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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之臣_一面风情-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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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却十分想念秦天!
  白日里,一向喜欢舞刀弄枪的玉露,都放下了枪棒,开始做起了女工,她准备给孩子做个小衣裳,又不知道是男娃女娃,只好两样都做了。
  自从琼浆死后,玉露总是闷闷不乐的。
  这几日给孩子做小衣裳整个人倒是精神了不少,只是与无法,却是好几日都未曾好好说话了。
  这晚,无法端了汤药过来,递到楚惊鸿跟前道:“妙缘师父说了,这汤药要趁热喝,用完汤药,公主再不可吃任何东西,除了温水,连点心都不行,若是实在饿得紧了,就抓紧睡觉,明日一早起来再吃。”
  头三个月的时候,楚惊鸿吃东西没个时间,用过晚膳临睡前想吃,便急忙吩咐玉露去做来吃好了再睡。
  到了江息谷之后,妙缘师父看的紧,再不许她如此。
  楚惊鸿倒也听话,再饿也不晚上临睡前进食了。
  无法将汤药端进来的时候,玉露正坐在一旁缝缝补补,看起来好不认真,无法看了她片刻儿,便拱手告退了。
  饶是楚惊鸿近日心思大条,也注意到了两人的异常。
  “你和无法,吵架了不成?”楚惊鸿一边吹着汤药,一边问道。
  玉露惊讶的抬头,思忖了半响,摇头道:“不曾吵架,公主为何有此一问?”
  楚惊鸿笑了笑,淡淡开口:“平日里他总是粘着你,近日倒是安静的很,不知道何故,定是你欺负了人家!”
  玉露闻言脸色微变,忙扭头道:“公主不疼玉露了,他不理我,怎么就变成我欺负他了?”
  这话说完,玉露也沉思了半响,之前她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倒是没有去观察过无法,听公主说来,的确无法这几日,似乎有些变化了……
  不再粘着她,也不靠前,每日里两个人除了非要照面的时候,无法大多时候都好像在躲着她。
  楚惊鸿见她沉默,便淡笑一声,“你瞧,你自己心里,该是清楚的。”
  玉露不由得想起琼浆身死的那一日,无法非要上车陪着她,而她非要将无法赶走,之后也非说要自己静静,让无法离她远一些。
  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无法生了她的气?
  想到这里,玉露气愤的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哦我知道了,这个无法,倒是好生小气。”
  楚惊鸿虽然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因为何事生了气,不过见到这个情况,楚惊鸿也不由得开口道:“这两个人之间的相处啊,都是相互的,无法一直跟在你的身后,任劳任怨的对你好,而你呢,却总是视而不见,时日久了,他心里也会想的多了些。”
  玉露脸色也不大好看,想起之前在摄政王府,那无法对她可是好生殷勤的,如今到了江息谷,环境清幽,也没什么任务,日子清闲了,无法反倒是对她不那么殷切了。
  “这男人嘛,都是一时兴起,估摸着也是看我这张脸看的时日久了,腻了呗!”玉露想到这里,越发的生气了,拿起了手中的活计,做的却有些心不在焉。
  楚惊鸿就在她的身侧,自然看得出来。
  “玉露,你针脚反了!”
  玉露这才回神,尴尬的笑了一声,忙扯开了之前的线头,嘿嘿笑了一声,“许是今日做的时间久了,累了,也好,今天就不做了。”
  楚惊鸿也微微一笑,见汤药已然能够入口,便闷着头一饮而尽。
  放在药碗之后,楚惊鸿才淡淡道:“无法是个老实的孩子,这么多年在摄政王府,有大把的机会,可身边却一个女人都没有。相比于绝命,他可是要老实许多。我之前还听秦天说,无法与无天,向来不近女色,尤其是这无法,从来是最看不惯绝命的。”
  “所以你说的那些情况都不会有,定是你做了什么,伤了他的心。”
  玉露沉吟片刻儿,心下已然明白了情况,奈何嘴上却不饶人,“哼,不过是个小气鬼罢了,我也就是那一日多埋怨了他几句,从那之后,他许是不高兴了,便再不理我了。”
  楚惊鸿见状,忙笑道:“秦天与我说过多次,想要为无法准备聘礼,只怕你不愿意,你今日且告诉我一句实话,你且愿意不愿意?”
  听闻此言,玉露羞得垂首,“公主惯会笑话奴婢的,公主都未出嫁,奴婢怎么会嫁人,况且,奴婢可是要伺候公主一辈子的。”
  楚惊鸿了然的点了点头,调笑道:“你若是嫁给了无法,不耽误你照顾我一辈子,且看你愿意不愿意了。”
  见玉露将头埋的更深,楚惊鸿继续道:“再者,本宫都是嫁过人的,与秦天在一起,也不在乎那些虚名,如今孩子都有了,你还不着急吗?”
  玉露其实与楚惊鸿同岁,楚惊鸿虚长她五天,十九岁的丫头,早就到了嫁人的年纪。
  奈何玉露从前的身份是暗卫,后来又是公主府的贴身大丫头,将来要嫁给什么人,那都是要主子亲自操办的。
  再者,没有楚惊鸿的允许,就算是有人看上了玉露,也不敢前去相问。
  从前,玉露喜欢琼浆,楚惊鸿虽然也有这个意思,可是琼浆不愿意,玉露就这么生生被拖了下来。
  玉露沉默许久,才终于叹了口气,道:“无法对奴婢的确是很好,只是奴婢怕是习惯了他对我的好,如今骤然冷落,心里不大是滋味,或许他早就没有了此心。姻缘这事,玉露向来不在乎,亦不会强求。”
  听闻玉露此言,楚惊鸿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次日一早,楚惊鸿用过早膳之后,便急急忙忙拉着妙缘师父,进了小屋内好一番言语。
  大抵也就是说玉露的事……
  这妙缘师父毕竟是玉露的师父,玉露自幼无父无母,此事由楚惊鸿和妙缘师父置办最好不过。
  妙缘师父这方点头也算是应了,“无法这个孩子的确不错,而且老身早就给他们两个算过姻缘,命理都是极为相合的,既然惊鸿丫头与老身说了,不如就在这江息谷给她二人的婚事办了,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想到这里,妙缘师父也是乐开了花,“我这江息谷,可是好多年都未曾热闹过了,这婚嫁之事老婆子还没办过,我得去谷外找那个孟婆子,要好生问问她礼仪。”
  妙缘师父这方刚要起身,楚惊鸿忙拦住了她,“师父且慢,无法和玉露还都不知道呢,再者说,这无法这几日闹了小脾气,老是躲着玉露……”
  楚惊鸿这方还没有说完,妙缘师父便了然道:“这事情老婆子知道,玉露那丫头脾气大,琼浆死的那几日,对无法是横眉冷对的,伤了人家孩子的心,既然你说玉露那孩子是有意的,老婆子我偷偷去跟无法说,让他择个好日子,哄哄那玉露,咱们这边偷偷将婚事给她办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楚惊鸿只是与妙缘师父商量一下,谁知道妙缘师父十分热心,没说几句话便出了谷,找那孟婆子商议去了。
  想念秦天的日子,总是十分难熬。
  难得让楚惊鸿有些事情做,她也开心的紧。
  再说玉露自幼跟在她身边,两个人一起长大,虽是主仆,更似姐妹。
  无法知晓此事之后,也是笑的乐开了的花。
  不过这小子越发的坏了,正午趁着玉露不在,还跑到了楚惊鸿的跟前,好生叮嘱。
  “公主,奴才瞧着这几日我不搭理玉露,玉露好像有些不大习惯。她心里想必是有我的,却磨不开面子,她向来欺负我欺负惯了,我还是不理她,公主可莫要告诉她,等过几日,我定要给玉露一个惊喜。”
  楚惊鸿起初是不同意的,她总觉得这种事情,她还是要站在玉露那边。
  奈何妙缘师父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也觉得是玉露太过分,无法做得对。
  妙缘师父是老人家,楚惊鸿无奈,只好听从。
  这几日,无法是天天出谷置办东西,晨起伺候完楚惊鸿,傍晚时分才回来,好几日都没跟玉露打照面。
  玉露心下略微有些难过,却未表现出来。
  江息谷东边,有一片清幽的竹林,正值夏日,那处凉爽的很。
  妙缘师父为了庆贺他们新婚,特意将婚房准备在那片竹林之中,清幽典雅,美妙至极。
  这几日,无法也是忙着置办那间竹屋,更是将全部积蓄用来给玉露添置聘礼。
  这日傍晚,竹林间烛火通明,大红灯笼挂满了整片竹林,看起来喜庆异常。
  楚惊鸿特意卖了关子,将玉露关在自己房中好几个时辰,待林中哨声响起,才与玉露去了那片竹林。
  竹林中间,无法身穿一身赤色天香绢长袍,站在竹林中间,冲着玉露大喊,“玉露,让我娶你可好?”
  玉露站在竹林边上,望着那个神采奕奕,满含深情的少年,望着这满园的大红灯笼,一时之间,有些恍然,有些惊喜……
  楚惊鸿见状轻轻推了推玉露,忙催促道:“傻丫头,愣着做什么,过去啊。”
  玉露脸色晕红,缓缓走到无法的身边,而无法将手中红绸递到了玉露的手边,趁着玉露不备,紧紧的将她抱在了怀里……
  “妙缘师父和公主都答应了,今日,你是不可反悔的。”
  玉露愣在那里,竟然忘记了推开无法,或许,她并没有打算推开他。
  清幽的竹林,伴随着淡淡的流水声,而妙缘师父清幽的笛声,显得那么的美好。
  无法小心翼翼的轻吻着玉露,而玉露亦没有推开他。
  不知过了多久,无法松开了她,望着她手中的红绸,乐不可支道:“接了我的红绸,可就是我的人了,你不许反悔,可是一定要嫁给我的。”
  玉露一张小脸,都快红透了。
  大抵是心中惊喜交加,这种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师父和公主早就知道,骗的玉露好苦。”
  妙缘师父开怀大笑,“师父嫁徒儿自然是欣喜,你的主子如同你亲姐妹一般,自然也是欣喜的。”
  玉露正要转身去看楚惊鸿,可是竹林中,哪里还有她的身影。
  玉露顿时从喜悦中脱身,大惊道:“公主呢,哪里去了?”
  妙缘师父亦是一愣,几个人在谷中寻遍了,也未见楚惊鸿身影。
  大喜一时竟变成了大惊!
  饶是妙缘师父这等淡泊如雾的人,也不由得颤抖着身子,“不急,不急,马上派人去寻,这么大个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第125章 第125章 楚惊鸿凶多吉少
  无法也一时间从喜悦中脱身而出; 还来不及换衣服就跟着玉露到处去找人了。
  楚惊鸿的房间之内,所有的物件皆是完好,没有看出动过的迹象。
  连续过去了两个时辰; 玉露和无法; 包括妙缘师父,皆没能抓到楚惊鸿的影子。
  无法一时之间着了急; 忙冲着玉露道:“不行,我需得到谷外联系王爷留下的人; 让王爷拿个主意。”
  他这话一出; 妙缘师父便怒喝:“回来; 你们王爷身在都城,一来一回快马加鞭也需要三天三夜,再者说; 这事情是我老婆子惹出来的,拼了这条老命,我老婆子也得将丫头找回来!”
  妙缘师父脸色十分难看,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 开始放弃地毯式的搜索,将江息谷上上下下的伙计们全都叫了过来,近日来往陌生人包括熟人的名单全都报了上来。
  整整一夜的时间; 妙缘师父皆没有合眼,玉露也帮着盘查。
  而无法终究是去了谷外,多叫来了一些秦天的人手,人多力量大; 总要将楚惊鸿找回来才好。
  江息谷地处清幽,地势险要,普通人是进都进不来的,这一次,肯定是有熟人作案的可能。
  之前柔妃娘娘也在江息谷住了那么久都不曾出事,如今楚惊鸿还没住上一个月,便被人劫了去,如今算是下落不明让人十分焦急。
  经过一夜的盘查,妙缘师父将人选小规模的锁定,分别是近日里给江息谷送菜的菜农,以及送鱼的渔夫,还有这些日子负责帮忙赶制衣料的李家婆子。
  妙缘师父与玉露分头行动,太阳刚刚升起,便出谷去找这些人。
  彼时,那赶制衣料的李婆子还没有起来。
  起来的时候神情略有些不耐烦,见是从江息谷中来的人,面色倒是和缓了大半,还亲自给玉露沏了一壶热茶。
  妙缘师父早有交代,去寻事的时候,不必问的太过于精细,打草惊蛇,只需要说些寻常,观其神色。
  玉露问了她许多问题,这李家婆子都有些不知所谓,反而是冲着玉露笑道:“之前妙缘师父让我赶制的凤冠霞披大约五日后便能做好,姑娘回去再跟师父说一声,若是还有需要,尽管来找我老婆子。”
  玉露勉强笑了一声,与那老婆子客气的摆手告别。
  出门的时候,恰巧遇到了从菜农那里回来的妙缘师父。
  妙缘师父见玉露的神色,便知道无所获。
  妙缘师父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想来,便只有渔农那一个地方了。惊鸿丫头没入谷之前,老婆子我是不吃鱼的,这些日子,想着想要给这丫头准备些新鲜的鱼肉鱼汤,这才让那贼人钻了空子。”
  玉露这才点头,与妙缘师父一道去了渔农那里。
  渔农起的倒是早,无法过去的时候,人家已经出海打渔了。
  无法便一直在房内等着,边上倒是给他备了粥水,人却没个影子。
  妙缘师父仔细打量了一下这渔农的屋子,没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那渔农家中唯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母,见到玉露和妙缘师父来了,倒是客客气气的,不过她行动困难,眼神不大好,连近物看的都有些勉强,只是让大家自便。
  妙缘师父似乎一早就准备好了礼物,从怀中拿了出来,交到了那老人的手上,“阿三他娘,这次我来也没有准备什么,知道您身体不好,带来了些补药,每日服上一颗,便可以强身健体。”
  妙缘师父在这十里八乡皆是有名,谷外这些村民们对她十分敬重,见妙缘师父给她东西,老人受宠若惊,“如此,便多谢师父了。”
  妙缘师父笑着点了点头,随后问道:“阿三打渔,一般什么时候回来?”
  老人答:“怎么也得过了正午,实在不行,老婆子我让她回来直接去江息谷拜见您,这些日子,听阿三说,师父想要许多鲜鱼,阿三这些日子,干活都有力气了。”
  妙缘师父亲和的笑了笑,继而问道:“那阿三最近可还交往了什么人?”
  老太太见一连两个人如此问她,不由得立马戒备了起来,忙问道:“可是阿三惹了什么事?”
  妙缘师父笑着道:“没有,只是最近来了不少外地人,我随口问问。”
  老太太这才叹了口气,忙回道:“外地人倒是有几个,之前阿三带来了一个说话嘶哑的男子,与阿三交往已经有些日子了,听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倒是对老婆子我颇为照顾。再就是那位男子身边还有一位男子,我老婆子眼神不好,看不真切,听声音像是那位男子的仆从,又像是兄弟,总之对他很尊敬。前些日子他还来过两次,这几天倒是没有动静了,不知道师父可是要问他?”
  妙缘师父倒是来了精神,忙问道:“那你可知道,这人住在何处?”
  老太太沉吟了片刻儿,摇了摇头,“阿三素日里每日出海打渔,那人还是偶尔才过来,老婆子我并不知道他住在何处,听他说过几次,大约也就是咱们乡里的一处大宅院,看样子银钱颇丰。”
  妙缘师父点了点头,冲着无法道:“无法,你就在这里等着,等阿三回来了,叫他来江息谷见我。”
  说完,妙缘师父看了玉露一眼,轻声道:“咱们先走。”
  拜别了那老人,玉露才在妙缘师父跟前道:“师父,阿三他娘说的这人,难不成就是掳走公主的人?”
  妙缘师父眼神微眯,沉默须臾,才道:“应是十之八九,等我真的查到是什么人,我定然不能饶了他。”
  等到妙缘师父到了街市上的时候,乡民大约都起来了,也早早的摆好了早餐摊。
  玉露和妙缘师父都饿着,现下也没有什么胃口。
  妙缘师父打听了一路,直奔着阿三他娘说的那个人的住处而去。
  的确是个很大的宅院,听街坊四邻说起,这个宅院,是两个月前有一位来自都城的大户买的。
  听说是来自都城,妙缘师父便更加确信了。
  而玉露闻言,亦是蹙紧了眉头,皱眉道:“那娄问香死了,百里家的人也早就树倒猢狲散,鹏海公公也已经死于非命,还能有谁,千里迢迢追到这里来??”
  相比于玉露的诧异,妙缘师父可不管那么多,径直上前敲了门去。
  那门口的小厮是乡上的人,见是妙缘师父,先是错愕了一番,随后倒也不敢拦她老人家。
  “妙缘师父,您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妙缘师父也不去接那下人的茶水,只是问道:“你们家主人,现下在何处?”
  那小厮忙道:“主人昨日正午便出去了,现下还没有回来,师父找我们主人有何事?他向来与江息谷也没有什么来往。”
  妙缘师父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两锭银子,交到了那小厮的手里,冲着他问道:“你们主人除了这处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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