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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帝妃:倾君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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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因为听了这边宴会上的风声,特意找过来的?
严锦宁微微仰头看着他的脸。
阳光下,他的面孔清俊,像是一块成色上好的美玉,怎么看都赏心悦目的毫无瑕疵。
虽然五官的轮廓依稀还有当年的影子,可他和当年那个笑起来总是很明媚很温暖的小小少年,已然是有了些微不同的了。
这种突如其来的陌生感,让严锦宁在他的注视下蓦然红了脸。
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微微挤出一个笑容,“只是一点意外,我没有事!”
手下抓握的力道骤然落空,司徒渊盯着自己的手指片刻,然后顺势垂下手去,道:“她在这宫里待得久了,她难免会这样,让你受委屈了。”
这——算是安慰还是解释?
“没有!”严锦宁淡淡说道。
她微垂了眼睛,没叫眼底的情绪外露。
丛皇后对她的态度,她早就习以为常,今天这样一点旁敲侧击的小事,根本就微不足道。前世的时候,因为司徒渊是在去看她回来的路上出的意外,丛皇后就顺理成章的把这笔账记在了她的头上,处处的挤兑为难,比今天更难堪的局面她也领教过许多。
把心里那一点不甚愉悦的情绪压下去,严锦宁重新抬起眼睛的时候就又微微对他露出一个笑容,“宴会快结束了,我母亲要找我的,我先走了。”
她唇角扬起的笑容很淡,那模样看上去甚至可以说是极温顺的。
司徒渊看在眼睛里,眼底的眸色却是不由的微微一沉。
严锦宁垂眸自他身边走过。
司徒渊不禁抬手,隔着袖子握住了她的手腕。
“宁儿!”他唤她。
严锦宁一愣,回眸递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
司徒渊的目光带着一种她看不懂的凝重,落在她的面孔上,一直过了好会儿才郑重的开口说道:“如果可以的话,以后尽量不要进宫来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丛皇后?
因为他在丛皇后面前维护不了她,所以干脆让她避开,不招惹?
“我知道了。”严锦宁轻轻点头,态度依旧温顺。
她在其他人面前,虽然恪尽职守的扮演着大家闺秀的角色,但是无可否认,她其实也是有棱角的,却唯独是与他独处的时候,毫不设防,就只个温和乖巧的女孩儿。
因为在心里,她对他,是始终带了几分愧疚的。
这时候,闫宁刚好找了来。
司徒渊不动声色的收了手,看过去一眼。
闫宁马上解释,“只是普通的迷药,剂量下得有点大,喝下去,可能没有两个时辰不会醒。”
萧廷玉也不蠢,肯定不会大张旗鼓的在宫里闹出丑闻来,他迷晕了严锦宁,到时候该出宫了找不到人,严家人至多也只能求助于丛皇后,帮忙找人。届时其他的客人都已经离开了,那偏殿里就算有事发生——
以南康公主的身份,丛皇后肯定会给她面子,将丑事变成喜事来处理了。
这男人,不管是前世今生,当真都是龌龊至极的。
“你先回去侯夫人身边吧。”司徒渊也没什么,只道:“事情既然是发生在凤鸣宫的,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严锦宁有点拿不住他的脾气,可是她和萧廷玉之间的私事,她不想麻烦他出手做什么。
严锦宁略一思忖,就正色看向了他道:“如果你一定要觉得过意不去,能把闫宁借我一用吗?”
司徒渊的眉心隐约一跳,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严锦宁却没解释,莞尔道:“半天就好!”
司徒渊与她静默的对望片刻,点头道:“好!下午出宫了,我让你他去找你!”
“嗯!”严锦宁笑笑,先回了正殿那边。
“殿下——”闫宁都不由的紧张了。
司徒渊的目光,只在严锦宁转身的一瞬就又变得森寒一片,此时冷冷的吐出几个字,“回头找个机会,一定给本王废了他!”
在宫里,的确是不好将萧廷玉怎么样的。
闫宁刚要答应,后面的墙壁后头就调侃着晃出一个人来,口中啧啧道:“哎呀呀,我们七殿下今天真是好大的暴脾气啊!”
来人,却是司徒海晨。
和平时人前翩翩贵公子的气质不同,此刻他这神情语气倒是活脱脱一个纨绔。
司徒渊冷着脸,“你偷听?”
“没有啊!”司徒海晨笑得春风得意,毫不心虚,“就是——我过来凤鸣宫的时候看到路边的荷花池里漂着一具浮尸,想着——这个时间差不多要该热闹起来了,就过来问你要不要一起看看去了!”
正文 第045章 杀人越货,祺贵妃被责
司徒海晨没脸没皮。
闫宁识趣的躬身退下。
司徒渊面色不善的盯着他,他这才觉得头皮有点发紧,掩饰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我就说宴会都还没散,你这火急火燎的溜出来是要干嘛的,原来是……”
他原是想说“私会佳人”,但一见司徒渊那脸色,就马上改了口道:“杀人越货啊!”
司徒渊的心情明显不太好,更不喜欢被人调侃,当即冷笑,“还需要杀人灭口吗?”
司徒海晨被他噎了一下,低头又再干笑了两声。
司徒渊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司徒海晨是真的没什么自尊,当即就大步追上去,马上又笑得眉眼花花的继续调侃,“子渊啊,你这是动了凡心了吗?我想想啊,上回你让闫宁去找我借马车的时候是怎么说的?诶?不过我发现永毅侯府的侯夫人对方才这位小姐的事可不怎么上心啊……”
……
两个人渐行渐远,远处通往花园的拱门外,半掩映的花树后面一个锦袍玉带的贵公子和容貌娇俏的宫装女子已经站了许久。
司徒铭原是看到司徒渊和司徒海晨相继离席,这才跟出来的,这会儿他倒是意外,追过来,居然只看到司徒渊和一女子私下见面。
闫宁的警惕性很高,他不能离得太近,虽听不到两人都说了什么,但那两人之间的举止明显偶尔有些逾矩。
“那是谁家的姑娘?”心里默默思量了许久,司徒铭道。
“三哥你难道从没见过她吗?”宫装的女子撇撇嘴,一脸傲慢的神气,“那是永毅侯府的二小姐,闺名叫做严锦宁的。”
“严锦宁?居然是她!”司徒铭玩味着,冷不丁笑了一声出来。
“咦?”宫装的女子不解的扭头看她。
“严太傅的掌上明珠么,我怎会不记得?只是多年不见,倒是忘她的样子了。”司徒铭笑道。
那小姑娘,当年就是粉雕玉琢的一个小人儿,玉雪可爱。
不过永毅侯府一个手里没有实权的勋贵之家罢了,他并没心思招惹,那时候就总见她和司徒渊凑在一起的。
“怎么,老七对她有意思?”司徒铭挑眉。
“谁知道。七哥傲气的很,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是这严家小姐,就是这京城里再怎么品貌俱佳的闺秀,也没见他对谁假以颜色的。”宫装的女子道,语气却泛着酸。
“他是父皇和母后的嫡子,和咱们这些自然是不一样的,傲气些也无可厚非。”司徒铭倒是心平气和,拍了下她的肩膀。
“哼!”女子冷了脸,明显的不以为然。
那边司徒渊等人相继离开,他沉吟了一声,就又看向了那女子道:“倩倩,你过年也十五了,是该为自己打算,学着稳重些了,好歹多讨讨父皇的欢心,皇后和母妃不对付,她肯定要挟制你的婚事,关键时候,还得靠父皇!”
三公主司徒倩,其实只是祺贵妃的养女,但丛皇后和祺贵妃水火不容,这其中立场局面却是一目了然的。
提及此事,司徒倩眼中就闪过一丝明显憎恨情绪。
司徒铭只当不察,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这边他才进了前院,就见这院子里乱糟糟的,三五成群的人往凤鸣宫外走,外面还隐约能听到有女人暴怒的叱骂声和呜咽啜泣声。
“怎么回事?”司徒铭不由的屏住呼吸。
他贴身的侍卫也是一头雾水。
“走!去看看!”他于是不再多言,快步跟了出去。
事发地点就在凤鸣宫前面不远的荷花池,事情的起因,是御膳房过来传膳的宫女发现水中浮着一具女尸,打捞上来,发现是个溺毙的宫女。
司徒铭匆忙赶到,却见自己的母妃祺贵妃着一身华服,直挺挺的跪在那里,脸色不好。
皇帝也赶了过来,丛皇后则是一脸悲愤的抹着泪哭诉,“皇上,今日是臣妾的寿辰,臣妾都说了一切从简即可,偏偏太子孝顺,要给我大办,就这么就惹了别人的眼嫌了是不是?居然指使下头的奴才来臣妾的宫门前自戕,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她做寿这样的大喜日子,居然有人在凤鸣宫前面溺死了,这霉头可是触得不轻,也难怪丛皇后会气成这样。
这样的局面之下,司徒铭也不开口替自己的母妃澄清什么,只就一撩袍角,一声不响的跪在了祺贵妃身后。
祺贵妃倒是镇定,虽然咬着牙,已经让腮边肌肉明显的僵硬了,她却不卑不亢,只就据理力争道:“我宫里的人在这里失足落水,冲撞了皇后娘娘,皇上和娘娘要怪罪责罚,臣妾不敢推卸责任。但是臣妾宫里的人,秉性规矩如何,臣妾可以做保,她到底是不是失足溺毙的,臣妾不敢妄言,可这丫头却绝对不会是有意冲撞皇后娘娘的!”
说着,就诚诚恳恳的叩了个头。
“你还狡辩?”丛皇后却是不肯罢休,指着她怒骂,“还敢说不是有心的?如果不是有心的,怎么她不选在别的日子里失足?这御花园这么大,有水的地方何其之多,她又好巧不巧的死在本宫的门前?”
祺贵妃咬着牙,心里也是暗恨不已的。
她也解释不了这是怎么回事,但她却知道,这个死了的婢女是她之前借给南康公主的。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她心里也有些没底,倒是希望这就只是个失足落水的意外了。
祺贵妃跪着不动。
丛皇后哭哭啼啼。
皇帝被吵闹的心烦,这时候,太医就过来禀报道:“陛下,娘娘,这宫婢的尸体已经验过了,是溺水而亡,身上并不见其它伤痕或是别的痕迹,可能——”
丛皇后的目光一厉,冷冷打断他话,“既然不是别人丢下去的,那就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了?祺贵妃,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失足落水,不也算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吗?”祺贵妃寸步不让,也是言辞犀利的反驳,“横竖现在是死无对证,皇后娘娘说什么臣妾都是百口莫辩的!”
“你还狡辩!”
……
丛皇后和祺贵妃不对付,类似的争端在这宫里都是司空见惯的事。
司徒铭一直没有做声,却陪自己的母妃跪着,既显示出他的孝义,却又叫丛皇后方面不能借题发挥的把矛头指向他。
这个人,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宫廷之间,一直都深谙权谋此道,是个中高手,而且论心机和韧性,也都非同小可。
相形之下,严锦宁心里不由的就多了几分紧迫感——
和祺贵妃母子相比,丛皇后的段位实在是差的太远了,这也就难怪前世的时候太子一党会落败,而叫司徒铭拔得了头筹。
严锦宁虽是和丛皇后和太子司徒宸等人都无交情,但丛皇后和司徒渊母子却视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个溺死的宫女,严锦宁认得,就是之前去偏殿给她送茶的那一个。
不用说,她也知道这是司徒渊的手笔,可是这样大好的机会,丛皇后居然只小打小闹的发挥了这一出?
眼前的这个局面,并不容乐观,严锦宁略心烦,刚一失神,就见萧廷玉神色慌张的出现了。
正文 第046章 反击
“怎么回事?”南康公主迎上去一步,低声斥道。
萧廷玉的脸色涨红,这里人多,他却也没法说什么,只就是面皮僵硬的摇了摇头。
母子两个飞快的交换了一下眼神和讯息,然后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泯灭了声音。
严锦宁拿眼角的余光瞥见,心中突然起了前所未有的怒意,也这才恍然大悟,司徒渊为什么不惜挑拨了自己的母后来针对祺贵妃发难。
萧廷玉想在宫里设局,没有内应是不可能成事的,祺贵妃和他们母子狼狈为奸!试想一旦方才真的在凤鸣宫里东窗事发,她被算计了还是小事,丛皇后宫里出了秽乱宫闱的丑事,祺贵妃还不趁火打劫?
现在丛皇后占了理,自是死咬不放。
不过死一个宫女,到底只是件小事,看在丛皇后寿辰的份上,皇帝最后只象征性的罚了祺贵妃禁足一月,并且勒令她整肃自己宫里的宫规,这事情也就就此揭过了。
这么一闹,丛皇后的寿宴最后就算是不欢而散的。
严锦玉是一直憋着出了宫门才委屈的哭了出来,老夫人的脸直接黑成了锅底灰,怒骂道:“你还有脸哭?”
严锦玉于是就连哭也不敢了。
冯氏不敢多说,只劝着老夫人道:“母亲,时候不早了,回去再说吧!”
皇宫门口人多,老夫人再怒也不能不要脸面,当即就冷哼一声,上了车。
这边冯氏母女也才刚要跟着上车,萧廷玉母子也从宫里出来。
“郡王爷——”严锦玉低低的唤了声,差一点就迎上去了。
这会儿她满心委屈,只想找个人诉苦,一时倒是失态了,然则走出去一步,却见萧廷玉的脚步顿住,面色僵硬的盯着她身后。她循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却见严锦宁被婢女扶着上了马车。
所以呢?萧廷玉到底还是被这小贱人蛊惑了?
严锦玉死死的捏着手里帕子,又怒又气之下,心里就起了一条釜底抽薪的毒计。
一行人回到侯府,已经差不多天黑了,谁都没了什么心情,直接各自回房了。
冯氏亲自送了严锦玉回去,母女两个的脸色都不好。
进了屋子,冯氏就打发了下人,对严锦玉道:“你今天在宫里到底做了什么事?太子妃是什么身份的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为难你?”
严锦玉想起自己当众摔的那个跟头就红了眼眶,抱着她哭,“我怎么知道?母亲,她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今天大家都在嘲笑我,我以后还哪有脸见人啊!”
是太子妃要刁难她,甚至于丛皇后都默许了,这指定就只能当是个哑巴亏咽下去了。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过几天等事情淡了,自然也不会有人再提。”冯氏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这才几天,接二连三的都是事儿。
若在平时,严锦玉敷衍她她不可能毫无所察,这时候也是心里乱了,便没多注意,只安慰了女儿两句就出来了。
回兰苑的路上,杨妈妈跟在她身边都不敢主动说话,却听她突然沉吟道:“早上那会儿,是老夫人提起要带辰儿进宫的吗?”
杨妈妈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一愣,随口回道:“好像说是二小姐提了一句,老夫人才让带上的。”
冯氏的目光闪了闪。
杨妈妈察言观色,就又谄媚的赶紧补充,“这二小姐也是的,管他做什么?横竖就是个庶出的,注定成不了气候!”
“话不是这么说的,到底都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冯氏却道,眼中闪过些意味深长的笑意来,“宁儿多注意他们母子一点,是好事啊!”
杨妈妈觉得她这话有些奇怪,一时参详不透,就只是附和了两句。
*
知画斋。
冯氏一走,严锦玉就黑着脸道:“来人!”
“大小姐,要给您传膳吗?”柳眉快步走进来,小声的问。
今天进宫赴宴,严锦玉可是粒米未进的,寿宴才开始就被赶出去,跪在了大殿前面。
诚然柳眉不过就是心疼她,严锦玉被勾起伤心事,抬手就一个耳光甩过去,怒骂道:“贱丫头,你也来嘲笑我了,是不是?”
柳眉被打的嘴角流了血,赶紧跪下去,“小姐,奴婢没有,我——我——”
“滚!”严锦玉一脚踹过去,“把柳絮给我叫来。”
柳眉被打了,却不敢当着她的面哭,忍着眼泪退出去。
片刻之后,柳絮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大小姐,您找我?”
“替我去办件事!”严锦玉道。
柳絮眼珠子转了转,赶紧殷勤的附耳过去。
严锦玉和她交代了两句话,柳絮却是皱了眉头,“以二小姐的名义?”
“嗯!”严锦玉唇边扬起一抹冰冷恶毒的笑容来,“这种毁名声的事,当然要那个小贱人去做了。”
柳絮本就心术不正,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她的用意,笑道:“还是大小姐有主意,奴婢这就去!”
“嗯!小心着点!别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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