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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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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嫣真是看不下去了,怎么也是个贵族公子,为了点银子当街讹人不说,还做出那么多的丑态,霍王爷也真是到了八辈子霉,才有这么个二货孙子。不,别说要银子,这样的人,一分钱都不能让他得到!
  她原本听了唐氏的吩咐远远站着的,这样想着,便慨然走到唐氏身侧,离霍骁不过两步之遥。
  恰好自家的车夫正好在旁边,她悄悄朝着他招了招手,低声对他说了两句话。
  车夫听了去看车辕,目光里一片震惊和愤慨,他偷偷地跑到东安王世子的车夫那咬了咬耳朵,然后再悄悄地跑回来,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就等着看好戏。
  东安王世子的车夫跑到散架的车辕那,一脸气愤地说道,“世子,唐三夫人,请看,这车辕断裂处的颜色,一定是从前的旧损,哪里是刚才弄坏的?还有这车轮,若是被撞坏的,这连接处当该断得不齐不平,可这里却是平整的,这分明就是被人为隔断的,哪里是被我们的马车撞坏的?”
  他自认为有理,底气便更足了,滔滔不绝地说道,“再说,霍二爷的马车也是黄花梨木做的,按说应该十分结实,能将这么结实的马车撞成这样,该需要多大的力?为什么我们的马车却毫发无损,连一点漆都没有碰掉?难道我们的马车是铁打的?”
  这番话实在是太有理有据了,连围观群众都纷纷点头赞同。
  霍骁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涨红了脸说道,“东安王府仗势欺人,就为了那么点补偿金竟敢血口喷人!我……我霍骁是什么人,怎能受这个委屈?看来,你们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赖账了,这样我便也不客气了,赵翊,咱们说好了的,你不肯给我一个说法,那现在我就来给你一个说法!”
  他从腰间抽出一根皮鞭来高高举起,好像下一刻就会狠狠朝着东安王世子的脸抽下去。
  围观群众一时交头接耳,发出阵阵惊诧的声音,这事儿是要闹大了呀!
  然而这时,刚才还威武得像是个斗鸡一般的霍二爷却忽然打了蔫,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不断地涌出,接着开始揉眼睛,挠痒痒,最后甚至连手里的皮鞭也丢在了地上,恨不得满地打滚,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
  唐氏这才松了口气,趁机说道,“二郎你是不是身子不适?既然如此,还不赶快家去?”

  ☆、第17章 变天

  赵翊见状,连忙大方让出自己的马车,“霍二,前面拐角处就是回春堂,你坐了我的马车去找个大夫瞧瞧,诊金记在账上,改日我叫人去结。我真的还有事儿,就不跟你一块过去了。”
  他三两步跑到唐氏跟前,感激得冲她笑笑,“表姐,您是去长宁侯府吧?我跟几位好友约好了要在畅春楼诗会,正好在那个方向,表姐捎我一程可好?”
  唐氏看了眼穆嫣,略有些犹豫,但转念一想,这孩子如今是她的女儿了,表舅也不是外人,同乘一辆马车也算不得违了礼制。何况,她也在的,怕什么?
  她便笑着点了点头,“我先送你过去,再去长宁侯府也不迟。”
  畅春楼确实与长宁侯府在一个方向,但却还有一些距离,若是赵翊在侯府下车,走过去却要好些时候。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她不如便就再卖东安王府一个面子。
  霍骁眼睁睁地看着肥羊从自己眼前挥袖而去,可他却因为喷嚏不停奇痒难当而错失了敲诈的良机,他心里懊恼不已,若是还有力气,定是要在破损的马车上再狠狠甩上几鞭子这才能解气。
  而更奇怪的是,等到安国公府的马车刚走远,他的喷嚏立刻就停了,身上也不痒了。
  他灿若星辰的目光一深,对着身边的长随掣风问道,“在唐大姑身边的那丫头是谁?”
  掣风想了半天,“哦,应该就是穆三老爷养在外头的女儿,前不久才认祖归宗的那位穆五小姐。对了,那日咱们和安国公府的马车撞了,穆五小姐也该在车内的。”
  他顿了顿,面带好奇,但语气弱弱地问道,“二爷,难不成您又看上了穆五小姐?”
  霍骁手中皮鞭朝着地上一甩,昂首挺胸说道,“胡说什么呐!在你眼里小爷我就是这样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货?我家芷若是天仙一般的人物,穆家那丫头连她的手指缝都及不上,小爷我是眼瞎啊还是脑残,才会弃芷若看上她?”
  他忽然严厉起来,认真地说道,“掣风,你以后不许再胡说八道,让我家芷若听到了,她会误会,会生气。她生气了,我心疼!”
  掣风连声称是,但额头却有黑线三条。他心想,二爷真是个痴心痴情的……蠢蛋!
  人家苏大小姐连正眼都没瞧过他,苏大人只要一见了他就拿扫帚揍他。这两年来,二爷与苏大小姐的交集就仅仅只是簪花宴上的惊鸿一瞥,他连话都没有跟人家说过,就把一片真心捧给了她。人家视他为瘟神一样地嫌弃他、避讳他,偏他还口口声声“我家芷若”,这样天真也真是醉了……
  不过,掣风虽然是个明白人,却不忍看到真相戳破时,霍二爷失魂落魄伤心痛苦的表情,所以只肯在心内腹诽一番,其他的,也只好让时间来慢慢地让自家二爷明白过来了。
  霍骁目光骤得沉了下来,他冷哼一声,“我只是觉得这丫头古里古怪的,怎么每回遇见她就总会不舒服……”
  他小时候跟着祖父入宫,在个小丫头手里抢了块核桃糕,吃完就浑身发红疹呼吸困难差点就去见了阎王爷,幸好宫内有着最好的太医,及时地将他救了回来。自此之后,他就晓得,像核桃、杏仁、榛子、松子这些坚果类的东西,他是半点沾不得的,轻则起打喷嚏揉眼睛,重则要丢了小命。
  所以,他对吃食等入口的东西特别注意,若是席间有这类食物,也会尽快让人端走,绝不接触一分半点。
  可是,上回发红疹也好,这回打喷嚏也罢,都明明白白是过敏之症。他不曾碰过这些东西,那唯一的理由便是与他接触过的人碰过。刚好这么巧,两回都是遇到了唐大姑和穆五……
  掣风细细想了想,也有些惊讶,“二爷您是说唐大姑?不对啊,唐大姑与咱们是亲戚,您若是有什么不好,对她没有好处啊。而且,长宁侯府的世子夫人可是咱们霍王府的姑奶奶,她若是暗算您,将来还要不要回娘家了?”
  霍骁摇了摇头,“我自然晓得不是大姑。”
  他目光忽得一亮,“掣风,你还记得吗?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打喷嚏的?”
  掣风恍然大悟,“对对,唐大姑在的时候二爷并不曾有何异样,是穆五小姐过来后,您才开始不舒服的。二爷是说穆五小姐是故意要害您的?”
  他面色忽然奇怪起来,小心翼翼地说道,“可是不对啊,您有过敏之症,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除了咱们家的人外,也只有宫里头皇上和给您诊治的太医知道了。穆五小姐初来乍到,她怎么会知道这事?况且,咱们两回相遇,也都只是偶然……”
  霍骁目光微微闪动,思忖片刻之后便有些懊恼地说道,“你说得没错,连唐大姑都未必晓得的事,那丫头怎么知道?说不定只是巧合。”
  他话锋一转,立刻哭丧起脸来,“跟了两天才好不容易逮到的肥羊,都到了嘴边,还硬生生地飞走了,真是气死我了!老头子也真是心狠,说断粮就给断了,也不给点时间缓一缓,过两天就是我家芷若生辰了,小爷想好了一堆棒极了的主意,可没有钱拿什么去置办礼物?”
  掣风轻轻碰了碰霍骁的手臂,悄悄指了指赵翊留下来的马车,“二爷,您看?”
  霍骁懊恼地说道,“我没事了,去什么回春堂啊。”
  他蓦得想到了什么,脸上忽然露出了鸡贼的微笑,咳了两声说道,“不,回春堂还是要去的,敲不到现银,我也要让赵翊出点血,否则怎么解小爷这点心头之怒?”
  说罢,京城一霸霍二爷扒下了赵翊马车上东安王府的爵徽,去回春堂扫荡了各种珍贵药材,用爵徽抵着让老板去东安王府要钱。
  转手,他又将扫荡来的药材挑了些好的往苏大人府送了过去,次一等的便低价卖给了仁济药铺。等到干完了这事,他还不解气,就将赵翊的马车低价卖给了木行,多少也捞回了一点银子。
  给苏芷若置办生辰礼自然是不够,但多少也能解解燃眉之急。
  马车里,赵翊对这一切毫无所知,他感激地对唐氏说道,“我是真有急事,却被霍二缠住了不放,今儿若不是表姐出手相助,恐怕这会儿还在纠缠不清呢。”
  他转头对着穆嫣问道,“这位是表侄女吧?”
  唐氏点点头,又看了一眼穆嫣,示意她将帷帽摘下给东安王世子见礼。
  穆嫣心里微微有些犹豫,赵翊是她的小堂叔,虽然幼时她和他并不亲近,但却也是时常见面的。小叔叔为人温和,性子也好,心细如发,是个对细节特别上心的人。虽然她这一路蒙混过关,霍姨母和安福都不曾认出她来,但她有些害怕小叔叔的眼神。
  但这犹豫也只是一瞬,下一刻,她还是乖乖顺从唐氏的话,将头上的帷帽摘了下来,“穆嫣见过表舅。”
  好在赵翊似乎并没有发觉她的紧张和尴尬,他神情自然,笑着说道,“初次见面,本该要给你见面礼的,但今儿走得急,身上没有带什么值钱的东西。等改日有机会,我叫母亲替我将礼物补上。”
  他顿了顿,“我的车夫告诉我了,是你发现的蹊跷,多谢你及时提醒,若不然今儿的事可就被霍二耽搁了。”
  穆嫣只是轻轻笑笑,并没有说话。
  马车一路长驱,终于到了京城最大的酒楼畅春楼。赵翊笑着跟唐氏与穆嫣道别,一下车便被早已经等候多时的文友簇拥着进了去。
  然而,等到马车调转回头离开时,他的脚步却骤然顿住,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紧紧皱起了眉头。
  一位穿着青色衣裳儒生打扮的年轻人扶着他肩膀问道,“翊弟,你在看什么?”
  赵翊这才回过神来,他抬头看看天,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刚才天色还有些阴,这会儿就出了太阳,头顶的风景真美,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诶,李兄,不如今儿咱们便以这天色为题,好好斗几场诗吧!”

  ☆、第18章 问诊

  唐氏领着穆嫣到长宁侯府时,东安王妃已经到了。
  桂嬷嬷忙引着她们去了长宁侯夫人的屋子,边走便压低声音说道,“这会儿里头只有夫人和东安王妃在,几位奶奶都被支出去了,世子夫人要准备午宴,一时半会想也回不来。”
  唐氏点了点头,“有劳了。”
  她抬手掀开暖帘进屋,看到自己的母亲正靠着床头半躺在榻上,面上无妆,一副憔悴的神色,而东安王妃则坐在床沿,两个人正在悄声说话。
  见到人来,长宁侯夫人立刻招了招手,“雅芬你来啦?嫣儿也过来坐!”
  穆嫣忙跟着唐氏行礼,等到坐定了才敢抬头,这回她倒是没有像方才见赵翊时那样忐忑。
  东安王妃虽然是她的叔祖母,但因她幼时素有任性骄横之名,不为王妃所喜,所以她们之间并不熟悉,想来王妃都不怎么记得她年幼时的模样,更何况如今?连霍姨母这样亲近的人都认不出她呢。
  长宁侯夫人笑着说道,“听说你的药膳方子将重琪的厌食症给治好了,这孩子如今胃口好了,精神也跟着好了,连太医都说如此以往,将来完全养好也是指日可待的呢。”
  她感慨万千,面容里带着真心的感激,“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
  穆嫣轻轻笑笑,“重琪是我的兄弟,他好了,我才会好。”
  长宁侯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从丫头手里接过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接着问道,“李嬷嬷说,你母亲最近也在吃你的方子,如今夜里醒得少了,睡得也好,头疼之症比先前要好了许多。你对她这样尽心,也不枉她这样疼你……”
  她又要了一杯水,“说起来,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都是注定好了的缘分。”
  穆世杰在外头偷养了个女儿,原本对唐氏来说是件既伤尊严又伤心的事儿,当初满京城的人不都指着这个当笑话来看?可谁又能料到,正是这个给唐氏带来伤痛和屈辱的女儿,竟有一双妙手,不只将她被太医判了死刑的儿子救了回来,还治好了她的头疾?
  穆嫣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她注意到在她们说话的这段时间,长宁侯夫人接连喝了好几杯茶,一旁的小丫头也从未停止过捶腿的动作。不只如此,长宁侯夫人还好几次扶额,好似头疼头晕的模样。
  她心里有些惊诧,本来以为长宁侯夫人是为了促成这次她与东安王妃的面诊,这才装病的,可看起来,却好像是真病。
  想了想,她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外祖母是不是觉得身上有些不舒坦?”
  长宁侯夫人微微一愣,随即对着东安王妃笑了起来,“王妃您瞧,我这刚刚才有些不自在,就被这丫头看了出来,所以,我没有说错吧,这孩子是有点本事的。”
  她点头说道,“原先一直都好好的,就今儿早上起来后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口干,渴得很,一早上也不晓得喝了多少水了,还是觉得不够。还有这腰腿也酸痛得紧,头也有些晕乎乎的。”
  穆嫣垂了垂眸,想了想,又问道,“外祖母是不是也还尿频量多……还有些浑浊?”
  在一旁伺候着的桂嬷嬷连忙道,“表小姐怎么知道的?正是如此呢。”
  唐氏关切地问道,“我母亲她到底是怎么了?”
  穆嫣笑着安慰她,“母亲别急,等我替外祖母诊过脉再说,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不碍事的。”
  长宁侯夫人倒是爽气,“年纪大了,身子及不上你们年轻人,有些头痛脑热的毛病,这也是常有的事,雅芬你急什么急?”
  她配合地伸出手臂,又吐出舌头。
  穆嫣点头说道,“外祖母舌质红少津,脉数细,再结合方才所说的症状,该是消渴之症,肾虚精亏,是下消。因是刚起头,所以症状还不厉害,但却不能掉以轻心,等会儿还是请个太医过来看看,认真开几剂药才行。”
  她认真嘱咐道,“不过,以后外祖母的饮食可要好好注意了,消渴症可大可小,保养好了与常人无异的,但对饮食上却有很多忌讳和讲究。等会儿我写一些食疗的药膳方子给您,您先让太医看过,若是可行,再安排厨房去做,这样可好?”
  唐氏这才松了口气,消渴症是上了年纪的人常有的毛病,讲究多,忌讳也多,算是富贵病。
  若是寻常百姓人家得了这个,那可要麻烦死,好在长宁侯夫人出身在鼎盛的侯门世家,丫头婆子多,管事的人也多,替她操心的人更多,什么能吃,什么能沾,她只要张张嘴就行了。
  桂嬷嬷听了,连忙说道,“那老奴立刻去请刘太医过来。”
  她晓得穆嫣还要替东安王妃看病,所以临走时不忘记体贴地将屋子里的下人全都打发了出去,厚重的雕花大门轻轻合上,屋子里便只剩下长宁侯夫人、东安王妃,以及唐氏和穆嫣了。
  东安王妃倒也不扭捏,开门见山地说道,“我自打生了小女儿之后,就一直月事不畅,下身淋漓不尽,没一日舒爽的。也看了许多太医,吃了许多药,却总不见好转。穆五姑娘,也替我诊一回脉吧!”
  穆嫣认真地诊脉,望闻问切之后,小声问道,“王妃下面是不是常常有分泌之物,颜色较深,且有异味?下肢偶有出现神经痛腰痛的症状?”
  东安王妃略显尴尬地点头,“正是。”
  先前太医来问诊的时候,她只说月事不畅,哪里好意思提及下身的异味?如今屋子里都是女人,且都不是外人,她这才敢正面自己的隐疾。
  穆嫣想了想,说道,“原先只是月事不调,只是后来严重了有些带下之症,只是没有及时治疗,拖着拖着就严重了。王妃如今的病症,倒也还不算太重,只是我才疏学浅,于医术上造诣到底不高,开些调养的药膳方子可以,真的要治病却有些欠缺了。”
  她抬头睁大眼睛,一副认真的模样,“不如这样,我替您将诊病的过程写清楚,再附上我自己草拟的药方,以及调养的药膳方子,您叫人去请太医看看,是不是哪里有所不足,再让太医给拟个更好的方子如何?”
  东安王妃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这样也好。”
  有详细的病案,就不必她亲自出面,到时候让人将病案递给太医,也不必说是谁,既免了她羞涩不好开口的尴尬,又能得到专业的意见,可谓是两全其美。
  她满意地望着穆嫣笑了笑,不管这丫头的本事到底如何,光是这一份细心就足够赢得她的好感了。
  唐氏心中一动,晓得这一步算是走对了,便也松了口气。
  东安王妃得到了解决应对之法,心情愉快,便与长宁侯夫人话起了家常,不一会儿便聊到了赵翊的亲事。
  她叹口气说道,“翊儿也要二十了,是该到了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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