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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帝妃:倾君天下-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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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便有些急了,横眉冷对的回头去看严锦添,质问道:“你把她怎么了?”
“你觉得呢?”严锦添漫不经心的反问,手持一个白玉杯,就是稳稳地站在她身后,也不看她的表情,只是低头晃动着杯中酒水,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严锦宁于是就有点急了,站起来,对他怒目而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郡主她就只是个无辜的人,你我之间的恩怨,你冲着我来就好,何必要把别人卷进来?”
严锦添微微勾唇,突然道:“明天就是昭王大婚的日子了。”
严锦宁只觉得心头被什么重重的撞了一下,被这个消息打击的脑中一片空白。
严锦添抬起眼睛看她,揶揄道:“我早就说过了,要跟我明算账,这对你可没好处,因为在我这里,你必死无疑。怎么,你这是因为昭王大婚,所以心灰意冷,紧赶着想要找死吗?”“这是两回事!”严锦宁道,拧眉看着他,“既然你一定不肯罢休,那我不妨直接跟你说明白好了,是严锦华的死是我设计的,严锦玉的死也和我有关,冯氏那边虽然我没直接插手,可是韩姨娘做的那件事我
却是早就提前知道了的。你不是要算账吗?那就动手好了,犯不着这么费事了。我人微言轻,区区的一条命,你想要就拿去还了。”
严锦华那些人的事,虽然严锦添的心里都有数,但是那还和严锦宁亲口承认了之间有差别。
“呵——”严锦添眸子里的颜色骤冷,突然往前逼近一步。
严锦宁是用了所有的自控力控制,也还是本能的后退一步。
他缓缓抬手,修长的指间可以说是极尽温柔的自她腮边蹭过,盯着她的眼睛道:“虽然我很想要说技不如人,死有余辜……”
顿了一顿,他又紧跟着话锋一转,一声叹息,摇了摇头,“可是宁儿,你做的这些事,真的够你生不如死了!”
话音未落,他眸子里就是冷意暴涨。
严锦宁虽然有骨气也有胆量,但是更多到时候,谁都抗拒不了求生的本能。
她浑身一个激灵,匆忙后退两步,转身要跑。
严锦添的动作相较于她却是快了太多,他的身形漂移,神出鬼没的直接挡在了她的去路上。
严锦宁看着他的眼神戒备,只能后退回船舱里。
“怎么?知道怕了?”严锦添冷笑,但是那笑容里还是嘲讽和揶揄的味道居多。
严锦宁咬着嘴唇不说话。他看着她脸上那种只是被困住的小兽一样警惕的神情,突然就会觉得很稀奇,于是就好心情的笑了出来,“别想了,你这种人即使走投无路,也不会没出息到自寻短见的。怎么,很纠结?在想我要给你的生
不如死的法子会是怎么样的?”
严锦添这个人,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严锦宁用力的抿抿唇,不叫自己在他面前露出弱势来。
严锦添似乎也是这时候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沉吟着左右看了一圈道:“我记得傍晚过来的时候,那边街尾的巷子里看见有许多的乞丐,你说如果我把你扔到那里去……”
他语气实在太平和了,不像是威胁,反而像是在商量一样,紧跟着又是话锋一转,忽而凛冽了神色道:“你说……昭王他来不来得及救你?”
他的这个表情,实在太具威胁力了,严锦宁知道他这绝对不是在开玩笑的,顿时浑身汗毛倒竖,不由的脸色大变,是难以掩饰的狼狈。
她仓促的后退一步,却还没来得及做出进一步的反应,严锦添已经霍的抬手,一个手刀下去。
严锦宁只觉得颈后一麻,随后意识消散,脑中一片空白。
她的身子软软的倒下去。
严锦添本来没打算管,但后来却鬼使神差的抬手托住了她的后腰。
他看着她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佟桦从外面进来,“大公子!”“哦!”严锦添这才回过神来,惊愕的发现自己上一刻居然是失态了,转手把严锦宁递了出去。
正文 第162章 我会娶你!
严锦宁醒来的时候脑子里还有点懵。
她摸着酸痛的后颈慢慢地坐起来。
这屋子里没有点灯,但是今天十五,月色透过窗棂落进来,也能将屋子里所有的一切都一览无余的照出来。
夜色很寂静,也不知道具体的时辰,总之是和之前街面上热闹的上元节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莫名的,严锦宁就只觉得不对劲,心里瞬间多了几分戒备,直觉的抬头往窗口的方向看去。
那里,一条颀长的影子迎窗而立,月光从窗口洒进来,把他的影子打落在地,留下一片漆黑。
“你……”严锦宁瞬间警觉。
严锦添听到她发声,也就转身看过来。
他一转身就是背着光的,看不到脸上具体的表情,只是唇角嘲讽的勾起一个弧度道:“怎么,见到的人是我,而不是你真正想见的人,很失望?”
他又拿司徒渊的事来戳她的伤疤?
这个人,何至于这样的无聊?
严锦宁心里苦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冷冷道:“清河郡主呢?”
严锦添闻言,就是哑然失笑。
他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
天光被他高大的身子全部隔绝在后,严锦宁抬头,只能虎摸的辨认出他五官的轮廓。
“你没这么傻吧?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情去管别人的死活?”严锦添道。
严锦宁抿抿唇——
严锦添这人,其实真不是个敢说不敢做的人,可是之前在画舫上,他明明说那是他最后一次容忍她了,却没想到他居然有把她给带回来了。
这时候,她已经懒得和他多说了——
横竖受制于人,她说得再多都是枉然。
严锦添对她的态度也早就习以为常。
他叹一口气,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大约你是对昭王还不死心吧。反正我离京还要有一段时间,明天他大婚,我带你去观礼。”
“我不去!”严锦宁皱眉,脱口拒绝。
严锦添闻言,沉默了片刻,然后就再次失声笑了出来,“看来你是一直都还没有学乖,宁儿,你这脾气可是不好!这做人呢,该低头的时候就该低头,难道你不知道跟我说‘不’根本就没用吗?”
严锦宁终是怒了,抓起身后的枕头使劲砸在他身上,“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杀要剐,你给我个痛快不行吗?”
严锦添挨了她一下,有些微愣。
这个丫头的脾气他多少了解,一向自制的很,会这样骤然失控,实在叫人觉得意外。
看来——
司徒渊大婚的事,是真的对她影响很大。
那个司徒渊,究竟是哪儿来得过人之处,如果换做别人也就算了,可是能把严锦宁这丫头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他还是十分意外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两小无猜吗?
“你先歇着吧,总之离京之前,我会叫你了却所有的牵挂的!”谈一口气,最后,严锦添说道。
什么叫了却牵挂?
严锦宁心里一慌,想要再追问的时候他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玲珑大概是被严锦添提前支开了,严锦添走后也没见她进来,严锦宁一个人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脑子里却是空荡荡的,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她现在根本就不叫严锦添到底要做什么,更是不让自己去想和司徒渊有关的事。虽然她一直觉得司徒渊和丛蓉大婚的事情不会太简单,但是也依然接受不了那场婚的存在。
以前从不知道自己会这么较真,可是一旦事到临头,却是怎么都避免不了的。
月上中天,清明一片的月光从窗口透进来。
因为严锦添走的时候没关窗户,外面就时有冷风掠过,吹得人头疼。
严锦宁下床,走过去把窗户合上。
屋子里的光线突然又暗淡下来,她突然发现,原来身边无人的夜里会是这样凄冷寂静。
这个时间,司徒渊在做什么?
他的王府里,一定张灯结彩,非常的热闹吧?
想着,又会不禁的开始琢磨他穿喜服的样子。
他的为人一向清冷,从来不穿花哨的颜色,她都几乎想不出来明天的他会是什么样子的。可是——
不管他是什么样子的,那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就这么一直的胡思乱想,然后严锦宁就觉得头痛欲裂。
她甩甩头,勉强自己把这些烦乱的思绪都抛开,然后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走到桌旁去倒水。
那茶壶里的水已经是下午的了,晾了半夜,早就冰冷刺骨。
她灌了自己一口,只觉得五脏六腑之内都是冰凉一片,从未有过的森凉,正在冻得浑身发冷的时候,冷不防又感觉到背后有森冷的风吹进了后面的衣领。
严锦宁一愣,下意识的转身。
那个人影站在窗前,窗户重新合上了,严锦宁依旧看不清他的五官和表情。
她看着他,意外之后却是突然笑出了声音,“你怎么来了?”
司徒渊唇线紧绷,也不答话。
他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目光深刻的凝视她的眼睛,一边握住她的手指,把她手里的杯子拿走放回了桌上,用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冰冷的指尖。
这种冷热间的巨大的温差让严锦宁猛的打了个寒颤。
她仰头看着他的脸,再次追问:“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你先走吧!”司徒渊开口,语气里带了深深的叹息和无奈,“宁儿,这一次算我求你,你先离开了,严锦添这个人要做什么事的时候是不择手段的。”
也许别人会觉得严锦宁如今完全受制,是被严锦添死死的限制住了。但事实上大概也只有他最清楚——
她之所以会被困在严锦添身边,其实还有更大的一部分理由是为了他的。
严锦添本来已经对她深恶痛绝,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再做出什么非常之举来,如果他一旦找不到她了,就势必要把这笔账算在司徒渊身上的。
她不想因为自己而给他招惹这样的无妄之灾,所以就宁可无所作为的留在严家,就这么和严锦添耗着。
司徒渊其实也不是没办法强行把她弄走,只是又因为太了解她的脾气而不敢擅自做主。
现在,他会知道她的想法,严锦宁一点也不意外。
她掰开他的手指,从他掌中抽回自己的手,无所谓的耸耸肩道:“你要我去哪儿?这时候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说着,她活动了一下被捏的有点僵硬的指尖,转身往屋子里走。
司徒渊再次捉住她的手,强行把她拽回来。
力气有点大,严锦宁的额头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她退后一步,抬头看他。
“我会娶你,但是不能以这个身份。”司徒渊突然压抑着声音开口。
他的一只手贴在她的腮边,拇指的指腹有些用力的摩挲她的面庞,看着她的目光深刻,但却又因为那眸色太过深沉了,反而叫严锦宁觉得难以承受。
她以为她需要的就只是一个名分吗?
“我父亲是南月一族的仇人,你真的想好了吗?”严锦宁反问,“子渊,你知道的,就算对方是你,我也一样的不会委曲求全,难道你要为了我而去和你义父之间心生嫌隙吗?”
夜染对他,不仅有再造之恩,更是他的救命恩人,这天底下所有人的议论他都有能置之不理,却唯独对夜染,不能这样的。
就冲着严锦宁和严家现在关系,其实她也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在严家的这个身份,此时却偏要死咬着这一点来给他施压。
“我的问题,我自己会解决,你不用为此困扰。总之我既然答应了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司徒渊咬牙道,他的手指用力的摩挲在她腮边,再开口的时候,那语气里就几乎是带了压抑的乞求。
他俯首去吻她的唇,“宁儿,不要再跟我置气了,好不好?离开这里,离开严家,离开京城。所有的事,事后我都会给你一个明确的交代和解释。”
严锦宁偏头避开他的唇,坚决的摇头:“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司徒渊无奈,强行把她的下巴掰回来,逼视她的目光,“宁儿——你还爱我吗?”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是她的爱,是他现在可以用来限制她的唯一的筹码了。
严锦添的身边实在太危险,他是一刻也不放心再把她留下来了。
屋子里的光线暗淡,可是他这样的逼视之下目光里也是温度灼人。“这是两回事。”严锦宁试着避开无果,最后只能把视线移开,咬牙道:“之前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答应,是你坚持一定要娶丛大小姐的。既然你已经有了选择和决定,那么又凭什么来要求和限制我什么
?你做的事情,我无权过问,现在你也别来要求我什么。”
她承认她就是在和他置气,可事实上也在就料想到了,他既然已经把事情推进到了这一步了,那么这一场婚礼就是势在必行的。
这一刻,严锦宁甚至都懒得计较他对丛蓉到底是存了种什么样的感情,她就只是觉得愤怒,心里堵得慌——
和大局无关,就是出于一个小女子的任性和脾气,怎么都不能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去娶别人,所以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她却居然还在逼他放弃大婚的打算。
严锦宁的态度坚决,完全的不容撼动。司徒渊忍无可忍,再次强行压过她的脸孔,埋头狠狠吻上她的唇。
正文 第163章 特殊的惩罚
严锦宁被他吻的呼吸一窒,抬手推了他一下。
司徒渊却没撤手,顺势压下她的手,将她紧紧的锁在怀里。
严锦宁本来就只是和他置气,但是力气上争不过他,索性也不再徒劳的浪费力气,温顺了下来。“京城这里,你不能再留了。”司徒渊见她服软,这才放过她的唇,呼吸紧贴着她的面孔哑声道:“严锦添已经正面和我起了冲突,他的为人和严谅一样,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接下来,为了踩下我去,
他十有八九会选择暂时和老三合作!”
“司徒铭?”严锦宁不以为然的冷嗤一声,“你觉得他会臣服司徒铭吗?”
她和严锦添之间打交道才没多久,已经能看出那人狂傲的个性,司徒渊和他之间可是死对头了,当然会比她更清楚严锦添是个什么人。“只是暂时!”司徒渊道,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你知道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的,你已经几次惹怒了他,真以为他会一直的对你手下留情吗?如果他要蒙蔽老三,那么就至少要先拿出点儿说得过去
的诚意。”
届时,十有八九,严锦宁会成为棋子的。
有些话,其实不用说得太明白,严锦宁都懂。
她被他束缚在胸前,手指绕过他一缕发丝在指尖上绕了绕,却是不甚在意道:“你和他之间针锋相对这么多年了,明知道你不会放过他们父子,却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正个东陵!”司徒渊道,一字一顿。
严锦宁的心跳猛然停滞片刻,始料未及的抬头看他。“之前我也不确定,但是只冲着他这次回京之后对待各方面的态度却是可以看出个大致了。”司徒渊道:“他知道我不会和他善罢甘休,所以这一趟回京,绝对不是单纯为了奔丧的,他还另有目的,会想方设法把正个东陵推出来,作为他用来和南月抗衡的后盾。换而言之,这个人比严谅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为了自保,他不会在乎把任何人卷进来。如果他注定了要失败,那么以他的为人,是绝对不介意
把整个东陵都推出去陪葬的。”
严锦宁的心口,微微一缩——
的确,严锦添就是这样的人的。“宁儿,你该是知道,我绝对没跟你危言耸听,严锦添他目的不纯,我父皇一生平庸,如果他想,绝对会很容易的就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太子和老三……为了各自的利益,应该也会不惜与他合作的。”司徒渊继续说道:“所以,现在我是真的不能走!这里的一切,虽然我不在乎,却不能放任东陵一国的百万铁骑都沦为严锦添用来了结私怨的屠刀。如果不是舍不得生灵涂炭,如果不是不愿意将刚刚安定下来的南月族人都重新陷入战祸当中,你因为区区一座琼州城和这京城里的一座永毅侯府就真的这么难以攻克吗?十六年前的那一场浩劫,让南月一族元气大伤,义父是不想再让他们受战火流连之苦了,而同
样的,一旦东陵争权被严锦添利用,东陵的百姓也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严锦宁听到这里,终于是完全明白了。
“所以,你现在不走,还坚持要和定国公府联姻,是要用陛下嫡皇子的身份来与太子和睿王抗衡,想要尽量的通过这种方式把东陵的政权收入囊肿,以防被他操纵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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