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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_斑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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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就是这么简单地结束完就走了。
  完全没有官民冲突地就走了,嗯,和谐汉代。
  看来杜甫笔下的“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还是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下才有的。毕竟,那个时候正逢“安史之乱”,而现在是为后世称颂的强汉时期。汉匈之间还没有打起来,还处在文景之治的光辉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天子一问

  初雪后又遇晴日,不过半日就化完了薄薄的一层雪。明晃晃的阳光照的人睁不开眼,却带着丝丝寒意。
  阿娇正在临窗做衣服,现下手里做的这套是竹歌的。而竹歌则在院子里劈柴,要过完一冬单靠之前劈的还远不够了。
  孩子们欢快的嬉笑声透过院墙忽远忽近地传进来,他们从这头跑到那头,又从那头再跑回来,在这天寒地冻小索的冬日里,他们显得快活极了。
  这还都是些垂髫小童,在民间略大点的都得忙着给家里里里外外干活了,已经能当半个劳力用了。
  阿娇含着笑听着孩子们快乐的笑声,一边分针走线,一边不由想起了温衡同容止,他们两个实在是可爱极了。
  缘分还真是奇妙,陈阿娇竟然能喜欢卫子夫的孩子。
  她摇头轻叹,抬起有些僵硬的脖颈,左右动弹一下。放下手中的针线,从厨下温在炉子上的壶中倒了一满罐水,盖上盖拿到院中给竹歌。“歇一下,喝点热水。”
  竹歌接过水,满饮了一下,又随手用衣袖去擦拭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就又捡起斧子,一下一下地劈起柴来。
  尤物,这个词用来形容竹歌真的是再恰当不过了。
  她即便是在干粗活,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无限风情。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一双勾人心魄的柳叶眉电力十足,偏偏半点没有俗艳。
  阿娇提着素纹的灰陶罐,不由想这样的一朵引人攀折的玫瑰,竟然没有人把它折下过。听竹歌说起这么多年的经历,有惊险有华丽,就是没有一丝感情的涟漪。
  太皇太后并不禁她们婚嫁,同她一辈的有许多都已经嫁人生子,过回平凡人自在的生活了。竹歌为什么没有呢?
  阿娇发呆的空当,就听见隐隐约约传来斥骂声和哭声。越来越近,竟像是牛家妇人在骂孩子。
  “小三娃子,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疯玩。刚上身的衣服就叫你给撕坏了,你给我等着,老娘回去拿棍打你一顿饱的。”
  妇人越说越来气,还不解恨。也等不及回家打孩子了,当下几步上前在已经骂哭了的孩子身上啪啪就打了几巴掌。“你还哭,还哭!还有脸哭!”
  孩子吃痛,却不敢辩解。一年到头,也就年末能有一两身新衣服穿。结果,和王家老四玩闹时,哗啦一声撕了一个大口子。一起玩的小孩,看情况不妙,早就一哄而散了。
  牛三娃,也真是倒霉。耷拉着脑袋,想着回去找二姐去把衣服缝补一下,好歹能瞒一下。结果好死不死,正碰上从大姐婆家回来的他娘,这可不就赶上一顿打骂吗?
  孩子强压下的呜呜咽咽的哭声像一把破了的胡琴一样,拉又拉不响,却偏偏还要硬拉。
  竹歌越听越来气,一把撇下斧子,大步就走出院门了。阿娇连忙跟上,却见竹歌呆呆地站在院门口,她上前一看。骂骂咧咧的牛家妇人,见孩子委委屈屈的哭个不停,住了骂声,上前一把抱起他。
  “好了,娘打你,又不是没有分寸的?打没打疼,娘心里有数。别哭了,不打你了。”牛家妇人话说到尾声,到底还是带出几分心疼来。
  孩子在她肩头破涕为笑,又怯怯地说:“娘,我不是故意的。”
  牛家妇人说到这个又有点来火,但却只是叹了口气说:“回去娘给你缝,叫你爹晚上回来看到了,你才要一顿打呢。”
  孩子就一把抱住娘的脖子,笑了起来。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过了竹歌她们门前。牛家妇人一向对邻居是很客气的,点头微笑了一下就抱着孩子过去了。
  慈母心啊,阿娇叹了口气。去拉竹歌进来,这才看到她明若春水的眸子里泪花浮动。
  竹歌见阿娇望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一边关门一边轻声说:“刚刚,我想到了我娘。我娘也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
  说到母亲,阿娇也一下沉默下来,不知道在她没了之后馆陶怎么样呢?她实在是不孝极了,馆陶向来疼她疼的不知道怎么疼好了,她却一声招呼都没打,就出宫了。
  还有父亲,虽然沉默寡言,从小到大和她说的话翻来覆去也就是那最平常的几句。但是,阿娇知道父亲爱她的心比之母亲并不少什么。
  还有两个哥哥,隆虑的孩子昭平今年满四岁了,正是活泼闹人的时候。每回进宫,都得纠结一番是叫阿娇姑姑还是舅母。
  阿娇忽然特别想回长安,回到从小长大的堂邑候府去。
  群山缥缈间,清清白白的阳光挥洒在庭院间,她就站在这一地的光辉中,想起父母亲的笑脸来。
  而堂邑候府中,今天却突兀地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陛下,馆陶公主的侄子,也是馆陶公主的女婿。
  从前天子小时,也经常抱在手上,只当作子侄。及至天子迎娶了阿娇后,便又亲上加亲了。就更不用说建元年间的波澜起伏间陈家对天子的鼎力支持,不说摆长辈的谱,几重的恩情在那,也不至于叫馆陶公主对弟弟的孩子大礼参见。
  但,馆陶公主不仅大开中门,亲迎进来。至正堂时,更是依足礼数给天子行了大礼。
  天子自然就带了些嗔怪,直说姑姑多礼。
  馆陶却再三说这是应该的,她能风光这一世不单单凭的是身份尊贵,还因为她八面玲珑的心思。
  现在朝间,什么情况她又哪会看不明白呢?
  天子真真正正地当家作主了,他说一,绝没有人敢跳出来说二。
  向天子低头,不丢人。
  哪怕是侄子,是女婿,他也是天子。
  做好了心理建设的馆陶,其后谦卑的做派也就来的更自然了。
  为了阿娇,他不愿意去动馆陶公主的势力。倘若是往常,刘彻或许会为姑姑这样识趣高兴,外戚于他,已经不能再忍了。
  但是现在,他没有这么多心思去应付馆陶。
  馆陶与阿娇素来母女情深,刘彻不信阿娇如果真的筹划离宫会不给馆陶透半点风声,他甚至想会不会馆陶在这其中帮了忙。
  从前姑姑喜气洋洋地把阿娇交托在他手上,但是现在……
  刘彻心里百感交集,面上却肃然地迎着馆陶的眸子直直地问她:“姑姑,阿娇在哪?”
  他这句问话来的很突兀,全没有半点铺垫。
  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所显露出来的第一反应是没法遮掩的。
  刘彻紧紧盯着馆陶还能算得上风韵犹存的脸,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她细微的表情变化。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用心地去观察一个人了,身居高位,下面的人到底是什么心思很多时候对他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跳不出他的手掌心。
  但是,阿娇实实在在地跳出去了。
  馆陶叫他失望了,她一瞬间的惊讶后,眼泪就止也止不住。于她来说,失去最心爱最骄傲的小女儿,比之刘彻的切肤之痛来的更深刻许多。
  阿娇,是她身上掉下去的一块肉啊。
  “姑姑!”刘彻见了她的泪,还是没有罢休,继续急切地催促着。
  馆陶公主哽咽不语,脸色晦暗不明。
  她越是这样,刘彻越发认定姑姑心里知道些什么。他起身走到馆陶跟前,逼迫她。“姑姑?”
  “死了!她死在悬崖下了,你不知道吗?你还要我们陪你装多久?”馆陶终于忍不住了,咬牙切齿地站起来,字字泣血地说。
  每说一个字,馆陶都觉得在自己的心上活活地剐肉。
  忽然,她微微侧目,“陛下,您问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逼了馆陶半天,只逼出这样一个答案。刘彻不免有些失落,心下黯然。却还不甘心,他不信就连馆陶都不知道阿娇的生死。
  武安侯的死,只要馆陶有心去查。也不是什么难事,刘彻一五一十就说给了馆陶。
  短暂的寂静后,爆发出来的是一阵渗入的冷笑。是馆陶,她一边笑一边哭。“这就是你说的金屋藏娇?”
  原先打算好的为了两个儿子同孙子低头撤出朝堂,换得陈家几世富贵的心思。在这极致的愤怒中,几乎灰飞烟灭。馆陶想起阿娇自生下来就格外地沉静,她经常无端地害怕,怕养不活这个轻飘飘的小女儿。
  在阿娇大病一场后,却慢慢地有了欢声笑语,变得像一个小姑娘了。陈午生性沉闷,好在待她之心是没的说的,两个儿子也随了他。只有这个小女儿,是同她真正贴心的。,活泼明媚,聪慧极了。
  阿娇,是她的骄傲。
  她把小女儿嫁进了天家,嫁给了她一直看好的侄子,为女儿换来了普天下女子望尘莫及的尊贵。但换来的就是,刘彻亲口告诉她,阿娇只怕因为武安侯毒死了昱儿而逃遁出宫。
  一片浑浑噩噩中,馆陶想起隆虑议婚时,她逗刘彘要不要也娶新妇后。阿娇回了府哭闹不休,扬起一张小脸对她哀求说不要把他嫁给刘彘。她当时不过以为是小女孩害怕,却还是答应了阿娇说王太后再说起就拒绝她。
  说到底,那个时候心里到底还是没有引起重视的吧。所以在王太后趁机说给景弟把这桩婚事坐实后,她见阿娇没有哭闹也放下心来。又想,阿娇才五岁,懂什么呢。而刘彘这个娘家侄子,却是委实不错的,聪明灵透。
  回了府后,日子一久阿娇那暌违已久可怕的安静又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预见

  幼时,她不过是不像别的孩子那样活泼爱笑,却是懂事的静。
  但这回,阿娇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趣。
  有的时候,馆陶望着她,在她身上竟然看到了暮气。馆陶费劲了心思想哄她开心,她那个时候还疑心是梦靥了撞了邪,现在想来,竟然叫她从后背就弥漫起摄人的寒气来。
  阿娇,是不愿意嫁刘彻。
  她似乎对自己的未来,有一种恐怖的预见。
  馆陶一阵心悸,想到小女儿幼时含泪的哀求。她好半天才找到舌头,颤抖地说:“是我,是我害了她,我就该把听她的,就把她嫁给这长安城中的王侯家。”
  她闭上眼,想起小外孙浑身青紫的样子,想起阿娇叫子嗣压力逼得给刘彻纳美人的样子。
  馆陶公主,说到这里,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叫馆陶一句质问定的说不出话来的刘彻,却在馆陶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丝异样来。
  “姑姑,这是什么意思?阿娇从前说过什么?”他急不可耐地追问馆陶。
  馆陶仰起脸,这个大汉帝国最尊贵的长公主从来都是威风八面不可一世的,此刻却流露出无尽的软弱来,她低低地说:“阿娇求我,不要把她嫁给你。”
  惊愕后面紧随着蚀骨的嫉妒,刘彻只要一想到她依偎在别人怀里笑,他就恨得不行。但是,到底是自己拥有了她。
  这也没有能宽慰他多少,他的心底在呐喊。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刘彻说不出话来,甚至连自己怎么出的堂邑候府都不知道。铺天盖地的疑问把他淹没,她喜欢他,这毋庸置疑。
  目光交接时,流露出来的情意,是骗不了人的。
  可是,为什么她还那么小的时候就不愿意嫁他?
  那个时候,他只是胶东王。她不可能知道他会成为太子,成为天子,她不可能预见这所有的一切。
  那么,为什么呢?
  娇娇,为什么?
  ?********
  又半月后。
  黄昏时分,下起了雪。竹歌伸手出檐下,接住飘忽落在掌心的雪。轻盈的雪花遇热便化,在这寒天里,肉眼可见地散作一缕清冷的雾气。
  竹歌收回已经湿润的掌心,在这一片寒意萧索时,不禁想起第一次遇见那个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雪天,也是这样的黄昏。
  他飘飘忽忽,踩着水面过河,却连衣角都未湿半分。
  一见钟情误终身,只需要那么一眼。
  她悠然轻叹一声,说不出心下是什么感觉。
  他还记得她吗?或许,他已经娶妻生子了吧。
  竹歌转身回屋,把漫天雪光关在身后。她进到卧房内,一室橘黄的灯影中,阿娇正在新灯下做针线活。
  竹歌脱鞋上炕,就要去抢。“小姐,明天做吧,把眼睛熬花了。”
  阿娇自然是不肯的,她往后一退,躲过竹歌。“好容易今天把这打的炕桌送来了,咱们又买了新灯和灯罩,天天睡那么早干嘛啊?”
  竹歌望着炕上摆满了各色鲜亮丝线的宽条案,叹了口气,伸出手,朝阿娇一努嘴。“小姐,我自己来做吧。”
  阿娇一咧嘴,“你做?竹歌,你那个绣工还不如我呢。”
  竹歌看着女人味十足,但绣工却着实比不上阿娇。
  而阿娇在宫中的几年得到了大幅涨进,已经达到了可以御用的水平了。
  而竹歌,自幼习武,哪有学这些女儿家东西的时候?等到为细作死士时,为了隐瞒身份,也是学过一段日子的,到能过的去也就行了。
  竹歌看阿娇一脸洋洋得意,心下有几分好笑。也不和她争了,只静静看着阿娇绣。
  这样的场景,像极了从前阿娘还在时。
  竹歌的心,跟着这橘黄的灯光一样温暖起来。
  此后又过了几日,阿娇终于绣完了这套冬衣。她细致地绣上竹歌喜欢的花样,还在衣领处绣上竹歌的名字。
  她在炕上平铺开来,又细细地去看有没有瑕疵。
  好在,翻来覆去地看过之后,没有发现。
  这还是她第一次独立绣完一套衣服,又自觉绣得还可以。自然想竹歌也来看看,她下了炕,左右活动一下胳膊和脖子,往外走去。
  竹歌去了县上,也该回来了啊。
  她站在廊下,望着皑皑白雪覆盖下的丘山青黛和叫人踩出来的蜿蜒一脉土色。
  雪,还在下着。?
  剔透的雪花,像极了春天时叫风吹落得满地梨花。它在寒风中,忽上忽下,轻盈自由,打着旋落到地上。
  廊下结了一条长短不一的冰凌,映着淡薄的日光折射出五颜六色绚烂的颜色。阿娇踮起脚扳下一根,冰澈透骨,到了手中凉的她马上就把它丢了。
  冰凌摔在地上,清脆入耳。
  天穹清清,连云也没有,只有几只孤傲的山鹰笔直飞过。院中一颗笔直的白桦林木,俊秀极了。阿娇耐着性子又等了怕有三刻时分,还是不见竹歌回来。眼见炊烟袅袅,便先进了厨下去做饭。
  入了冬后,天天吃什么的确是一个没有悬念的问题。
  不是干菜就是腊肉,竹歌连买回来的山羊肉没吃完的也抹上粗盐腌上了。唯一称得上新鲜的只有鸡蛋和萝卜,但是蛋入了冬后难买了,萝卜买回来的几十斤虽然没有吃完,而且还是那么脆爽,但是天吃也够啊。
  好在今天托牛家妇人去市集上买回了一条足有五斤重的鳊鱼,虽然贵了一点,但想到好容易能在冬天吃着点鲜味,也就舍得买了。
  这一大尾鱼正养在厨房里的水桶里面,隔不多久阿娇就去给它换水。活水鱼到了死水里,就供氧不足,活不久了。
  阿娇望了一眼身形扁扁的正在水桶中游不开身的鳊鱼,心下想今天晚上就吃清蒸鳊鱼吧,鲜嫩美味,还能最大程度地保持鱼的原汁原味。
  她蹲下身去,拨开灰烬,加了一把干柴。把火点燃,淘米下锅后,就开始准备做鱼了。
  怎么杀鱼?对阿娇来说的确是一个问题。
  虽然牛家妇人把鱼送来时,就料到了她不会杀,给她说过方法了。阿娇也听明白了,但是真的要上手的时候还真是觉得有点难以下手。
  总不能叫竹歌回来吃活鱼吧,阿娇在水桶旁卷起衣袖,给自己鼓了鼓劲,去水桶中捉鱼。
  这条鳊鱼真的很有劲,碰到有人去抓它,甩着尾巴溅了阿娇一脸水。阿娇好容易把它捉住,放到菜板上,它还左右狂摆着,几乎跳下去。阿娇壮着胆子拿起刀背狠拍了几下鱼头,总算把鱼拍晕了。
  照着牛家妇人教给她的方法,斜着把鱼鳞刮干净后,又破开鱼腹处理干净内脏后,拿到盆里用清水冲洗干净后,总算可以开始做了。
  在处理的过程中,还看见了牛家妇人说的贯穿鱼身的腥线。那是死鱼处理时必须得拿掉的,能去腥味。但是活鱼得留着,能添鲜味。
  舒了口气,先把鱼在滚水中略氽一下,捞出洗净后阿娇拿刀在鱼背上打十字花刀,放进能找到的最大的一只盘中。切姜片和葱花放进鱼肚子里,又倒了半勺酒,取出蒸笼旺火开水蒸上。
  刚做完这些,就听院门被推开了。
  是竹歌回来了。
  她往灶里加了一把火后,起身推门出去。
  果然是竹歌回来了,她今天去县上打探消息。在这乡间,消息堵塞,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
  竹歌见阿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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