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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_斑之-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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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回来就好。不管你去了哪,不管怎么样,只要你回来。我和你阿爹就高兴,就高兴。”
  馆陶的话说得阿娇的泪又忍不住要下来,馆陶也绝对想不到。她的女儿已经是死了又生的,但不管怎么样,都是她的女儿不是吗?
  阿娇笑着流下泪回抱住馆陶,她的声音充满了无限喜悦。“真好,娘我又见到你了,又回家了。我以后一定不会这么抛下你和爹,一定不会了。”
  (未完待续。)

  ☆、十年

  情到深处,知悔不愿悔。
  我想,阿娇就是这样的人。
  我第一次知道她,是看当时大火的黄晓明版《大汉天子》,我自然不能免俗地喜欢上里面贾静雯演的念奴娇。
  但是当阿娇满心欢喜地为刘彻的登基忙前忙后终于得偿所愿后,她嫁入宫中,成为皇后。她心心念念的良人却在新婚之夜睡梦中叫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念奴娇,多年后我想起这幕仿佛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但彼时,我只觉得她可怜。
  尔后看到刘彻为阿娇的吃醋而恼怒,一向骄纵任性的阿娇追到了太子府中去低头和好时,我恨铁不成钢,难道没有有他的喜欢你就活不下去吗?
  后来我才懂,爱情中先低头的那一个总是爱的更多。
  但是阿娇做错了什么呢?她什么也没有做错,只是爱了一个没有那么爱自己的人,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刘彻先是爱念奴娇不得,后来卫子夫又进宫,她好像变成了一个多余的看客。最后,她被废了,还希冀用《长门赋》去挽回他。
  这样炽热的爱,几乎能把冰川融化吧,但到底没有融化他。
  我大概便是这个时候喜欢上她的吧。
  那年是05年,而现在已经是16年。
  原来我爱了她十年。
  最初的喜欢,带着心疼,带着几分怒其不争。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爱这回事是没法争。
  我慢慢长大,我看了《史记》,我看了陈宝国版的《汉武大帝》,看了很多相关的史实资料。
  刘彻的功业值得我们每个人骄傲,而阿娇大概是在雄才大略的汉武帝手中下场最好的。
  巫蛊重罪,却只是废居长门宫,一应供奉还像从前皇后时。
  而同样是巫蛊,汉武帝亲手杀了女儿逼死了儿子。
  《汉书·外戚传》中说“孝武陈皇后……使有司赐皇后策曰:‘皇后失序,惑于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退居长门宫。’。。。后数年,废后乃薨。葬霸陵郎官亭东。”
  数年?到底是几年?这么一个模模糊糊的结局,会不会她其实都没有死?
  于是我忍不住想,他是不是也曾爱过她?
  历史太远太浩瀚,千百年间中谁能说得清呢?
  我怀着这样一腔热血开始写,不知道要存稿,更不知道可以申请青云。
  三分钟热度的我一个字一个字写到了六十多万。
  从前看书时特别讨厌断更的,但是现在我开始有些理解。
  哪怕再对自己说为了兴趣不要计较那些成绩,但是人就是这样,努力了就总想能有收获。
  我从六月末开始写,已经有快半年的时间了。这期间我的点击推荐订阅真的少的惨不忍睹,上架到了第三个月的时候,只得过一张月票。
  我无数次忍不住问自己,真的有人看吗?真的有人喜欢吗?
  网文界每年都有无数人进入也有无数人挥泪而别,我在坚持什么呢?干点什么不好呢?每天花上四五个小时写的,还没有人看。
  大家都对我说结文算了。
  但是我还是舍不得,舍不得给阿娇,舍不得把从前的满腔热情变成一个笑话。
  勿忘初心,方得始终。
  既然我的初心是好好写完这个故事,我就该对它负责。
  写下这些话,给一直迷茫彷徨今后还将继续这样心情的我。
  谢谢大家最近的推荐票、月票、打赏和评论,每天刷后台是我最喜欢的事情,也许你甚至并不看我写的什么,只是顺手投给了我一张推荐票。但在我看来,却是给了我一盏灯,一盏照破黑暗的灯。
  再次谢谢大家!
  真想爆更一下~
  没有存稿还写的慢好痛苦啊。爱你们,手动比心~(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十七章 醒来

  母女俩三年未见,一个以为此生永无相见之日,一个以为已经阴阳相隔。终于相见,恍惚以为是梦里,直哭了三刻才醒悟过来还有旁人在场。
  阿娇扶起馆陶后,上前同隆虑见礼。“大嫂,和大哥一向可好?昭平都老大了吧。”
  满脸泪痕的隆虑听得阿娇这么一问,又忍不住要哭出声来。她上前握住阿娇的手,哽咽道:“你大哥就你这么一个妹妹,疼的跟眼珠子一样。忽然听说你去了,伤心的不行……”又想着弟弟刘彻没了她后痛不欲生的样子,说着说着到底又哭了出来。
  她的泪大颗大颗掉在阿娇被握住的手上,滚热湿润。
  隆虑是刘彻三姐妹中同她关系最好的,她的泪,是真心实意为阿娇掉的。
  阿娇心酸不已,正想扯出点笑容宽慰隆虑。
  隆虑却马上抽回只手去拭泪,笑道:“都怪娘,本来高高兴兴的事,您一哭弄得我也忍不住。阿娇好容易回来了,我们一直哭算怎么回事?”
  她说着就左手挽过馆陶,右手牵着阿娇。亲亲热热地说:“走,咱们去见见阿爹。晚上一家人高高兴兴吃顿团圆饭,你大哥二哥见到你绝对高兴疯了。”
  馆陶破涕为笑,在隆虑脸上点了一下,说:“你啊,人说长嫂如母,你这哪有个长嫂样子?自己哭了,赖我?”
  隆虑一面挽着馆陶同阿娇出门,一面笑道:”是是是,我赖皮。“
  阿娇瞧着婆媳间的相得,不免会心一笑。
  到底没有因为自己耽误了隆虑。
  三个人相携着出了院子,雪舞同乳娘林氏跟在身后。走了一段,馆陶才想起问雪舞,阿娇便说是侍女。正想着怎么跟她解释自己的出宫回宫和雪舞身份时,却不料馆陶回身亲手从腕上褪下一只祖母绿的手镯,慈爱地望着雪舞道:“好孩子,拿着。”
  雪舞望向阿娇,见她含笑点头,方才接了,又行了一礼:“谢长公主赐。”
  馆陶见她进退有度,气质不俗,就更为喜欢了。
  她回身后却没有继续着之前的话题问阿娇,就如她之前说的只要阿娇回来就行。
  她怕阿娇有难言之隐,索性便不问。
  阿娇心里明白,又几乎落下泪。
  她扬起脸,让炽热明媚的阳光晒干眼里的水雾。
  十二年了,她有整整十二年没有回过家了。
  从前的小树长成了大树,这里多了盆兰花那里少了株柏树的。
  来往的侍女们都是些生面孔,一个也认不得。
  家中很有些变样,阿娇想。
  但是一进了阿爹的院子,她几乎以为回到了椒房殿。
  从前雅致简洁的只种了两棵松树的院子,竟然变成了花海。
  阿娇怔怔地望着满眼碧绿中雪白的茉莉、火红的紫赤薇、粉红的玉堂春、淡蓝色的绣球花……,但凡夏日能开的花院子里都有,满墙还爬满了蔷薇花,真真是花海一片。
  馆陶见了她这副模样,心下苦涩地低声道:“这都是你爹栽的,说你喜欢,他看着也高兴。”她停顿了一下,语气沉重地道:“娇娇,你还不知道吧。你爹病了……”眼见着陡然回过头来水光满眼的阿娇,语气又柔下来几分,哄孩子般地道:“没事,别怕。没大碍,
  你回来了你爹一高兴就好了。”
  阿娇知道底细,听了馆陶的话险些又要哭出声来。
  这一天,实在比过去的哪天都哭的多。
  她轻声道:“娘,我都知道。我听彘儿说了,他把我送回来的。”
  阳光下她的脸白皙透亮,神情宁和。
  就这样如无其事地提起刘彻,提起自己怎么回来的。
  她知道馆陶想知道怎么回事,她知道馆陶担心她。她索性说破,叫她不用担心。
  阿娇说完这话便疾步往里走去,“我得赶快去看看爹。”
  馆陶站在绿荫下,一见着阿娇就胡思乱想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她还叫陛下彘儿,又是陛下送回来的,不是像她以为的偷跑回来的。
  隆虑也松了口气,上前同馆陶道:“我去叫人通知夫君同二弟。”
  馆陶点头,拍拍她的手欣慰地道:“还有晚膳和娇娇的住处也都交给你了。”
  隆虑点头,道:“娘,我晓得。您快进去吧。”说着便转身而去,对跟着的林氏道:“皇后喜欢什么,还是您最清楚,还得劳烦您。”
  林氏慌忙行礼,道:“公主说哪里话,婢子担不起。”
  说话间,便前后出了院子。
  馆陶深深吸了口气,往里走进去。
  阿娇坐在堂邑侯陈午榻前,对着沉睡的父亲说话。她的语气柔和舒缓,听着就叫人安心。“爹,娇娇回来了。娇娇见着那满院的花了,开的真好。您怎么不起来,陪娇娇一块去看。”
  榻上的陈午,脸色苍白,眉头紧皱着。好似还在噩梦里,浑然不知日夜思念的女儿已经回到了身边。
  馆陶站在门口望着父女俩,心里又是酸楚又是安慰。
  忽然,病榻上传来一个虚弱之极有气无力的声音。
  “娇娇……”
  声音很清很淡,但坐在榻边的阿娇还是一下就听到了。
  阿娇俯身向前听着,屏声静气地仔细听着。
  “娇娇……娇娇……”
  陈午正一声声叫着她,虽然极慢极虚弱,甚至还有些含糊。
  馆陶也听清了,扑上来同阿娇一起呼唤着陈午。
  然而他只是蠕动着嘴唇,不停地叫着,似还在梦里。
  但母女俩却是欣喜不已,陈午一直昏迷着,药也喝不进去,病才会越来越厉害。而今发梦呓,是要醒了,只要能喝下去药,也就有希望了。
  馆陶起身向往走去,一叠声地吩咐侍女们去煎药和请府医过来。
  外间一时被她支使的团团转,但四下里却全是喜气。
  阿娇还在里间同陈午说着话,她还是陈娇时知道了这种情志病最需要的就是解开心结。
  “爹,你可真沉默寡言。这么多年,都是这样。你看,我都嫁出去十二年了,好容易回来一次,你也不跟我说话……爹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有次……”
  院中绿树荫浓,满架蔷薇一院香,彩蝶翩翩飞过花海间。
  一阵清风吹进屋内,水晶帘微动风起。
  阿娇说话的声音忽然断了,而后馆陶听见了一声惊喜的呼喊:“娘,爹醒了。”
  馆陶奔进屋内,果然见陈午睁开了眼睛,满眼不可置信,含着慈爱望着阿娇。
  见着馆陶进来,他极力想伸出手去够她。
  馆陶快步上前,握住他的手贴耳过去听见他费劲地说道:“馆陶……我见着……见着……我们娇娇了,她来接我了。你好好的……”
  短短几句话,似乎耗尽了陈午全部的力气,他说到这里便没有力气继续了。只拿眼神看不够似地打量着阿娇和馆陶,馆陶一下哭出来,扯过阿娇的手又急又气地说:“说什么傻话,你女儿又活过来了。”
  话音刚落,她又掉下泪来。“快好起来啊你,忍心叫女儿没爹吗?(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十八章 妹妹

  陈融和陈须十万火急地被叫回来,兄弟俩正好在大门口迎头碰着。
  陈须上前同大哥比肩问道:“家中出了什么大事?”
  陈融也不知,“你嫂嫂派人去叫,就说赶紧回来,一刻也耽误不得。听了这话,我便告了假跑回来。”
  阿娇还没有出宫时,给两个哥哥都安排了事干。大哥为太常卿,掌宗庙礼仪。二哥为太常丞,掌凡祭祀及行礼之事。管宗庙皇室事宜,又有地位又没有多少实权,既叫刘彻放心,也不怕他们闲下来学坏。
  是以,兄弟俩都是去当差了赶回来的。
  眼下兄弟俩对望一眼,心下升腾起同一个念头:爹不好了?
  要不然隆虑怎么这么急?
  这么想着,兄弟俩撩起袖子拔腿就往里跑。
  已是将近黄昏时分,太阳却还晒人的很。
  没跑一会,兄弟俩的官服就被汗水浸透。
  终于跑到堂邑侯院门口,却见来往侍女都喜气洋洋地说说笑笑。见他们来都屈身行礼。
  兄弟俩停下来,知道应该不是堂邑侯不好后松了口气。陈融皱着眉问:“这是怎么了?都笑什么呢?”
  他很不高兴,就算是有再大喜事,爹还病着,下面人高兴什么呢?
  被他目光扫到的一个侍女怯生生地答道:“大公子,是皇后回来了。主人醒了,公主叫我们去煎药呢……”
  慌乱中,她忘了称呼陈融隆虑侯,话一出口却马上醒悟过来。脸顿时惨白一片,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呵斥。
  然而兄弟俩听了这话,谁也没想起来挑这个毛病,抬脚又往里跑去。
  妹妹回来了?
  别人不知道,他们还不清楚吗?
  阿娇已经死了三年了,怎么还能回来?
  但是这青天白日的,娘也在府中,谁敢说瞎话?
  而且爹还醒了?
  接连两道喜讯砸的他们醒不过神来,只知道本能的跑进去看看。
  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兄弟俩慌里慌张跟小孩子一样地冲进里间,果见阿爹已经被扶坐起来正由阿娇亲自喂药。馆陶含着笑站在旁边,听见外面的闹腾劲转过头来偏着头还像小时候一样训斥着他们:“你们两个多大了?还你争我抢地进门,叫你妹妹笑话。”
  说到“妹妹”时,阿娇正好把药喂完,把碗递给侍女。盈盈起身过来见礼,兄弟俩一下愣住,半响才试探地开口叫道:“妹妹?”
  阿娇脆生生地应了,见他们两个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当即笑道:“吓住了?”
  他们这才醒过神来,争先恐后上前打量着阿娇。又见过了陈午,见阿爹确实醒了,放下心来。方挪到外间打发了使唤的人,清静下来后七嘴八舌地开始问她。
  “妹妹,你到底去哪了?摔下崖被人救了吗?怎么才回来?”
  “爹这下才算好了。妹妹,哥哥还以为得百年后才能见着你。”
  …………
  阿娇被他们一连串的问题弄的不知道先回答两个好,馆陶见了就开口道:“你们两个不许说什么生啊死啊的傻话了,没得吓唬你们妹妹,去换了衣服再过来。晚膳一起在这吃。”
  兄弟俩这才停下嘴,笑着往门口去。
  临到门口,馆陶又把他们唤回来叮嘱道:“你们妹妹回来的消息不许说出去。”
  陈融还当什么事呢,当下便和陈须一起道:“知道,我们是多傻啊?”
  馆陶笑着斜了他们一眼,这才放他们出去。
  待他们走后,馆陶才低声问阿娇:“你回来了之后怎么办?回宫里还?”
  阿娇答道:“自然了,明后天吧,彘儿也就来接我了,娘你放心,我和他没事。”
  馆陶情绪有些低落,道:“早知道娘就该听你的,不把你嫁回宫里。不然,哪有后面这些事?娘这些日子,悔的不行。”
  阿娇当即道:“瞧您说的,哪有人能知道以后事?再说就是叫我再选一遍,我也还是愿意嫁给他。”见馆陶还是半信半疑以为哄她开心又道:“您别自责,嫁给他很好,真的很好。”
  馆陶望着她坚定的目光,心下信了几分。便又拉起她的手,说起闲话来,对她之前的事只字不提,只问今后安排。
  又过了会,陈融兄弟俩换过衣服回来了。
  母子几个,便往膳厅去。
  太阳已经落下去,几阵晚风和着花香吹来,竟有几丝凉意,全无白天的热气。空气沁凉的叫人不必紧着步子走。
  “这大约便是种花树的好处吧。”大哥陈融道,又转头望向隆虑。“我们院子里也栽上树吧。”
  隆虑笑着点头,“这么点事问我干什么?”
  陈融振振有词地道:“你是主母,不问你问谁?”
  他们夫妻如此恩爱,惹得阿娇同陈须都笑了,就是走在最前面的馆陶也扬起了嘴角。
  阿娇不免很有些感慨,幸好当初拦住了没有让大哥纳妾才能有如今。
  一家人说说笑笑而去,其乐融融。
  月亮悄悄地升起来,银盘般地挂在空中。细碎的银光,衬的昏暗的夜色有了几分明丽。
  宫外的堂邑侯府中为了失而复得的明珠欢欣雀跃时,宫中却是一片黯然惨淡。
  宣室殿中,刘彻坐在案前望着送回来的另外两份军报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几天的失踪,丞相为他找着了很好的一个借口,好到所有人都不疑有他,好到所有人都不敢来烦扰!
  骑将军公孙敖为匈奴所大败,损七千骑!
  比这更叫刘彻光火的是轻车将军公孙贺无所获!重兵征战,耗力损粮就去转了一圈就自己吓回来了!
  再加上李广被俘,要不是还有卫青的火烧龙城,还真对天下没法交待!
  刘彻越想越气,哗啦一声把案上的军报推下去,犹然不解恨。霍然起身,抽出壁上的宝剑,三下两下把案劈了。
  而后大喝道:“春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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