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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_斑之-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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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窦婴就这么安安静静地退下去了,陛下只怕还真就叫窦家落个平安了。
  春陀望着身前沉默背着手的天子,若有所思地想道。
  初冬的黄昏总是落的格外快,仿佛是眨眼间天色就昏暗下来了。
  血染的晚霞铺红了天空,风拂过也带了些许凉意。
  风中似乎还带着些小孩子清脆的笑声,春陀认真听了一下就不自觉露出了真心的笑容,这是长公主的笑声。
  他发自心底地喜欢陛下的这一对嫡出龙凤胎,他会像效忠陛下一样为这两小主人献出生命。
  这种天然的忠诚,是不足以为外人理解的。
  待见着前方的天子侧脸弧度也飞扬起来,小声呢喃了句什么,春陀的心情就更好了。
  主仆俩的脚步都不自觉快了几分,等终于到了内殿才发现一路上以为的欢声笑语似乎跟想象的有些差距。
  元暶长公主是挺高兴的,坐在皇后想出的那个学步车里面呼啦啦地从这头两腿一蹬就到了那头。
  雪狮子忽前忽后地追逐在长公主身旁,引得她愈发兴奋。
  庭中四周围满了紧张兮兮的宫人,弄得气氛莫名就紧张起来。
  就是春陀陡然一见这个两侧带小轮子的东西竟然可以一下出溜这么远,心也一下高高悬起来。
  这要摔一下,哪还得了!
  他几乎立时就要冲上前去把长公主抱出来,但瞟见就是天子也只是无奈失笑,春陀就只能把这不安强忍下来。
  元暶进了这个学步车后,别的没学会,借着它的力呼啦啦地跑倒是学会了。
  进去了硬是就不肯出来,只要去抱她就开始嚎啕大哭。
  她哥哥在旁边笑她,她也哭,总之就是把耍赖进行到底。
  是以,这一下午基本上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阿娇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元暶能什么时候学会走路?
  她这个急躁的性子又该怎么才能别过来呢?
  毕竟元暶的起点太高,又太受宠。
  性格的急躁根本影响不了她的未来,但长久来说未必是好事,就像后世的太平公主、高阳公主。何尝不是万千宠爱中长大,又是什么结果呢?
  溺子如杀子,这话阿娇是越来越有感受了。
  她抱着暠儿站在廊下,心中转过了无数种元暶以后的可能,到最后也只能望着嘻嘻哈哈笑个不停的元暶长叹了一口气。
  再一抬头,就见着刘彻笑意满面地正朝她走来。
  阿娇立时也就把这些不着边际的忧虑抛到一边,笑着迎上前去。
  暠儿从阿娇怀里伸出手去够刘彻,奶声奶气地要抱。
  他说话很慢,但已经字正腔圆了,很能表达自己的意愿了。“父皇……能走走……要抱抱……”
  他一本正经地说完这番话,而后就瞪着黑宝石一样璀璨的双眸看着刘彻,一副你不抱你就罪大恶极的样子。
  刘彻笑着接过儿子,望着憋笑低头的阿娇打趣道:“这又是个什么说法啊?”
  阿娇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元暶要抱,我就告诉她能走了就抱。暠儿举一反三地就学会了——”
  刘彻重重地在暠儿脸上亲了一口,毫不吝啬地夸奖道:“朕的暠儿真聪明——”
  暠儿受到肯定,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刘彻鼓励完儿子,又望着院子中连最喜欢的父皇回来都只看一眼就继续疯玩的元暶笑道:“似乎现在人家也不在乎你这点威胁了啊。”
  说到这个,阿娇一下就泄气了。
  有了学步车,元暶怎么还愿意像从前被人抱着才能四处走走看看?
  非但一点都没学会走路,反而在阿娇把她抱出来教走路时对着学步车,咿咿呀呀地和阿娇拌嘴。
  孩子嘛,话一说快总是就乱七八糟跟乱码一样。
  但是长期跟孩子在一起的人还是能听懂孩子的意思。
  阿娇听懂了,元暶说的是不用教她这些,她也能跑动了啊。
  阿娇当时就气的险些叫人把学步车砸了,还是劝着自己这样的工艺品费了工匠们的心才没有冲动。
  馆陶进宫来瞧着这个,直说是好东西,说等雪舞的孩子生下来也给一个。
  她搂着在她怀里扑腾的元暶和阿娇咬耳朵,“你两个哥哥不拉你后腿就算不错了,现在有了雪舞这么一个靠谱的妹妹,将来我和你爹去了也安心了。”
  馆陶说这话时,满是安慰的笑。
  看来陈家对阿娇后位起不到半点扶持的事一直压在她的心头,叫她难受叫她不安。
  阿娇的鼻子一下就酸了,她操心元暶恨不得现在就能把她的未来给安排的好好的,馆陶又何尝不是这样对她?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她一下扑进馆陶怀里,闷声道:“娘,不许说死!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馆陶失笑搂住怀里的一大一小,笑着道:“行,娘活成老妖怪!”

  ☆、第三百九十四章 偏心的平阳

  入了冬,气温明显一天比一天低了,早晚都凉意丛生了。
  小孩子尤其怕冷,温室殿中便早早燃起了地龙和火炉。
  暖意融融中,直叫人禁不住想沉沉睡去。
  阿娇就在软塌上强撑着坐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倒头睡下。
  她睡的很不安慰,元暶一直闹她,扯着她的衣袖撒娇发蛮。
  暠儿握着自己的铁木剑递给妹妹,希望能哄哄她。
  元暶没有接木剑,爬到哥哥手边又摇起哥哥的手,指着窗外愤懑地咿咿呀呀说个不停。
  她很不高兴,说的很快。
  暠儿也就抛弃咬着字音说话,开始了连珠炮的和妹妹沟通。
  阿娇睡到一半觉得难受极了,好像有一大堆苍蝇嗡嗡地围绕在她耳边,怎么都赶不走不说。还好像有什么重重地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她拼命睁开眼睛,才发现是暠儿和元暶兄妹俩手撑在她胸口上,扒拉着帘纱往外望。
  兄妹俩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时不时两个人还会说的大有知己之感,彼此都连连点头。
  阿娇刚醒,还是如此被迫的醒,一时间身上乏力的很,重新闭上了眼睛,也懒怠去加入兄妹俩的谈话。
  她知道元暶不高兴什么,近来天气不好,阴雨连绵,外面冷的很,没法出去玩。
  阿娇叫人把一大间侧殿全收拾出来了,空荡荡的任着她跑动,她也不开心。
  但天气寒冷阿娇也没办法啊,只能哄着她,又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继续在软塌上叫她走路。
  这上面摔了,也摔不坏。
  庭中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落叶子,每卷过一阵呼啸的寒风,枝头间摇摇欲坠的树叶就打着旋落下。
  冬,真的来了。
  雪狮子还是日日正午都要出去跑一圈,它才十岁,是一匹正当盛年的马,不怎么怕冷。
  它回来后先在殿外被用热水洗涮了一遍四蹄,又用马刷刷了遍浑身的长毛,最后再用雪白柔软的手巾微微浸湿后,仔仔细细擦了遍全身又另换手巾擦干,才被允许进寝殿。
  雪狮子一点都不嫌麻烦,甚至觉得是一种享受。
  它站着懒洋洋地接受完宫人们的伺候后,便哒哒哒地迈起四蹄慢悠悠地进去,它拿头扒开一路上重重的幕帘,驾轻就熟的样子总让人有种这马成精的感觉。
  元暶听着雪狮子的脚步声立时就高兴起来,转过身来爬着坐好。
  雪狮子轻车熟路地到了软塌前,温顺地站着由着元暶摸它。
  元暶搂着它的脖子,不停地和它诉说想念。“师师……元暶想你……哥哥想你……”
  能从急躁的元暶嘴里字正腔圆吐出来的话不多,如“后后”就时常说成“吼吼”、“厚厚”,弄得她每次跟阿娇吵架的时候,阿娇都忍不住笑场。
  她学会的最拗口的就是自己的名字了,是以阿娇觉得元暶也不是全然因为急躁,就是不肯学。
  元暶和雪狮子亲热够了,就让给哥哥。
  能让她毫无保留地分享的,也就只有哥哥了,哥哥哪怕就是折了她的花,元暶半点都不会生气,还会拍手叫好。
  但这要换了别人,元暶能哭的肝肠寸断。
  或许这就是割不断的血脉相连。
  暠儿笑着抱过了雪狮子的头,气势十足地对屏风后叫道:“糖糖——给我——”
  海棠笑着从屏风后转过来,恭敬地递给暠儿一大块饴糖。
  暠儿摊开手掌,忍着雪狮子在掌中舔舐的痒痒,开心地见着雪狮子吃完糖打了个响鼻,才哈哈大笑起来。
  兄妹俩和雪狮子闹的阿娇根本就没有办法重新睡着,尤其是暠儿王霸之气十足地喊出给我糖后,她就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去。
  这孩子,这么点使唤起人来倒是天然就会。
  阿娇到底还是决定不赖床了,深叹了口气坐起来。
  雪狮子到了殿中,两个孩子立时待不住了。
  左右底下铺的是没过脚踝的厚毛毯,阿娇就把两个孩子放下去,笑看着他们闹雪狮子。
  雪狮子和他们待在一起的时候脾气格外的温柔,好脾气的不行,半点都不像还会踢小冬子的那匹心高气傲的倔马。
  到了未时三刻的时候,忽然出了太阳。
  没有两刻钟,天地间就被晒的有些暖融融的。
  阳光发着金属的光泽从云里,从枝叶间,从云雀的嘴里,铺天盖地地照下来。
  元暶立时就坐不住了,要去庭中玩。
  阿娇不许她再进学步车,她进去了根本就不好好学走路,就是撑着它乱跑。
  不能长期地叫元暶依赖它,不然就永远学不会走路了。
  也真是头疼,别的孩子本能就能慢慢学会的东西到元暶这里千难万难。
  元暶就委委屈屈的哭,阿娇也狠起心不应她,还叫海棠把学步车搬走。
  “你要么就跟母后这么出去,要么就待在殿里。”
  元暶哭了好一会儿,眼见着母后抱起了哥哥要出殿,终于哭着低头:“我要去——要去——”
  平阳到温室殿的时候,就见着元暶难得乖顺地把小手握在阿娇怀里学步。
  她始终还是急躁,总是左右腿想一起迈。可以想见,这样的结果就是一步都迈不出去,就直楞楞地往前扑去。
  阿娇就按住她的左脚,只许她先迈出右脚。待右脚落地后,再放开左脚又按住右脚。
  平阳站在旁边看了会,都觉得自己快不会走路了。
  她笑着上前摸摸元暶的头,亲了亲她,语气温柔地说:“元暶,我是谁呀?”
  元暶望了望她,奶声奶气地大声喊“大姑姑”。
  平阳的笑容就更深了,狠狠地亲了亲元暶,才对阿娇笑言“咱们这长公主真是乖巧伶俐,就是叫人喜欢”。
  阿娇看了她一眼,打趣道:“又说这话?回头金红又该说你就是偏心了,一样的侄女。”
  自齐王死了,这门被金俗母女满怀期待的婚事就再没有半点可能了。
  听说金红嫁衣都做好了,听着信难过的把嫁衣立时就剪碎了。
  王太后缠绵病榻的时候越来越多,大概还是想着最后照拂长女一下,便叫平阳给相看一户人家。
  金红虽然是太后的王孙女,但是贪念富贵的名声在外,娘家母亲和弟弟又是那个样子,长安城中的贵族们还真没有几个想攀这个皇亲的。
  平阳是舍着长公主的脸面才说动了一个侯爷的孙子肯相看一下,但金红却不乐意,嫌弃人家只是列侯。
  平阳本就是想着对母后看,才捏着鼻子应下。如今见金红还嫌弃,立时就甩手不管。
  弄得金红在王太后跟前哭诉说她跟元暶一样都是平阳的亲侄女,平阳也实在偏心的太厉害了。
  为了元暶时常从食邑遣人带回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来不说辛苦,为她相看人家这等终身大事就不肯用心了,她不过拒绝一次就再不肯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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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十五章 拒婚

  金红理直气壮的歪理邪说,把平阳气的够呛。
  也就是碍于王太后身子不好,才忍了这一口气。
  金俗母女却变本加厉,以为平阳是真被说的觉出理亏才不吭声,越发自以为是。
  看着这一切的王太后自然失望不已,绝了要帮扶长女最后一把的心思。
  外孙女这个样子,即便叫她如意嫁进了诸侯为王后也是害了她。
  这样浅薄,这样口无遮拦,这样不知好歹,还没有半点心机,早晚也是让人害死。
  还不如就安享着留给她的那点富贵,便是不嫁人,也足够她们母女安安稳稳地过完一世了。
  王太后再不提给金红说亲的事,只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去撞缘分吧。弄得金俗为这又暗地里哭了几回,直说到底不是从小长在身边的,就是不一样。
  现下是母女俩一起埋怨王太后偏心,平阳说起她们就没有好气。
  “是,当初母后把她舍下进了宫,是对不住她。但这么多年母后处处厚待她,不就是想补偿她一点吗?就算是弥补不回来多少,也不能一点事不顺她的意就拿这事出来念叨,说母后对不起她,还说我们也对不起她。南宫都说我们就是把她捧上天去了,只怕还是不满意呢。”
  显然也是气极了,不然平阳鲜少提及王太后这段往事。
  阿娇叹了口气,也有些感慨。
  “金俗一家刚被接进宫时,战战兢兢的那个样子你还记得吗?半步不敢多动,可怜巴巴、惶恐不安的,举宫上下谁不怜惜她们一二呢?也就只有太皇太后那个时候就泼阿彘的冷水,说他这个大姐拉扯一对儿女是不易,但有手有脚的也不该舍了尊严去沿街乞食。想来现在一朝乍富心性必乱。如今还真叫老人家说中了——”
  说起老祖母,平阳心下也不免感慨万千。
  老人家的眼光委实毒辣,如今姐妹几个说起这事都不约而同地感慨:老祖母要是能活到现在还指不定怎么笑话呢。
  她叹了口气,说到底兄弟姐妹这也是没法选择的,抱怨又能解决什么呢?
  平阳来这有更重要的目的,她望着阿娇手中被按着脚学步的元暶笑着伸开双手。“来,大姑姑抱抱——”
  元暶对这个时常送她和哥哥奇花异宝的大姑姑还是很喜欢的,笑眯眯的就在阿娇怀里转过身子一头栽进她怀里。
  平阳把她抱了个满怀,不住地和阿娇夸元暶长得漂亮。
  “我们这小公主可真是继承了你和彘儿所有的优点,瞧瞧这桃花眼,瞧瞧这高鼻梁。长大了还不得是是国色天香、倾国又倾城,也不知道将来能是谁有幸娶回我们小公主呢?”
  她言笑晏晏,在冬阳下笑的一脸灿烂。
  阿娇笑的就有些勉强了,自从前世倾国倾城成为对李妙丽的专属形容成语后,她就对这个成语生不出好感来,总有一种被人骂的感觉。
  平阳见阿娇没有搭话,还以为阿娇是还没想到那么远的事情,觉得现下说这还为时过早。便一边逗弄着元暶一边和阿娇说:“别看孩子小,但这些事可得从小就打算起。这是彘儿的长女,疼的跟眼珠子般,还不得把人家的家风都摸透了,才能放心。”
  阿娇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可别在阿彘面前提起这些话,他只要想想他的宝贝女儿将来离开他,就愁的茶饭不思。”
  平阳也笑了,赞同道:“彘儿宠她一向宠的没边,他想到被他这般捧在手心的女儿将来要是嫁人,可不就心疼的不行。”
  她微微侧过脸,状似无意地把一句含在嘴里许久的话玩笑般地说出来:“要我说,还是像你和隆虑那样亲上加亲的好。我也着实喜欢元暶,不若就把她许给我的襄儿吧,我一定待她跟亲骨肉没区别。”
  平阳明白元暶是彘儿心尖上的一块肉,便是阿娇同意,彘儿也不会叫元暶嫁给曹襄。
  曹襄在同龄人算不上出色,自己这个大姐也没有什么叫彘儿能舍出元暶和她联姻的地方。
  这桩婚事被拒是理所应当的,不过经了这事姑嫂间也就越发亲近了。不像现在阿娇虽然表面上待她和隆虑一般不二,但到底客气多一点,亲近少一点。
  平阳满以为说完这话,阿娇必得寻点过得去的理由来婉拒。
  却不料阿娇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桃花眼弯成细细的月牙,显然是真的被逗笑了。“襄儿我没记错今年都十五岁了吧,足足比元暶大上了十四岁。大姐这是逗我玩吧?你要真想结亲,还不如现在努力点。若是明年能生下个儿子,咱们还可以说说这事。”
  平阳先时听着她笑还以为是阿娇瞧不上,心里有几分恼怒,心想就是不愿意也不该耻笑她吧,又不敢表现出来。
  待听着后面的话,又不得不承认襄儿同元暶年纪上相差实在太大了,阿娇哪还用找什么别的借口?
  她笑瞪了阿娇一眼,“我都年过四旬了,还生孩子?你这才是逗我呢!”
  阿娇也笑道:“未尝不可啊!”
  平阳瞪的更厉害了,“越说越没样子,别欺负我们元暶小就当着她的面胡说。我跟你说,孩子聪明着呢。”说着就低下头学着阿娇的样子专心教起元暶走路,没几下就也像阿娇般哭笑不得起来。“咱们一只脚一只脚的来,别急啊。”
  方才姑嫂间的一场对话,似乎真是一场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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