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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小哑巴-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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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香有些害怕的扶着芮毓:“姑娘要不要喝些水。”
  芮毓没回应,凝香又问:“皇上是不是看出来了姑娘方才在做戏,生气了?”
  芮毓这才回过神:“我演的嗝——不像?”
  凝香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何止不像,简直太假了。皇上那是什么人物,什么大戏没见过的人,哪能被姑娘拙劣的演技给糊弄了去呢。
  正殿里,沈绪从窗外看了演还在石子路上站着同凝香说话的小姑娘,复又收回目光。
  双眸阴鸷:“如何了。”
  赫北和杨威二人在他面前站着,闻言呈上一封信。
  赫北看了眼杨威,才开口说:“皇上,这是第五封了,信鸽依旧从左相府中出来,同前四封无异,就说了些大楚的情形。”
  杨威点了点头,接着说:“不过属下原以为这事定是左相在筹谋,可这封信里提到左相窦齐鸣是可用之人,想必他也不知自个儿府中藏了细作。”
  不知?
  沈绪食指搭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那就让他知道。”
  赫北迟疑一瞬点头应下,皇上是打算在左相府前挖个坑,就看左相跳不跳了。
  他若跳,便是将整个窦家拖入万劫不复,若是不跳,皇上兴许还能留他。
  赫北临出门前又停住脚步,想了想说:“蒋罕此人,与窦家三姑娘走的近,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沈绪眸子微微一掀,当下没说什么。待正殿众人都退下后方才露出一丝笑,那笑里渗着七分算计三分无情,总归骇人的很。
  窦氏这太后不好废,那他就将她的靠山给除了,省得她成日闲得慌算计他的小姑娘。
  想到芮毓,沈绪方才回过敛了骇人的神色。淡漠的起身拍拍衣袖,抚平褶子,方才往寝殿走。
  寝殿里,芮毓灌下好大一碗甜水,默了一会儿,嗝——
  嗝——
  嗝——
  芮毓:“………”
  她缓缓叹了声气,坐在梨花木椅上,一手搭在木椅边缘描绘着雕刻的纹路,一手撑着下巴,嗝——
  凝香又端来一碗甜水:“姑娘一口闷了吧,看看能不能好。”
  芮毓神色恹恹的接过来,咕噜咕噜两口就下肚了。
  凝香殷切的看着她,半响过去,她正扬起嘴角。
  “嗝——”
  芮毓捂着胸口又打了个嗝。
  凝香耷拉下嘴角:“这如何是好……”
  芮毓倒是不在意,摆了摆手让凝香出去。呆呆的望着门窗,仿佛还未从方才的场景中抽身出来。
  直到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芮毓的神思也被拉了回来,那人一身玄色立在门口,背光而站,看不清脸色的表情,但芮毓就是觉得,他兴许是生气了。
  可是,他怎么就生气了呢?
  她也生气呀,皇上将窦良俏放在身边,是不是想多娶一个?
  芮毓扭过头去不看他,她觉得这次应该她生气,她更生气。
  嗝——
  静谧的室内,芮毓猛地捂住嘴。
  直到又一声吱呀的声音,芮毓偷偷斜眼去看,就见门被关上了,那人的影子越来越长,直至笼在她身上。
  嗝——
  嗝——
  半柱香的时间都过去了,芮毓盯着落在地上的半边影子,影子像是粘在地上了似的,半分都不挪动一下。
  身后的人更是,一点声响都没有,就这么听芮毓打了半柱香的嗝。
  芮毓委屈的瘪了瘪嘴角,嗝,好累呀。
  她动了动僵硬的脚,悄悄在地上挪了半分,她这么一动,身后的人也终于动了。
  不过先传来的时一阵轻笑。
  沈绪弯腰在她耳边笑了两声:“戏演的真差,不过我家阿毓都学会陷害人了,不错。”
  芮毓蓦地红了耳尖,终于生出了一丝心虚。
  她十分没有底气的嘟囔一句:“我没有。”
  “嗯,还学会嘴硬了。”男人在她耳畔点了两下头。
  芮毓加重了语气:“我没有,嗝——”
  沈绪被她逗笑了,转而走到她面前,听她打了两声嗝,复又缓缓说:“哭岔气了?谁让你哭那么认真的?”
  芮毓刚想张嘴反驳两句,又听面前的人说:“要不要,我给你渡两口气?”
  芮毓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沈绪本以为按照小姑娘的性子,铁定得先红一红脸,可反常的,她不仅没有,还仰着头直视他。
  嗝——
  她坐在椅子上,而沈绪立在她面前,她便抬脚,用脚尖踢了踢面前的人:“弯腰。”
  沈绪扬了扬眉,都会命令他了,有些长进。
  他也不磨蹭,芮毓一说弯腰,他配合的将自己的视线与她齐平,贴上柔软的唇,咬了咬。
  嗝——
  沈绪顿了一下,亲着亲着笑出声,随即才捏住她的后颈,狠狠往前压,大有将这张柔软的嘴吞进去的意思。
  ——
  转眼十二月底,平城已经连续下了半个月的雪了。今年这最后一场大雪下的肆意张扬,带着北地的冷风呼呼的灌进来。
  皇宫一片白雪皑皑,芮毓裹着红色大氅一步一步稳重的在妙云轩来回踱步。
  她走到门口,复又扭回头问:“嬷嬷?”
  李嬷嬷点点头,芮姑娘旁的不说,学东西那是极快的,才几日而已,步子走的就有模有样。
  李嬷嬷虽是对皇上立一个这样的小娇娘为后有些不满,但再看一眼她的容貌,这般美色,若是不能为皇上所有,还有谁敢拥有?
  李嬷嬷正感叹着呢,忽然间拐角处一块明黄色的衣角,立马疾步走过去:“奴婢请皇上安。”
  芮毓转身,果然见沈绪站在她身后。李嬷嬷识趣的退下,将这妙云轩腾出给他二人。
  芮姑娘在昭阳宫住了三个月,这三个月,皇上隔三差五就会来,不是陪她用膳就是陪她读书,总之是明着将人放在心尖儿上,这宫里谁人不知,未来的皇后把皇帝的心攥的紧紧的。
  这个将皇上的心攥的紧紧的小姑娘,趁李嬷嬷一走,马上钻进沈绪怀里,他从外头进来,怀里是冷的,芮毓捉起他两只手放在手心里暖了一会儿。
  “你还冷么?”
  沈绪看着她心里便暖的一塌糊涂,亲了亲她的耳垂:“冷啊,夜里更冷,等着阿毓暖床呢。”
  芮毓抬头眨了眨眼睛,皱着眉头说:“皇上,寝殿里,有两张床。”她说着还伸出了两根指头。
  沈绪扬了扬眉,寝殿里是有两张床没错,一间在里屋,一间在外屋,那又如何?
  芮毓一脸正色的说:“高嬷嬷说,成亲当晚,我便要跟皇上睡一张床。”
  沈绪想到那时,便止不住扬起嘴角:“是,要睡一张床。”
  芮毓点点头他:“唔,我只能给你暖一次床,以后我要回我宫里睡的。”
  说到这个,芮毓忽然又想起什么,抬头说:“不过,你可以来这里。”
  沈绪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嗯,然后呢?”
  “我分你一张床,你想要哪个?”
  沈绪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哭笑不得:“所以我的小皇后,是打算分床睡了?”
  芮毓大大方方点了下头,还提醒他说:“第一天,一起睡。”
  沈绪无言的与她对视两眼,心想着,无碍,等立后之前,高嬷嬷应该会教好她。
作者有话要说:  高嬷嬷说,作者她不让我教,留着给皇上自个儿教吧。

  ☆、第67章

  67
  一月中旬; 礼部是最忙的时候。刚过了大年; 又接近册封大礼,时间紧凑到让人来不及松口气。
  听说皇上对未来的皇后上心的很,是以也没人敢敷衍。
  不过这个年过得倒有些意思,皇上在新年前日将御花园的花全除了; 吩咐人移沃土来; 说是要改成田地。
  不说宫中哪有将御花园改成田地的前例,就说这御花园的花; 哪一株不是太后她老人家特地让宫人栽种的,隔三差五就要去走走看看; 皇上说除就除了。
  据说,为了这事,太后直接在宁圣宫气到昏厥。又听说; 皇上此举; 是为讨皇后欢心。
  众人皆是隐隐震惊,倒是不提皇上孝不孝顺,毕竟太后与皇上的关系也就剩那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了。
  只是太后与未来皇后,以后且有好戏看了。
  芮毓不知她一句话竟引来了众人热议; 反而临近婚期; 焦虑的很。
  小姑娘坐在铜镜前; 轮廓肉眼可见的又瘦了一圈。
  这几日; 嬷嬷丫鬟总与她说,快要大婚了,快要当皇后了。
  芮毓心脏砰砰跳了两下; 她要当皇后了,皇后很难当,李嬷嬷说的。
  而今日,她就要出宫去了,要回到芮府了。
  常嬷嬷说,女子皆是从家中出嫁的,她也不例外。
  本来在宫中住的这几月便是破了先例,现下是该回去等着,等着三月初六时的大婚。
  芮毓走的当日,昭阳宫里她惯用的物品全搬回了芮府,一下就空了整个昭阳宫。
  沈绪负手立在门外,蹙了蹙眉,这宫殿没有半点人气儿,都不暖和了。
  赵权一看沈绪的神情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今儿个皇上在御书房批折子时,还将墨给打翻了。
  赵权笑着宽慰他:“皇上,要不了俩月皇后娘娘便进宫了,坤宁宫也收拾妥当,皇上宽心。”
  沈绪淡淡收回目光,抬脚走出昭阳宫:“宫外的人安排妥当,大婚之前不准生出任何意外。”
  赵权点头应下,近半数的隐卫都派去芮府,就连赫将军都随皇后一同出宫去了,皇上到底在担忧什么。
  窦家。
  蒋罕在长廊下与窦齐鸣说了几句话,便目送窦齐鸣的背影进了书房。
  他抿着嘴,下巴绷紧,对现在这个情形十分恼怒。
  当初来到大楚,他是精挑细选才挑中了窦家,窦家的实力加上他蒋罕的计谋,足够将沈绪打的措手不及。
  可这才短短半年,沈绪在朝中将原本太沃帝时形成的格局给搅了个天翻地覆。
  蒋罕垂眸握紧了拳头,再等下去,那家伙的皇位真的要坐稳,真的动不了了。
  他忙写信去爻宋,一连写了五封,可信却像是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音。
  蒋罕忽然孤立无援,加上窦家最近太过颓废,他也怒从心起。
  他刚抬脚要走,就见花园那边有人影走过。
  现在的窦家后宅已经没什么人了,该嫁的都嫁出去,他一眼就看出了是窦良俏。
  蒋罕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废物,连芮家那个都斗不过,还想进宫伺候。
  不过,蒋罕抬脚向她走过去时,面上已然恢复成书生模样。
  窦良俏从被宫中赶出来后便成了平城的笑话,父亲责罚,嫡女嘲讽,庶母更是对她失望至极。
  窦良俏知道,她这辈子都毁了,不说进宫,就连寻常人家,她都只能挑次的。
  因为她要面子的好父亲,心胸狭窄的那个嫡母,是绝不可能为她操心婚事。
  蒋罕冷冰冰道:“当日你要进宫求太后帮忙这事儿,并未知会我。”
  窦良俏扯了扯嘴角,她又不是没找过他,可当时蒋罕压根不愿为她支招,她能怎么办,除了求太后,还能怎么办?
  “你如今是没有退路了,可芮家那位倒是过得好,风风光光的,等着三月立后,从此便是整个大楚最尊贵的女人,而你,只配跪在她裙下,做只狗。”
  蒋罕慢悠悠的说。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这事就像踩了窦良俏的尾巴,窦良俏咬着牙瞪他:“蒋罕!你只是我们窦家养的一条狗,你以为自己有多高贵?”
  蒋罕弯了弯嘴角:“我只知道若我是你,已经深陷淤泥没有后路,那就是死,也要把害我的人一起拖进地狱,大家要笑一起笑,要哭一起哭!”
  窦良俏愣了,耳边萦绕蒋罕的话,久久未回过神来。
  ——
  芮府后宅,芮毓正一遍一遍描着细眉,她如今已经能自己描出好看的眉形了,甚至有时描的比凝香都好。
  凝香从前院匆匆感到寝屋,看到姑娘坐在铜镜前,不由松了口气。巧阅看到凝香的神色,没敢烦扰芮毓,便悄无声息从寝屋退出去,还带上了门。
  凝香压低声音说:“窦良俏在府外跪着,说要给咱们姑娘赔不是。”
  凝香气的已经直呼窦良俏的闺名了。
  巧阅惊讶得扬了扬眉:“给我们姑娘赔不是,赔什么不是?怎么能让她在外头跪着,这不是给外人看笑话么?”
  凝香更生气了:“她死活不肯进屋里,就在外面磕头,你是没听到她说什么,她说我们娘娘不肯皇上身旁有其他女子伺候,这才将她从宫里赶出来,她嘴上是来认错,可每一句都在数落我们姑娘!”
  巧阅与凝香二人步伐加快赶去前门,巧阅一边走一边说:“她疯了?窦家也让她这么乱来?”
  凝香冷笑一声:“我瞧她就是疯了,自己不痛快,想让咱们姑娘也不痛快。”
  说着就已经到前门,还没走近,巧阅就听到常嬷嬷中气十足的同窦良俏辩论,不过显然,常嬷嬷被气的不轻。
  府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了,指指点点,有说窦良俏不好的,也有说芮家姑娘不配做皇后的,还有纯粹看热闹的。
  窦良俏哭的梨花带雨:“我就是知错了,要给芮姑娘赔不是,你们喊芮姑娘出来,我就在这儿给她磕个头,保证再不进宫,再不让皇上瞧见我了!”
  巧阅也自觉在宫中这么多年,什么事儿没见过,但她今儿个算是惊呆了,还真有这样张嘴就乱说,不仅污蔑她们姑娘善妒,还让旁人以为皇上看上了她?
  常嬷嬷那日没有在宫里,但凝香与巧阅在,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将那日的事情还原了个清楚,尤其强调了窦良俏摔芮毓杯子这事儿。
  众人风向又偏向芮毓一头,可窦良俏丝毫不惧,抹了抹泪:“是,我是一时手滑,但芮姑娘也将我赶出宫了,这还不够么?”
  闻言,那些人又你一言我一语讨论起来。
  “那看来,咱们大楚未来的皇后还挺骇人的,打翻茶盏就要被赶出宫去?那皇宫岂不是要无人了?”
  “不仅如此,恐怕有她在,皇帝身侧就没其他女子了,更别说开枝散叶,子孙万代。”
  “我觉得芮姑娘是好人啊,之前瘟疫那事你们怎么不说,能以身犯险救百姓于水火之人,怎么可能心肠歹毒?”
  …
  …
  巧阅气的牙都在打颤,扶住常嬷嬷:“嬷嬷,您先进去吧,这儿我跟凝香看着办。”
  常嬷嬷摇了摇头,事关姑娘名声,她怎么能坐视不管?可现下她却也没有法子,窦良俏这个疯子是铁了心要毁了姑娘名声的。
  那边窦良俏还在哭,窦家的三姑娘,跪在芮府门前哭的梨花带雨,时不时还磕个头,不知情的人只以为是被芮家欺负了。
  都欺负到左相家,还不是因着要当皇后的原因?
  总之窦良俏的目的是达到了。
  她悄悄垂头,弯了弯嘴角,她今天顶多就是丢点面子,回去被父亲打一顿关进祠堂,可芮毓就不同了,指不定立后的日子都要往后褪。
  她心下冷笑着,右手撑着地正要起身,忽然——
  有人脆生生道:“我原谅你。”
  众人循声望去,一袭轻粉色长裙的女子,从门后走出来,立在窦良俏跟前。
  她眉宇间温温和和,只轻声说:“我原谅你,你别跪着,膝盖疼。”
  芮毓这两三句话说的清润温和,反倒把窦良俏弄懵了。
  她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磕磕巴巴道:“你说什么,你原谅我?”
  芮毓抬头,目光落在看热闹的每一个人身上,然后细眉一蹙,叹了声气:“那天你只不过失手,皇上让太医去给我瞧过了,不碍事的。”
  窦良俏错愕,这跟太医有什么关系?
  巧阅与凝香对视一眼,立马顺着台阶往上爬,凝香清了清嗓子:“那天窦三姑娘对我们姑娘不敬,惹怒皇上,要不是我们姑娘没出什么大事,恐怕您就不是被赶出宫这么简单了。”
  众人哗然,还有人敢对未来皇后动手,都动到御医面前了?可真是好胆子啊!
  芮毓对着窦良俏眨了眨眼,委屈巴巴道:“如果皇上喜欢你,那,那你留下又有何妨,可他不喜欢呀。”
  芮毓委屈的红了眼眶:“我知道你生气,我下回帮你跟皇上说说,好不好。”
  窦良俏倒吸一口气:“你在说什么?”
  她总觉得这情形似曾相识,可现在一时想不起来。
  众人开始对窦良俏指指点点,前面说什么未来皇后善妒,看皇上喜欢她才故意赶她出宫,搞了半天,原来是皇上赶她出宫,她报复人家芮姑娘呢。
  “左相府的女儿,也不过如此嘛!”有人调侃道。
  窦良俏大脑一时空白,心下有些后悔,她为什么要来芮府,为什么要这样……
  芮毓抬手捂住眼睛,无声的哭,带着哭腔喊:“嬷嬷,我害怕。”
  常嬷嬷心都碎了,赶忙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不怕不怕,不怕,咱们回府去。”
  芮府大门在窦良俏面前关上,直至这时她才回过神来。
  听到身旁有人说:“你方才听见没,芮家姑娘说她害怕,啧,她都快要当皇后了竟然也会害怕,可见这个窦家的姑娘心眼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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