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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向君君咬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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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万一再晚一些,自己的儿子就会失去意识沉入水底淹死,许氏对推他入水的人恨之入骨。齐珝被带走之后,许氏立刻命人彻查,很快就查到事发时和齐珝一起的正是小鹿。
  不久之后,伊儿带人在玲珑水榭守株待兔便有了结果。小鹿不仅鬼鬼崇崇地返回事发之地,从她的态度看来显然是知道齐珝落水之事。
  尽管齐珝仍因高烧晕迷不醒,但她的态度再明显不过。小鹿没有辩解也没有反抗,这让许氏确信将齐珝推入水中的事定是她所为。
  早在数年前她就想将小鹿从儿子身边弄走,若非儿子态度异常强硬,早就该将她赶出府去。当年若是能够借蒲萤之事将她彻底铲除该有多好,那么此时此刻珝儿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当她得知齐珝晕迷不醒之时,整颗心都被恐惧与惊慌占据。她满脑子都在想万一珝儿出事了,她该怎么办。万一珝儿有个三长两短、万一他真的死了,这样一来整个麒麟府就便宜了君玫儿那个贱人所生之子,她怎么能忍受到手的地位就这么拱手相让?!
  越是不容有失,许氏心头的怒火越加猛烈。伊儿眼里闪过兴灾乐祸,立刻向小鹿发起攻击:“枉我们少爷对你这么好,你竟加害于他!这么冷的天气,池水那样冰凉,你怎么忍心,你怎么能如此丧心病狂!”
  “奴婢知罪。”小鹿沉声道。
  “知罪知罪,你又是知的什么罪!”许氏连杯带茶砸了出去:“你害得我儿至今躺在床上晕迷不醒,你以为乖乖认罪我就会放过你吗?!”
  茶水从小鹿头上泼了下去,头发和脸都湿了。茶水并不是很烫,但杯子却将她的额头砸出一个淤青。小鹿可以躲开,但她没有躲,嘴里喃喃只有一句:“奴婢知罪。”
  许氏不解气,只恨不得手边还有什么更重更硬的东西将她的脑袋砸烂一解怒火。她冷哼一声,目露精光:“嘴巴倒是挺硬,竟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干的?是什么人收买了你?”
  小鹿不着痕迹地蹙动眉心,怕只怕她借故安的什么名头找齐麟麻烦。在这麒麟府里最是令人百口莫辩的不正是她这等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作派么?就算她从未与齐麟有所接触,只要许氏想,就能够捏造出伪证来诬陷齐麟。
  就怕许氏借刀杀人。
  小鹿一咬牙,故意强作傲然之姿,昂首道:“你不能诬赖奴婢,奴婢要等少爷醒来!让少爷替奴婢作主!”
  眼见小鹿态度和语气突如其来的转变,许氏等人皆是一愣。伊儿深察觉不对,厉声喝道:“你有什么资格在夫人面前……”
  许氏抬手一拦,伊儿噤声。许氏眯起双眼:“等他醒来?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接近我儿吗?”
  小鹿忿然:“当时我们只不过是闹着玩的,谁也没想到会闹得这么大!少爷平日最宠奴婢了,只要等他醒来,他一定不会怪责奴婢的!”
  齐珝对小鹿的宠溺整个麒麟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许氏自然知道小鹿所言非虚。一旦齐珝醒过来,说不定真的会脑子一昏轻饶了这贱蹄子。
  在小鹿冲她叫板的这一刻起,许氏清楚意识到这个丫头绝不能再留。眼下什么名份都没有,就已经敢于仗着恩宠对她叫嚣,假以时日是不是就能爬到她头上造反了?
  许氏并非不知道齐珝喜欢这个丫头,她还知道当她说让儿子从自己的院里选出一名通房的大丫头,齐珝立刻就打算将这个名额给了眼前这个丫头。
  现在不过才十几岁,年纪小小就有此等狐媚手段将她的儿子迷惑得事事随她。再长大些,恐怕不会安份于当个小小妾室吧?届时是不是就要争个正室之位?再过几年,是不是就要来跟她争这麒麟府当家主母之位?
  这样危险的人怎可留在眼皮底下任其作大?许氏眼底已经暗藏杀机:“我不会让你等到珝儿醒来的。”
  小鹿身子微颤,她察觉许氏的杀意。方才那一番话是故意挑衅许氏的权威,她知道许氏最看重的便是她如今在麒麟府的这个位置,谁也不能逾越雷池一步,一旦产生危机感,许氏立刻就会做出反击将之扼杀。
  小鹿不怕,她正是要挑起许氏的惮忌之心,绝不能让她轻易将矛头引向齐麟!小鹿不服气道:“你想做什么?你最好别碰我一根寒毛,否则等少爷醒来知道以后,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越是这么说,许氏怒意越盛,她冷冷一笑:“纵使是我儿也不敢对我如此不敬,你不过是个无名无份的侍婢,竟敢在麒麟府的当家主母面前口出狂言?”许氏笑意一敛:“伊儿,给我掌嘴!”
  伊儿听令,上前按住小鹿就要掌嘴。小鹿作势反抗,反而将柔弱的伊儿推倒在地。
  许氏脸色一变:“来人!”门口立刻进来几名下仆,许氏怒喝:“按住她,给我狠狠地掌嘴!”
  有了几个帮手,伊儿露出得逞之色,张手就给小鹿一个耳光。小鹿生生受了这一巴,终于露出怯意:“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少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许氏阴鸷的目光一扫:“你以为现在我就会放过你吗?”
  伊儿下手又毒又狠,几次故意用尖锐的指甲刮过小鹿的脸颊,几道血痕在小鹿脸上形成,许氏这才露出快意的笑颜。小鹿尤不死心,大哭着叫嚣:“等少爷醒来,我要你们好看!”
  闻声,许氏的笑意一崩,目光阴翳:“再敢说一句,我就将你的舌头拔掉!”
  小鹿瑟缩了下,再不敢多话。
  许氏并没有因此而松懈,她死死盯着小鹿,厌恶到了极点。小鹿敢这么对她叫嚣,说明平日里珝儿就是这么惯着她无法无天。如果今日放过小鹿,等珝儿醒来告上一状,岂非让她得逞?
  果然早就应该收拾她。许氏漠然冷视挨罚的小鹿,反正不管她现在做什么,事后儿子肯定要跟她闹上一阵,不如就趁现在……将她处理。
  不过是个小小的丫鬟罢了。再得宠,也就是个丫鬟。
  “你加害我儿,如今还在此大放厥词,罪加一等,死不足惜。”许氏将伊儿招回身边,睥睨虚弱无力的小鹿:“将她拖出去,杖打五十。”
  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要是没死,便割去舌头、废其手脚,送到法度寺削发为尼,往后潜心礼佛,去赎你的罪过吧。”
  

☆、我只问你一句

  小鹿是被冻醒的,醒来之后发现浑身痛得喘不过气来,奄奄一息。她闷咳一声,口中还残留几缕血丝的味道,勉强撑坐起身。
  没想到当年躲过了小枝诬陷的那五十杖,今日这五十杖终究是躲不过。五十下小鹿勉强抗了下来,可她没忘许氏说过不死的话将会怎么对付自己。
  挨过这五十杖不死也仅剩半条命,更何况许氏是命人往死里打。她能活着下来已属侥幸,她甚至不知自己在挨第几下的时候痛晕过去,醒来之时就已经在这样一个十分狭小密闭的空间。
  随着不规律的晃动和隐约的车轱辘转动声音,小鹿可以猜测自己正被关在一辆行驶的马车上。可是她的手脚健全、舌头也未断,她既然撑过了五十杖,按许氏的脾性绝不可能放过自己才对。
  那现在这又是哪一出?难道当她晕迷之时发生了什么事?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小鹿按兵不动,悄悄留意驾车位的两个男人。
  这两个人看似普通的乡野莽夫,小鹿不认识他们,也与他们毫无交集过节,实在想不明白这两个人是敌是友,想要将她带去哪里。
  午夜的马夫驶向郊外,听他们交谈的内容,似乎打算在天亮之时出城。出城去哪没说,但小鹿隐隐觉得这两个不怀好意,可不像是在救自己。
  “咱们真的能骗过他们吗?不会被发现吧?”
  “我都不知干了多少年了从没出事过,你怕啥?跟我混你放心,等钱银一到手,保你还想干下一笔。”
  “那丫头被打得这么狠,不会半路死了吧?”
  “这可是财主啊,我早给她喂了些药汁吊着命,死不了的。”
  随后听过他们絮絮叨叨交谈的内容,小鹿大抵摸清来龙去脉。这两个人原是专门替府里人‘收尸’的,像她们这样犯了错挨过罚的下人,若是被打死了,尸体则由他们负责收拾运走。
  像说话里的那个老头,显然早些年就摸出门道钻空子,捡了一些被打得奄奄一息没死成的下人收走,再运往城外卖给别人,从中捞过一笔,跟人牙子没什么区别。
  小鹿被打晕之后,这老头过来检查时谎称她已经死了,所以府里的下人没机会割她的舌头废她的手脚,便将她的‘尸体’让给这老头收拾运走。
  老头带着小年轻连夜驱车为的是天亮之时离京,趁她吊着一口气,决定将她重新倒卖赚一笔。
  小鹿不知该说自己是倒霉还是幸运,若非这老头为了捞钱撒了谎,说不定她就真的会被弄成残废。可她又极度不耻这老头的行径,这些犯事的下人已经够惨了,勉强活了下来的居然还要遭人倒卖。听那老头的口吻,这是完全不把人当人,而是将她们当作畜口来买卖,利用她们来赚钱。
  小鹿靠在车壁喘息,所幸那两个人只将她当作身受重伤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没作任何捆绑将她扔在车厢内毫无防范。她身上但凡有点价值的东西都被搜刮干净,仅剩能够蔽体的衣物和保暖的薄毯。
  小鹿面色微沉,果然连鸢尾镖也被收走了。
  马车缓缓停下,小鹿重新躺回去闭上双眼。不稍多时车厢的门被打开,一个小老头钻进车内。看来是赶车路途疲累,他们需要相互替换,小老头先回厢里休息。
  关上车门,小老头正靠在一边假寐,漆黑中感到一只冰凉的小手握住自己的脖子,不等他睁开眼睛,只听咔嚓一声,错愕的他已经没有呼吸。
  即使受了重伤,小鹿也并非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杀人对她而言从来都不难,即使手上没有任何武器。
  小老头倒下之后,小鹿摸黑在他身上找到了一些伤药,还有她的鸢尾镖。
  轻抚鸢尾镖上的暗纹,小鹿这才舒了口气。
  长路漫漫,她也不在意跟一个死人待在同一个车厢里。稍作歇息之后,小鹿重新睁开眼睛,车厢外的小年轻正推开厢门,一记飞镖直插喉咙,鲜血喷撒在木门上,倒地的小年轻甚至没有看清车厢内的人,已经再也阖不上眼睛。
  连杀两人之后,小鹿终于从马车下来。此时已经在荒郊野岭,深夜寂静,温度极低,从嘴巴呵出的气变成了白烟。小鹿将马解开拴在一颗树上,点燃油火将马车连带车内的两具尸体一起焚灭。
  面对雄雄烈火,小鹿忍着对火的惧意和身上的疼痛,哆哆嗦嗦地爬了马背,驱马返回麒麟府。
  等小鹿重新看见麒麟府的牌匾时,她犹豫了。
  回去干什么?回去送舌头还是送手脚?对麒麟府的所有人而言,她已经是一个死人。表面上的那一层身份已经死了,她已经没有再回去的必要了。
  小鹿面沉如水,凝望麒麟府最后一眼,转身去了鹅湖。
  还记得当年花师父说过,去鹅湖的昭心台将鸢尾镖插上,温如玉会出来相见。当她第一次下山之时便是用这个方法见到温师父,并进入了麒麟府。没想到时至今日她离开了麒麟府,想要再见温师父,竟又用上了与当年一模一样的方法。
  小鹿吸了吸鼻子,哆哆嗦嗦地蹲在昭心台上。她不知道是惧怕还是冷,身子无意识地颤抖,怎么也停不下来。
  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小鹿想到很多。她一会儿想温师父到底在不在京城,万一他不在,自己就算冻死在这里也等不到他;她一会儿又想,就算温师父没有出现也不代表他不在京城,或许可能是师父知道她的所做所为不要她这个徒弟罢了。
  小鹿对着漆黑的湖面祈祷,一会儿祈祷齐珝能平安醒来,一会儿祈祷齐麟以后能够好好过日子。一想到齐麟,小鹿鼻子就发酸。她还没有告诉齐麟答案呢,也许以后的以后……再也不会有相见之日。
  即使五十杖没有打死她,小鹿知道自己也活不了了。
  她抱膝靠着石雕,徐徐抬首。温如玉双手拢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师父。”小鹿揉了揉被冻得通红的鼻子,撑起疲软的身子跪在温如玉脚边:“徒儿知罪。”
  她知道根本不需解释或辩驳,结果代表了一切。无论当时在玲珑水榭发生了什么事,她将齐珝推入水中甚至落荒而逃差点导致丧命这一点便是她的罪果。
  小鹿清楚弑主的下场,她心知自己将面对怎样的结果,所以她不再抱存侥幸的心思。她很害怕,害怕得想要逃走。她甚至想过烧掉马车之后就这样逃离京城、远走高飞。
  可最终她还是回来了。
  说到底自己活了两辈子,人生目标便是成为轻鸿士、守护麒麟府。就算明知回来便是送死,她还是回来了。她深知就算给她机会,她也不会走。
  小鹿眼眶发热,苦涩道:“师父,我让你失望了,对不对?”
  不只温师父,还有花师父、阿三叔、阿朵……她让他们都失望了。从山上来到府里,她曾发誓一定会为花师父报仇,她发誓要成为轻鸿士,代替师父守护麒麟府、守护主子。她还曾答应温师父一定不会辜负所望,她会成为能够匹配这枚鸢尾镖的轻鸿六士。
  还有阿三叔和阿朵,她原本答应过在他们回来之前,一定能够成为一名真正的轻鸿士的。
  温如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曾有身为轻鸿士的觉悟?”
  小鹿吸了吸鼻子,极用力地回答:“有!”
  长夜即将结束,温如玉的沉默终被打破:“小鹿,你先将珝公子推入水中,再置他安危于不顾,导致他至今昏迷不醒、生死未卜。你的罪果酿成大祸,你的作为已经触犯我等底线。”
  “罪不可饶恕、死不以足惜。”他的神情平静得冷漠,声音冰冷得没有温度:“你已知罪,便以死谢罪吧。”
  小鹿背脊微微发颤,低垂的脑袋缓缓高扬,泪水已然盈眶。
  “遵命。”
  

☆、四子齐聚一堂

  行驶的马车在四冠坊前停下,闻声回神的齐麟收敛目光,掀帘下车踏入四冠坊。
  四冠坊一如即往生意兴隆,在琴棋书画四坊之外,隐设了一间雅舍。里面布置一如其少东家的恶劣品味,叫人不敢恭维。作为此间雅舍的主人,孔高正歪七扭八地坐在茶几前赏画,毫无待客之礼。
  门从外面推开,孔高抬眼一扫,发现来人只有齐麟,又重新将脸埋回画中。
  齐麟来得准时,但见雅间并未人齐,只能说明有的人又迟到了。他随意寻了个空位落坐,兀自倒杯热茶。
  孔高比较沉不住气,画赏过了,茶也喝完了,人却还未齐,顿时不高兴了:“咱们是不是每次都得这么浪费时间?我很忙的,每时每刻都得用钱计量,现在我至少浪费了好几百两了。”
  齐麟慢条斯理道:“等他来了,我替你叫他打欠条。”
  孔高憋着口气,总不能因为欠了他的时间真的叫人给他打上几百两的欠条。虽然其实他还真有那么点心动,但歪题了!孔高险些怒掀桌:“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等人,再不来我不等了!”
  齐麟算算时间,人是差不多该到了。不过看孔高如此暴躁,齐麟索性先说:“既然如此,不如趁现在有时间,聊聊今年颜料的供销增幅问题吧。”
  一听谈生意,孔高顿时有兴致:“好好好……”
  才刚说‘好’,大门再次被推开,赵熠大摇大摆走进来,嘻皮笑脸:“不好意思,来迟了。”
  孔高的脸其臭无比,赵熠熟视无睹,挤到齐麟旁边的位置坐下,不时还要对雅间的布置作一番嫌弃的评论:“我说咱们什么时候能换个地方再聚?我每次回去晚上都要作恶梦。”
  孔高的脸更臭了:“我就觉得挺好的,齐麟一定也是这么觉得,不然就不会挑这里见面吧。”
  ‘觉得挺好’的齐麟充耳不闻,将目光转向随赵熠后脚进门的许贺林。
  许贺林感受到他的视线投放在自己身上,冲他礼貌性点了下头,重新低头默不作声。
  四人恰好分坐在方正的桌子四面,人总算齐了。
  孔高一惯不喜宗室之人,与赵熠十分不对付。偏偏赵熠有个劣根性,就喜欢撩拨不喜欢他的人。一个大脑奉欠、一个嘴巴奉欠,除了经常性差点干架的小意外,相处其实还是挺和谐的。
  基本上孔高和赵熠每次碰面必有一番唇枪舌战,齐麟面色如常地听着间或杂夹的脏话,偶尔插上一句,却是向对面的许贺林说的:“听说许家最近一直暗中命人搜寻你的下落,今日出门可有不便?”
  许贺林简单回答:“世子替我掩护周全,料想许家一时半会是查不到公主府的。”
  赵熠一边跟孔高斗嘴,一边不忘往这边插话:“呵呵,就算许家真的找上门了我也不怕。第一要看贺林愿不愿意跟他走,第二得看本世子我肯不肯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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