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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_斑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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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征臣说其兄刘建从小就同她异常亲密,但家人都觉得这是好事。连她最近都为有这样一个兄长而时常感到庆幸,姐妹闺中聚会总说她刘征臣以后嫁人了刘建一定给她撑腰。
  刘征臣说到这里讽刺地笑起来:“娘娘,要不是娘娘和太后做主,征臣这辈子是不可能嫁人的。”她悲恸欲绝,话中几乎是浸着血泪。

  ☆、第六十三章 流言杀人

  她抬起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自嘲般地说:“娘娘,征臣父母为征臣选的那些人家,不是征臣不同意,是刘建不同意。他胁迫那些子弟说是征臣瞧不上他们,坚决不肯再说亲了。”
  阿娇两世为人,还是头次碰到这样的问题。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征臣,只能生拉硬拽地把刘征臣楼进怀里,含着泪说:“好孩子,别说了。本宫已经懂你的意思了,你就留在宫中备嫁吧。”
  她伏在阿娇的肩上又哭起来,断断续续地把这些年刘建对她的猥亵和觊觎说出来。她忍了许久,她不知道能对谁说。
  父王母妃?不行,刘建对她的所作所为她没有证据不说,到了父母跟前,他只需要哭一场说关心妹妹。倒叫刘征臣以后更是举步维艰,就是叫父母相信了。她母妃止有这么一个儿子,打死他吗?更何况,江都国出了这样称得上惊天的丑事,她几乎可以断定征战数年的父王倒宁愿服毒而死。
  趁早嫁出去,嫁到天子跟前,嫁到哪怕就是以后刘建为诸侯王也不能动她的人家去。
  刘征臣又说了很多,说她如果这次留在江都国唯一能震慑刘建的父王不在了,她一定清白不保。说她是偷偷跟着车驾出来的,父王以为她贪玩就带了她来。说如果她计划的不成功,她已经做好了死在长安的准备。
  她说到这里,又哭起来。不过这次是解脱是劫后余生的哭,她心怀感激地说:“娘娘,征臣是厚着脸求您的。娘娘大恩,征臣无以为报。”
  说着不顾阿娇的阻拦,坚持下地对阿娇三跪九叩,“娘娘,征臣想留在娘娘身边,本已经想好了好几种说辞来哄骗娘娘。”她脸上轻松了不少,她背负着这个恶心的秘密已经许久了,她以为她能藏住永远不说。但原来,说出来,会释然会轻松。
  “娘娘,征臣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这样突然地告诉娘娘。但是,太累了,征臣不想再这样了。”少女甜美的脸上写满了舒心,她有求于皇后,她决意相信皇后。哪怕,为此付出生命也认了。
  阿娇下地扶起她,搂着她曼声道:“征臣,本宫知道你告诉本宫这个意味着什么。趁着大错未铸成之前就嫁在长安,永远不要再回江都了,本宫会为你永远保守这个秘密。”好在,刘征臣还能重新开始,在长安开始全新的人生。
  刘征臣点点头,她从前在江都国就听人说皇后不像长公主,为人和善。她把这个告诉皇后,也是赌一把,赌赢了以后会有皇后的庇护。赌输了,她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倘若皇后不预备管她的事,她也决不怨言。回江都备嫁,倘若不能保全自己,只能当不孝女以死来洗涮自己的污秽。
  刘征臣走后,阿娇又呆坐了许久。
  贵为翁主的刘征臣,谁能想到她竟是时刻预备着去死呢?
  又凭什么是她去死呢?
  阿娇想到她前世时对面楼一个大她十岁的小姐姐,生的美极了。听母亲说更难得是她听话懂事学习又好,简直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这个小姐姐每次遇见她都笑的好像阿娇家里种的茉莉一般清丽,等到她不笑了,甚至小区里的人都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小小的阿娇并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她发现再见不到那个小姐姐了。
  终于有次在小区超市碰到小姐姐的妈妈,她上去礼貌地叫过阿姨后,阿姨满眼通红脸色苍白人更是瘦到打飘,听到她叫目光呆滞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小姐姐是生病了吗?
  她不敢问阿姨,退回去去找母亲。就听见不远处几个人正在议论小姐姐,她刚听了几句。母亲急忙牵了她走,她在路上懵懵懂懂地问:“妈妈,什么叫骚?为什么说小姐姐不检点?”
  她一向有教养的母亲恨恨地骂了一句八婆,不肯回答她,只说不要相信那群老太婆说的闲话。
  她想争,三楼和蔼的刘奶奶也是说的胡话吗?就是她说小姐姐小小年纪不要脸。
  但是她不敢再问了,母亲一向温和的脸已经黑了起来。
  后来,她慢慢长大,才知道对女性最大的苛责来自于这个社会,更来自于女性本身。
  那个像一样素雅的小姐姐,被人强奸了。报了警,男生也坐了牢。然而有什么用呢?他只是坐几年牢,毁的却是一个姑娘的一生。
  她甚至要被人在背后说好姑娘怎么会晚上出门?她自己绝对有问题?别是跟人好了,不愿意了又说人家强奸她?
  那个小姐姐扛不住,跳楼了。
  而就算这样,这些人还是在背后说她,甚至拿她教育自己家的女孩子要检点。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是女性吗?你们就这么没有骨头?你们就这么瞎吗?说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原来真正的重男轻女都来自女性本身。
  阿娇再也没有办法直视从前那个总是笑眯眯,总是给她零食,总是嘴上说着女孩子比男孩子好,听话的刘奶奶。她会想起就在小姐姐死后不久,她站在失去女儿的母亲不远处说人家女儿不要脸。
  她直坐到天色微暗,海棠进来一边打量着阿娇的脸色一边点灯。“娘娘,到该用膳了。”娘娘自翁主走后,就一直这样不要人服侍。
  “陛下呢?”她看着渐渐亮起温暖灯光的殿中,下意识地问。
  “娘娘,陛下中午差人来说了。今儿晚上宴请江都王同盖候,不在殿中用膳了。”海棠笑了。
  “竟忘了,也没什么胃口,叫他们少上点。”阿娇道。
  晚膳很快就送上来了,阿娇用了半碗饭又用了碗汤就叫撤了。也无心同玉兰学女红,叫搬了椅子去院中看星星。
  杨得意侍立在旁,讲些笑话说些民间趣事,总算把阿娇说的渐渐开怀起来。
  等刘彻喝的微醺回来时,阿娇已经睡下了。他的酒意就醒了大半,等洗漱出来后,轻手轻脚地掀开被躺在榻上。
  他躺下来后,一个温软的身体窝了进来。
  是娇娇。
  他对上她幽沉的眸,环过她,在她额上印上一吻。嗓音低沉地问:“吵醒你了?睡吧,来。”
  她摇摇头,窝在他怀里没有说话。
  刘彻把她那边的被子提上来点,又顺了顺她的发。阿娇觉得安心极了,也幸福极了。
  她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拿手在他手心画着圈。弄得他忍着笑说:“睡吧。”

  ☆、第六十四章 司马相如

  刘征臣的婚事定了下来,江都王刘非虽说不愿意女儿远嫁,但好在嫁的人家还算不错。又是太后亲口提的,好不好都应了。
  写过信回去后,就该打点行李回江都国了。这日东宫却忽然召见江都王父女,去了之后太后并皇后都在座。
  江都王进了殿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祖母就笑咪咪地招手叫他过去,拍着他的手说:“小五这眼看着都要当人岳父了,好啊,老身的重孙女也要嫁人了。”
  “老祖宗高兴的很呢,听说了征臣的喜事。”说话的是皇后。
  “这几天干嘛呢?怎么也不来看看祖母。”老祖母握着他的手,叫他想起十五岁时七国之乱他领兵出战,老祖母也是这样握着他的手恳切地叫他不要争强好胜好好地回来。
  刘非心中一烫,语气是刘征臣从未见过的和顺,“这不征臣的婚事定下了吗?也要回去备嫁了。”
  王太后抿了口茶,闻言嗔怪道:“这孩子,不是说多在宫中住些日子吗?”刘非笑道:“母后美意,但儿臣已在长安盘桓了一段时日,同来的诸兄弟都回去了,再待下去不合祖制了。”
  太皇太后笑起来,对左右说道:“看看,老身一直说忠君效祖没有比得过咱们江都王的。”又叹口气,萧索地说:“唉,孙子大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老陪着祖母了。”
  “皇祖母!”刘非握紧太皇太后的手,说不出话来。
  阿娇清亮地低笑起来,语音轻快地说:“皇祖母,五哥得回封国。征臣可以留下啊,汉家翁主就在汉宫出嫁嘛,请五哥回去同五嫂带了嫁妆再来长安。这不就行了。”她岁数不大,身份却是尊贵的很,又是太皇太后向来最疼爱的晚辈。她在太皇太后跟前说话,有时候比馆陶还好使。
  刘非忙道使不得,说这是公主的待遇。
  “娇娇说的,老身看好。就叫征臣在长安备嫁,难道你从小长大的宫里就不是你的家了?”老人家语气温和,却已经容不得刘非反驳了。
  刘非也只能笑着应下了,回去路上就在想是不是皇后把韩嫣不敬的事告诉了老祖母。也罢,太皇太后是亲亲的太祖母,既然开口要征臣留下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唉,儿女大了,眼看就要各飞各的了。
  他在车厢里抬起头,就见女儿跟小狐狸一样冲着他笑的意味深长。他不舍的心叫这没良心的笑嘻嘻的给笑来气了,他沉下脸。
  刘征臣双手挽住父亲的胳膊,左右摇晃着撒娇地说:“哎呀,父王,征臣不就是觉得太祖母叫您小五,您还那样听话。有点不像您,笑笑至于生气吗?”
  刘非绷不住,到底笑起来。他看向已经出落的明眸皓齿的女儿,叮嘱道:“父王回去了,你在宫里要听太皇太后和太后的话。皇后娘娘心善,你又一向同她交好,也多去皇后宫中。切不可没大没小,不敬尊长。”
  刘征臣因为在宫备嫁确定下来而欢呼雀跃的心,叫父亲一点点细细地嘱咐说的又难受起来。她靠在父亲肩头,认真地应道:“父王,放心吧。在宫中征臣一定听话,等着您跟母妃来。”
  父王,征臣何尝不想嫁在您跟前?
  她看着父王红了的眼眶,自己也渐渐红了眼眶。
  再过了几天,江都王启程走了。刘征臣住到了东宫,阿娇拉着她的手细细地把太皇太后的喜好同她说了一遍。看着一脸紧张恨不得拿本记下来的征臣,阿娇莞尔一笑,拉起她去庭中走走。
  “也不用紧张,那是你嫡亲的太祖母。只有疼你的份,你住在太祖母宫里,得到了太祖母的庇护。这次,你哥哥是怎么都不敢再来搅黄的。”阿娇道。
  刘征臣点点头,她有些好奇地问:“但是娘娘您怎么说动太皇太后的啊?”太皇太后的强势即便是刘征臣都是略有耳闻的。
  这个问题倒问的阿娇有些奇怪,不过马上她就明白了。她看着爪机书屋一样的白云,嫣然笑道:“太皇太后也是祖母啊,她也想孙子啊,这用不着多求。”
  等到刘征臣走后,她随意捡了卷书来看。脑海中却一直在想刚刚征臣问她的问题,为什么太皇太后对她几乎是百求百应,从无拒绝。
  大概是因为,阿娇许多时候都忘了那个慈祥的老人,是号令整个汉室天下的掌舵人。她从小更习惯的,这是她的外祖母,是真心实意爱她的人。
  太皇太后也是因为这个疼她吧,那刘彻呢,也是因为这样吗?她果然越来越爱他了,什么事的能想到他身上。
  海棠就看着娘娘明明没有看书,却对着空气笑起来。
  是想到陛下了吗?
  海棠也笑起来。
  等刘彻晚间又在侧殿指点阿娇丹青时,眼见阿娇终于也能画的有模有样了。就放任她自己发挥,随手捡起阿娇翻开的一卷书。
  等到阿娇画完,兴致盎然地想叫刘彻看看时。就见他对着一卷书入了神,她上前一看,正是自己白天没有读完的子虚赋。
  刘彻见她来,合上帛书笑道:“哪找来的?写的真不错,叫朕想起了七发。”阿娇不置可否,她除了志怪小说对这些华丽的赋生不出兴趣来。七发爱的不行欧美风,还是因为小时候爱里面写的美食。
  刘彻犹在感慨:“好一个子虚赋,可惜了,未能叫他显名。”
  角落的杨得意上前道:“陛下,不可惜,赋作者要知道陛下这么高的赞誉,该高兴疯了。”
  刘彻闻言一惊,示意他继续说。
  “这是奴婢的同乡司马相如所作的。”
  司马相如?
  刘彻耳中这只是一个陌生名字,落在阿娇心中却不免又激起了阵阵涟漪。千金买赋,买的不就是这个以辞藻华丽婉转动人的司马相如的赋吗?
  长门赋!
  对,司马相如写的就是长门赋。写尽了长门宫中废后的愁闷凄楚。但心不在了,这样叫人落泪的赋除了感慨一句文采不错,又能有什么用呢?
  这边刘彻兴奋不已,当即下旨叫司马相如进京。
  而阿娇对于这个历史上和陈后有点牵连的司马相如,既不欣赏也不讨厌。刘彻喜欢,他照样会走上他该走的路。所以她从头到尾只是笑看着。心里倒还在想,严助推荐同乡朱买臣,杨得意就推荐司马相如。看来,有才华了还得有个好同乡啊。

  ☆、第六十五章 虾米骨头汤

  初雪在腊月的一个夜里来了,静悄悄地,谁也没有告诉。寒风瑟瑟中,晶莹剔透的六瓣雪花纷纷扬扬落下。到凌晨,遮住了巍峨庄严的汉宫,覆盖了一切的红红绿绿,只留一片纯白。
  这就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吗?
  阿娇赤脚披着锦裘站在窗前,扑面而来的寒风吹进日夜燃着地暖的宫殿中,倒叫人精神一振。椒房殿中太暖了,总叫人提不起精神。
  一只手从后环住她,在她头上叹了口气。“怎么就睡不着了?别在这吹冷风。”刘彻道,他睡到半梦半醒之间伸手去摸,身侧竟然是空的。
  阿娇乖乖地合上窗子,转身把双手环在他脖子上。刘彻会意一笑,微微一用力把她抱回床上。
  他给她解下锦裘,裹上被子,又问她:“渴了吗?”
  阿娇盘腿坐在榻上,她发丝微乱,眼神灵动,微微颔首。
  刘彻就自然而然地给她递上一杯热饮,又关切地说:“烫,慢点喝,别急。”
  阿娇就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等她不喝了刘彻又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杯放下。这一切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服侍阿娇。
  他受阿娇的影响,几年下来并不觉得夫妻之间彼此端茶递水会有失身份。反而,觉得更亲密,有种一般夫妻举案齐眉的温馨。
  他上了榻,阿娇像猫一样迅速就在他怀里找着舒服的位置。他心满意足地搂着她,在她额头上亲了又亲。
  有些湿,像被小狗舔了一口。
  阿娇怀着甜蜜再往他怀里挪挪,完美蹭干了。
  “还睡吗?”刘彻侧起身子问她。
  “现在睡不着了。”
  “那起吗?”
  阿娇想了想,虽然起个破天荒的大早好像一天能变长不少。但是冬日漫漫,除了绣花弹琴写字画画也没什么好干的。还不如像现在这样温温暖暖地躺在被窝里,仔细听还能清雪花潇潇洒洒落下的声音。
  简直太美好了,她坚决地说:“不。”刘彻刚要笑起来说好,她又好像想起什么了的问他:“今天你有什么事吗?”
  有事吗?既然她问,那么大概就是没有的。他摇了摇头,阿娇就舒了口气,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胸口。
  殿内又静了下来,殿外的海棠比了个嘴型,同木笔又和衣卧下。
  阿娇再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好一会才凝神看清殿中的壶漏,已经是差不多九点半了。她一惊,许多年没有起的这样迟了。不过,想到今天不用去两宫问安,又放松下来。
  她看一眼还睡着的刘彻,又躺回他怀里。他迷迷糊糊中把她抱的更紧,又过了一刻,他像摸猫一样一遍遍摸着她的发唤她起来。
  她打着哈欠睁开眼,刘彻就叫人了。等刘彻已经穿戴整齐去洗漱了,阿娇还坐在榻上穿袜子,衣服都是烘热了的,叫这热气一扑她简直是一动不想动了。
  海棠含着笑直推她,等阿娇磨磨蹭蹭洗漱完出来时,刘彻早坐在桌前等了有一会了。
  不早不晚的,有点像后世盛行的早中餐了。
  她就着煎酿豆腐和冬菇炖蛇羹用了一碗香萁饭,自取过一只碗放入葱姜蒜再加一勺干虾米,再盛上一勺滚烫的米白色的熬了一夜的骨头汤。她拿起勺喝了一口,鲜香味一下就征服了她。
  不禁又在心中感慨中国人用字的精妙,就好像后世火遍华人圈的舌尖上的中国说说鲜跳出五味之外,却又囊括了五味。
  新鲜,味好。
  这是世界上其他任何一种语言所无法用简单的一个字形容的,阿娇一边喝一边陶醉着。
  刘彻见她又这样喝汤,还一脸幸福。一边夹菜就粟米粥一边问她:“好喝吗?”也不知道她哪来的灵感,最近几乎顿顿能喝上两碗这样的汤。
  这还是阿娇前世吃火锅时学的舅舅,他是浇上火锅汤。她刚开始也像刘彻这样嫌弃,不过一试立马就醉倒在这种天然的鲜味里了。
  至于始发明者是不是舅舅,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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