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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凤重生:相府第一嫡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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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心里倒是喜滋滋的呢。
  景沐暃突然凑近了云锦绣,又说道:“当真不给我看看?”
  云锦绣“呸”他一脸,但是白日里她给他检查过伤口,重度撕裂拉伤,伤势确实耽搁不得。若是接下来不好好治疗,往后别说是弯弓射箭,便是稍微提一点重物怕是都不行了。
  终究还是为了救自己才成了这样的,她纵然不愿再如上辈子那般傻傻的天真善良。但是对自己好的人,对自己有恩的人,她却做不到不闻不问。
  想来,无论如何她都做不到如那些人一般的狠绝毒辣了吧?
  
  第二十九章 以身相许
  
  她掀开被子,从被窝里面钻出来,景沐暃瞧着只着一身中衣的锦绣,脸上带着一些可疑的绯色。
  “你……你要干什么?”他曾经领兵打仗,征战沙场,可从未有过这等结巴的时候。不禁又多瞧了云锦绣一些时候。
  云锦绣瞪了他一眼:“你想将我的侍女都引进来吗?到时候你即便不想娶我,也得负责了。”
  “我……”没有不想娶你的意思。
  只是这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却也让他自己吃了一惊。这猛然跳出来的想法,才是他内心最为真实的想法。
  他抬起头,看着月光下半面极端的面容,心头忽然觉得有些发烫。
  对这个他有过感激、有过心动、想过利用的女子,他内心里实际上是想要娶她的!
  云锦绣可不知道景沐暃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她起身披了一件外裳,又轻手轻脚的拿了自己的医药箱,“过来啊,不是让我给你瞧伤的吗?”
  景沐暃来的时候,那话说的倒是理直气壮,可是这会儿却还是尝到了一些囧然羞恰的滋味。原本只是因为担心她,心里还有一些自己都不曾琢磨明白的想念,这才在冲动之下,翻墙过来,原本就是想要逗一逗她的。
  可是看现在的情景,似乎这个被逗弄的人成了自己?
  景沐暃慢慢的靠近她,云锦绣指着一旁的凳子说道:“坐下。”
  景沐暃说道:“算了,你现在还生着病呢,好好休息才行。我这伤可不碍事,下次等你病好了我再来。”
  云锦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将医药箱盖上,用颇有一些事不关己的语气说道:“也好,总之这伤的也不是我,你若是耽搁了治疗,往后顶多就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什么的。也没多大事。反正你是王爷,一些粗活重活总是有人抢着帮你做的。多谢王爷体谅,那小女子就先休息去了。王爷请便。”
  手不能提?
  肩不能扛?
  那还是个男人吗?
  再看着云锦绣面上带着微微取笑似的意味,景沐暃脸由红转黑,将受伤的那只胳膊衣袖往上一撸,紧接着还用破罐子破摔的语气说道:“那也好,若真的胳膊废了,只能你负责呢。毕竟救命之恩呢。”
  云锦绣眼睛一瞪:“说好的各救一次两不相欠,你还想让我以身相许不成?”
  景沐暃笑眯眯的看着她。
  这笑容怎么看,都像是一只偷腥的狐狸!
  她可没心情再同他斗嘴,眼神看向他的胳膊。已经用纱布包扎起来,看样子是经过一些处理的。不过那大夫似乎不怎么擅长这一类的伤病,处理的并不如何精细。
  “这是我自己回去之后重新包扎的,还不错吧?”
  云锦绣看向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这人也太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吧?已经叮嘱过他,这伤可不能耽搁,也不能不将它放在心里,竟然还是这般不当一回事儿!
  她冷着脸说道:“若是这手臂废了,那也是你活该!”
  虽然上面已经上了药,不过因为上药之前的处理并不干净,现在伤口处瞧着已经有些红肿,甚至都已经出脓。
  她的医药箱里还有一把外祖所送的匕首,她拿出来一边放在火上烤着,一边说道:“你要忍着一些,没有麻沸散,可能会有一些疼。”
  “没事,你尽管弄吧。”
  在军中的时候,他也时常受一些皮外伤。这些伤,瞧着并不致命,但是若是不经过处理,轻则残废重则丧命。
  而对于这些外伤,并没有什么好的处理方式,军医们一般都是用匕首将腐肉剜去。
  是以这些事情对于景沐暃来说,当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匕首已经烧得发红,“忍着些。”
  说完,便小心翼翼的开始剔除那些出脓部分的腐肉,小心的不碰到其他地方。
  景沐暃看着她全神贯注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知道为何,心里竟是涌出一股巨大的暖流。仿佛要将他整个身心都席卷过去。
  他看着她的眼神,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越发的温柔起来。
  将出脓的地方剜去,接着便是检查筋骨。因为用力猛烈,所以筋骨撕裂的很厉害,云锦绣非常不放心的在他胳膊上的几个穴位处捏了捏,“有感觉吗?”
  景沐暃点点头:“嗯。不用太过担心,我是习武之人,恢复能力本就十分好的。”
  “那就好,筋骨虽然又拉伤,但是还不是十分危险。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切记不可用武,这只胳膊也不能用力。若是要做复原恢复,一个月之后再给我看一次,我说可以那才行。”
  景沐暃脸上带着笑意:“行,都听你的。”
  他这话说的太过天经地义,云锦绣脸上染上飞霞。原本自己还不曾觉得有什么,不过一听他这般说,总觉得自己刚刚的叮嘱,有些像是妻子在叮嘱丈夫的意思呢。
  她狠狠的摇头,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在医药箱中找出一个红色瓷瓶,帮他上完药之后,又用干净的纱布帮他重新包扎起来,“好了,上次给你的药都是一些普通的伤药。你将这个带回去,你的伤势比较严重,得用这个。每天都要换药,七日之后,再用我给你的普通的伤药就可以了。”
  “好。”
  云锦绣看着他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不禁皱眉说道:“伤也治了,你还不走?”
  “我得确认没有什么其他的伤势才能走啊,必须再等半个时辰!”
  “你……你擅闯我的闺房,已经损了我的名声。现在你的要求我都做了,为何还不走?”
  她气的眼睛都有些发红,死死的盯着他!
  景沐暃看着云锦绣这个样子,也知道她这是气的狠了,心下一揪,说道:“你……你别生气啊,我走还不行吗?”
  他一向都是个杀伐果断的人,却偏偏对于这个女子毫无办法。他苦笑着摇头,“你现在还有病在身,回去休息便是,我保证立刻就走。”
  这事儿,本也是自己理亏在前。
  看着景沐暃翻身出去,锦绣才放下心来,一下子摊坐下来。
  原本重生回来,她就是想要让那一对贱人不得好死!景王这个人,她上辈子也听说过。原本是被皇上收回了军权,整个一个闲散王爷,稍微有些底蕴的人家,根本看不上。
  但是后来,他却成为了人生赢家。
  在她还是皇后的时候,也曾听说过这个人。后来的皇晟樊虽然登上了皇位,却也对后来手握重权的景王毫无办法。
  上辈子跟她没有什么交集的人,这辈子却已经有了这么深的牵绊,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躺在床上,她怎么也睡不着,只看上头顶的帐幔发呆,上辈子的一幕幕在脑子里划过。今日那些人要害娘亲不成,想来定然还会再次找机会下手。
  景沐暃趁着夜色回去之后,在自己院子门口看到青锋面色有些不对,“怎么了?”
  青锋说道:“老王妃来了,就在您正屋里头。那什么,王爷,您保重。”
  想到老王妃过来的时候,那杀气重重的脸,让他这个在战场上待过的人都打从心底里发寒。
  景沐暃点头,心情有些沉重的朝着正屋走去。
  “暃儿回来了?”
  “母亲。”
  沫沁柔就站在老王妃的身边,看着景沐暃的有些别扭的样子,她面色闪过恰到好处的担心:“王爷……您……您这是受伤了?”
  老王妃听罢心头一紧,立刻站起来急急的朝着景沐暃走过去:“怎么了?怎么受伤了?哪儿受伤了。”
  “母亲,不过是小伤,没有大碍。”
  “怎么会受伤的?是不是狗皇帝又派人刺杀你了?”
  景沐暃说道:“不是,不过是遇到了一些意外。”
  眼看着老王妃要将今儿个晚上景沐暃不在王府的事儿给撇过去,沫沁柔赶紧说道:“王爷没有大碍便好。不过,王爷这么晚才回来,可是让姑姑好一阵担心呢。往后您外出,还是告诉姑姑一个准确的地方才是呢。”
  经过沫沁柔这么一提醒,老王妃这才想起自己来这儿是为了何事,说道:“这么大晚上的你究竟去了什么地方?看青锋支支吾吾的样子,难不成你当真有了喜欢的女子?”
  景沐暃皱眉:“母亲!”
  “你别忘了自己肩上背负的使命!情情爱爱这些东西,你并不需要,也不能要,明白了吗?这些东西,都是能够消磨你的斗志和勇气的东西!我的儿子,不允许有软肋在身!不是母亲要逼你,而是当你踏上这一条路的时候,就注定会孤独!”
  老王妃深深地看了景沐暃一眼,儿子这个样子,她这个当娘的又何尝不感到心疼?
  只是,即便是心再痛,既然踏上这样一条路,有些东西就注定要被舍弃!
  “儿子知道。”
  他微微眯起的眸子,闪过一抹坚定。
  今晚是他没有控制住自己,贪恋那一抹悸动。然而,自己这个注定要从地狱往上爬的人,的确不该将她她拖入地狱当中!
  
  第三十章 怎可如此恶毒
  
  第二日起来,云锦绣脸色好了不少。
  小翠将水打来,伺候她梳洗完了之后,锦绣说道:“昨日我娘受了不小的惊吓,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还是过去看一看,同她一块儿用些早膳吧。”
  纵然云雷岩不将颜若书放在眼中,但是不管怎么样,对于这个正室,该做的脸面还是要做足了。晨曦园中也有自己的小厨房,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颜氏待在晨曦园中,这般怡然自得,根本就不曾想着整个云府的管理事宜。
  原本在云府落成之时,当家主母所居住的院落应该是正院丹霞院,恰好跟云雷岩自己的院子只一墙之隔。墙院之间还用一道门隔着,若是想要见面亦是非常方便。
  只是据说在颜氏刚刚住进丹霞院不久,便时常生病,后来找了道士过来说是颜氏的八字跟这个院落相冲,这才搬到了晨曦园这边。
  若不是云雷岩还顾及着相府,只怕那丹霞院都要让柳姨娘给霸占了去。而柳姨娘虽然不曾居住在丹霞院,却也比晨曦园大气了不少。再加上,整个云府的管家之权都在柳姨娘手里,这府里的一众奴才都将柳姨娘当做正经的夫人,倒也不奇怪。
  到了晨曦园,秋云身后正跟着一众丫头往里头过去,丫头们手里都端着早膳。
  秋云眼睛比较利索,一下子变瞧见了云锦绣,“小姐,您还不曾用过早膳吧?刚好夫人这会儿没有什么食欲,您来了恰好能陪着夫人多少用一些呢。”
  云锦绣点头,一边朝着里面走去一边问道:“可是因为昨日的事情,这会儿还不曾缓过来?”
  秋云面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夫人昨日睡得极晚,早上醒来的又早,没有怎么睡好,而且一直在想着什么心事。”
  “嗯,我知道了。”
  走进屋子里,颜氏今日穿着一件碧青色的外罩襦裙,头上也是以玉饰为主,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淡雅。但是脸色却苍白极了,尤其眼眶下面一圈浓黑的黑眼圈,显示着她昨晚上并没有休息好。
  “娘,看您气色不好,怎么不在床上再多休息休息?”
  颜氏看着云锦绣过来,眼皮微微抬了抬,露出一丝笑意:“锦绣来啦,定是不曾用早膳,过来,陪娘一块儿用一些。”
  云锦绣点点头,在颜氏的身边坐下。
  面前放着一小碗粥,还有一碟子汤包,和一些容易消化的糕点之类的。
  锦绣夹起一只汤包,沾了一些醋,咬了一口,却不想被里面的汤汁儿烫了一下。颜氏无奈的笑道:“慢点儿,小心烫。”
  云锦绣笑笑。
  用了早膳之后,锦绣才将颜氏请出屋子,“娘,您身体不大好,别想那么多。放宽心便好。”
  在扶着她出门的时候,她悄悄地捏了她的脉,知道她定然是昨儿个晚上想太多了。毕竟经过昨日白天的生死,没有人能的心宽到什么也不去想的。
  颜氏在院子里坐下,说道:“锦绣,都是娘没用,竟然直到昨儿个晚上娘才想明白,你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云锦绣心里明白,这个时候的颜若书其实是陷入了一众极端自责的情绪当中,她上前抱着她,一下下的拍着她的脊背,安抚的说道:“往后会好的,往后我们都会一直在一起。那些想害我们,想要踩着我们上位的人,都不会得逞的。”
  颜氏目光坚定的看着云锦绣:“往后娘会好好照顾你的。”
  她一定不会在那样糊涂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那些从前被她视作俗物却又本该属于她的东西,她再也不会拱手相让。
  陪了颜氏一早上,瞧着她的情绪也渐渐安定下来,云锦绣这才离开往自己院子而去。
  刚回到自己院子,便听说柳姨娘那边正在找她。
  小翠警惕道:“小姐,要不还是说您身子不好回了吧,不知道那边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云锦绣淡然笑道:“回什么?不用回。”
  到了柳姨娘那边,这才发现人员在真是齐。不只是柳姨娘和云溪都在,就连云雷岩也在呢。而且看脸色黑沉沉的样子,只怕是没有什么好事儿。
  柳姨娘温温柔柔的拉着云雷岩的手说道:“好了,孩子也来了。想来锦绣也不是故意的,你也别吓着孩子了,好好说便是。”
  这话音刚落,云雷岩便重重的“哼”了一声,“好好说?这个孽障!若是当初知道她生下来会是这么个样子,早就掐死她了!原本只当你性子闷,这一朝改了性子,原本还以为是好事儿。这下倒好,倒是越来越会害人了!”
  柳姨娘听罢目光沉沉的看着云锦绣,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也不知道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女儿不知道又有何处惹得父亲如此不高兴,还请父亲明示。”
  云雷岩一拍桌子:“我看你就是太知道了!”
  云锦绣还跪在地上不曾起来,云雷岩指着云溪的腿说道:“原本你害的云溪从马车上摔下去,摔断了腿的事已经揭过去,没想到你还心肠恶毒的不想让好起来是不是?”
  云锦绣顺着云雷岩的手看过去,嘴角噙着冷笑。
  “看样子,上次好心给姐姐上的药已经发挥药效了呢。”
  柳姨娘满脸的不敢置信,眼中含着泪,“为什么?你……刚开始云溪这般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强行将那……将那种会让人肌消骨毁的药膏涂在云溪的伤口处的吗?你……你怎么会变得这么恶毒!”
  云雷岩此刻看着云锦绣的样子,更是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云锦绣唇角的冷笑还不曾收回,只盯着柳姨娘问道:“那药膏从何处来的柳姨娘您当真不清楚?”
  柳姨娘一脸厉色:“你……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毒药,你是想要害死你姐姐吗?”
  云锦锈不由笑出声来:“是吗?当时我脸上受伤,不是柳姨娘您担心我脸上会留下疤痕毁了容,才特意求了神医配了神药吗?你还说这药时常涂抹可以让肌肤恢复原本的样子呢。我瞧着姐姐因为腿上的伤实在痛苦,所以才想要将那么好的东西拿出来给姐姐分享啊,怎么姐姐这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柳姨娘脸上的惊讶表现的恰到好处:“怎么……怎么可能?我——我是求过神医给你配药,配的也只是对你伤疤有好处的,但是神医也说了你的脸上救治不及,所以想要完全消除不可能。我当时还在自己的脸上做过实验,就算没有什么用处,但是绝对不会对肌肤有损害才是。”
  云雷岩看着锦绣的眼神中,已经带着深刻的嫌弃和厌恶:“行事这般张扬,没想到竟然还学会了栽赃嫁祸?你自己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那等子恶毒的东西,强行弄在你姐姐腿上,害了你姐姐一生,居然还想要将这个嫁祸给柳姨娘?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父亲这是认定是我嫁祸了?”
  “不是你还能有谁?”
  锦绣冷笑,“那么我还是想要问一问柳姨娘,当日您寻找的那位神医姓甚名谁,是只给了药膏还是开了药方?当时又是如何问明我的脸上的情况的?”
  柳姨娘一时之间答不出来。
  那神医原本就是她瞎编出来的,现在锦绣问的这么详细,她上哪儿去弄一个神医出来?
  而且,当时问了什么情况,她更加不知道啊!
  她一点儿医都不懂,能知道什么?
  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锦绣。她想,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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