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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富贵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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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素涵见许竹卿只顾看风景,一脸淡然,自认为没有露出什么马脚。低头摸索上腰间玉带上新得的一块玉佩不禁勾起嘴角暗笑起来。
  这玉佩触手生温成色极好,听白择一说,这是上乘的羊脂玉。
  良人,什么是良人?白择一年少有为,一表人才,又对自己一见钟情,这便是良人,更是她梦寐以求的好姻缘。
  也是从白择一的口中得知,许竹卿一直与他作对,不仅在谭松吟面前装可怜,还试图将白择一赠与谭松吟一幅价值连城的画据为己有。奈何谭松吟被他的美貌所迷惑,始终执迷不悟,眼下又听闻她胆敢跟自己过不去,白择一实再气不过,要给她些颜色看看,这才设计将她骗出来。
  冯素涵听信白择一这荒唐的一面之词,根本不将外面的传言放在心上。
  就在这时,许竹卿突然说道:“素涵表妹,可否让这马车停一下。”
  “竹卿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冯素涵警惕起来。
  “人有三急,”许竹卿憨憨的笑起来,“出门时我喝了不少的水,眼下恐怕是撑不到仙女庙了。”
  “原来是这样,”冯素涵还以为她察觉了什么,听她这样说,反而松了口气,随即喊住车夫,“马车停一下。”
  车夫果然听话,勒了缰绳,马马儿停下,车子一顿。
  “竹卿姐姐,你快去快回,这路不好走,可别耽误了时辰。”冯素涵说道。
  “好,我知道了。”许竹卿笑着应下,灵活的跃下马车,朝道路两旁灌木丛走去。
  此时的灌木丛,秋白与春芽同在,正是藏身的好地点。
  稍走了一段路,许竹卿蹲下,从草丛的缝隙中观望路上的马车,车夫在望天,好像并没有留意自己。
  “想算计我,你还嫩。”许竹卿冷笑一声,匍匐着从灌木丛前进,离马车越来越远,就连回去的说辞都想好了,就说自己迷路就好。
  稍许,车夫终于发觉不对,掀了马车帘子道:“冯姑娘,她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是不是出岔子了?”
  冯素涵正在马车里端详白择一送她的玉佩,车夫出言提醒,她这才回过神儿来,不禁望向车外方才许竹卿离开的方向:“坏了。”
  冯素涵一拍大腿,急急跃下马车,放眼望去,根本没有许竹卿的影子。
  “冯姑娘,这可怎么跟白公子交代?”车夫问道。
  “我怎么知道,这贱人居然这么贼,既然跑了,定然是察觉不对,可是究竟她如何察觉的!”思来想去冯素涵都不知道哪里露出了破绽,看来之前还是太小看这个许竹卿了。
  许竹卿举目望去四周都是荒野,连个人影儿都没有,估摸着自己暂时安全,跑得也累了,干脆停下来歇脚。
  刚刚找了一处草垛坐下,一只鲜血淋漓的手便摸上她的脚踝。许竹卿吓得低呼一声,兔子一样跳起来,警觉的瞪着那只血手。
  血手举在半空,很明显它的主人正躺在草垛下。
  许竹卿大着胆子轻轻走上前去,将草垛扒开,只见一个男子歪倒在草堆里浑身上下血肉模糊。
  许竹卿不禁打了个激灵,他身上的血腥味儿直冲鼻腔,许竹卿壮着胆子轻声问道:“你还活着吗,能听见我说话吗?”
  男子痛苦低哼一声,喉结微微耸动,这是给许竹卿的回应。
  许竹卿观望四周,见他现在这副样子不知他身上有多少伤口,不敢轻易挪动,只好叮嘱道:“你撑住,我去找人来帮你,你千万要撑住,我马上就回来!”
  男子睁了睁眼,一双细长的眼透着异样的凌厉。
  许竹卿刚跑出去没有两步,忽然又想到什么,忙又折回来蹲下,从自己荷包中掏出一个小油纸包,将油纸包展开,是几颗桂花糖。
  许竹卿取出一颗小心塞进男子嘴里,“你别怕,这是桂花糖,可以恢复一些体力。”
  男子原本因警觉而抿住的嘴唇这才有了松懈,将糖含在口中,果然丝丝甜馨,这才气若游丝的勉强挤出两个字:“多谢。”
  许竹卿起身跑去找人。
  恍惚间不知过了多久,许竹卿跑在前面,身后跟了几个猎户打扮的男子。
  人多胆大,几个人合力将他抬回村子,许竹卿如此庆幸这里有猎户驻扎。
  当男子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许竹卿正蹲在炉火旁烤地瓜,男子稍稍动了动身,身上伤口有些酸疼。男子垂眸看去,身上伤口已经被包扎好。
  地瓜的香气让男子不禁干咳了一声,许竹卿这才知道他醒了。
  许竹卿放下地瓜,跑到他身边来坐下一脸关切,“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这是哪里?”男子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不过离凉州城不远,是几位猎户大哥抬你回来的,他们还给你上了药,说这药好用的很,你觉得怎么样?”
  “好像伤口并没有那么疼。”男子品了品,之前自己受伤严重,没成想居然没有想象的那样疼。
  “对了,猎户大哥们说,你受的是刀伤,很严重,有一处还近要害,是什么人将你伤成这样?是劫匪,还是仇家?”许竹卿对面前男子格外好奇。
  男子不禁浅笑一声:“你为什么不觉得我是个恶人,才被人砍成这样?”
  “我会看相,而且,”许竹卿说着,从一侧拿起一方帕子,展开在男子面前,“我发现了这个,你随身带着的,上面被染了血迹,我洗了好久才洗干净。”
  男子看见帕子的瞬间黯然的双目这才有了色彩,抬手接过帕子,如获至宝般在掌心摩挲。
  “这帕子一看就是姑娘家的,而且绣工不俗,上面还有“清歌””二字,是你心上人送给你的吧?”许竹卿一脸八卦,挑着眉毛笑问道。
  男子拇指轻触帕子上的“情歌”二字,面上浮起淡淡笑意,“是。”
  “所以说,你如果是恶人,怎么会有姑娘会送你这样好的帕子。”许竹卿不知哪里来的歪理邪说。
  “多谢你救了我,若不然,我怕是不能回去见她了,”男子长舒一口气,是劫后重生的庆幸,“敢问姑娘尊姓大名,他日吕某定有重谢。”
  “不必了,我也没做什么,”许竹忙摆手,“都是那几个猎户大哥的功劳。”
  许竹卿不禁望向窗外,眼下天色已黑,在这里自己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这么久没回去,恐怕谭松吟要着急了。
  只盼着明日一早便赶回去,免得他担心。
  谭松吟在府里等了一天也没等回许竹卿,反而是冯素涵自己回来了。
  冯素涵本以为许竹卿早就回府,没成想府里也不见她的人影,里外都看不见人,冯素涵这才慌了起来,也许许竹卿并非是察觉了什么而逃跑,而是真的遇上了什么意外。
  想到此,冯素涵不禁后怕。许竹卿再讨厌,她也没想过要如何加害,大不了给个教训便罢了,眼下可怎么收场。
  冯素涵胆小如鼠,自然是不敢将真相告知,只能一口咬定是许竹卿半路下马车,这才一去无踪影。
  谭松吟此时已是没头的苍蝇,心乱如麻,亲自提了灯去找了好久,却一无所获。
  府里的人都被打发了出去,冯素涵坐立不安,只心虚的陪同刘姨娘等消息。
  谭松吟提着灯笼大街小巷的寻找,周沉鱼刚刚赴宴归来,在轿子中听到谭松吟的唤声,忍不住下了轿子。
  轿夫们识趣的停得隐蔽,玉罗也堪堪回避。
  周沉鱼紧走了几步,追上谭松吟。
  “松吟哥哥,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街上?”
  谭松吟失魂落魄的转过头来,见了周沉鱼没来由的烦。却不答话。
  “我方才听你唤许竹卿的名字,可是她不见了?”
  此情此景,让周沉鱼忽然多出许多幻想来,她这样着急下来,就是为了求证,是否奇迹真的像她日夜期盼的那样到来,许竹卿变了心,二人就此分开。
  谭松吟并不答话,只露出一副“不关你事”的表情。
  “我就知道,那个丫头是个市井小民而已,哪里会有真心对你……”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请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更加不要诋毁我的竹卿,”谭松吟忽然上前,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如果你再敢找许竹卿的麻烦,或者是让我再听你骂她一句,我不会放过你,若她有任何闪失,我不会独活,她就是我的命。”
  谭松吟眼下已经心急如焚,更加没有耐心听周沉鱼在此诋毁,能让他疯狂的,只有许竹卿。
  周沉鱼肩膀一沉,谭松吟此时此刻看她的目光,如同万年冰川,永远都不会融化似得冷。那种要杀人的模样,是周沉鱼生平第一次见,居然是为了一个女人,她嫉妒的要发疯。
  就这一瞬,周沉鱼终于明白,谭松吟这一辈子,都不会对她再有任何情愫。有的只怕是比陌生人还不如。
  她只是不见了,他就这般疯魔,从小到大,从未如此失态……
  谭松吟悄无声息的转身,目光眺望四处,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角落。
  “谭松吟!”周沉鱼试图叫住他。
  可谭松吟无动于衷,将她的叫喊声觉于耳后。
  周沉鱼在次加紧步伐追上去,挡在他的面前,是说不出的乞求,“谭松吟,我如今只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此生只爱许竹卿?”
  谭松吟认真对上她的双目,斩钉截铁的道:“是。”
  没有停留片刻,抬腿离开,在二人擦肩而过的瞬间,周沉鱼仿佛一下子释然,求而不得终于是她的下场,谭松吟终于一刀一刀的将她凌迟。
  “谭松吟,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你那个表妹,她应该比谁都清楚!”周沉鱼终是放下一切,不再有执念,原来心死,只需一瞬间即可。
  谭松吟忽然驻足,猛回头,面上是恍然的惊恐,灯笼随手灭了火丢掉,迅速跑回了家。
  周沉鱼听着身后脚步声急促的消失,终是落下泪来,自言自语,“谭松吟,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此别过。”
  ***
  谭松吟气喘吁吁跑回府,大步迈进正厅,刘姨娘忙起身迎上来,“松吟,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素涵,你是不是知道内情?竹卿究竟去了哪里?”谭松吟一双大眼瞪得似牛,直射在冯素涵身上,像要穿透她一般。
  冯素涵被问的心惊肉跳,心虚的不敢看谭松吟的眼睛,“表哥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素涵,人命关天,你最好跟我说实话。”谭松吟一见她闪躲的模样便知她并不坦荡,但还是耐着性子,“你们今天去仙女庙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因为竹卿欺负了你?”
  “这是怎么回事,竹卿不见的事和你有关?”刘姨娘满目疑惑。
  冯素涵终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崩溃的哭了出来,带着颤音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没有去仙女庙,是白择一,他说许竹卿欺负我他看不过去,便要给她一些教训,便让我将她带出去,可是半路许竹卿说三急便下了马车,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白择一为你出气,他凭什么为你出气,你们什么时候见过面?”刘姨娘意识到此事另有隐情,恐怕是白择一花言巧语将冯素涵骗了。
  “我居然没有想到他!”谭松吟整个脸阴沉下来,回想到之前白择一对许竹卿意图不轨,心便如同火烧,不容分说,扯起冯素涵的手腕,扭身便走。
  “松吟,你这是要去做什么?”刘姨娘见事态不妙,生怕谭松吟做出什么糊涂事,忙先他一步拦住去路。
  “我要去找白择一问个清楚。”
  “表哥,我从城外回来时候就去找过他,可是他没有在府里。”冯素涵哭喊着,不知如何是好。
  “白择一眼下若是做了亏心事怎么可能在府里。”刘姨娘说话间,扫了眼哭的不成体统的冯素涵,带着一脸失望和恨铁不成钢。
  “素涵,你们原本约在哪里见面?”谭松吟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问道。
  “在山脚下一处废旧茅庐。”冯素涵哭的抽抽噎噎,眼下她无比盼望许竹卿平安回来,希望现在都是虚惊一场。
  谭松吟勉强冷静下来,思衬片刻,对刘姨娘说道,“姨娘,劳烦您让谭安带着人去白府一趟,另外我要带些人沿路去素涵说的地方找找。”
  “好,这里交给我,你去吧,”刘姨娘会意,又不忘叮嘱,“遇事不要冲动,无论怎样,竹卿都是我们家的媳妇儿!”
  “是。”谭松吟目光坚定,眉头紧锁,扯着冯素涵便离开了。


第37章 结局
  鸡鸣三声,天才刚亮,许竹卿紧忙起床,来到吕公子所住房间探望。
  昨天得知他姓吕,索性称他为吕公子。
  吕公子睡觉很轻,许竹卿蹑手蹑脚的才推门进屋,吕公子便警觉起来,“谁!”
  “是我,许竹卿。”许竹卿忙自报家门。
  “原来是许姑娘。”明显吕辰居松了口气。
  “天才亮,今日我要回凉州城了,昨天已经和猎户大哥说好,他说他会带我们进城,我想来问问你,是否也要跟我一起,毕竟凉州城里有许多大夫。吃住都要比在这里方便些。”许竹卿昨夜一夜无眠,恨不得飞回城去,一夜未归,恐怕谭松吟已经快要急疯了。
  吕公子微微思衬,昨天与刺客一场恶战,自己险些丢了命,若是去凉州城也好,只要亮明身份便安全了。
  “好,我与你同去。”
  吕公子话音才落,便听见门外一片嘈杂声,许竹卿去门口查看动静,只见院中几位猎户大哥被打翻在地,院中几人凶神恶煞。
  “莫不是吕公子的仇家寻到这里了?”许竹卿心想着。
  院中动静惊动了吕公子,强撑着起身,一脸警惕,低声问:“是谁?”
  “竹卿,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未等许竹卿答话,白择一便自人群中走出来,手中握着一直四方锦盒。
  很显然,他已经知道自己在此,可是向来客气的白择一这次明显来者不善,许竹卿猜测,定是谭松吟不肯再替他作画的事让他恼羞成怒。
  许竹卿不禁又联想到冯素涵,只觉得头顶发冷,说不定冯素涵找她出来,并非巧合,更不是普通的恶作剧。
  “他们是来找我的,你在屋里不要出声,若是一会我出了什么事,劳烦吕公子,去凉州城里谭府报个信,就说许竹卿在白择一手里。”许竹卿眼下躲无可躲,与其连累无辜的人,还不如自己痛快出去。
  未等吕公子答话,许竹卿便夺门而出。
  吕公子眉头深锁,嘴里自言自语,“白择一,凉州城,难道是那个白择一?”
  “怎么,白公子是来接我回凉州城的吗,”许竹卿悠哉悠哉的迈出门开,捎带着将门带上,“真是太好了,昨天我贪玩,迷了路,正愁回不去呢。”
  “许竹卿,你比我想的还要狡猾。”白择一像是换了一副面皮,往常友善的模样不再。
  心照不宣,许竹卿已经知道他对自己不怀好意,见这架势,恐怕是要用自己去要挟谭松吟。
  “有话便直说吧,我想冯素涵也是受你的指使才将我带出谭府的,你们却忽略了一点,我对仙女庙的路很熟悉,原本我只以为是她的恶作剧,可是现在看来,你们两个是有关联的。”
  “知道便好,我劝你乖乖的跟我走,不要让我对你动粗。”白择一皮笑肉不笑。
  “你要做什么?拿我威胁谭松吟?”许竹卿也是冷笑,“白择一,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谭松吟在你背后做画手,等于是将荣华富贵送给你,这么多年也够了吧,你何必要不依不饶,难不成谭松吟要为你画一辈子?更何况他为什么现在不肯为你画了,你心知肚明。”
  “许竹卿,有些事你不会明白,有些荣华一旦拥有就不愿意再失去。”白择一不愿再啰嗦,给身旁高瘦男子使了眼色。
  高瘦男子功夫不俗,随即得令,眨眼的功夫已经近身,虎口捏住许竹卿的脖子。
  这样的速度让许竹卿出了一身冷汗,仿佛只要他稍稍用力,自己的脖子便会被扭断。
  许竹卿被带到白择一面前,白择一冷笑,亲自将手中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只一指高的瓷瓶,瓷瓶上的花纹在中土不常见。
  “许竹卿,知道这是什么么?”白择一举着瓷瓶在许竹卿面前晃晃,自问自答道,“这里面的东西,叫做蛊,来自苗疆,只要你吞了它,从此你的生死只能放在我手上,只有我可解。”
  许竹卿终于明白他的手段,原来是要这般对谭松吟相要挟。
  “你未免太小看我了,世界上除了生,还有死,我不会让你要挟谭松吟的。”许竹卿伸长了脖子,死不可怕,跟谭松吟相比,一点我不可怕。
  “好,好,”白择一说不出的苦笑,“谭松吟真有福气,凭什么他什么都有,有挚爱他的女子,有高超的画技,从小他就处处高于我,即便是他毁容,他都可以高高在上的鸟瞰我,凭什么!”
  白择一怒吼,双目猩红,歇斯底里,仿佛要将这些年的不平和委屈通通吼出来。
  “你只见别人优秀,却不知别人为何优秀,我爱他如命,是因为他对我亦是,他画技高超,是多少个日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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