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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向君君咬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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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当时的大火看起来多恐怖,很多人被烧伤了……”小鹿有些心疼,齐麟的小手光滑干净,这要是留下一道丑陋的伤疤,以后找小媳妇可怎么破?“我听说你当时也在现场,你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齐麟慢吞吞:“我……”
  “这是怎么回事?”小鹿突然打断,刚刚只注意到手背烧伤部分,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不满手都是伤吗!
  小鹿的双眉蹙得老高,指腹还摸到一些硬硬的刺,仔细一看还有一块一块不均匀的脓泡。似乎摸到了痛处,齐麟的手颤动了下,小鹿立刻注意到指腹的一根细小的木屑。
  满着满腹疑虑,小鹿询问地看向齐麟,他默不作声,一点替她解惑的意思也没有。越是不说话,越是说明有问题。小鹿索性自己摸索答案,很快就发现了桌面上突兀的碗盖。
  仿佛被冷落一夜,正在等待有人揭开的那一刻。
  看到这个碗的时候,小鹿心底隐隐生出一个念头。她并不确定,下意识地去看齐麟。齐麟并没有迎接她的目光,低着头看不清脸。
  一切仿佛都在脑海中顷刻成形,小鹿坐在齐麟正面,小心地执起他的手给他挑刺。齐麟感觉指腹一阵阵的刺麻,又痒又疼,他盯着小鹿的动作,除了挑刺,还将膏药往起泡的烫口轻轻地抹上。
  下手不重,反而可以称之为温柔。温柔得令人眷恋不舍,无法自拔。
  “你出去是为了我吗?”小鹿边挑刺边问。
  齐麟犹豫了一阵,才轻轻地点下脑袋。
  “你一直在等我吗?”
  齐麟顿了顿,含糊地吱唔一声算是回应。
  小鹿‘哦’了一声,没有再问。直到全部的刺都挑完,齐麟的一双手也被好好地上完药包扎起来。小鹿伸了个懒腰,起身往桌子走去。
  齐麟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只见小鹿将盖子揭开,清汤水份早已被吸得干净,只剩下发胀的面条。而面条因为泡得太久胀成了粗面条,一点都无法勾起人的食欲。
  齐麟发现小鹿正拾起筷子伸手要夹,忍不住开口:“别吃!”
  小鹿狐疑地瞅着他。齐麟有些发窘,这样的面条一定很难吃,他不想让小鹿留下不好的回忆。他小心地递给小鹿鸡蛋,软声道:“面条不好吃,我烫了两个水煮蛋,虽然凉了,但是蛋好吃。”
  “哦。”小鹿愣了愣,笑着接过水煮蛋:“面条也好吃。”
  说着,小鹿已经夹起面条一口吸溜,含了个满嘴。
  “啊!”齐麟惊叫一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面不好吃,发胀不好吃……”
  “好吃啊。”小鹿煞有介事地一口面一口蛋:“嗯……竟然知道放盐,比我第一次做的要好呢……农家鸡蛋耶,难怪这么香……”
  齐麟一脸呆怔地看着小鹿吃得有滋有味,摸到她旁边的位置坐下,边看边不死心地问:“真的好吃吗?”
  小鹿认真地点头。
  齐麟怔了怔,小手无意识地搓了搓,露出释然的笑:“那就好。”
  小鹿盯着他的笑脸,一口鸡蛋不上不下差点噎着,她端起碗咕噜咕噜把所剩无几的汤汁给灌了,长出一口气。
  “你也吃,这鸡蛋真不错。”小鹿帮他剥壳。
  “哦。”齐麟小心地接过鸡蛋细嚼慢咽。
  小鹿瞧他斯文的吃相,又低头看着自己抱着的这碗清汤面,故作不经意地问:“……这是寿面吗?”
  “嗯,每年我过生辰都会吃寿面,所以我想给你做。”齐麟腼腆道:“我第一次做,虽然素了点……”
  小鹿摇摇头:“我第一次吃寿面。”
  齐麟问:“你会记住吗?”
  小鹿对上齐麟希翼的目光,勾唇道:“当然,我会记住一辈子。”
  齐麟咧嘴,笑得特别傻。
  小鹿夹起一些面条:“今天也是你的生辰,趁着还没过,赶紧也吃一口。”
  齐麟闻言赶忙张开嘴,小鹿就着碗夹过去喂了他一口。齐麟含住嚼了嚼,眉心拧成了疙瘩,好不容易咽下这口面,露出难以言喻的苦瓜脸:“不好吃。”
  泡了一整晚的汤面,又凉又糊又胀,那种绵烂的口感纵使是最艰难的那段时日齐麟也不曾尝过这样糟糕的滋味。
  小鹿却说:“好吃啊。”
  面条随着小鹿手落筷起,在半空中微微一荡,薄薄的油光映在月色下晶亮剔透,看起来竟有那么点诱人的味道。小鹿定定地看了一眼,满足之意自眼底一闪即逝。
  她抿着笑:“可好吃了。”

☆、比之更喜欢的

  随着一碗面和两颗鸡蛋的吃干抹净,纷纷扰扰的初八终于过去,迎来初九崭新的一天。
  齐麟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夜色虽深,他却不困,反而显得很精神。纵使两个人都不说话,他也不会感到不舒服或者不自在,能够这样单独相处的时间不多,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无比珍惜。
  他睁开双眼,贪婪地盯着小鹿的背影。小鹿似乎有所感觉,转过头来:“时候不早啦,快点睡。”
  齐麟摇摇头:“睡了以后你就走了。”小鹿说陪他多待一会,直到他睡着了才走。可他想多留住她一会,要是能够永远都留住她该有多好……
  小鹿没好气地笑:“你要不睡,那我也走啦。”
  齐麟赶忙闭上双眼,努力作沉睡状。闭眼之后的世界是一片黑暗,耳边偶尔还能听见小鹿低低的笑声,这种感觉真好,齐麟感到周身一阵暖洋洋,很舒服。
  小鹿索性搬过凳子趴在床沿,托腮道:“来得太急了,没给你带礼物。”
  齐麟的双眼在眼皮底下打转,抿拉着嘴角:“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嘴都扁了。”小鹿敲了敲他的脑门,“其实现在想想也拿不出手啊……比起你送给我的生辰贺礼,我送给你的东西实在太没诚意了。”
  “你送我什么?”齐麟期待地睁开眼睛。
  小鹿笑笑不说话,她花了整整一年多的积蓄在京城最有名的四冠坊买的那套价格贵得她牙疼的文房四宝,可惜相较之下真的一点也拿不出手啊。再贵又如何?她觉得还比不上齐麟亲手给她下的长寿面呢。
  齐麟轻声说:“只要是你给的,无论是什么我都喜欢。”
  “比如那支木簪子?”小鹿玩笑道。
  齐麟神情变得微妙。小鹿突然想,当时他接到那支木簪子并不开心,所以自己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木簪子、木簪子……木簪子啊?也许他真正想要的根本不是木簪子本身。
  小鹿将他的刘海别了开来,露出晶亮的黑眸:“……对不起,那支‘木簪子’找不回来。”
  齐麟顿了顿,蜷缩着侧身,将她抵在额间的手抱在怀里,贴在心口:“没关系,你给了我比之更好的。”他眉眼一弯:“我更喜欢。”
  小鹿顿住,一抹红悄然爬上双颊,尚在她未知的时刻,激起心底一片涟漪。她窘迫得很,抽了抽手没成功,瞅着齐麟满足的睡颜,心情难以平复。
  这一夜很快过去,当小鹿自玫玫院溜回来时,发现珝院的人处于低气压的漩涡之中。齐珝竟一夜未归,似乎是在主屋那边发生了什么事。雪梅早已赶了过去,剩下的人心知这次大火起因是自家主子,情绪显得格外低落消沉。
  这次闹了这么大的祸,真不知许氏会发多大的怒火,小鹿心想着要不要偷偷溜去主屋探探情况。她正踌躇不定,突然一股杀气自背后袭来。小鹿连忙躲闪,立刻发现向她冲来的是蒲萤。
  蒲萤双眼通红,没扑成反倒险些摔向泥地狼狈不堪,语气却狠劲不减:“都是你、要不是因为你,少爷才不会弄什么烟花炮竹!你知道他现在多惨吗?因为你,他要受罚挨板子,现在还要带着伤去跪祠堂!”
  小鹿暗惊:“什么?”
  蒲萤大吼:“你就是个大祸害!自从你来了之后就没发生一件好事。你还想害得少爷多久,难道你还想害死他不成!”
  小枝不知从哪冒出来,连忙上去扶她。蒲萤忿然甩开她的手,凶狠地指向小鹿:“我不管雪梅姐姐怎么想,现在我就要去找夫人把这件事都捅出来。我要告诉所有人这些全部都是你的错,让夫人立刻把你赶出府!像你这种人早点滚,别赖在咱们府里害人!”
  蒲萤冲出来的时候很多人都看着,她的嗓门虽不算特么响亮,但凭这么个嚎法也足以吸引不少人的眼球。此时围观的人不少,无论出于什么目的,赞同她的人似乎也不在少数。
  大部分都在对小鹿指指点点,这珝院的人大抵上都知道昨晚的烟花是齐珝为她准备的,这一点她纵使想推脱也推脱不了。
  小鹿神情莫测,其实……蒲萤有一点说的没错,似乎自从有她在以后,齐珝身边总不安好事,处处受累。
  与其说是在保护他,不如说自己根本什么也帮不上,就连这次也确实事因她起,是她害了齐珝。
  蒲萤说得激动,竟气哭了。原本就是个半大不懂事的小姑娘家,原本这院子里最受宠的明明是她,原本齐珝身边的位置应该属于她才对,如果没有自己突然插足,或许蒲萤会更得齐珝的欢心。
  诚如雪梅所说,齐珝看人很准,他愿意留在身边的人都是真心实意待他之人。或许蒲萤脾性上有些缺陷,但并不能否认蒲萤对齐珝是真的在乎、真的上心。
  小鹿默默地低头,许氏不可能不知道烟花是为她准备的,之所以到现在不动声色不代表已经不打算追究。许氏没有动她,反而发了狠地罚齐珝,唯一的可能是齐珝的求情,又或者说齐珝一个人包揽了所有罪名,他连她的份也一起受了。
  许氏怎么可能什么也没查清楚就惩罚齐珝?分明是早已对事情始末了如指掌。听蒲萤所言,这样的惩罚对他而言可谓是极重的,纵使许氏平日待齐珝严厉,但真正发火动板子的时候非常少,真打起来也只是意思两下,可看蒲萤的态度,怕是齐珝挨得很重吧?
  小鹿不知该说什么。愧疚么?愧疚。但是要说愧疚到无地自容,却又说不上。哪怕小鹿是知道齐珝对她很好、真的很好……可她却没有那么深刻的悔悟,有的大抵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奈。
  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与其由齐珝替她受罚,还不如让她自己承担来得痛快。
  “我现在就去向夫人请罪,求她不要再罚少爷了。”小鹿重新振作精神,立刻就向院口大步走去。其他人都没料到她这么说就走,心思不良的人甚至暗想她该不是知道惹出大麻烦落荒而逃吧?
  蒲萤一脸眼泪鼻涕的傻样,视线随小鹿慢慢移去,双眼倏而大亮:“少爷回来了!”
  所有人立刻将注意力转到院门口,很快发现雪梅的身影。她的脸色有些惨淡,紧接着众人的目光便落在了被软架抬回来的齐珝身上。蒲萤的脸色从惊喜转为惨白,她飞扑过去:“少爷,你怎么了?”
  齐珝趴在软架上一动不动,下唇隐约可见咬破的血色,嘴里时而吐露几声痛苦的低吟,裤子的血痕更是触目惊心。
  齐珝自幼便是天之骄子,纵使是老候爷还在世时,他身为嫡长子的身份也不容有半点冒犯或闪失。珝院的下人随侍齐珝多年,从不曾见过他这么凄惨狼狈的模样,这一院子的人无不又惊又怕。
  蒲萤险些哭岔了气,抓着齐珝的手痛哭失声。就连小鹿,自遇见齐珝以来都不曾见他受过这样的重罚,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这些人中唯一比较淡定的恐怕只有一直陪在齐珝身边的雪梅了,虽然她的脸色惨淡疲累,但至少并不像其他人那么大惊失色。
  齐珝一路紧闭双眼,双眉间蹙拢得很深。他并没有晕过去,又或许说早在最痛的那时候已经晕过一次,这时虽然痛得厉害,至少还能够勉强维持神志。他知道自己回到了珝院,下意识地睁开眼来回扫视,在人群中寻找熟悉的影子。他的手被一只温凉柔嫩的掌心包裹,抬头一看,却失望地发现是蒲萤。
  她哭得梨花带雨,不停地呼唤着他。可齐麟在这种情况下却有些不耐烦这样的哭声,他重新抬起头,发现站在不远处的小鹿,干裂的嘴唇微张:“小鹿,你过来……”
  靠得最近的蒲萤轻轻一颤,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
  没有见到小鹿靠近,齐珝更不耐烦了。在他最不舒服的时候,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没有乖乖遵循他的话。他的声音沙哑得难受,几乎成了瓮瓮的低鸣:“小鹿!”
  小鹿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过去:“珝少爷。”
  终于感受到小鹿的气息,齐珝绷紧的神经一松,下意识撇开蒲萤的手,抓住小鹿:“你陪我……”然后他缓缓地合上双眼。
  这句话语很轻很轻,仅仅只能靠得很近的唯数几人听得清。雪梅听见了,小鹿听见了,同样的蒲萤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蒲萤狠狠地咬着自己红嫩的唇瓣,在齐珝失去意识以后重重地撞开小鹿:“你这个害人精,你还有什么脸待在这里!你不是说要去向夫人请罪吗?快走啊!”
  小鹿怔忪地反应过来,想要抽手,可齐珝明明已经昏迷过去,抓住她的手却很用力。
  雪梅经过一夜身心俱疲,现在的她一点都不想处理院里丫鬟之间的争风吃醋,冷声阻拦:“让小鹿跟进去照顾少爷吧。”
  蒲萤气急得口不择言:“雪梅姐姐,你眼睛瞎了吗?这个死丫头害少爷变得这么惨,你还要留下她?!”
  雪梅眸光一冷,抬手立刻甩了蒲萤一道耳光,将她扇得倒地。事实上她并不比旁人冷静多少,只是这种时候珝院里不能没有一个能够冷静主事的人。她强压下烦躁,却不代表她没有这份情绪。
  “蒲萤,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在这个院子里,如果你真的这么不想服从我的意见,就立刻给我滚。”雪梅葱白的玉指指向门外,却如一柄锋利的刀剑狠狠剐在蒲萤的心口。
  蒲萤强忍着眼泪,没有动。纵使她有个大管事的爹,可这个院子是雪梅主事!一旦她沉不住气走了,雪梅立刻就能下令将她扫地出门,再不得踏入珝院半步,那她就真的回不来了。
  她不愿走,不愿走!
  雪梅冷睨她一眼,指挥着下人将齐珝抬进寝屋,拽着小鹿跟进去。
  满院子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没有人去安慰蒲萤,不愿惹事的都各自散了,只剩下几个年纪相仿跟蒲萤走得比较近的几个丫鬟在,其中只有小枝好心地上前去搀扶她。可小枝刚曲膝向她伸手,蒲萤却烦躁地推开了她:“你滚开!”
  小枝被她这一推也摔得一身脏泥很是狼狈,倏地蒲萤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可不等她说话,旁边几个小姐妹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蒲萤你怎么这样呢!”
  “就是啊,小枝这是好心才拉你一把。”
  “也不想想自己都招雪梅姐姐讨厌了,以后别说还能不能留在咱们院里了。”
  蒲萤听得更加心烦,恨恨地骂:“你们闭嘴!”这些人成日就因为她身世好一些总是话带讽刺,根本不是真心跟她相交。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些人留下来干什么,不过是看她出糗笑话她罢了。
  她爬了起来,青翠衣裳早已失了颜色,脏兮兮皱巴巴很是难看。
  几个小姑娘掩嘴偷笑,蒲萤满不在乎,只是在转身离开前不着痕迹地瞄了小枝一眼,见她没什么大碍,这才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大少爷的心思

  寝屋内一片愁云惨淡。
  大夫已经替齐珝上过药,齐珝安安静静地睡下,可雪梅的细眉始终没有抚平过。小鹿一声不吭地伴在身侧,她很想劝一句让雪梅回去好好休息,但见她这般神情,恐怕齐珝不醒她是绝对不会离开。
  小鹿问:“这件事真的闹得这么严重吗?”
  雪梅动了动嘴角:“还不及凶獒伤人时的万分之一。”
  小鹿黯然,那果然是因为她的问题。
  雪梅淡道:“少爷在夫人面前矢口否认关于你所有部分,即使他明知道自己是瞒不过夫人的。”
  小鹿盯着齐珝的侧脸发呆:“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比如上次那件事,只要夫人有心,她随时可以编造一个借口将你关进黑屋,或者罚你挨一顿可以要你命的大板,又或者……把你送出府悄无声息地弄死你。”雪梅疲累地捏了捏眉心:“少爷是在保护你。”
  “保护我?”小鹿有些呆滞,她从来都是保护者,从来不曾受人保护。
  雪梅深深看她一眼:“少爷认为只要他表现得足够在乎你,那么夫人或许会忌惮一些他的情绪,而不会贸然动你。”
  小鹿呆若木鸡:“为什么?”她自入府以来,其实并不在乎这一层表面身份所发生的各种各样的人际关系。
  无论夫人是否针对她、无论蒲萤是否讨厌她、无论珝院多多少少的人在嫉恨她,她都无所谓。因为作为齐珝的贴身丫鬟,这个身份终究只是表面的一层身份,她从来不怕得罪这些人,因为她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脱离这样一个身份,脱离明面上的这一层层关系回归隐匿于黑暗中的轻鸿士之身,届时再多的人事物都将与她毫无干系,谈不上恩怨情仇。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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