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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那些事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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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萝这一下算是真正抓住了春蕊的软肋,她最痛恨却也最无奈地就是这个爹,春蕊的爹名叫李山,是徐府里一个小小的仓库管事,春蕊的娘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因为要生下她弟弟难产死了,李山怕再娶一个填房会对她和弟弟不好,就一直没再娶,也许是因为太思念亡妻,也许是因为生活太过空虚,李山就迷上了赌博,一开始还只是小打小闹,最多输掉些零花银子,可赌这种东西,从来都是会让人上瘾的,后来竟是发展到了那全部的身家去赌,输光了还不罢休,还把主意打到了仓库中那些名贵的瓷器和书画上,因为那些都是大物件,所以平日里都是堆在书房里不太动的,只有逢年过节要送礼的时候才会从里头拿出一些,李山心里存了侥幸,觉得拿上一两件不会让人发现的,就取了其中的一幅名人字画拿去当铺当了,有了赌本便又去那赌坊之中昏天黑地地赌了一场,到头来又是输地精光。

    也算是李山运气不好,将那幅画偷出去当了没几日那徐子陵就派人过去取那幅画,要与那钟姨娘一同鉴赏,因为画那幅画的画家是钟姨娘最喜欢的。

    李山当时就慌了,在这个时候,下人要是被发现偷了主人家的钱财,可比寻常百姓的偷窃罪要严重的多,且他偷的那幅字画又是价值不菲,虽丢了性命也是可能的,李山走投无路,想到自己的女儿在那钟姨娘身边伺候,就好似抓到了一跳救命绳索,把这件事告诉春蕊之后,就请求她道钟姨娘面前求情,只要能饶过他这一次,他以后定是不会再犯。春蕊自然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的爹去死的,只能去了那钟姨娘面前请罪,希望她能对自己的父亲网开一面,没成想那钟姨娘不仅答应了放过李山,还帮李山在徐子陵面前做了遮掩,说是自己不小心弄坏了那幅画,徐子陵自然不会为了区区一幅画怪罪钟姨娘,这件事就这么了了,春蕊和李山自然是对钟姨娘感恩戴德,发誓为她做牛做马,不敢有二心。

    许萝虽然不喜欢钟霜霜这个人,但不得不承认她在对这件事的处理上还是十分聪明的,对她来说,一幅画并不重要,用一幅画可以换来一个忠心耿耿的丫头,这绝对是一笔十分划算的买卖,而且这对李山父女来说也并不仅仅是一份恩情,更是一个把柄,她可以用这个把柄去威胁春蕊做任何事,且还是以那高高在上的恩人姿态,让春蕊觉得不管做为她牺牲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她只是在“报恩”罢了。

    许萝看着陷入了沉思的春蕊,也不着急催她,她知道,若春蕊是个明白人,就不可能拒绝自己,但若她不是明白人,想来那钟姨娘也不屑拉拢她的吧。

    片刻之后,那春蕊终于抬起了头来,眼神坚定地看着许萝问道:“夫人,不知道您要奴婢做的是什么事?”

    许萝的唇角微微勾了勾,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是反问道:“以往你送信出府,会有回信送来吗?”

    春蕊想了想回道:“其实钟姨娘是很少会让奴婢递信出去的,加上这次奴婢统共也就向外递过三次,回信倒是每一回都会有的,那刘顺会放在一个指定的地方吗,奴婢倒是再去取。”

    许萝神色微凝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你可知道,钟姨娘到底是递信给谁,又是为看了何事?”

    春蕊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牙回道:“她与奴婢说的是,她原先在那百芳园的时候就入股了一家布庄,但进了咱们府上之后,被告知姨娘是不能经营私产的,但那家布庄她放进了许多的心血,不舍得就这样放弃了,就还是私下里与那布庄的掌柜有些联系,了解和关心一些布庄的声音。”

    许萝听着春蕊的话语,在心中冷笑了一声,心想着这钟姨娘的理由还真是说的不错,若真是像春蕊这般毫不知情的人,还真就给骗过去了,就算是以后她向外边递信的事情败露了,她最多也就是犯个私下经营私产的罪,就凭着徐子陵现在这么宠她,这也都根本不算罪,许是搪塞几句,这事儿就揭过去了,对钟姨娘不会有一点影响。

第一本苦逼正妻的故事第十七话布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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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蕊看着许萝脸上冷冷的笑意,微微有些莫名,又是等了一会儿之后,才听到许萝带了些凉意的声音传来,“我要你去做的事其实很简单,一样还是让你去送信,你等会就像寻常一样回道钟姨娘那里,只是等到那边的回信过来之后,先送到我这儿来,明白了吗?”

    春蕊紧紧咬着发白的嘴唇,面上的神情甚是挣扎,许久之后,才抬起头,似是鼓足了勇气地问道:“夫人,您方才说的那些可是当真,奴婢今日背叛了姨娘,以后若是她知晓了,定是不会放过奴婢的,奴婢的爹又有把柄在她的手上,夫人,到时候您能保住奴婢,保住奴婢的爹吗?”

    许萝微微笑了笑,觉得春蕊有这般的顾虑也很是正常,便放软了语气,安抚着与她说道:“你放心就是,我恐怕到时候钟姨娘应是也没空再顾上你了,她自身许是都难保了呢……”

    春蕊的眼睛微微亮了亮,她从小在内宅长大,其中许多的弯弯绕绕自然都是十分清楚的,听着许萝话中的深意,她应该是要对那钟姨娘发难了,且似乎钟姨娘此次被她抓到的把柄还不小,只这一次就能让她再没有翻身之地,春蕊的心情顿时也轻松了许多,本以为这一次会必死无疑了,没想到竟是又柳暗花明了,从方才开始就七上八下的那颗心总算是平复了,她深深对着许萝行了一个跪拜大礼,语气陈恳地说道:“夫人放心,奴婢一定好好完成您的吩咐。”

    许萝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对那春蕊挥了挥手说道:“行了,你快些回去吧,再晚一些我怕那钟姨娘该怀疑了。”

    春蕊又是行了一礼,这才有些踉跄地起身,好不容易稳定了身形,才步履正常地离开了。

    待屋中只剩下许萝和芳莲两人,许萝便起身走到不远处的桌案前,让芳莲裁了一张同方才一样大小的纸,而后比照那信中的笔迹,缓缓写下了一行字:明日申时,老地方见。

    芳莲在一旁研着磨,神色惊讶地看着那那纸上的几个字,竟是与原先纸上的所差无几,心中啧啧称奇,暗暗想着,原来倒是不晓得原来夫人竟然还有这样的本领。

    这当然不是林氏的本领,只不过是许萝很早以前就学会的一个小伎俩罢了,只是这个小伎俩总是能用在许多关键之处罢了。

    许萝写好了信的内容之后,便让芳莲重新找了一个信封,仔细地将封口封上,才缓缓对芳莲吩咐道:“等会儿你让白嬷嬷把那刘顺放了,让他还是向以前那样的把信交给那老庄,想来经过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应该是不敢多说一句话的。”

    春蕊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想到刘顺方才那窝囊的模样,面上闪过了一丝嫌恶,拿着许萝给她的信,就快步出去了。许萝将事情都布置完,便轻抚着有些酸胀的太阳穴,上床睡大觉去了,养足了精神,明天才能继续战斗啊。

    德源布庄那边的回信来地挺快,第二日晚上,郝黛正在用晚食的时候,那芳莲就进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夫人,那信奴婢已经派人取回来了,什么时候给那春蕊送去?”

    “吃完饭再说。”许萝吃下一块嫩嫩的鸡胸肉,淡淡地说道。

    芳莲看着许萝这般淡定的模样,便也不再说什么,伺候她用完了晚食,许萝又喝了一杯茶,才伸手与芳莲说道:“拿来吧。”

    芳莲立马将那封信递到许萝的手上,许萝拆开信看了一眼,唇角微微上扬,又是如法炮制地写了封回信,交给芳莲说道:“拿去交给春蕊吧。”

    看着芳莲离开,许萝单手撑着头思忖着:大鱼上钩了,她也是时候扯线收网了……

    钟姨娘看了春蕊拿回来的信之后,面上的神情总算是舒展了开来,想着这几日自己确实有些杯弓蛇影了,那林氏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自己的衣裙,自己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到头来其实不过是她太过谨慎了,自己一直都做地那般小心,连徐子陵都没有一丝察觉,林氏又怎么会知晓呢?

    钟姨娘心情放松了之后,对着身边下人的神情也和蔼了许多,喝着茶水,随意地问道那春蕊,“你去送信和取信的时候没被什么人看见吧?”

    “姨奶奶您放心吧,奴婢是极小心的,绝不会有一丝纰漏。”春蕊低垂着头,与平常一般模样,只是那眼睛里极快地闪过一丝愧疚,但也是转瞬即逝。

    后一日;许萝便大张旗鼓地准备去那达罗寺茹素几日,为那些在水患中丧生的百姓们祈福,因着以往林氏就是个信佛的,也常常去那达罗寺上香祈福,所以她的这一举动也没让众人觉得奇怪。

    林氏是信佛的,许萝可不信佛,对信仰这个东西她虽然不是完全不相信,但也不会太当回事儿,她会选在这个时候去那达罗寺,不过就是想制造一个烟雾弹,她与徐子陵都不在府上,不是就更能让钟姨娘放松警惕,从而方便见某些人,做某些事了吗?

    许萝一大早就坐上了出发往达罗寺的马车,坐着那摇摇晃晃的马车,她着实是很你不舒服,古代什么都好,就是这交通工具太不方便了,不过就是几公里的路,却要坐着马车晃荡半天,着实让人受不了。

    许萝到了那达罗寺的时候,正好赶上午饭的时候,幸好这达罗寺的斋菜味道不错,不然被颠簸了一上午的许萝,恐怕就要忍不住发飙了。

    许萝是达罗寺的贵客,自然是有专属于自己的厢房的,装模作样地在佛堂了祈了一会儿福之后,许萝便回那厢房睡午觉去了,美美地睡了一觉,等醒来已经过了酉时了,她懒洋洋地起身,叫了丫鬟进来伺候,洗了脸清醒了一下,便随意吃了点东西,用过了晚食之后,那芳莲便匆匆进了厢房与许萝来禀告了。

第一本苦逼正妻的故事第十八话布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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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萝挥退了身边伺候的丫鬟,才示意芳莲可以禀告了,芳莲便细细与许萝禀告道:“夫人,那些您安排德源布庄附近监视的小厮们方才刚到了寺里,他们与奴婢禀告,那德源布庄的掌柜差不多在未时三刻的时候就从布庄里头出来了,其中几个小厮暗中跟上了那掌柜,见他进了离那布庄不远的一间客栈,名叫云来客栈,他在里头足足待了半个时辰,才脸色不怎么好看地离开了。”

    “原来是掌柜的啊……”许萝喃喃自语着,她本还以为怎么着都应该是老板的,没想到到头来却只是个打工的。

    “去打听打听那掌柜的底细,越详细越好。”许萝淡淡地吩咐道,脸上的笑意更浓。

    芳莲立马就领命下去了,第二日许萝用完早食之后,芳莲就已经将那掌柜的一些身世经历查地差不多了。许萝细细听芳莲说着,也终于明白钟姨娘为什么会和这么一个布庄的掌柜好上了,原来这两人还是旧相识呢,那掌柜名叫周铭恩,是钟姨娘的嫡亲表哥。

    对与钟姨娘进妓院之前的那段辛酸史,许萝也是知道一些的,因为原先那徐子陵为了让林氏对钟姨娘好一些,便详详细细与她说过一次,林氏那时候倒也真是因为钟姨娘可怜的身世对她多了几分怜悯,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后来不是钟姨娘和徐子陵步步紧逼,林氏恐怕也就不会想不开自杀了。

    钟姨娘再被卖进百芳园之前,家中还是薄有些资产的,只是后来她的父母在回老家探亲的途中被那山贼杀害了,她虽因年纪小被留在家中躲过了一劫,但却也从此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被接到了姑母家中寄养,她的姑母得了她父母留下来的家产之后便不想再继续养着她这个拖油瓶,便设计把她卖给了妓院的鸨母,后来她便成为了那百芳园的清倌人,最后遇到徐子陵,为她赎了身,这才算是脱离了苦海。

    许萝已经可以想象到钟姨娘与那周铭恩这是怎样一个表哥和表妹的缠绵故事了,当时的钟姨娘在她姑母家定是处处受虐待的,但凭着她现在的长相,也知道她小时候应该就是个小可怜,小男孩最是抵抗不了这种可怜的小萝莉了,她那个表哥周铭恩应该是对她还不错,人在最苦难的时候,总是能将那些稍稍给予过他们帮助的人牢牢地记在心里,钟姨娘当时年纪还小,自然也是不例外,她记住了这个对自己不错的表哥,等到了后来的意外久别重逢,两人自然是没有什么悬念地相爱了,想来钟姨娘有那样一张脸,她的表哥也不会介意她身为妓女这个“小小”的污点,至少在新鲜期还没过去的时候是不会介意的,再说人家还是个“清倌人”呢,冰清玉洁的很。

    其实光看周铭恩这个人,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出息的,他今年十八岁,家中本来是留了一笔银钱给他做生意的,可惜他并没有那经营的天分,不到两年的时间就把这笔钱给赔光了,还欠下了不少外债,没有办法,他只能出来给别人打工还债,维持生计,也幸好他会些算术又写了一手还能看得过去的字,就被介绍去了他父亲旧友的店中做掌柜,也就是那德源布庄了。

    钟姨娘再进了那百芳园之后不仅改了名字,连姓氏索性都改了,所以若不是像许萝这般的有心人去细查,并不会知晓周铭恩和她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你再派些人,将那客栈周围也监视起来,还有钟姨娘那边,也让那春蕊盯紧了,我思量着,那周铭恩应该很快就会给她写信了,这一次,一定要把她诈出来。”

    “夫人您放心吧,您布置地这么周详,一定不会有问题的,只是……奴婢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那钟姨娘真就那么大胆,连这等事都敢欺骗老爷,难道她就不怕被浸猪笼,骑木驴吗!”芳莲紧紧皱着眉头,仍是不敢置信地说道。

    “哼,芳莲,你要知道,在偌大的利益前头,人其实是会不计代价,不讲后果,只看得到眼前的利益,老爷已经年过而立之年,却还没有一子半女,钟姨娘若现在生出儿子来,这个儿子以后有很大的可能就会是老爷的继承人,这偌大的家产,老爷自然也会留给这个唯一的儿子,而钟姨娘作为这个孩子的生母,自然是母凭子贵,到时候恐怕我这个明媒正娶的正妻都要看她这个小妾的脸色,就因为她生了个儿子,简而言之,只要她能生出一个儿子,这整个徐府就等于是她的囊中之物,你说有这般大的利益在眼前,换做是你,你会不会选择铤而走险,搏上一搏?”许萝今日心情好,便仔仔细细地与芳莲说出了个中缘由。

    芳莲只稍稍犹豫了一下,就摇着头回道:“即使有再大的利益,奴婢也不会这样做的,用这等欺骗的手段得到的东西,总会有事情败露的那一天,到时候下场岂不是更加地凄惨,不是有一句俗语这么说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像钟姨娘,她就算做地再谨慎,再小心,还不是一样让夫人您发现了吗。”

    “还是你想地通透。”许萝看着芳莲,满意地笑道,“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想地这么明白的,人啊,就是总爱奢求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花尽心思,用尽手段,到头来,却不仅什么都没得到,还会害了自己的性命。”

    芳莲以往从没听林氏说过这般深奥的话,但又觉得这话说地很有道理,她做丫鬟这么多年,也看过了许多想往上爬的丫鬟,但却是没有几个有好结果的,所以她的愿望就很简单,不想去攀附什么权贵,只希望嫁个寻常人,平平淡淡地过一生,足矣。

第一本苦逼正妻的故事第十九话捉奸(上)

    许萝猜想的没错,周铭恩回了布庄之后,就写了信偷偷地送进了徐府,不过那封信自然又被送到了许萝的手上,顺手写了一封换上,让那春蕊交到了钟姨娘的手上。

    钟姨娘看完了信之后,心中还是有些犹豫的,表哥这时候约她去老地方见面,究竟是为了何事呢,但转念又一想,她与表哥也有好些日子都没有见面了,表哥想见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自从她知道自己怀了身孕之后,做起事来就更加小心了,且徐子陵几乎每日都陪在她身边,她更是没有什么机会出府,现在好不容易那徐子陵和林氏都不在府上,不正是个好机会吗,这般想着,钟姨娘的心思就活泛起来了,决定出府与那周铭恩见上一面。

    第二日中午,钟姨娘用过午食之后就说有事不舒服,要在房间里休息,不让任何丫鬟打扰,只留下了春蕊一人,等到下人们都各忙各的事,放松了警惕,钟姨娘就换上了春蕊的衣服,与她一起偷偷出了府,与那春蕊的说辞,自然还是那德源布庄出了点事情,她要亲自过去看一看。那车夫老庄被钟姨娘救过一命,早就是她的人了,自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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