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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_斑之-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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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武帝渐渐不满足于在飘渺的梦中相见,他想见到活生生的李夫人。
  于是李少君耗费十年光阴,寻得能让魂魄相依附的异石。企图引魂李夫人,向天子献上奇功。
  而这个李夫人,其实就是陈皇后。
  所以武帝要引魂相见的也是陈皇后。
  阿娇心间一时间百感交集,她很不明白武帝。既然这么舍不得她,为什么当初不对她好一些?
  还是说陈后的梦想实在做不到?
  若是如此,又何必痴心。
  她落下泪来,脸上冰凉一片。
  她要走,她不会让武帝见陈后。
  可是她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慢慢往后退去,身不由己。
  阿娇忽然明白了,这是陈后。
  她的梦境,自然还是由她做主。
  她放松下来,任凭这股力量把她拽进去。
  陈后既然想见他,那么便见吧。
  她没有能力替陈后做决定。
  她悠然地飘进了殿中,果见得一处法阵和持着红叶站在殿中叫喊的武帝。
  怀梦草,朝出夕隐,可以心想梦成。
  更重要的是可以见倒鬼魂。
  阿娇缓缓地顺着陈后的意思附上轻纱帷幕中的石头上,滋啦啦,她听见骨骼活动的声音。
  她往下看去,自己果真有了形体。
  汉武帝大喜,扑上来拥住她如获至宝地叫道:“娇娇,娇娇,你终于回来了。”他的泪水夺眶而出,潮湿了阿娇的肩头也潮湿了她的心。
  只是阿娇感觉到心间一阵阵抽紧,她终于想起来哪不对了。
  这处法阵不对!
  这个法阵向一张网一样缓缓收紧,要把她的灵魂束缚在这石头内,令她还阳。
  也就是让她再无投胎转世的机会,阿娇的目光倏然投向殿中的李少君。他须发皆白,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正闭着眼睛喃喃念着些什么。
  他要把陈后彻底缚住,以此来向武帝邀功。至于这样做的后果,他顾不上。
  阿娇大怒,奋力冲破着石头中。从网的缝隙夺路而逃,身后传来武帝惊惶绝望的叫声。
  “娇娇!娇娇!你去哪!”
  她没有回头,她丝毫不敢耽搁。冲出宣室殿后便乘风而去,但是那叫人心碎的唤声还是萦绕在耳边。
  原来后世传说是假的,什么李少君说异石有毒不肯触碰所以李夫人魂魄散去都是假的。
  阿娇心里愤怒极了,但是幽幽不去的叫喊声又叫她难过。
  终于,她哭着被雪舞推醒。脸上发间,全都是湿漉漉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 毒妇

  明明是深冬,阿娇却出了满背的汗。黏黏的糊在身后,让她难受极了。
  “没事,做噩梦了。”阿娇冲雪舞摇头,示意她不用担心。
  她的声音有些苦涩,耳边那凄惨不甘的声音仿佛还紧紧缠绕着她。这还是第一次出梦后,还觉得犹在梦中。
  雪舞担忧地看着她,却没有再问。起身去茶炉上为阿娇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又去箱笼里找出干净衣服给阿娇换。
  阿娇捧着水一饮而尽,又把衣裳换下才重新躺下。
  雪舞一直望着她,等她躺下后才吹灭了灯睡下。
  阿娇听着身旁雪舞平稳的呼吸声,莫名有些安心。她重新合上眼睛,武帝凄凉的声音还萦绕在耳边。
  阿娇任由他喊,就让他的呼唤声从凄凉到失望愤怒。她回应不了,也不想回应。
  他不知道那样会害得陈皇后永远不可以再转世投胎吗?既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轻易相信方士?
  阿娇想起汉武帝一生的修仙问道,不管是为了长生不老,还是企图复活陈皇后。都让她莫名来火,满心都是愤怒。
  武帝的爱,永远都是这样,只求自己开心。
  阿娇自小就是个心很软的人,见不得别人受苦。她怜惜别人的痛苦,但是这次她心硬如铁,她没有半点波动。
  武帝的声音渐渐变淡,渐渐嘶哑,渐渐消失。
  而她,早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是清晨。
  出乎意料的,阿娇心头没有半点不快。从前入陈后梦后,她总是要郁郁寡欢很久。这次,她却特别开心。
  就好像痛快地反击了一样。
  她的开心,竹歌几个都发现了。纷纷问她怎么了,阿娇有些莫名其妙。竹歌就笑语盈盈暗的说她嘴角一直挂着笑,阿娇这才发现真的浑身都挂着笑意。
  她跪坐在食案边小口喝着汤,像从前一样回忆着梦境。花园里微雨后清香甜软放佛还在鼻尖,树下的微风叫她慢慢飞起来。迷离徜恍的汉宫灯火,都是那么叫令人神清气爽。就连魂定宣室殿而后跑脱,更是让她想起来就高兴。
  阿娇这样高兴,雪舞便觉得很不对劲。她用过早饭趁着收拾东西套车的时候,把昨天阿娇做噩梦哭醒的话告诉了竹歌。“她昨天哭的可叫人心疼了,但是早上起来又高兴成这样。”
  竹歌一愣,想了想劝慰她道:“女士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你总不希望她跟小孩子一样做了噩梦就害怕一天吧。”
  雪舞点点头不再说话,但是心下却还是有些说不出来的别扭。
  今天是个阴天,天地间有些阴暗。风吹来冷极了,阿娇一行准备再往北走。这已经与郭解不同路了,所以他只把他们送出城门口就要回转。
  他模模糊糊地知道竹歌是宫里的,而阿娇是她的主人。自然尊贵无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带了这么几个人便敢在这天下行走。他既看到了,便顺便送他们一送。
  郭解的好意阿娇自然心领,上车时望向第二辆马车上同张博达坐在一起的郭解便微笑点头。后者同样还以微笑,阿娇目光便扫到一旁很显然没有睡好的张博达。
  郭解的出现和竹歌的态度,显然让他很不好受。眼下一片青黑,早上用饭时也是沉默着,丝毫不像平时那样同阿娇没大没小地说话。
  情之一字,最是难解。
  阿娇说什么张博达也听不进去,所以她很快便收回目光。想起把吕后默默藏在心中的留侯,心中一边感慨倘若陈皇后遇着的也是这样全心全意对她的,陈皇后这辈子想必不会有那么多眼泪。她会美满一生,寿终正寝。
  车缓缓地启动了,阿娇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心下一片宁静。
  出了城门外,竹歌便停下车。郭解只送她们到这里,该和他话别了。这两天的短暂相遇,他们都好似把从前的过往忘记了。就简简单单地如老朋友一样,舒服又自在。竹歌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所以她不会难过,她是笑着下车的。
  她跳下车后便去接阿娇,却听到急匆匆的踏步声过来。一片阴影笼罩在竹歌身上,是郭解。他面沉如水,语速很快地说:“他们追来了,一会你带着你家主人往我外祖母那去,我断后。”
  他说完转身便走,不给竹歌说话的机会。
  谁来了?之前的仇家吗?
  阿娇一头雾水,却也知道只怕是郭解预感到了危险。当下不敢耽搁,连忙转身回车里。竹歌也来不及同她解释,一面跳上马车挥动缰绳一面一脸凝重地叮嘱阿娇:“女士,一会坐稳了。”
  阿娇应了声诺,马车便又起步了。
  她鲜少能见竹歌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明白只怕是遇上大麻烦了。当下心中什么也没有心思再想,紧紧地抓着横臂。深呼吸几下,对即将到来的急速前进做好了准备。
  阿娇一行的三辆马车后不多远也跟着四五辆马车,颜色布置一致,显见是一伙的。这倒也不稀奇,做生意跑商的真拉开架势只怕得几十辆马车。至于贵人出行,那就更是连绵不断了。
  只是这车里却是每辆车都紧巴巴坐着四名抱着剑的武士,他们身上都穿着盔甲。眼神如电。而打头的马车里却只坐了一名中年人,他锦衣华服神色镇定。
  他们还在等着出车,前面就只有一辆车在接受盘查了。他的车夫忽地撩开车帘,“主人,郭解走了。”
  中年人便浮起一点笑容,在那个小毒妇的手中可是吃尽了苦头。好容易重新有了她的踪迹,又听说她主子几年来一直缠绵病榻只怕是要一命呜呼了。本该沉下心等她主子死了再跟她计较,这样才是最安全的办法。
  但是奇耻当前,他难得有了从前的少年人热血,实在是不能等了。
  谁知道她的主子死后,她会不会直接隐遁入山林,踪迹全无。
  所以,她出手了。
  只是没有想到,郭解竟然为她出手。
  这次,他亲自来了。
  看样子小毒妇保护着什么重要的人,是个柔弱女子。这下她就更不好跑了,至于郭解最多到了城门口便要和他们分道扬镳。所以他不担心,是以听说了郭解已经下车消息他没有意外却也松了口气。
  郭解,实在难缠。
  万一得罪了他,便是得罪了这天下大部分的游侠。
  中年人满脸地自信,他这次带的全是府中一等一的好手。绝不会像上次一样全军覆没,叫小毒妇轻轻松松地逃走。
  等到他们终于低调地接受完盘查后,前方的那三辆马车已经走出了视野老远。但是中年人一点不担心,他在车内轻轻地吩咐:“追上他们!”(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 外家

  车夫挥动马鞭打在马身上,车架加快了速度。
  只是车突然戛然而止,惯性之大叫没有防备的中年人一下跌倒。他就要大骂车夫这样的官道也能出这样的状况,却听见车夫见鬼一样地大叫了一声。
  是郭解,他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双手抱着他那染血无数叫天下人闻风丧胆的长剑,站在路中央。
  车夫完全可以驾着车冲过去,但是他不敢。
  因为,那是郭解。
  中年人撩开车帘,脸上也是一白。而后浮起笑容来同郭解问好,“郭大侠,寒天雪地的,实在冷的很。不如上车来,暖和一下。”
  郭解笑了,那样轻蔑不屑的笑。一下就让中年人心中浮起火气,却因为不想横生枝节而忍耐着。郭解大义,所以能号令游侠。
  他同小毒妇也似乎相识,之前见了她落难,自然会搭救。
  但中年人不信郭解会知道他这次的目的,更不信郭解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就为了一个义。
  嘶嘶……
  那是剑出鞘声音,郭解的风氅被寒风吹的乱卷。他立在雪地里,宛如杀神降世。
  寒铁的冰光映着他的笑容,叫人心寒胆战。
  “侯爷,何必装呢?你那车上杀气太重,还真以为能瞒过我?”
  他淡淡地说道,话音中隐隐有些笑意。
  笑中年人在他面前自以为是。
  中年人气血往上涌,闷声问:“郭解!你真要趟这趟浑水?”
  郭解挽起一个剑花,朗声道:“侯爷,你的时间很宝贵,我的时间也很宝贵。何必说这些废话?”
  中年人放下车帘,额上青筋直跳。
  后面车上的死士们一涌而上,冷兵器的缠斗声响起来。
  *****
  阿娇坐在晃荡的车里,双手死死地抓着横梁才不让自己被惯倒。她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了,却不敢出声。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马车终于慢慢地停下来。
  马累了,跑得口吐白沫。再跑下去,该把马跑死了。竹歌只得停下来去打水,又叫雪舞把车上的草料取来喂马。
  一行人都累的不行,但也顾不上休息。马在这个时候比人重要,阿娇明白。
  等马歇了半个时辰,略略喘晕了气,他们重新上路。
  这么久身后也没有追兵,又顾及着马的体力,他们走的不快。
  阿娇也终于能和竹歌说话了,“还有多久?”
  竹歌也累极了,“再有两个个时辰应该就能到了。”
  阿娇没有问她为什么知道郭解外家在哪,竹歌也没有说。她们两个都避过了这个问题,简单地说过了两句竹歌还是全心驾车。
  月明星稀时,他们终于到了一个小镇。又往小镇里走了很久,到了一户老宅子。竹歌停下马车,迟疑了两下却还是跳下马车去叩门。
  阿娇明白为什么,竹歌曾经说过因为她郭解的外甥死了。她们现在来的又是他外祖家,老人家态度只怕不善。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见了是竹歌便要关门。
  竹歌快步上前半边身子站在门内,冷静地说:“是翁伯叫我来的,等他回来了我自然就走。”
  于是,大门四开。
  他们的马车进了院内,阿娇几个人顺着侍女的引领到了花厅。
  让他们坐下后,侍女便道:“老夫人已经睡下了,你们便在这等吧。”
  丝毫没有为他们上茶水和饭食的意思,更不说领他们去歇息。
  要不是竹歌提到郭解,只怕门也进不来吧。
  几个人都有些尴尬,没得当这样非要上门惹人厌的。
  竹歌却很镇定,自在地坐在那,美的像一幅仕女图。望向目光几乎燃出火的侍女,轻声说:“谢谢。”
  侍女却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阿娇望向竹歌的眼神就多了很多心疼,她感应到了。起身坐到阿娇身边,握住她的手,温度从她身上传来,叫人觉得踏实。“女士今天是不是吓到了?别怕,只要竹歌有一口气在,就不能叫您出事。”
  她的话,平平淡淡。说到命,也好像只是说今天没有下雪一样平常。
  阿娇却差点落下泪来,她握住竹歌的手点头。
  哪怕现在略微安定下来了,她也不想问竹歌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知道竹歌一定会告诉她,但不是现在。
  现在她的心全都乱了,为郭解的安危乱了,却还是先安慰她不要怕。
  雪舞静默地坐着,小口小口喝着热水。她一向活泼天真,像阿娇的妹妹一样。但是遇到事后,她却比谁都懂事。她喝过水后,便缓缓合上眼闭目养神。
  张博达自进来坐定后目光便凝结在竹歌身上,却马上转移开。他也没有问竹歌这一切怎么回事,他浑身几乎散架了,直想仰面躺下,却坐的比谁都直。
  她们在花厅里坐了一夜,张博达去了马车上。
  后半夜阿娇终于撑不住靠着竹歌睡着了,夜里冷的叫她缩成一团。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一床厚被盖在身上。
  阿娇很早就醒了,她睁开眼睛。
  竹歌还坐在那,目光清澈。
  而她身下铺了一床被子,身上也盖了一床。
  是她们从松石斋上带下来的被子,应该是昨夜竹歌去车上翻来的。
  阿娇心间一片温暖,撩开被子起身。
  竹歌转过头来,见她醒了便起身服侍她洗漱。阿娇的洗漱用品乃至银盆都被竹歌翻出来了,又打来了热水,阿娇便在她的服侍下洗漱梳妆。
  竹歌一边为她梳妆,一边说:“雪舞去了街上买早饭,略等等就回来了。”
  阿娇点头,“郭解回来了吗?”
  竹歌手上一滞,而后才道:“没有,不过这天下间没有能留住他的人。我不担心,他解决后了总得隐藏好行踪再回来。”
  她慌了,阿娇知道。
  她不仅是在给自己解释,还是让她自己安心。她需要说服自己,为什么郭解还没有回来。
  阿娇心下黯然,却扬起笑容。“等他回来了,我一定要好好谢他。”
  竹歌不需要安慰,她需要的是肯定。
  竹歌果然心情好了几分,“行,救命之恩,我们好好谢他。”
  她们说话间,仿佛都看到了郭解回来了。
  将将梳妆好,雪舞便回来了。
  却不等她们用早饭,昨夜那个侍女来了。
  她站在门口,冷冷地说:“老夫人要见你。”
  说完转身就走,侍女心中很有些愤怒。不明白老夫人一早起来为什么说贵客临门,又为什么问她昨夜家中是不是来人了。
  她瞒不过,只得说了,还以为老夫人会勃然大怒,叫把她们打出去。
  却没有想到老夫人叫她来请人。
  难道老夫人忘了就是竹歌害死了她的亲重外孙吗?
  老夫人从前是很喜欢竹歌,但是出了那事后老夫人便不再见竹歌了。
  侍女想,老夫人心中也是恨的吧。
  竹歌起身对阿娇说一句一会就回,便出了门。
  侍女早就走的没影了,竹歌却也不着急。
  她对这里很熟。(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 约定

  竹歌走后,阿娇用完早饭便在屋内同雪舞说话。
  两千多年前的汉朝冬天,冬天异常的寒冷。雪也下的格外大,院内原先碧绿的松柏树上现在尽是树挂,绿白相间,美的像幅画。
  院内一片雪白,入冬来的一场接一场大雪即便遇上晴天。也没有消融多少,而现在又飘飘然下起了雪。悠然轻盈,天地间一片洁白肃穆。轻轻地有风吹来,树梢间斑驳摇曳。
  铺天盖地像细盐般的雪花,一朵两朵三朵千朵万朵。雪压寒枝低,不时能听着咯擦擦竹枝被压断的声音。
  虽还没到下雪时候,但是想来也是冷的很吧。
  幸得有个小侍女送来了炉火和大半盆炭,屋里热气上涌,渐渐暖和了许多。
  阿娇和雪舞跪坐在炉火前,有一搭没一塔地说着闲话。竹歌去了有一会了,她们倒不担心。倒是郭解现在还未回,她们心里也隐隐不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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