长的说。所有的人都看着?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不过王岑又接着说了句话:“不过,抚州,的确是有不干净的东西,王仪能不能活着,那就得看他的造化了。“
  王岑说完后,便专心喝茶,像是不再开口的作态。
  抚州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吗?若是没有,那抚州的镇府怎么会死于非命呢?
  如今,抚州的大街小巷都在讨论着昨日镇府那死于非命的巡使。
  “你听说了吗?昨日那巡使又死啦。“
  “是啊,听说死状可惨啦。“几个小商贩聚在一起相互聊着最新的来的消息。
  “你说这抚州的镇府是不是遭了邪?“
  “不会是那个黄天地的鬼魂吧。“
  “有可能,那黄天地不是也是暴毙在镇府司衙里。不过说也奇怪,之前,不是也有巡使在意,特意不住在镇府司衙里,结果,不也死了?“
  “是呀,完全摸不着头脑。“
  “哎哎,别说了,来客人了。诶,客人,你想要什么,看看。“
  几个小商贩的聊天,在客人来后终止了。在小街上,一个躲在暗处,戴着帽子的人,低低的在商贩们停止议论后,离开了。
  天香阁,每个城镇人多的地方,都不会没有这样的地方,一个供权贵享受的地方,一个可以说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
  这里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镇府暴毙消息的影响,大门打开,连中午,都充满了靡靡之音,糜糜之色。
  门外门庭若市,但天香阁的顶楼却显的清净,那里住着天香阁当红的头牌,虽是这样说,却没有人见过那个头牌的真实面容。
  如今那头牌却掀起了罗帐,戴着半透明的面纱,她似乎在闭目养神,若你仔细观看,你会发现,地上,那光线之下的阴影,她的影子,并没有做出同她一样的动作,而是翻手附耳,正对着她的耳边,悄声说着什么话。
  许久,那头牌才悄然开口,声音清冷空灵,她张开了她的杏目,明亮的瞳孔里却带着冷静,超控全局的冷静。
  她说:“让它们,去准备下,新的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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