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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本色:盛宠腹黑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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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牢牢盯着沈清墨的纪礼渊,见到她这般举动,眸光突地一暗,再回想到方才沈清墨那胆大的举动,他的耳根都隐隐都泛红的迹象。
    沈清墨却没发现,她正想说点什么好解释解释自己“卑劣”的行为,缓解一下和纪礼渊之间的气氛,可话还没说出口,她却惊奇的发现,一身湿透坐在地上狼狈极了的纪礼渊,下身某处似乎慢慢的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难道……这……
    沈清墨惊讶的水眸不可置信的看向纪礼渊,蔷薇色的嫩唇微微张开,脑中倏地冒出一个更为大胆无耻的主意。
    她眼睛一闭,横着胆子指着纪礼渊喊道,“流氓啊!你,你想做什么?”
    
    第063章:无耻大胆脸皮厚
    
    所谓倒打一耙,大抵就是这样。
    沈清墨实际上还是有些羞赧的,她睫毛微微颤着,就是不敢睁开看纪礼渊一眼。
    她轻薄了他,还反咬一口,着实有点没脸见人的感觉。
    纪礼渊冰寒的眼睛看了沈清墨一眼,屈膝挡住下身那尴尬之处,这才压抑着胸中怒气,开口问道,“你这女人,究竟懂不懂什么叫廉耻?”
    这无耻、大胆的女子!
    廉耻什么的,在活命面前简直不够看!
    沈清墨明知有些耍赖,却硬着头皮说道,“我也不是故意要轻薄你,可我当时都快窒息了,若是再不设法自救,我难道等死么?再说……你可是我的人!”
    月盟,受命于她,可不算是她的人么。
    纪礼渊却会错意,谪仙一般的面容几乎被气得裂缝,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沈清墨,月盟只是听命于你,为辅为臣,可并没有要求出卖色相的先例。”
    “那现在加上不行吗?好吧好吧……”沈清墨偷瞟了一眼几乎处于暴怒边缘的纪礼渊,尴尬笑着和他商量,“你看,虽然我强硬的把嘴唇放在你唇上,唔……你大概也可以想象是被咬了一口,反正你们男子到这个年纪,也都是见惯了风花雪月的,其实不用那么在意对不对?”
    “被狗咬了一口?”纪礼渊冷冷反问。
    嗯?为什么是狗?
    沈清墨有些无语。
    虽然潜意识里,她也不想承认强吻了纪礼渊,而是强调刚才的自救行为纯属“把她的嘴唇,放在他的唇上”,但她不认账是一回事,被人说成是狗又是另外一回事。
    沈清墨不干了。
    “我方才也是情急之下才那样对你,你又何必出口伤人?虽然我亲了你,可我是女子,相比你一个‘见多识广’的男子而言,我才是吃亏好不好?”她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瞪着纪礼渊,“危机关头的举动都是下意识的行为,你……你不也控制不了自己吗?方才你还不是有了反应!”
    大大的杏眼,眼尾略微有些上挑,弯出一条妩媚的弧度。
    就算她这样生着气,看上去倒像是娇嗔一般。
    这无耻、大胆、口不择言、脸皮厚若城墙的女子!
    为了推卸责任,居然连那种话都能说出口!
    纪礼渊怒目看着沈清墨,可慢慢的,视线从沈清墨那双黑亮得仿佛能发光的眼睛,流连到她挺翘的鼻子,恍若花瓣一般水嫩的双唇,再到那精致圆润的下巴。
    这女人,不仅仅是性情大胆,偏生还生得如此颜色,好看得很。
    喉头禁不住的滑动。
    纪礼渊慌忙错开眼,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半是无奈半是憋屈的说道,“我从不近女色,如何是你口中‘见多识广’的男子?倒是你,我原以为你被教养极好,现在才知道丧妇长女果真是无教戒。此次权当意外,下次,我绝不会姑息!”
    下次,她若是再如此,他一定一剑了结了她!
    纪礼渊在心里默默发誓。
    丧妇长女?沈清墨垂眸敛目,从纪礼渊口中说出的话,让她心里隐隐作痛。
    是,她的确是丧妇长女。
    可这是她的错吗?
    父亲设计将母亲给害死,又娶了王氏这样的蛇蝎毒妇进门做她嫡母,她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的,就是长成这般模样了,哪又如何?他凭什么这么刺痛她,凭什么?
    第一次见面,他就那样指责她,那时候,她可有对他做出什么不当举动?
    沈清墨憋回眼眶中的泪水,目光落在纪礼渊屈起的双膝上,突地眼眸一转,一抹灿若朝霞的笑在脸上徐徐绽开。
    她倒要叫他看看,丧妇长女能无教戒到什么程度!
    使了坏心,沈清墨故意往纪礼渊的方向靠近,一边轻启朱唇问道,“纪先生虽然从不近女色,可是这一次逼不得已给‘近’了,这滋味你还满意吗?还是,你期待更多……”
    眼含秋波,吐气如兰。
    她越凑越近,越凑越近。
    一张艳若三月枝头桃花的粉面,在纪礼渊的眼中放大。
    他几乎能看得清沈清墨脸上细细的汗毛,她的眼睛扑闪着,像是蝴蝶儿不知疲倦的闪动着翅膀,每一次闭眼睁眼,那长而卷翘的睫毛仿佛从他的心尖尖上掠过。
    酥麻而又微痒。
    她的粉唇微微张开,不怀好意的说着离经叛道的话,可那颜色着实美丽,纪礼渊情不自禁想起池水清波中的一角红菱。
    她的气息……
    糟了,他在想什么?!
    纪礼渊骇然后退,手中蓦然出现一柄利剑,迅速搁在沈清墨的颈侧之后,狼狈说道,“退后!”
    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莫名变得嘶哑,低黯,都不像是他的声音了。
    “无趣得很!”沈清墨淡淡一笑,站起了身,“身上湿透了,我要换一身,这可不是故意引诱你,纪先生可要分清楚了。”
    她也不想逗纪礼渊了,反正相见不多,以后避开就行了。
    两道灵从沈清墨的掌心窜出,变成一道比人高的幕墙,将沈清墨的身形包裹在内。
    被纪礼渊勾起心事,心里还有着难以言说的伤痛,沈清墨丝毫没注意到灵凝聚成的幕墙是悬空的,离地几乎有半尺高。
    她缓缓脱下身上的湿衣服,脑中回想着进入无名山的一幕幕,在黑色雾气中见到的景象。
    因为心中有事,她的动作自然而然就慢上了几分,解开一个系带又停下,脱衣服就脱了好一阵。
    纪礼渊等了许久,还不见身后的动静。
    他有些不耐,转身想开口催促几句,这一回眸,第一眼看到的却是蓝色幕墙下方堆着一叠衣物。
    更惊悚的是,随着他的转身,一件轻薄的肚兜直直落下,滑到了衣物的最外侧,明晃晃的出现在纪礼渊的眼前。精致的肚兜,约莫是云锦做成,看上去丝滑无比,上面绣得精细的蝶恋牡丹色泽鲜艳,清晰可见。
    就在方才,这件肚兜还被那人贴身穿着的。
    “轰”一声,纪礼渊的脸红了个透彻。
    他心如鼓捶,慌忙转过身,不敢再看。可那件肚兜却像是专门和他作对一般,就算他闭着眼睛,也总是出现在他的脑海中,纪礼渊清冷的眼中,出现了一抹慌乱。
    “我好了。”沈清墨换好衣服,收了灵,淡淡开口对纪礼渊问道,“可以走了吗?”
    她换上了一套粉色的衣衫,腰间系着一条玉白色的腰带,将纤腰勒得盈盈不堪一握。
    还没干透的头发用簪子松松绾起,有几缕发丝调皮的垂落下来,沾在唇畔,随着她说话而轻颤。
    莫名的,纪礼渊有一股想要将沈清墨唇畔的发丝拨开的冲动。
    他强自压制住这股莫名其妙的冲动,轻咳两声,开口,“可以。”
    “我担心秦正泽会出意外,想要过去找他,你有办法吗?”沈清墨问道。
    “有。”
    “行,那你带路。”说完,沈清墨朝前走去。
    纪礼渊微微蹙眉,沈清墨这神情冷淡的模样,和方才肆意引诱他那巧笑嫣然的女子,似乎根本不是同一个人一般。
    怎么变化这么大?
    这无耻、大胆、口不择言,脸皮厚若城墙、生得极美却善变的女人!
    “你不要七魂草了吗?”纪礼渊问道。
    沈清墨转身,目光看向水池中间的石台上的七魂草。
    该死,光顾着和纪礼渊置气,差点连正事都给忘记了。
    “你有办法取到?”沈清墨问纪礼渊,“可一踏入池子中,仿佛进入海中一般,这是为何?”
    “因为这池子是被人用大功法改造过的,看上去是一个浅浅的水池,实则里面蕴藏着一片浩淼的海域,若是有人踏入池子中,便会触发阵法,意识被传送到海域之中。池子中间的石台,是一座岛屿的化形,而七魂草就在岛屿之上。”
    “为什么七魂草要放在这里,若是有人水性好,岂不是可以轻易将七魂草给取走?”沈清墨不解的问道。七魂草不是蓬莱宫中最珍贵的宝贝之一么,居然就这么丢在一个庭院中,人人都能瞧见。
    “第一,七魂草并不是人人都能得见。第二,最容易看到的地方,反倒是最容易忽视的地方,也就是所谓的灯下黑。再者,就算能进入海域,能不能顺利进入岛屿之中,也不一定。”
    “嗯。”沈清墨略一思忖便想明白了,对纪礼渊轻声说道,“既然纪先生能取得七魂草,那便拜托您了。”
    一口一个纪先生,一口一个您。
    态度客气而又疏离。
    不知道为何,纪礼渊心里有些不快,不过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跨入了池子之中。
    他一跨入池子,就保持着跨入的姿势,站在那里不动。
    沈清墨见纪礼渊半天没动作,走到他跟前去看,却发现纪礼渊闭着双眼,额上隐约冒出了汗珠。
    想到纪礼渊刚才的解释,沈清墨猜测纪礼渊应该是神魂进入了阵法,许是出现在了那片汪洋之上。
    早说嘛,原来进入大海之中的并不是本体,而是意识。那她就算亲了他那又如何,又不是真的亲了,不过是在想象中调戏了他一下,他有必要那么恶言相向么?
    居然还拿剑搁在她脖子上!
    沈清墨狠狠瞪了纪礼渊一眼,蓝色的灵凝成一把锋利的匕首,在他的胸前比比划划,恨不得一刀子戳下去就好。
    不过,她不能伤害他,也只能过过干瘾了。
    实在不解恨,沈清墨脑中突地冒出一个更恶劣的想法,脸上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
    她将灵凝成一根手指粗细的棍子,在手中掂量两下,朝纪礼渊的屁股抽去。
    嗯?似乎,弹性不错!
    一下,两下,三下……
    沈清墨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盛,只是做贼心虚的不敢笑出声音来。
    
    第064章:亲疏有别太明显
    
    不知道纪礼渊什么时候会从幻阵中出现,沈清墨只嚣张的抽了他屁股几下,就镇定的站好了。
    可惜啊可惜,沈清墨遗憾的搓了搓手上的棍子,心里一阵一阵的惋惜。
    虽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她现在收取这点利息也真的太少了!要是能打个痛快就好了。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纪礼渊就睁开了双眼。
    他右掌翻转,七魂草出现在他的掌中,一阵浓郁药草香弥漫在空气中,七魂草一反在石台中普普通通的模样,变得晶莹剔透,如碧绿翡翠雕成的一般。
    沈清墨惊喜的看着纪礼渊手中的七魂草,问道,“这才是七魂草真实的模样吗?”
    “自然。”纪礼渊颔首。
    “那为何七魂草在石台上的时候,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呢?”
    “七魂草乃天地孕育的奇草,是天地间的灵思凝聚而成,并非一般的灵草可以比拟的,自然也有一些障眼自保之法了。给,你收好。”纪礼渊将手中的七魂草递给沈清墨。
    沈清墨珍惜的接过,从玉佩中取出一个玉盒,将七魂草小心翼翼的放入玉盒中,再谨慎的放进玉佩之中,这才放心。
    “秦九这下真的有救了,真好。”她放好了七魂草,一脸轻松释怀的笑意,却见纪礼渊皱着眉头。
    “你怎么了?”沈清墨明知故问,一副不解的模样看着纪礼渊。
    眼睛要瞪得大一些,眼神要更诚恳一些,这样才会显得更无辜。
    可瞪得太久了,眼睛真有点酸。沈清墨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这才听到纪礼渊淡淡的回答。
    “无事。”纪礼渊紧蹙着眉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的屁股似乎有些异样。
    只是这个太难以启齿,他顾左右而言他,建议道,“七魂草已经到手,那便去寻秦兄吧。”
    沈清墨笑得眼睛眯起来,“我也正有此意,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太担心了。”
    纪礼渊冷瞥了沈清墨一眼,看她笑得跟一只狐狸一样,这真的是担心的表情吗?
    他觉得自己对女人的认知,似乎又有了一点提升。
    蓬莱宫,另一侧。
    火山口冒出一阵阵黑烟。
    黑烟在高空中久久不散,仿若有灵智一般,在半空中翻涌沸腾,变换成无数异兽的模样。
    火山口往下走,千米深处翻涌沸腾着炽热的岩浆,赤红色的岩浆蕴藏着无法形容的高温。
    自从坠入岩浆之中,经过初始的挣扎,秦正泽很快就发现岩浆的锤炼对他有着极大的好处。
    他感觉他的肉身就像是一柄剑胚,只有经过严酷的淬炼,火光的洗礼,才能成为绝世宝剑。
    秦正泽整个人被泡在岩浆之中,咬牙在其中坚持,他精悍的身躯被岩浆不断淬炼,肉体在炙热的高温之下,被冲刷得皮开肉绽,一旦他身上被岩浆破开一道口子,便会有火红色的灵气从伤口中钻入,不断的冲刷着他的血管,乃至骨髓。
    无数黑褐色的,散发着阵阵恶臭的东西黏在他的肌肤上,似乎是身体中排出的杂质。不过转瞬,这些黑褐色的东西就被岩浆冲刷走,消失在滚滚热潮之中。
    一遍又一遍,这种痛苦的煎熬不断重复着。
    深入骨髓的疼痛非常人能够忍受,别说周而复始,常人只怕一次都难以坚持,恨不得一入岩浆就赶紧晕过去就好,而秦正泽却紧守心神,强迫自己保持着清醒。
    他要变强!
    “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正泽仰头发出一声狂吼。
    平日里深邃而邪肆的墨眸,被赤红色的岩浆染得火红,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火狱中走出来的绝世魔王一般。
    坚持不下去了,必须要离开,秦正泽脑中涌出一个明悟。
    他身体似乎已经碰触了瓶颈,如果再淬炼下去,只怕真的会危机性命。
    就在这时,突地一阵清凉之意从他头顶的百会穴中弥散,很快就朝他的四肢蔓延,秦正泽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感觉到这股清凉之意,连毛孔都舒张开来,像是久渴之人在大口大口的喝着清泉,说不出的酣畅淋漓。秦正泽敏锐感觉肉身的极限被打破,再度回复到一个可以淬炼的状态。
    “呼呼……”秦正泽呼出一口浊气,再次沉入岩浆之中。
    这岩浆极为神奇,不仅能淬骨洗髓,还能锤炼神魂,极为难得,秦正泽不想错过这种机运。
    蓬莱宫某处,一只粉色的猪满脸的苦大仇深,小眼睛中满是郁闷之色。
    “该死!该死!不就从那凡人身上窃取了十年阳寿么,这次居然被他弄走了一大半本命灵气,猪爷为了塑形跟他建立血脉联系真是太亏了,太亏了!等猪爷回到巅峰时期,看猪爷不讨回这一笔账!该死的男人,该死的男人,祝你被小墨墨压一辈子,永远不能翻身!哼!”
    嘟嘟囔囔的抱怨几句,朱朱又朝前跑去,小小的身子一下就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纪礼渊和秦正泽之间没有潜在的联系,因此要找出秦正泽的方位,颇费功夫。
    经过细密而反复的推测,纪礼渊这才隐约推算出,秦正泽有可能在蓬莱宫的西北角的离火之地。
    两人决定朝西北角走,一边走一边再不断推算,来确定具体的方位。
    花了一天时间,沈清墨和纪礼渊两人才穿过大半个蓬莱宫,遥遥的看到蓬莱宫西北角的方向,有一座冒着黑烟的火山。
    离火之地,难道是哪里?
    沈清墨一看到火山,便停下了脚步,双眉紧蹙。
    隔着这么远,她都能感觉到火山的温度,身上隐隐冒出一层细汗,如果秦正泽真的在火山中,哪怕只是在火山附近,只怕都已经被烧成黑灰了。
    “纪先生,你看那火山。”沈清墨指着火山,担忧的凝重问道,“阿泽是不是有可能在那火山里?我们是不是应该赶紧去救他?”
    “不用着急。”纪礼渊淡淡开口。
    “为何?”
    “秦兄并无性命之忧,相反,若我没算错的话,他许是还有一场大造化,从此脱胎换骨。”
    “真的?纪先生你没骗我吧?”沈清墨清亮的杏眼看着纪礼渊,半信半疑的又问了一次,“阿泽真的没事,还能得到好处?”
    纪礼渊皱眉。
    纪先生,阿泽……需要这么一言一行都做得这么明显,这么亲疏有别吗?
    他心里不愉,可是面上却不显,依旧冷淡的回答道,“是的,你不必担心。”
    有空操心,不如多去挖点宝贝。
    “那可好。”沈清墨脸上绽开一个明媚的笑,不出纪礼渊所料的说道,“那我有时间再多寻点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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