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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向君君咬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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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麟默了默,扬起脑袋认真道:“翠翠,我会更加努力,一定不会让你陪我一起受苦的。”
  翠翠眼睛有些湿润,心里很暖,终于露出了真心的微笑:“我相信您,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  唉,妥妥立FLAG有木有。

☆、听说有个传闻

  小鹿很耐心地等着徐老爷离开了麒麟府才动手,趁他还没坐上马车先下手为强,把人劫到四下无人的巷角,揍他个爹娘不认,费了大功夫才把人倒吊在大树上,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徐老爷被人发现已是一夜过去后的事情,由于正值蚊虫滋生的季节,他被放下来的时候已被叮了满身包,痒了好几天都没好全。当然,这是后话。
  小鹿狠狠地出完一口气后,猛然想起正务所在,脚底抹油狂奔回学堂,才知道齐珝和大夫人都已经走了。听学堂的小童说两人出来时相安无事,她松一口气,安心返回珝院。
  结果刚一踏进门,小鹿立刻被告知齐珝回来多时,现在正在到处找她。
  听说齐珝正在准备找她麻烦(?),小鹿心里直犯难。也不知这位大少爷是终于发现被人忽悠了还是因为被她撇下一个人心里不痛快,总之这是找她秋后算账了?
  小鹿默默为自己哀悼一声,提着沉重的步伐往齐珝所在的房间去。她刚走近,就听见隔着槅扇门里面传来的细细的说话声。
  “她一来,今天下午夫人无缘无故就去了学堂,害您白受累了。”
  “依奴婢看,这丫头真是个倒霉催、扫把星。”
  “您说会不会是她故意把夫人招惹来的呀……”
  那声音怪熟悉的,不就是那个谁嘛。小鹿歪头想了半天……叫什么名字来着?
  “蒲萤,你管这么多事干嘛。”齐珝不耐烦地打断:“本少爷爱留谁就留谁,不需要任何人多事。我这会儿不需要你陪,你就别烦我了,自己玩儿去。”
  哦对,她同房那位有后台的臭屁丫头蒲萤。
  小鹿皱眉,突然意识到自己貌似是她们的话题主人公。
  隔着槅扇,小鹿隐约听见室内短暂的平静之后,传来可怜兮兮的抽泣声:“……少、少爷,您凶奴婢。”
  “……”
  顿时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齐珝道:“哎呀,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您从昨天开始就一直不耐烦奴婢……您现在喜欢小鹿多一些,就不喜欢奴婢了呜哇哇哇哇——”
  “你胡说什么、谁说我喜欢小鹿了!”
  “呜哇哇哇——您又凶奴婢!”
  “喂、你别哭啊!”
  中途雪梅插嘴:“蒲萤你就别哭了,少爷最疼的是你,有谁比你更得少爷的心?”
  “你别哭了成吗!”
  “呜哇哇哇——”
  小鹿默默捂起耳朵,总觉得听多了伤神又伤耳。
  又过半晌,蒲萤被雪梅牵出屋,正面碰上小鹿。四目相对,蒲萤用劲吃奶的力气含泪怒瞪小鹿。小鹿无奈之余,好心劝说:“别哭了,少爷说他不喜欢动不动就哭的丫鬟。”
  闻言,蒲萤立刻崩溃大哭,甩手冲出院子,留下小鹿和雪梅干对眼。
  “……小鹿,低调。”雪梅说得一脸高深莫测。
  小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心提醒她还不成?齐珝真的说过不喜欢院子里动不动就哭的丫鬟啊。可转念一想,他明明很喜欢那许琳歆小妹妹呀,是不是表示其实他内心还是挺喜欢这种小泪包的?不然怎能宠得蒲萤无法无天?
  小鹿深觉大宅院的学问很高深,虽然无法完全领悟雪梅的意思,但也作出高深莫测的表情回应:“嗯,低调。”
  故作意味深长的小鹿看在雪梅眼里,她失笑摇头,也跟着离开了。
  小鹿进屋的时候发现齐珝正在生闷气,气鼓鼓的一张脸就像加馅的包子,莫名喜感。小鹿原先的紧张感也因为刚才你侬我侬的吵架模式吹散了不少,规规矩矩地唤道:“珝少爷。”
  齐珝臭着脸:“你这贴身丫鬟怎么当的啊?少爷我都还没走,你自个先从学堂跑了?跑就算了,怎么回来得比我还慢?”
  小鹿不好意思道:“这不……奴婢对这边不太熟悉,一不小心迷路了么。”
  齐珝从椅子里跳下来:“你也太笨了,既然不识路那你跑啥?”
  “……”小鹿抿着良心道:“刚刚那个麟少爷跑了,奴婢本来想把他追回来,结果就迷路了。”
  齐珝听说‘齐麟’二字有点不耐烦,但又觉得小鹿是因为怕齐麟跑了特地去追的,脸色又稍稍缓和些:“跑了就跑了,追他干嘛,不用管他了。”
  小鹿意外地从他语气中听出一些微妙的变化。虽然她才跟了齐珝几天,可多少摸索出他的脾性,可不像齐珝的作派啊。这突如奇来的变化真心叫人捉摸不透,难不成下午进去学堂被大夫人点化之后,终于顿悟清醒了?!
  齐珝可不知她正在腹诽什么,认真地对小鹿说:“这次多亏有你点醒了我。要不是你,我很可能又要逃避,等到娘大发雷霆了,我们就没法好好地坐下来说心底话……”
  小鹿眨眨眼:“诶?”
  “这一次跟娘亲聊了好久,我觉得自己真的太不懂事了,一点都不够谅解娘的苦心。”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哎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从现在起,我一定要好好振作、发奋图强,努力成为优秀的麒麟候府的主人,这样我才要保护娘、保住我最重要的东西。”
  小鹿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无心插柳,就把歪掉的小柳枝给插直了。她差点没感动哭,激动之情无以言表,只能双手握住齐珝的手猛晃:“你这么想就对了!”
  她就说么,小时候长歪总有那么些情有可原,只要以后慢慢长回去就啥事也没有了。原来这是个契机!感谢大夫人、感谢上苍!终于能够把歪掉的小树苗给扳回来了!
  齐珝被小鹿激动过头的反应给愣住,就连刚刚雪梅听说这事也没她那么感触之深。他瞅着小鹿激动得红扑扑的小脸,突然觉得自己把人收在身边是对的。
  什么人全心全意对自己好其实是能够感受得到的。就好比小鹿,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很短,可是他就是能够感受到小鹿对他的好是真心实意,这一点令他倍感受用。
  “少爷,你一定行的,放心大胆往前闯!”小鹿眼神发亮,炯炯发光。
  莫名的,齐珝就想到了蒲萤刚刚的那句‘喜欢’,脸不自然地红了。他别扭地撇嘴:“哼,本少爷当然行了,那还用你说。”
  这下小鹿是彻底从不安和忧虑中解放出来,心情倍儿澄亮。
  虽说惰性这东西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但可以肯定的是自那日之后,齐珝真的有在努力用功和认真改变,这一点不稍说小鹿欣慰,暗中关注着这一切的许氏心中亦是满意。
  自从沈夫子被许氏收拾完后,整一换了人似的,不仅严肃认真,对齐珝倍加严厉,开堂讲课完全是另一种画风。齐珝很聪明,以前学不好是因为他不用功,如今上课的时候有沈夫子教导,下课后有大夫人监督把关,整个人的文化素养蹭蹭蹭地往上涨。
  相比之下,齐麟的处境就不怎么好了。虽说他照旧与齐珝一同听课,却是彻底沦为了透明人被夫子无视。沈夫子再不曾为他布置功课,齐珝上课的时候,他搬着凳子到屋外默字;齐珝默起四书五经时,他被点去夫子的屋里整理三字经;等到他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本书虚心求问注解,沈夫子直接将那本书抽走,送了一本坊间的杂记让他打发时间。
  久而久之,齐麟似乎也明白了沈夫子的某些行为背后的用意,他天天前来学堂,却再也学不到任何东西,一事无成。
  小鹿盯着他落寞的背影,有时候她会想,也许齐麟一辈子一事无成对麒麟府的未来是种好事。可偶尔她又觉得,如果只因为他对麒麟府、对齐珝的威胁性而这么对他,这样真的公平吗?
  这个问题始终无解,小鹿没有细思,也不想深究。
  正当小鹿逐渐适应新的生活,日子也在平静中消磨度过。这一天,一直风雨无阻天天上学堂的齐麟突然没有出现,那个空缺的位置十分惹眼,令小鹿很不适应。
  如此过了几天,小鹿终于忍不住好奇打听了下,这才知道似乎是因为他身边丫鬟的缘故。听说他的贴身丫鬟翠翠好福气,要嫁人了。
  小鹿吃午饭的时候,碰巧听见伙房的李大妈和刘老叔的闲磕。据说这人是京城做制衣生意的徐老爷,招牌响亮、家底丰厚,经常上门给大夫人送订制的新衣裳,偶然间在府上遇见了翠翠,干柴烈火一勾搭,人家徐老爷索性把人家要回去做妾室。
  私下不少人都说这翠翠好手段,心知跟着个庶公子没前途,早早盘算着勾搭阔绰的大老爷,从此嫁入豪门,吃穿用度不用愁,就是当个妾室也值得,总比留在府里跟着庶公子继续吃苦、当个卑贱的奴才来得好。
  翠翠虽是庶公子身边的人,可大夫人也不计较,说是府里出去的人,还大大方方送了嫁妆,别提羡煞多少旁人,都说大夫人心善大方。
  一旁的刘老叔揪着扎胡子,拧眉道:“可惜翠翠年轻貌美,嫁给个年过半百的徐老爷。”
  李大妈却是十分不以为然:“翠翠难道还图他的人吗?人家图的是他的财。”
  刘老叔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
  李大妈又说:“不过听说麟少爷不同意,天天到大夫人那里闹,现在还被大夫人给禁了足。我说这小娃儿就是不懂事,万一大夫人真不同意了,那翠翠真不知上哪找谁哭去。”
  “听说麟少爷院里就剩下翠翠一丫头,不舍得也是人之常情。”
  “他不舍得,人家翠翠可不见得不舍得。要我跟了这么个倒霉主子,我也巴不得赶紧跑。”
  “呵,就你?徐老爷还看不上呢。”
  “去你个老头,我这不是打比喻吗!”
  小鹿叼着馒头听墙角,眉心皱成小八儿,越听越糟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有虐有糖。

☆、从天而降之人

  北园的一角,一座破陋冷清的院子内,翠翠在齐麟的门外站了很久,数度抬起手来却始终没能敲下去。她无法安慰少爷,甚至此时此刻,她的心情比之齐麟更加沉重和不堪。
  大夫人终究是留不下她的,从玫夫人死后,少爷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被调离或是送出府外,直到剩下她一个人。她原以为大夫人不会对她动手,可没想到最终却以这种方式将她从少爷身边带走。
  当初大夫人突然说是给麟少爷订做了几件衣裳召她去领时,她就曾想过事有蹊跷。当时徐老爷虽说目光下流些,却也未敢真正对她动手动脚。可谁会想到事后几次三番在府中‘偶遇’徐老爷,他已是肆无忌惮,一而再再而三地骚扰于她。若非得了大夫人的默许,纵使徐老爷再好色谅他也不敢在麒麟府中造次。
  大夫人分明是借徐老爷之手,想把她从府里撵走。这么一来,剩下麟少爷独自一人,以后的日子怕是过得更苦。
  翠翠心里为麟少爷担忧,更为自己的将来难过。这徐老爷是出了名的色中饿鬼,终日流连烟花场所,府中小妾无数,只怕不懂体己怜惜。嫁给这种人,福祸难料,她心中是煎熬也是难忍。
  可再痛苦难受也只能生生忍下,麟少爷为她去求了大夫人,还不是被大夫人一声令下给禁足不出?事已至此,她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逆来顺受。主子说什么,她们就是什么。大夫人已经答应了徐老爷,徐老爷不日便会差人来将她接过去……
  或许去了那边,只要往后行事紧小慎微,低调些、温顺些,日子也不定会那样痛苦。翠翠苦笑,唯今她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翠翠终是没有推开那道门就离开了,屋内的齐麟盯着透过槅扇映在地上的影子,当翠翠的影子逐渐离去,他终于憋不住哭了出来。
  他怨自己无能,才会留不住翠翠。
  那个徐老爷他见过,好几次他见到那张充满□□的脸都忍不住恶心。他知道翠翠并不想嫁给徐老爷,可是这又能怎么办?他低三下四地去求许氏,可许氏根本不听他说话,甚至——她根本就是故意想要把翠翠从他身边弄走。
  他的一切都被许氏夺走,如今她连翠翠也不放过!失去了翠翠,就只剩下他孤独一人,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待他好的人了!
  倏时一张淡淡的面孔浮现他的脑海,令他不自觉地想起那个人。
  他想到那支自己一直悄悄保存在身上的木簪子,又忆起这些日子以来她从不曾正眼看过自己的冷漠无情……怨恨与压抑在齐麟心底逐渐膨胀,他恨恨地从怀里抓出那枝木簪子,高高扬在半空——
  半晌过去,他始终没能扔掉它。
  自他从山里回来,这支木簪子仿佛能够给予他力量,坚持与支撑着自己艰难地行走下去。那种感觉就像在山上的时候,那个人没有抛弃自己,她总能在最艰难的时候支撑起他的身体……
  他砸不下手、他不舍得。
  最终,齐麟只能恨恨地将拳头捶在地上,泪水沿着面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上化开。痛苦与绝望笼罩着他,无法穿透,几欲窒息……
  “呜啊!!”
  齐麟的哭声嘎然而止,头顶一阵惨烈叫声,并且自上方陆续掉落零零散散的碎瓦,险些砸中他的脑勺。他愣愣地仰起脑袋,发现瓦顶已经破了个大洞,一个人悬空挂在上方直蹬腿,拼死抓扒着屋顶的瓦砖不让自己掉下去。
  然而她粗鲁慌乱的动作导致屋顶的瓦片崩得越发厉害,几乎快把整片屋顶给扒拉下来。
  此时正值正午时分,太阳空中高高挂,阳光透过破损的洞口照进屋内,反光令齐麟看不清楚,他不知是突如奇来的惊吓还是旁的原因,心跳加速,怦动得异常厉害。
  他以手背挡光,隐隐可以看清楚半空中晃动的人影……
  小鹿目测这破损的屋瓦房顶恐怕无法支撑太久,为免最终结果导致整片房顶都塌了,小鹿将身子轻轻一荡,果断松开双手,掐准落地位置,笔直降落在齐麟跟前。
  目瞪口舌的齐麟看得小鹿微微发窘:“那个……没想到你这的房顶质量这么差,提出批评。”
  齐麟尚未从小鹿的‘从天而降’中缓过神来,晶莹剔透的泪珠还来不及抹干,挂在下睑睫毛泛着水光。小鹿挠了挠脸颊,心虚地指着头顶的破洞:“要不……你开个价,我赔?”
  此时齐麟终于从傻眼状态中解放出来,他第一反应是迅速退后两步,盯着小鹿如临大敌。
  小鹿心虚,默不作声跟齐麟大眼有瞪小眼。这时翠翠的声音在这不恰当的时机传了进来:“少爷,奴婢听见好大的声响,发生什么事了?”
  翠翠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小鹿和齐麟顿时慌成一团,小鹿二话不说钻床底,齐麟立刻挡住门:“没、我没事!好像是房子太旧了,那、那个房顶塌下来了。”
  翠翠闻声更焦急:“这可不得了,没砸伤您吧?!奴婢进来看看……”
  “别、别!你别进来!”齐麟大声喝止。在他说完之后就发现自己的语气有些冲,这才软了下来:“我没砸伤,这里面很乱、你先别进来。”
  门外的翠翠静默片刻,声音有些哀伤:“那您小心些,奴婢这就去找人来看看能不能修补。”
  齐麟听着翠翠离开的脚步,想唤住她,到嘴的话语愣是没说出口,垂下脑袋不作声。小鹿听见翠翠走了,刚从床底爬了出来就瞧见齐麟一脸难过伤心,思及她刚刚在屋顶所瞧见的一幕幕,心里又开始沉甸甸起来。
  经过一番大起大落,齐麟慌乱的心神已逐渐恢复平静,他深吸一口气,皱紧眉头看向小鹿。小鹿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以图镇定,她慢慢地抬眼与齐麟平视,半晌才说:“……其实我只是路过而己。”
  “……”
  小鹿纠结了半天:“我绝对不是故意偷看的。”
  “……”
  好吧,她真的很不会应付这种半天一个字都吭不出来的人。小鹿扶额:“如果我说我是来拿回药瓶的,你信吗?”
  齐麟冰冷如霜的面容突然崩裂一道痕迹,凛冽的怒气蹭蹭蹭地扑面而来。小鹿立刻噤声,但齐麟已经沉下脸,紧紧抿住双唇,跑到床里扒拉出一个很眼熟的瓶子,然后恶狠狠地塞进她的手里:“还你!”
  小鹿盯着自己‘讨’回来的药瓶,又瞅了瞅齐麟黑得彻底的脸色。她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可是齐麟好像很认真地当真了……小鹿默了默,视线一低:“这支簪子……”
  她的话还没说完,齐麟蓦然睁大双眼,露出惊恐万状的神情。
  小鹿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露出这么害怕的表情,他害怕得浑身发抖,拿着簪子的手攥得很紧,好像这是多么重要的宝贝一样。可她清楚,那明明是她给的,一支她毫不在意、随手便可丢弃的暗器簪子,却在齐麟的手中如珠如宝,这让她很不解。
  她悄悄抬眼,齐麟的泪水已经干了,只是脸颊还残留着浅浅的泪痕。明明他已经不流泪,可看起来更难过了。
  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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