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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_斑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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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不能是……
  她脑中闪过一个极可怕的念头,却又马上否定,虎毒尚且不食子。王西语一向把二皇子看的比命还重,怎么会让他冒这么大的风险?
  王西语出宫一定有事,只是到底是什么事?
  宁蒗即便聪慧过人,一时间面对这一团乱麻也是全无思路。只得放下,勉强自己睡着。
  第二天醒后却又把这回事想了起来,叫人悄悄拿了金子去问送王西语出宫时的情形。
  没成想却连金子也送不出去,打探的人回来说那些人也一并留在离宫了,只怕不会回来了。
  宁蒗心下一惊,面上却不露分毫,叫流珠赏了后又再三叮嘱要守口如瓶才叫人退下去。
  怀孕后,她长天无事。多的是时间去想,便在榻上半躺着细细地去想。
  越想越觉得这其中有大猫腻,连金子都送不出去,这该是什么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 毓

  八月间,正是苦夏的最高峰。
  闷热得直叫人浑身冒汗,碰上要在大太阳下干活,更是说不出的烦躁,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到了午后时分,炎热苦闷的空气仿若凝固了,偶有风来也是一阵热浪。火辣辣地扑人脸,偏偏知了还在树干上长一声短一声地聒噪个没完,捕蝉的小黄门仰着脸用手遮住白晃晃刺眼的日光极力伸着长杆去黏知了。
  地面上翻腾起的热气,叫他汗流浃背却不敢放松一二。殿中尹良人怀着身孕,现下正在午睡了,要是不如她的意,就是九条命也不够死的。
  宫中六月没了二皇子,太后正是难过时,就对现在有身孕的两个宫妃关心不已。每天都得叫贴身女官来问上几遍才能放心,而这里面又以尹良人最受宠。
  跟着受宠的娘娘,怎么也有出路的多。小黄门便在心里给自己鼓鼓劲,用袖子随意地擦一下汗水便咬牙继续。透过枝叶间可以看到黛蓝的苍穹,宛若无边的蓝缎。
  等到千辛万苦把院中的蝉扑住,小黄门抹着汗回到廊下阴凉处坐下。刚觉得热汗消退去一点,就见良人身边的贴身侍女绿音亲自引着一行人远远而来。
  到了廊下行礼小黄门才看清是同良人一起进宫的林少使,眉眼如画穿着一身湖蓝的曲裾,玉手纤纤轻笼在广袖深处。
  这个林少使和良人认真说起来也能算上一点亲戚关系,虽生的也不错,却是个绵软性子,不为陛下喜欢。良人平时多看顾她几分,日子倒也还过得去。
  她便没事就来走动,帮着良人做些细致的绣活,陪着说话。神色倒也柔和,宫中私下都说这是个耐得住寂寞的温柔人,只是可惜陛下喜欢的是像良人这样娇艳夺目的。
  她是常来常往的,小黄门倒也没放在心上,待人走远后起身还在廊下坐会。
  林灵进到内殿,又枯坐了半个时辰,才见到刚刚午睡起身的尹月娥。
  她怀孕后皮肤差了许多,却听宫中老人说儿子才会丑母欣喜起来。反倒愿意只是薄施粉黛略做修饰就见人,等林灵进来行礼时她便是连粉也不扑,素着一张脸。
  叫起后等林灵在席上跪坐下了,两个人才说起话来。尹月娥见林灵一张俏脸上热的双颊嫣红,便笑道:“这天热的不行,怎么挑中午来?略缓缓凉快了再来。”
  林灵虽取了个灵动名字,却娴静的很。只是柔柔一笑,道:“来早点也好陪姐姐说会话。”
  尹月娥止有一个嫡妹,性子却是跟她一样骄横,进宫后见了林灵这样温柔似水的倒真喜欢。当下便要吩咐人把冰山挪过来,林灵忙站起来止住说:“不用,等我回去想用多少冰凉快都行,姐姐正怀着身孕不用迁就我。”
  她说话恳切,尹月娥眼见她急起来便只得止了,心下便更爱她这体贴。又问:“冰够用吗?我这也用不上这么多,回头叫人多给你匀过去一点。”
  林灵推辞不过,只得千恩万谢了又道:“幸好在这宫中托庇姐姐的福荫,多少人羡慕我呢。”
  尹月娥听了这话,却嗤笑道:“傻丫头,看在我的份上,谁敢不给你面子。就是宁蒗也不敢吧……她要欺负你,尽管告诉我来。”
  她说话间,眉目飞扬,端的好生气派。这话倒也不托大,满宫中除开病怏怏的皇后,还真没有叫她怕的。
  林灵便笑道:“瞧姐姐说的,那位现在也是等闲不出门,专心保养着身子,怎么会来找我的麻烦。不过……”
  她略微沉吟了一下,朝左右看去。尹月娥便娥眉一挑,左右宫人便恭敬退下。林灵这才把存在心里许久的话低低说出来,“说起她,这几日倒有个奇怪事。”
  她愈发压低声音,“听说她打听被送出宫的王庶人呢。”
  宫中前不久刚没了孩子,虽没有序齿悄没救埋了,但到底说起来叫尹月娥心下有些忌讳。又想起王西语借着二皇子生病一直霸占着陛下不叫他过来,便厌恶地说:“她打听那等晦气人干嘛?”
  林灵只是摇头,也是不解。“她辗转托人到处问,正好问到我宫中侍女的兄弟跟前,他便存了心思来告诉我。”又凑近点轻声说:“我也便问了一嘴,听说那王庶人送出宫时已经是口不能言,连手筋都被挑了,惨得很呢。”
  说完看尹月娥脸色很是不好,醒悟过来忙道:“瞧我,瞧我,跟姐姐说这干嘛。左右不管咱们的事,她要查就让她查去。”
  尹月娥却摇头道:“没事,这有什么说不得。你能想着什么都告诉我,就是你的心。只是原先以为的是没养好二皇子叫陛下恶了王西语,看来另有隐情啊。”
  等晚间刘彻来看她时,见他心情好似不错。便盈盈笑着要刘彻给她肚中孩子想名字,“陛下,您不能偏心。都给宁七子想了,也给妾想想吧,男女都一个,行吗?”
  她娇俏立在灯下,神态倒很有几分像阿娇小时候发脾气时。刘彻心中一阵酸又一阵痛,当下也没有说话,只是走到案前提起笔细细想起来。
  尹月娥便欢喜起来,站在案前磨着墨静静等着。没过三刻便见帛书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名字,她是大家闺秀,略看看便也能想到名字深处含义。
  男孩名虽说见不出多少爱重之意,但到底比起二皇子只起平平安安之意已经强过百般了。
  等看到女孩名,也是细心看去。她本身也没有想着一胎就能得男,就是生下公主来也是万千宠爱在一身。
  尹月娥没进宫前便听说陛下才华横溢,朝中也很喜能写一手好文章。便想表现一下自己,男孩名不好说,女孩名就没那么多忌讳。
  当下明媚笑道:“陛下,若为公主,妾倒想了一个名字。毓,生机勃勃,陛下以为怎么样?”
  刘彻没有答话,她也不以为然。皇帝在她面前向来是肯给几分笑意的,便在笔架上取过另一枝笔,径自在帛书上写就。
  却还不见陛下说话,抬头正要不依。她刚进宫时,慑于陛下的威严也是小意侍奉着。没想到无意间顶撞了陛下后,满心以为着触怒了天颜,以后都不好过。
  却叫陛下亲自扶起来,眉目却含了几分笑。
  于是,她慢慢摸着了陛下的脉门。他不喜欢她们一看到他就吓的只会说诺,有自己个性的反而倒找他喜欢一点。
  这么说来,还真是像先帝,她听人说栗姬在时就是傲慢直爽性子,先帝就爱的不行。就算是现在的王太后,也抵不过她的锋芒。(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谐音

  尹月娥自小胆子就打,便毛着胆子试了几次,却果真奏效。进宫未到一月就升到七子,同已经怀孕了的宁蒗平起平坐。
  她便更加肯定了,陛下这是高处不胜寒,奴婢已经够多了,不需要连妃嫔也是那般软骨头。
  尹月娥扬起脸,见陛下蹙眉。便微微撅嘴,“陛下,倒是说话啊,这名字不好吗?”
  刘彻双目直视向她,抬手便把手中的笔撇了,墨汁在玉石殿上划过。转身就要走,尹月娥到此时才有些发慌,却自觉没有做错什么。也不肯小意认错,轻声呢喃道:“这名字怎么了,跟我发什么脾气。”
  她声音不大,却正好能让刘彻听着。也是想着他能顿住脚步,给她一个台阶下。
  皇帝果真顿住了脚步,转身回来。她心间便重新又雀跃起来,嘴里不肯饶人地抱怨道:“妾怀着身孕,这天又热也不敢用冰,陛下还这样吓唬妾。”
  她这话自觉说的也不过分,正要上前挽过陛下的手撒娇。却见他铁青着脸走到案前拿起丝帛,两下便撕破扔在地上,含怒道:“不知所谓!”
  不等尹月娥再说,头也不回地出了殿门。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绿音进来时她已经抽抽搭搭哭上了。
  想着还怀着身孕呢,连忙去绞了帕子来给她擦脸。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良人这是怎么了?陛下怎么就来这么一会?”
  尹月娥低声问道:“陛下走了?就这么走了?”
  绿音点头,“婢子也不敢问,看陛下脸色很是气的不行。”
  尹月娥此时也有些后怕起来,却还是不解。“他这是哪不高兴了?平日里你们劝诫说过分了,他反倒还笑。”
  她喃喃道:“不就一个名字吗?还是公主名字,不喜欢就不用好了。”
  绿音却紧忙道:“良人,什么名字?”
  “毓。”她漫不经心地回道,心里还在回想刚刚的情景,不相信是因为名字惹恼了皇帝。
  绿音一下急的跳起来,也顾不得许多。“良人啊,您犯了大忌。那谐了代王殿下的名讳,是陛下最不喜的。”
  代王殿下?
  尹月娥一时还没有转过弯来,等反应过来心间又是苦涩又是不信。“你是说谐音了昱字,我当时哪想到这啊?”
  再说了这是个刚出生就夭折的孩子,不过因为是皇后所生,陛下便珍爱的不行。取名为日出之意,又序了年齿,还封给文帝旧时为王时的代王封号。
  这等轰动一时的大事她自然知道,不过已经过去了六千年。这孩子又是生下来就没的,哪还能想起来避讳?
  当下便恨恨不平,却又不敢说什么别的叫人听了去。皇后虽病重许久,但皇帝却还是爱重万分。一月中还有十多天要去椒房殿中陪她,平时怕旁人扰了她的清净,就是尹月娥为良人后也不叫去见见。
  皇后身份高贵,她也从来不敢起了僭越之心。只是没想到,在陛下心中对她如此的爱深情重,心下郁结在心,一夜难眠。
  同样难眠的还有宁蒗,这夜她竟然梦到了王西语。梦中竟是她已经死了,却是来回来找她寻仇。
  宁蒗便慌不择路地一边跑一边喊:“你死是陛下赏的,能关我什么事?”
  她只是不依,阴冷笑道:“要不是你当日教我用平儿来争宠,我怎么能?怎么能?”
  王西语说到这里,失悔不已,咬牙切齿地扑过来。
  宁蒗“啊”地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热的满头大汗。却在明白是做梦后心间松了口气,流珠从外间跑来,点亮灯。“七子,怎么了?”
  她摆手示意叫把灯吹灭,“做了个梦。”流珠正要依言而行,宁蒗却又改了主意,唤过她轻声吩咐了几句才叫她出去。
  宁蒗重新躺下,却是久久难眠。
  *****
  山中的夜安静许多,也凉快许多。阿娇没有烦心事,却也一时没有睡意,在窗边迎风坐下。
  山中蚊虫多,张良便在松石斋中遍种驱蚊草,幽香四溢。开窗也不用担心蚊虫侵扰,她小口抿着****看着夜色。
  夏夜天穹中星辰繁,波光点点,闪闪烁烁的,跳动着细小的光点。一轮细月正穿过一层透明的云,清水般的月光淡淡地打在稠密的柏树叶子上。清风过处,沙沙沙,沙沙沙,像极了一弯响亮的清水。
  朦胧的银纱间,群山黑魆魆阴沉沉浑然一体。油绿色的青叶,修长的枝干兀立着,就是风来也不动颤。
  她放下玉杯,倚靠着窗。
  这几日闲下来时她都还在想吕后,想那个现在在宫中说起来又叫人畏惧又叫人向往的开国皇后,这个第一个临朝称制的皇后!
  吕后,她会是张良的小师妹吗?
  阿娇不知道,但却依照这个思路越想越心慌。世人说起吕后时先想起来的就是危害天下的诸吕之乱,文帝能继承帝位就在于当时权衡之下认为薄太后心性温柔,不似吕后刚毅。
  吕后这一生为高祖生育儿女、孝敬双亲,镇压叛逆,巩固汉朝江山。可谓劳苦功高,但在宫中却是不敢轻易提起的忌讳。
  无外乎吕后掌权后杀诸侯王,铲除异己,破高祖不封异姓王之先例,遍立诸吕为王。心性狠辣,亲手造就了惨绝人寰的人彘,天下人无不为之闻风丧胆。
  却没有人想过她初嫁时高祖便已经有了一个私生子刘肥,吕后却视为己出,没有丝毫苛刻之举,实属难能可贵。
  高祖少时不事农桑,浪荡于乡间。三天两头便不见人影,吕后只得亲自下田劳作,自食其力。等高祖揭竿起义后,更是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吕后前期作为堪称贤妻良母,而高祖却对不起她,或者说就是他成就了后来疯狂诛杀诸刘的吕后。
  一家为楚军所俘后,刘邦不为所动,甚至说出了肉羹可分一杯之冷清之话。逃亡时更是为了减轻重量而把孝惠、鲁元推下车,这样的事一件两件交叠起来终于渐渐把吕后最后的情意消磨殆尽。
  等到天下大定后,戚夫人自恃得宠,在高祖面前日夜啼泣,意欲为自己的儿子赵王刘如意夺取皇太子之位。刘邦果被说动,以刘盈仁弱“不类我”为理由,想要改立戚姬子如意为太子。
  虽未成功,但是可忍孰不可忍,皇后与太子之位本就该是吕后同刘盈盈的!等高祖驾崩后,吕后怎么会不抽出手来对付戚夫人呢?
  世人却从来只说吕后狠辣,难道以为戚夫人成功后会对吕后手下留情吗?可悲可笑!(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吕后风华

  阿娇从不觉得吕后做错了什么,她佩服她活的畅快。都说吕后是恶毒的皇后之首,却不曾想究竟是谁把她变成这样的。
  古往今来,从不缺那些叹息红颜薄命的文人骚客。他们眼里戚夫人可真是单纯善良到了极致,吕后怎么忍心把她做成人彘这么歹毒?
  也只有失败者天生才笼罩着无尽叫人吟唱的光辉,可有谁曾设身处地地为吕后想过?
  你花信年华满心欢喜的嫁人,夫君却很不争气,一切的重担都要压在你身上。这也就算了,却不料人性中的见异思迁是这么丑恶,乱世中咬牙坚持回到夫君身边,却发现再也没有自己的位置了。这也就算了,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正常。
  但就是再能忍的人,战火燃到儿女身上时也是怎么都不能再忍了。鲁元公主选婿,自己尚未说话。戚夫人就说公主已心许之矣,于是高祖帝以张敖尚公主。
  戚夫人谈笑间就决定了吕后长女的婚事,受宠到了何种地步。至于她为什么要给鲁元选一个除了生的好没有半点本事的驸马,智商稍微有点的人都该明白。
  或许最开始的吕后也是想过退让,想过退一步风平浪静。想过长女嫁给没本事的张敖也是幸福,最起码他不会三心二意,吕后如愿看到鲁元同张敖恩恩爱爱。刚要安下心来,张敖被人诬陷造反,吕后哭求之下得以保命被废为庶人。
  吕后的忍耐到了这里也慢慢逼近极限,说张敖会造反,当谁是傻子吗?而这得到好处最多的是谁?
  是得到张敖封地和爵位的刘如意!是戚夫人!
  高祖七年,大败于平城后。竟要以鲁元和亲于匈奴,以已经出嫁生子的嫡长女鲁元去和亲!
  这中间到底是谁在撺掇?
  已然呼之欲出了。
  高祖九年,刘如意虽为赵王,却未尝就藩常留长安。越明年,高祖刘邦欲易太子,下廷议。群臣不从,吕后朝后跪谢极力劝阻的周昌。
  高祖十一年,英布反,欲令太子为将征之。
  英布是什么人?项羽帐下五大将之一,巨鹿之战为渡河的先锋,袭杀章邯军坑杀二十余万,攻占函谷关灭楚义帝,击杀荆王刘贾,破楚王刘交军。
  这样一步步从尸山血海里浴血而出的名将开国名将,与韩信、彭越齐名的人物。让羸弱仁柔的刘盈去平叛,冠冕堂皇地说是让太子去磨炼以备将来掌权。
  吕后信吗?不信。她心里明白的很,这是想让刘盈去送死。倘若侥幸赢了,是应该。而输了,就算没能在战场上丢了性命,正好又给了戚夫人一个夺嫡的理由。
  吕后流着泪跪了一夜求高祖,终于说动高祖。
  而高祖平英布后易储之念更强,叔孙通死谏才换来高祖佯作答应。
  哀莫大于心死,换成是谁走到吕后这步也会放弃一切幻想,她不再相信高祖会对她们母子施以丝毫庇佑。
  她仰头站起来,以商山四皓最终征服了高祖,太子之位再无波动。
  高祖对吕后刻薄寡情,对戚夫人却是情深似海。临死前与诸臣盟誓,非刘姓不封王,遏制吕后的势力。又安排周昌为赵国宰相,保护刘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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