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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君飙演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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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莞吐吐舌头,晃着她的胳膊讨巧卖乖。
  纪氏接口道:“郭大娘子不必骂她,她向来是个马虎的,要我说怪就怪她跟前那四个,怎么就不知道替主子惦记着?”
  清风、明月连忙认错:“是是,都怪奴婢们,原是该替姑娘收好……”
  彩练咬了咬唇,偷眼看向飞云——她记得清楚,昨日喜嬷嬷亲手把铜镜交给飞云了,叫她收好,今日出门时再拿出来。
  然而,飞云只一味扎着脑袋,怯怯地跪在地上,什么都没说。
  秦莞也瞅了她一眼,笑着说:“经此一事,三婶往后再说我马虎我可不敢还嘴了。她们确实把镜子给了我,我明明记得别在腰间了,许是她不听我的话,飞了。”
  此话一出,彩练和飞云双双抬起头,眼中现出惊讶之色。她们知道,这是秦莞在替飞云担错。
  彩练有点生气,愤愤地瞪向飞云。飞云红着眼圈感激地看着秦莞。
  秦莞递给她们一个安慰的眼神,提着宽大的裙摆和大伙一起找。
  就在这时,三五个系着红腰带、绑着红包头的小丫鬟兴冲冲跑进来,脆生生地嚷道:“回大娘子,主院来人传话,姑爷的车驾再有两刻钟就到了,叫姑娘准备出门!”
  此话一出,众人更慌了。
  秦莞一甩手,道:“不找了,干脆叫人去街上买一个。”
  郭氏叹道:“女儿家出门要带的铜镜,象征着一辈子的福气和尊荣,唯嫡女才有,那是你刚出生时你母亲就备下的,街上随便买来的能比?”
  纪氏急得直拍桌子,“可叹四郎不是个闺女,不然正好拿来先给莞姐儿……”
  说到一半,她突然顿住,不着痕迹地往萧氏那边瞅了一眼。
  郭氏没接话,喝了口茶掩饰过去。
  萧氏笑笑,说:“看吧,光知道着急,倒把这茬儿忘了。萱姐儿那里有一个,我这就叫人取来先给莞姐儿应应急。”
  不待别人开口,秦萱便截住了她的话:“母亲莫不是糊涂了,我出生时并非嫡女,哪里有从小温养到大的铜镜?”
  ——她当然有,只是不想给秦莞而已。
  萧氏皱了皱眉,虽怪她因小失大,却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拆穿她。正想着怎么把话圆回去,宋丹青便站了起来。
  她今日和赵攸宁一起做女傧相,一大早就来了,里里外外帮了不少忙。赵攸宁烦得跑到水榭里偷闲,她却不见丝毫疲累,言行举止依旧得体。
  “我家里正好有一个,也是从小准备的,莞儿若不嫌弃,不如就先用我的。”
  秦莞忙道:“这怎么好意思?想来那铜镜必是宋伯母精心帮姐姐准备的,我可不能夺了你的福气——母亲,婶婶,就叫人出去买一个来吧!”
  宋丹青笑笑,说:“别买了,就听我的罢。等过两日你那个找到了再换给我就成,莞儿的福气可不比我少,指不定还是我沾了光呢!”
  秦莞还是摇头。
  然而,二门外又来催了,迎亲的车驾眼瞅着就要到了。
  纪氏一咬牙,道:“既如此,只能麻烦宋娘子了,改日咱家必定备上一份厚礼,和铜镜一并送过去。”
  宋丹青笑着福了福身,“那奴家便先行谢过大娘子了——事不宜迟,底下的人恐怕说不清楚,须得我亲自去一趟,莞儿别急,我骑马去,必赶在上轿前回来。”
  秦莞不再客气,屈膝福礼:“深谢姐姐。”
  宋丹青笑笑,回了一礼。
  纪氏亲自把她送出门,一直看着她戴着帷帽走出老远,她的目光还没舍得撤回来。
  郭氏看出些苗头,轻笑道:“这位宋家小娘子真是个能干的,这一整天下来,大事小情处理得井井有条,难得的是小小年纪还这般仗义,不知可曾许配了人家?”
  纪氏接口道:“我打听了,没有呢,也不知道哪家有这个福气。”
  郭氏握住她的手,笑道:“我看呀,亲家娘子就是个有福气的。侯府高门配清流世家,也是难得。”
  纪氏一愣,终于反应过来——可不是么,她有三个儿子,二郎若是人家瞧不上还有三郎,三郎不成那就四郎……不行,四郎乳牙都没换呢,还是先紧着二郎这个老大难吧!
  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纪氏整个人精神抖擞,私心里已经把秦二郎与宋小娘子结亲,继而三年抱俩预想了一遍,怎么想怎么畅快。
  二门外再次来报:“姑爷到了!姑爷进二门了!”
  屋内之人皆是一愣。
  汴京婚嫁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高门嫁女,新郎官须入二门迎新妇;门当户对或女方高嫁,新娘由兄长送出门便好,新郎官不必登门。
  当然,一般情况下,男方为了面子,即便迎娶高门贵女也不愿入二门自贬身价。
  梁、秦两家一个有爵位,一个是高官,怎么看都是门当户对。然而“梁大将军”却主动进门,无疑是表明了对秦家的尊重。
  定远侯在二门处拦了一下,“梁将军不必如此。”
  “梁大将军”抱拳,单膝跪地:“贵女下嫁,小婿理当亲迎。”
  宾客们交口称赞,秦家诸人更是感慨万千,从前有多反对这桩婚事,此时就有多欣慰。
  不是为了脸面,而是因此梁家对秦莞的重视。
  秦莞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看着那个挺拔的身影,穿着大红喜服健步走来。坠珠的袍角叮咚作响,宽大的袖摆随风翻飞。
  夕阳的余晖映在他身上,仿佛给他镀上一层金光。那张英俊而坚毅的脸就这样直直地撞进了秦莞的眼睛里。
  她看到他扬起眉眼,似乎在笑。
  秦莞也忍不住笑了。
  这一刻,她竟然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亲啦!


第51章 8。20
  秦莞提着裙摆; 一步步走下台阶。
  她没有盖盖头; 只用团扇遮着脸; 她生平第一次化了浓妆,桃红的胭脂; 朱色的花钿; 精心勾勒的眉梢和眼线; 使得那张如花苞般娇嫩的脸绽放开来; 吐露芬芳。
  轻扇微晃; 新妇上扬的嘴角若隐若现,人群中传出吃吃的笑声。
  梁桢眉眼间也带上浓浓的笑意; 在秦莞走到最后一阶的时候,他上前一步,朝她伸出手。
  秦莞透过薄如蝉翼的扇面看向那只手; 宽大,温厚; 五指修长,指根处生着薄茧。
  她不是第一次被这只手握住,却是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的手交到他手里。她的手白皙; 纤细,虚虚地搭上去; 堪堪覆住他的掌心。
  梁桢五指收拢,将她纤弱的手牢牢地护在掌中。他牵着她拜别了亲人,走向那个为她精心准备的花轿。
  来时大步流星,走时却耐心地压着步子; 因为他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将要和他走过或长或短的岁月,面对未知的前程的人。
  眼瞅着秦莞就要坐进轿中,宋丹青还没回来。纪氏和郭氏站在门外,一边对宾客们笑着,一边焦急地向街角张望。
  终于,随着一声响亮的“起轿”,宋丹青骑着马穿过人群急急驰来。
  纪氏刚要发话,便见秦耀冲了过去。
  宋丹青以为他是来接铜镜的,远远地便伸出手递给他。
  谁知,秦耀并没接,而是低低地说了句“得罪了”,然后便握住她的手臂把她从马上抱了下来。
  帷帽下,宋丹青的脸满是惊愕,她的脚连地都没沾就被秦耀径直送到了马车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朝宋丹青伸出手。
  宋丹青像个小木偶似的,愣愣地把铜镜放到他手中。
  “辛苦娘子,好生歇息。”即便说着关切的话,秦耀依旧面无表情。
  宋丹青却忍不住笑了,笑意一直从唇边漫到了心坎里。
  纪氏眼睁睁看着这一幕,扭过头狠狠白了眼秦二郎,“关键时候顶不上事!”
  秦二郎怔了怔,天地良心,妹妹出嫁,他从头忙到尾,从未有过片刻清闲,怎么就顶不上事了?
  简直比窦娥还冤。
  与此同时,秦莞终于拿到了那个象征福气的铜镜。
  巴掌大小的镜子,正面光可鉴人,背面泛着淡淡的青色,荷花与灵芝交相缠绕,组成一个圆形的图案,底下写着“和合如意”的字样。
  秦莞想起了母亲给她准备的那个,比宋丹青这面要大一些,背后刻的是牡丹花纹,隆成一个半球形,用手指轻轻敲动可以听到空灵的声响,就像里面藏着什么东西似的。
  她想着回头给喜嬷嬷传信,叫她在一方居好好找找,总不能这么莫名其妙地丢了。
  还有飞云,她也要找个机会问问。
  秦莞早就知道铜镜被飞云收着,即使她当时承认是她弄丢了秦莞也不会罚她,可是飞云闷着头不说,眼睁睁着看着清风、明月替她担责。
  不得不说,秦莞对她有些失望。
  正思量,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铜锣声,礼官高声唱诺:“过桥喽——河神水君,庇佑新人——大吉大利!”
  梁府的小厮们拎着喜袋,将掺好的五谷往桥下撒。
  沿途的百姓纷纷作揖:“给梁大将军道喜!”
  “同喜!”梁桢拱手回礼。
  长随们喜气洋洋地燃起鞭炮,系着红绳的喜钱成串成串地往人群中扔。大伙笑闹着接到手里,欢呼声几乎盖过鞭炮。
  河面吹来一阵清风,好巧不巧地掀起轿帘,秦莞不经意地一瞅,便看到了那个伟岸的身影。
  “梁大将军”似有所感,缓缓地回过头,撞上她的目光。
  秦莞脸上有些烧,不过,她强撑着没低头,而是对着他笑了一下。只是嘴角刚刚扬起,轿帘便放了下来。
  梁桢凤眸微扬,眼底染上浓浓的笑意。
  下桥时,他特意让马走了慢了些,再慢些,慢着慢着就慢到了花轿边上。
  于是,围观的人群看到了史无前例的一幕——新郎官弯下腰,一手执着缰绳,一手掀开花轿的侧窗。
  四四方方的望窗里露出新娘的脸,肤如暖玉,双眸生辉,娇面玲珑精致,当真是比花还艳。
  梁桢眼中的笑意更加柔软,“鞭炮声有些大,可曾害怕?”
  “不怕。”秦莞答。
  声音轻柔和软,温暖了这暮秋的黄昏,也暖进了梁桢的心。
  不知谁带的头,人群中传出阵阵起哄声。
  梁桢阖上窗扇,轻夹马腹,哒哒地冲到前面。
  长长的车队从御街这头排到了那头,一眼望去满是喜庆的红色。锣鼓响了一路,鞭炮放了满街。
  这一天,全汴京的人都知道镇北大将军娶了新妇,是进了内门接出来的正正经经的大娘子。
  ***
  跨进镇北将军府的门槛,秦莞一直由“梁大将军”牵着。
  没有射轿,没有火盆,没有任何需要新妇谨遵的规矩,梁桢始终让秦莞和自己走在一起,不必遮脸,也不必落后半步。
  喜堂里塞满了人,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所有的目光全都汇聚到这对新人身上,耳边皆是笑声和祝福。
  秦莞垂着头,不敢看上一眼,尽管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她还是忍不住紧张,手心冒出层层汗渍。
  身边的人似是感受到了,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无声地鼓励。
  他的手温暖干燥,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可靠。
  秦莞悄悄地舒了口气,听着礼官的唱诺,终于顺顺利利地拜完了天地。
  人群一窝蜂地拥入洞房。
  喜婆端来合卺酒,说着吉祥话,梁桢笑得爽朗,秦莞装着羞涩,两个人头贴头地喝了。
  喜婆握着一把金质的小剪,笑盈盈道:“将军,要结发了。”
  秦莞手上一顿,低垂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颤动。这一刻她心里没由来地生出一丝伤感,“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然而这一切却是假的。
  梁桢瞧见了,顿了顿,笑道:“大娘子这头梳得甚是好看,拆下来可惜,不必剪了。”
  喜婆笑容一僵,面露难色:“将军,这不合规矩……”
  梁桢撑着膝盖,压低声音,玩笑般道:“回头我们自己结。”
  喜婆一讶,不由笑了,“成,成,奴婢给您把喜剪和喜袋搁下。”
  屋内的丫鬟婆子们皆是掩着嘴,露出暧昧的笑,“将军当真心疼大娘子呢!”
  秦莞舒了口气,悄悄地抬起眼,看向对面的人。梁桢也在看着她,两个人的视线就那样撞到了一起。
  郎君笑意舒放,娘子眸光点点,有丝丝甜意在彼此心底缓缓滋生。
  ***
  宾客们去前院吃酒席,屋里只剩下自家人。
  彩练爱惜地碰了碰秦莞金冠上的流苏,笑嘻嘻地说:“姑娘从此就是大娘子了。”
  明月笑笑,打趣道:“你也是大娘子身边的掌事女使了。”
  清风看着秦莞,感慨道:“真不敢想,日子怎么过得这般快?奴婢还记得当初刚被主母领到跟前时您连路都走不稳。”
  飞云也轻声道:“喜嬷嬷一定很遗憾,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幕。”
  秦莞出嫁,只带了四个大丫鬟、八个小丫鬟,还有几个粗使婆子,最亲近的喜嬷嬷没跟过来。
  旁人只觉得是她心疼喜嬷嬷年纪大了,想让她在一方居养老,实际上秦莞只是做好了随时抽身的准备。
  不管旁人看着有多喜庆、多热闹,她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时刻提醒自己这桩婚事只是一场交易,等到梁家度过难关,等到她积攒下足够安身立命的本钱,就是这一切结束的时候。
  彩练坐在脚踏上,扶着秦莞的膝盖,小声说:“奴婢方才都瞧了,梁大将军院里竟然连个年轻的女使都没有,上到管事下到伺候的全是长随小厮,如今他们不方便进屋,都在二门外候着。”
  秦莞戳戳她脑门,笑道:“没记错的话,你这丫头跟我一起进门的吧,怎么就把人家院里的事都摸清了?”
  彩练下巴一扬,道:“关系到姑娘的终身幸福,奴婢自然要上心!”
  飞云抿着嘴笑笑,无情地拆穿她,“明明是喜嬷嬷教的。”
  彩练白了她一眼,“嬷嬷叫你收好铜镜,你怎么没听?”
  飞云小脸一白,慌乱道:“我——”
  秦莞抿了抿嘴,觉出不对劲。
  就在这时,卧房外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伯母,情儿进来了。”
  ——这就看出院里没有梁家女使的弊端了,来了客人连个通传的都没有。
  清风四人忙站起来,迎了出去。
  梁情没叫她们为难,主动道出身份:“侄女梁情,给伯母见礼了。”
  秦莞起身,虚扶一把,“情姐儿不必多礼,快坐。”
  “谢伯母。”梁情微笑着坐在秦莞对面。
  其实秦莞早就见过梁情,知道她是二房的嫡女,也是梁家这一代的长女。之前梁桢和她谈婚事的时候就是以梁情的名义把她约出去的。
  汴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说,侯伯勋贵、清流世家、武将豪门掰着手指头就那么几个,只是不同的圈子大多时候不会相融。
  就拿秦莞和梁情来说,明明年纪相当,偶尔也会在各种宴会上碰见,偏偏从来没搭上过半句话,像这样面对面坐着还是第一次。
  梁情不像宋丹青那般温婉周到,也不像赵攸宁一样孤高个性,更不像魏欣、秦萱似的面甜心黑。她身上有股浓浓的书卷气,言谈举止温和可亲。
  秦莞对她印象不错。
  梁情笑盈盈地开口:“情儿这次过来,一来是奉了祖母和母亲的命陪伯母解解闷,二来是替伯父带句话。”
  秦莞知道,前一句多半是客套,后面的“带话”才是正题。
  她露出几分歉意,道:“多谢母亲和弟妹,也多谢情儿。叫个丫鬟过来就成,怎的辛苦你亲自跑这一趟?”
  梁情笑笑,眼中露出几分调侃:“情儿想着,约摸是伯父太过重视,怕丫鬟们说不好——自然,情儿乐意得很,哪里会觉得辛苦?”
  秦莞笑笑,亲自给她斟了杯茶,“先解解渴,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情儿别嫌弃。”
  “伯母折煞情儿了。”
  梁情起身谢过,这才重新坐下,说:“伯父让情儿同伯母说,点心小食稍后送上,伯母定要填饱肚子,不要客气。若是困了便先歇下,不必拘着。”
  秦莞信了,梁情的确是来替“梁大将军”传话的,因为这两句话的语气都和信里一模一样。
  想象着他一本正经地嘱咐小辈带这种家常里短的话,秦莞就忍不住想笑。
  作者有话要说:  嗷~~我错了,没写到洞房……


第52章 8。23
  倘若秦莞真是个羞羞怯怯的新嫁娘; 听到未来夫君说让她先歇下; 她势必不会当真; 如今却不一样。
  既然梁大将军都发了话,她干嘛要委屈自己?反正这桩婚事也不是真的。
  她也确实累了。头上的凤冠用料实成; 足足有十斤重; 顶了这么一整天; 脖子都要断了。
  梁情走后; 秦莞立即垮下腰; 叫丫鬟们给她卸下金冠。
  丫鬟们原本不肯,尤其是清风; 喜嬷嬷不在她便自觉地担起责任,苦口婆心地劝道:“姑娘且忍忍罢,梁大将军还没来呢; 您怎么能一个人歇了?”
  秦莞心下暗道:他来不来还不一定呢,我还能傻傻地等他一晚上?
  只是这话不能与丫鬟们明说; 秦莞干脆自己动手拔掉脑后的凤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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