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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娇宠-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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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王份属亲王,府中与百里芸一样按制可有一千二百名府兵。冀州王府留了三百人,带来的九百人中,冀王上朝随行有百余人护卫,府中还有七百余人。
    汴王对冀王这个皇位威胁者的重视显然超过百里芸,竟分出了两千余人前来攻打冀王府。
    冀王府大门已经被强行打破,但显然冀王府的府兵也非等闲之辈,百里芸和拓跋猎带着人一路从后面掩杀过来,一路都布满了凌乱的弩箭和中箭的叛军。大门口的台阶下更是堆尸如山。
    大门被打破,叛军拼命地往进冲,府兵悍不畏死地在里面挥刀阻挡,眼看已经伤亡殆尽,就要阻不住源源不断从大门处涌进来的叛军。
    在府兵们身后,百里柔没有像贵妇人们那般不知所措地抱着孩子藏在内宅后院内哭泣,而是罕见地换上了一身轻甲,手中稳稳地持着一架手弩,带领着府中的丫鬟仆妇们,站在府兵们背后还击。
    四岁的屠敏和两岁的屠睿一左一右站在母亲的腿边,豆丁一样的小人儿,一人手里一只弹弓,眼睛里含着泪包儿却生生忍着,在母亲的鼓励下,用力地向坏人发射着小石子儿。
    百里柔的声音极其冷静镇定:“敏儿、睿儿,就这样,好样儿的!记着,你们是冀王的儿女,你们的父王是勇敢的大英雄,你们的母妃是大周最厉害的将军府的女儿,你们身上流着父王和母妃的血,年龄再小,也要做能直面危险的英雄,决不能做转过身子逃跑的孬种!”
    两岁的屠睿抽抽鼻子,撇撇嘴拿袖子抹抹大眼睛里忍不住害怕的眼泪,继续抬起小弹弓发射着其实根本射不远的小石子儿,奶声奶气地给自己鼓劲儿:“睿儿不是孬种!睿儿是英雄!”
    四岁的屠敏用力地弹出一颗小石子儿,也喊:“敏儿也是英雄!”
    百里柔心酸又骄傲地看一眼自己的一双儿女:“对!咱们冀王府,不出孬种!”
    三人身周,本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丫鬟仆妇们眼睛红成了一片,但却人人手握一柄或菜刀或擀面杖的武器,没有一人退缩。
    眼看着府兵的人数越来越少,就要抵抗不住来犯者的攻击,突然,府门外传来一阵喊杀声,外头的叛军好像乱了起来。
    百里柔怔了怔,忽然大喜过望:“儿郎们!援军来了!都给我奋力往外冲杀!嬷嬷,拿我的剑来!”
    百里芸也是一身轻甲,跟在拓跋猎身后向前冲杀,原打算咬定牙关迈过杀人这道关卡的,可没想到自己练了十一年的武艺愣是没用上。
    她都说了让拓跋猎专心指挥不用管她了,可拓跋猎也不知道是怎么带兵、怎么指挥的,五百人黑衣黑甲一声不吭一片潮水般纵马而来,不管她打着马儿怎么跑,永远都被围在核心,怎么都冲不到前头去。
    拓跋猎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跑在五百人的最前列,将近一米九的峻拔身躯,明明此刻穿着跟五百人一模一样的黑衣黑甲,百里芸却总是一眼就能从所有人的背影里分辨出他的。特别伟岸,特别好看,特别有杀气。
    五百人铁蹄隆隆而来,距离刚到距离前面的叛军差不多一箭之地时,百里芸就见最前面一只熟悉的手臂突然抬起,手掌以一种倾斜的角度快速一挥!
    几乎看到这一信号的同时,百里芸听到队伍中有四五个声音齐声沉喝:“弓!”
    马速丝毫未减,五百人齐刷刷地挽弓在手。
    百里芸都来不及看清前面的拓跋猎又做了什么,就见队伍的行进突然发生了波浪般的滚动。
    只听最前排有人喊了声“射!”只听“嗡”地一声,一批箭矢齐刷刷地离弦而去,前方顿时一片惨叫声!
    之后最前排的人立刻靠边减速,第二排人冲出,又有人喊了声“射!”又是“嗡”地一声,第二批箭矢齐刷刷地离弦,前往又是一片惨叫声。
    如此极快地滚动齐射,不过两三息的时间,竟已齐射了十轮!
    百里芸简直目瞪口呆!
    零伤亡碾压式杀伤啊!拓跋猎上了战场,到底是怎样可怕的一个大杀器!
    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关于大杀器,其实百里芸此刻的理解还是不完整。
    ------题外话------
    呃,我只是看你们都不反对,便试试晚上直接贴出来一天的更新……肿么样?感觉如何?
    今天还有一章啊,稍等

  ☆、第349章 黑衣杀神

从兵种来说,与百里府面对的兵种不同,攻击冀王府的叛军七成是羽林营中的轻步兵,三成是盾甲兵。
    这不是说汴王府对冀王府不重视,相反,是他对冀王府非常重视。
    禁卫三军,神武军守宫城,一半轻步兵也就是刀枪弩箭兵,一半重步兵也就是盾甲兵,二者并重,不擅骑兵。羽林军守皇城,三分之一骑兵,三分之一轻步兵,三分之一盾甲兵,重在轻步兵。龙武军驻扎京郊,六成骑兵,两成轻步兵,两成重步兵,重在骑兵。
    此刻能从羽林军中抽出的叛军本就不多,其实汴王是把进攻力稍差、数量也少的骑兵和重步兵凑起来一千多去了百里府,而攻打冀王府的这些轻步兵,才是羽林军中叛军的精锐。
    毕竟攻打一个府邸,骑不骑马用处不大,不是么?
    可是谁能想到,他们会遭遇这么一支可怕的骑兵,还是上过战场杀过敌的骑兵!
    一轮又一轮的齐射,五百人黑色潮水一般从宽广的长街漫过,所过之处,叛军先是遭遇齐射,之后被马蹄碾压式踏过,连补刀都不用,百米之内无一存活!
    已经攻入冀王府大门内的叛军忽然疯狂地向前逃窜!
    没错,就是向、前、逃窜!
    冀王府的府兵们刚刚抵挡他们攻击时都还能堪堪抵住,此刻这些突然疯了一般往前扑,伤兵们骇然发现他们忽然间好像抵挡不住了!
    就在这些叛军骤然好像发疯了一样往前拥挤的时候,府门外似乎响起了一声焦急的呼唤声:“你们让开呀,我要进去看看!”
    随着这一声清脆的娇呼,一个高大挺拔的黑衣煞神突然带着一片人马出现在叛军身后。一柄长达丈余的暗黑色长刀握在他的手中,黑色的刀刃每一次闪电般划过,便会收割一片惊魂!
    几乎只是一息之间,原本还在疯狂往前冲杀拥挤的叛军全都没有了声息。大多数人都还连头都来不及回,便瞪大眼睛直直地向前倒去。
    冀王府正在艰难支撑的府兵们都呆掉了,有一瞬间,仿佛死亡的阴影就笼罩在他们的头上,仿佛下一刻,那可怕的黑色长刀也会划破他们的脖颈。
    然而,更让他们回不过神的还在后面。
    黑衣杀神刀光闪过,脸都还没让他们看清,人已经转身快步向外走去。一转眼,一个身穿银色轻甲的女孩子便在他的陪同下急匆匆自外而入。而此时,黑衣杀神的样子还哪有半点杀神的气息?简直可以称得上温柔如水。
    少女容颜焦急脚步匆匆,迈过冀王府高高的门槛时差点被绊了一下。黑衣杀神一只手臂及时地揽住她的腰,护住她不跌倒,还叹息般地柔声道:“有我在,你担心什么?不会有事的!”
    冀王府的护卫、仆从、主子们这一刻简直分不清是自己心神错乱还是刚刚自己的眼镜或者记忆出了毛病。
    百里芸一步迈进王府,惊讶地看到眼前安静的场景和扑倒一地的尸首:“咦?怎么突然都死光了?刚刚明明我下马的时候还听到厮杀声?”
    冀王府的全体:……
    拓跋猎眉宇间露出温柔一笑,抬手抚了抚她脸颊边的碎发:“你不是不喜欢看到杀人的场面么?我便速战速决了。放心,我这就让他们把尸首也搬走,不会吓着你的。”
    冀王府的全体再次:……
    王府里已经被弄成了这副样子,大门都打烂了,府兵更是死伤得剩下了不到百人,真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百里芸当机立断,把冀王府的所有能挪动的人都带上,每匹马上载一个,全都接到将军府去。
    至于为什么不跟其他人一样送去城外,是因为她料定经过了最初的混乱,此时城门处肯定已经接到了命令,必定已经关闭了城门,谁也出不去了。
    百里柔抱着屠睿骑着一匹马,百感交集地看着抱着女儿亲昵地说着话的小妹和寸步不离守在她身旁、眼神一刻都没有从小妹身上离开过的拓跋猎,忽然觉得把小妹交给这个人,似乎也不错。
    虽然粗鲁了点,可那是对别人。虽然说话做事完全不讲理,可那也是对别人……
    百里柔一手挽缰,一手将绑在胸前的儿子往上又抱了抱,开始担心自己的丈夫。宫外尚且如此,也不知道冀王在宫中的情形到底如何了?
    冀王此事的情况真心不太好。
    他和襄王当时都是跟着太子突围的。太子有银甲卫,他和襄王自然也是有的。只是从数量上来说,要比太子少上三成。
    ------题外话------
    好啦,晚安,今天的更新结束,小仙女们可以睡觉觉啦!

  ☆、第350章 照拂果儿

出了勤政殿的范围,后头刘房洲带着叛军紧追不舍,太子身旁的禁军渐渐不敌。襄王疑惑,一边逃一边忍不住问太子道:“太子不会只掌握了这么一点儿禁军吧?”
    这些人只是从跟着刘晋的人里面反戈出来的,那么刘晋之外的人呢?比如那个神武军副统领黄鸣吉,难道他猜错了,他不是太子的人?
    冀王也有些疑惑。
    太子没有立刻答话,走了一段路才道:“我让果儿带着黄鸣吉去找母后了。接出母后,才好照顾父皇。”
    冀王和襄王一听都愣了一下。这道理,乍一听挺对,可细细想想,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太子至今还想着救父皇?就父皇那种活法,这一次倒下去还能有救?不是,关键是太子你有没有搞清楚重点?现在的重点是皇后娘娘吗?是父皇吗?
    现在的重点应该是你自己!
    这个时候,太子突然停下了脚步:“二弟,四弟,我们这么一起走不行!”
    冀王和襄王对视一眼,均觉得诧异。襄王道:“太子的意思是:我们分开走?”
    冀王皱起了眉头:“太子,恕臣弟直言。太子此刻寡不敌众,刘房洲又盯死了太子不放,不太可能分太多的兵力来追击臣弟二人。我们三兄弟同行,好歹银面暗卫也有三份,太子身边可多两分保障。若是臣弟二人也走了,太子处境可就更加危殆了。”
    太子微微一笑,虽然已经有些气喘,形容也略显狼狈,却分毫无损于他青竹般的气度:“二弟莫要小瞧了我,焉知我不是故意示弱,诱敌入虎穴?分开走吧。一旦摆脱危境,记得派两个银面到你们母亲处看看,莫要让她们受了挟制。还有彩屏那里,最好都看一看。虽则我有交代让果儿照看,但还是恐有不及,还是你们亲自派人看一看的好。”
    这么一说,两人既感激太子的照料,同时也有些担心。不但担心宫中的母亲和妹妹,也担心宫外的妻子儿女。且太子既然说还有后招,想必是有些事也不想让他们知道。
    当下两人与太子告辞,三兄弟从一个三岔路口分道扬镳。
    分手前,太子突然道:“二弟、四弟,世事难料,长兄今后若有不测,还望两位弟弟念在今日之谊对果儿多加照拂。”说完,对冀王和襄王深施一礼,转身而去。
    太子忽然以长兄自称,还说出这等话,做出如此罔顾上下尊卑的举动,冀王和襄王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太子这是以防万一吗?怎么看着更像是……淡然赴死?
    太子所料不错,刘房洲发现冀王和襄王与太子分道而行时,的确没有分出多少人手去追二王。
    神武军毕竟是皇上的亲军,太子辅政多年,才不过掌握了一个黄鸣吉,汴王能把刘晋也推到副统领的位置上,已经是殊为不易。
    若不是有刘晋,此番汴王在宫中必定不能有如此手段。但就算有刘晋,他从羽林军调任神武军的时间还是太短了。
    他们手上的人真的不多。三万神武军,忠心耿耿跟着姚矢志的至少有一半。剩下的一半里,黄鸣吉又占了一多半。原以为剩下的已经都被笼络过来了,可是事到临头还是出了岔子,那些人里竟然又有两三成是故意投奔过来的奸细,关键时刻给了他们反戈一击。
    所以真正算起来,他们手上能在宫中调动的兵力只有四千人。
    四千人,既拼不过姚矢志,也不敢跟黄鸣吉硬抗,只能是兵行险着、强占先机,把有限的兵力全都用在刀刃上,兵分三路,尽快让皇上写下传位遗诏,同时杀了太子、掌控朝臣。三件事只要做成两件,皇位就差不多可以攥在手中了!
    眼下,朝臣已经顺利地落进了刘晋的手中。太子眼看也逃不脱追兵。刘房洲想着已经落到汴王手中的皇上,志在必得的神情更多了几分激动。
    大事将成!有了今日的从龙之功和今后的国丈之位,他就是大周今后的第一和唯一的权臣!从此再无家族可以与刘家比肩!
    刘房洲的判断没有错,太子果然没能逃脱他的追击,最终被他围堵在了一处偏僻的宫室之中。
    厮杀之后,太子身后跟着的禁卫军已全军覆没,只剩几个银面暗卫还护在连连咳嗽的太子身前。刘房洲在兵士们的护卫下缓缓走近,在离太子还有一二十步时停下:“太子殿下何不束手就擒呢?兵刃加身的滋味并不好受。”

  ☆、第351章 暴雨绿花

太子猛烈地咳嗽了一会儿,才忍住了咳意,竟是笑了笑:“左相这是暗示孤,会赐孤一个体面的死法吗?”
    刘房洲冷漠道:“微臣不敢。但太子若愿意,微臣自当为太子效命。”说着,一摆手,一个亲兵立刻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递了过来。
    刘房洲拿过小药瓶,看着太子道:“太子殿下投毒弑君,皇上震怒,特赐殿下鸩酒。”
    太子笑了起来。笑声又引发了咳嗽,这次咳了许久才停歇。
    刘房洲压抑着不耐烦,盯着太子:“殿下,一声咳嗽并不能拖延多少时辰,何必呢?”
    太子仰头无声地露出了一个说不出是什么意味的笑容,转过头看着刘房洲时,神情颇有几分嘲弄:“左相大人,你为了帮汴王夺位,如此殚精竭虑地操劳,甚至不惜动用太医院多年的暗线,引导皇上一步步地服食虎狼之药而上瘾,是否想过……若此刻皇上尚在,而汴王却突然死了,左相大人该当如何?”
    “太子殿下莫要信口开河!”刘房洲猛地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驳斥道,“汴王春秋正盛,又不曾服食虎狼之药,如何会突然就死了!”
    “呵呵呵……左相大人只急着反驳汴王之事,看来孤猜得不错,父皇那虎狼之药,果然是刘相提供的方子。左相大人,孤有一事未解,若左相大人能为孤解惑,孤不但自愿服下鸩酒,还愿意留下认罪书一封,只求换果郡王一条性命,给孤在这世间留下一点血脉。左相大人以为如何?”
    刘房洲闻言双眸顿时精光一闪。
    汴王登基,史书上难免留下骂名,弄不好他也是一样。但若是皇帝有诏书、太子又有认罪书,那就大不一样了。到时候太子就是铁板钉钉的真谋逆。而一个逆贼的遗孤,他杀与不杀,已经死了的太子又从哪里知道呢?
    刘房洲脸上容色不动:“太子请问。”
    太子又咳嗽了起来。这一次咳得相当长久。但刘房洲为了拿到太子的认罪书,这次倒是耐心地忍了。
    太子咳得站不住,最后不得不坐在了地上,两名银面暗卫赶紧一左一右扶着他。另一名暗卫在太子身后以内力推掌在太子背心。太子好不容易止住了咳,说话还是带着严重的喘息:“当年……当……”
    刘房洲有些着急,忍不住靠近了些,往前走了几步:“太子说什么?可否大声些?”
    太子喘息着道:“当……当年……”
    刘房洲眉头皱起,忍不住又往前走了几步:“太子说,当年什么?”
    太子又咳嗽了起来,便咳嗽边艰难地道:“当年……嘉熠……嘉熠及笄……曾经……送给父皇一个……一个……”
    咳得实在厉害,太子哆嗦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帕子双手举着放在唇边。
    刘房洲有些听明白,又有些不明白,嘉熠及笄,和太子的疑惑不解有什么关系?他想了半天想不明白,蹙眉道:“太子殿下到底在说什……”
    一抬头,看到太子双手捂着帕子,深吸了一口气,双眼直直地看着他。
    刘房洲这辈子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太子那张帕子上沾着的血迹和血迹中突然爆出的一大片细碎碧绿的幽光。
    满殿之人,只除了太子和他身后的三名银面暗卫,无人幸免。
    太子沾着血的手迅速地拍向身后的一处墙砖,脚下的地面突然翻转,四人一起掉了下去。四人落下之后,那一块地面翻转了一周,自动严丝合缝地恢复原状。
    等殿外的叛军冲进来,只见满殿死尸,而太子和他的暗卫都不知去向。
    地下的暗道中,太子伏在暗卫的背上,颠簸中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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