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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家嫡女-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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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打斗后，东阳王的人成功的带着晏云菊返回京城。看来东阳王很重视与晏府的联姻，才会密切关注晏府的举动。“田武，我知道了，你也累了，下去早些休息。”晏云暖知晓田武自从进京城后，几乎都在替自己奔波，没好好休息几日。看着他眼里的疲倦，晏云暖颇为不舍。
田武离开后，晏云暖坐下沉思，眼下最要紧就是晏云菊的亲事。至于姚明媚，就暂且让她舒服几日。到时候再收拾她也不迟，晏云暖要找个机会去探望李嬷嬷。李氏好不容易等到晏东南回来，松口气，只是等到他走近后，似乎愁眉苦脸。李氏不免担心的问道：“老爷，怎么了，是不是东阳王又为难您了？”
握住李氏的手，晏东南许久没说话。最后才缓缓的告诉李氏，东阳王的行为，李氏张大嘴巴：“老爷，那这样说来，我们的一举一动，岂不是都在东阳王的眼皮下。太不可思议了，老爷，东阳王怎么能有那么大的权利敢对我们如此？”李氏所想就是晏东南气愤之处，当真以为没人能管制的了东阳王。
还有一国之君的圣上在，东阳王不能一手遮天。如今圣上被东阳王蒙蔽双眼，暂时看不清晰。晏东南不能妥协，“那老爷，我们是不是要答应东阳王的提亲，把菊儿嫁过去？”不希望晏云菊嫁过去受苦，东阳王为人阴险狡诈，他的儿子周明星能好到哪里去。
晏云菊这丫头没什么心眼，在东阳王府的日子可怎么过。身为母亲的李氏，肯定要为自己的女儿担心。这一夜的教不好睡，晏东南和李氏都难以入睡。清晨，晏东南上朝后，李氏去了晏云菊的院子，心疼的抱着她。晏云菊笑着：“母亲，您应该高兴才对，如今我可以留在京城，可以经常陪着您。要是您想菊儿的话，可以去东阳王府看我。别这样，母亲，我舍不得您这样。”
晏云菊是个孝顺的女儿，不过她的话李氏并不中听。恨铁不成钢的点着晏云菊的脑袋：“菊儿，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你还不知道，母亲跟你说了，未必你就能懂。东阳王府你以为那么容易嫁进去，可是进去后的日子呢！你想过没有，傻孩子，母亲不会害你。”
这是真的，晏云菊相信，依偎在李氏怀里，其他什么都不想。独孤婷从王氏的嘴里得知，东阳王带着周明星去晏府提亲，惊得张大嘴巴。“婷儿，你看到没，东阳王自从晏大人一进京城，恐怕就打他的主意。”王氏叹着气，昨晚跟独孤夜想了许久，恐怕只有一个办法。
独孤婷略微点点头：“母亲，您说的对，这东阳王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拉拢晏大人？还有周明星岂会答应娶菊姐姐？”这一点独孤婷想不通，难道周明星对自己说的喜欢都是虚假的，现在才会跟东阳王去晏府提亲。加深独孤婷对周明星的厌恶，只是没想到刚回到屋里，就看到窗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转过身来，真是周明星。“小王爷，这是女儿家的闺房，还请您自重。”周明星见独孤婷脸色微沉，就知道她生气了。赶紧走过来道歉：“独孤姑娘，你千万别不高兴，我就是想来跟你解释清楚。”独孤婷伸出手打断：“小王爷，我恐怕没必要听你的解释，还请小王爷离开我的闺房。要不然的话，我就要喊人。”
孰轻孰重，周明星已经明白。正在犹豫之时，独孤婷继续说道：“小王爷，要是想成功的把晏府的八姑娘娶回府，就不要惹是生非。否则晏大人知道，断然不会把女儿嫁于你。”听着独孤婷的话，周明星咬着牙。
“独孤姑娘，你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娶晏八姑娘，不过跟父王做了一笔交易。父王非要我娶她，我不愿意。我想娶的人是你，我要你做我的正妃。最后父王答应，只要我娶晏八姑娘进门，就答应到独孤府提亲，让你做我的正妃。你放心，她进门不过是个侧妃，不会是正妃。我的正妃只能是你，我会留给你。独孤姑娘，你要相信我对你的心。”
周明星的话信息太多，一下子独孤婷没反应过来。就这样双手被周明星紧紧的握住，“小王爷，你松开我。”独孤婷满脸的愤怒，面对自己喜欢的姑娘，周明星一下子也没了主见，迅松开她，还不停的道歉。独孤婷慢慢的理清思路，认真的盯着周明星：“小王爷，你的意思，你娶晏八姑娘回府是做侧妃，不是正妃。这是你跟东阳王的交易？”
想要打听清楚，方便独孤婷的下一步行动。再三确认后，独孤婷暂且敷衍周明星离开。赶紧提起笔写信让小厮送到晏府去，晏云竹恨不得杀了周明星，实在欺人太甚。晏云菊还不自知，晏云竹眼下唯有去出府去绸缎庄找晏云暖商议。李氏不放心晏云竹出府，“母亲，竹儿就是出府去买些胭脂水粉，很快便会回来。”
低声祈求李氏答应，李氏斩钉截铁的回答：“不行，最近可是多事之秋，你还是乖乖留在府上。你喜欢什么，尽管告诉管家，下午就给你买好，送回府。行了，回去练字去。别以为王嬷嬷身子不适，你就可以偷懒，还不快去！”晏云竹只能撅着嘴无奈的离开李氏屋里，只好去了晏云暖的院子。
好在田文还在，“田武，赶紧去把这封信送给你们家公子，有十万火急的大事，快去！”晏云暖好心的留下他在院子休息，没想到被晏云竹打搅。晏云竹神色匆匆，田文立马接过：“七小姐，您放心，奴才一定送到公子手，那奴才这就去。”
看到田文离开，晏云竹才放下心来回去院子。晏云暖刚好找机会去看了李嬷嬷，现在她的气色好不傻，晏云暖还给了买了不少衣裳还有生活所用的日用品。李嬷嬷对晏云暖非常感激，晏云暖只是推脱小姑娘继续托梦给自己，才让她安心下来。再回到绸缎庄，见田文在焦急的等待自己。
“公子，奴才可算见到您了，这是七小姐让奴才送到您手上的。”上前一步走到晏云暖面前把信递给他，晏云暖一目十行，看完后，阴沉着一张脸。田文低着头，“行了，你回府告诉七小姐，我会看着办，让她不要担心。”晏云暖恢复了脸色，田文赶回晏府传话。
东阳王府中，“父王，依照儿子看来，现在晏大人定然不想答应把晏八姑娘嫁于我。还是算了，反正我也不喜欢她，还请父王不要为难儿子。”东阳王头也没抬。
“你以为晏东南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你，本王就没办法。瞧你那点儿注意，日后本王怎么放心把府上的事务交与你。本王看你在国子监读书也是白读，还不如趁早回来跟在本王身边，能学到更多的东西。”晏东南这个老狐狸，他的意思东阳王清楚。既然如此的话，那可就别怪东阳王给他来给釜底抽薪。周明雪现在在明国公府陪着老祖宗窦氏说话，“雪儿，你来了，外祖母就高兴多了。”
周明雪长得很像过世的东阳王妃，能让老祖宗多看几眼自己的嫡亲女儿。周明雪撒娇的依偎在老祖宗的怀里：“外祖母，只要您不嫌弃，雪儿愿意天天陪着您。”“好好好，再好不过，外祖母巴不得你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老祖宗亲昵的笑着，不过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盯着周明雪瞧着，不由的抚摸她的脑袋，似笑非笑的点点头。当然周明雪不知道老祖宗在想些什么，“对了，你大哥的亲事现在如何？”老祖宗既然问起，周明雪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告诉她。老祖宗阴沉着一张脸：“你父王实在太过分，你大哥也是糊涂。为何不来找我，雪儿，扶着外祖母起来，外祖母就不相信，你父王能忤逆我的意思。”
周明雪这一次来就是想让外祖母出马，现在得偿所愿，自然高兴。嬷嬷上前一步：“老祖宗，您的身子要紧，还是让奴婢去东阳王府请王爷过府一趟。”老祖宗瞪了一眼，嬷嬷迅低着头，不敢吱声。东阳王跟周明星在书房闲聊，听说明国公府的老祖宗来了，还是跟周明雪一起回来，东阳王心里有数。
别有深意的看了周明星一眼，“别以为把你外祖母搬出来，为父就会妥协，不可能。”说完离开书房去大厅，周明星跟在他身后。老祖宗一身棕色的镶边蓝袄子，打从东阳王进入大厅后，一双锐利的双眼就没离开过他的身上。
143 木已成舟（一）
东阳王急忙上前作揖请安，老祖宗淡淡的开口：“免礼，坐下吧！”接下来轻柔的朝周明星招招手，“星儿，到外祖母身边让我好好瞧瞧。好些日子不去明国公府探望我，这是为何？是不是嫌弃我老婆子了？”周明星连忙解释道：“外祖母，星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府上和国子监的事繁多。
没抽出时间去探望您，日后星儿必定会多去探望外祖母。”这话倒是哄着窦氏高兴不已，她只顾跟周明雪和周明星兄妹俩说话，把东阳王晾在一边，不予理睬。周明星看了周明雪一眼，为何让外祖母到府上来？周明雪瞪过去，还不都是为了你的亲事，要不然她何必去请外祖母，真是不识好人心。
好不容易开口提到东阳王，还是因为周明星的亲事。窦氏紧盯东阳王：“怎么样，王爷，星儿老大不小，也该娶妃。要是茹儿还在世的话，恐怕早就着手给星儿准备，不会耽搁到现在。还有雪儿，也及笄，到了出阁的年纪。茹儿虽说不在，可我老婆子还在。要是王爷不管他们的亲事，就交给我老婆子。”
东阳王赔着笑：“岳母大人，这是说哪里的话，本王之前一直忙于朝中的事务。现在已经抽出时间来筹办星儿的亲事，不劳烦岳母大人。茹儿泉下有知也不会希望看到岳母大人如此操劳。”
窦氏冷哼道：“不想老身操劳，就赶紧把他们俩的亲事办了，也了却茹儿的心愿。老身现在都还记得茹儿临走前进进拉着老身的手，不放心两个孩子。不知道东阳王给星儿想看的是哪家的千金，说来让老身听听？”东阳王狠狠的瞪了周明雪一眼，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周明雪朝东阳王得意的吐舌头，谁让东阳王随便决定他们的亲事。别以为东阳王能一手遮天，还有外祖母还管制的了他。周明雪才不害怕，有外祖母做自己坚强的后盾。况且窦氏在来的路上，还跟周明雪说了一个好消息。周明雪现在更是不畏惧东阳王，不把他的话当做一回事。
只有周明星，被东阳王的淫威说胁迫。只是谁也没想到东阳王很坚定，“岳母大人，星儿和雪儿的亲事真不用您操心，小婿这就派人送您回府。”东阳王冷下脸，窦氏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缓过神来，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往东阳王砸去。“你太过分了，当初茹儿在世的时候，你对老身毕恭毕敬。如今呢！当初老身就是瞎眼，才会经不住茹儿的哀求，答应把她嫁给你。茹儿，你泉下有知，睁开眼睛瞧瞧，你当初嫁的是个什么人，连你的母亲都不放在眼里。孩子们的亲事不是你的筹码，东阳王，你不用老身操心，老身偏要费心。你等着，老身现在就进宫去找圣上说理，老身还不相信管制不了你，哼！雪儿，别愣着，陪着外祖母一起进宫！”
东阳王欺人太甚，窦氏今日就要找个说理的地方。周明雪听话的扶着窦氏准备离开，东阳王厉声道：“周明雪，你给本王站住，你是东阳王府的人，理应听本王的话。本王让你留在府里，哪都不许去！”轮到周明雪为难，窦氏不愿看到她为难，“东阳王，你厉害，老身领教了，嬷嬷，我们走！”
“外祖母，对不起，都是雪儿不好，惹着您生气了，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周明雪上前一步安慰窦氏，窦氏微微一笑：“外祖母知道雪儿是个好孩子。”东阳王岂会让窦氏如愿，先她一步去了皇宫。就算窦氏是东阳王妃的母亲又能如何，东阳王现在都能清楚的记得，当初窦氏为阻拦他们在一起说作出的一系列事。
告诉周明星兄妹俩也没用，东阳王这一次一定要确定的敲定与晏府的亲事。晏云暖紧张的望着晏东南：“父亲，如今我们该怎么办？东阳王府简直欺人太甚，万万不能把八姐嫁过去。”晏东南轻轻开口：“小九，你的意思父亲明白。菊儿的性子不适合在王府生活，我原本与你母亲打算给她找一个有前途的寒门子弟。只是如今看来，只能把她从晏府除去，方可让东阳王府死心。”
晏云暖摇摇头：“父亲，小九不认为东阳王会死心，况且就算没了八姐，不是还有七姐在京城。难道父亲连七姐也要赶回去，他们既然有了目标，就不会轻易放弃。”不得不说晏云暖的话也在理，晏东南微微皱眉：“小九，那你现在是何意？”不妨问问看，兴许晏云暖有什么好办法。
“父亲，小九觉得当务之急就是赶紧让七姐和八姐都定下亲事，才能让东阳王府彻底死心。否则晏府不会有安宁的日子，还请父亲三思。”从绸缎庄见到田文送来的书信，晏云暖就连忙来到衙门找晏东南。跟他一起商量出解决的办法，晏东南突然拿起手中的书信。
似笑非笑的说道：“小九，你就那么相信独孤姑娘，万一这是独孤府的计策呢？”晏东南说出心里的猜测，倒是让晏云暖一惊。说的也对，京城百姓皆知东阳王府跟独孤府关系不好。独孤婷也许被独孤夜利用，想离间东阳王府跟晏府结不成姻亲。很快就被晏云暖否定：“父亲，儿子不认为此事是独孤府有意挑拨。儿子与独孤姑娘虽说未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但小九觉得独孤姑娘不会骗我们。况且独孤将军父亲也接触过，应该有所了解。”
晏东南充满笑意的点点头：“小九，最近你在绸缎庄长进不小。看来你母亲说的对，在国子监对你来说，未必就好。日后你就在绸缎庄帮你母亲打理生意，国子监不愿意去就算。”作为父亲，自然希望儿子在仕途上能有大的展。只是看不到希望，还有东阳王府的种种因素，去店铺打理生意未尝不是件好事。
晏云暖这次应该算是因祸得福，双手作揖：“多谢父亲，儿子谨记于心。那么眼下，我们还是要面对东阳王府。”晏东南神秘一笑：“小九，这个你便不用操心，为父自有安排，时辰不早，你还是快去绸缎庄。”
可不能耽误晏云暖的正事，烦心事还是让晏东南处理。圣上紧盯东阳王，“你当真要让星儿娶晏东南的女儿？”东阳王在心里揣摩圣上话里话外的意思，难道不想赐婚，周明星对晏云菊有救命之恩。要是圣上不答应的话，恐怕不好收场。东阳王成竹在胸，微微松口气：“回圣上的话，这是星儿自己愿意娶晏八姑娘，臣也没办法。”
都推给周明星，圣上似笑非笑的开口：“这似乎跟朕听到的不一样，传言东阳王府的小王爷中意的姑娘可是独孤府的独孤婷，怎么如今变成晏八姑娘？东阳王，你是不是要跟朕解释一番？”一惊，东阳王没曾想圣上对周明星他们还有所了解，快回答道：“圣上，刚才您也说传言，不可尽信。星儿救过晏八姑娘一命，对她甚是喜欢。臣觉得星儿喜欢就好，定当尽全力帮助他完成心中所愿，还请圣上成全星儿，给星儿和晏八姑娘赐婚。”
圣上没直接回答东阳王，而是在思考。东阳王说的也在理，毕竟周明星救过晏府的姑娘，要不娶传出去会影响姑娘的声誉。只是娶了，圣上有诸多顾忌，一时之间难以决断。此刻太监进来禀报，明国公府的老祖宗窦氏求见。窦氏，不对，这窦氏应该是东阳王的岳母，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进宫面圣。
也许有隐情，东阳王大呼不好，窦氏的来的还真快。不能让窦氏动摇圣上的决心，上前作揖，还未开口，就被圣上打断：“还不快去请老夫人进殿。”窦氏没想到东阳王来的比自己快，已经到圣上面前。想必已经在胡乱说了一通，窦氏给圣上请安后，被圣上赐座。
窦氏笑着说道：“老身近来身子不适，很少进宫给圣上请安，还请圣上见谅。”“老夫人客气了，应该是朕过府探望您，近来身子不适，有没有请太医到府上请脉？”窦氏和圣上，你一眼我一句的搭话，似乎就要疏略东阳王。晏云暖哪里还有心思去绸缎庄，只能咬着牙去明国公府，小厮撇了晏云暖一眼。
“我们家二少爷不在，要找他还是等明日吧！”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要不是看在晏云暖身上的衣裳还不错，小厮都不愿意搭理他们。能跟他们说话，已经算够面子。晏云暖赔着笑走过去，把小厮的手里塞了两个银锭子，当下小厮就笑着收下：“这位公子，你稍等，我这进去看看二少爷在不在，要是在的话，我就来告诉你，你等着。”
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办不成事。现如今都怎么了，连小厮都这样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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