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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帝妃:倾君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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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锦宁的心里,无声的漫过一丝冷笑,大方得体的和严锦华说话:“二哥,闲来无事,我想去祖母那里坐坐,又不好意思一个人过去,所以想来请大姐陪我去,我不知道大姐这里会有客人。”
她的声音轻灵,有着独属于少女的灵动,但是又不会太聒噪,恰如其分,就如是打磨的光滑细致的珠子节奏饱满的滴落玉盘上一般,微微的就那么震荡在了心里。
萧廷玉的心跳一直被一种莫名悸动的情绪给压制住,他几乎是难以自控的把视线焦灼在那少女容颜姣好的侧脸上。
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长长卷翘的睫毛随着她眨眼的动作微微一颤,便如是一只将要振翅而飞的蝶翼,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伸手碰触。
这个少女,真的生的很美。
而且那种宁静又纯美的气质浑然天成,丝毫也不做作掩饰。
那种美,会叫人一眼沦陷。
“郡王爷是来找我下棋的,听说锦玉这里烹了茶,我们过来蹭茶喝的。”严锦华道,刻意的又澄清了一遍。
“这样啊。”严锦宁轻声道:“那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了。”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偶有和严锦华碰撞,却再没有往旁边移,就好像根本就忘了旁边还站着萧廷玉这个人似的。
萧廷玉的心中,突然恍然若失,只他的视线却是在严锦宁面上停驻太久,久到连严锦华也感觉到了。
“咳——”严锦华假意的掩嘴轻咳一声,“我让厨房备了午膳,郡王爷留下来用膳吧。”
萧廷玉心不在焉的看了严锦宁一眼。
严锦宁已经对严锦华道:“既然二哥要招待客人,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去陪祖母说话。”
唇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她说完就盈盈转身离开了。
而只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她眼底的眸光却又变得森冷如冰。
严锦宁承认她方才是故意出头引起萧廷玉的注意的,她太清楚这男人见色起意的本性了,既然刚好撞上了,那她真的不介意再毁严锦玉一次。
当初严锦玉不是一口一个贱人,骂她抢了她的心上人吗?虽然她对萧廷玉没有任何的兴趣,也不会要他,但是想要严锦玉鸡飞蛋打?那实在是再容易不过了。
用来对付萧廷玉,她的这张脸就是最好的武器。
*
知画斋的门前。
“我还有点别的事,今天就不打扰了,先告辞。”萧廷玉心不在焉道。
方才有那么一瞬间,他是以为严锦华要宴请他,严锦宁便会作陪的,严锦宁这转身一走,他便没了兴致。
严锦华只当他是因为和严锦玉独处被人撞破而不自在,也没强留,颔首道:“也好,那我送郡王爷出府。”
“不用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你这里。”萧廷玉微笑,拱手一揖就带着等在院外的小厮匆匆离开了。
严锦华目送他的背影,缓缓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一撩袍角进了屋子。
那屋子里,严锦玉侧卧在一张美人榻上,旁边桌上用来煮茶的小炉子里的炭火都已经冷了。
严锦华看她一眼,弯身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给她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怎么样了?”
严锦玉娇羞的面色微微一红,嗔怒着坐起来,垂眸道:“二哥你说什么呢?”
严锦华是过来人,只看她的这个表情就心知肚明。
“南康公主是皇上唯一的嫡亲妹妹,身份贵重,门第显赫,萧廷玉又生的一表人才,早就封了郡王了,将来的前途富贵都不可限量,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你要好好把握。”严锦华捡起旁边桌上一个小瓷杯在指间把玩,说着又深深的看了严锦玉一眼,告诫道:“不过南康公主挑剔的很,为人又刻薄,是个十分难缠的角色,总之你自己在萧廷玉这里多下点功夫,南康公主对他一向宠溺,只要他肯坚持,公主最后也一定不会反对的。”
“我知道了。”严锦玉埋头把玩着自己的一缕发丝,应得颇有些漫不经心。
萧廷玉的身份显赫不说,为人更是温文尔雅,不知道有多少闺阁千金为他倾心。严锦玉是真的倾慕他,不过却很清楚南康公主的傲慢和目中无人,他们永毅侯府虽然也是高门大户,但如果真要议亲的话,南康公主却未必就能看得上,所以兄妹两个一番权衡,就直接从萧廷玉这里下功夫了。
严锦华只坐了会儿就起身离开了。
柳絮探头探脑的从外面进来,本是想说什么的,但见严锦玉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嘴巴动了几次,最终还是忍下了。
*
夜色浓郁,寂静无声。
醉仙楼的后巷里,有人闪身而过,从虚掩着的后门挤了进去。
彼时那后院的一间厢房里,有黑袍冷峻的男子静默而立,灰袍的汉子进门后就直接垂首跪在了他的身后。
正文 第022章 趁热打铁
“是属下失察,没有想到那地牢里面会布有那么厉害的机关,连累主子受伤,我——”那人愧疚说道。
“算了。”男人的声音冷淡,却无任何动怒的迹象,反而带几分自嘲,“本来我也料到了会一无所获,只是为了亲自确认一下罢了,严家以后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灰袍人一愣,终于忍不住抬头看他,“主子是意思是让属下继续留在永毅侯府?”
“怎么?”男人侧目,看过来一眼。
他面上依旧掩着那半张面具,线条完美的下巴上面,寒铁面具折射出森冷的光芒来,越发衬得那面具后面他一双眸子深不见底。
灰袍人的心口下意识的紧缩了一下,勉强道:“严谅已经过世多年了,他府上现在的这些人,不是目光短浅的草包就是些妇孺……”
黑袍男子一直没有说话,但这屋子里的气氛却莫名就变得压抑起来。
灰袍人的声音,不知不觉的就弱了,语重心长道:“主子,这几年老主人的身体越发不好了,国中诸事也需要您亲临主持,严谅都已经死了,严家这里已经没有丝毫的价值可以挖掘了,您实在不该继续在此滞留。而且这京城之地,形势也是万分凶险,您何必要……”
“就是因为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我才更要赶在那之前了却他的心愿。”男子淡淡说道,随后玩味的一勾唇角,“严家的事,没这么简单,就照我的意思去做。”
语气,不容抗拒。
“可是——”公主明明已经不在了啊,这父子两个何故如此这般的自欺欺人?
灰袍人张了张嘴,但终究不敢忤逆。
“是!属下告退!”最后,他也只能恭恭敬敬的应诺退了下去。
守在门口的侍卫走进来,斟酌道:“主子,其实卫朗的话也……”
“走吧!”男子却没叫他把话说完,直接面无表情的大步走了出去。
*
永毅侯府。
晚间冯氏亲自过来凝香斋。
彼时严锦宁已经更衣妥当,准备休息了,听闻她来,赶紧披了件衣裳去迎,“这个时间,母亲怎么还过来?”
“晚上天凉,你穿的少,快进去!”冯氏握了她的手一起进了屋子。
玲珑上了茶,见到冯氏沉默饮茶,严锦宁就使了个眼色,“你们都下去吧,我和母亲说说话儿。”
“是!二小姐!”丫头们带上门退了出去,就只留了杨妈妈一个人守在外屋。
严锦宁知道冯氏的来意,故而也不装糊涂,试着开口道:“母亲您这个时候过来——”
“这两天府里不安生,我白天一直在忙,所以这个时间才过来。”冯氏打断她的话,放下茶碗,看向了她。
她的面容慈祥,语气温和,说着便抓了严锦宁的一只手握在掌中,叹息道:“早上的事,让你受了委屈了。”
“母亲说哪里的话。”严锦宁垂眸笑了笑,并不多言。
她的确是受了委屈,虽然她全不当回事,却不能让别人也觉得她不在乎。
冯氏见她这个模样,就恨铁不成钢道:“也是我的疏忽,竟不知道你二哥那么糊涂,只是这件事终归是家丑,又关乎他的前程,不能声张。”
“这些道理,女儿都懂的。”严锦宁低眉顺眼的应了,“也是我管教无方,让下头的丫头没规矩,误了二哥,母亲不责怪我,我心里已经很难受了。”
从小到大,严锦宁都很乖巧懂事,让冯氏省了不少的心。
“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冯氏欣慰的又握了握她的手,“总之事情到这里就揭过了,你也不要再放在心上。”
“是!”
严锦宁应了,母女两个又说了好一会的话,冯氏看着天色晚了才起身告辞。
送了她走,灵玉就赶紧扶着严锦宁进了屋,“外面天凉,小姐快进来。”
“嗯!”严锦宁淡淡的点头,回屋又喝了两口热茶。
灵玉犹豫再三,终是忍不住的开口道:“小姐,是非对错,老夫人和夫人心里都是有数的,您——也别太往心里去。”
老夫人和冯氏,一个假装不知道,一个又心安理得的让严锦宁背了这个黑锅,虽说只是下头的人几句捕风捉影的流言——
但这两人的作为也还是叫人心里不舒服。
“这么一点小事,还不至于叫我介怀的。”严锦宁微微的露出一个笑容,“很晚了,休息吧。”
灵玉仔细的观察她的神色,却是真的没有从她脸上看到不悦的迹象。
可是老夫人和夫人,却分明就是太偏心了。
严锦宁重新回床上躺下,却没了睡意,她的心里也在不住的回味方才冯氏的一举一动,冯氏在她的面前一直都是个慈爱周到的好母亲,即便这一次的事情做的不地道,那神情语气之间都也和往常无异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好母亲,怎么就会一朝变脸,狠心的默许别人将她置之死地呢?
严锦宁心里苦笑了下,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现在不是她计较这些事的时候,因为她很清楚,蓝琪这件事还没有完呢。
有人想借她的手去对付严锦华,可是她没有上当,对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不出所料,次日一早就该又有好戏看了。
而彼时花园西北角的一个院子,房间里一灯如豆。
一个穿着翠色褙子的丫头垂眸站在屋子一角,又过片刻,才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妆容素雅的女人来。
“蓝琪的家人——”女人也不废话,直接就开门见山。
“恐怕是不成了。那一家子见钱眼开,夫人出手又大方,要想再指望着他们去闹,怕是不行了。”那丫头说道,面色忧虑,“老夫人和夫人都动了怒了,我们是不是也避着点风头?毕竟来日方长——”
“这件事,必须趁热打铁。”女人说道,唇角带着势在必得的冷笑,“过几天等风头被压下去了再抖出来,那效果也会大打折扣,要把严锦华拉下马,这一次是绝佳的机会,机不可失,你马上再去安排一下。”
那丫头附耳过去,仔细的听那女人吩咐了她两句话,还是皱了眉头,“夫人一定会追查的……”
“不是还有严锦宁在么?”女人冷笑,低头看了眼自己修剪的精致的指甲,“这个黑锅,自然会有她继续替我们背着,你怕什么?”
那丫头愣了愣,随后谨慎的点头,“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
丫头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匆匆离开了,那女人坐在灯影下,唇角笑容就越发显出几分阴冷来。
*
次日一早,冯氏才刚起身苟妈妈就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
“你说什么?”前后不过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屋子里就传来砸东西的响动,和着冯氏的咆哮声传来,“你给我把话再说一遍!”
正文 第023章 是哪个贱人做的?
彼时冯氏正在梳妆,听了苟妈妈的禀报,直接就将桌上的首饰匣子砸了出去。
她一下子站起来,气得浑身发抖,“这都是哪里传出来的闲言碎语?不是让你们把风头给压下去了吗?”
“奴婢的确是警告过下头的人不要乱传话了,但是现在街头巷尾都传遍了,说的绘声绘色,都说是世子骗奸了二小姐屋子里的丫头,还逼死了人。”苟妈妈道,急得满头大汗,“夫人,奴婢瞧着这事情不对劲啊,那蓝琪和世子的事,本来就没几个人知道,也就是二小姐——”
苟妈妈说着,就意有所指的偷偷抬眼去看冯氏。
“你是怀疑锦宁她——”冯氏狐疑道。
老夫人不可能去毁自己的孙子和整个永毅侯府的名声,这么算下来,就只能是严锦宁了?
冯氏稍稍冷静了几分,扶着座椅的扶手坐下去,想了想,却还是笃定的摇头,“不会是那个丫头的,就算她跟着受了委屈,但是毁了华儿的名声,对她也一点好处都没有。她要真是记恨的,昨儿个一早大可以当面就把话讲出来的。”
对于严锦宁的性子,她还是能够把握的。
“可是——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苟妈妈苦着脸,“采买的郑管事才回来,外头那些人传得就跟亲眼看见了似的,奴婢怎么想都也觉得这消息该是从咱们府里出去的。”
他们永毅侯府,说是高门显贵,但在这京城之内并没有仇家,怎么想也不可能是外人使的绊子。
冯氏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用力的握住座椅的扶手,“你既然有怀疑,那就去给我查,我倒要看看这是哪个贱人在作妖。”
冯氏的眼睛里,迸射出阴狠的杀意来。
这种表情,在她脸上极为少见。
苟妈妈吓的心肝儿一颤,连忙应诺,“是!老奴会去办的。”
说着,又是一顿,再次为难的看向了她,“还有老夫人那里,恐怕又要动怒了。”
“谁让华儿这么不争气!”想着老夫人的那副嘴脸,冯氏就气闷不已,恶狠狠的拍了下桌子,不耐烦道:“你先去吧,既然有人兴风作浪,那就不要兴师动众的再折腾,省的会叫人觉得是我们心虚。反正就是流言,过段时间也就平复下去了。”
怕就怕是这消息会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如果让皇帝有了不好的印象,以后就要影响严锦华的仕途了。
冯氏仔细的权衡了一番,就又叫了杨妈妈进来道:“世子最近还是和江城郡王之间来往的频繁?”
“是的!昨儿个郡王爷还过府和世子下棋的。”杨妈妈道。
“你去跟他说,让他自己通过江城郡王的关系,请郡王爷代为在哪位殿下或是皇上面前美言几句,绝对不能让皇上那边先入为主。”冯氏道:“他自己闯的祸,这烂摊子总不能指着我来给他收拾。江城郡王是皇亲,他的话,会有用的。”
“是!”杨妈妈赞同的谨慎点头。
待到她走后,冯氏的面色却更显出几分阴狠——
有人敢在她的眼皮底下耍花招?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
早上去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的脸色不好,而冯氏又迟迟未到,严锦宁就知道是蓝琪的事情二度事发了。
只是所有人都掩饰太平的没有提起,她也就当做不知道。
说了会儿话,老夫人就乏了。
众人起身告辞,她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严锦宁道:“宁丫头,你一会儿出府去给我办件事吧!”
“祖母有什么吩咐?”严锦宁问道。
韩姨娘的眼睛一亮,也一把拽住了严锦雯。
“下个月就是皇后娘娘的寿辰了,我在坤宝轩订了件东西,昨儿个那边传信来,说是做好了,你去给我取回来吧。”老夫人道,接过陈妈妈递上来的参茶喝了一口。
他们永毅侯府是坤宝轩的老主顾,以往定做了首饰什么的,都是伙计送上门来的。
严锦宁不解。
陈妈妈就解释道:“老夫人定做的是一尊观音像,还是得咱们自己去人请回来才好。”
“是!横竖我的时间也闲,这就过去。”严锦宁了然,点头答应了。
虽然是个跑腿儿的差事,但不得不说,这还是老夫人抬举她。
韩姨娘的眼珠子一转,立刻上前福了福身子,讨好道:“老夫人,三小姐也刚好得空,不如让三小姐给二小姐一起做个伴吧?”
老夫人对她这个不安分的性子从来都看不上,干脆就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韩姨娘自己讨了个没趣,悻悻的闭了嘴。
一行人从梅苑出来,韩姨娘才吐出一口晦气,冷哼道:“这老太婆怎么就油盐不进呢?任凭我怎么讨好,永远都是这么张死人脸。”
“姨娘你少说两句吧!”严锦雯不悦的斜睨她一眼,提醒道:“我的身份在这里摆着,嫡庶有别,姨娘你再多说什么也没用,说得多了,反而会惹得她们的不痛快。”
“你这是怪我了?你这样的出身难道是我愿意的吗?”韩姨娘是个一点就着的,当即就提高了嗓门。
严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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