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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后宫无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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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夫人是性情中人,听得凤未央如此忧国忧家的言语,也是颇为感叹地道:“我也只是听说,个中情况也不大明晰,但皇上身边确实有这么一群臣子,不时地抨击有功之臣!而且皇上大封异姓王,可还是他们所上奏的。”
    听着方夫人说及此,凤未央心中却闪着无数疑虑,堪有指点江山之能的郭宇明,难道就此袖手旁顾吗?
    凤未央还以为这一世会有所不同,起码始建帝有郭宇明的扶持下,怎么也得不会再犯这几个致命的错误。
    而且,唯一值得可疑的之处,便是郭宇明没有在封王的行列内!
    始建政权大肆封王,本该是明年迁都回长安时,才会论功行赏的事,如今却提前在汴京这边提前发生了。
    如今朝中肯定是诸多怨言,尤其是魏室宗亲便是极为不满始建帝封异姓王的行径。
    绿林军首领纷纷封了王,赵毅、霍鸿、王茂等三人还共同镇守西关。只有大司徒姜赐一人不授,提出魏高祖定下的祖制‘不封异姓王’为由,称自己不是刘姓王室而推让。

  ☆、122。第122章 上官敏儿的鸿志

大肆封王一事,今日在朝中吵得不可开交。前魏朝遗留下来的悉数老臣,当然是不同意肆无忌惮的封异姓王。
    宋志轩作为上林宗亲的代表,必定是口出微词惹恼了利益派,利益派便借由宋志轩出巡荆州一事,阐明利害关系,准备把宋志轩困死在汴京。
    凤未央从方夫人这里了解大概情况,听从对方的安抚,定远侯只是暂被扣押宫中,也不是什么贬入大牢,尚且回去歇着,听候消息便是。
    方夫人说的极是,宋志轩代表的是上林宗亲,背后还有一干老臣支持,那些绿林军首领也都是庸才之辈,不好胆大妄为,再且说郭宇明也不见得愿意根基未稳的始建帝,犯下众叛亲离这等自毁城墙的事。
    方夫人起身送客,注意到一旁安静不语的凤瑾嗣,好奇地问着凤未央:“这位可是凤家幼子?”
    “正是舍弟,生怕我夜路有什么危险,便陪同着前来。”凤未央回答着对方的问话。
    凤瑾嗣虽说才十四岁的少年,却已出落得仪表堂堂,由于常年练武身量拔得极高,而且眉宇间自是一股英气,英姿勃发。
    方夫人满意地点着头,“金陵凤家可谓人才辈出,如今一看都是人中龙凤,哪家姑娘若能嫁入凤家为媳,自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凤未央为宋志轩的事忧愁着,但此刻听见对方夸赞,也是勉强抿嘴而笑,多少能听出其中个意。
    告别了方夫人,凤未央由着凤瑾嗣扶着上了软轿,才返回后头的另一座轿子,坐上后便让轿夫启程。
    凤未央对轿子旁边的辛月问来,“红袖招可是已在宫中安插下人?”
    辛月双唇没怎么动,但凤未央却能听到辛月用腹语在答:“小姐,已经把人安插进去了。”
    凤未央闭上眼,问着:“那么除了穆倩莲一凤未央闭上眼,问。事,可还听到宫中有什么消息。”
    对于红袖招层层筛选过的消息,有一条可定性不大确定,可辛月还是依言禀报道:“还有一条不大确切的消息,听闻各府邸开始上报府中女子名单,准备给皇上选送佳丽充盈后宫。”
    凤未央微微睁开眼,“看来方夫人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方守信能有此精明之妻,于沉浮的官场上也不至于栽倒得太早。”
    辛月没听明白凤未央话中的意思,但也不敢出声多问。
    凤未央知道辛月不明白,也是微微一叹地道:“雨露由来一点恩,争能遍布及千门?三千宫女脂粉面,几个春来无泪痕!方夫人这是想与我凤家结亲,不愿自个儿女儿步入深宫中,只为那一点君恩雨露,而熬成白头。”
    “熬成白头也算是个好的,起码能保全性命,不拖累家人。最怕是红颜未老恩先断,丢了性命不止,还累及身后族人!”凤未央是过来人,宫中事态与朝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并不是你不争,就可以明哲保身,也不是争了就能永远屹立不倒,而且争的过程中总会血染双手,一身债孽累累。
    “辛月认为,没有必要与方家结亲。”辛月提出自己的见解。
    “确实没有必要,而且方夫人在这节骨眼上,也是想行一个缓兵之计,希望能躲过送女入宫争宠的风波。不过,要不要把女儿送入宫中巩固官位,光耀门楣,还得看方守信的意思。”凤未央一边低头裣衣,一边含笑说着。
    始建帝初登大典,朝臣势必于子嗣上做文章,奏请宋瑜纳妃开枝散叶。而各府则趁这个机会选送适龄女子入宫承宠,更加巩固官位,加封进爵。
    凤未央在想要不要为定远侯府少走些坎,也送凤家族中选送一位妙龄送入宫中承宠?可是凤未央把头一摇,绝了这个念头,始建政权走不长远,自己何须多此一举,白白搭上一个女子的幸福。
    第二日一早,定远侯宋志轩还是未能从宫中放出来,蓉贵人原本为始建帝准备的封王的夜宴也终止,于荣华殿吵闹了一番,负气着闭门不见前来哄她的始建帝。
    凤未央冷眼听着红袖招传递过来的消息,断言这个穆倩莲可是活不长远了。便起身,连早膳也不用,由着辛月陪着准备乘软轿出门。
    昨夜就派丁来去大司马府递帖子,今日一早凤未央便乘轿而来,等在门外由人进去通报。
    幽静的院子积满了腐烂的落叶,竟无下人来打扫。强劲的秋风一送,满地的落叶盘旋而起,包围住一袭玄色衣裳的男子,正神情专注地抚着琴弦。
    琴声悠悠,如莺语松吹,也如幽泉呜咽溪水长流,每一音节都在扣人心弦,令人心神旷达。
    风中夹着一丝如兰馨香,一双无尘的彩蝶银线的修鞋才在落叶上,缓缓走来。
    “腐中琴瑟,公子果然雅致不同。”一位如意云竹水绿竖领对襟衫,白玉兰凤尾齐胸襦裙的女子,看着安静抚琴的郭宇明轻启朱唇说着。
    微抬首看着不远处冰肌玉骨的女子,郭宇明自是温和笑道:“不扫落叶,才能看清上天带给世间的原本样貌。何况化作春泥也是更护花,我又何必干扰天道轮回的次序。”
    上官敏儿再次迈开步伐,信步走来:“所以你才不愿出言阻止宋瑜大肆封王一事,更不趁机谏言处死宋志轩。为的是何,还是那个女人?”
    “铛”的一声,郭宇明无来由挑高了一个音弦,整只手停在半空中落不下来,而上官敏儿嘴角高扬而起,最喜欢看到的便是每每谈起那个女人时,郭宇明思绪被干扰的模样。
    郭宇明不理会对方嘴边的讥笑,双手轻轻覆在琴上,让琴弦归于平静,才抬起星寒的眸子看向上官敏儿。
    嘴边文雅温和的笑意转为了邪魅弧度,声音仿似来自幽暗空谷地说着:“我的事,自是不用你来管。而且别以为我不知你在耍什么把戏,我劝你最好收手,别自不量力地与天道伦理抗衡。”
    上官敏儿的嘴边的笑容盛开得更艳丽了,“哦?难道就许你们男人自诩为天,女子就得甘为附属品?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却要我们女人恪守妇道,遵守纲常戒律;凭什么你们男人可以建功立业一统天下,为何我们女人就不能,史书上所谓骂的红颜祸水,也不过是你们男人把失败的结果,推到我们女人头上罢了!”

  ☆、123。第123章 登门质问

“女子自幼便要修德言容功,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三从四德便是你们女人生来的命数,千百年来未曾更改。怎么,依靠才情绝艳而荣登美人榜第三的上官敏儿,还要一凭智谋与我们男人一争雌雄,号令整个天下?”郭宇明站起身,负手而立地道。
    上官敏儿一双闪着智慧光芒的眼睛,既敏锐又细致的看向前面孤傲不可一世的男人,语气柔和却极为狂妄地道:“有何不可?我上官敏儿便是要逆天而行,做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开国女尊,也要把你们男人踩在脚底下,让你们知道女子并不是无才便是德!”
    “世间万物统统不过是一介蝼蚁,你却妄想蜉蝣撼树,可笑至极!”郭宇明放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眼角直泛闪光,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一句笑话了。
    不遵循定律,非要倒行逆施,违背纲常,千百年来的世俗伦理岂能是你一个小小的上官敏儿就可更改之。
    郭宇明并未真看不轻她的鸿鹄之志,可太自不量力也只是一桩笑话,虽说先人定下的条例对女子是有不公,可男尊女卑已成千秋万代的定律,岂可轻易撼之!
    不过是有点奇谋善略,就自比天高,妄想同男子一般坐拥天下,成就一代女皇帝业,这只是痴人说梦话。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你可以当我是痴人说梦语,不该窥视你们男人该有的权利。我上官敏儿就算是失败,但也是虽败犹荣,而后世之人必会继我的宏愿,终有一日成为一代女皇君主,驾凌于你们男人头上!”上官敏儿已是到了一种癫狂臆想中,对着对面的人绝艳笑道。
    “子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正是怕极你们女人读了几本书便要恃才生乱,才会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老话!我劝你莫要与天争高,与地比厚,何不如早早嫁人作妇,相夫教子为好!”郭宇明摇了摇头,不想再同她费口舌之争,她要去撞南墙,那便让她去好了。
    原本准备离去的郭宇明,却嗅出了一丝不对劲,回过头来盯着五官不算细致的女子,蹙眉问道:“你该不会想做宫中嫔妃吧?”
    问了之后,郭宇明却仰头望着空中枯败的枝桠了然笑道:“历代后宫中权倾一时的嫔妃的下场,你也都看到了。远的不说,便说近的,前朝朱太后为手中权势鸠杀亲子,我想你也不会重复她路子吧?”
    上官敏儿看着衣袂飘飞的男子冷笑而去,尽是咬紧牙关恨恨地握紧双拳。今日登门,无非是想讥讽他来的,反倒是让他讥笑了自己去!
    好,你们都说我自诩天高,笑话女子不如男人,那我上官敏儿就让你们看看,谁才是乱世中笑到最后的人物!
    郭宇明回到书房中,管家刚好来通报,说定远侯夫人于外求见。
    这个节骨眼上,他本该拒而不见才是,可还是对管家说着:“请她进来,园子凉亭待客。”
    管家也不觉得奇怪,他家大人就是这样的怪性子,待客喜欢在园子的凉亭里,客厅或者书房都是虚设。
    凤未央看着郭宇明满目萧条枯败的园子,没有一点儿的翠绿,全都是应季节变化的植物,春发芽,夏葱郁,秋枯败,冬萧条,一切顺应时节更迭景象。
    一步步踩在松软的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凉亭里已经燃好了香炉,瓜果茶点也一已经俱全,就待客人落座。
    虽说是枯败的园子,但亭子中整洁到不染一丝尘埃,凤未央并未落座,就看见另一端走来一袭白衣男子,眉宇温和,薄唇含笑,如星璨的眸子依旧是幽深如汪洋大海,窥探不出任何的情绪。
    郭宇明自是换了一套衣裳才过来,嘴边的弧度微不可见地加深几许,非常享受凤未央能一有事,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
    “你有孕在身,不宜久站,有事先且坐下再说。”郭宇明衣摆一撩,优雅有度地坐下。
    可凤未央颇为忌惮的看着亭子中燃着的香炉,郭宇明头也不抬地道:“我郭宇明行事光明磊落,不会使用那等下三滥的手段,何况害你于我有什么好处。”
    这里面燃着的只不过是普通香薰,不过怕凤未央闻不惯园子中枯枝败叶的味道,才特意吩咐管家点燃一炉香烟置放于此罢了。
    “可暗害我夫君,却于大人有极大的好处。”凤未央面容矜持端庄,语速也平缓祥和,可话却锋利如刀,直接刺向对面的人。
    郭宇明以温文尔雅而闻名,外人赐他一个温润公子,可见他从未与人红过脸,此刻也是没听到凤未央的问话一般,直接端起热茶来喝着问她:“这是太平猴魁,你喝着若喜欢,我可以差人送到你府中。”
    太平猴魁是名茶,叶如长针,花香高爽,滋味甘醇,历来产量十分少,千金难求一两。
    凤未央捧起茶碗来,倒不是因为是名茶,而是因为秋凉刺骨,她本就是恶寒的人,手脚容易冰凉的女子。
    待对方微微喝了一口热茶,郭宇明才开口道:“定远侯并不是因为我的缘故,而被皇上扣押在宫中。你此次来寻我,估计是寻错人了。”
    凤未央脸上写着不相信,宋瑜是他一手拥立起来的皇帝,而他二哥一心要与他唱对台戏,他岂会放过宋志轩从他眼皮底下溜走的一事?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我也好,总之封王一事与我无关,也没从中挑拨他叔侄关系。”郭宇明放下茶碗,“央央,不如陪我下盘棋吧?”
    宋瑜与宋志轩同宗同族,按辈分论他们二人确实是叔侄关系。
    郭宇明已经很少没与人对弈了,怀念以前与宋少恭对弈的日子,旁边还站着一个闲来无聊的女子,负手在旁静静地看着。
    凤未央端坐着,直言来意:“我不是来与你下棋的,而是有事要请教,你为何没有在异姓王行列。”可对方已经落下一个黑子,抬头看着她落白子。

  ☆、124。第124章 郭宇明的反常

太平猴魁是名茶,叶如长针,花香高爽,滋味甘醇,历来产量十分少,千金难求一两。
    凤未央捧起茶碗来,倒不是因为是名茶,而是因为秋凉刺骨,她本就是恶寒的人,手脚容易冰凉的女子。
    待对方微微喝了一口热茶,郭宇明才开口道:“定远侯并不是因为我的缘故,而被皇上扣押在宫中。你此次来寻我,估计是寻错人了。”
    凤未央脸上写着不相信,宋瑜是他一手拥立起来的皇帝,而他二哥一心要与他唱对台戏,他岂会放过宋志轩从他眼皮底下溜走的一事?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我也好,总之封王一事与我无关,也没从中挑拨他叔侄关系。”郭宇明放下茶碗,“央央,不如陪我下盘棋吧?”
    宋瑜与宋志轩同宗同族,按辈分论他们二人确实是叔侄关系。
    郭宇明已经很少没与人对弈了,怀念以前与宋少恭对弈的日子,旁边还站着一个闲来无聊的女子,负手在旁静静地看着。
    凤未央端坐着,直言来意:“我不是来与你下棋的,为何你没有在异姓王行列。”可对方已经落下一个黑子,抬头看着她落白子。
    如果眼神可以交战,凤未央承认不是他的对手,哪怕她已经是重活两世的人,可对方如同一个超然的存在体,他总能率先一步洞悉她在想什么,而她每次都是无功折返。
    凤未央垂下眼睑,便伸出白净的手指捡起一粒白子,从容地落在棋盘上,复而抬头地道:“这下,你可以回答我的问话了吧。”
    嘴边弧度加深,墨玉色的眸子反而变浅,郭宇明边落下一子,便开腔柔和地说道:“因为我不赞成,所以封王的名单里自是没有我郭宇明,保守估计我这大司马的位子也将会易主。”
    凤未央落子的手顿了顿,继而道:“你不赞成是应该的,但起码不会让你丢掉了大司马的官位吧?虽说是封王,但一切还待商榷,并未定夺下来昭告天下。”
    郭宇明继续落子,“朝堂上决议的事,昭告不昭告天下的已经不重要,赵毅与霍鸿他们利益到手就成。”
    “他们不过是一群草头莽夫,没什么深谋远虑,难成大事者。反而是你这个一手拥立他为始建帝的人,怎可把你弃之不用?”凤未央的白子紧围而来,开始把黑子堵在自己巧设的城池里。
    “央央的棋艺渐长了,”郭宇明嘴上夸着,可手中的黑子一落却成了金蝉脱壳,还让凤未央里头的臣民死去不少,“不是他弃之不用,而是我已不愿为他所用。”
    凤未央讶然抬头看着对方,可还是不大相信他的话,冷嘲地道:“你又想要做什么,难道你一手立起来的皇帝,又要毁之一旦?”
    “那你来看这一盘棋,你手中的白子是不是茫然无处下,可分明落子哪里都是能扳回城池的机会。”郭宇明挺起腰,眉宇如云烟般迷惘,用纤长的是指指着棋盘问她。
    凤未央搞不懂对方的突然表露的神情,随着他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棋盘上确实如他所说,好似每一处都是充满了绝处逢生,随意落一子就能扳回刚才的优势,可也仅仅是优势,不能取决最后的胜负。
    正所谓拣了芝麻丢了西瓜,凤未央手中的白子无论落在哪里,反观另一处便会生路大开,让敌人逃脱。
    郭宇明把手中的黑子丢下,从对方的棋盒里捡起一个白子,道:“可若是换做白子在我手,我便会落子于此。”
    凤未央双眼大睁,赫然看向对方,“你这无疑是自毁城墙,根本就不是在下棋!”她也从对方的棋盒里捡起一个黑子堵上,果然一大片白子死去。
    “哦?”郭宇明却挑眉看向她,眉宇明媚地道:“可是你没看见周围还有一大片的河山吗?我怎么就是自毁城墙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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