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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诱你入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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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的书房里,父女二人坐在靠窗的榻上,正在对弈。

    “爹,皇上究竟是什么打算?”落下一子,沫沫摩挲着茶杯,问着对面正在皱眉思考的老爹。

    按说东雨使臣都到了半个月了,谈判应该进行的差不多了才是,可是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每天好吃好住的招待着,也不见皇上召见他们,这么拖下去,也不好啊!

    云战思索半晌,犹豫的将棋子落下,立刻发现不妥,想将棋子收回来,就被沫沫抢先一步,落下子,将他的棋子吃了好几颗。

    “爹,‘举手无悔大丈夫’别想耍赖!”沫沫得意的笑眯了眼。

    “你这丫头,都赢了几局了,就不能让让你爹我吗?”瞥了沫沫一眼,假装生气的说道。

    “女儿要是让你,才是看不起你!爹,你还是说说吧,皇上到底打算做什么?”

    “皇上的心思,为父哪里知道?不过,很有可能是为了那个配方!”云战想起什么,一脸慎重的说道。

    配方?炸药的配方吗?

    她早就猜到自猎场上出现了东雨国新研制的炸药后,北雪国不会无动于衷,只是没想到,皇上竟然想用东方睿来换。

    不过,如果她是东雨国的皇帝,是不会同意的!

    难怪到现在还没个商讨结果,估计是两国皇帝之前私下就有过协商,只是没谈拢。

    “爹,您还是小心点,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这次两国的谈判,您不要发表看法,反正您是武将,那些老家伙肯定比你更急!”

    沫沫提醒这老爹。这炸药方子非同小可,一旦沾上了,将来若是有什么事,想摘干净就没那么容易了。

    “为父下棋下不过你,难道连这也不懂吗?”这丫头才多大,整天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净操大人的心,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哼,你要是什么都知道,我娘用得着受这么多年的苦吗?”对于娘亲这些年的遭遇,如果老爹能够惊醒一些,估计就不会发生了。

    云战被她这么一说,两眼一瞪,顿时泄了气。

    沫沫看老爹一脸的颓然,暗骂自己多嘴,连忙哄了几句,总算让他重新展颜。

    其实,这还真不能全怪云战,毕竟他对后宅那些腌臜事不了解,更何况跟佟氏成亲后的头几年一直呆在边疆,想管,也鞭长莫及。

    “爹,我还是觉得这事得尽早解决,东雨素来狡诈,我担心拖得越久,对北雪越不利!”

    “你以为为父不想?但是皇上不松口,有什么用?”云战无奈的说道。

    帝王家的野心啊!不过,如果炸药方子一直被东雨捏着,对其他几国,还真是不小的威胁!一旦大规模制造,十个北雪国都不够炸!

    沫沫也不再纠结这件事,专心的和老爹对弈!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在安和院用过晚膳,沫沫一身慵懒的回到思沫阁,还没走到内室,一道白色的影子闪电般的扑进了她的怀里。

    “小乖,你又调皮了!”看着满屋子里的狼藉,沫沫假装生气的点了点白貂的额头。这小家伙又趁她不在,将东西打翻了。

    小乖立刻可怜兮兮的瞅着她,黑黑的小眼里,似是溢满了秋水般,奕奕动人。

    沫沫早就对它这模样免疫了,轻拍它的小脑袋,坐在床上,看着丫鬟们收拾。

    小乖一下子窜出她的怀抱,跑到床底下,将什么东西费力的拖了出来,只见竟是一个沫沫眼生的盒子。

    沫沫仔细的看了看,确定不是自己的东西,以为是小家伙去别的地方偷来的,就想教训教训它。

    小乖见自家主人脸色变了,立马躲在了床底下,发出“咯咯”声!

    沫沫和它相处久了,从它的习性中,也渐渐知道这咯咯声表示小家伙很委屈呢!

    沫沫觉得可能误解它了,打开盒子一看,就被里面的东西吸引住了!

    只见一只白玉兰花双合长簪躺在其中!簪身通体莹白,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周身细细的刻着古老的纹路,簪头的兰花栩栩如生,仿若能够嗅到兰花的芳香。

    拿起簪子对着烛光仔细的看了看,才发现这纹路,很像古文字,只是她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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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小乖不可能跑出去,而这簪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不会是娘亲的,府里的其他人没有谁会买这个,难道是暄特意送给她的?

    想到有可能是暄送的,沫沫心里顿然变的愉悦,捂着盒子一个人傻愣愣的发笑。

    第二日清早,沫沫看着梳妆台上的盒子,想着自从游湖回来,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了。于是打开盒子,将簪子拿出来,插在了发髻上,顿时,整个人仿佛一下子成熟了许多,渐渐地有了少女的风韵。

    沫沫满意的点点头,抱着小乖出了门。

    当沫沫来到安王府,却被告知安王不在,掩下心底的失落,被府里的管家迎进了客厅。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安王府的客厅,四处的打量了一番,觉得很是朴实。想到暄的处境,她不由得有些难受。

    不过,想到皇帝并不待见他,也不一定是坏事。就像庆王和昱王两派斗得你死我活,而安王既没有实力雄厚的母族,又不受皇帝的宠信,自然不会成为别人的首要攻击目标。

    只要暄没有夺位之心,她觉得他们一定能够幸福的在一起一辈子。

    正在沉思的她察觉到有人靠近,知道是暄回来了,迅速的转过身来,果然是他!

    “你回来了!”沫沫说完,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话怎么听着像是一个妻子对归来的丈夫的问候呢!

    想到这里,沫沫不由得低下头,一阵羞窘。

    北辰暄一眼就看到了她头上的那支发簪,不由得脸色微变,眼里闪过一道幽光。

    
 第十九章 响亮的一耳光

    沫沫见他半天不出声,疑惑的抬起头来,才发现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头顶上,心中很是欢喜,不由得笑弯了眼。

    “对了,这根发簪我很喜欢,谢谢你!”

    “没,没什么,很好看,你喜欢就好!”北辰暄别开了眼,神情不似方才那般明朗。

    她并未注意到他话里的不自然,不自觉的用手摸了摸玉簪,心里的喜悦被填的满满的。

    二人漫步在王府的花园里,此时已是冬天,花园里一片萧瑟,没什么可看的,沫沫却因为是和暄在一起,觉得冬天里那些灰色的单调色彩,也是如此的让人雀跃!

    “对了,这次秋猎能够顺利的将刺客一网打尽,听说是你出了不少对策是吗?”

    北辰暄捻着一片枯黄的树叶,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正沉浸在喜悦中的沫沫闻言,也没有多想,那些对策其实真的没什么,她相信即使没有她,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只是她的提议,让北雪的损失少一些,让东雨吃瘪罢了!

    心里这么想着,就这么说了出来。

    “真的吗?听说是你提前发现别院后山的炸药,才使得刺客没有得逞!”北辰暄看似漫不经心的低语。

    沫沫心中一突,顿时有些不舒服,连方才的喜悦也淡去了不少,低下头盯着脚尖说道:“我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子,这次出了力,也只是凑巧而已。”

    她不是故意欺骗暄的,这件事除了皇上,北辰晔老爹还有她自己四个人知道外,别人根本就清楚,如果被传出去,东雨国绝对不会放过她,她只能模棱两可的回答。

    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不过,她很想知道,暄到底是从何处听来的?

    “沫沫,你从来都没有信任过我,对吗?”北辰暄突然停下来,注视着她,眼里是闪过一丝受伤。

    沫沫一愣,抬起头看着他,只觉得他深邃的眼睛散发着幽深的光,像是要将她吸进去似的。

    “没有,我怎么可能不信任你,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我……”情急之下,她没顾不上遮掩。

    “我懂了,你不用急着解释!”北辰暄还不等沫沫急急地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一脸落寞的说道:“毕竟,你最先认识的是他,能够将这件事告诉他,也是应该的。”

    他?是北辰晔那混蛋?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难道是北辰晔说的?想到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沫沫心里一阵气恼!

    不过,看着北辰暄那模样,她有些不敢置信,暄这是吃醋吗?

    “不是这样的,我是告诉了父亲,因为他和父亲共同负责围场的安全,所以,他才会知道的!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不过,这件事绝对不能伸张。”

    沫沫可不想他们好不容易到了这个地步,若是他误会她和北辰晔之间有什么,她还不得一头撞死!

    北辰暄定定的看着她,突然伸手紧握着她的小手,轻声说道:“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啊?”沫沫被北辰暄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震得有些发懵,等领会过来,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暄是在问她吗?

    她真的没想到一向情绪内敛,总是一副世外之人模样的暄竟然会问她这样的问题,不过,她该怎么回答呢?

    如果回答是,他会不会觉得她太放浪了。毕竟他是这个时代环境下长大的,跟她不一样。可是如果现在不说,他什么时候会知道自己的心意呢。

    沫沫纠了一会儿,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同样定定的看着北辰暄的眼睛,坚定的说道:“是,我喜欢你,很久以前就喜欢你!”

    说完这句话,她长长的松了口气。

    北辰暄怔怔的看着她,他一时冲动,问出了心中的问题,可是他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回答了他,看着她真诚而坚定的目光,他却想退缩:他配拥有吗?

    缓缓松开手,目光投向了不知名的远方,在沫沫看不到的角度,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沫沫愣愣的看着手上陡然消失的温度,有些茫然,更多的难过。

    难道是自己会错了意,他问的那句话,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他瘦削的背影,满含期待的等待着他的答复。一阵寒风吹来,冻醒了她的神智,她突然觉得有些冷了。

    就在她以为北辰暄不会再开口时,一道依旧轻柔,却又有些不一样的声音飘入她的耳中: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沫沫闻言,惊喜万分,他,他这算是变相的告白吗?

    “会,我会的!”

    北辰暄转过身来,看着一脸激动不已的沫沫,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为什么如此苦涩呢?

    沫沫没有注意到这些,她现在完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淹没了,根本不会想到其他的。

    ……

    是夜,昱王府书房。

    门窗紧闭的书房里,四周都静悄悄的,一丝风声也不闻,沉静的让人压抑!

    北辰晔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身体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双眼微闭,若不是浑身散发着慑人的冷气,都会让人以为他是睡着了。

    恭敬的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动也不敢动,尽管他快被主人释放的压力压得踹不过气来。

    “她真的那么说?”

    北辰晔的声音似是从冰天雪地里传来的,让人发冷!

    “是,是的,云小姐,她就是这么说的。”黑衣人战战兢兢的回答,心里暗暗叫苦,原来监视一个小姑娘,也能闹出“人命关天”的事来。

    北辰晔听了他肯定的回答,脸色越发的阴沉,搁在书桌上的手在书桌上留下了一道半寸深的痕迹。

    他仿佛能看到那个印在心上的人儿,正深情的注视着另一个男人,听到那个魂牵梦萦的娇俏的声音坚定的说:“是,我喜欢你,很久以前就喜欢你!”

    “嘭!”

    一声巨响,金丝楠木书桌终于完成了一生的使命,在北辰晔的怒气、心痛交加中,寿终正寝!

    黑衣人心头一跳,可是严酷的训练早已让他的自制力强大到了一个高度,所以,纵然心里再怕,也没有表现出来。

    “你说,她就真的那么喜欢他吗?”

    喃喃的低语声透露着无限的茫然和哀伤,骤然间,那个意气风发的昱王,变成了一个为情所困的普通男子。

    黑衣人此时只恨不得将头低到地底下去,这问题让他该怎么回答?

    北辰晔只是无意识的有此一问,根本也没指望他会回答,得不到答案,他再次闭上眼睛,疲惫的挥了挥手。

    黑衣人得到示意,露在外面的眼睛担忧的看了主子一眼,暗叹一声,出去了。

    烛火将北辰晔的脸照耀的忽明忽暗,突然,他睁开眼,凤眸里迸发出灼人的光,弯下身,捡起落在地上的画卷,目光坚定的看着画中人,声音轻柔的说道:

    “小丫头,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

    思沫阁里,沫沫捂着棉被,兴奋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一丝睡意!

    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好似做梦一般,没想到她和暄就这么表明了心迹,他们这样子,算不算是恋爱了?暄会一直喜欢她吗?会不会嫌弃她还太小,嗷,好希望快快长大……

    想到这些,她自己都有些好笑,也许是经历过失去的痛苦,所以才会如此的患得患失,完全没有前世那样自然欢畅!

    “怎么,这样就兴奋的睡不着了?”

    一个低沉的,略带讽刺的声音蓦地想起,将正在沉思的沫沫吓了一跳。

    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循着声音的方向,背对着月光,一个黑影缓缓地向她靠近。

    “你是谁?”沫沫懊恼不已,房间里有一个大活人,她居然都没发觉,伸手将枕头下的一包药粉紧紧地捏在手里。

    “才几日不见,连本王的声音都忘了吗?”

    北辰晔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火,嗖的被她轻易的挑了起来。

    沫沫原本没注意,哪里知道是他,再想他半夜三更的跑进她的闺房,纵然她接受过现代的教育,也对他这种形同色狼的行为极为不满,现在见又他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更是生气。

    于是不假思索的讥讽道:“我为何要记得一个半夜三更乱闯别人闺房的淫贼?”

    北辰晔被她一噎,说不出话来,可是,他又岂会轻易承认?邪笑一声,再度提起脚步,缓缓地靠向沫沫。

    “既然你说本王是淫贼,若是不做淫贼所做的事,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你想干什么?”

    沫沫不喜欢睡觉时,穿那些宽大的亵衣,于是自己让人做了两套吊带衫和短裤,又来不及穿衣服,她只好拢了拢身上的被子,下意识的往床里面靠了靠,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她第一次发现,北辰晔竟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一面。

    北辰晔不理会她,见她想溜,一个箭步上前按住了她。

    “你这混蛋,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沫沫被他的举动吓得一跳,紧张的出声威胁。这家伙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如果被人发现了传出去,她还怎么见人啊!

    “你喊啊,最好将整个云府的人都喊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跟本王有私情,这样,就不会再有人敢觊觎本王的东西!”

    北辰晔紧紧地抓住她不停挣扎的双手,双目赤红的在她耳边低吼。

    沫沫敏感的脖子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没有被束缚的腿,狠狠地朝他踢了过去。

    北辰晔早就察觉到她的动作,飞快的伸出左腿,将她的右腿压在了床上,连带的她的左腿也压在了最下面,动弹不得。

    “谁是你的东西啊,你才是东西!”沫沫气愤不已,脸上憋得通红。但也不敢大声,害怕真的将人招来,低声说道。

    “哼,你不是东西,因为你是本王的女人!”语气狂妄而骄傲。

    这话听着咋这么不对劲呢?

    北辰晔的气息迎面扑来,沫沫觉得万分别扭,身子又被控制住,只觉得十分憋屈,只得尽量讲头向后仰,听了他这不要脸的话,又羞又怒。

    “你的女人?你别自作多情,本姑娘这这辈子都不会成为你的女人!”

    从窗外拂来的微风撩起沫沫披散的头发,北辰晔觉得脖子痒痒的,鼻息间,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的清香,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夜能视物之下,很轻易的看到近在咫尺的她似怒非嗔的模样,绯红的脸和红润的双唇,好像正在诱惑着他。

    似是被蛊惑般,他将头慢慢凑近,正待吻上他思慕已久的分唇时,却骤然被手上传来的痛楚唤醒。

    北辰晔本能的要松手,却猛然反应过来手里还抓着她,见她居然如此凶狠的咬他,理智再一次走向崩溃的边缘。

    将她的两只小手用右手紧紧的抓住,腾出左手捏着沫沫的下颚,沫沫吃痛,不自觉的松开嘴,只见他的右手的食指已经被她咬的出血,留下了几个深深地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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