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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娇宠-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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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皇上把他带下去问话,亲自做主把他留下了。
    闵国舅脸色不好看。皇上摇头对闵圭道:“此人情况如此特殊,要不要他伺候,当由嘉熠自己决断。”
    闵国舅低头行礼,没有认错,也没有就此事再发一言。
    次日,姬明被分到了司礼监。半个月后,转到御厨房。再半个月后到慎刑司……最后,已经脱胎换骨一般的姬明转入了御前大总管于公公手下,亲自手把手地教他规矩。
    两个月前,于公公借着来送例份节礼,亲自把人带到了嘉熠长公主府,把前因后果给王伯交代清楚,走了。
    姬明跪在当地,从头到尾地把身份来历说了个清楚。虽尽量言简意赅,也整整半个时辰过去了。但他十分规矩,纵然腿脚很可能都跪得麻痛不堪了,亦没有半分挪动。
    百里芸听罢,默了半晌方问:“优容长公主可曾派人跟你联络?”
    谍中谍那一套,百里芸并不喜欢。阴谋诡计这些东西太耗人的心力,她不是玩不转,只是单纯地从心理上不喜欢。
    ------题外话------
    今天还是一样,先贴两章,剩下的晚上零点前一起贴。

  ☆、第702章 抵足而眠

姬明面容不动道:“于公公告诉过奴才,皇上见了奴才之后,曾有人想往奴才跟前凑来着,前后大约有十几次,都被于公公掐断了。奴才自己并没见着。后来来此之后,大约是消息物件都递不进来,未见此事。”
    百里芸默默尴尬。她家的防守比皇宫还严密,不知道该不该为此骄傲……
    但,由此也就产生问题了:“那你身上的毒呢?是否已解?”
    姬明感恩叩头道:“托殿下的福,于公公带奴才去看了一位太医,已经解了。”
    百里芸猜,应该是那位来自神农一脉的历练二号了。不错,有点水平。
    既如此,那就慢慢再看看,不急。百里芸口气平淡地对姬明道:“你先下去吧。”
    姬明告退起身,用手撑着地拼力稳住麻痹的双腿双脚往起来站。王伯伸手搭他搭不起来,双手用力去扶。
    百里芸开口道:“采蘩采苹……”
    姬明仿佛被惊到一般,失礼地打断道:“奴才自己可以走,不必人搀扶!”说着急着就往起来站,却不料两条小腿往下一时没有知觉,刚刚好不容易起到一半,这下子直接一下子摔趴在地。
    王伯差点儿被他带了个跟头,无奈地抬头看了高座上只有熟人看得出她是在调皮的丫头一眼。
    百里芸悄悄地冲他吐了吐舌头,咳嗽了声:“采蘩采苹,出去叫两个护卫进来,扶吉公公回去休息。”好吧,她承认她有点儿看不惯这人身上那天然带出来的惑人气质,就是故意让他狼狈一下毁形象的。
    姬明原本这一摔就狼狈不堪,闻言顿时更加窘迫……殿下根本就没打算让自己的贴身丫鬟扶他。他想多了。
    等姬明走了,百里芸赶忙走下台阶,让采蘩采苹搬了两个椅子,拉着王伯坐下。又摆了茶水,亲自给王伯斟上递到手里,这才出声抱怨道:“皇兄这是做什么呀?好端端地放这么个人在我这儿!不知道我猎哥哥是个大醋缸么?”
    王伯就笑了:“你呀,真是个鬼精灵!”
    百里芸哼了一声道:“大家谁又比谁傻呢!当年迎冬宴一次,后来冀王府一次,优容本来就有些跟番邦牵扯不清的嫌疑,只不过只有怀疑没有证据。如今忽然又是跟原南陵王结亲,又是往宫里放眼线,还不定要干什么呢!我皇兄啊,他定是对优容有所防备,但怕咱们府里警惕性不够,才特意培养了一个跟她有仇的放在我府里看家的。”
    王伯喝着茶笑叹:“老奴也是这么以为。陛下一片爱护之意,不好拒绝。你们又都没回来,我便只好收着。其实总管不总管的还为时太早,关键是有这么个由头,把人先放在这么个位置上。一来用着看看,二来真有事时也好帮得上手。”
    百里芸认同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先用着看看,好不好的,等后头高公公回来了,让他看。”
    正说着话,外院禀进来,说是彩屏长公主来了。百里芸挑眉,不知彩屏怎么知道的消息,起身去迎。
    彩屏这些年比起当年当孩子时沉稳了许多,但一见了百里芸还是忍不住提起裙子就小跑了两步。看着溪桑姐姐微笑着朝她展开双臂,彩屏上去就抱住了她想念已久的溪桑姐姐,跺着脚又哭又笑:“姐姐你太无情无义了!怎的就忍心舍下我们这许多年!”
    百里芸抱着她,好生亲昵了一会儿,才抚了抚她的头顶,拉着她坐下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快来给我说说,我走了的这些年,家里和京中都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那可多了!”彩屏兴致勃勃地说了起来,从百里芸的大哥大嫂这些年里所生的两女一儿三个孩子,到百里止带着她到处去游玩的那些地方,再到京都以前一起玩耍的那些玩伴们如今的去向,以及皇家宗室亲眷,林林总总,说得都停不下来。
    两人多年未见,书信往来到底比不得见面,一时聊得停不下来。反正两边家里都没别人,彩屏干脆就留了下来与百里芸同住,晚上抵足而眠。
    睡前,两人躺在床上熄了灯说话。彩屏咯咯笑着说起今日在太后宫中见到拓拔元蔚的趣事,说难怪太后娘娘见到蔚儿就不撒手了,就是她见了那孩子,也稀罕得恨不能抢回家自己养了。
    又提起皇长姐优容,且细说了她这些年的状况表现和今日太子的情况,蹙眉颇有些不解:“我心里提着神,在母后宫中时仔细在意着,并未发现皇长姐对蔚儿有何不妥。”

  ☆、第704章 嚎啕大哭

百里芸没回答,眼睛看着头顶的承尘,停了一会儿才道:“我今日还想着,我这性子,总是讨厌那些隐私诡谲事的。不是看不透,只不想去理会那些个。真有那等事,若属国事便让皇兄和果儿去操心,若属家事也有王伯、高公公、身边女官这些心眼通透的手下帮我处理了,我只要把下人们决断不了的大事决断了就好。”
    彩屏默了默,小心翼翼道:“姐姐,你此话何意?”
    百里芸在黑暗中转头看她:“彩屏,其实你自小长于宫中,有什么是真看不透的呢?只是跟我一样被家人娇惯着,没万分必要时,谁都想过一份无忧无虑的好日子罢了。然则,优容那个人,你要当心。”
    彩屏好久没说话,最后小小声地嗫喏了一句:“晓得了。”
    李粮满夫妇是百里芸的二叔祖和二奶奶,同样也是百里止的。之前太后做主替彩屏瞒了消息,只从宫中以彩屏的名义往李粮满府上送了两次祭礼,让女官诚意致歉,说彩屏公主闻听此事病倒了,太后不放心,所以没能让她亲至丧仪。
    李家素知彩屏长公主素日身子就不好,倒也没人怀疑。只彩屏昨日得知后,自己心里头满是愧疚。晚上住在百里芸处,就约好了丧礼上剩下这几日,两人要一起去李府上住着,好好为二叔祖和二奶奶守上几日灵堂。
    李粮满致仕前乃是多年的户部尚书,门生故旧甚多。其夫人鱼氏身为前太后亲外甥女、有碧云县主的封号,本身人品德行又好,前来祭奠的内宅命妇也是络绎不绝。再加上李家子孙们都争气,也有一帮子各自交好的官员。李府办丧事这些日子,可称是人人奔忙,门庭车马不绝。
    百里芸上次来,已经大致知道李府忙的情况,门房、引路、前厅、仓库、厨房,人手颇有些不够用。这次和彩屏过来,特意带的都是些能干的人手。住下来之后两位长公主安心与李家儿女子孙一起守灵,人手就一律统交给了李府调用,颇为缓解了些李府的压力。
    而来祭奠的众位朝廷官员和内宅贵妇们见两位长公主殿下亲自在灵前跪守,也不由得越发规矩郑重。
    三日后,李府将父母棺椁合并在一起,起棺下葬。
    当日,太子亲自带了拓拔元贞和拓拔元蔚一对龙凤胎前来祭灵。小小的一对儿小重侄外孙、侄外孙女穿着短缁衣、戴着素麻孝帽,一板一眼地跟着大人祭拜,规矩礼仪有模有样,让不少来客暗自啧啧称叹。
    当日,百里芸到底还是心软两个孩子,随着龙凤胎一起回宫,在宫里又住了一夜。
    次日,百里芸的辇车从宫里回府时,实际上她人已经带着太医和几个随行人等,疾马奔驰在城门之外。
    龙凤胎一觉醒来,昨晚还特意睡在两人中间的母亲已经换成了一个圆滚滚的大枕头。
    拓拔元蔚睁开眼看见母亲不在,自己抱着的是一个枕头,猛地一下丢开枕头坐起来,“哇”地一声就哭了!
    小姑娘粉嫩嫩的中衣还乱着,白白嫩嫩的小腿儿蹬着,仰面朝天,闭着眼睛哭声震天:“娘!娘——”
    拓拔元贞昨夜警醒,总有些防备着自己睡着了娘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硬是多撑了半个多时辰才睡着,此刻还有些迷糊着。
    猛然被妹妹的哭声惊醒,小哥哥慌手慌脚地从自己的被子里爬起来就去哄妹妹:“怎了?莫哭呢,我在。”
    拓拔元蔚眼睛不睁,抱住哥哥伸过来的胳膊,仰面朝天哭得更大声了:“阿娘走了——”
    拓拔元贞这才有些回神,扭头四处一看,果然阿娘已经跑了。
    心里一难受,拓拔元贞扁扁嘴也有点想哭了。但此刻床帐外和外间守着的宫人们已经脚步匆匆地跑来,身影都映在了床帐外头。小儿郎立刻就忍住了。
    随京的两个丫鬟,百里芸只带走了采蘩。采苹被百里芸留在宫里照顾元蔚,就守在帐外,离得最近,头一个留冲过来掀开了帐子:“郡主,奴婢也在呢!”对不能替代长公主殿下,但多个熟人总归好些。
    采苹掀开床帐,就见郡主正坐在被子上仰面闭眼,抱着哥哥的胳膊,一声一声地叫着娘,哭得声震屋瓦。而穿着一身净蓝小中衣的小哥哥拓跋元贞小脸儿绷得紧紧的,一只小胳膊给妹妹抱着,另一只小手笨拙地模仿着郡王爷素日里安抚小郡主的动作,一下一下抚着妹妹的头。

  ☆、第705章 心疼不已

小小的儿郎用行动安慰着妹妹。只小嘴儿使劲儿地抿着,并没有说任何一句宽慰的话。
    采苹是看着这两个小主子到这么大的,一眼就明白,两位小主子这是真伤心。之前只长公主只离开三四日,两个小的还可忍着。昨日长公主交代,也一一答应得好。可真到如今,小孩子哪里忍得住呢?
    元贞小主子看着此刻不说话,那是在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哭呢。
    太后娘娘很快就赶过来了。太子今日下了早朝也没跟皇上去御书房,正跟太后娘娘说着话儿,等着龙凤胎起床。
    很神奇地,自从有了元贞,太子忽然就没那么想要黏着姑姑了。
    宫人一来禀报说龙凤胎醒了,小郡主大哭不止,祖孙俩赶忙抬脚就往进走。太后娘娘心急,嫌伺候的人扶得慢,中途直接唤了太子亲自过来扶着自己。果然太子脚下生风,祖孙俩跟踩了风火轮似地,以极快的速度就来到了龙凤胎床前。
    龙凤胎两个还在床上坐着,拓拔元蔚哭得有点累了,抽抽搭搭地抽噎着,眼睛红肿,满脸的委屈。拓拔元贞一声不吭地坐在妹妹身边,中衣的一只袖子皱得不能看,一张小脸儿绷得紧紧的,小嘴儿抿成一条直线。
    祖孙俩一看就心疼坏了。两人默契地分工明确,太后娘娘一把将拓拔元蔚搂进怀里,心肝宝贝地安慰。太子伸手就把元贞抱了起来。
    元蔚被很疼自己的皇外祖母抱住,心里委屈再度涌起,哇地再度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控诉娘亲,抛下她跑了!
    采苹汗颜。小郡主,您昨儿个乖乖在长公主殿下面前保证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太后娘娘平日里是个讲理的,这时候完全啥理都不讲了,跟着小外孙女一道生气地控诉:“是这个理儿!这是当的什么娘!”
    拓拔元蔚哭着发泄:“坏娘!”
    太后娘娘搂着小外孙女跟着怒骂:“嗯,没错,坏娘!”
    拓拔元蔚闭着眼睛发脾气:“打屁股!”
    太后娘娘想都不想就给小外孙女撑腰:“成!狠狠地打!”
    采苹:“……”
    小郡主,您可真是胆儿肥了啊?您就不怕奴婢往后把您今儿这话学给长公主殿下听?
    另一边,拓拔元贞默默地趴在太子的怀里,小胳膊紧紧地搂着太子的脖子,小脸儿埋着,一声儿不吭。
    元贞从头到尾一个字也没说,可太子莫名就懂这孩子的情绪,明白他是想哭硬忍着,心疼得不行。
    见那边太后娘娘正带着宫人们忙着哄元蔚,顾不上,太子抱着元贞走开了些,抚着他的脑袋,低声在他的耳边道:“告诉你个秘密,你别给人说……我小时候,你娘养着我。十几岁的时候,你娘送我出去学本事,我难过得偷偷哭了好多回!”
    元贞惊讶地抬头,乌溜溜含着幽光的童稚大眼看着太子,小嗓子有点点哑音儿:“真的?”不是说男子汉能不哭就不哭,只有娘们和小孩子才整日哭哭啼啼么?
    太子眼睛左右瞄一瞄,贼兮兮地按了按元贞的脑袋,声音压得更低了:“背着人哭的,没让任何人看见!——哭没事儿,悄悄地就行。”
    太子大义牺牲自己,元贞的注意力成功地被转移了。
    小家伙瞪着眼睛跟太子对视了半天,再开口时眼睛也不红了,嗓子也不哑了。皱着小眉头,一本正经又恢复了素日的小模样:“你说的跟我爹娘说的有点不一样。”
    太子只求小东西别再难过得让自己心疼,闻言忙诚心求教:“怎么不一样法儿?”
    拓拔元贞道:“我爹说,男子汉能不哭最好别哭。但实在想哭时,找个靠得住的人,别憋着。”
    太子问:“那你娘怎么说?”
    拓拔元贞抿着小嘴儿,不太想说的样子。
    太子越发好奇了:“你娘到底怎么说?”
    拓拔元贞撅了撅小嘴儿,撅起来了又发觉这个动作很幼稚,赶紧抿下来。他娘说的话往往都挺没脑子,他才不想告诉人。
    嗯,就他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了。他心胸广,不嫌弃自个儿的傻娘。
    太子见拓拔元贞左右扭头就是不想说,脑子里不自觉回想起当初自己被姑姑狠狠掰正的时候,在姑姑的棍棒下被逼着学会饿了说饿、困了说困的情形,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你娘是不是教训你说,小孩子家家,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拓拔元贞的小脸儿黑了!他不要理那个嘴上没把门的傻娘了!

  ☆、第706章 扭曲夫妻

小元贞莫名生了气,不肯跟太子去东宫。太子急了,使出浑身解数都哄不好,不知道弟弟这回是哪里生了他的气。
    实在没了主意,堂堂太子再次祭出自曝其丑、毁灭形象大法,拽着小包子在角落里诉苦。追忆当年自己不听话,被姑姑打得何其惨!全身上下每一块好肉,脸肿得像猪头。姑姑发起狠来,肋骨都能给他打断几根!
    果然,拓拔元贞瞠目了!
    已经好一会儿板着脸看都不看太子哥哥一眼的小包子圆睁两眼:“真的?”
    太子哥哥说的那女人真的是他家笑眯眯的傻娘亲?他娘亲对太子哥哥竟然曾经这么凶恶过么?
    太子一看有门儿,赶紧鸡啄米般点头,神态和语气都无比追忆和诚恳:“真的!哥哥如今可是太子,以后就是皇帝。君无戏言,太子哥哥怎么能撒谎呢?”
    拓拔元贞鄙视地看着太子:“前儿个我舅母想抱我,你还跟她撒谎来着!”
    太子一噎,瞪着自家敏锐的小弟,一时竟无言以对!
    二十多天后,嘉熠长公主的正式仪仗、卫队和行李回京了。队伍进城时,百姓们按规矩遥遥跪拜在远处,并不知道仪仗中其实只是一顶空马车,嘉熠长公主本人早已回来之后又离开了。
    达官贵人们却是知道百里芸人早就到了京城。毕竟,李粮满夫妇的丧礼,满朝文武泰半都是到场祭拜了的。
    只是大家都知道百里芸到京,却很少有人知道她又已离京。知道的,也大多靠猜。
    除非是暗中紧紧盯着百里芸动向的人。
    优容公主驸马、游击将军邕贵从城门处回来,脸色就很不好看。优容正让丫鬟给她用蜜汁保养双手,见状蹙眉道:“这是怎了?”
    邕贵烦躁地道:“让伺候的人都下去!”
    优容皱了皱眉,看看双手也泡得差不多了,也就让丫鬟快快地拿清水过来反复洗净,撤了用具都下去了。
    两人身边伺候的人早已熟悉两人的习惯,赶紧地退了个干净,把门也掩结实了。
    见人都下去了,邕贵两大步走上来,扛起优容就往床榻上走。优容趴在他肩上笑了起来,捶着他的肩膀嗔道:“今儿个这是怎么了?连小戏都不要了?”
    邕贵哼了一声,不容分说地扔了优容在铺上,狠狠地便欺了上去……
    邕贵和优容这一对夫妻,其实搞到一块儿去的过程和心理很是诡异。
    从被揭发到被夺爵,邕贵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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