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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当刁民很多年-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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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更是乐见其成,大开方便之门。这两年我替他查抄老臣,渐渐想明白了其中关窍。他就是想要替自己的孙儿铺路,而无视他人死活,甚至数万儿郎的性命也在他的一念之间。”
  “父子皆是豺狼虎性,一丘之貉!”她眼眶珠泪摇摇欲坠,却倔强的一把抹去:“我偏不会让他如愿!”
  作者有话要说:  好几日没更了,今日开始补更到完结。
  今天还有两更。


第一百三十六章 
  傅琛心疼不已; 坚定许诺:“我一定尽我所能助你报仇!”
  唐瑛嗫嚅:“……其实你不必这样帮我的。”欠债太多; 于心不安。
  傅琛似乎猜透了她心中所想,轻笑道:“你救我一命,我还未曾报答。一条命都是你的; 何况只是力所能及之内的小事。”
  唐瑛:“你也救过我不止一次; 这又怎么算?”
  傅琛莞尔而笑:“瑛瑛,你我之间已然是一笔糊涂帐; 真要事事算个分明; 怕是不能够。我原本想着让你欠我许多债,最好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 这样你就无时无刻不想着要还债; 也就无时无刻不把我放在心间了。”他叹一口气:“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反而是我拖累了你。”
  唐瑛:“京城钱庄放贷的都没你这么心黑的。”居然想让她一辈子欠着还不清的巨债; 日里夜里脑子里都是债主的脸——假如不是债主的脸颜值过高; 都可以算作毕生噩梦了。
  傅琛见她眼睛瞪的圆圆,煞是可爱; 自嘲道:“咱们禁骑司出来的人,你还指望着心善?”
  外间都传禁骑司的人心黑手辣; 可止小儿夜啼,其中最杰出的代表前两年由傅大人暂领,最近这一年被唐掌使所取代; 他煞有其事向唐瑛抱拳做了个揖:“京中谁人不知唐掌使赫赫威名,真要比心黑,在下甘拜下风。”
  唐瑛不由被逗乐了:“以前还真没发现大人你有这么活泼的一面。”
  “大概是庆州的空气比较自由吧。”傅琛想起庆州便不由露出笑意。
  如果说京城的空气是令人窒息的; 无处不在的规则拘束着自己,把人困在狭窄的铁笼子里,为名为利厮杀搏斗,无休无止;那么庆州便是开满了野花的自由世界,热恋的男女共乘一骑司空见惯,少了名利的争斗,多了纯朴淡然的生活气息。
  他说:“等将来京城的事情了了,我想带你去庆州住一阵子。”
  唐瑛从来也不敢想以后,总觉得自己时刻行走在刀尖之上,也许一个不小心便坠入万丈深渊,跌的粉身碎骨,因此不敢轻易给别人承诺,误己误人。然而当他自然而然将她规划进自己的未来,仿佛那自由的生活在不远处等着她,她终究还是未曾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一句话脱口而出。
  “假如此间事了,我还能活着离开,你肯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傅琛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说,顿时一怔。
  外间风传傅指挥使冷心冷肺,然而比起他,眼前的小丫头才算是一块冰,揣在怀里捂了这么久,总算是等到了她松口:“去!一定去!不管天涯海角,我都陪着你去!”兴奋之情,可见一斑。
  “那倒不必。”比起傅琛高昂的情绪,唐瑛却郑重犹如嘱托后事:“到了夏天,便是我父兄他们的三周年祭日,若是我能替他们报了仇,侥幸逃得一命,就带你回白城祭拜他们。若是我……还要劳烦你将我与他们葬在一处。”她打量傅琛脸色,试探道:“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
  傅琛双目酸涩,生怕自己多眨两下眼睛,便要暴露心中汹涌而来的疼惜之意。
  京中如她这个年纪的姑娘大多都已经嫁为人妇,经营着自己婚后的小日子,或许已经有娇儿承欢膝下,享受着平静幸福的生活,而她原来从进京之前就早已经给自己判了死刑,犹如囚徒一般困在父兄的血海深仇里,步步为营,随时做好了抛弃性命的打算。
  当他心心念念想要与她共筑美好未来的时候,她一边苦苦拒绝着他,一边计算着自己剩下的日子,踩着荆棘一往无前,明知死路一条也是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他一把将人揽进怀里,紧紧抱着她,哑声道:“我一定陪你回白城祭拜他们,不让你有反悔的机会。”
  低头,珍而重之在她发际轻轻一吻。
  *********
  唐瑛再次入宫,正赶上皇太孙去处理政事,南齐帝醒着倚在床头养神。
  内侍禀明唐瑛求见,南齐帝道:“宣。”
  唐瑛进来的时候,他睁着一双混浊的双眼追问:“玄真与张文华审的如何了?”
  皇太孙怕刺激到他,想是隐瞒了下来。
  唐瑛可不怕刺激到他,就怕刺激的不够。
  她趋前跪下,将早就准备好的供词递了上去:“据张文华供述,他是受湘王殿下指使举荐玄真入宫为陛下炼丹,而且……从他的供述之中可知,湘王殿下之前也查阅了不少服食丹药的记录,就连陛下进丹的量都是湘王殿下与玄真定下来的,臣也抽空翻阅了一些有关丹药方面的书籍,再结合陛下身边内侍的供词,发现……发现陛下服食过量……”
  南齐帝全身的血管如同沸腾的岩浆,他耳边甚至能听到“咕嘟咕嘟”滚开的声音,其余的声音反而远了,只看到唐瑛嘴巴一张一合的样子,却听不到她在说什么,眼前的供词糊成了一片,喉头涌上一股腥味,咬着牙强咽了下去,良久才能听到唐瑛焦急的声音。
  “陛下!”
  “陛下,您不要紧吧?”
  南齐帝这一生经历无数大大小小的风波,每次都能逢凶化吉,他曾经坚定的认为自己深受上天眷顾,然而到得今日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算计,却忽然之间开始怀疑自己天子的身份,到底为自己带来了什么。
  “朕,不要紧。”
  他观唐瑛欲言又止,惨然一笑:“你还有话要说?”
  唐瑛表面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陛下龙体要紧,还是好生养着,不如由臣去向皇太孙禀报,由皇太孙处理?”心道:我就不信你不受激。
  南齐帝执掌生杀大权,哪怕是卧病在床也不想让别人来左右自己,况且此刻气血攻心,急怒灰心之际就更想不到唐瑛的用心,只想知道所有真相:“朕还撑得住,唐卿不必忧心,你说吧。”
  唐瑛觑着他的脸面小心翼翼道:“据臣追查,此事与大长公主元蘅也有些关系。大长公主支持湘王殿下,不但出钱出人,还……还给他出主意。臣封了玄真的道观,发现大长公主时常出入玄真的道观,且与玄真道人来往频密,只是臣不好去公主府查问。此事还要请陛下定夺。”
  南齐帝生生被气笑了:“真没想到,朕的好阿姐,她居然怂恿湘王对朕下手。真是朕的好阿姐啊!”
  他捂着胸口,面色狰狞,似乎是想极力强抑住翻涌的气血,可是失败了,紧跟着“噗”的喷出一大口鲜血,犹如扎破的气囊,漏气的同时整个身体委顿抽搐,却无力制止。
  人到了一定的年纪,意志依旧存在,可是再强悍的意志却不能左右逐渐老化的躯体,甚至让人产生一种错觉,思想意志与身体是毫不相干的两样东西,不能互相配合驱使。
  眼下,南齐帝便陷入了这样的错觉当中。
  他明明想要愤怒的咆哮,想要站起来,想要挥剑斩了那不孝逆子,还有一向视为至亲的阿姐,可是躯体犹如一截朽木烂在了床上,怎么都驱使不动。
  愤怒使得他全身痉挛,使得他瞳孔紧缩。
  在他那紧缩的瞳孔之上,映照出来的是惊慌的甘峻,唐瑛,以及身边近侍刘三的脸庞,每个人都是一脸焦急之色,甚至姓唐的小丫头还吓的微微发抖,不住口的喊:“陛下——”听起来那呼喊之声遥远如同在天际。
  还是甘峻沉稳,厉声吩咐内侍:“还不赶紧去请太医过来。”一边按住了他痉挛的不受控制的手脚。
  愤怒的几乎要失去神智的南齐帝想要极力摆脱身体上的桎梏,想要找到自己风发的意气,被甘峻压制住的时候甚至迁怒于他,在手无寸铁又驱使不了自身的情况之下,他充分运用了自己唯一的武器——声音。
  用声音来震慑这无法无天的狗奴才。
  “啊啊啊啊——”他扯着嗓子喊出来之后,却被自己给惊呆了。
  他发现自己连声音也失去了控制,他想要暴喝想要怒骂,可是发出来的声音却只是意谓不明的声音,连充分表达自己意愿的能力也失去了,同时他还惊骇的发现自己的半边脸颊僵硬如铁,好像那是另外缝补上去的一部分,是不属于他脸部的东西,既掀不下来,却又不能为他所用。
  “啊啊啊啊——”
  南齐帝更急了,双眼瞪的溜圆,终于从不可一世的王座之上跌落,被深深的恐惧攫住了心脏,还不争气的急出了眼泪。
  混浊的眼泪顺着他的眼眶流了下来,连他自己都被这软弱的自己给惊吓到了,一时忘了愤怒忘了挣扎喊叫,只想飞快掩饰自己的失态,可是甘峻这个狗奴才!
  这个狗奴才他还压着自己的双臂,使得他没法擦去眼角的浊泪。
  还是姓唐的小丫头善解人意,连忙去拖他:“甘大人,陛下好像有话要说,你赶紧松开陛下。”
  甘峻这个狗奴才!
  他居然……居然压着自己,还宽慰姓唐的丫头:“陛下有些失控,等太医来扎了针就好了。”
  狗奴才!
  南齐帝气的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甘峻眼睁睁看着皇帝陛下昏了过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第三更在半夜三点之前,一定写上来。
  真的是奔着大结局去了,所以会卡一点。


第一百三十七章 
  皇太孙得到宫人来报; 急匆匆赶来:“皇祖父怎么啦?”
  唐瑛一脸无辜,假装此事与自己无关:“陛下他非要知道张文华与玄真的审讯结果……”
  知道了又受不住; 这可不赖我啊。
  甘峻与内侍刘三可以作证,她可不是故意的。
  太医还忙着扎针; 没空回答皇太孙的问题。
  南齐帝被扒的只剩一条亵裤; 从脑袋往下扎了一溜的针; 乍一看好像一只皮肤松驰的刺猬,全无帝王的体面。
  甘峻本着“师公”的身份提醒唐瑛:“唐掌使不如避避?”
  你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瞪大俩眼珠子瞧着个光*身子的老男人,就不怕长针眼吗?
  可惜小丫头不懂他的好意,死赖在寝殿不肯挪脚:“陛下龙体有恙; 我怎么能无事一般离开呢?”
  甘峻:“……”真是跟你那浪荡不羁的师父一个作派; 也不知道将来要让谁家儿郎苦恼。
  皇太孙一直守到南齐帝再次醒过来,连忙凑近了轻声唤:“皇祖父。皇祖父可觉得哪里不舒服?”
  南齐帝暂时忘记了昏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情,眼神里还是一片茫然:“奕……奕儿……”开口之时才发现自己说话有异,吐字不清,且半边脸颊似乎有些僵硬; 脑子里霎时浮起之前的事情; 双眼渐渐浮起愤怒的猩红。
  太医在侧; 吓的连忙制止:“陛下息怒!陛下息怒!陛下若是再动怒,症状还会加剧; 陛下一定要平心静气,万不可情绪过于激动!”
  皇太孙也吓了一大跳:“皇祖父,您千万别动怒,有什么事儿交给孙儿去办就好!”
  甘峻与唐瑛也加入劝说的行列; 总算是让南齐帝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他一旦平静下来,等于内心已经接受了自己老朽的事实,悲凉又绝望,却还想要挣扎着惩治湘王与大长公主,用尽了帝王路上多年修炼的克制情绪的**,总算能一字一顿表达自己的诉求:“召湘王入京,逆子!朕要赐他死罪!皇贵妃打入冷宫!”
  皇太孙元奕连忙劝他:“皇祖父,召湘王入京的旨意早已经送出去多日了,说不定他已经在准备来的路上了,至于皇贵妃,现在还不宜打入冷宫,不然打草惊蛇。湘王如此算计皇祖父,便是孙儿也不能饶了他,不如等他入京之后再行抓捕也不迟。”
  南齐帝也是被愤怒给冲昏了头脑,稍稍冷静下来之后,就知道皇太孙的打算是最正确的。
  他的眼神扫过唐瑛,她立时便领会了其意,狗腿的表忠心:“陛下是想让臣协助皇太孙殿下抓捕湘王是吧?臣一定尽心竭力,听从皇太孙殿下的调遣!”
  南齐帝总算松了一口气。
  *******
  嘉正十六年五月二十八日,探子来报,湘王与庆王离京城也就三五日的路程,而辽王路远,大约还得小半个月。
  南齐帝不愧是当了半辈子帝王的人,意志力出乎意料的坚强,随着太医每日扎针药敷外加内服的汤药,他居然又能坐了起来,连说话都清晰多了,虽然依旧有半个身子不太灵便,至少日常交流是没问题了。
  唐瑛隔个两三日必要进宫探病,不时在他面前刷刷“忠心臣子”的形象,实则内心藏着鬼胎,就想瞧瞧他恢复的怎么样了,心道:您若是不早点恢复过来,怎么顶得住下一次的伤心愤怒呢?
  她从宫里出来,便回禁骑司,召集手下训话,值此敏感时期,必要手底下的人各司其职,不得懈怠,最后再开个秘密小会。
  禁骑司凤字部的雷骁、刘重皆以她首,而凰字部的春娘向来只管内狱,手底下的宝意便交由唐瑛调派,暗部的晚玉红香倒是随侍在侧,跟着她留在司署,其余暗部的人员在城中四处宅子留守听从调派。
  秘密小会的出席人员便由这几人出席。
  唐瑛向几人透露皇太孙秘令:“湘王派玄真引诱陛下大量吞食丹药,此事已然呈报陛下与皇太孙,太孙有令,待得湘王入京便要抓拿他,诸位可要准备好,大约就在这几日。”
  张文华与玄真是秘审,唐瑛带着刘重与雷骁在做这件事,不但内狱的春娘等人未曾参与,便是她身边的晚玉红香都被阻在诏狱门外,此刻几人乍闻此事,宝意与晚玉一脸凝重,红香却心跳如鼓,眼前发黑,只觉得自己一心盼望着的锦绣前程路眼睁睁被唐瑛给阻断了。
  她定定神,颤着声音问出一句:“大人,此事可当真?”
  刘重最不耐烦与她打交道,态度便有些不好:“此事是我们与掌事大人一并审问的结果,已经呈报陛下,罪犯都已经在供状之上签字画押,难道还会有假?你不相信,难道是瞧中了湘王不成?”
  他是个粗人,开口便往男女情*事上扯,没想到却一箭正中靶心,直惊的红香差点跳起来,勉强才维持住了笑意:“刘大人说笑了。”
  唐瑛布署完毕,众人四散而去,独留宝意陪在唐瑛身边。
  她道:“大人,您不觉得红香的态度有点奇怪吗?”
  唐瑛:“哪里奇怪了?”
  “她似乎对湘王……”
  唐瑛:“湘王生的俊美温雅,红香大约是有几分同情吧,无甚大碍,你不必担心。”
  ******
  夜半时分,红香披一身黑色的斗篷,匆匆敲响了大长公主府的角门。
  不多时,便有下人引了她去见大长公主。
  她进了大长公主的寝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惊惶道:“主子,快救救湘王殿下,殿下有难!”
  大长公主原本都已经卸了钗环首饰,没想到听说红香过来,便披衣而起见她。
  “湘王有难?”她与湘王之间并未撕破脸,相反还保持着表面良好亲密的关系,并且自湘王就藩之后还时常收到他从湘地寄来的平安信,信中拳拳孝心真是令她“感动”呢。
  红香更不两位主子之间的嫌隙,一心一意想要帮湘王,膝行至大长公主床边,仰起一张惊慌的小脸,无助到了极点:“今日掌事召集众人商议,陛下已经知道了湘王殿下派玄真引诱陛下过量服食丹药。皇太孙有令,要在湘王殿下进京面圣之时抓捕他,求求主子救救湘王殿下!”
  元蘅握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那是因长时间的等待与压抑而升起的颤栗,是大仇即将得报的兴奋,但她面上却是一派忧心:“好孩子,多亏了你,快快起来。湘王便等同本宫的儿子,本宫必然是要救他的,你别担心,回到禁骑司之后注意姓唐的丫头的动向。”
  红香对大长公主的能力深信不疑,只要她出手,便是皇太孙又如何?
  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芸娘亲自送了红香出去,再回来之时便是满面喜色:“主子,机会总算来了。”
  元蘅坐不住,在殿内走来走去,忽尔仰头:“桓儿,娘终于等到了这一日,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眼眶湿热,却是喜悦的泪水。
  芸娘:“主子,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元蘅阴狠一笑:“我那好皇弟自从登上帝位,但对皇位十分看重,既然皇位重于亲情,那就让他好好看一场大戏。你说,若是他最宠爱的皇长孙与湘王自相残杀,血溅王座,他心里会怎么想?”
  芸娘:“想必……应该会十分痛苦吧?”
  元蘅大笑:“也是时候该让他尝一尝骨肉相残的痛苦了,免得永远不懂得我的苦楚,对我的桓儿苦苦相逼,非要把他逼出京去。”她笑着,面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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