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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_斑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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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舞一听便忙插嘴说:“我来吧,我也会。”
  老人轻笑一声,“不用抢,都有的干。你和另外一个丫头,一个劈柴一个挑水。”
  雪舞便急道:“可是……”
  老人冷哼了一声,寒气又回到他身上。“可是什么,可是你们就带着张博达下山去。”
  雪舞还要再说,阿娇忙拽她一下,冲她摇头。雪舞便只得愤愤然不再说话,心下早在嘀咕这老人还真是有几分阴晴不定。
  说话间,竟出了山林摇曳之间。到了平原开阔地带,但见一片不逊于皇宫内院的楼阁屋宇就立在不远处。明明也只是跟着老人往前走着,却好似走到了一处鲜为人知的福地洞天来了。
  疏龙首山以为殿台,重轩三阶。悬山屋顶,屋顶瓦当均为全圆四灵瓦当。柱涂丹色,恢弘大气,美轮美奂。
  屋宇前万节修篁含雪,一壑色苍苍。石崖突兀,青苔遍地。其上更有瀑布飞溅,流水潺潺,好似一道白虹。瀑布旁还隐约可见几只仙气十足的白鹤正在饮水轻唳,真是叫人有入天宫仙境之感。
  任是谁也想不到,竟然能在这深山之上有这等地方。
  这个老人,应当很有来历。
  老人一面上走面说:“把张博达扶下来,跟着我来。”雪舞和竹歌便去把他从驴背上扶下来,搀扶着他往屋中走去。
  往里走,才越发为之惊艳。玉堂璧门三层,斗拱、梁架、天花都施以彩绘;墙壁被之文绣,香桂为柱。设火齐屏风,鸿羽帐。
  玉光摇曳,恍若云霞。虚窗静室,热气氤氲。
  阿娇不免在身后止不住地好奇:老人究竟是谁?能在这样的奇险山峰之上修成这样的恢宏建筑?决非常人。
  到了一处宽敞室中,老人叫把张博达放在榻上,自起身去寻了药箱和一应物品来。见阿娇几个还在屋内,便说:“老夫一应起居就在这正院中,你们该干什么的便都去吧,自己去找。”
  说完再无二话,俯身专心为张博达治疗起来。
  阿娇几个只得转出来,四处看看。
  似乎这偌大的地方,还真的只有老人一个人住。却是打扫的窗明几净,有规有矩。一时阿娇找到了厨下,却见米面粮油一应调料都有,更有几缸干菜。水缸里还有几尾活鱼,阿娇掂量了一下就准备做鱼。
  阿娇正把火点燃,淘米下锅。就听竹歌在外喊她,出去一看,原来还别有洞天,有个不小的湖泊。虽是冬天,却不难想象夏天满湖花开的美景。
  湖泊上更有联通对面楼阁的飞阁,以构辇道通上下。雪舞正在前院中劈柴,也跑了过来奇道:“这老太公,还真是神了。”
  几个人说了一回,阿娇还是回厨下去做饭去。她一边处置鱼一边也在心中寻摸究竟这个老太公能是谁,翻来覆去地想也没有头绪。
  富贵至此,还能会奇门遁甲。
  张博达的父亲?不像?
  总不可能是留候吧?
  不可能不可能……
  看样子就不像是张家人,但除开张家人又还有谁有这么通天的本事呢?
  阿娇心下疑惑,待晚间用饭时分案而时,便有意试探。一应布置都依足了贵族礼仪,疏酱处内,葱片处左,酒浆处左。
  上菜时,要用左手握持,而托捧于左手上;上鱼时,因为是冬天所以鱼肚向老太公的左方。
  坐姿端正,从前叫馆陶说了许多遍的箕踞而坐一下消失不见。
  所谓箕踞而坐,即为臀部坐着,双膝在身前屈起,足底着地的现代坐姿。
  阿娇的这番做派果然叫老太公暗暗点头,脸上也有了些笑模样。等用过晚饭后,老太公却不叫阿娇去厨下收拾洗碗,对着雪舞随便一指。“你去吧。”
  然后唤过阿娇一指她们之前看到的飞阁连着的一栋红楼,说:“天晚了,带着你的婢子们去那歇下吧。二楼,最大的那间房你住。至于你的婢子们,随便你安排。”
  阿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华丽的红楼,想到他自己说一应起居都是在这正院,那红楼以前是谁住的?他的夫人吗?还是女儿?
  如若是,不是能轻易叫外人住的吧。
  她心下不解,却只行了一礼谢过。
  等雪舞从厨下出来后,一行人上了二楼穿过飞阁。正是日薄西山之际,透过雕栏画栋依稀可见这片建筑的全貌。似乎,还有几处诗情画意的园林。
  这里比想象的还要大,只是,高山绝谷,峻坂迂回,形势险要。哪来的这么一处好地方呢?
  到了红楼,走进屋子,环顾四周。坐北朝南处的显而易见是最大的一间房了,推开镂空雕刻成茉莉花纹的门。
  入目所见,极尽奢华。暖玉为砖,赤金为案。一个上面设着杯箸酒具,一个上头设着茶筅茶盂各色茶具。墙上挂着几副山水画,画的是些很有意境的山水烟雨图。
  往里进,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幽静凝神的香味。定睛一看,原来窗边案上正点着香炉,香气正萦绕在屋内。
  屋内梳妆台前一应布置俱全,像菱花铜镜、梳篦和首饰盒都规规矩矩地放在上面。材质非玉即银,却又花样精巧,透出雅致来。
  背阴的这面墙放着衣柜同书柜,上面真真切切地浮雕出了一整幅画来,华丽异常。要不是阿娇也算是见惯了好东西的,还真不敢轻易去碰了。
  黄花梨雕灵芝螭纹榻上,床幔被银钩挂起,露出锦被绣衾来。既然说了是叫她住的,阿娇便在榻前的圆凳上坐了。
  竹歌上前打开衣柜,轻呼出声。阿娇起身去看,只见柜内挂着的全是如梦似幻各色各式的金缕衣。雪舞终于忍不住说道:“这必定是个年轻女子的闺房,只是怎么看都不像住过人的。”
  阿娇也正有此感,这里很干净,但就是不像有过人气似地。只是老太公叫她住在这,总比睡在雪地好。当下起身说:“走,我们去别处看看。”
  出了这间房,旁边还有两三间小些的女子闺房。也是整洁簇新,虽说比不得阿娇那间奢华,但也是一般女子万万不敢想及的。竹歌和雪舞就一日一间住下了。
  三个人看过了一回,都困倦起来。到了现在,好容易安定下来,思睡极了。
  只是去哪洗漱呢?房间里一应梳洗物品倒是有了,看过了路上,阿娇几个转下楼来。随手推开一间房来,几个人顿时惊喜出声。
  屋内面积很大,放眼望去,几乎是整层楼的多半面积。而她们惊喜之处在于热气腾腾,水光泛动,原来是一处温泉所在。
  可真是没有比这更理想的住所了,几个人惊喜连连,连忙上楼去取过梳洗用品。下来痛痛快快地泡了个澡,才上楼各自进房沉沉睡去。
  ********
  汉宫,温室殿。
  张汤神色恭谨地进到殿中,心下还是不免紧张。明明在外间,他已经很是一方人物了。
  也已经有了些酷吏模样,叫人望之生畏。但一要见已经可以称得上熟人的陛下时,他却还是紧张。
  或许,这就叫帝威吧。
  张汤心中苦笑,往殿中微微抬头望去。
  殿中却是安静极了,除开陛下正在临窗出神,竟连一个侍奉的人都没有。
  听说陛下如今的脾性是一日比一日难琢磨,轻易不带怒气,也是轻易不给笑脸。
  刘彻听到脚步声才转过身来,对这行礼的张汤轻轻地说了个“起”字。
  “陛下,臣已查到了中宫在长陵的行踪。似乎,后是往茂陵去的。”
  “茂陵?”刘彻照直看向张汤,目光炙热。
  虽然声音还是不急不躁,听不出情绪来。但是眼神中的威严还是吐露出了些别的情绪,张汤低头不敢去看。他想得到天子的重用是不错,但并不想了解皇家秘辛。
  受宠信时,这是爱重。等到陛下哪天略微起了疑心,这就是催命符。张汤心里很清楚的很,所以他从不去揣摩皇后离宫的原因。
  而陛下想必也是看中他这点,才提拔他信赖他。
  想做苍鹰第二,就得有陛下的信赖。
  张汤努力减轻自己的存在感,呼吸声在这安静的宫室中都尽力克制着。
  刘彻没有去管张汤的这些心思,他全副心神都凝结在了茂陵上。他自然知道阿娇为什么要去茂陵,因为他们的孩子,昱儿正埋在那。
  刘平一天天的长大,也和他一天天地亲近起来。但刘彻还是没法对他更多地疼爱起来,而昱儿却是在还未出生时就叫他足足期盼了半年多。
  期望大,爱心自然就更大。
  他天天闲下来的时光就是在想给儿子取名字,要简单要贵气。又想要是是女儿呢,也得取。不然临时取不上来,又得叫阿娇生气。
  刘彻还想是皇子该怎么教他,是公主又该怎么疼她。他用了半年的时光去畅想以后的生活,最后得到的是一个中毒夭折的孩子。
  青青紫紫,只在这世上停留了不久就去了。但他还是觉得,昱儿漂亮极了可爱极了。
  只是,他还来不及蹒跚学步,来不及叫父皇。甚至,来不及调皮。就去了。
  他在知道真相后的难受悲痛,灼烧的他几乎难以成眠。尤其是因为昱儿失去了阿娇后,他的伤心愤怒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他能怎么样呢?
  他能拿自己的生母怎么样呢?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母后现在活着的唯一指望。
  父母能原谅孩子所做的一切错事,他即便做不到如此,也无法去责难母后。
  他想,很多次他都想跟母后吵一架。质问她,把火气痛痛快快地发出来。
  可是,母后老了,真的老了。
  他开不了口,幼时他的愿望就是希望能长大后好好地孝顺母后。让她不必再受栗姬的欺辱,也自自在在几天。
  昱儿,阿娇。
  刘彻心中念叨着这两个名字,心间苦涩悲痛。
  千错万错,总是朕的错。没能为你们挡住这一切伤害,只是,阿娇,还可不可以再给朕一次机会?
  这一次,朕一定全力以赴!(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茉莉玉漏

  只是,你还会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他深出了一口气,淡淡地说:“找到了皇后后不要惊动她,但也千万不能把她弄丢。”
  说起皇后,到了尾音到底带出几分疾言厉色来。
  “诺。”
  皇帝似乎累了,转过身去不再说话。张汤见此便再行了一礼,倒退了几步退出温室殿去。
  殿内又安静下去了,只有沉水香轻烟袅袅。
  年轻的帝王鸾只凤单地站在窗前,很有几分茕茕孓立的感觉。他蓦然推开窗,让冰寒之气透进来。
  寒风淅沥,遥天万里,黯淡同云幂幂。
  从前她在宫中时,就是这样爱凭窗而立。说了多少次也不听……
  多少次在这窗边她回过头来,对自己嫣然一笑,数不清。只记得她眉眼如画,肌肤胜雪,翩若惊鸿。
  他在寒风中微微闭上眼,全身心地去感受这股清冽。
  ********
  阿娇这一觉足足睡到了下午时光才悠悠醒转,浑身上下只觉得散架了一样的疲倦。
  在雪山中攀爬了一天一夜,累极了,实在是累极了。
  她打了个哈欠,只觉得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知道是累的很了,好在这也算是到了能修整的地方。一时间也不着急起来,舒舒服服地在被里伸了个懒腰又眯了小半个时辰。
  等终于有了点力气,她睁开眼睛。重重叠叠的金银丝翠色纱罗床帐轻轻地垂落在榻边,如梦似幻。
  阿娇身子虽然还疲乏的很,但也缓过了多半来。撑坐起来,撩开床帐挂在银钩上。穿上丝履下榻去,地面上透出的暖气叫室内温热的很,她便取过衣架上的衣裳慢慢穿将起来。
  “滴答滴答……”
  熟悉的壶漏声响在耳畔,她循声看去。却一时找不到响声来源,看了好一会才发现是一玉盆茉莉花所造就的刻漏。
  茉莉花,一向为文人雅客推崇为天下第一香。
  玉骨冰肌影香纱,天赋仙姿柔枝翠。
  羊脂白玉的白色花瓣,金丝玉的淡黄色花蕊,和田碧玉的绿叶。枝茎细长挺拔,碧绿椭圆的叶子簇拥着层层重重绽放开的花朵和还尚且含羞待放的花骨朵。
  阿娇挪步过去,只见叶间纹路都清晰可见,精巧无比,几乎能以假乱真。
  洁白的花瓣上流动着潺潺细流,自空芯的花蕊滚落下去。流淌进细直的的枝干里面,一层一层,慢慢滑落。
  最终汇向玉盆里,银箭逐渐上浮。漏箭上标有刻度,随着受水壶中水位上升,漏箭上移,到了几时便清晰明了。
  而更叫人惊叹的,滴落进去的水竟然还能借助水压再缓缓上升到最高的枝芽间。然后,水流再慢慢流落,如此这般日夜经流不息。
  阿娇细看之下,心中也是忍不住赞叹一句巧思。又见玉盆旁边小几案上放着的十一只银箭,便拿起来细看。
  汉时昼夜已经被分成十二个时辰,但由于昼夜长度随季节的变化而变化,漏箭的分度便有困难。所以一年十二月自由一套分度各差一刻的漏箭,按照季节逐一抽换。
  而现在手中的银箭上刻着一朵活灵活现的荷花,真是巧夺天工。也不知道这么小的箭上,是怎么刻上去的?
  阿娇一枝枝看过去,这枝是兰花,那枝是桃花……
  而正用着的这枝,她俯下身去看是桃花。原来却是以一年间的各色花来加以区分,真是闲情逸致,雅极了。
  就连计时用的壶漏都这样费尽心思,奢侈华丽,却又雅致到骨子里去。昨天不过是粗看了几眼,屋子又大的很。
  略一走动,屋子里面的好东西简直数不胜数。
  镂雕松竹梅瓶花饰片、和田籽料白玉雕荔枝水丞、紫檀嵌竹丝梅花式凳、乌木边花梨心条案、绿釉博山香薰、紫檀边金桂月挂屏……
  就连书案上的笔架都是和田玉雕仕女坐像笔架,这屋中但凡是个物件都是珍贵万分。
  只是再珍贵也是个物件,再华丽阿娇也不是没见过。
  所以她只是略微惊叹后,就坐到梳妆台前,拿起银掐丝镶嵌和田白玉宝石手镜。熬了夜,也不知道有没有黑眼圈。
  铜镜中人,冰肌玉骨、朱唇皓齿。好在好在,还没有黑眼圈。
  阿娇安下心来,刚放下手镜,要盘发梳妆。就听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至近,人未到声先至。“女士,起来了吗?雪舞打水来了。”
  雪舞人似芙蓉花般清柔,做事说话却很像阿娇从前在宫中的大宫人玉兰。转眼就推门进来了,手中正端着一盆温水。
  她见阿娇已经起身了,便上前要为阿娇梳妆。阿娇便把梳篦递给她,“简单点,就梳个椎髻吧。”
  雪舞脆生生应了一句,便为阿娇梳妆起来。
  一边梳妆,一边同阿娇说话。
  “竹姊姊去了厨下做饭,留雪舞在这。”
  阿娇嗯了一声,又问起张博达。
  “他呀。已经清醒了,那个老太公也真是很有本事。就是人冷淡了点,不过还是挺和气的。”雪舞梳完了发髻,把银盆端过来,又取过毛巾为阿娇净面。“也不知道这老太公是什么人,我找了半天连铜盆都没有,只好拿银盆过来了。”
  一时梳洗完毕,雪舞又自火炉上为阿娇倒了一杯热水递与她润喉。冬日干燥,屋内又热乎乎。阿娇也早就渴极了,接过水一小口一小口地抿下去。
  雪舞在旁便笑道:“我见过这么多贵女中,就属我们女生仪态最好。”
  这本是最无心的一句感慨之言,阿娇听来却不免为之一滞。仪态风仪,学了这许多年,早就深深刻在骨子里了。
  哪怕是渴极了,也还是这样小口小口喝。
  爱一个人更是这样,习惯了就到骨子里去了。这些出宫的日子里,即便心情为之开阔了点。更是下定了决心再也不会回去了,却也无时无刻不在想刘彻。
  回不去了,想想的资格总还是有的吧。
  阿娇同雪舞穿过飞阁到了主院时,老太公正经坐在室内对着一卷竹简认真看着。主仆二人上前两手合拢放胸前,微屈膝,微低头向他行揖礼。
  老太公穿着裘衣,微微抬起头来。“嗯,中宫的礼老夫还是受得起的。只是不必****这样,去吧。”
  阿娇便同雪舞退了出去,去到了张博达养病的地方。进到屋内,他也正坐靠在榻上读书。
  见阿娇她们进来,放下竹简。微微对她们一笑,“这一路劳累你们了,又救了我一命。”
  阿娇在几案前跪坐下来,打量着张博达。见他缓过了许多来,面色已然红润起来也放下心。“应当之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小师妹

  寒风呼啸着,吹动着窗棂。而室内却是温暖如春,张博达望着阿娇说:“一会你自己去向松石斋主人说吧,他性子如此。不耐烦自己的事还要别人去求,中宫不妨对他恭敬一点。他这个人讲礼仪的很。”
  “我知道。”阿娇点头应道。
  说完这个便正要起身,张博达又说:“无论有没有破解之法,中宫也在这里住到开春再走吧。现下大雪封山,下山艰难。”
  阿娇回眸一笑,“你能做主?”
  他便笑道:“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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