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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当刁民很多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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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好一曲盛世欢歌。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在半夜了,这会开始写,大约两三点吧。
  求收藏求花花求营养液。


第五十六章 
  引兰姑娘说话慢条斯理; 同雪莲那爽脆的嗓门完全不同。
  “赵世子头一夜留在奴房里; 奴与世子下棋弹琴,还听世子讲南越的风俗,是瞧见世子随身带着个荷包,里面鼓鼓的,但不知是什么。后来见世子掖在枕下,忍不住好奇问过; 世子便拿出来给奴瞧了一眼,真是个精巧的宝贝。次日世子走的时候带走了。至于几时丢的奴就不知道了。”
  这番话之前傅琛一起询问的时候,她就是这么回答的。
  反倒是雪莲当时还奇道:“什么宝贝?”
  两人素来不和,引兰抿嘴一笑; 住口不答,雪莲讨了个没趣。
  “那小贱人就喜欢装模作样。”雪莲扯开了话匣子就打不住:“姑娘一定要相信我啊; 我真不知道赵世子那荷包里装着什么宝贝。再说我们做这行的; 把客人哄开心了多拿赏银就行,谁管客人还随身带着什么宝贝。”
  分开讯问,房里只剩下她们两人; 唐瑛几番试探; 雪莲的态度随和多了。
  “你可见过赵世子随身带着的紫色荷包?”
  雪莲绞尽脑汁使劲想,还有几分茫然:“赵世子那日不是带个松烟色的荷包吗?”
  之前两人一起讯问; 并没有问及荷包的颜色。
  但富贵人家日常配饰每日换也不出奇,更何况是赵世子这等风流倜傥的少年郎。
  唐瑛:“你确定?”
  雪莲:“……应该是松烟色。”她又有点犹豫:“那晚我们喝了不少酒,还赢了世子爷不少银子。”她日常以赌技跟酒量而闻名,慕名前来的许多好赌的客人都喜欢来她房里玩耍; 赌到兴头上喝点酒助兴也是正常。
  唐瑛拉开门,通知熊豫去找老鸨,把那晚往雪莲房里送酒的丫头叫过来,而雪莲还撑着下巴苦思赵世子荷包的颜色。
  果如雪莲所说,与送酒的丫头证词一致,赵世子也是酒中英豪,两人加起来喝了近乎两坛子陈酿,玩的尽兴了才和衣而卧。
  雪莲:“次日奴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世子爷早都不见了影踪,也不见床上有他遗留的荷包。”
  一行人从鸳鸯楼出来之时,夜色已深,不少店铺都已经关门。
  刘重的肚子咕噜噜直叫,他不好意思的揉揉肚子:“大人,要不咱们找个地儿去吃饭吧?”
  傅琛:“四殿下以为?”
  元鉴是个随和的人:“听傅大人的。”
  傅琛带着几人走街串巷,都快把人绕晕了,他才来到一处破旧的门脸,但见门口挑着一盏破旧的灯笼,挑开门帘进去,不大的店面里放着十来张油腻腻的桌子,一股羊肉的味道扑面而来。
  正坐在柜台后面昏昏欲睡的店主头发黄白,见到傅琛忙迎了上来:“大人又忙过了饭点?今日有清汤炖的软烂的羊肉,热热的喝一碗驱驱寒气?”
  傅琛点点头,那老丈便转往后厨去盛羊肉,又招呼伙计贴饼子,起锅做菜,热热闹闹的折腾起来。
  等到一口热热的羊汤入喉,唐瑛恍然大悟:“不怪文叔总说大人以前忙到半夜回府,多半都不会再吃宵夜,原来是有吃饭的地儿啊。”
  熊豫嘀咕:“文叔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他厨艺太差,何至于大人半夜回府,连顿适口的饭都吃不到。大人可不得在外面吃吗?”被傅琛瞟了一眼,他忙端了碗下桌子:“我去厨下吃还不行吗?”
  唐瑛轻笑。
  等到饭菜上齐,那老丈便很乖觉的退去了厨下,空荡荡的店里只余他们一桌四人。
  几人边吃饭边交流得到的信息。
  唐瑛先说:“根据雪莲的说法,那晚她跟赵世子喝了不少的酒,但问起来她倒没记错荷包的颜色,赵世子装着鬼工球的荷包恰是松烟色的,只是清晨醒来赵世子已经不见了,也没见他落下荷包,如果她说的实话,那东西也不是在她房里丢的。”
  傅琛道:“东西不是她偷的,但未必不是在她房里丢的。”
  赵世子次日醒来,一路晃荡着回四方馆,半道上还吃了顿早餐,听他说路过一处耍百戏的摊子,还凑过去瞧热闹,扔了一把碎银子。
  等到回去换衣服,才发现装着鬼工球的荷包不见了。
  元鉴:“傅大人如何断定鬼工球有可能是在雪莲房里丢的?”
  唐瑛:“大人此话何意?”
  刘重个饭桶,提了一整日笔,又茫无头绪,索性不参与讨论,只埋头苦吃。
  傅琛:“本来也不敢确定,但审问引兰的时候,我随口问了一句,她房里的熏香味道挺好闻,侍候她的贴身丫环自夸,说是那香是引兰自己所制。”
  唐瑛脑子打结:“难道香跟鬼工球的丢失有关?”
  “只是一个猜测啊。”傅琛喝一口羊汤:“大长公主身边有四个大丫环,当初有三个跟着她进了禁骑司,现在留下来的只有姚娘跟春娘,芸娘一直留在公主府里管内务。”
  唐瑛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另外一个呢?”
  刘重这次总算不糊涂了,兴奋道:“是那位馨娘?”
  “馨娘?”元鉴对宫外面的人事都不太清楚,更何况是禁骑司内务。
  “她擅长的难道是调香?”唐瑛扳着指头数:“芸娘管大长公主府的内务,姚娘是影卫主事,春娘主刑讯掌内狱,这位馨娘必然也有擅长的东西吧?”
  傅琛缓缓笑了,目光中满是赞许之意:“不错,馨娘擅长调香。但她不止擅长这一项,还擅长制药,就是那种……”他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凝滞:“总之就是助兴的药。”大约觉得当着姑娘的面说这些不适合,还多瞧了唐瑛两眼。
  唐瑛恍然大悟:“……大人是说,引兰说不定跟馨娘有关系?难道是她的徒弟?”这位馨娘还真是位人物,主要研究各种各样的蓝色药丸,以提高顾客的感官愉悦为毕生追求,她的药丸应该在鸳鸯楼销量很好,就是不知道跟老鸨有没有生意往来。
  “……”傅大人很心塞。
  他只是略微提示,唐瑛瞬间就明白了。
  纯洁少年元鉴还没听明白,本着研究学问的精神打破砂锅问到底:“助兴的药?难道是金石药吗?”他面色大变:“这这……本朝开国之后,吸取前朝教训,□□下旨禁绝金石药,大长公主怎么敢?”
  唐瑛抚额:少年你搞错啦!
  傅琛一张冰块脸都快端不住了,连忙埋头喝汤——该懂的人不懂,不该懂的人偏偏懂了,这都叫什么事儿?
  “金石药?”刘重忍不住拍桌狂笑:“四殿下想到哪去了?是闺房助兴的药,就是药啊。”
  元鉴一张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慌里慌张埋头去喝汤,不防羊肉汤上面凝着一层油,好比在碗上蒙了一层保鲜膜,封住了羊汤降温的速度,他猛喝了口顿时一路从舌头烫到了胃里,差点跳起来打翻了汤碗。
  唐瑛拍了下刘重面前的桌子,眼神不善:“刘大人,别欺负小孩子!”
  再笑话少年小心老子揍你哦!
  刘重:“……”
  傅琛:“我记得你好像跟四殿下差不多年纪。”
  元鉴:“……”这是嘲笑我无知吗?
  他只觉得自己从肚肠到脸皮,全都烧的滚烫,内里是烫伤,外面是羞愧所致。
  唐瑛沧桑一叹:“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活了一辈子,心理年龄总也有三四十岁了吧。”不过是随口胡说,以解元鉴的窘境,反而让傅琛误会,他反而沉默了。
  刘重想到上次惨败在唐瑛手上,还被铁石心肠的傅大人狠狠操练了一阵子,至今都没恢复元气,就对唐瑛硬气不起来,连忙向元鉴赔礼:“微臣胡说八道,殿下大人大量,就别跟微臣一般见识了!”
  元鉴红着脸摆摆手,还是唐瑛斟了杯凉茶递过去,他一口饮尽,才觉得舒服多了,羊汤是再也不敢喝了,只略微吃了几筷子菜,也不敢轻易发问,免得说错话。
  重新回归案情本身,傅琛道:“这位馨娘不但擅调香制药,据说手还灵巧无比,大长公主的私章都是她刻的。我还曾经查过秘档,姚娘当初曾去过南越出任务。”
  “赵世子、馨娘、引兰、姚娘……这几者之间有关系?”唐瑛总觉得这几者之间缺乏串起来的依据。
  傅琛说:“假如姚娘与南越王有过关系呢?”
  元鉴是个认真的好孩子,去四方馆之前还特意翻了南越的资料:“赵疆其实之前并不是南越王,上一任南越王是他的兄长赵得昌。但赵得昌野心勃勃,隐有要与我南齐为敌的动向,还曾屯兵十万在边境上,不过后来不知因何没有打起来。反正听说赵疆这些年很得南越王的信重,前年赵得昌死了之后,竟然不是他的儿子即位,而是传位给赵疆,还是当着南越诸臣的面,这就很奇怪了,听说赵得昌也有三个儿子。”
  他当时看到这段的时候觉得特别奇怪,但藩属国的动荡与南齐来说是好事,京城距南越甚远,密报之类的也落不到他案头,故而未再寻根究底。
  傅琛说:“姚娘十几年前去过南越,并在南越呆过差不多两年。”
  刘重与唐瑛瞬间就懂了,也就是说十几年前姚娘去南越出任务,也许南越的朝局动荡乃至兄死弟继的传位方式也与姚娘有关,而且……快两年时间生个孩子也完全足够了。
  影部就有不少细作潜伏在某个男人身边,或藩王或权臣,为了博取信任,生儿育女,完全是常规操作,只是四皇子元鉴不知道影部的存在而已。
  傅琛好像怕大家想的不够多,还说:“其实鬼工球还有个名字,叫做……同心球。”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奉上,抚摸着我稀疏的头发,越来越高的发际线,痛下决心,明天尽量早更,不再熬夜。
  晚安,明天见。


第五十七章 
  阿莲被冯奎拥在怀里; 听着男人沉稳的呼吸声,一起畅想着未来的幸福生活; 说话连成亲的日子都快挑好了,冯奎却有点犹疑。
  他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阿莲; 其实我前几日在殿下书房外听到一点风声; 好像殿下对你家小姐的身份有所怀疑……”怀里的女人身体一僵。
  “……真的?”明明男人怀中温暖如春; 阿莲却只感觉有一股冷气从脚底板窜上来。
  〃你都是我的人了; 难道我还会骗你吗?”冯奎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反正就算你家小姐不是真的唐小姐; 你可是我的媳妇儿。”
  阿莲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只觉得这件事情天衣无缝; 自唐莺假扮唐尧的女儿,也从来不在公开场合露面; 结果还是露了馅。
  她颤抖着抱紧了冯奎; 如果抱紧最后一块浮木:“二郎; 你真的不会骗我吗?”
  冯奎信誓旦旦:“我若是骗了你; 就让我天打雷劈。”他这种从小府里养起来的侍卫; 主子的利益高于一切,至于天打雷劈——不过是一句随口的玩笑话; 当不得真。
  但阿莲一脑门子深情; 自感遇到良人; 恨不得掏心掏肺,更何况唐莺的身份走漏了风声,她更是惶恐不安,这男人便是她此生的归宿与依靠; 更没有欺瞒的必要,她哽咽难言:“二郎救我!”
  冯奎还怕她咬死了维护假的唐小姐,万一是个忠仆就比较麻烦,哪知道这女人嘴巴不牢靠,被他略微吓唬两句,便竹筒倒豆子,全都抖搂了出来。
  “……我确确实实是唐大小姐的贴身丫环,但我家小姐战死在了白城,我们当时无路可走。”她哭的情真意切:“二郎,我可是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可答应过不能骗我的!我都是你的人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冯奎柔声哄劝,又将她送了回去,亲自去书房里向二皇子禀报。
  “听说唐大小姐身手不错,当时护送她们出城,又担心唐大帅的安危,便杀回城中,再也没出来……”房间里回荡着他的声音,元阆表情古怪。
  “你没听错?阿莲说唐大小姐身手不错?”
  人都已经没了,阿莲既然已经告诉了冯奎真相,便不再瞒着他唐家之事。
  “阿莲说,唐大帅因妻子难产而亡,很是疼爱唐大小姐,便带在身边亲自抚养,小时候就打扮成亲兵带进军营,就连唐小姐的一身功夫都是唐大帅亲自教的。白城人都当唐家小姐身子不好,在后院静养,却不知道唐大小姐一直在军营里。”
  冯奎也没想到唐大小姐居然是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可惜战死在白城。
  元阆似解决了一桩悬心许久的大事,不由笑出声。
  冯奎:“……殿下?”您是魔怔了吧?
  元阆虽然疑惑为何这一世唐瑛居然身手不弱,好好的大家闺秀跑去当亲兵,但得知她还活着的喜悦一时溢出眉梢:“冯奎,你可知道,唐大小姐其实还活着。”
  冯奎:“殿下,阿莲说唐大小姐已经战亡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元阆:“其实你也见过她的。”
  “见过?”
  “在傅琛府上,治好腾云的张瑛。她化名张瑛入京,也许是听说我在白城带走了唐小姐,入京来看个究竟吧?”
  冯奎恍然大悟:“原来是她呀!腾云见到小主人,自然不再一心求死!”他心想:连一匹马儿都知道忠心事主,也不知道阿莲见到这位旧主,该是什么表情。
  阿莲被冯奎送回去之后,已经是半夜了。
  唐莺已经知道她去夜会冯奎,但自从白城两人达成默契,便对彼此行事都心照不宣,她们都不过是想要攀上一门好亲事,得到一个好归宿,只要借由唐大帅独女的身份,于两人都有便利。
  但现在二皇子已经请旨赐婚,却忽然对唐莺的身份起疑,阿莲却自觉与冯奎蜜里调油,也坚决不会放弃冯奎而站在唐莺这边的。
  她躺在自己床上的时候,辗转反侧,犹豫着该不该向唐莺坦白,却在临睡的前一刻暗暗下定了决心:她只是个小丫环,反正无论唐莺是不是唐大帅的女儿,她是丫环的身份都不会改变,又何必一条道走到黑?
  有了冯奎做依靠,她鼻端仿佛还能闻到男子好闻的气息,枕着满心欢喜入梦,哪知道却忽然梦见了旧主。
  依稀是白城的饭厅,唐尧端坐上首,唐珏脚步轻快跨进饭厅,可能是刚晨练完,少年神采奕奕:“妹妹呢?又赖床了吗?”
  “爹爹,你快打哥哥,他又说我坏话!”饭厅门口,一个高挑纤瘦的身影大步跨了进来,露出灿烂的笑颜,仿佛连晨光里都跳跃着欢快的味道。
  少女径自走到了她面前,凑近了笑着问她:“阿莲,听说你让人冒充我?”
  即使是在梦中,阿莲脑子里也“嗡”的一声,她结结巴巴:“小姐……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小姐您大人大量……我以为您已经战死了……”
  阿莲解释的磕磕巴巴,梦里也心虚的厉害,好像对上唐瑛一张坦荡的笑脸,便浑身颤抖,如同被叛了死刑。
  “我当时……一定是鬼迷了心窍!”她在梦里喃喃自语。
  “你骂我是鬼吗?”那张笑脸逼近了,忽然变成了满面血迹,半个身子残破不堪,幽幽在她耳边说:“阿莲你好狠的心啊……”
  阿莲猛的坐了起来,才发现她满头冷汗,背上已经湿透了,窗边朦胧有白光。
  她再也睡不着,下地趿着鞋子推开窗户,但见外面莹白一片,原来在她睡着的时候,居然下了厚厚一层雪,映的漆黑的世界也亮了起来。
  “我不怕你!”她说。
  “我一点都不怕你!”她第一句还是低语,第二句已经坚定了起来,像对自己说,也像对在不知名的地方的唐瑛,面目狰狞,狠狠的说:“我小时候没在雪地里冻死,没被狼叨走,能活着进了大帅府,就能一直好好的活下去,活的好好的!”
  也是个雪天,她还记得父亲过世之后,半夜听到继母要把她卖进窖子里去,她踩着一脚深的厚雪从村子里逃了出来,遇上冒雪巡边的唐尧,装傻子被带回了大帅府,留在唐瑛身边做了个小丫环。
  名为小丫环,实则是玩伴。
  天色渐渐发青,再过不久太阳就会冒出头,阿莲满怀信心注视着东方,只觉得未来可期。
  作者有话要说:短小章泪目,下章一定肥一点。
  今晚可能写不出来了,明早十点更一章大肥章。
  晚安。


第五十八章 
  “天亮了。”
  傅琛低头; 对着怀中的人说。
  唐瑛昨晚又困又累,饱食了傅大人一顿羊肉,就被揪着苦在了宝带楼顶,简直得不偿失。
  刘重跟元鉴吃饱之后就被他放走; 唯独自己被留了下来; 唐瑛觉得很像小时候作业没写完到了饭点被留堂的学生; 眼睁睁看着小伙伴回家; 教室里只剩下严厉的老师跟自己; 时间滴哒走过,还等不到回家与床相亲相爱; 每一分钟都成了煎熬——拜大长公主所赐; 她近来四处奔波; 加之睡眠一向很差,已经好些日子没休息好了。
  傅琛带着唐瑛在鸳鸯楼对面的宝带楼顶守了一夜,也顺便见识了南齐京都成年男子丰富精彩的夜生活,前半夜笙歌漫舞; 灯火璀璨; 后半夜喧闹声才渐渐沉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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