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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君飙演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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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桢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是。比那个严重得多。”
  见他脸色不大好,秦莞没再追问,而是安慰般拍了拍他的手臂。
  梁桢顺势将她的手握在掌中,问:“莞莞,你呢,你想支持大皇子吗?”
  “我?”秦莞一愣,显然没料到他会在意自己的想法,“你不介意我掺和进朝堂之事?”
  梁桢扬了扬眉,眼中闪过骄傲之色,“你的才智不亚于任何一位男子,为何不可?”
  秦莞沉默了,满心里除了感动再没别的。
  看着这一幕,秦修终于知道自家光风霁月的大妹妹为何会心甘情愿地给这个老男人做继室了。
  秦莞忘了把手抽回来,依旧由梁桢握着。如今她已经越来越习惯这种若即若离的小亲密。
  她沉吟片刻,说:“我觉得最好不要这么早站队。大皇子虽贤明、有实才,却不得圣心;二皇子手段高,支持者众多,却是个虚伪狡诈的。这两个人哪一个都不堪为主。”
  秦修摇了摇头,“如今想要明哲保身,恐怕并不容易。”
  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从这件事中脱离出来。画册之事一旦上达天听,官家势必会查到他头上。二皇子若想争得更大的赢面,势必也会拉拢他。
  倒不是说这种画册只有“大将军”能画,而是因为世人都以为他是始创者,这种象征意义是官家所在意的。
  所以,说来说去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站队的问题。
  秦莞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纠结。
  就在兄妹二人为难之时,梁桢再次开口:“你们若不想现在站队,还有第三条路走。”
  此话一出,兄妹二人齐齐地看向他。
  秦修和秦莞虽然只是堂兄妹,眉眼间的神韵却极为相似。梁桢前一刻还有点嫌弃这个大舅子,如今看着他和心上人相似的目光,不由地多了几分好感。
  “交给我,我来做。”他语气轻松地说。
  “你要怎么做?”秦莞疑惑道。
  梁桢言简意赅地说出他的打算。
  秦修听完,面上一喜,“这样一来就不必通过安国长公主,也不会和大皇子扯上关系,二皇子若想插手也要掂量掂量!”
  秦莞却不大赞成,“这样的话,我和二哥哥的确能择出来,可是,你却会陷入危险。不仅官家会疑你,两个皇子也会忌惮你,还有朝中百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弹劾你别有用心。”
  梁桢看着她担忧的神色,不由笑了,“这么担心我?”
  秦莞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放心,只要西北三十万梁家军还在,便没人敢动我。至于两个皇子,便各凭本事吧!”——也该让大皇子知道,不是谁都能任由他算计!
  说这话时,梁桢面上现在一丝本不该属于“梁大将军”的桀骜。
  秦莞一时晃了神儿,不知觉就应了。
  事后,秦修曾问过秦莞,你信任梁大将军吗?
  秦莞毫不犹豫地说,信。
  秦修又问,为何会相信他?
  秦莞说,因为他知道梁大将军一个更大的秘密,既然他连这个秘密都没有瞒她,自然也不必在这种“小事”上坑她——她指的是“假成亲”。
  画册之事“梁大将军”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秦莞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才搅和进来。对于她和秦修来说很难的一件事,因为他的参与突然变得十分简单。
  有他护着,秦莞不必再费心筹谋,也不必小心翼翼。她相信即使天塌下来都有梁大将军撑着,而且,他能撑得很结实,很漂亮。
  这是除了大伯与长兄之外,秦莞从第三个人身上体会到“靠山”的感觉。
  ***
  因为心怀感激,这天晚上秦莞对“梁大将军”异常殷勤。
  正赶上大夫来给梁老夫人请平安脉,秦莞差人前去守着,那边完事之后便将人请到听松院,给梁大将军瞧瞧。
  时人大多讳疾忌医,梁桢自认健健康康,平日里见了医馆恨不得绕道走,闲着没事儿怎么肯看大夫?然而却禁不住秦莞撒娇讨好,最后还是一脸无奈地将手腕摊到大夫跟前。
  老大夫笑眯眯地捋了捋胡子,眯着眼睛把手切到脉上。没过一会儿突然睁开眼,狐疑地看向梁桢。
  “大将军今年贵庚?”
  梁桢道:“三十有九。”
  老大夫笑眯眯地收回手,对秦莞道:“大娘子不必担心,大将军脉象强劲,竟像个刚及弱冠的年轻人,血气方刚啊!”
  梁桢眼中划过一抹异色,淡淡道:“大夫说笑了。”
  秦莞却是放下了心,礼貌地问了几个调养方子,封了厚厚的诊金,这才让小丫鬟们将大夫送出门去。
  梁桢暗自打量着秦莞的神色,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胡子,又压了压身上裹的白布带,确认妥帖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他将秦莞拉到身边,道:“好了,别忙了,歇会儿罢。”
  “不成,大夫说你内火旺,我得让灶上给你熬碗清心败火的汤。”秦莞一边说一边把大夫说的方子默到纸上。
  “对了,从今往后你要特别注意,外面的东西不能随便乱吃,宫中的茶水点心也要跟人家吃一样的,甚至咱们府里也得防着点。”
  “你有没有仇家,或者政敌?以后在外行走千万要小心,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梁桢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般谨慎,不过看着她为自己担忧的模样,心内一阵熨帖。
  他情不自禁地圈住秦莞柔软的腰肢,将人抱到腿上,温声道:“我很好,没生病,不会被人暗杀,暂时也没人敢动我,大娘子且放宽心吧!”
  秦莞戳戳他的胡子,急道:“不许这么自大,也不许不放在心上!”——倘若命运的轨迹不会改变,不久之后你就要死了!
  如果不是理智尚存,秦莞真会忍不住告诉他。
  “好了,我保证把你说的话放在心上。”梁桢抓住她的手,免得她再去扯那撮并不牢固的小胡子。
  “你背一遍。”秦莞霸道地说,“背错一个字我就揪你一根胡子。”
  梁桢无奈地笑笑,为了护住马甲,也为了让心上人安心,他老老实实地背了起来。
  果真是一个字都不差。
  秦莞这才满意了,捏起一片冻梨喂给他,继续喋喋不休地叮嘱。
  梁桢嚼着冰冰甜甜的冻梨,看着她那双动来动去的娇嫩唇瓣,目光愈加深邃。
  他更想……吃那里。
  ***
  许是白天太过忧虑,晚上秦莞竟然梦到了前世的宫变。
  她站在贤妃身边,眼睁睁地看着大皇子死了,安国长公主死了,苏泽也死了,最后只剩下梁桢手握长剑,浑身浴血,如地狱修罗般踏在尸山之上。
  上一世,她以为梁桢是坏人,希望禁军冲过来将他拿住。然而此刻,她却担心着梁桢,希望他不要出事,顺利离开。
  突然,身边的贤妃大笑一声,面容变得扭曲,身体也像妖怪似的突然拔高,双手变成利爪朝梁桢抓去。
  秦莞吓得大叫:“梁桢!小心!”
  紧接着,意识一阵迷离,秦莞醒了。
  床帐挑起了一角,烛台亮着昏黄的光,“梁大将军”正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神色古怪。
  秦莞看着他,他也看着秦莞。
  最后还是“梁大将军”率先开口:“你在叫梁桢?你……喜欢他?”
  秦莞表情一僵,没好气地说:“我只是梦到他而已!”
  梁桢挑挑眉,“你知道这是你第几次当着我的面喊‘我儿子’的名字吗?”
  秦莞心虚地眨了眨眼,故作硬气地说:“他也是我名义上的儿子,还不许我关心关心他了?”
  梁桢哼笑:“在梦里关心?”
  秦莞急道:“那是个噩梦,根本不是你想的花前月下。”
  梁桢不紧不慢:“你怎知我在想花前月下?即便是噩梦,你可曾梦到过我?”
  秦莞嘴角一抽,好笑地看着他,“将军大人,您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嗯,是吃醋了。”梁桢毫不掩饰地说。
  “梁世叔,你一定是在逗我。”秦莞的眼中暗含探究。
  看着她戒备的模样,梁桢暗暗地叹了口气。
  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替她压了压被子,道:“继续睡吧!”
  秦莞分明从他眼中看出一丝落寞,不知怎么的心里隐隐地疼了一下。
  她想也没想就拉住梁桢的手,恳求道:“将军,陪我说说话吧,我自己……有点怕。”
  梁桢指了指屏风,淡声道:“不必怕,我就在那边。”
  “我要你在这里,让我看着你我才能不怕。”秦莞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俨然就是小时候向秦耀撒娇的模样。
  梁桢……还真就吃这套。
  他叹了口气,坐回床边,“说吧,我陪着你。”
  秦莞嘻嘻一笑,趁他不备用力一拉,梁桢猝不及防地跌在被子上。秦莞往里侧滚了滚,大方地让出半个铺位给他。
  梁桢眸光一闪,沉声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讨好你呀!”秦莞理所当然地说,“我想让大哥哥跟我一起睡的时候,就是这样讨好他。”
  梁桢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秦耀跟你一起睡?什么时候?!”
  “四五岁的时候吧,那段时间我经常做噩梦,就求着哥哥和我一起睡。”
  梁桢一噎,心头的火舌往下压了压,却没彻底消失——亲兄妹又能怎么样?敢“染指”他的大娘子,他和秦耀必有一战!
  秦莞丝毫不知道给最亲爱的哥哥招来了怎样的“灾难”,她暗搓搓地想着,趁这个机会套套“梁大将军”的话。
  于是,她装出一副怕怕的样子,说:“我刚才梦到大皇子造反,桢哥儿……桢哥儿站在他那边。”
  梁桢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不过,他还是如实说道:“不会。”
  秦莞追问:“你是说大皇子不会造反,还是桢哥儿不会站在他那边?”
  “都不会。”梁桢肯定地说,“大皇子的封地偏远,朝中没有可依仗的势力,无论是皇城禁军,还是巡防兵,抑或西郊大营都不可能听他的号令,他如何造反?”
  听了这话,秦莞更加肯定前一世的那场宫变必有隐情。
  “至于桢儿……”梁桢哼了声,沉声道,“倘若朝廷负他,他更有可能拥兵自立,而不是支持某位皇子。”
  暗夜中,他的声音尤其显得低沉笃定,秦莞听得心内一惊——这不就是上一世梁桢的选择吗?
  “你们为什么不支持二皇子?毕竟贤妃是桢哥儿的亲姨母。”
  梁桢顿了一下,反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让官家赐婚吗?”
  “怕他安排人监视你。”
  “不是官家,是贤妃。”昏黄的烛光中,梁桢危险地眯了眯眼,“她明明是我母——我的亲姨姐,却在先大娘子去世后迫不及待地往我屋里塞人,还用那等下作的手段。”
  听到“塞人”之说,秦莞不由地想到了小四郎,府里隐隐流传着一些话,说是小四郎的生母就是贤妃从前的一个宫女。
  若是官家赐婚,贤妃必定会插手,不管她是为了监视还是拉拢,对梁大将军来说都够膈应的。
  梁桢继续道:“贤妃面甜心狠,二皇子虚伪狡诈,如今我帮他越多,将来他越会忌惮我的势力。有朝一日二皇子羽翼丰满,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梁家。”
  秦莞这下懂了。对于梁家来说,与二皇子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不过,她还是有一点不明白……
  “按理说你大权在握,梁家本该是二皇子最大的助力,他不仅不拉拢你,还如此忌惮你,这是为何?”
  梁桢沉默片刻,才道:“我想,是因为先大娘子的死。”
  秦莞一愣,“你是说……丹大娘子?她的死和贤妃有关?”
  梁桢点点头,脸色不大好——他回京之后一直在暗中查探这件事,随着调查的深入,线索渐渐指向贤妃。
  秦莞惊讶道:“丹大娘子是叫‘丹容’吧?她和贤妃不是亲姐妹吗?贤妃为何要害她?”
  “暂时还没查出来。”梁桢弹弹她的脑门,道,“不许直呼她的名讳。”
  ——她是我的母亲,你名义上的……婆母。
  秦莞心里酸酸的,旁人叫声名字你都舍不得吗?
  “不叫就不叫,我还不稀罕呢!”她闷闷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梁桢。
  梁桢好笑地捏捏她的脸,“小河豚,说翻脸就翻脸?”
  秦莞打开他的手,粗鲁地说:“我是河豚,你也不是好人!”
  梁桢看出来了,小娘子这是醋了。
  他笑了笑,哄道:“来,咱们好好聊天。”
  “不聊了!”
  梁桢笑意加深:“那我走了?”
  秦莞顿了一下,更加气愤地说:“要滚就快滚!”
  梁桢不仅没滚,还支着身子凑到小娘子耳边说:“小河豚,别气了,来,抱一下。”
  秦莞愤愤道:“别忘了我和你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抱来抱去像什么样子!不仅不能抱,以后也不许再拖小手、亲额头了!”
  梁桢憋着笑,一本正经地说:“你不是说把我当叔叔吗?”
  秦莞冷冷地说:“我可不会抱我的叔叔。”
  “我是可以抱的那种。”
  秦莞被他的巧言令色给气笑了,忍不住翻过身来踹他,没想到一翻身竟然滚进了他怀里。
  ——梁桢早就张开手臂等着她了。
  不等小娘子发飙,他便笑着安抚道:“不让你叫名字是因为犯忌讳,没别的意思。”
  秦莞果真被安慰到了,问:“什么忌讳?”
  梁桢摸摸她的头,温声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秦莞浑身的刺被他温热的手掌一点点抚平,说话的语气也没那么冲了,“你不去做谏官,可惜了。”
  梁桢笑道:“将来也许有机会。”
  秦莞一怔,将来……多么美好的愿景。
  但愿我们还能有将来。
  作者有话要说:  嗷!这章超难写啊!
  二更会晚一些哦~~希望21:00左右能完成!
  孩儿们,祝福我吧!


第67章 9。4(二更)
  画册的事交给了梁桢去处理; 秦莞不用再费心打算; 只管画画就好。
  她作画速度很快; 不到十天就画完了《三十六计》。
  梁桢不知走的什么门路,明明印局已经歇了假; 他又把人召回去; 白天黑夜地印出来上万册; 当作节礼奖励给西郊大营勤勉的兵士。
  说起来; 许是女子的天性; 秦莞的画风十分细腻,明明是权谋故事; 依旧能透出淡淡的温情,不仅兵士们看着有趣,还能带回去拿给家里的老人小孩看。
  印书的钱是梁桢自己出的。
  中秋那会儿他和秦莞合计着在汴河岔口建了个新码头; 如今已经初具规模,旅店、食馆、商铺应有尽有。正赶上过年; 来往船只每日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大多会停下来歇歇脚,捎带着买些鱼货。
  小渔村的生活如今也比从前好上许多; 除了银鱼之外,梁桢又叫人从阳澄湖买来青虾和螃蟹苗; 如今已经看到了收成。
  所以梁桢最近不缺钱。
  除了西郊大营那一万册之外,他又另外印了五百本,以他自己的名义送给巡防营的狐朋狗友们。这些人个个都是关系户,他们看到了就相当于他们背后的那些侍郎、侍中、员外郎看到了。
  一时间; 无论是京郊百姓还是朝中官员,都在讨论这本《三十六计》。
  有人在大朝会上提起来,官家也便借着这个机会询问“梁大将军”。
  梁桢顺抛揽到了自己身上,只说是一时心血来潮找人画的。
  无论官家信与不信,至少这件事算是有了个明面上的说法。
  和他们事先料想的一样,有人看出画册背后的巨大潜力,写了个长长的折子递到圣前。之后便是一连数日的讨论,这件事究竟应该由谁来主持。
  二皇子红了眼,不惜动用朝中关系为自己说好话——自从上次失了兵部的差事,他再也没寻到立功的机会,如今他急于做出一些成绩,获得擢升亲王,甚至册封太子的机会。
  出乎百官意料的是,向来低调的大皇子也站出来极力争取。安国长公主的驸马瑞国公、左相王大人都果断地站在了他这头。
  至此,夺嫡之争正式拉开帷幕。
  朝中官员纷纷站队,那些明哲保身的清流之士以及左右摇摆的墙头草,要么被拉拢,要么受打压。
  唯有“梁大将军”如一棵挺拔的云杉屹立在朝堂之上,无论大皇子还是二皇子只能客客气气地讨好,不敢得罪。
  秦莞和秦修,包括整个定远侯府算是从这场局中干干净净地脱离出来。
  腊月二十三,朝堂休沐一日。
  官家作局,请文武百官及其家眷在城南瓦肆看百戏。
  这是一年中最盛大的戏场,演完这一日伎人们就要封起道具箱回家过年。
  城南瓦肆不下百家,各家老板通力合作,将戏棚连在一起,上百个棚子同时上演。一时间彩旗高挂,锣鼓宣天,热闹异常。
  娘子们穿着时兴的衣裳,或戴着帷帽,或遮着团扇,喜笑颜开地在人群中穿梭。郎君们或护在小娘子身边,或远远地坠在后面,默默地欣赏这副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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