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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巡按-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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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此刻的情景却不像诗歌里描写的那样。

    没有少女乘坐小舟穿梭其间采摘莲藕,也没用各色鱼儿在莲叶间嬉戏。有的只是暴雨肆虐下团结在一起抵抗暴雨的莲叶,以及坚持挺立于风雨中的莲花和花骨朵。

    夏天的暴雨,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很快,暴雨变停歇了,莲叶池经历过暴雨的洗礼之后,一片狼藉,安芷叹了一口气,想着让管家派人来打理一下这里,蓦然又想起这里是安府,自有林意茹操心这些事。

    正当安芷想要离去的时候,突然发现,莲叶池边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安芷赶紧找了一片莲叶密集的地方,蹲了下去。

    那人正是夏芳,安芷目前的重点观察对象之一,她走远之后,安芷快步跟了上去,安芷边走边庆幸林意茹将这池子的莲花打理得很好,不然这池子这边光秃秃的,没用个遮掩的地方,她即使有心想追查,也只能作罢。

    因着莲叶的阻挡,安芷跟踪地很顺利,夏芳一路都东张西望,约莫是在看有没有人注意到她,并且还专门挑僻静的小路走,幸好安芷这些日子闲来无事便在府内转悠,并且还依着费家的样子那般,到处设立多个通道,因此才能不知不觉地跟踪到底。

    夏芳一路鬼鬼祟祟来到安府一个僻静的角落,那边是一处闲置的房子,然而,这也只是在外人看来,安芷曾觉得此处十分僻静,适合读书思考,因此特意在这里开辟了一个房间,当然,这个房间她也在萧恒裕的帮助下特殊处理了一下,自房间里能看清楚外间的一切,因此安芷见夏芳并没有要往前走的意思之后,便进了那个房间,以免被人发现。

    夏芳见四下无人,便朝外面放出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信号,安芷见状,心头一震,这个夏芳果然有问题,幸好她有先见之明,让仇愁找了两个武功不弱的女子保护林意茹和小安平。

    这个夏芳,看来,是不能再留在府上了,安芷紧握着拳,仔细地盯着夏芳的一举一动。

    夏芳焦虑地在角落转来转去,脸上满是忐忑不安的神情。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有一个男子翻墙而入。

    “来了!”安芷心头一凛,偷偷用屋子里萧恒裕设下的机关给元培传了个口信,想要将这夏芳抓个正着。

    那男子和夏芳在角落似乎在争执着什么,因为隔得太远,安芷实在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心下很是焦虑,盼着元培快快来到,好将人一举抓获。

    元培来的飞快,并且他还带了两个武艺不弱的侍卫一起来,并没有惊动夏芳。

    此刻,夏芳和那个男子已经到了一个安芷看不真切的角落,若不是偶尔有些许声响传来,安芷几乎是要追出去了。

    “在那里。”安芷指了一个方向,元培立即带了人过去抓人。

    元培很快就回来了,身后自然是带着被抓获的夏芳和那个男子。

    安芷心头有一丝疑惑闪过,怎的这么顺利?看向元培,元培显然也有一丝不解。

    “夏芳,你在这里做什么?”安芷问道。

    “这……这……”夏芳看了一下四下,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那么,你说,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安芷转而问向那个男子。

    男子憋红着一张脸,头几乎都要低到地上去了。

    安芷心头的疑惑越来越大。

    “若是你们不说实话,本官可是有大把的手段逼着你们说。”安芷威胁道,元培则是在一旁很配合地拔出手中长剑,横在夏芳和男子面前。

    “大人!大人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那男子一副没见过大世面的样子,哆哆嗦嗦地道。

    “浑哥,你?”夏芳转头,一脸不敢置信地样子看着那个男子。

    “夏芳,你我男未婚女未嫁,不就是因为你是宫女的身份,而我只是一个酒楼的打手?这样的日子,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们就说了吧?说了我们也就解脱了。”被夏芳称为“浑哥”的男子大喊道。

    安芷心里“咯噔”一下。

    “大人,小人是外面‘君不见’酒家的一个打手,夏芳姑娘在我们酒楼卖艺时与小人相识,我们两人互生情愫,约好了一起离开酒家,可是夏芳她却说要为自己的姐妹伸冤,必须来找您,所以不顾一切地进了府,我们约好了每隔五日见一次,所以……所以……”

    “所以,刚才只是你们偷偷相见?”安芷一下子便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不由得气闷。

    “是的,大人。”浑哥道。

    “夏芳,你来说。”安芷冷冷地看向夏芳,只见她眼中初时的慌乱早已经不见,此刻已经时平静无波。

    “大人,正如浑哥所说那般。”夏芳道。

    “那为何不光明正大地见面?本官不记得本官曾限制了你的自由。”

    “大人,您对奴婢本就不信不是么?若是奴婢三番两次地出府,您会怎么看?”

    “所以你们便这般相见?就没想过,若是这样被本官发现,岂不是更加适得其反?”

卷二 第叁佰肆拾陆章 疑点(叁)

    安芷闭着眼看着窗外,她败了,败的一败涂地。

    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窗棂。

    原以为自己能够抓住什么,却不料确实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亦或是,她本就是被设计的那个人。

    夏芳一事,远没有那么简单,但是夏芳和那浑哥一口咬定了只是他们两相互思念过甚,又想着那是安府人迹罕至之处,不会被人发现,因此这才这般大胆,安芷自然也是派了人去调查,但是他们既然敢这般做,那就定然会做好铺垫,安芷派去的人调查来的消息都是那夏芳的确与浑哥有过一段。

    他们二人相识的“君不归”是一家青楼,不过想来也是,正经生意的酒楼又何须打手?

    安芷查不出什么,便将夏芳和浑哥交于了林意茹处理。

    林意茹对夏芳痛彻心扉,本就是怜惜她一个弱女子在外面,然而却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林意茹出身世家门阀,对此类事情更是深恶痛绝,当场便赶了那夏芳出府。

    “元培,派人去跟着她。”安芷吩咐道。

    李大人那边进展地却是意外地顺利,依着李登死前的线索,他们很快便找到了小李子大总管的尸首。因为天气炎热,而尸首又是被弃在荒郊野外,因此早就面目全非,还是凭借着随身的东西以及身形来判断的。

    小李子的尸首一找到,自然是要告诉萧灵韵的,毕竟小李子也是她公主府的得力心腹之一。

    “是吗?”萧灵韵身子才好没多久,依旧很是虚弱,听闻小李子的死讯以及死因,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波澜。

    心腹对于她来说,没了,再培养一个就是了,只不过花费点时间而已。

    只不过……

    “阮夜?”萧灵韵听着这个名字皱了眉头。

    “便是……便是当时与驸马一事闹得帝都满城风雨的那个女子。”李大人看着萧灵韵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话。传言中,公主与那女子因为驸马一事闹得不可开交,李大人这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中只哀叹着为何他一大把年纪了还要摊上这事。

    “哦,是她,她怎么了?”萧灵韵的语气出乎意料地平和,并没有过多波澜,这着实出乎李大人的意料之外。

    不过,这也是好事,李大人想着。

    “据下官查明,前几天在府中湖心亭那边发现的尸体便是那名名为阮夜的女子。”

    “公主,便是前几日奴婢与您说起的那件事。”胭脂在一旁提醒道。

    萧灵韵这才点了点头,然而随即她便变了脸色。

    “什么?她……死了?还是在公主府?”

    “是的,公主。”

    “是怎么死的。”对于之前湖心亭处发现尸体一事萧灵韵也略有耳闻,不过她身在皇家,对此类事情早已麻木不堪,只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尸体居然会是阮夜。

    “是被人害死之后再推入湖中。”

    “查明是什么人做了的么?”萧灵韵追问道。

    “这……这还没有。”李大人才安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

    “速度去给本宫查明!”萧灵韵吩咐道。

    “是,公主。”李大人感受到了空前的压力,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来汇报公主府那位总管之死,这公主却显然对此并不关心,倒是对那个阮夜的女子一事更为关注。

    “公主乏了,大人请回。”胭脂上前对李大人道。

    李大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便跟着胭脂走了出去。

    “阮夜……”萧灵韵喃喃着,眼前浮现出之前自己见过的那个女子的模样。

    她竟然死了……

    萧灵韵突然笑了起来,然而笑着笑着便没有了声音。

    “仇大人,这可如何是好?”李大人出了公主府便直奔大理寺。

    仇愁见李大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平日里,他最是不屑这样的官员,拿着俸禄却碌碌无为,遇事只会拖,若是在平日,他是绝计不会理会的,只是现在,这事跟自己手上的事有关,他也只能叹了一口气,接话:“你说,公主并没有关心她府上那位总管之死,反倒是关心那个女子阮夜的死?”

    “没错,下官原以为公主会在大总管一事上为难,做了充足的准备,谁知道,这……早知道,下官便等了这案件一同破了才去。”李大人在一旁絮絮叨叨地道。

    “李大人,那你来本官这里是为何?”仇愁有些不耐烦地道。

    “这……”李大人张了张口,顿时哑口无言。是啊,他来做什么?他自然是想要仇愁帮他破案,只是……

    “既然公主问这事,不如李大人先回去查查有没有其他线索?”仇愁开始下逐客令,他没有安芷那样的好脾气,对于自己本来就看不起的人自然是更加没有好脾气。

    李大人一天两头碰壁,垂头丧气地回了京畿衙门。

    这样的事,仇愁自然是告诉了安芷。

    “依我看,若是公主不关心阮夜一事才是奇怪。”安芷正修剪着园中的植被,听了仇愁的话,她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哦?”仇愁不解地道。

    “阮夜虽然身份未明,但是哪个女子不介意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子曾经成过亲,甚至还有了孩子?更何况,她还是个公主,天之骄女。”安芷解释道。

    “你这话说的在理。”仇愁恍然大悟地道。

    安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

    “我啊,我只是在可惜那嫣红,在你那边待了这么久,你竟然还是这般。”安芷摇着头,一副叹息的样子看着仇愁。

    仇愁闹了个大红脸,嫣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他的软肋,只要别人一提,他便脸红,安芷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时不时就这么来一下。

    “还……还不是你,若不是那会你让嫣红去我府上,我怎的会惹下这么多麻烦?”仇愁没好气的,结结巴巴地道,“自打那嫣红在我府上之后,我家那些老顽固可没少折腾,整日里就知道给我送画册,让我赶紧挑选仇家未来主母。”

卷二 第叁佰肆拾柒章 疑点(肆)

    阮青疾步在小道上行走,躲过守卫的监视,等到萧灵韵离开,他跌跌撞撞地撞开阮经癫屋子的大门。

    “你来做什么?”阮经癫惊讶地看着满脸泪痕的阮青,虽然名义上是父子,但是他们相交甚少,平日里除却阮青偷偷来找自己的几次,几乎都是没有交集。

    “父亲!”阮青直直地跪在地上,“母亲死了。”

    “休要胡说,你母亲才离开这里没多久。”阮经癫沉了脸,怒斥道。

    “父亲,青儿说的是青儿的生母——阮夜!”平日里在公主府唯唯诺诺的阮青第一次反驳阮经癫。

    “阮夜?”阮经癫一愣,眼前浮现出那个身量瘦小的女子,他知道她在公主府,也知道她暗中来看过自己,只是……

    “父亲,青儿知道,您不希望我们母子来找您,所以才这么多年对我们不闻不问,并且因为我们母子三人的事,才使您落到今日这个地步,可是父亲,您扪心自问,这些年来,您对我们母子三人就没有半分愧疚吗?”阮青带着哭腔道。

    阮经癫看着阮青的样子,内心有几分动容,然而……他摇了摇头,看着阮青,若不是他们的出现,他接下去的人生都会顺风顺,可是……

    “父亲,母亲为了能见您一面,不惜自贬为奴,暗中潜入府中,想必,您也知道吧?母亲虽然出身贫寒,但是骨子里却也是一个极其倔强的人,若不是爱您至深,又怎会这般牺牲自己?”见阮经癫低了头,若有所思的样子,阮青继续道,“而且,父亲您知道么?母亲被人发现死在您平日里最爱去的湖心亭。湖心亭戒备森严,平日里轻易不得靠近,若是被发现,轻则受罚,重则被驱逐出府,可是青儿却见母亲好多次偷偷在外面张望,企图溜进来。”

    “说够了吗?”阮经癫打断了阮青的话。

    “父亲?”阮青一愣,看着阮经癫,不知道他为何突然会这般冷淡。

    “说够了便走吧,我会当这事没有发生过。”阮经癫冷冷道。

    “父亲,您当真对母亲没有了丝毫情感?”

    “本就是不相识的两个人,只是因为跟你父亲长的相似,我便平白无故遭遇了这么一遭,若不是公主一厢情愿相信了你母亲的话,你觉得,你会有机会进入公主府,得到如今的身份地位?”阮经癫沉声道,“若是你是个机灵的人儿,那便速速离去,再不许提起这事,从此以后,安心做好你的公主府的小公子,或许还可以保你平安。”

    “父亲,你……”

    “你走罢。”阮经癫下了逐客令。

    阮青没有办法,只得离去。

    看着阮青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阮经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孽缘啊孽缘……”

    阮夜的尸体在公主府发现,此时安芷和仇愁身为驸马一事的负责人自然是要告知萧恒景,然而最近番邦使者来朝,萧恒景显然并不想将皇室的丑事传出去,极力压制,因此并没有召见安芷和仇愁,只是让萧恒裕暗中继续追查此事。

    萧恒裕知道此事之后,立即找了安芷和仇愁进府,然而仇愁身为大理寺卿,这几日忙的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安芷却是个大闲人,虽然不想单独面对萧恒裕,但是事关案情,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去了。

    到了豫王府,正好碰上北宫烟罗,在北宫烟罗一副了然的表情下,安芷红着一张脸进了萧恒裕的书房。

    “来了?”萧恒裕显然早就在书房了等候多时,此刻正闭目养神,他早就吩咐了元坪除了安芷和仇愁不要放人进来,听到脚步声,他睁眼看了一下,却发现安芷脸上还留着红潮。

    “你怎么了?怎的会脸红?”

    “咳……”才被北宫烟罗以暧昧的眼神看过的安芷,此刻听到正主的问话,不由得脸又烧了起来。

    “你不舒服?”萧恒裕起身,走到安芷面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却发现没有任何异常。

    “许是赶来太急,所以才这样。”安芷随便扯了一个理由。

    “赶来太急?从本王派了人到现在,你若是有心,来回两趟都足够。”萧恒裕毫不留情地拆穿安芷的掩饰。

    “咳,王爷,我们还是来谈案情吧。”安芷赶紧道,还未等萧恒裕回话,她便顾自在一旁说开了。

    从公主府湖心亭发现女尸开始到公主府的大总管失踪再到牵扯到失传已久的奇药。

    然而安芷口若悬河侃侃而谈了许多,只谈得自己口干舌燥,回头却看到萧恒裕正专注地看着自己。

    安芷尴尬地咳了一声:“王爷?”

    “你的意思是,此案或与北疆有关?”

    “那奇花彼岸花是北疆的传说,并且北宫殇极曾亲眼见过。当时他说此事的时候,王爷您也在场不是么?”安芷问道。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毕竟北疆覆灭已久,如今唯一存于世的北宫烟罗和北宫殇极都在本王府上,他们的一举一动本王都会知晓,本王不觉得他们像是干出这些事的人来。”萧恒裕道。

    “没错,自然不可能是他们俩,可是,王爷,您还记得么?北宫殇极的故事里还有一个人,她虽然被说自杀,但是依着北宫殇极的说法,她只不过只是失踪而已。”安芷道。

    “你是说,北宫锦云?”萧恒裕摇了摇头,“不可能,那塔玛山本王也去过,的确地势陡峭,正如传言所说,上不了山顶,而当时我大夏军队在山腰驻扎了许多日,那北宫锦云的确也没有下山。”

    “可是王爷,这些只不过是传言,并没有人实地查探……”安芷想要辩解。

    “本王说了,绝对不可能。”萧恒裕打断安芷的话,“若是你继续朝着这个方向而去,本王觉得你不过是白费气力。”

    安芷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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