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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巡按-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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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裕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拍了拍安芷的背,给她以行动上的安慰。
但是仅仅这些便够了,安芷知道,萧恒裕会放费云翔一马。
至少……在这件事上……
帝都突然全城戒严。
在这个夏雷阵阵的夏季,大夏王朝的人们敏锐地感觉到了大夏朝局的动荡。
但是也有人认为,这都是因为番邦使者要来觐见而做的准备。
一大早,便有士兵粗暴地踢开帝都城边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的门。
“砰”地一声,客栈的老板还在睡眼惺忪时被狠狠吓了一大跳。
“官爷官爷,您这是作什么呢?”机灵的小二在客栈老板的授意下狗腿地上前问道。
然而那些士兵却并没有理会谄媚的小二,径直开始搜寻整个客栈。
老板和小二汗涔涔地跟在士兵们身后,唯唯诺诺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毛了这群官兵大爷。
“你,过来!”看上去领头模样的一个人指了指小二,小二有些害怕不敢上前,却被老板狠狠踢了一脚,一个大马趴摔在那领头模样的人面前。
“官爷有什么吩咐?”小二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问道。
“最近你们这可有什么生人来投栈?”那领头模样的人问道。
“没什么生人,都是一些熟客,还有一些赶考的学子。”小二机灵地道。
那领头模样的人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时候,四处搜寻的士兵也回来了,冲着他摇了摇头。
“走!”那人一声令下,这群突然冲进来的士兵就像一阵风般立即消失在门口。
“老板,这些官爷……是走了吧?”小二拍了拍胸口,他们这样的小破客栈,平日里难得见一两回官兵,这短短几日,都来了这么多波,着实把他吓得够呛。
“走了走了,赶紧去后面看看姑娘那里怎么样?”老板道。
小二匆匆离去。
“姑娘姑娘,走了,人走了,今日想来不会再来了。”小二冲到后院,打开地窖的口子,喊道。
这个地窖位置很是偏僻,并且上面乱七八糟地堆着很多杂物,若不是仔细观察,一般人都不会注意到这些。因此方才官兵们虽然来过后院,但是也没有发现。
很快,从地窖里上来一个女子,赫然便是桃姬。
“恩,继续派人去巷子口守着,若是有人来了,立即汇报。”桃姬吩咐道。
“是,姑娘!”小二一改之前的唯唯诺诺,浑身散发着一股江湖人的气息。
没错,这里是冥衣楼在帝都的一个据点。
当然,丞相府也是。
然而,狡兔三窟,冥衣楼的楼主深谋远虑,在帝都建立了许多个点,未免被一网打尽。毕竟冥衣楼虽然神秘,却还是个杀手组织,需要人与外界联络。
桃姬那日跟着血公子离开丞相府,路上碍于血公子平日为人以及楼中地位,她不敢抱怨,却还是在心里想,血公子这是怎么了,这么突然就下手,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可真是惹下了不少麻烦。
可是谁知道,才走了半路,血公子便留下了那个受伤的人,独自一人离开了。
桃姬没办法,只得将人一起带回了据点。
卷二 第叁佰伍拾四章 据点(贰)
“咳咳咳……”费云翔剧烈地咳嗽着。
“你可好些了?”桃姬手中端着一碗药过来问道。
对于费云翔,在楼内她也只是偶尔见过几次,两人只是相互知道名字却并没深入接触,早就听闻他是一个很拼的人,那会她还不以为然。
“那样的门阀出来的病弱公子,风一吹便倒了,哪经得起江湖的风浪?”这是当时费云翔初入楼内的时候,大部分人对费云翔的看法,然而这个“病弱公子”却一次又一次地打破了他们的认知。
虽然身子看上去弱不禁风,然而他身上却有一股“狠劲”。
远赴南疆,收服南疆不少部族,北上漠北,又为冥衣楼开辟新的天地,这位年轻的病弱公子一次又一次地证实着自己的实力。
就比如这次受了这般重的伤。
桃姬当时都以为他要不行了,只是碍于情面胡乱抓了一个据点的大夫过来给他医治,谁知道竟然也这般熬了过来。
“这……这是哪里?”费云翔看了一眼四周,他的头很晕,只能勉强认出这是一个地窖。
“这是冥衣楼的据点之一,而我,负责这里。”桃姬简略地道。
“我怎么会在这里?”费云翔问道,“发生了什么?”
“你……你都不记得了?”桃姬惊讶地问道,心里迅速盘算着若是费云翔不记得了该怎么办,毕竟,他和血公子都是楼主的左膀右臂。
“我……我不太记得了。”费云翔仔细想了一想,摇了摇头。
桃姬这才想起当时自己曾向人群撒过幻药,这幻药平时看起来没什么,然而对于受了重伤的人来说,是会影响到他们的记忆的。
“你受了伤,倒在据点门口,恰好被我看见了,便带了进来。”桃姬边说边看着费云翔的反应。
费云翔自然是信了桃姬的话,入了冥衣教,过的便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这种事是司空见惯。
“来,喝药。”桃姬递过手中的药。
费云翔结果来一饮而尽。
“姑娘!姑娘!”小二的脸突然出现在地窖门口。
“什么事?”桃姬脸色一沉,转身问道。
“那些官兵去而复返,正悄悄绕道冲着客栈而来,您看,您是不是要避一下?”小二紧张地道。
“什么?”桃姬一惊,随即看了看费云翔问道,“费公子,您还能走路么?”
费云翔试着动了一下,伤口边渗出殷红的血迹来,然而他还是挣扎着起了身。
“费公子,您这样没事吧?”桃姬惊呼出声,惊讶于费云翔所做的一切。
“伤可以慢慢养,当务之急,是先要离开这里。”费云翔忍痛道。
“快去通知阿大,我们全部撤退。”桃姬吩咐小二道。
“是的,姑娘。”
官兵们匆匆冲入,然而,客栈里却是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客栈老板一家。
“大人,这才是这客栈的老板。”其中一个身着官兵衣物的人看着其中一个看上去忠厚老实的中年人喊道,“属下的家便在这条巷子里,这老板在这开客栈已经许多年了,方才阿忠与属下说的老板与属下记忆中的老板完全对不上号。”
原来这些官兵在搜查完这里回去后,官兵里其中一个人便跟当时兵分两路分开的而后又集合在一起的曾经住在这里的一个官兵聊起这里的老板,嘲笑这老板胆小如鼠,什么都是踹着小二上前。
然而谁知道这曾经住在这里的官兵却大叫起来,这客栈本就是老板一家开的,哪里来的小二?随即两人便将此事报告了领头的官兵,那领头的官兵一听觉得不对劲,便绕道而来,想抓个正着,谁知道却是这番模样。
“就是这里?”安芷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破旧的客栈,心头一阵酸楚,费云翔受了这般重的伤,却是只是在这里养伤?
“镇定一点,这里不一定便是你想的那个人。”萧恒裕跟在安芷后面下了马车,看着安芷脸上那一副不忍的神情就知道安芷想了些什么,虽然心里很是郁闷,却还是上前开解安芷。
因着答应了安芷的请求,因此萧恒裕一得到这家客栈有问题,官兵们在客栈后面发现了一个地窖,地窖里有绷带金疮药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些换下的沾染着血迹的绷带的这个消息的时候,便去了安府带着安芷过来。
一路上安芷都忐忑不安,直到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再三保证自己答应的便不会食言,安芷这才稍稍心安。
萧恒裕看着安芷稍稍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心情很是阴沉地跟了上去。
任是哪个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心心念念地惦记着其他男人,心情都不会畅快吧?
“王爷,里边请。”元培被派去保护安芷,元坪则是北宫殇极和北宫烟罗,此刻跟着萧恒裕的事跟元培元坪一批的元逸。
安芷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窖,里面弥漫着腐烂的食物的气息,很是难闻,夹着这一丝丝的血腥气。
“等我们找到这个地窖的时候,里面的人都已经从这里跑了。”发现这里的官兵正在跟元逸带来的人汇报当时的情景,“我们搜遍了整个地窖,然后发现了这个地下通道,派了兄弟下去,发现这个通道一路通到城郊。”
安芷弯了腰去看那个通道,通道的口子边泥土一看便是新翻的,想来也是这些日子以来快速完工的。
“客栈老板那里呢?”安芷问道,她记得元逸跟她提过,这客栈的老板一家还活着。
“客栈老板说,那个捆了他们一家的并假冒老板的人是这个客栈的长租客,长年包着顶上的几间上房,而且还不许他们进入,前几天才将他们捆了起来。”元逸回答道。
若真是费云翔的话,这个奇怪的举动想必便说得通了,毕竟在帝都这般全城戒严的情况下,想要瞒天过海真的太难,最好的便是将客栈老板一家控制起来,只是,为何没有杀害这客栈老板一家倒真是个疑点。
卷二 第叁佰伍拾伍章 据点(叁)
“你……你可还行?”桃姬担忧地看着费云翔,他的伤口显然已经因为转移而裂开,正不断地往外渗着鲜血。
费云翔苍白着一张脸,伤口不断传来的痛楚让他麻木地除了痛楚感受不到其他。
“姑娘,我们现在该往哪里走?”阿大满头大汗地问道,他和小二两人轮流搀扶着费云翔,“费公子伤势这么严重,我们可走不远。”
“走,去叶姬处。”桃姬想了一想,果断地道。
叶姬和桃姬是同一批进入冥衣楼并且最终被选中留下来的,这么多年来,两人不知道参加了多少次行动,完成了多少次任务,多少次生死攸关之际,她们都能毫不犹豫地保护对方,桃姬看了一眼费云翔,这个意志力如此顽强的人,虽不知道他跟血公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就是发自内心地想救这个人。
一听得桃姬发出指令,阿大和小二立即转变了方向,往帝都走去。
深夜,有轻轻的叩门声传来,忽重忽轻,阿巧立即意识到这是楼内的暗号,于是她走到门口,也敲了几下,见外面传来了之前说好的暗号,才悄悄开了门。
“桃姬姑娘?”待到阿巧开门,忽见眼前之人是桃姬,愣了一愣。
桃姬没有说话,只是带着阿大等人径直走了进来。
“我来此处之事,你切不可和任何人提起。”桃姬吩咐阿巧道。
“是。”阿巧应道,随即关了门,悄然离去。
这边是叶姬的住所,平日里很少有人来,因此桃姬才这般放心地进来。
桃姬来的时候,叶姬正在就着光亮绣花,见到桃姬来到,拍掌大笑:“我还在捉摸着今日这灯花结了又结,怕是有客到访,谁想到竟然是你。”
“姐姐,妹妹今日来,是请姐姐收留妹妹的。”桃姬一反常态,对叶姬道。
“发生了什么事?”桃姬一向不开玩笑,露出这般神色,想是有什么难事,叶姬赶紧问道。
“阿大,进来吧。”桃姬朝外面喊了一声,很快,阿大小二带着昏迷的费云翔出现在门口。
叶姬被狠狠吓了一跳。
“这……这是怎么回事?”叶姬看着眼前受伤的男人,问桃姬。
“姐姐,详细情况,妹妹回头跟你说,现在麻烦姐姐给妹妹安排一个房间安置伤员。”桃姬道。
叶姬点了点头,很快便让阿巧带着桃姬去了厢房,等安顿好费云翔之后,桃姬这才与叶姬细细说了情况。
“什么,血公子?而他,是近年来楼内风头正盛的费公子?”叶姬怎么都没想到,这两位楼内传说中的人物竟然会搅和在一起,并且其中一位还拜另一位所赐,受了这么重的伤。
“妹妹,不是姐姐说,还是得劝劝你,你我不过是楼内可有可无的人,而他们二位,却是楼内举足轻重的存在,得罪任何一位,你我之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甚至还可能丢了性命。”叶姬严肃地与桃姬分析情况。
“姐姐,妹妹自然是知道这个情况,但是……但是费公子已经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若是妹妹再丢下他……”桃姬开始啜泣。
叶姬是知道桃姬的,她的这个妹妹,不知道什么时候见了这位费公子一次,便对他很是好奇,当时自己以为桃姬只不过是好奇,可是如今看来,怕是并不是这般。
“桃姬,你是喜欢他么?”叶姬问道。
桃姬闻言抬起了头,呆愣呆愣的,不知道叶姬突然说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与我们非亲非故,我们犯不着趟这趟浑水,当然,若是你喜欢他,那就另当别说。”叶姬特意加重了喜欢两个字。
“姐姐,费公子这般的人物,怎么可能看上我呢?”桃姬红了一下脸,赶紧解释道,“好了好了,我们出去吧,不打扰他休息了。”
桃姬和叶姬离开之后,躺在床上的费云翔睁开了双眼。
虽然他体力不支,然后许久以来的警觉性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晕过去,因此他只是装晕,方才,桃姬和叶姬的话分明落入了耳中。
那个叫桃姬的女子,竟然喜欢自己么?
费云翔苦笑了一下。
不过若是这样,倒也好,毕竟自己如今受了这般严重的伤,而自己的人马一时半会又找不着自己在哪里,在这之前,桃姬这般,倒是对他十分有利。
不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也会沦落到靠女人保护……
元逸带着人几乎将地道出口方圆十里都搜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本想继续搜寻,然而王爷下了命令,不管如何,每个时辰都得派人来汇报进度,并且他每次傍晚都得亲自过去汇报,因此他只得派了人继续搜寻,自己回来报道。
安芷厚着脸皮待在萧恒裕的书房里等着消息,萧恒裕虽然心疼安芷这般担心,但是每每一想到她这般担心的样子竟然是为了一个男人,就心里很不是滋味,元逸一走进来,就感受到了屋子里气氛的不对劲。
总觉得,每来一次,屋子里的气氛都压抑一分,就连温度都比常温冷上许多。
“怎么样?有消息了?”看着元逸进来安芷急忙跑过来,满怀希望地问道。
元逸看了一眼萧恒裕,得到萧恒裕的允许后才摇了摇头道:“他们在城郊便失去了踪迹,如今正在派人细细寻找。”
安芷失望的低了头,她很是担心费云翔,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不知道有没有及时医治,不知道有没有好上一点。
“继续去找。”萧恒裕在身后沉着地发号施令。
“是,王爷。”元逸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立即领命而去。
“不如你且先去歇息,有了消息本王便派人告诉你。”安芷这般走来走去,萧恒裕着实很是头疼,心里愈发地烦躁了,便这般提议道。
然而安芷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地在萧恒裕面前踱来踱去。
萧恒裕在一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对于安芷,他永远只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卷二 第叁佰伍拾陆章 人性(壹)
夏日的深夜,蝉声蛙鸣,阮经巅绕开眼线,悄悄溜了出来。
就是在这里么?阮经巅不由得看着湖心亭出神。
他爱这亭子,无非便是因为此处清静,可是谁知道,这边却出了一桩命案,还是有关于他的命案。
于阮夜,他心中有愧,然而他也身不由己,却不能为她做点什么。
“你若是真在天有灵,那便好好保佑你的儿子吧。”阮经巅在亭子内看着湖面喃喃道。
他不是没有感觉到阮青的变化,这个少年,从初入公主府之时的唯唯诺诺,到后面的老成圆滑,虽然接触不多,但是这些变化他都看在眼里,只是,他自己的道路已是步步维艰,又怎能顾得上他人?
“你这是,在思念她么?”萧灵韵幽幽的声音传来。
阮经巅一惊,转头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身后的萧灵韵,他垂下眼帘,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礼:“公主。”
“是吗?”萧灵韵轻声问道。
“公主,我只是恰好走过这里,过来看看。”阮经巅笑了一下道。
“本宫方才分明听到了‘儿子’之类的,你是在说青儿么?”萧灵韵犹不死心,“你和她的那个儿子。”
“公主,您大病初愈,此处风大,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阮经巅低着头,不看萧灵韵,他不知道若是再问下去,他该如何作答。
“原来,本宫做的再多,都不如她在你心中的分量。”萧灵韵喃喃道,面上皆是哀伤,眼前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的人啊,她竟然一直没有看透。
因为夜深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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