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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直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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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直顺着看去,原来是那个伶人,她哦了一声。〃暂且不行,我还有用处。阿玖,你看看有没有可以送的,去处理一下。〃〃是的〃
  徐直终于可以越过他去看演出,但她忽然又止步,想起年少时的一些麻烦—总有人一直想送她男人,到最后连女人也送上了,根本不管她看不看得上,也不合理计算一下一日不过十二个时辰,有谁能够一直沉迷在这种事上而不必阖眼休息的,就连她在学士馆休憩片刻,都有人爬上她的榻,浪费她的时间。
  虽然年纪稍长后这种蠢事发生的次数就少了……为防春风吹又生,她又绕了回来,走到周文武面前,亲热地拉起他的手,对着一脸疑惑的赵紫欢道;〃这是我的新宠,叫阿武,现在我还没有腻了他,自然事事宠他,他全身上下唯一的特点就是善妒,这几年我还不会想尝新口味,你明白吗?〃〃啊……哦……我明白了。〃赵紫欢下意识地超戴面具的男人看去,欣长结实,浑身戾气,原来徐直偏好这类型的异国儿郎啊。
  徐直头也不回地进入厅里,台上伶人早已开场,果然人人穿的都是袖过膝的宽松衣裳,她心一喜听见周文武咬牙切齿低声问道;〃徐直,几年?新口味?〃徐直心不在焉地回头看他一眼,答道;〃再过几年,或许他要送人,也没出可送了。再者,我真要过了四十,还哪来的体力花在这上头?〃语毕,看见白华在一角招手,她连忙放开周文武的大手,兴匆匆的过去了。
  周文武微的一愣,低声反复咀嚼道;〃没处可送?〃为何?徐府要搬了吗?后面那句过了四十,没体力花在房事上他明白,那时徐直书里的研究,但前头那句……
  他迈开长腿尾随徐直而去,目光却停在台上的伶人,果然跟那叫云卿的差不多,但似乎有哪里不协调。
  徐直跪坐在一名学士旁。
  白华在旁跟着跪坐下来。〃大姑娘,我刚问过了。班主叫这场戏为〃奔仙〃。〃徐直嗯了一声,细细看着台上伶人的舞蹈,乐师奏曲庄严而高妙,舞人果然个个袖长宽袖,外罩素色绢衣。她眯起眼,目不转睛盯着台上舞人的妆容。
  〃妆点像凤凰……〃她自言自语。西玄人信浴火凤凰,而西玄皇族则是凤凰的化身,虽然只是传说虚构,但一般而言,其他国家的人是不会可以画上西玄的凤凰,除非演出的是有关西玄的故事。
  奔仙?
  ?
  白华知道她一向不管人情世故,拉拢她的衣袖,低声说道;〃大姑娘,今晚不只颜学士来。〃  〃嗯?〃
  她身边的年轻学士正是颜三,他笑道;〃正好在路上遇到学士馆的朋友,他们闲来无事就一块来看看,徐学士不必理会。〃徐直往另一头看去,果然有几名学士坐在那里交头接耳—除了一两名她又印象外,其他学士她全是认学士木牌的,而她之所以会有印象的,都是与她有过交流,或者曾做过她感兴趣的研究……至于没印象的,全都是没有一点研究结果的,她何必记?
  那些学士朝她客气地颔首,她没有理会,白华见状,连忙替她回礼。
  徐直在西玄地位固然崇高,但不把人放进眼里,多少也是会召些仇恨的,因而她的身边人处处替她圆滑过去,那些学士仿佛知道这点,也就摆摆手,笑着去看台上舞人了。
  徐直径自对着颜三道;〃你看着舞如何?〃
  颜三在学士馆不过两年,早知道徐直个性就是有时直接问,而且从不问家常事,只问学术上的事。他闻此言,迅速摆出学士专业的态度,审视着台上舞姿,连嘴细微处都不放过。过了一会儿,他微感疑惑地转向徐直,客气的问道;〃这舞有什么特别……〃他顿住,满面错愕地指着戴面具的周文武。〃他……他……〃周文武就站在徐直身后,眯起眼看着他。
  徐直笑道;〃就是它,我将你送我之物转送给我的……后院人了。〃颜三的瞳孔瞪得极大,一时无法缩回。
  徐直结果白华摊开的图纸,送到他面前。〃你看,这两者刻有相同之处?〃颜三勉强拉回视线,低头一看,已经不是惊愕两字可以形容了。他猛地抬头看向台上的舞人,不,正确来说,是他们身上的舞衣。
  徐直看着他,慢吞吞地调整口音说道;〃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白华呆住,等着相貌平常的颜三。
  就连站在稍远处,本是看舞入了神的云卿,听到徐直的抄袭也忍不住侧过头看着她。
  这借花献佛……也太快了吧?
  颜三愣了下,对上她炙热的目光,但又忍不住越过她,抬眼对上那个更为火热的男人眼神……面具后的眼神是火热的吧?他只觉得全身上下被这样的眼神烧灼得极疼。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她又重复一次。〃你是南临人吧?〃〃不!〃颜三立即反应过来,热切地说道;〃不对,徐学士,这不是南临口音,还是有那么点误差,你要用这种口音入南临,虽说不会被人察觉有异,但我们自己是不会这样说的。  !
  徐直大喜,〃对!英雄所见略同,这是我手下人自这班子人嘴里学来的。颜三,你道那座墓跟这班子有没有关系?〃颜三顿时眼眸发光,就差没有跟她击掌以表激动了。他就是那个将骨器送给徐直的人,他游历四方多年,途中曾不慎落坑,才发现那是一座被岁月冲刷道不复原貌的残墓,他因一时好奇,顺手拿了尚且完整的骨面具以及将墓墙模糊的壁画记了下来,而之所以会好奇,正因没有看过。
  他自认见多识广,在他所有的见闻中并没有鸟骨面具以及这样款式的衣裳,当他千里来到西玄,听闻徐直学识丰富,于是拎着这两样去求教。
  他所擅长的不在这上头,但好奇心绝对是学士必备的最大武器。
  然后,他以为会被留在学士馆供人研究,没有想到徐直竟堂而皇之收入自己府里,一点也不忌讳。
  都是墓里的陪葬品好不好 !
  〃脸上呢?都是如此妆容?〃
  颜三一怔,又转向台上的舞人,〃哎,面纹似凤凰,与西玄有关?〃他回忆半刻,最终摇头放弃。〃那墓绝对是上百年起跳,壁上的画早已模糊,仅能勉强辨认衣衫,脸是不可能看清的。我记得那墓是在姚国一带,世代贫穷,人民为奴占多数,故而他们有姚奴之称。身长巨高,依人的体形来看……那个不适合姚奴。〃他指的是面具,并且说明他怀疑墓主极有可能是迁移到姚国的外国人。
  颜三又往那个面具人看去一眼。那个面具人不甘站着,自行去席地坐下了,还自愿自的拿起几个杯子饮酒,他不由得暗赞一声徐直这后院人选的不错,虽是随意盘腿坐着,但豪迈中带着正统,若不是根深蒂固融入血中,是做不出这样的身姿,只怕又是一个〃陨落〃的西玄贵族……
  颜三心里感慨着,不小心对上那男人的眼神。不对啊,那男人怎么一直看着他?那眼神像嗜血的毒蛇啊!他浑身起了警觉,视野里忽然瞥见徐直脸蛋上的细毛如此清晰,面容如象牙毫无缺点,有时他都会错认为徐直的先祖混有南临血,才能如此像南临女子……等一下,他心里警铃大作,终于意识到他与徐直挨得太近,难怪被人盯上。
  他尝试着往后一些,与徐直拉开距离,这才觑到那男人的目光仿似不经意地移开。
  〃徐直,你的男人真真爱你入骨了吧。〃
  徐直看着他。
  颜三再补上一句;〃你的男人,真可爱。〃戴上陪葬物义无反顾,大男人哉。
  徐直没有回头看周文武一眼,只道;〃西玄人的骨头是不是太累了点?一会儿将一世灿烂刻在上头,一会儿连爱意也能留在骨头里,这样的骨头刻意制成面具,你道,是想展现什么?〃〃……〃爱入骨只是他胡言乱语,请别当真……徐直有时就是会把人的笑话无限延伸去设想。他失笑,而后轻声说;〃徐学士,此番是周文晟登基,而非二皇子周文武上位,这实在是太好了。〃徐直嗯了一声。
  他有慨叹道;〃我虽只在西玄两年,但几次学士实验需要大场地时,二皇子还是会吩咐下去让底下人鼎力相助,你可还记得去年有学士要尝试爆破,需要场地吗?〃说起学士研究,那问徐直准没错。〃我当时还去了。〃能够亲眼目睹,即使熬夜也绝对要去 !
  〃那你可记得,二皇子也亲自去了?〃
  徐直看着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有吗?〃要问她当时还有什么学士提出修正律仪,她还能记得清楚,至于杂七杂八的人,记了也是浪费。
  颜三脸皮抽动一下。〃那当下他就站在你身旁你没发现吗……你想走近引爆物看分明时,他还拉住你说了一句〃徐直你想死么。〃 他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当时他瞠目结舌,学士的设计妥妥当当,完全不会有随便爆炸的疑虑,那位二皇子真是怕死……既然怕死,有何必出现在这种地方?如果他记得没错,周文武是听见有哪些学士要去现场后才跟着来,该不是怕有学士被炸死在西玄吧?
  无论如何,那时候西玄的二皇子如何想法都已经没有答案了。颜三叹口气道;〃如今他〃急病而去〃,实在不免让人唏嘘。〃虽然两兄弟里周文晟坐上那位置对谁都好是显而易见的,但心里总是不免感喟着那皇位是多少人命铺上去的。
  〃二殿下中途曾有许多次可以转身离开往皇位的路上,但他最终没有离开,你可知为什么吗?因为他的个性。人的个性跟她将要走的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好比,颜学士,也许你不愿意,但你将走的路会被你个性所牵动。〃颜三一愣,好奇闷道;〃那我是什么个性?将会走上什么路?〃〃我不知道你个性。〃徐直也不怕让他难堪,直接把态度表明—我跟你只存在学术上的交流,从未注意你的个性。
  颜三闻言,笑道;〃是了,我差点把你当西玄神师,能够看到我骨头上刻了什么。〃〃颜学士是南临人,也信神师?〃
  〃老实说,眼见为凭,我一点儿也不信骨头上刻有一世灿烂这种玩意。〃〃是啊,一个外国人怎会信?〃徐直心思一直盘旋在陪葬物上,西玄二皇子可不可惜的话题纯属她随口说的,她很快又陷入推论中。〃姚国墓里的陪葬品,极其适合西玄人,壁画上的衣裳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凤凰纹,有着西玄的特征,口音却似南临人,这真是有趣,全部都是似,不完全是,而是〃似〃,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她眼瞳微缩,熟悉的头痛又短暂地出现。
  没人发现她的异常,以内她在思考力总能忘却疼痛。她一直对天下有个大胆的假设,却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任何事物即使被有心掩盖,迟早有那么一天,被遗漏的缝隙里将会流露出蛛丝马迹来,她一直这么认定着。
  好比说她这个徐直,如果有一天不见了,世上没有她的痕迹,不会有人听过她,后世也不会有她的存在,那……是谁有本事把她隐藏得如此彻底呢?
  她这么陷入思考的时候,台上的舞人互相使了眼色,眼间出现血红杀气地看着台下的人。
  穿梭在蓝天白云间,猛地俯身下降,地面是哪个浅浅地阴影随着离地上越近益发地扩展开来。
  那是一只巨鸟的影子。
  有一个人,站在影子里。
  庄严地妙曲在周围流荡,仿佛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与这平静和缓的乐曲融为一体……唧—那个人转过身,抬起脸,而后温柔地笑弯了眼,朝天空的巨鸟伸出手……
  周文武倏地张开眼睛,浑身已是微汗。
  他迅速看着四周。庄严地妙曲依旧,台上伶人也还在跳着无趣的舞蹈,徐直就坐在不远处……
  刚才是怎么了?
  他心脏狂跳,阴柔脸庞下是暗暗地惊惧。
  在那一刹那,他似乎入了梦……他化身一只从未见过的巨鸟,在天空展翅翱翔,有人呼唤着他,他直冲二次啊,唤他的居然是个男人 !
  他能够感觉当时内心的欢喜,虽然只是一瞬间入梦,但那样的欢喜深刻留在他心口上……可以说,他活了三十年来从未感受过那样陌生的满足与喜悦,几乎溢出胸腔来,仿佛那时在时间里所能遇见最极致的快乐。
  而这样的快乐居然是一个男人给予他的 !
  这表示什么?他不喜男色,也未曾碰过男人,现在梦里是下意识的表达出他已有这种倾向,所以连那人的长相都如此清晰,在那一刻他都要以为自己爱上了那个男人了……
  他微微眯眼,想着自己怎会在那一霎那失去意识,这简直是前所未有,只要那一眨眼,就算有人要刺杀他,他也无从防起。他想起在空白的前一刻,他正仔仔细细聆听着这妙曲……
  接着一转眼就入了梦。
  素色裙摆经过他的面前,他抬起眼,正式端着酒的白华。
  〃倒酒。〃他一开口,声音略显沙哑。
  白华本要送去给徐直,听得此言,下意识弯身,替他倒上一杯,等回过神来,她又羞又恼。
  已经转回视线的周文武不把白华放在眼底,而后他想到自己疑似性向偏移,于是往白华这个女人看去一眼。
  这一看,发现她眉目过于精致,少了几分西玄的味道。再多施舍两眼,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徐直这身边人居然是个南临人。
  南临人都是身娇体弱,眉目楚楚可怜,若是西玄女子站在一旁,,多半人们第一眼看的是西玄女子的艳丽,再看便落在南临女子身上难以移开,怎么他一直没有发现徐直这个身边人? 他心思一顿,发现自己对白华这种女色没有任何肉体上的欲望,难道……虽他过了三十之后,对情欲方面真有些赶鸭子上架的压抑感,但也不至于在可以之下全无反应。他一口饮尽杯中物,随即蹙眉。〃这什么酒?这般难喝!〃〃这是大姑娘喜欢得酒,喝了口齿有水果香气,晚上好入眠,我刚发现这班子有人在喝,好不容易讨来了一壶。〃白华试着学着徐直高高在上的态度,偏一对上周文武如毒蛇般的眼神,她心里就忍不住先俱上三分。
  〃再倒〃
  白华差点控制不了本能,就要倒下去,随机呸了一声;〃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人,竟敢使唤人!你连台上的伶人都不如呢!〃周文武脸上有面具,看不出有大怒的征兆,白华想起他喜怒无常,匆匆端着酒壶走了。
  他撇头盯着她曼妙的身影,心里冷感至极,他又以唇沾了沾已空的杯子,果然有着清淡的水沟香味,徐直唇间都是这种味道么?
  突然间,他起身往另一处走去。他来元宝楼听戏过,往后台的通道就只有这一条。 他倒想看看是哪班子的人,竟敢在面上画上凤凰纹。还有那奇异的乐曲居然在梦里如此清楚……是哪里有诡异?
  正好有一人自后台走出来,看见他就是一怔。〃你怎么……〃口音似南临又不是南临,徐直说的,便是这个人的口音。
  〃徐月班里的?〃
  〃你认得出我们……〃这人话才说一半,乐曲突地终止了,改以乐工战曲密布,他脸色骤变。
  周文武立即察觉不妙,迅速转头一看,远处台上的舞人纷纷跳了下来,自过膝的袖里亮出锋利匕首,就连乐工也自乐器里取出武器,目标是台下的观众。
  ……这么巧?在他离开徐直身边没多久,徐直就遇上了性命攸关的危险。
  他蓦地想起在徐直书房里发生的一切—
  只要杀了徐直,她脑中的一切尽数毁去,就什么都不存在了,哪怕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曾存在过!这个想法在第一时间跃入他本就多疑、以致容易胡思乱想的心底,紧跟着,他的胸口微地疼痛,再一回头,与他照面的那人持着尖刀正刺进他的心口。
  徐直 !
  ***
  台上舞人持刀跳下来时,白华目瞪口呆,还在想〃这也是奔仙的舞蹈之一吗〃,她跟在徐直身边多年,哪见过有人刺杀徐直,一直都是平平顺顺的,直到她看见鲜血自一名观众胸口喷涌而出后,她大叫一声;〃大姑娘!〃酒壶滚落在地上,她拎起裙摆冲过去,眼前一切已然模糊,她眼里只正凝看着台上某个方向的徐直,她一整个将徐直扑倒在地,一深一浅的衣裙交融翻飞,两人连滚数圈才止住。 徐直被她撞得头晕脑胀,好一阵才恢复,她一把推开白华,撞坐起来,她扫过视野所及之处—颜三及时拿起沉重的矮几隔开来人的刀锋,元宝楼里闹哄哄地,人们不是争相奔逃,就是奋起抵抗,离她最近的大门不知何时已被关上。
  与颜三一块来的学士们正在狼狈防守时,一个晃眼,瞥见远处跌坐在地的徐直,在那一刻,他们想到的不是自己的生死,齐声大吼;〃住手!她是徐直!是天下的徐直!不能杀!〃杀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
  徐直留心到这些杀手没有因此停滞,反倒让几人杀向这里。颜三毕竟是一个人,正感到左支右绌时,几名先前她眼生的学士不顾一切奔向这里,协助颜三困住他们,其身手之利落,令徐直怀疑他们皆是学过杀人的手法,并且绝不是半吊子。
  ……真是学士?
  〃大姑娘……〃白华颤声道。
  〃光靠着几人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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