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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当刁民很多年-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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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孙道:“自上次皇爷爷杖杀不少宫人,再加上禁骑司拘禁了一部分东官属官与内眷,是冷清了些。”
  唐瑛不了解元奕,便不接话,只静听傅琛与皇太孙聊天。
  傅琛:“太孙若是觉得人手不够使,何不向宫里再讨些人来?”
  皇太孙苦笑:“如今东宫正在风口浪尖之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免了。”他带着两人进了前殿落座,自有宫人奉茶,便露出一点苦恼的神色:“傅大人可知道几位皇叔近来如何?自从皇爷爷非要立本王做储君,再见到二皇叔便觉得他不太高兴,三皇叔也不怎么搭理本王,倒是四皇叔还安慰过本王几句。”
  他说的其实比较委婉,二皇子贤名在外,在朝中呼声最高,没得到储君之位,失落也是难免,他那么会装的人居然也把不高兴挂在脸上,可见有多失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一百零六章 
  兄弟们中间; 除了太子再无人能与元阆比肩。
  他的母亲为皇贵妃,而其余弟兄们无论是圣宠还是母亲的位份; 乃至朝中的呼声; 与他都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而是天壤之别; 这让元阆生出一种“太子轮流坐; 今年到我家”的自信。
  哪知道不讲道理的南齐帝居然不立儿子为下任储君; 反而立了孙儿元奕; 实在令以置信。
  “皇兄这一去,父皇大受打击,可是有些糊涂了。”他去探望生病的大长公主之时; 这样与大长公主说。
  大长公主从去年冬天就一直病着; 起先是不曾出席万寿节的宫宴,紧接着桓延波的遗体入京,也幸亏冬日尸身容易保存,她在儿子棺前狠哭了一场,正要着手替儿子办丧事; 却赶上了先太子的大丧。
  太子大丧; 各府官员女眷都是按点入宫哭灵,大长公主府里的丧事办的悄无声息,只除了二皇子抽空过来帮忙,竟是再无悼客。
  再多的陪葬品都没办法弥补儿子身后之事的冷清,元蘅送走了丈夫,又送走了儿子; 宫里的丧事都还没有结束。
  她对外宣称卧病在床,连东宫丧事也未参加,南齐帝暴怒之时也不知道心中如何作想,她却已经顾不得了。
  等到太子丧事已毕,二皇子隔三岔五来探望,她便拉着二皇子的手垂泪道:“我一生争强好胜,鲜有软弱之时,然而自从延儿去了,备尝人情冷暖,便知你是个好的,这段时日累着你了,总不能让你白白替姑母跑腿。”回头便将手底下的人都召来交给了二皇子,有鸳鸯楼的旧人,还有两个钱庄,镖局的人等。
  二皇子倒是颇懂中老年妇女的心情,更何况是丧夫又丧子的大长公主,纵然是将她手底下的人都收归己有,也不忘过几日就带些吃食小玩意儿来探望大长公主,令芸娘等人都交口称赞:“二殿下真是有心,待主子便如亲母。”
  大长公主也颇觉欣慰:“自从延儿去了,我便觉得再无指望,如今时时见着阆儿,心头便稍觉安慰。”
  立小太子的消息传进大长公主府,元蘅先是为着二皇子打抱不平:“放着阆儿这样的贤王不立,竟立个黄口小儿为储君。”待二皇子过来,便着意安慰:“你父皇春秋正盛,将来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
  二皇子承她一份好意,便与大长公主吐露自己的委屈:“以前我总觉得,父皇还是疼我的,虽然不能跟皇兄比,可自从皇兄去了之后,我才知道自己在父皇心里的位置,竟然连元奕那小儿都不如。将来,难不成要我这个做叔叔的跪在小侄子脚下称臣?”
  “都是假的!”他叹息道。
  他的话简直说出了大长公主的心声,从前还当姐弟情深,哪知道为了自己的儿子,却连她儿子的死活都不管:“是啊,都是假的!”
  姑侄俩难得心情一致,如今利益上似乎也没什么大的冲突,关系竟然更见紧密,都快赶上亲生母子了。
  元奕在东宫为着亲叔叔而烦恼,概因前日早朝元阆竟然站在了他左前方,引的南齐帝大怒,当着文武众臣将元阆斥责一番,骂他僭越。
  若论国礼,自然是未来储君应该在元阆左前方,但如今只有明旨,礼部拟的章程还没批下来,储君大典尚未举行,元奕按着家礼须称他一声“二皇叔”,他倒也不算僭越,可惜碰上一心要给小皇孙立威的南齐帝,便借着由头骂了一顿二皇子。
  不消说,元阆如今瞧着元奕更没办法有个好脸色了。
  元奕心中苦恼,一方面感动于皇爷爷对他的疼爱,一方面又觉得不该当着文武群臣对二叔如此严厉,更有甚者,他已经开始考虑将来该如何应对,这才召了傅琛与唐瑛入东宫商讨。
  但如今南齐帝尚在,二皇子待他的态度都是一贯的温和,就算面上没什么笑意,可也没有撕破脸的迹象,他心中隐隐不安,却又不好跟南齐帝多说,生怕皇爷爷对叔父们态度更为严苛,那于叔侄关系来说岂不是雪上加霜。
  这种事情不到万不得已,傅琛也不能多说什么,毕竟皇家之事,也是疏不间亲,人家关起门来是父子叔侄,他只是个做臣子的,只能安慰几句皇太孙,与唐瑛一同出了东宫。
  唐瑛一路之上都很沉默,两人到了宫门口,自有随从牵了马过来。
  她今日骑的是腾云,翻身上马之后跟在傅琛身后慢悠悠的走着。
  傅琛骑马在前,想想禁骑司无事,便索性回家休息,没想到身后的唐瑛也一直跟着他,两人也算得同路,他倒也没多说什么,然而眼看着到了自家门口,他翻身下巴,唐瑛竟好似才回过神来:“竟然跟着大人过来了。”她翻身下马:“既然来了,不如大人请我喝杯茶吧?”
  傅琛:“唐掌事请。”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丫头恐怕是终于忍不住了吧?
  他早料到有这一遭,面上却仍旧客客气气请了唐瑛进正厅。
  傅琛的下人们见到唐瑛,皆喜气盈盈,奉茶的熊豫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一趟趟点心果子跑个没完,连着跑了四趟,顶着傅琛刀子似的眼神居然还替他留人:“郡主难得来一趟,厨房的文叔说昨儿买了驴肉,做的五香酱驴肉,想要请郡主留下来尝尝他的手艺。”
  傅琛:“滚!”
  唐瑛:“大人这是不欢迎我啊?”她沮丧的挠头:“我也知道自己厚脸皮,不请自来。”
  熊豫:“不不,大人是让我滚。”若非不太雅观,他恨不得当堂表演一个就地十八滚。
  傅琛无奈:“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温和的眸子注视着唐瑛:“既然文叔想要留你尝尝他的手艺,我也没必要阻拦。”
  唐瑛:说的好不情愿的样子。
  不过为着自己的事情,她也顾不得了:“替我谢谢文叔。”
  “哎!文叔肯定高兴!”熊豫颠着小步一溜小跑没了影子。
  傅琛不由想起当初她身无分文被收留的日子,也是从傅府饭桌上的吃食大有变化,让他每日都开始留心这个小丫头有没有作怪。
  唐瑛喝一口茶,借着茶水的热气平复心头感慨,不得不说有一段日子她都快拿傅府当家了,偌大的京城这座府邸也曾给她温暖。
  她先是绕着圈子与傅琛谈几句禁骑司的事情扯闲篇,又谈几句元奕与元阆之间的暗流涌动,终于把话题扯了回来:“咳,凤部诏狱关着的一位东宫姓厉的大人,我有些话想要问问他,不知道大人能不能行个方便?”
  傅琛早有准备:“你找姓厉的,是不是听说了当初白城以换防调兵,是他最先向陛下建议的?”
  唐瑛当着他的面也不想隐瞒:“是,我想知道他当初提起此事,到底是先太子授意,还是纯属个人行为?”这也是她当着南齐帝的面表明态度要效忠元奕,实则对这小皇孙并无什么好感。
  如果当初白城之事是先太子一手策划,她还真不可能去效忠小皇孙。
  “你不必再查,我都替你查明白了,厉通虽然是太子府詹事,但这个主意还真不是先太子授意。你可能不太了解先太子,先太子有仁君之德,比之陛下要宽厚许多,更不会做这种自毁城墙之事。我近来细细查访,厉通表面上是太子府官员,但自从太子病重之后,他暗底里开始为自己打算,实则倒向了二皇子。而当时兵部附和他的两名官员看起来是中立派,实则也与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起身:“你跟我来。”
  唐瑛跟着他一路进了书房,心中还处于震荡之中:“你是说……这些都是二皇子元阆的主意?”
  傅琛从书房的暗格里拿出一沓供词:“你看看这些。兵部当初附和的两名官员也被我找了个名目抓了来,细细拷问。这些都是他们的口供。”
  唐瑛入京之后,最想查的便是白城之事,但苦于自己一直不曾进入权力的中心,既无权抓捕官员,也没有人脉助她探到白城之事的肇事者,便只能一步步往上爬,想要凭自己的能力查到最终的凶手,恐怕得费些功夫,但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兵部的官员呢?”
  傅琛眉目不动,淡然道:“那两人的姻亲关系都在这张供词上,包括他们如何与万家接头,得了万家那边的授意。至于拖延粮草的官员,也与万家脱不了干系。兵部尚书就是个骑墙派,粮草之事还与户部官员有关。前些日子不是处斩了一批官员嘛,我便找了个罪名把厉通连兵部这两名官员一起加塞进去。留着他们的性命,若是让人察觉你有查白城之事,也是祸患。”
  “厉通连兵部那两名官员都死了?”
  凤部时常有秘密处斩的官员,加塞个把人根本不费功夫,傅琛顺手便灭了口。
  “他们当初拿着万家的好处,就该考虑到会有这么一天。”傅大人低头,目光在自己的手指上停留片刻,再抬头直视唐瑛:“当然,你若是信不过我,就当这些证词都是我瞎编的,也可以自己慢慢查访。”
  作者有话要说:  傅大人:瑛瑛你信不信我?
  *******


第一百零七章 
  “为什么?”唐瑛仍旧处于震憾之中; 却怕自己的话引起傅琛的误会:“我没有信不过你,只是不太明白你为何要这样帮我?”她在禁骑司小半年; 接触到核心机密也是近几个月的事情,知道的越多越能察觉出傅琛的处境之艰难; 绝非外界看到的那样风光。
  禁骑司就是皇帝手中的一把剑,代表的却并非律法,更多的时候只是天子好恶与权势需求。
  天子重用的时候固然炙手可热,一旦需要向天下人谢罪; 恐怕头一个推出去顶锅的就是傅琛。
  傅琛微微一笑,眼神清明的好似大彻大悟的僧人:“没什么为什么,就是单纯想帮你而已。”
  唐瑛知道帮她背后所担的风险; 所以才更不愿意牵累别人,但没想到傅琛却不声不响的帮她查清楚了这背后的一切。
  若给她自己去查,恐怕还得费一阵子功夫,但傅琛假借公务之便帮她查了,无人知道便罢了; 哪一日被人揪出来恐怕又是罪名一桩。
  “你自己还在风口浪尖上立着,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你; 怎么好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唐瑛不由自主口气便软了下来,就连眼神也不再是戒备而疏离的。
  傅琛能得她片言只语的关心; 只觉这段日子的费心筹谋没白费; 此刻更要展现自己的“高风亮节”,便道:“我自己处境如何,心里有数; 不消你操心,倒是你有没有想清楚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见她仍旧怔怔瞧着自己,眼神温软感激,他心中更是雀跃,偏面上不显露半点,还要摆出一副正经讨论的样子:“我回想二皇子这几年所为,他先是暗中派人蛊惑陛下以换防的名义调兵,分薄你父的兵权,并且拖延唐家军的粮草军饷,削弱战力;接着在听闻白城被围攻求救之时,派人暗中截住了求救的人,拖延时间;然后在预估白城守不住的情况之下,才向陛下自请出征,以救白城之危,并且带了唐大帅的女儿入京,照顾一段时日之后请旨赐婚,这是为什么,你想过没有?”
  “他定然有所图。”唐瑛今日倒成了个虚心好学的孩子:“但他图什么呀?”她心中隐隐有个念头,但一时拿不定主意,这才反问傅琛。
  “唐家数代驻守北疆,在北疆防线军中声望极高,况且北疆将士都是从你父亲帐下走出来的,算是唐家的心腹。而万家在朝中皆是文官,并无武官的支持。二皇子想要得到武官的支持,唐大帅战亡之后他再娶了唐氏女,是不是就能得到从唐家军中出来的武将的支持了?”
  唐瑛背后沁出冷汗:“他为了得到武将的支持,竟不惜用一城白城来作注?还连累了我父兄的性命?”
  傅琛想想,再抛出个炸弹:“其实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不过我前阵子得到秘报,说是二皇子曾经数次偷偷派人前往白城,想要游说你父亲支持他,但据我所知,唐大帅态度坚决,只效忠当今天子,他游说不成这才起了杀心。”
  唐瑛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满腔悲愤恨不得此刻就冲进二皇子府去杀了他:“二皇子真是好算计!”
  “是啊,二皇子的确思维缜密,这些年没少搞小动作。”他感叹道:“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带了个假小姐回来,阴差阳错才没有娶到你,不然只消两三年功夫,他便能以唐家女婿的身份收拢一帮武将的忠心,到时候既有文官的支持又有武将手中的军队,还真不敢说他不能达成所愿。”
  他想一回也觉得是天意如此。
  若是二皇子彼时在白城救了重伤的唐瑛并且一路悉心照料,以他的温雅谦和再加款款深情,难道不能打动唐瑛?
  可惜唐瑛先入为主,以他与假唐瑛两情相悦为由拒绝了赐婚。
  从去年至今,大半年都过去了,曾经在城破之后立誓要为父兄及一城将士百姓讨回公道的唐瑛终于知道了背后的始作俑者,她坐在傅琛的书房里,仿佛跋涉千里的旅人终于到达了绿洲,不知道是该喜极而泣,还是悲愤号哭。
  她双手捂脸,双肩不住颤抖,眼泪顺着手指缝簌簌而下,情绪完全失控。
  二皇子曾经派人去游说唐尧,于她却是头一遭听闻。
  于她来说,白城便如同是曾经的世外桃源,盛载了她童年与少年时代最快乐的时光,父兄的宠爱,俞安的纵容,以及未来可期的平顺生活。然而一朝翻覆,她才发现自己两手空空,什么也留不住。
  那些快乐时光的背后隐藏着的阴霾与诡计,人心的险恶与权势的交锋都被唐尧一手挡在她的生活之外,她多想回到过去。
  傅琛起身走到她身边,环着她的双肩将人揽在怀中,轻抚她的背:“都过去了,哭出来就好了。知道了始作俑者,往后也不怕没机会报仇,别担心……”
  书房外面,熊豫踮着脚尖伸长脖子往里张望,心里暗暗嘀咕:大人您可真有本事,盼着想着把人拐带回来,不知道逗人笑居然把人给惹哭了!
  唐瑛在傅琛面前丢脸似乎也不止这一回,可能脸皮这种东西还有自动加厚功能,丢着丢着就习以为常了,她忍不住哭完了抬着两只红眼圈起身向傅琛深施一礼:“我代白城将士百姓谢谢大人!”
  傅琛现在也吸取前次的教训,不再紧迫追人,而是适当的往后退,见她情绪平复不再哭之后,便浑然无事又退回了自己的椅子:“不必客气,我做这些原也不是为着你的谢意,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他越云淡风轻的表示自己只是举手之劳,高风亮节的不求回报,唐瑛心中就越发愧对于他。
  人的心何等奇怪。
  若是傅琛帮她查清楚此事,却挟恩以重,说不定还能激起唐瑛的反骨,她会在心中算计以何种方式回馈傅琛此举,待得报恩完毕两人便可以形同陌路,相对这个人在她心中大概也不会激起多大的风浪。
  但傅琛全无要求。
  他变成了不求回报的雷锋同志,帮助她纯属发自内心,凡此种种,唐瑛心中反而沉甸甸的,不能再有意忽略他的情义,更不好再婉拒他的靠近,要把他推拒于千里之外。
  熊豫适时敲门,在外面提醒:“大人,唐掌事,文叔的饭已经做好了。”
  傅琛吩咐:“去打盆热水过来。”
  唐瑛自嘲:“我在大人面前不知道狼狈了多少回,大人恐怕都习惯了吧?”
  傅琛心道:你若在别人面前哭,到时候该哭的就是我了。
  他面不改色的安慰她:“禁骑司司规有一条,不得出卖同僚。你放心,我不会到处宣扬的。”
  唐瑛:“……”傅大人安慰人都这么体贴。
  两人重新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距离上次同桌用饭居然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的时光。
  费文海亲自端过来的菜,乍着两只油手期待的看着唐瑛:“瑛子尝尝,看看文叔近来有没有长进?”
  唐瑛尝一口驴肉,顿时惊住了:“文叔,您老要是在外面开酒楼,我也可以投点银子的。”她府上如今也算薄有积蓄,不得不说禁骑司还是个很容易捞钱的单位,每次抄官员内院,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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