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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帝妃:倾君天下-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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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宁从门外进来,手里提着仍然昏迷不醒的豆蔻,直接把人丢在了地上。
司徒宸面色一沉。
“你这又是要做什么?”丛皇后又要发作,司徒渊却是讽刺的勾唇,道:“这个宫女,表面上是杨氏的人,实际上是听你的吧?”
这话,他是冲着司徒宸说的。
司徒宸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抖出这个,不由的勃然变色。
丛皇后本来还有点没听明白,循着司徒渊的目光一回头,看到脸色铁青的司徒宸,再低头看看倒在她脚边的豆蔻,这才如梦初醒。
她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盯着司徒宸。
“母后!”司徒宸心虚,脱口唤了一声,却底气不足。
司徒渊就又冷冷的开口,“看来你跟你的孝顺儿子之间也不是全无秘密的,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的都把话说清楚了?”
言罢,就不管两人了,转身大步的离开了。
这院子里,丛皇后还是表情愕然的死死盯着司徒宸的脸,那表情,有几点儿狰狞又有点恨意,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不管不顾的爆发。
司徒宸心里一慌,赶紧上前想要去拉她的手,“母后,你听我解释……”
“这丫头真是你的人吗?”丛皇后一把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愤恨的怒吼,“你在我身边也做手脚?你这到底是什么居心?难道是这些年本宫对你不够好吗?”
相对于司徒渊对她的冷漠,她确乎更在乎司徒宸的隐瞒,如果说司徒渊忤逆她,她就只是愤怒而已,那么这时候,却是处于崩溃爆发的边缘。
“娘娘!”古嬷嬷怕极了她会在这里大闹,赶紧就要上去劝。
“滚!”丛皇后却是一把把她掀翻在地。司徒宸见她这个母老虎一样的架势,这才是真的慌了,再也顾不上许多的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强行把她往屋子里拖去,一边哄道:“母后,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你听我给你解释。是老七
……是他挑拨离间,你别中他的奸计……”
他的力气到底是胜过丛皇后许多,丛皇后一面挣扎,最后还是被他半拖半拽的弄进了屋子里去。
古嬷嬷拍拍屁股爬起来,倒是不担心那屋子里面会怎么样,反而重重的叹了口气,走到院子门口,靠在门边去守住了门户。
因为府中突生变故,前院这边管家和几个管事的繁忙无比,开始张罗着送客。
严锦宁从国公夫人的院子里出来之后,本来是为了避嫌,但是到底也还是担心司徒渊的,想了想,就在后院这边滞留了多一会儿。
本来看司徒渊从院子出来,她想追上去的,但是却见他让闫宁提了豆蔻行色匆匆的走了,就知道他是有事情要办,于是就没能再跟。她一直在花园里转悠,这会儿这府里大部分人的人手都集中在前院和国公夫人的院子里,倒也没人管她,就这么漫无目的走了有小半个时辰,不经意的一抬头,就发现那条回廊尽头,半掩映在花树之间的
地方,司徒渊一个人靠栏杆坐着。
她脚下步子略一停顿,还是走了过去。
这条回廊很长,走到尽头的时候,由于旁边的树木遮掩,外面还是阳光普照的,这里却透出几分凄冷和阴暗。
司徒渊靠坐在那栏杆上,一张面孔依然俊朗干净,却又莫名会叫人觉得黯淡。
严锦宁的脚步故意放得很轻,走过去,在他身后站定。
她的手犹豫着探出,慢慢的落在他的肩上。
其实有很多的话想说,最终却也还是沉默。
司徒渊是在她走上回廊的时候就察觉她来了。
他一直闭着眼,仰头靠在栏杆上,表情其实看不悲伤,只是浑身上下却透露出几分冷肃萧条的气息来。
严锦宁的手,落在他肩上,力道很轻。
司徒渊没睁眼,只是唇角微微勾了一下,抬手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温热,缓缓地传递出一种力量,可是严锦宁知道,这一刻,真正需要被温暖和安慰的那个人——
是他!
可是,要怎么安慰呢?
生老病死,本来就是凡人无法左右的事情。
严锦宁的心里打了无数遍的腹稿,最终也只是觉得喉咙发堵,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司徒渊握着她的手。
她的手指纤细,本来看着瘦弱,可是握在掌心里却柔软,可是这个时候,他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就只是觉得这一刻,还能有她在她身边的感觉——
很好。
于是,他稍稍用力,将她往面前一带,然后居然孩子气的把脸孔贴靠在她身上,抱着她蹭了蹭。
“宁儿……”他开口的声音沙哑,带着深深地无力感。
严锦宁看不到他的脸,其实她并不知道失去自己至亲之人的时候会是种什么感觉,冯氏那些人,对她来说不是亲人反而是敌人,不管是死了还是伤了,她都不会有感觉。
而当年,严谅待她虽然是极好的,但是严谅死去的时候她年纪还小,并且如今也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当初到底是种怎样的心情都想不起来了。
可即便是不能感同身受,他的悲伤她也都知道。
于是她弯身下去,半跪在他面前。
司徒渊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她。
眼前的少女,紧紧的皱着眉头,眼中星星点点明亮的光芒闪烁,却是带着真实的关切和担忧的情绪的。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心口一暖,扯着唇角笑了笑,“我没事!”
能有什么事呢?这些悲伤,迟早都会淡忘和过去的,但是无论换成是谁,这一刻,心间也会存满阴霾的。
严锦宁看着他的眼睛,双手捧着他的脸颊,突然很缓慢的凑上去,唇瓣贴着他的唇,吻了吻。
没有纠缠任何情欲的缠绵,她只是带着最虔诚的态度和最真的一颗心,吻了他。“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知道,我取代不了国公夫人在你心中的地位,可是子渊,我还在!这里还有我在的。”她轻声的这样告诉他,近距离的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都用了最真实的情感灌溉,“虽
然我知道你能扛过去,我也知道,这些时刻都终将过去,可是子渊,我还是希望这个过程能够快一点。”
至少,让你难过和悲伤的那些时刻,都能少一点吧。
其实对于国公夫人的死,司徒渊是早有准备的,但毕竟是最亲的亲人,并不是说因为提前知道了她会离开,就可以彻底的释怀。
这回廊底下的光线阴暗,这一刻,这女孩子的目光却成了洒在心口的阳光。
司徒渊盯着她明亮的双瞳,半晌,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问道:“一直都在么?”
“恩!”严锦宁点头。
他突然就如释重负的笑了。
这个时候,已经来了有一会儿正躲在暗处的闫宁才忍不住的现身,道:“殿下,表小姐在找您,要商量国公夫人的后事。”
气氛被打扰,司徒渊眸子里的那一点温软瞬间散去,快的就像是异常猝然的错觉。
“恩!”他抬起头,看了闫宁一眼,“让她去花厅那边吧,我就来。”
“是!”闫宁从来就不废话,拱手退下。
司徒渊的视线才又重新落回严锦宁的脸上道:“外祖母刚刚过世,我这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办,这会儿时间也晚了,你先回去吧!”
话是这么说,他给的却是个商量的语气。
严锦宁半跪在他面前没动。
他便有些无奈,“我叫人送你?”
“现在国公夫人已经不在了,有些事,你是不是可以说了?”严锦宁突然毫无征兆的开口问道。
她看着他的眼睛,神色认真。
他亦是回望她,手指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慢慢的摩挲,“你真想知道?不怕听了之后会后悔吗?”
他这语气半真半假,甚至带了几分揶揄的味道。
“你……”严锦宁张了张嘴,突然有些明白了,“还是不想说,是吗?”
“你知道这些又能怎么样呢?”司徒渊反问。
他要做的事,到头来,总不会是需要她的援手的吧?
严锦宁皱眉,“我不能知道?”
司徒渊不答,而是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淡淡的道:“你迟早都会知道。”
他抬头,看了眼天色,然后拨开她的手,站起身来。
严锦宁半蹲在那里没动。
司徒渊自己走了几步,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宁儿!”他叫她。
严锦宁循声看去。
他没有回头,她就只能看到他给的一个背影,笔直而伟岸。
然后,他问:“在你心里,我和严家,谁更重要?”
“你!”一个字,严锦宁脱口而出,她答得肯定,却毫不犹豫,但是话音才落,心跳却蓦然停滞——
她一直以为是丛家的事情里面有什么难言之隐,叫他没办法轻易开口的,却难道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情是和她们永毅侯府有关的吗?
这一刻,严锦宁的心里,铺天盖地,突然被一种不安的感觉淹没了。
那边司徒渊得了她的回答便不再滞留,继续抬脚往前走,拐过回廊,消失了踪影。
丛蓉回院子写了封信,又叫人快马加鞭送去北疆边城报丧,然后换了身衣裳就急匆匆的出门来寻司徒渊。
丛皇后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她不确定丛皇后还会不会管,但是司徒渊却一定会留下来帮忙的,可是去国公夫人那边找了一趟,黄妈妈却说没见他的人。
丛蓉也是奇怪,刚要往前院去,就迎着闫宁过来。
“表小姐!”闫宁拱手。
“闫宁?怎么就你一个人?七表哥呢?”丛蓉问道。
“殿下要请赵王世子帮忙准备点东西,一会儿过来。”闫宁道:“表小姐有事吗?”
“我想问问他祖母的后事到底要怎么安排。”丛蓉道。
如果司徒渊撒手不管,她就有点应付不来了。
“皇后娘娘这会儿也还在呢,表小姐先去花厅和娘娘商量下,属下去请殿下过来。”闫宁道。
“恩!好!”丛皇后既然人还在,那这事情肯定就不能越过她去办。
念玉被处置了之后,这会儿丛蓉又要忙国公夫人的后事,她自己没经验,就把奶娘李妈妈带着一起出来帮忙。
主仆两个匆匆的往花厅那边去,走到院子外面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怎么会没人?姑母难道提前起驾回宫了?”丛蓉不解,回头给李妈妈递了个询问的眼神。
毕竟丛皇后是那样的身份,如果她人在这里,该有的排场不能没有。
李妈妈在这府里多年,是亲手把丛蓉带大的,只是前几年生了一场病,丛蓉心疼她,就尽量不让她跟着做事了。
李妈妈也知道这府里的风向,叹了口气道:“老夫人和皇后娘娘之间早就不亲厚了,她不管就不管吧,横竖昭王殿下不会撒手,小姐进去等吧。”
丛蓉苦笑了下,叹口气往里走。
里面花厅的大门紧闭,两人走到离着门口几步开外的地方就听见里面一阵响动。
丛蓉以为是闹贼了,下意识的想喊,李妈妈却比她经历的多,脸色微微一变,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拖着她往那门边底下摸去。
里面的确是有些家具晃动的声音,但同时夹杂的还有男人厚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压抑的呻吟声。
丛蓉一个未嫁的姑娘,一时还没听出什么来,李妈妈却瞬间就怒了,撸袖子刚要进去抓人,却听那男人喘着气道:“母后不生气了吧?儿臣真的没有骗您,杨氏那人您也知道,总喜欢自作聪明……”
李妈妈如遭雷击,一张脸瞬间黑如锅底灰。
“这是……”她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便就赶紧濡湿了窗户纸,戳了个窟窿往里看。
丛蓉好奇的也探头过去,下一刻,却是脸上滴血,神情恐慌的连退了好几步子,慌乱中踩到自己的裙子,跌在了地上。
她想哭,却出于本能自保的反应,抬手使劲的捂住了嘴巴,正在恐慌混乱的时候,头顶突然罩下大片的黑影。
丛蓉吓了一跳,唯恐是丛皇后安排在外面侍卫找进来撞见,险些当场昏厥。
抬头,却见司徒渊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站在她身后。
“七……七表哥?”丛蓉更慌了,几乎魂飞魄散。司徒渊却很冷静,事不关己的静默立在当场,漫不经心的问道:“你看见了?”
正文 第143章 崩溃,他们好脏!
丛蓉双手捂住嘴巴,眼睛里有泪,却不敢叫自己哭出来。
司徒渊面色冷淡,居高临下。
李妈妈更是腿一软,仓皇跪下去,浑身上下瞬间就被汗水浸透了。
他们窥见了了不得的秘密,司徒渊可是丛皇后的亲儿子,这种丑事被撞破,哪个做儿子的能受得住?
他会杀人灭口的吧?
李妈妈也想哭,但是只能忍着。
如果不闹出大的动静来,她们还能赌司徒渊抹不开面子,忍下此事,对他们网开一面,可一旦惊动了里面的丛皇后和太子司徒宸——
那就必死无疑了!
李妈妈使劲伏在地上,真恨不能身后能多出一道墙来,把里面的动静给堵死了。
里面的两个人,因为是在白天里,明显有所顾忌,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只是拼命的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
丛蓉坐在地上,手掌撑着冰冷的地面,耳朵里听着里面断断续续污秽的声音,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人在不断蹂躏撕扯着她的神经,快要将她逼疯了。
她茫然又恐惧的抬头看着司徒渊,脸上惊慌的表情无从掩盖,半晌,才带着哭腔,极力压抑着声音道:“他……他们……”
她回头,去看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突然觉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这一刻,丛蓉的脑子里是混乱无比的,但是有一个念头却清晰了起来——本来她也一直不能理解,就算司徒渊不是丛皇后带大的,并且因为年幼时候丛皇后对他冷淡,丛皇后可能心里会有点疙瘩,但那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血浓于水,后面好好的哄一哄,母子感情还是可以培养
起来的,可偏偏,丛皇后从来就没在意过,反而从头到尾都矢志不渝的站在养子的那一边,而今天——
撞破这一幕之后,她突然就什么都明白了。
可是——
那两个人是母子啊!
丛蓉从没想到这世上会有这样的事,这一刻,她就只有一个念头,如果继续再在这个院子里待下去,她会疯掉的。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司徒渊忽而漠然转身,语气冷淡的道:“跟我出来!”
李妈妈如蒙大赦,赶紧爬过去,把两腿瘫软浑身麻木的丛蓉扶起来,主仆两个,互相搀扶着跟着司徒渊走出了院子。
司徒渊走在前面,步伐稳健,却走得雍容随意。
李妈妈扶着丛蓉。
丛蓉似乎是想要想抓住点儿什么来压制住自己心里这种恐慌的情绪,用力的握着她的手,苍白着一张小脸,嘴唇一直都在不停的抖动。
司徒渊带着两人沿着墙壁外面的小路一直走,直到拐过了墙角,他才止住步子。
丛蓉主仆跟着他一起停下来。
两人都是紧张不已,互相对望了一眼。
李妈妈的身份低,是没资格说话的,然后还是丛蓉压抑着声音开口,“七表哥,他们……他们……”
她说不下去,仿佛那件丑事从她嘴里提出来她都受不了,眼睛里全是泪水。“没什么奇怪的,”司徒渊淡淡的说道,语气平静,仿佛谈论的就只是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一样,“母后怀我的时候太子已经十二了,而等我从外面养病回来,他都已经是弱冠之年。我这个嫡子的身份,落在
哪位皇子的眼里都是一根刺,何况他还是太子,会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无可厚非!”
丛蓉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时而会觉得是有人打了自己一闷棍,时而又会觉得脑子里有惊雷阵阵。
她努力的控制住情绪,强迫自己去思考,开口的声音还是颤抖不已,“你是说他们……他们从那时候……”
司徒渊小时候病了很久,长达七年的时间都是住在行宫里,跟着国公夫人过活儿的。
他养好身体回宫的时候七岁,而现在,他已经十九了。
也就是说,丛皇后和太子之间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已经保持了至少有十二年以上了……
这样的事情,简直匪夷所思!
“啊!”丛蓉闻言,又被沉重的打击到了,低呼一声,连着后退了好几步。
“小姐!”李妈妈连忙走过去,扶住她的同时,用力的握住她的手,暗示她一定要稳住。
丛蓉虽然知道她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的浑身发抖,最后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咬着嘴唇看向了司徒渊道:“那你早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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