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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帝妃:倾君天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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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锦宁也有些着急——

    她知道冯氏一定会借题发挥的对严锦辰出手,所以就让灵玉去请老夫人来救场了,按理说老夫人也该来了。

    苟妈妈已经招呼人过去拉严锦辰了,严锦宁不能再等,见玉钏儿一直惊魂未定木愣愣的站着,就呵斥了一声,“玉钏儿!”

    玉钏儿如梦初醒,眼神惊惧的看看她,又转而看看莫姨娘,最后目光落在那些花盆的碎片上,跟失了魂一样。

    苟妈妈往掌心里吐了口唾沫,从护院手里接过了板子,高高的举起,正要往严锦辰双腿上扫去,就听老夫人厉喝道:“住手!”

    话音未落,陈妈妈已经不由分说的带人冲进来,下了苟妈妈手里板子,同时将她按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正文 第062章 罂粟有毒,处心积虑

    “哎哟!”苟妈妈痛呼一声,牙口磕破了,一嘴巴都是血。

    老夫人气势汹汹的快步走进了院子,二话不说,扬手就给了冯氏两个耳光,“我素来就知道你的心肠歹毒,谅儿是去了,所以你就当我这老太婆也是死的了?连他是子嗣你都敢动?”

    冯氏被她打得耳朵嗡嗡作响,一时没反应过来,老夫人已经怒然转身,喝斥押着严锦宁的婆子道:“是反了你们了吗?”

    两个婆子面无人色,赶紧松手,跪下去磕头如捣蒜,“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啊!”

    老夫人满面的怒容。

    冯氏的脸上火辣辣的,她一寸一寸缓缓的回头看过来,冷冷道:“母亲这是要偏袒莫氏这贱人吗?华儿才是您的嫡孙,他被人害得一生都毁了——”

    想起儿子的现状,最后一句话,冯氏的声音突然就转为凄厉的嘶吼。

    嫡庶有别,严锦华废了,老夫人自然更心痛。

    可,她也一样舍不得小孙子。

    她的目光冷厉,霍的朝跪在地上的莫姨娘横过去一眼。

    莫姨娘打了个哆嗦,心虚的完全不敢和她对视。

    老夫人才又转向了冯氏,喝问道:“证据确凿,确定是她做的?”

    “太医给辨别过,那钉子上涂的药汁里就有罂粟,母亲您该知道,这东西在咱们东陵国中并不多见。”冯氏道,说着又恶狠狠的瞪了莫姨娘一眼。

    “不是我!老夫人您别听夫人的片面之词。”莫姨娘急声争辩,顿了一顿又道:“仅仅是罂粟而已,就算我有,别人也不见得就是寻不到。”

    “你还狡辩?”冯氏怒道。

    她认定了是莫姨娘下的毒手,就根本没耐性跟任何人讲道理,当即就转向老夫人道:“母亲,这件事我会处理,这个贱人敢对华儿下手,我绝对不会轻饶,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请您不要干涉了。”

    她的态度强硬,多少有点儿威胁的意思。

    老夫人不悦的拧眉,刚要发作,严锦宁就不动声色的走到她身边道:“祖母,三弟受了惊吓,不如——”

    在这件事上,冯氏根本就不可能对任何人假以颜色。

    而且莫姨娘算什么?一个妾室,不过就是个玩意儿罢了,老夫人就算不喜冯氏的态度,也不会刻意为了这么个东西来和冯氏为难。

    她略一思忖,就冷着脸对身边的人道:“把辰儿带到我那里去!”

    说完,就当真不再理会这里的事,转身往院子外面走。

    陈妈妈使了个眼色,子兰赶紧上前抱起严锦辰。

    “老夫人——”莫姨娘瞬间绝望,顶着满脸污秽凄声求救。

    老夫人置若罔闻,一行人匆匆的离开了。

    冯氏眼见着严锦辰被带走,当即也是咬碎了一口银牙——

    可是她知道老夫人的底线,她要动严谅的妾室,哪怕栽的只是欲加之罪,老夫人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严家的血脉,她如果一定要赶尽杀绝,老夫人却是肯定要和她对上的。

    冯氏从来都看得清楚形势,当即也不再做无用功,直接收回视线,把目光再次定格在莫姨娘脸上,“你还是不肯招认吗?”

    说着,她那眼神更是满具威胁性的又看了眼趴在地上呻吟的刘妈妈。

    刘妈妈愕然,但随后却是神情闪躲着强行移开了视线。

    这两个人的视线交汇之间——

    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严锦宁心里觉得有趣,目光就隐晦的微微一动,然后,她悄然侧目看了眼身边一直魂不守舍的玉钏儿,声音很低的提醒道:“机会我只给你这么一次,你好自为之!”

    玉钏儿脸色惨白,冷不丁打了个寒战,下意识的一抬头,就看到身边少女明艳的侧脸。

    正午的阳光之下,这少女从容镇定,那种气度,会给人一种打压不倒的信念。

    而此刻,莫姨娘已经被两个婆子按死鱼一样的按在了地上。

    杨妈妈拔下发间一根银簪,捏过她保养的很好的右手指头,用尖锐的顶端一戳又一挑。

    “啊——”十指连心,莫姨娘发出的惨叫声震得人胆寒。

    玉钏儿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下去,一瞬间冷汗就砸在了地上,“夫人,奴婢可以证明,莫姨娘的确对世子心怀歹意!”

    莫姨娘虽是听到她的话了,但是痛得全身痉挛,根本没力气喝止她什么。

    冯氏倒是有些意外,不由的蹙眉。

    玉钏儿使劲低头跪在那里,并不敢和她对视,只是飞快的说道:“上个月蓝琪的事,是莫姨娘命我撺掇了她爹娘去二小姐处大闹的,后来也是她让我把消息散播出去,意图损毁世子的名声。这一次的事,奴婢虽不知道始末,但她确实居心叵测,也有害过世子的先例。”

    冯氏的眼神阴了阴。

    旁边的香草已经抖得不像样子。

    冯氏盯着玉钏儿,冷笑,“好一个奴才,你和她狼狈为奸?有话怎么不早说?”

    “我——”玉钏儿瑟瑟发抖,脸上全无血色,突然就哭了出来,“两年前奴婢生了一场大病,身边无亲人照顾,莫姨娘身边的香草与奴婢是同乡,她去帮奴婢煎了几天药,后来才知道她在药里加了东西。她每个月会给奴婢一些药粉,奴婢——奴婢不敢不听她的话!”

    “两年前?”冯氏的声音突然脱线。

    杨妈妈皱眉,“奴婢记得,两年前玉钏儿是世子院子里的洒扫丫头,她那场病本来以为不会好了,后来缓过来,才去的二小姐的院子。”

    这意味着什么?

    莫姨娘控制了严锦华院子里的人,她在两年前就已经处心积虑的在算计了?

    冯氏面上表情,因为愤怒而演变的狰狞。

    “不关奴婢的事,都是姨娘指使的!”哪怕她还没说话,香草已经尖叫一声,大力的一个响头磕在地上,“是莫姨娘!都是她吩咐奴婢做的,她让奴婢在玉钏儿的汤药里加了用罂粟调成的药粉,让玉钏儿离不开那东西。前些天蓝琪的事,也是她指使奴婢去传信给玉钏儿的。夫人,她是奴婢的主子,她的话,奴婢不敢不听啊!”

    “贱人!”莫姨娘也是急得疯了,大吼一声,却被一个婆子一脚踩在背上,根本爬不起来。

    严锦宁面上露出微微不解的神色,“前些天玉钏儿被母亲重责之后,有人曾经在她的茶水里下了毒,那也是你做的?”

    “没有!”香草否认,心里飞快的想了一下,却是猛然回头朝刘妈妈看去。

    却居然,连二小姐院子里的管事刘妈妈也是莫姨娘的人吗?

    在场的众人,无不心惊。

正文 第063章 机关算尽,莫姨娘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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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4章 良辰美景,下帖邀约

    下午,冯氏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严锦华。

    严锦华没醒,虽然太医说没有生命危险,她心里也是堵得慌。

    杨妈妈大着胆子从外面进来。

    冯氏回头看过去,“办妥了?”

    “老夫人没插手,两个人都处置干净了。”杨妈妈道,观察着她的脸色,又斟酌开口,“不过三少爷,老夫人将他留在梅苑住了,恐怕——”

    以后在老夫人的眼皮子底下,要下手就更不容易了。

    “她这是防我呢!”冯氏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目光阴狠一闪。

    杨妈妈缩着脑袋,不再说话。

    冯氏见她也不走,就不耐烦道:“还有事儿?”

    “是——”杨妈妈面有难色,迟疑着开口,“是大小姐偷偷托人递了口信,急着要见您,夫人您看——”

    冯氏这才想起来,严锦玉那里还有一堆麻烦事,顿时头大。

    她一下子站起来,却更担心儿子,就咬牙顿住了脚步,问道:“玉儿的事,最后老太婆和南康公主是怎么说的?”

    杨妈妈根本不敢去看她的脸,支支吾吾道:“大小姐和南城郡王,他们——他们好像一早——就——就有了首尾了——”

    “什么?”话音未落,冯氏已经勃然变色。杨妈妈赶紧跪下去,安抚道:“夫人息怒,其实这事儿提前发生了倒也还好,毕竟这一次的事大小姐理亏,可如果之前还有牵连——那郡王爷就也不占理了。而且二小姐机警,当场搬出了大公子来压人,南

    康公主当时虽是没松口,但是这件事总还有余地的。”

    冯氏这一天之内接连受挫,脑子本就有些迟钝,想了想,就也觉得杨妈妈这话不无道理。

    她无力的缓缓坐回了椅子上,唇角嘲讽的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喃喃道:“那个丫头,倒是个明白人!”

    杨妈妈使劲的垂着脑袋,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询问,“那大小姐那儿——”

    “让她先呆着,好好长长记性吧!”冯氏终是气得狠了。

    杨妈妈大气不敢喘,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

    一整个下午,倒是相安无事。

    “小姐——”灵玉一直心事重重的,晚上在严锦宁屋子里磨磨蹭蹭的不肯走,一会儿擦擦百宝格,一会儿又去整理花草的叶子,不时的就偷偷拿眼角的余光却瞄严锦宁。

    严锦宁起初并没有点破,一直听到外面二更的梆子响过,这才扔了手里书本道:“有话就说吧,你不怕憋出病来,我可怕你再这么盯下去就要在我身上戳几个窟窿了。”灵玉的面色有些尴尬,这才迟疑着开口道:“太医说世子的腿伤会留下残疾,朝廷最重脸面的,法典上就有律令,身有残疾者是不能入朝为官的。莫姨娘虽然死了,但老夫人不会让动三少爷的,这样一来咱

    们侯府的爵位难道真要落到三少爷头上了吗?”

    “按理来说,的确应该是这样的。”严锦宁点头,起身走到妆台前坐下,一件一件把头上的首饰卸了。

    如果这爵位真的被莫姨娘算计走了,那么就算莫姨娘真的死了,冯氏还不得气死?

    “夫人不会善罢甘休的吧?”灵玉走过去帮忙。严锦宁却挡开她的手,冷嗤一声道:“你放心吧,就算严锦华残废了,这个永毅侯的爵位也还是他的,谁都抢不走,不过他这样子,仕途之路是肯定没指望了,以后就守着个爵位吃空饷,做个富贵闲人而已

    。”

    她说得笃定,灵玉却听得糊涂了,“可是朝廷的法度——”“可凡事都有例外!”严锦宁道,说着,就别有深意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要大哥手里的兵权还在,那么咱们府里的这位世子,别说只是瘸了一条腿,就算他全身瘫痪了,可但凡还有一口气在,这个爵位也

    只能是他的。莫姨娘想推三弟上位,本就是她自己妇人短视,不切实际的想法。现在她人在九泉之下也该庆幸严锦华只是摔伤,否则——”

    她说着,一顿,随后眼底就有冰冷的幽光浮动,一字一顿道:“她的儿子才绝对是要陪葬的。”

    朝中的大事和各种牵连,灵玉不懂,只被惊得脸色发白。

    严锦宁只卸了发间装饰,却未打散发髻,转身去取了斗篷披上。

    灵玉回过神来的时候,不解道,“小姐您这是——”

    “有点事,我出去一下。”严锦宁道,不由分说的已经推门走了出去。

    这大晚上的,她居然要出门?

    突然想起白天自己在花园里偶然窥见的那一幕,灵玉有些胆战心惊的,却知道拦不住她,只能赶紧找了一盏灯笼追出去。

    *

    严锦宁堂而皇之的就去叫门房的婆子开门,只说自己白天弄丢了一只耳环,怀疑是出门送客的时候掉在门口了。

    十一月的天气,夜里还是很凉的,她说不用人帮忙,门房的婆子自是乐得清闲,都缩在屋子里烤火。

    灵玉小心的打着灯笼。

    严锦宁带着她出了巷子,沿着围墙快步而行,转了好大的一个圈,去得居然是永毅侯府后门所在的巷子。

    灵玉心里一直紧张,左右的张望,“小姐来这里怎么不直接走后门?”

    “一点小事情,不值得节外生枝!”严锦宁道,吹熄她手里灯笼,径自进了有些狭窄的巷子。

    灵玉集中目力看过去,就见严府后门附近的阴暗处有个人影转来转去。

    个头不高,明显不是司徒渊。

    天色太黑,她辨不出那是什么人,只拉了严锦宁一下,“小姐当心,那里有个人。”

    “没事!”严锦宁拍了下她的手背聊作安抚,继续往前走。

    那人影局促不安的一直在原地转圈,又不时的仰头去看高处的围墙,一直到严锦宁走近了她才有所察觉。

    “二小姐!”那人有些意外,却是欣喜的低呼一声。

    灵玉一愣,明显比她更意外,“玉钏儿?夫人不是放你出府了吗?你怎么大晚上的还在这里?”

    冯氏当时盛怒,肯饶了玉钏儿一条命那都属难得,根本就不容她再回去收拾衣物行囊,护院直接就把人打了出来。

    玉钏儿身上只穿了平时穿的薄夹袄,脸色冻得有些发青,样子看上去十分狼狈。

    她局促的搓着手,怯怯的不敢去看严锦宁的脸,“我——”严锦宁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纸包,并一个荷包一起塞给她,漠然道:“这是下午我从你房里拿来的,至于莫姨娘那里的药粉,并不在我手里。这罂粟只会叫人上瘾,但并不致命,只是终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

    以后能不碰的话——忍过几次,应该就没事了。至于这里,你还想活命的话,就走得越远越好!”

    说完,也不待玉钏儿反应就又原路折回了。

    玉钏儿捏着手里的药粉和荷包,再四顾这座仿佛能吃人一样的严府,咬咬牙,就也踉跄着奔出巷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巷尾一株老树的阴影之下,闫宁道:“二小姐居然留了活口?要不要属下去——”

    这个严二小姐是真的叫人看不透,她连对自己的亲哥哥都毫不留情,反而对这么个奴才留了一线宽仁之心?

    司徒渊穿了身简便的黑色袍子,暗夜中,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

    彼时他袖子底下的指间正捏着把玩一个不起眼的小瓷瓶,摩挲了许久,然后道:“算了!”

    说完,就又默无声息的转身。

    闫宁诧异,赶忙追上去,“主子您不见二小姐了?”

    司徒渊仿佛没听见他的话,只就沉吟说道:“你去见过曲太医了?”

    “是!”闫宁赶紧收摄心神,正色道:“之前赵王世子所料不错,严锦华的腿伤很重,就算全力救治,也定会留下残疾的。”

    司徒渊的唇角忽而勾起一个邪肆的弧度,隐约的一个笑容绽放,竟是同时平日里冷峻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缓缓的抬头去看天际星光,玩味着冷笑,“那你说——今年年底的除夕国宴,严锦添有可能会回朝吗?”

    闫宁闻言一愣,竟是蓦然心惊。

    之前严锦宁要他帮忙去动严锦华的马鞍,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不征询司徒渊的同意,当时司徒渊让他照办,他没多想,现在看来——

    司徒渊却居然也是顺水推舟?他在借严锦宁的手设法调虎离山的引严锦添回朝吗?

    闫宁的思绪一时有些错乱。

    司徒渊没听到他的回应,就回头看过来一眼。

    “属下也不知道!”闫宁忙道,面皮略有几分僵硬。

    司徒渊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意味不明的又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从容的继续举步前行。

    他走出巷子,上了马,走得不是昭王府的方向。

    闫宁也不问,只戒备着尾随。

    司徒渊去的是城东的赵王府,带着闫宁翻墙而过,轻车熟路的避开府中巡逻的守卫,闪进了前院的一个院子里。

    那院子的书房里还亮着灯,司徒海晨写好一封帖子,又仔细的吹干墨迹,递给自己的小厮,“先收着,明儿个一早再送,记住了,要以郡主的名义。”

    “是!”小厮将帖子收好,转身出门。

    司徒海晨本来也要回房,可是刚站起来,就见他眸光一闪,目光锐利的从快速开启又闭合的门缝里扫了眼空荡荡的院子。

    小厮带上门,快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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