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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骄-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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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乐宁朦回府的消息,王澄很快就赶到了乐府里来。
  乐宁朦亲自招待,以礼相见,这时的王澄才发现,不过三个月未见,乐宁朦似乎又变了一个人,整个人比之从前更为冷诮,而且骨子里似乎多了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狠厉,她的眸子依然幽深澄澈,让人一眼望不到底,然而却又变得风轻云淡般好似看破一切世俗。
  不过,这也只是初见时的感受,当看到他到来时,乐宁朦才抿嘴笑了一笑,唤道:“王郎君,好久不见!”
  这一笑才让她张好似木偶般研媚绝艳的脸有了一丝灵动的生气。
  王澄看得一窒,只觉得这个小姑子好似又成长了,无论是容貌与气质都已隐然透现出这个年龄所没有的魅惑成熟,他也叹道:“是啊!好久不见,都说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澄已经三个月不曾听到卿的消息了,这三个月卿到底去了哪里?”
  乐宁朦再次笑了一笑,抬手示意他坐下而谈,此时正是桃花始开,春风中还带着一丝料峭,桃蕊的清香在空气中营造出一种沁人心脾的芬芳。
  乐宁朦再命阿弦给王澄上了一盅酒,说道:“去岁寒冬埋在丹桂树下的绿蚁酒,王郎君请尝尝!”
  王澄没有客气,双手将酒盅端起,慢慢的仰首饮尽,其优雅从容的气度一如往昔。
  “或秋藏冬发,或春酝夏成,或云沸潮涌,或素蚁浮萍,阿朦所埋藏的绿蚁酒甚得其真味!”他笑着赞了一句。
  乐宁朦蕴藉的笑了一笑,也让阿弦给自己倒了一盅酒,正要如王澄一般豪爽的一饮而尽,陈妪突然跑了出来,喊道:“女郎,你现在的身子,不适宜喝酒!”
  乐宁朦怔忡了一刻,陈妪又有些尴尬的朝王澄看了一眼,解释道:“请王郎君见谅,我家女郎现在身子有些不适,不擅饮酒的!”
  王澄微微一愕,旋即笑了一笑,将乐宁朦手中的酒盅接了过来,说道:“那便让澄代卿一饮!”
  说罢,他将那酒盅里的酒一滴不剩的饮了下去。
  喝完之后,王澄那如月般清朗的脸上腾起一丝绯红,如霞映澄塘一般煞是好看,他放下酒盅,看了乐宁朦良久,忽问道:“能告诉我,那一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自那一日后,你和谢明朗都失去了消息,不知所踪,我派人四处寻你,都没有找到。”
  “我……”乐宁朦正要说什么,忽地顿了顿,朝王澄微微一笑,许久之后,才轻描淡写似的道了一句,“我去过许昌,见过齐王!”
  去许昌,见齐王!
  她轻描淡写的一句却令得王澄骇然一怔,如今赵王司马伦逼天子退位,自称为帝,与诸王的关系是日益紧张起来,他甚至有听说,孙秀为预防诸王如淮南王一般叛变,特地将自己与赵王身边的亲信安插到了诸王的左右参将之中,齐王为了消除赵王与孙秀的猜疑,甚至将自己得力的干将王处穆斩杀之后将首级送给司马伦,以此来获得司马伦的信任。
  这已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而乐宁朦竟然说这三个月之中有去过许昌,见过齐王,她见齐王干什么?难道不知道此事若是让孙秀知道后,必会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吗?
  不过转念一想,三个月前,孙秀不是没有想尽一切办法的将她入夺至府中,而她那一日在孙府中到底有发生过什么事呢?
  想到这里,王澄不免有些忧虑,却又不忍直接问出口。
  这时,乐宁朦又似看透了他心思似的,含笑回道:“那日多亏了了王郎君到孙府中去救我!因为王郎君的那一席言,孙秀毕竟不敢折辱于我……”
  王澄一听,才心下一松,格外明朗的笑了起来。
  于是,两人如知己一般的聊了很久,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地史经文,两人都无话不谈,谈到高兴处,乐宁朦也笑得格外欢畅,直到最后,两人聊到了赵王司马伦的篡位之行,乐宁朦才收敛住了笑容。
  仿佛料到了乐宁朦的心思一般,王澄顿了顿,安抚道:“阿朦,你父亲……他或许是身不由己,其实说起来,我大兄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到这里,王澄苦笑。
  乐宁朦自然也知道,这个时候那个海内皆闻的琅琊大名士王衍他干了什么事,如果说当初太子遇害,他上疏请求自己的女儿与太子离婚是为了心疼女儿为家族着想,那么他现在做出来的这件事情就更令人不耻——为了避祸而演出一场疯颠杀女婢的戏,这种行为与石崇杀女婢劝酒有什么区别?
  乐宁朦没有接话。
  王澄又问道:“不知阿朦有听过竹林七贤阮兵步之故事?”
  “阮郎口不藏否人物,与嵇叔夜是至交,叔夜一生少对人有所推崇,却从不吝惜对阮郎的溢美之辞!”乐宁朦答道,“叔夜死后,阮兵步便隐然成为竹林七贤名士之首,他的事迹我是听说过一些的!”
  “不错,阮郎一生清正,受众名士所敬仰推崇,然而他却在叔夜含冤被杀之后,亲自写了一封《劝进笺》,为文帝的禅让做了最有力的声援。世人都知,阮郎是叔夜最好的朋友,然而,他却在好友尸骨未寒之时,写此著名的《劝进笺》以助刽子手篡位窃国,世人都道他背叛了挚友,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阿朦,这件事情,你又怎么看?”
  乐宁朦知道王澄是在以阮兵步的这一事例来劝她原谅自己的父亲,阮步兵一生也可谓是瑕不掩瑜,而她的父亲呢?
  “我还听说过一事,当年阮郎在叔夜被杀之后,曾一度在袁仲尼家喝得酩酊大醉,之后,他乘了一辆车四处行走,每走一条路到尽头时,却发现没路了,于是他走遍了所有路,最终发现无路可去,最后便失声痛哭!”
  王澄说到这里,又笑了一笑,问乐宁朦:“阿朦,你如此聪慧,当知这个故事的寓意是什么?”
  乐宁朦微抬起了头,看着王澄怔了半响,最后才惊悟到了什么似的,缓缓开口:“这就是所谓的穷途末路之哭?”
  “是啊!因为无路可循,才会有穷途末路之哭!”王澄感慨道,“赵王与孙秀几乎将整个朝堂的官员都换了个遍,现在身居高位者皆是孙秀所提拔上来的一些奸佞小人,孙秀又四处埋伏自己的亲信眼线,连齐王都自斩手臂以获他的信任,现在京洛的士族没有人再敢违抗。所以赵王的篡位也是必然的,就算你父亲不呈上玉玺,又能改变得了什么呢?”
  乐宁朦听完,却笑了起来。
  “穷途末路之哭?”她喃喃道,“不,还没有到末路!”
  王澄愕然,看着她眼中的光华流转,不禁呆了一呆,不知她心里又在想什么,这个小姑子总是有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想法和决定。
  “阿朦……”许久之后,王澄忽地又问,“我一直想问,王将军他……”

☆、第103章 三王起兵

  “阿朦……”许久之后,王澄忽地又问,“我一直想问,王将军他……”
  当王澄问这一句话时,乐宁朦微微侧首,也似极为敏感的看向了他,她没有回答,而是忽地一笑,说道:“王郎君很快就能知道了!”
  在乐宁朦这里小坐了一会儿后,王澄便要走了,只是走的时候不忘还问了一句:“阿朦,你和谢容且之间……”他顿了顿,以另外一种方式委婉的问,“你会嫁给他么?”
  他问完,目光一瞬不瞬的看向了她,他的目光是如此澄澈,如月皎洁,却又不似月的清冷,而是带着一缕和煦的暖意。
  “不会——”沉吟许久之后,她望着他的眼睛,斩钉截铁的回答。
  王澄不禁心中生出一丝喜意,正想要说什么时,乐宁朦突地唤了一声:“王郎君——你刚才问,那一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王澄愕然的看着她。
  就见她长睫抬起,潋滟的朱唇轻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了!”
  王澄神情木然一呆,如遭电击,他错愕的看着她,那似万星坠入其中的眸子渐渐得盈满了怜惜和伤痛,似琉璃般易碎。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颤声问。
  乐宁朦不答,反而笑了起来,她道:“如若王郎君不嫌弃,朦还是愿能与郎君做一世的朋友!”
  她这是在拒绝他,明知他还没有完全放弃,她却在他刚刚看到一丝希望的时候,又这么果决的无情的拒绝。
  王澄忽觉心中一痛,他目光中带着一丝忧凄的看着乐宁朦,声音微哑的说了一声:“阿朦,不可轻看了自己啊!”
  “我不会!”乐宁朦笑答。
  王澄看着她脸上好似完全不在意的绝艳笑容,不知为何,心中更是揪的一下疼痛,他也勉强笑了一笑,道了一句:“无论如何,以后我会护着你!”然后才长腿一迈,翩然离去。
  王澄走后,乐宁朦走进里屋,却见陈妪躲在一旁哭了起来。
  “妪,怎么了?”她问。
  陈妪抬头看着她,半是心痛半是斥责道:“女郎,你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狠,怎么能这么狠啊!你不想嫁给那位郎君为妻,为何还要堵死自己所有的退路,王郎君他是为你好啊,只要他愿意护着你,便是做他的妾,又有何妨呢?”
  “妪,我怀孕了……”乐宁朦忽道。
  陈妪闻言一惊,她倏然想到了一个多月前,乐宁朦突地惊惶无助的跑进木樨胡同,出现在她眼前,那时的她风尘仆仆,吐得满地狼藉,一身狼狈,仿若手无足措的拉着她的手道:“妪,我怀孕了!”
  “女郎——”
  那时的她怎么问,乐宁朦都不肯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却神情恍惚的说道:“是谁不重要,妪,我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我又舍不得,我想到了前世自己的两个孩子,我不忍心,我下不去手……”
  “那就找到那位郎君,让他娶你,好么?”
  “不,我不想嫁给他,而且这个时候,我嫁谁,谁倒霉!”她喃喃道,“妪,我想把孩子生下来,可是这件事情,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我护不了他……”
  陈妪没有再说话,只是默然的垂泪,乐宁朦没有将下面的话说出来,她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琅琊王氏如此高贵煊赫的世族,以她现在的有孕之身,便是给那样一个芝兰玉树的郎君做妾也是没有资格了啊!
  自此以后,陈妪便再也不提此事,而是一心一意的照料着她的身子,将后院的事务打理得紧紧有条,转眼,又是二个月过去了。
  三月三日春禊,本是士女们踏青,士族子弟们争相遨游的好日子,然而,便是在这一日,天突地就变了,时局再次发生骤变。
  驻守在许昌的齐王突然举起了反旗,发出讨伐赵王司马伦的檄文,此檄文传遍天下征镇,州郡县国,一时间天下皆知,人心惶惶,齐王是打着清君侧的口号来的,同时他还写了一段悼念淮南王的文,以示为淮南王报仇血恨,于是淮南国的所有将士都纷纷响应投靠,齐王的兵马顿时壮大到数十万以上。
  诸王听说齐王的兵马强盛,皆纷纷响应,于是,驻守在关中的河涧王司马颙,驻守在邺城的城都王以及常山王司马乂,新野王司马歆皆举起讨伐司马伦的义旗,一时间,数十万大军一路高歌进攻洛阳。
  赵王与孙秀听闻三王起义的兵马从南到北的围攻洛阳城,顿时大为惊恐,连派三路人马去迎战三王,未想数番激战之后,最终大败而逃,死伤者数万,逃兵零散的窜入城中,于是,洛阳城顿时被四面环围,变成了一座孤城。
  赵王征集不到人马,便下令京洛所有官员家中子弟满十六岁者全部司录,也便是参军迎战。
  而这时的孙秀却玩起了掩耳盗铃的游戏,告知赵王手下的所有将兵,齐王已被活捉入城,以此来鼓舞士气。
  除此以外,他还在自己府中摆酒设宴,以示庆功祝贺,然而却在这个时候,如此紧张的局面下,他竟然突地又想到了乐宁朦,想到曾经与她对奕的那一局,不正是这三方掣肘,瓮中捉鳖之势么?
  于是,他又领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乐府,直接下令:“将乐氏阿朦给我找出来!”
  他的号令一下,乐宁朦便已乖乖的站到了他的面前。
  此时的她虽然已有五六月的身孕,然而并不显怀,一袭宽大的纯青色袍子将她衬得格外修长而冷诮。
  “怎么,兵败垂成,无力挽救之时,便想到我了?”孙秀还没有说话,她便冷言开口讥诮的问道。
  孙秀起初看得有些诧异失神,只觉得三个月不见,这小姑子怎么好似变得更加高深莫测让人无法看透了,而且这通身的气势竟还有些如大丈夫一般的咄咄逼人。
  “我听说,当初贾氏被诛之时,你便有给齐王一份手书,你在那手书里到底写了什么?齐王的兵权本来已被陛下收回,为何他现在竟能拥兵二十万,而且来势凶猛,势不可挡?”孙秀问道,“乐氏阿朦,你该给我一个解释?否则,你的父亲,你的表姐,还有你的这位老仆,我都会一个个的杀掉!”
  孙秀说着,已让人将陈妪拉了出来,同时也将乐彦辅包围在了其中,乐彦辅毕竟是当朝名士,又有亲授玺绥之功,所以他这一招也只是威胁,而并不敢真正的去折辱乐彦辅。
  乐宁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忽道:“如今,三王兵马已至洛阳城外,孙将军想的应不是要我的一个解释,而是如何来化解当下的危急之势?”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沉声道:“我跟你走,放了他们!”

☆、第104章 他与她军营相见

  “孙秀,你知道你失败的原因是什么吗?你与鲁国公一样,自负猜忌不信任何人,都想以强权来实行自己的统治,却不知强权之下必有反噬,你们以为给所有的士族子弟加官加爵,他们就能感激你了吗?你们就能得民心了吗?殊不知,从你们诛杀功臣,对朝堂进行血腥清洗的开始,民心早就已不属于你们,你或许还不知道,京中君子皆以受你的恩惠而感到羞耻吧!”
  “想要效仿文帝禅位,却终是改变不了谋朝篡位的事实,得民心者得天下,如今齐王一号召,天下有志之士纷纷响应,孙秀,你这辈子或许也就只能留下狗尾貂续这样的笑谈遗臭万年了!”
  看到乐宁朦冷诮的说完这一番话,孙秀一动不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心中虽然极为愤怒,却也不得不承认,乐宁朦说的话的确句句在理,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他们的确是太过心急了一些,早知如此,当初何必只收了齐王的兵权将他赶至许昌,原以为不过是只好拿捏的猫,未想到竟然是一只蛰伏已久的猛虎!
  想到齐王,孙秀便更为愤愤,他忽然阴冷的一笑,捏起乐宁朦的下巴道:“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将你掳来吗?你说得不错,现在三军压境,我孙秀的确没有力挽狂澜的能力,不过,你却是一个很好的筹码,我记得齐王初见你时,应该是被你这幅美貌所惑了吧!不然也不会在赵王要杀你时,挺身而出想要救你,现在,我就以你来为诱饵,来作为与齐王和谈的条件,我想他应该不会拒绝!”
  孙秀说完,乐宁朦便呵呵的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如清泉般清澈动听,却又在悦耳的畅快中透着一丝揶揄讥诮的冷意。
  “孙秀,看来你现在也不过是无计可施的丧家之犬了,竟然会想出拿我来威胁齐王这种拙劣的办法,齐王又不是傻子,他会为了我一个妇人而放弃唾手可得的江山吗?”
  孙秀的眼神变了变,好半响,他才似笑非笑的道了一句:“不试试,怎么知道?”
  就在这时,一位将领匆匆赶上前来,禀道:“孙将军,信使已回,带来了齐王的手书,信使道,齐王同意和谈,只要将军不伤害这个小姑子,将她送给齐王殿下,齐王便愿意退兵洛阳城外!”
  孙秀大喜,连忙喊道:“齐王的手书在何处?拿来我看看!”
  那将军立刻将手书奉上,孙秀便迫不及待的刷地一下将手书打了开,一扫而过后,连连点头:“不错,这是齐王的字迹!”
  “齐王同意来洛阳城中会面了吗?”孙秀又问。
  那将领答道:“齐王说,同意会面,不过,他不会亲自来,而是派遣他手下的一员大将前来,与孙将军和谈!”
  “老狐狸,还是怕本将军擒贼擒王!”孙秀不由得怒愤的将手书往桌上一甩,又隐忍的咬了咬牙,“不过,也好,便是斩杀他手下的一员大将,也值!”
  “王舆,带领七百将士,明日便去激水会面,记住,不管谈不谈得成,一定要斩下那位将领的人头,以此来威慑敌军!”他吩咐那将领道。
  王舆的神情有些迷惑不解,你不是要和谈吗?正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既然是和谈,为什么还要斩杀对方的将领,这不更是激怒齐王了吗?
  谁知孙秀一把拉过乐宁朦,阴鸷的笑道:“只要你乐氏阿朦在我手中,想来,就是斩杀他的一位大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王舆听罢,觉得更是不可理喻,看来这孙秀也是无计可施了,才会拿一个小姑子来孤注一掷,齐王又岂会这么愚蠢而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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