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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华妆-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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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出乎意料。南疆的这些人,烂泥扶不上墙,也是该亡国了。”长孙玄隐看着林锦婳离开的背影,笑笑。当初见她,就知道她不是个简单的,现在依然没错。
可惜了,自己一盘完美的棋局,现在被他们打得七零八落,只能重新布置了。
想罢,转身离开。
清幽跟在一侧,问道:“我们回西夏吗?”
“不必,就留在这里。”他笑笑,就是要留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才好玩呢。
林锦婳跟徐程青入宫后,他立即就放松下来,还道:“你可不知道,之前南疆的皇帝还要求用曾经的公主填现在的皇宫,结果皇上一句话便否决了。”
林锦婳看着他比自己还高兴的样子,浅笑。
等一路走到了赵怀琰现在所在的御书房才算停下。
林锦婳到时,里面不少大臣正在跟赵怀琰商量着什么,她也不急,先去寝殿换了身衣裳洗漱收拾一番,才安安心心带着孩子在殿里等着。
直到夜色将晚,才见有人来说,赵怀琰晚上要忙朝政,不会过来了。
墨月跟在一侧,还有些担心她,道:“皇上才登基,事情多也是寻常。”
“嗯。”林锦婳浅浅笑着,把两个孩子哄睡着叫乳娘抱下去后,才把墨月几人都打发下去休息了,毕竟此番她们跟着过来,也吃了不少苦头。
她独自依靠在临窗的暖榻边,将宫女们都打发出去了,才望着天上今儿格外明亮的月光,
这孤寂又陌生的地方,让她有一丝丝的心慌,对于未来,她相信怀琰,但也怕他会身不由己。
清凉的月光洒进来,她伸出手想要接住,张开手指,却又全部漏走了,根本抓不住。
赵怀琰过来时,便看到她一个人在跟月光玩耍。长发随着肩膀倾洒在一侧,一只手撑着脸,明眸望着窗外,不知想些什么。
他轻轻靠近,便见她浑身一僵,笑道:“怎么了?”
林锦婳反映过来是他,才放松下来:“不是说晚上有事要忙?”
“是啊。”
“那你怎么还过来……”林锦婳才说完,便察觉到了他深深望着自己的目光,顿时反应过来,下一秒便跌落在了他的怀里。
月光轻柔照着那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婉转之声缓缓传出,带着几分娇媚。
林锦婳素来知道他体力足的,今儿晚上却意外的温柔。
她看着他额头微微沁出的汗,抬手圈住他的脖子,他的吻也随即细密的落了下来。
如同海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直到林锦婳嗓子都微微哑了,他才终于停下,抱着她合衣躺下了。
“婳儿。”
“嗯?”林锦婳轻轻应了一声,听着他抱着自己时坚定有力的心跳,唇角也微微扬起。
赵怀琰将她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浅浅一笑:“只是想叫叫你。”
林锦婳面上笑容更大。
等到两人都休息的差不多之后,他才抱着她去洗漱了,不过这一次他很安分,等清洗干净后,又将她乖乖抱回了被窝,抱着她睡下了。
林锦婳早已疲累的不行,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儿,便不知不觉睡着了。
赵怀琰看着她的睡颜,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安心。
第二天一早,林锦婳醒来时,赵怀琰已经换好龙袍了。
龙袍是新裁的,大红色与黑色相搭配的绣龙纹长袍,腰系玉带,香囊玉佩怪在身侧,威严而不失尊贵。
“醒了?”赵怀琰笑看着她,这才叫了宫女进来伺候。
墨风领头,后面跟着的一水儿穿着粉白相见宫裙的宫女便捧着衣裳首饰进来了,是皇后的服制。
林锦婳起来后,穿衣梳妆,甚至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反倒是赵怀琰坐在一侧好心情的逗弄起了葡萄和酒儿。
快满五个月的孩子,越发的白胖可爱了,尤其是酒儿喜欢笑,谁都对她爱不释手。
“皇上,娘娘已经梳妆好了。”有宫女出来道。
赵怀琰才抬头,便看到了出来的人。
大红的凤袍加身,衬的她肤如凝脂。明眸皓齿,顾盼生辉,眼角还有未散的些许媚意,淡淡的疏离清冷,更添尊贵,最重要的,是她眸里的坚定从未变过。这才是他的婳儿,不是空有一副好皮囊而已。
林锦婳看到他直直望着自己的目光,耳根微微发热,朝他眨眨眼,才规规矩矩走到他跟前行了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怀琰笑着起身,亲自将她扶起:“皇后随朕一同万岁。”
一旁本来还正常的宫女听到这话,震惊的都抬起头来,等看到新皇眼里的浓情蜜意时,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早听说皇上宠这位皇后娘娘如命,如今看来真是不假。
林锦婳弯眼浅笑,这才由他牵着手一道往外而去。
登基大典,文武百官来朝贺,百姓们更是在经历战争的愁苦后,对这场普天同庆的事抱着极其热烈的心情的期待着。
赵怀琰亲自牵着林锦婳的手,走过百级汉白玉的台阶,走到最上首,才转过身,便见文武百官齐齐跪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呼声浩荡,传遍都城内外。
南疆从此便改国号为‘齐’,往后便再无南疆,只有齐国!
葡萄也直接被立为了太子,赐名为‘赵慕锦’,酒儿为长公主,赐名为‘赵慕婳’。
从此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皇帝陛下,是有多爱皇后了。
朗月寒如今是新封的七王爷,登基大典,他也在其中。
他看着林锦婳凤袍加身,与赵怀琰并肩而立的时候,心里的孤寂感便消失了。
只要看着她在就好,只要他们都在同一个地方就好。
他出了皇宫,还未走远,就看到迎面而来的朗月炎。
曾经的大皇兄被圈禁,二皇兄和三皇兄心如死灰离开了都城选择归隐,唯独他还在闹腾。
“说你是卖国贼也不为过吧。”朗月炎冷笑道。
朗月寒睨了他一眼,便漠然往自己的马车去了,便又听他在身后喊道:“当初父皇就不该把你找回来,由着你做个野人,死了也就算了。现在他死了你也不能替他报仇,还心安理得享受着敌人给你的爵位封号,你就不觉得羞愧吗?”
“殿下。”一侧的侍卫紧张的看着朗月寒,朗月寒却是什么都没说,直接上了马车离开了。
羞愧么?
该羞愧的从来不是他,他也并不想回到这个地方。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他从来都不喜欢。
不过朗月炎如此,很容易被人利用。
那个一直在暗中撺掇南疆四处惹事的长孙玄隐,现在应该也在都城了吧。
若是想要她一直过得平安,要除去他才行。
朗月寒离开,朗月炎简直气得跳脚:“他迟早会后悔的!”
“王爷,您别跟他置气,他就是个野人,估计脑子里也没什么东西。”一侧的侍卫劝慰道。
朗月炎这才松了口气,道:“罢了,你不是说赵阚派人来了么,现在在哪儿?”
侍从忙道:“现在就在王府呢。”
“先回去再说。”朗月炎眸光一暗,转头睨了眼这本该属于他的皇宫,轻哼一声,提步而去。
宫内。
林锦婳才从登基大典上回来,已经是到了下午。
她饥肠辘辘,才回来,就急着让翠婶儿去准备吃了,哪知一个约三十岁左右的宫女立即便道:“娘娘,后宫有后宫的规矩,过了时间便不能用膳……”
林锦婳看她言谈间略带着几分讽刺,浅笑:“你以前是在哪儿伺候的?”
“奴婢以前是在先皇后身边伺候的……”
“很好。”林锦婳不等她说完,便朝翠婶儿看了眼,道:“这位是翠嬷嬷,往后本宫的膳食皆交给她料理。”
“可是奴婢在先皇后身边管了十几年,别人怎么管得好……”
“别人的确管不好先皇后的膳食,所以你继续留在先皇后的寝殿去伺候着,本宫身边便不必你伺候了。”林锦婳冷淡说罢,直接提步进去了。
那宫女傻了眼,愣愣半晌,看着其他宫女们都进去了,这才暗暗咬着牙装作平静般退下了。
等到了里间,墨风才道:“这些个宫人们倒是忠心,现在还记挂着旧主,不过现在已经换了主子,她们下次若是再犯糊涂,莫说娘娘您心善能饶了她们,皇上知道了,必然不会轻饶。”
旁边那些个宫女们听到后,立即低下了头恭谨了面色。
墨风这些话就是说给她们听的,见她们还算听得进去的,倒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林锦婳去换了便服以后,才觉得仿佛要被压断的脖子瞬间轻松了起来。
“墨风,你是不是也要早些把婚事办了。”林锦婳看着自己身上大红的衣裳,忽然想起来道。
墨风不知她会提这个,脸唰的就红了,一向利索的她居然支吾了一下没说出话。
林锦婳浅笑,翠婶儿正好已经安排好膳食进来了。
按照林锦婳的喜欢,是不喜奢侈,但现在贵为皇后,又不得不按照仪制摆了一大桌。
她坐在桌前,看着这一大桌的饭菜,想着之前见到的流民,只道:“从今往后,不必再准备这么多饭菜,现在正值战事,银子多留着放在国库。”
翠婶儿自然要答应,旁边的姑姑却道:“皇后娘娘,这不合礼数……”
“百姓们连饭都吃不上了,本宫要这礼数何用?”
“可是……”
“等战事过后,国库充盈了,本宫自然会遵照皇室的礼数。但现在我齐国才立,齐国的规矩礼部都还没定下来,姑姑是要拿哪国的礼数来做标准?”林锦婳淡淡道,被她们这一搅和,吃饭的心思都淡了。
那姑姑闻言,当即跪在了地上:“奴婢该死。”
林锦婳心中无奈,却也只道:“行了,下去吧。”
“是。”她不敢再留,很快下去了。翠婶儿见她情绪不大好,将布菜的宫女们都打发了出去,这才亲自给她盛了碗嫩嫩的鱼片合着淮山熬成的粥端了上来,笑道:“娘娘先用膳吧。”
林锦婳嗅着这饭菜的香气,才心里的浮躁才稍稍去了些。
等美滋滋吃过饭,她才去看了眼葡萄和酒儿,见墨花小心守着,才安了心,不过接下来要接见一众大臣夫人们的跪拜,也让她头疼许久,等把人都送走,已经是又过了一天了。
晚上的时候,林锦婳接到了意外的消息,是花生传来的。
来传消息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徐泊山。
徐泊山当初被花生的人救出来后,因为受了伤,便一直在养伤,也不知道外面的事,等再出来,才知道赵怀琰竟是夺下了南疆,建立了齐国。
他一路跟着花生过来,也知道了他一直在查的东西。
等见到林锦婳时,他一阵心酸,他这个侄女儿当真不容易,原以为她是将军府的嫡女,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遇上那样一家子的亲戚。等好不容易嫁了人,没想到还有更多的磨难在等着她。
“舅舅,你怎么了?”林锦婳将殿里的外人都打发了出去,才亲自走过来道。
徐泊山看着她感慨不已,才道:“舅舅是高兴。”
林锦婳浅笑,又让他坐下,跟他说了会儿话,才问了他此番来的目的。
“是花生查到了一件事,他继续往下查去了,所以这消息便我替他来告诉你。”徐泊山说起这事,面容严肃起来。
“舅舅请说。”
“是一直跟你们作对的定王长孙玄隐……”徐泊山微微皱眉,严肃看着他道:“他其实在几年前就已经身中剧毒,无药可救了。按理说,他早就应该死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而且与旁人无异。”
墨风听着也惊叹起来:“他自己就是用毒的绝顶高手,他怎么可能会中毒?”
徐泊山也觉得奇怪:“他是医毒双绝,但花生查到的也是千真万确。”
林锦婳眉心微微拧了起来,若是如此,会不会她一开始就猜错了,他做这一切,并不是为了要报仇,而是要找解药……亦或是炼毒?
西夏的皇帝曾说过,他自小便是炼毒的奇才,而且痴迷炼毒,当初他还曾拿傅云桥炼毒。会不会是他早已炼毒炼到走火入魔了?
她想了想,总觉得有可能,但不能确定。此人太过狡猾多变,甚至,他为何曾帮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她不能太笃定自己的感觉。
“等花生继续查查再说。”等查出长孙玄隐的真正目的,也许就知道他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了……
此番城中的长孙玄隐,也接到了消息。
清幽在一侧道:“师父,那个叫花生的人,已经查到一些东西了,还要让他继续查吗?”
“看不出他还有几分本事。”长孙玄隐神色淡淡,看着如今一片安宁的都城,浅笑:“现在江太后和赵阚都能沉得住气,我又如何能沉不住呢?”
“那您的意思是由着他继续查……”
“让他查到一些我想让他查的东西就是。”长孙玄隐浅笑,抬手,看着在手心爬着的蛊虫,慢慢握紧。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听到齐国建立的消息,最受冲击的,还是如今已经病倒在了床上的锦朝皇帝。
他没想到赵怀琰会有这一天,没想到他引以为傲的锦朝,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皇上,该喝药了。”太监贵喜端了药来侍立在一侧,却被皇帝一巴掌打翻。
“太子呢?”他嘶哑着嗓子阴沉着脸问道。
贵喜连忙跪在了地上,道:“太子现在正在跟西夏对战呢。西夏的人现在已经反扑了回来。”
皇帝一听,更加生气了:“怎么到了现在还在跟西夏纠缠……”话没说完,他便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等咳嗽完,才道:“吩咐下去,立即召他回京!”
“可是现在……”
“怎么,朕的话现在连你都敢质疑了吗?”皇帝怒道。
贵喜连忙跪伏在地:“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给您拟旨。”说罢快速出去了。
等出了养心殿,贵喜才招了身边跟着的小太监来,回头冷淡睨了眼皇宫,才跟他道:“赶紧让人传消息给殿下,皇上打算召他回京,怕是有别的动作。圣旨我会拖两天再发出去。”
小太监立即应了是。
等他走了,贵喜才讽刺轻笑了一声,才回头进去了。
皇帝如今的身子,已经是熬不久了,这锦朝也一定是太子的,皇帝现在还想着作妖,可不会有人再如曾经的太子一般惯着他了。
消息很快送到赵阚身边。
他得到消息时,刚好用之前的十座城池,一举歼灭了西夏守军七万有余,西夏士气大减,不过锦朝鏖战这么久,国库早已消耗的差不多,粮草更是运送不及时,只能暂时停下追击。
“太子,您说皇上召您回去,意欲何为啊?”孙尚书跟在一侧揣测道。
“还能是做什么,当然是以作战不利为由打压本宫。”赵阚现在太了解皇帝了,只想着把一切都抓在手心,但现在他早已经没了这股能力。
孙尚书面色微紧:“那我们此番可要回去?”
“当然要回。”赵阚回到营帐,看着一封封的粮草耗尽的急报传来,就是皇帝不下这圣旨他也是要回去的。
“可是万一……”
“没有万一,此番回去,本宫不会再如之前一般,带着大军逼宫了,你放心。”赵阚凉凉看了眼心有余悸的孙尚书,这个人的能力,根本不足以胜任尚书一职,如今粮草短缺,也全是因为他没有先见之明早早安排好。这等的人,也不知赵敏为何将他提做尚书,只是为了笼络势力么?
赵阚心中讽刺,见他还要说,抬手便将他给打发了下去。
等他出去了,才招了人进来,道:“今日开始,撤走孙有道身边的暗卫,他出去也不必拦着了。”
“是。”
底下的人很快应下出去了,但孙尚书却全然不知道这一切,他只知道,等赵阚坐上皇位后,他就是开国的功勋,必然要成为封疆大吏光宗耀祖。遥想曾经他各种讨好哀求的徐家,心中更是讽刺,等到自己成为封疆大吏的一日,一定要让他们跪在自己跟前好好的磕头行礼!
想到这里,他觉得心情大好,干脆也不留在府上,出了门就往城南的烟柳巷子去了,浑然不觉曾经暗中保护他的人早已不见。
进了花楼,跟姑娘在房间醉生梦死的时候,房门猛地便被人踢开了。
他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便被人一剑给杀了。
他瞪大了眼睛,捂着胸口的血倒在地上,看着反应迟钝的护卫进来抓刺客时,这才知道赵阚原来已经撤走了保护他的人,换而言之,他要舍弃自己了。
那些个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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