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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_斑之-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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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还说,以后想要什么就跟他说。
  他给的,姑姑不会说。
  她回了家,耀武扬威地叫海棠去找人编蝈蝈笼子,然后放在房里。
  说是要听听夏天的声音,但没想到白天不声不响的蝈蝈一到了晚上能叫的震天响。
  阿娇被吵的一夜没睡好,但是又不能就这么扔了。
  那是刘彻耗费了一个下午的功夫抓的,连课业都没有写完。
  她就这么忍着,到最后还是馆陶终于看不过眼趁她进宫叫人扔了,回来后告诉她全死了。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宛如昨日。
  这才是现实,前世种种不过是一个虚幻的梦。
  阿娇环在刘彻腰上的手便缠的更紧了些,她咬着嘴唇抬起头红着眼眶道:“你不会成为昏君,你一定是明君!”
  刘彻愕然,继而连声道好。
  心下却在想,前次无意中说到他会死,娇娇情绪也是这么激动。一下就哭出来,说他不会死。他只好像骗小孩子一样地说他是皇帝,能活几千几万岁。
  但他心底对这种无稽之谈向来是嗤之以鼻的,看史书看到秦始皇妄图长生不死总觉得有些好笑。
  是人,都会畏惧死亡。
  但作为皇帝,应该去战胜死亡,含笑以待,而不是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现在又因为说他是昏君哭了,娇娇出去的这三年变了很多。
  她开始有些展露出天之骄女的任性跋扈,也更加敏感。
  但他却没有陌生感,他还是觉得娇娇还是那个最初的娇娇。
  只是还是忍不住好奇,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这么抗拒听到这些?
  刘彻不知道,他能做的只有像哄孩子一样哄她。
  说起来,前前后后他有了四个孩子。但也只有昱儿叫他发自心底地喜欢,后面的几个孩子他抱的少,哄的就更少了。
  今世,他和阿娇只怕没有子息缘。
  他谁都想怨,又觉得谁都怨不上。
  如果,他当初再多起点防备之心,怎么能叫舅舅得手?
  想到这个,他心下大恸。哄她的语气愈发轻柔,他现在为阿娇培植势力为的就是她以后。
  如果阿娇以后若能想白,他会去母留子然后把这个孩子养在她膝下,立为太子。
  等他百年后,新帝若是孝顺还可。若是忤逆,他会留一道遗旨给娇娇身后的老臣们,实在万不得已便由娇娇废之而改立他人。
  若是娇娇还是不愿养别人的孩子,那现在培养下的这些臣子和他们的子孙绝对也能护得住她了。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培植势力也从来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好的事,他无法预料以后,所以他只能现在就为她开始打算。
  刘彻满目柔情地望着她,不住点头说好。他保证一定不会成为昏君,一定会是明君。
  阿娇缓过劲来后,又觉得自己哭的有些丢人。
  明明对自己说好今后要笑的日子比哭的多,但最近总是一点事就会叫她克制不住情绪。
  她把头埋进他怀里,不肯看他,却也终于不哭了。
  刘彻一把把她抱起,就往殿外走。
  阿娇被他蓦然抱起,本能之下把手环上他的脖子。抽抽搭搭地问道:“去哪啊?”
  刘彻但笑不语,一路抱着她稳稳当当地出了正殿。
  阿娇见他还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想到这可不比在椒房殿或是清凉殿左右伺候的全是她的人,又羞又急地拿小拳头打他:“快让我下来,别人看见了笑。”
  刘彻脚步稳稳当当,就好像抱着她轻轻巧巧一样。他浑不在意地说道:“谁敢笑?”
  春陀见得帝后出来,也不敢多看。只微微低着头问道:“陛下要去哪?”
  刘彻看也没有看他,还是径直往前走去,道:“去猗兰殿。”
  一路上所遇见的黄门宫女全都匍匐在地,但阿娇心里明白他们一定看到了。她都把脸埋在刘彻怀里了,都感觉到了那道道目光打在她的背上。
  等到上了辇,她红着一张脸靠在刘彻肩头。
  她不自觉地咬着下嘴唇,刘彻说要去猗兰殿。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玉佩,她本来一回宫就要去拿的。
  但是他几乎日夜和她在一块,她实在没有机会单独出去。
  叫海棠她们去,猗兰殿早就被封了她们就算是皇后宫人,只怕也进不去。
  而且,她也不愿意叫人进去那个小暗室。
  那是独属于她和刘彻的天地,那里既承载着刘彻成为太子前他们无忧无虑的幼年时光,也记录了他们大婚时的甜蜜定情。
  所以哪怕是从小陪着她长大的海棠也不行。
  阿娇一路上既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
  等到终于到了猗兰殿,宫门大开。刘彻牵着她下了辇往里走,转过偏殿进了刘彻从前的的起居室。走到一副巨大的帛画前,撩开画去推后面的墙。
  “吱”一声轻响,暗门被推开。
  小暗室里的布置还像从前那样,厚厚的羊毛毡,踩上去柔软极了。
  那个他们拿来放竹简放水的条案,也还摆在那。
  墙上并排刻着刘彘、阿娇两个名字,手法稚嫩,却很用力,那是第一次刘彻带她来这时刻下的。
  在旁边,又刻着两个名字:阿娇、刘彻,后面还落了后元年。
  这是在他们成婚后,刘彻带她来这里送玉佩后刻的。
  阿娇望着这里,万千感慨涌上心头。
  (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七章 看我

  她无数次地想起这里,想起这里发生的事。
  刘彻还叫刘彘时,他们都还很小时。
  王太后那时虽为夫人还生育了三女一子也颇得景帝舅舅宠爱,但比起盛宠不衰又有皇长子的栗姬,始终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所以,刘彻作为王太后唯一的儿子是她的终身所靠,她对刘彻寄予了莫大的希望。
  是以,他虽然作为皇子得以居住在猗兰殿,但满殿上下却是谨守着王太后的吩咐寸步不敢相离地跟着他伺候。
  刘彻对这又烦又气,等到他偶然发现这间能躲避像尾巴一样无时无刻跟着的宫人的这间小暗室后,他心花怒放高兴极了。
  觉得这简直就是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独属于他的一方小天地,他谁也没有告诉,自己花费时间去布置。
  但他还是忍不住告诉她,和她分享这份喜悦。
  那个时候,他和她,是关系最好的表姐弟,也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他有什么事都同她说,从不会对她有所隐瞒。
  这个习惯,到现在都还保留着。
  第一次来这时,他兴冲冲地在墙上篆刻下阿娇、刘彘两个名字。阿娇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当时他一脸认真地告诉她:“阿娇姐,这个地方是我的秘密只告诉你。你看,把我和你的名字都刻在这里。”
  后来,他们在这度过无数个扬着光尘的午后。
  等到不能再在这里一起看书时,他已经成为了太子,而她被“金屋藏娇”成为他未来的太子妃。
  比之幼时的两小无猜,他们愈发变得亲近。
  等到大婚后刘彻带她重新来到这里,在墙上再度刻上他们的名字和婚期,送给她一块刻着她名字的玉佩。
  那时,他对她许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诺言。
  再之后,他们的确度过了一段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直到她知道昱儿被武安侯同王太后下了毒,她以视察灾情为由把刘彻支使出去,而后杀了武安侯出宫。
  所有的甜蜜至此,戛然而止。
  她以为再没有相见的机会,他们注定缘尽。
  却没想到待她终于明白了那些奇怪的梦境后才幡然醒悟她是谁,和她为什么回到这个时空后她会主动回来。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叫她又甜蜜又悲伤。
  那个时候,也是在这里,她含着泪,取下挂在脖子上的玉佩。
  她把它摘下,放在这里,希望哪天刘彻会看到。会明白她的意思,会放下她过好他自己的人生。
  刘彻应该还不知道玉佩在这里吧,想到这里阿娇按捺住激烈跳动的心,侧目望向刘彻。见他还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墙上的那两行字,怀念感概溢于言表。
  她微微放下心来,轻轻地往身后退了两步蹲下。手往条案上摸去,但是怎么什么都没有摸到。
  就算没摸到被弄掉在羊毛毡上也会有些轻微的声响啊,怎么会没有?
  难道是被人偷了?
  但是除了她和刘彻没人知道这里,阿娇心急如麻地也顾不得许多了往后看去。
  条案上什么也没有,空荡荡地。
  她膝行着爬过去条案的另一边去找,羊毛毡上也什么都没有。
  哪去了?
  阿娇一下急得要哭出声来,她把玉佩弄掉了,刘彻肯定不会怪她,但暗地里一定会难过很久的。
  忽然,一只如凝脂般流动着含蓄光泽的羊脂白玉玉佩被悬在她眼帘前,正对着她的那面用小篆刻着一个“娇”字。
  是它,就是它!
  阿娇大喜过望之余,伸手便去拿。
  但她瞬间便反应过来是谁拿着玉佩,她伸出去的手一下变得有些尴尬,她讪讪然地望向手拿着罗缨悬着玉佩的刘彻默默收回手。
  他满脸写满了说不出的戏谑和失望,阿娇本来觉得自己也是可以解释的。但在一碰到这样写满心碎的目光,她什么都说不出来,觉得怎么说都是她错。
  刘彻在还只得了她的信时,就***陀取出那块他曾经想摔却如何都下不去手的玉佩。而后,他一直想找着机会重新给她。
  他心中止不住地想她见到玉佩会是什么反应,又想起看到玉佩时自己的心痛如绞。
  是以事到临头竟突兀地起了想吓唬她的心思,这小没良心的,说不要他就不要他,就没有一点舍不得吗?
  然而等到阿娇一低下头,像被烈日晒蔫的茉莉花无精打采时。刘彻心下一顿,马上就懊悔起来,他都多大了?将近而立之年了,还像小孩子一样逗她,怎么也不想想她那个时候也是不想他为难?
  他蹲下来,含着温煦的笑把玉佩塞到她手里。语气郑重地叮嘱她:“以后,不许再弄丢它和我了。”
  阿娇握住玉佩,听了这话只觉得满心汹涌澎湃的情绪要激荡出来,她又想哭又想笑,还恨不得告诉他她熬了两千年终于回到现在,怎么会再舍下他?
  她忍住满目泪光,极力笑道:“好!”
  她只说了一个字,却是掷地有声。
  而后望着他一字一顿地又说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刘彻心潮起复中只觉得浑身被欢喜淹没,他克制不住这磅礴而来的情绪一下把她抱进怀里。他不自觉咧着嘴笑着,只知道一颗心被这句诗经说得幸福的要爆炸。
  他回身望向阿娇,见她亦是含笑带泪。
  他们的视线在空气中交融,这刻他很肯定地说阿娇的心一定也是跟她一样,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欢喜。
  他们从未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发就能从眼神中明白对方的意思,她和他想的都是过去的就过去了。虽然不意味着放下,但他们一定会更加珍惜眼前人,珍惜以后的日子。
  这刻,他们真正地心有灵犀。
  他们一直在猗兰殿待到日落,才回清凉殿。
  刘彻比初见她时还黏的紧,对她几乎是寸步不离。要不是阿娇实在还有些羞耻度,就连沐浴他都要陪着她。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们又开始了第二次恋爱一样。
  阿娇泡在浴池中甜蜜地想,远处的地上她脱下的衣物中那块羊脂白玉的玉佩在橙黄的灯光中露出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
  海棠同玉兰一边服侍着她沐浴,一边两个人都忍不住捂嘴而笑。
  皇后和陛下,这一整晚,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两个人一直在笑,一直在笑。就连海棠都忍不住问阿娇是不是有什么喜事,阿娇楞了一下告诉她算有吧。
  等到沐浴出来用长巾绞干头发,阿娇往里殿走去。
  刘彻正靠着大枕头看书,听得脚步放下帛书,笑得一脸灿烂地朝她看过来。
  阿娇笑的弧度也忍不住更大了,心下却忍不住想他手不释卷这毛病,还真是什么时候都改不了,就这么会功夫也得看书。
  她上了榻,一把把他的帛书扔到地上去。
  单手摸着他的脸,柔媚蛊惑地说道:“看我!”(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八章 情深

  刘彻不由挑眉笑了,依着她所言真就认真端详起她来。
  阿娇天生就是美人胚子,梁王曾说阿娇长得像太皇太后年轻时候。
  刘彻虽然没有见过太皇太后年轻时到底是何模样,但想来能由宫人子而一跃成为皇后入主中宫,必定是国色天香妍丽无双。
  这点光从馆陶身上就能看出些端倪,但阿娇越大越美,美的叫人心惊肉跳,美的叫人移不开眼睛。
  她的美,从来都不是柔和亲切的美,而是鹤立鸡群充满了攻击性的美。
  灯下的她,精致漂亮的五官,盈盈秋水的眸子和能把人魂魄勾掉的桃花眼。光洁饱满的额头,骨骼清润出尘。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三年没有相见的缘故,她的容貌似乎也变了些。
  不,不是变。
  而是已经二十八应该焕发出成熟风韵的她,浑身上下竟慢慢又透出少女时独有的甜美清新。就连容貌也稚嫩了许多,但是她举手投足间那股浑然天成的大气和冷傲优雅却还是在。
  刘彻因为这不止一次想,她还是这样,半点烟火气也没有。浑不像尘世中人,倒像是九天玄女下凡。
  但当她桃花眼笑成一弯月牙,满眼迷醉魅惑时,媚态毕现。再加上故意为人的撒娇声,更是天然为她带来叫人不能抵抗的妩媚风情。
  他最不能说不的就是阿娇,当她都开始清纯又娇媚地挑逗他时,他几乎瞬间就丢盔弃甲。
  他含着笑一把把她压倒,而后滚烫炽热的唇舌不由分说地逼着她和他唇舌交缠。
  明明一开始是她主动的,但片刻后她就有些觉得自己失策。她觉得情况有些不妙,从前刘彻对她总是会动作轻柔克制着怕弄疼她。但是这次,他似乎不再忍耐。
  阿娇很想提醒他,但是周身酥软意乱神迷,一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整颗心就像荡秋千一样飘的老高,始终没有落下来过。浑身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凉气拂过还是觉得像熊熊大火燃在她身上,灼的她难受极了,像口渴又像是要窒息。
  她反应了很久,才终于明白那烈火灼心般的感知来自于他火热粗粝的双手。
  她不自觉地娇柔喘息起来,引得耳边本就粗重的喘息声愈发急切和充满了渴求。
  那样有着撒娇意味又魅惑性感的喘息,健壮雄厚的身体和甜蜜霸道的吻,还有她双手所触及的地方全都会微微颤栗。
  这所有的一切,终于也叫她慢慢失控。她忘了害怕,忘了不安,俯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我要你。”
  她的话刚刚落音,他终于长驱直入。
  果然如她预料的那样,他在她身上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狂暴,就好像从前温柔小意的都是另外一个人。
  她不知道这这夜到底做了几次,只知道折腾到了凌晨,他才终于像吃饱了肉的猫魇足下来。
  他俯身把她抱起,她双手攀在他*着流满汗的背上,只觉得累到了极点。
  刘彻没有叫人进来伺候,而是抱着她转到寝榻后的一方小温泉浴池里,亲自为她洗浴擦干才重新把她送回榻上。
  阿娇实在太累了,上眼皮一直和下眼皮打架,她几乎是头一挨着枕头就睡死了。
  等到她再次醒来,榻上早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阿娇略微伸展下身体,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有些没劲和酸疼。
  昨夜的情深缠绵渐渐回到她脑子里,她想起他一会叫她跪着一会又架起她的腿。
  想到这些,她的脸一下滚烫。
  这个坏人,她撅着嘴往榻前的刻漏看去。
  不看则已,一看吓了她一大跳!
  竟然只差一刻钟就到午时了,她竟然睡到了这个时辰!
  望着窗外炽热明亮的阳光和聒噪不停的蝉声,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的确已经将到正午了!
  海棠她们都不叫她?虽然她不想像刘彻一样五点就起来,但也不能睡到这个时候啊。
  传出去,绝对叫人觉得她是被那啥那啥到都起不来。
  虽然事实的确是这样,但怎么想怎么难听。
  阿娇腾地一下坐起来,忍着浑身上下散架的无力感一面下榻一面叫“海棠——”
  话一出口,她立马又觉出了不对。
  她的声音怎么这么嘶哑?
  她昨天到底都干了什么?不会是叫了一夜吧?
  阿娇坐在榻上心下都欲哭无泪了,她只能祈求昨夜自己还克制的叫的不算太大声。
  说来说去,都怪他!
  阿娇一面穿上丝履,一面迅速地把全部的错推给刘彻,全然忘了她一开始的主动。
  海棠和紫荆神色正常地进来,全然看不出什么。这叫阿娇微微放下心来,开始自我催眠她们绝对什么也没有听见。
  阿娇起身装作若无其事地由着她们服侍洗漱,但是一说话就嘶哑着到底还是有些维和。她有些尴尬又画蛇添足地主动说她喉咙疼,好像要风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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