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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请受我一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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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延平赶上几步,“大哥,你先去处理一下伤,这事,我要等大嫂出来,好好商量个章程出来”。
    “还要什么章程!直接到凌家打断凌玉衡的手,把凌玉晚扔进水里,再一把火烧了凌家——”
    林延昭在林延平严厉的目光中,声音越来越小,愤愤扭过脸。
    锦乡侯一言不发,任由林延平忙活着请了吴太医来,处理好伤口。
    不多会,锦乡侯夫人就来了,林延平迎上几步,急道,“大嫂,娇娇儿怎么样了?”
    “从刚才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只说累了,要一个人躺着,我只好嘱咐丫鬟好生看着,先过来看看”。
    锦乡侯夫人憔悴的脸上满是凛冽的杀气,“那对毒妇贱人敢这般算计娇娇儿,我要亲自去撕烂她们的嘴!”
    “还要扔进池子里好好泡泡!让她们也好好在床上躺一个月!”
    林延昭赶忙加了一句,锦乡侯夫人开始调兵遣将,“宗广你去陪着你七姑姑,延平、延昭跟我一起去扇那两个贱人!”
    “大嫂且慢!当务之急,是要怎么在不伤害娇娇儿名声的前提下,退了这门亲事,报仇的事,我们有的是时间!”
    锦乡侯夫人一拍桌子,“我等不及!退亲的事,以后再说!先打了再说!我们走!”
    林延昭立即跟上,用鼻子对着林延平哼了一声,“还是大嫂有魄力,不像有人磨磨叽叽的不像我林家的人!”
    林宗广迟疑开口,“都快天黑了——”
    林延昭一巴掌拍上他脑门,“你就是念书念傻了,天黑了怕打错人,难道不会带盏灯看清楚了再打?”
    林延昭说着伸手将长几上的烛台抓在手里,唔,京城里不许轻易动刀剑,这烛台关键时候还能当武器使啊!
    “可是凌状元还没回京,凌家只有女眷——”
    这样一大堆男人大晚上的冲过去不太好吧?
    “不在家更好!剩下一个老一个小,打起来更方便!”
    林宗广正要再说,却见锦乡侯也默不作声的起身跟着,忙闭上了嘴,不敢再说。
    “走!”
    锦乡侯一锤定音,他倒是要瞧瞧是什么样的毒妇贱人敢这么大的胆子算计他的娇娇儿!
    林延平见锦乡侯都忍不住要亲自出马了,也不再劝,招来管家吩咐了几句,跟了上去。
    ……
    ……
    锦乡侯一行人气势汹汹冲到凌家时,正巧碰上凌玉衡迎头急急赶过来,见着他们一愣,顾不上行礼便急急道,“我听说娇娇落水了——”
    林延平见他满脸焦急,却没有任何心虚惭愧之色,就知道他多半是刚回京,听说林娇娇落水,便急急要往锦乡侯府赶,根本没顾得上问清楚情况,怒气微缓。
    林延昭却二话不说,抬腿照着凌玉衡的肚子就踹了过去!
    他虽年幼,却是习武多年,凌玉衡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架得住他愤怒下的全力一脚。
    被他一脚踹的直退出十几步,一屁股坐了下去,只觉心肝脾肺肾都颠到了半空,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
    他刚刚往外跑时,凌母和凌玉晚怕出事就赶紧的追了过来,只没他走的快,落后了一截,远远见凌玉衡在家门口被林延昭一脚踹的吐血,都尖声喊着往这边跑来。
    林延昭凶猛上前,提着凌玉晚的后衣领就往凌家闯,凌玉晚吓的尖声叫了起来,一边叫一边胡乱挣扎,手脚毫无章法的往林延昭身上又是抓又是踢的。
    凌母见状顾不上疼的站不起来的儿子,忙要去阻止林延昭。
    这时锦乡侯夫人带着两个粗壮的婆子也奔了过来,两个婆子不用锦乡侯夫人吩咐就抓住了凌母的双臂,锦乡侯夫人扬手就朝凌太太脸上挥去。
    “啪——”
    “啪啪——”
    “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一声比一声响,锦乡侯夫人越打越顺手。
    凌母尖叫着拼命想要挣扎,却哪里挣得脱,凌玉晚叫的更厉害了。
    等凌玉衡忍着痛扑到跟前时,锦乡侯夫人已经干净利落的甩了十几个耳光了,见凌玉衡挣扎着过来阻止,也不多纠缠,退后几步示意两个婆子松开手。
    凌母一张老脸肿的跟馒头似的,混着一片片的血丝,看起来十分渗人。
    她自负是诗书世家,知书达理的太太,平时连高声说话都不曾,现在却在家门口,当着儿女的面被锦乡侯夫人一连甩了十几个耳光!
    比起脸上的疼痛,更疼的是她的自尊心和羞耻心!
    她被凌玉衡扶着,全身重量都瘫在凌玉衡身上,浑身都在发抖,连肿着的一张老脸都在不自觉的抽搐着,盯着锦乡侯夫人的眼神几乎能射出刀子来。
    她却还勉强撑着,尽全力不让自己倒下去,哭出来,维持自己最后一丝尊严,“快,去救你妹妹!”
    

第004章  论如何花式退亲(一)

  她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的几乎带着哭腔,忙紧抿起唇,不敢再轻易开口。
    凌家从上到下就只有一个守门老头,一个厨娘,一个丫鬟,此时都吓的不知猫哪里去了。
    锦乡侯府则明显有备而来,壮实的婆子丫鬟几乎将小小的凌家密密实实围了起来,根本指望不上自家那三虾两蟹的。
    凌玉衡忍痛开口道,“家母和小妹有得罪之处,玉衡这里先赔罪了,小妹年纪尚小,还请夫人手下留情”。
    “她年纪小?我家娇娇儿就不小了?她下得了狠手在大冬天的将我娇娇儿推到池子里,一条命去了大半条!八郎就不能扔她到池子里去了?”
    锦乡侯夫人冷哼,“现在比娇娇儿落水时可暖和多了,算起来,你们凌家可占了大便宜!”
    凌玉衡不敢置信看向凌母,“母亲!是晚姐儿将娇娇推到池子里去的?”
    锦乡侯夫人不等凌母有反应时间,就霹雳吧啦说了起来。
    “那个贱丫头将我娇娇儿推到池子里,直直昏迷了半个月都没醒!
    她倒是趁着我娇娇儿昏迷,鬼话连篇的糊弄我们。
    说什么是娇娇儿自己贪玩摔下去的,还是她救的娇娇儿,自己还要死要活的躺在床上装病!
    我呸!
    说起来你们还是江东凌氏,养的姑娘比唱戏的戏子还能装!”
    凌太太见她将自己娇宠着养大的女儿比作戏子,气的眼前直冒金星,指着她颤抖的说不出话来,“你——”
    “我什么我?我说的不对?一家子的男盗女娼!”
    锦乡侯夫人从小在市井中长大,此时气急了,骂起人来毫不留情。
    凌玉衡皱眉开口,“夫人,有话我们进去说”。
    凌家住在东城,是赁的屋子,离锦乡侯府不算远。
    东城皆是官宦之家,家家都有看守门户的小厮婆子,见了此处热闹,都伸头伸脑的往这边看。
    “我不进去,有话就在这里说!我锦乡侯府自太祖开国以来,做什么都光明磊落问心无愧,别说在这里,就是在金銮殿上,也不怕!
    谁像你们烂到根子的所谓读书人!
    大白天的,关着门算计我娇娇儿三十万两的嫁妆!
    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待我娇娇儿过门,一定要叫我娇娇儿亲手奉上一半嫁妆,给她女儿陪嫁!
    也不照照镜子,看你个老货有没有这个脸!看你家那个装腔作势的贱蹄子有没有那个福气!”
    惦记未过门媳妇的嫁妆!
    凌母知道这样的话要是传出去了,不但她和凌玉晚,连凌玉衡一辈子的前程都毁了,忙忍着痛,故作不与锦乡侯夫人一般见识般冷声道,“嘴长在夫人身上,夫人要怎么说怎么说!我问心无愧即可!”
    锦乡侯夫人讥讽一笑,“我今儿才亲眼见识到什么叫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老虔婆,今天我们就划下道来,我只问你,那样的话,你说了没有!
    只要你敢发誓说你没说,我林门丰氏跪下来给你和你女儿磕头赔罪!”
    古人都重毒誓,特别是深闺女子,果然凌母就迟疑了。
    锦乡侯夫人笑的更讥讽了,“不如凌太太就发个誓说,自己要是说过那些话,就让儿子身败名裂,断子绝孙!
    女儿嫁到夫家后,被夫家榨干嫁妆后,被婆婆和小姑磋磨而死好了!”
    凌太太气急,“我没说过那样的话,你凭什么让我发誓!”
    锦乡侯夫人冷哼,“我懒得和你纠缠!你将娇娇儿的庚帖和定亲的信物还我,自此后,我们两不相干!你们这样的贱人,自然有天来收你们!”
    就算天不收她们,她也绝对会替天行道!
    凌玉衡本就是聪明绝顶的人物,见锦乡侯夫人和自己母亲这一番对峙下来,又见自己出京不过刚刚一个月时间,林延平竟然赶回了京城。
    站在林延平前面的男子,他虽没见过,但见他年纪气势,大约也猜出了应该就是锦乡侯了。
    像锦乡侯府这般镇守边疆的家族的人要回一趟京城都十分不易,更何况是锦乡侯本人?
    他这一年来,常与锦乡侯府的人打交道,当初刚和林娇娇定亲时,林延平更是硬生生寸步不离的跟了他两个月。
    他对锦乡侯府上下的人品个性都十分了解,此时见了这阵仗,哪还有不明白的,心中又惊又急。
    惊的是母亲竟然敢说出那样的话来,急的却是能惊动锦乡侯回京,娇娇儿落水后的病情定然十分严重,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额头青筋都快炸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自己冷静了下来,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锦乡侯和夫人这般亲自气势汹汹的打上门来,又是母亲和妹妹有过在先,只要一个不慎,他只能屈辱的被迫退亲!
    被各种流言蜚语逼得灰溜溜离开京城,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他缓缓放开凌太太,见她踉跄欲倒,索性扶她坐到冰凉的青石板地面上,缓缓开口,“我来发誓”。
    锦乡侯夫人一愣,就见凌玉衡双膝跪地,举起右手,郑重开口,“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凌玉衡若是有一分轻慢娇娇之心,有一分觊觎娇娇嫁妆之心,有一分觊觎锦乡侯府权势之心,教我凌玉衡身败名裂,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锦乡侯夫人怒气勃发的脸上微微动容,锦乡侯和林延平皆是凝目看向凌玉衡。
    凌玉衡端端正正跪着,任由两人打量,恳切看向锦乡侯,“侯爷若是不放心,我愿为娇娇入赘锦乡侯府,辞去功名,终生陪娇娇留在风雪城,若有违背,侯爷可随时取我小命,我绝无怨言!”
    锦乡侯仍然冷着一张脸,眼中的怒气却消融了许多,紧紧盯着他,“你当真愿意入赘我锦乡侯府?”
    大陈王朝明文规定,赘婿不得入仕。
    他愿意入赘锦乡侯府,就代表他愿意放弃十多年寒窗苦读得来的功名和日后的前程,憋屈的困于锦乡侯府做一个可有可无的姑爷。
    能做锦乡侯府的姑爷,就算是入赘,也有大把大把的人抢,但其中绝对不包括少年状元,背靠江东凌氏,前途无量的凌玉衡!
    完全呆住的凌母猛地扑到凌玉衡身上,死命的拍打他,“你个不孝子!入赘!你为个女人连自己的祖宗姓氏都不要了是吧!”
    凌玉衡随她拍打,口气却无比坚定,“儿子不敢妄议母亲的是非,只母亲做错的事,儿子身为人子,自然要代母偿过!
    赘婿虽不得入仕,但可经商,儿子有一双手在,总能养活母亲妻儿,母亲不必担忧。
    至于祖宗姓氏,就当是儿子不孝,儿子死后自会有判官降罪”。
    凌母听他竟敢说出这样的话,气的生平第一次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死命的推搡着他,“你说的好听!还不是为了那个狐媚子!当时定这门亲事的时候,我就不同意!
    那一双狐媚子眼睛一看就不是个好的,竟然勾的我儿连祖宗都不要了!”
    锦乡侯夫人听她说的难听,又想去甩她耳光,只碍于凌玉衡勉强忍着。
    凌玉衡刚刚被林延昭一脚踹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被她这么胡乱推搡着,又是一大口血喷了出来。
    凌太太一呆,不敢再推他,只胡乱叫嚷着骂他。
    锦乡侯和林延平上下审视的打量着他,又互换了个眼色。
    林延平咳了咳开口,“玉衡,你是上科的状元郎,辞官还须得皇上同意,事不宜迟,你随我们一起进宫”。
    凌玉衡起身,没有半分迟疑,恭恭敬敬朝锦乡侯几人一揖手,“请”。
    林延平此言虽是试探凌玉衡的真心,却也证明他犹豫了,他不愿错过这样一个好妹婿!
    一直躲在旁边看戏的林骄骄大急,说是进宫请旨,但当今皇帝不是昏君,不可能会因为如此儿戏的原因让当朝状元郎辞官去入什么赘!
    就算皇帝准了,以林家人的品性,也绝不会真的让凌玉衡入赘!
    就算林家人真的要他入赘,这种事情来来回回的总需要时间,到时候自己这个对凌玉衡“一往情深”的知道了,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林家人又怎么会忍心违背自家小公举的心意,硬生生折断凌玉衡的翅膀?
    所以这件事闹来闹去,除了给凌玉衡戴上一层“为了未婚妻宁愿入赘”的痴情光环,把他们俩的亲事板上钉钉外,没有任何实际效果!
    她以后想退亲,更难!
    

第005章  论如何花式退亲(二)

  她从原主的记忆中早就知道凌玉衡十分聪明,最是擅长绝地反击,没想到今天的事都发展成这样了,还能分分钟就让他扭转了局面!
    林骄骄心念急转,从阴影处猛地冲出去,一把抱住锦乡侯的大腿,哀哀求道,“大哥,不要让凌大哥入赘!我不要他入赘!”
    锦乡侯微愣,看热闹的人太多,他根本没注意林骄骄什么时候也跑来了。
    留下的宗广是吃白饭的吗!
    “大哥,我想明白了!我真的明白了!
    凌太太和凌妹妹本来就不喜欢我,经过这次的事后,更是把我当成仇人,要是凌大哥再入赘到我们家,她们只怕都恨不得活剐了我!
    我再强求,只会让凌大哥夹在母亲妹妹和我之间两头为难!
    害得凌大哥不能为皇上尽忠,不能给母亲尽孝,甚至还要抛弃自己的姓氏祖宗,被天下人指责不仁不义!”
    她说着含着泪褪下腕上的一对金手镯,扔到凌玉衡怀中,“凌大哥,从此后,我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凌玉衡嘴唇神经质的抖了抖,似是想说什么,却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没说出来。
    林骄骄又快又急打断他,“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绝对不会改变主意!”
    凌玉衡面色惨白,仿佛终于耗尽最后一丝力气般瘫软在地,颤声道,“娇娇儿,我以为就算旁人会误会,你一定会明白的——”
    林骄骄崩溃的大声打断他,“凌玉衡!你听懂了没有!
    我不想嫁给你了!更不要你入赘!
    我只要一看到你就想到你娘和你妹妹!我就觉得恶心!
    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娘和你妹妹不可能当没发生过,我也不可能当没发生过!
    我就算一辈子不嫁人也绝对不会嫁给你!”
    仿佛像验证她的话,林延昭一脸兴奋的跑了出来,邀功喊道,“我把凌玉晚扔进池子了!她竟然会水!
    想自己爬上来,我就折了根树枝把她往水里戳!
    把她淹晕了才让丫鬟去捞了她上来!”
    凌太太一声悲呼,不要命般朝林延昭扑了过去,嘶声喊道,“我要你的命!”
    林延昭自幼习武,哪里会让一个老妇扑到,闪身一避。
    凌太太扑了个空,青蛙般狠狠趴到了青石地面上。
    林骄骄本来以为她这一下摔的不轻,肯定半天都爬不起来,不想她竟然极快的爬了起来,扬起的脸上嘴上满是血迹。
    估计她不但磕着了鼻子,说不定连牙齿都磕断了两颗,不然嘴里的血不会淌成这样。
    凌母极快的爬起来后,竟是飞快转了个头朝林骄骄脸上挠去,满脸的血迹配上那怨毒的表情,在凌家门口大红灯笼红色的光芒中,厉鬼一般恐怖。
    林骄骄虽然学过一些粗浅的防身术,原主却是娇养着长大,拿过最重的东西也绝对不会重过一只碗,一本书,一只暖炉,一条马鞭。
    此时,又是大病初愈,身子还发虚发软,哪里能够避得开。
    当然,她也不需要避,以武传家的锦乡侯府三个大男人都在这戳着,能让她被个泼妇挠了,那才真的叫笑掉全大陈人的大牙了。
    果然,她装作一副吓呆了的模样一动不动,身后锦乡侯和林延平都快步抢了过来,对面的林延昭也快速跑了过来。
    不管是谁,都能在凌太太的指甲落到林骄骄脸上之前阻止她!
    不想他们快,却有人比他们动作还快!
    林骄骄眼睁睁看着瘫软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凌玉衡突破了文弱书生的极限,竟然比林家三个习武的男人动作还快的挡到了她的面前,生生受了凌太太来势极猛的一挠!
    大陈上层社会妇人养长指甲,戴护甲成风。
    凌母自从凌玉衡高中状元,安心在家做太太后,也跟风养起了长指甲。
    这时候虽然因为是临时追着凌玉衡出来,没来得及戴护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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