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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骄-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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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刺客背着那小姑子往东面方向逃去了,我已命十名侍卫追上去了!”
  “将军,刺客背着那小姑子往西北面方向逃去了,我已命十三名侍卫追了上去!”
  “将军,刺客背着那小姑子往东南面方向逃去了,属下已命二十名侍卫跟上!”
  听到这些回来的人禀报时,孙秀气得怒火冲天,直恨不得将牙咬碎,双眸也几乎要喷出火来。
  “好一个谢容且,竟跟我玩起了金蝉脱壳,分身化亿的游戏!”他暗道,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偏偏在这时,又有人跑来道:“将军,相国府有人来说,赵王殿下有急事召见将军!”
  整个府中一时乱成一团糟,孙秀也被一波又一波突如其来的变故击得头皮发麻,脑海一片混乱,直过了好半响,才勉强平静下来,道了一声:“走!”然后带着一干侍卫出了府门,准备朝相国府奔去了,临出府门时,见到一袭白衣高澈的王澄正负手立于一顶琅琊王氏的马车之前,便顿下脚步,窒了一窒。
  “孙将军看来是有急事要出门了?”王澄微微含笑问道。
  “原来王郎君此番前来,是为他人做嫁衣的,这份心胸,孙某的确是甘拜下风!”孙秀也嘲讽的说了一句后,立刻挥手,命着一干侍卫匆匆离去。
  王澄顿时也收敛住了笑容,若有所思的朝着孙府中望了去。
  此时,乐宁朦已被那玄衣蒙面的男子带到了天香楼,当溥被被打开时,她才清楚的看到这个将她从孙秀手中救出来的男人的眼睛——这是一双极为谲艳妖异的眼睛,又因饱含了深情而显得格外潋滟。
  “你是……师兄?”乐宁朦问。
  玄衣男子将面上的蒙布取了下来,此人正是谢容且。
  此时的谢容且看到乐宁朦脸上那一块浅浅的巴掌印,心中是极为心疼的,他忙将捆绑着她双手双脚的绢布解了开,忍不住将她拥进怀里,以略带斥责的语气轻声道:“卿卿,你为何不听我劝,我说过了,要去孙府,我去,孙秀那样的小人,他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你怎么能相信他会将阿薇还给你?”
  “不是——”乐宁朦闭着眼睛答了一声,又喘息道,“我此去的目的并不只是为了阿薇。”
  “还是为了王将军?”谢容且反问。
  乐宁朦便不说话了,她突地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拉着谢容且的手道:“师兄,我现在很难受,孙秀又在我酒里下了药,我不知道是什么,就是感觉很热,又很痒……很难受……”
  她这么一说,谢容且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忙将萧吟雪叫进了屋来,命令道:“天香楼中这种药物多的是,你应该知道怎么解,赶紧替她解掉!”
  萧吟雪有些奇怪的看了谢容且一眼,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要说什么时,谢容且却是头也不回,大步就朝屋外走了出去。
  于是,萧吟雪就唤来了几名女婢,打来几桶温水以及一些药物,就替乐宁朦解下全身的衣裳,给她沐浴擦洗了起来。
  可就在她吩咐婢子给乐宁朦擦洗到一半时,忽地似想到了什么,看着乐宁朦粉致妖娆充满诱惑力的身体怔起神来。
  而此时的乐宁朦早已神思混沌,额头上也不停的冒出来许多汗珠,双手因痛苦而痉挛起来,少女馥玉娇艳的娇躯也如蛇一般的扭动。
  萧吟雪犹豫了一会儿后,突地将帕子扔进了水里,将一女婢唤到了面前,说道:“这丫头性子太冷,又傲烈,浑身都长满了刺,谢郎为她受尽相思之苦,直至现在还不得所偿……”
  “三娘的意思是,就让谢君为她解了这药性?”婢女接道,又摇了摇头,“可是谢君似乎不太愿意……”
  “不是他不愿意,而是太多顾虑……”萧吟雪叹道,“说什么怕一着不慎会逼死了她,我看这丫头脾气那么硬,可不是个轻易会香消玉殒的……”
  “三娘,那你的意思还是……”
  “罢了,这恶人就让我来当好了,去告诉谢郎,就说这丫头有些承受不住药力,要他进来看看!”
  婢女立刻会意,点头道:“是!”

☆、第098章 他得到她了

  婢女出来时,谢容且正在凭栏望月,他修长如玉的指节紧握在玉栏上显得十分紧张。
  “谢君……”
  婢女一声叫唤,他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回过了头来。
  “怎么样?药性可有解除?”他问。
  婢女摇了摇头,神色有些难为情,嗫嚅了一会儿唇瓣后,她道:“三娘说,那小姑子所中的媚药世间罕见,有些难解,而且解除的过程也会有些痛苦,怕是就算解了,摄月君以后……”
  话还没有听完,谢容且已是心忧如焚,再也不瑕思索的就朝内室里奔了去,而就在他走进内室时,里面除了雾气氤氲中所笼罩的一道如冰玉雕成的倩影外,已别无他人。
  少女幽微的喘息声和低吟声在屋子里曼延,那声音里流露着极度的痛苦和挣扎,谢容且心中一痛,很快又大步跨到了她面前。
  而此时的乐宁朦不着丝缕的浸泡于水中,溥雾弥漫中,她那滢白如玉却又泛出粉致妖娆之色的肌肤已是彻底在谢容且谲艳的眸中呈现。
  谢容且虽也见过美人无数,更是传出风流纨绔的名声,可若谈真正与女子面对面的赤身相见,却还是第一次,而且乐宁朦身上一种少女特有的馥郁香味在鼻间萦绕,直令得他全身都燥热而酥麻了起来。
  “卿卿……”他唤了一声,直觉得自己一时间口干舌燥,目光落在她光滑如玉起伏隆起的胸脯上,更是怎么也挪不开视线来。
  他试图着闭上眼睛,可脑海里那些旖旎画面就像是魔惑一般的诱惑着他,偏偏在这时,乐宁朦陡地挣扎着用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眸光迷离中带着脆弱的望着他,低唤了一声:“师兄——”
  她的这一声唤不似从前般清泠,而是沙哑中带着一丝靡软,甚至呢喃中带着一丝渴求,她的眸子是那般清亮,又是那般瑰丽迷人,沾了水的唇瓣更是如清晨雨露中的娇蕊一般,让人禁不住想要含在口中。
  “师兄,我难爱,我想要……”她再次呢喃了一声,浓密的长睫掀起,便充满了期盼与渴望的望向了他。
  这句话就像是细泉涌入,轻而易举的就击破了他心中好不容易筑起的一道屏障,自制力完全被打破,谢容且再也控制不住的将她从水中抱出,晶莹的水珠从她滢润的肌肤上滑落,触手的温暖与滑腻更是令得他心中一片酥软和惊喜。
  他将她抱进怀中,一手捧着螓着就朝那潋滟的朱唇印了上去,而此时的乐宁朦也十分配合的移开贝齿,任由他的舌尖卷入,她洁白的双臂也蛇一般的缠绕在了他的腰上。
  感觉到她的热情与主动,谢容且心中更是惊喜,便再也不压抑控制自己,任由**放纵,肆意碾转于她的唇齿间,这一吻便似无法停歇下来,而随着这一吻的深入,她的娇躯在自己身前摩挲的触感,还有那好似越来越浓萦绕在鼻间的女子体香,谢容且心中的欲念也逐渐澎胀,而一把将她的纤腰握在手中,拦腰抱起,亦干脆走到塌间。
  他将她光洁的身体放倒在塌上,任轻纱飘浮,将她那滢白粉致的肌肤笼罩得若隐若现。
  “真是太美,自古喻美人,冰雪为肤,玉为骨,秋水为姿,月为神,原来便是这般的美妙光景。”他叹了叹,又不自禁的抽去了自己身上的腰带,令一袭玄衣落下,他墨发披垂,颀长的身躯亦是如同雕塑一般,俯身渐渐的向她覆压了下去。
  “师妹,我知道你现在神智未清,不要怨我,此生,我谢容且绝不会负你!”他低喃了一声,高挺的鼻梁轻点在了她的肌肤上,柔滑的舌尖再次探出,自她秀美晶莹的脸颊上缓缓而下,在她低吟难耐的嘤呤声中,他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
  他修长的手指如拂琴弦一般的抚过她的秀发,秀美的轮廓以及纤腰间……而在他的摆弄下,乐宁朦软若无骨的身体红潮曼延,不由自主的便以最为动情魅惑的姿态呈现在了他眼前。
  这时间,他被欲念填满的眸子变得更加瑰丽而通红,眸中似有泉水荡漾,滴淌在她几近剔透的墨瞳之中。
  门外,婢女探了一眼,略带欣喜的向萧三娘点了点头。
  “看来这次谢君必会如愿以偿了。”她道。
  萧三娘听完,没有婢女脸上的喜色,却油然生出一丝淡淡的愁怅,她也扶栏望向了空中那稀疏点缀的星辰,忽地叹道:“是啊!也该如愿以偿了,他那样的人,能忍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婢女忍不住捂着嘴想发笑,就在这时,房间里传来少女似喜似泣的痛吟低叫。
  婢女脸色一红,萧吟雪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暗暗忖道:看来是已经入巷了,这一世,你总算是得到她了!
  “去给谢君准备一些水吧!”萧吟雪吩咐道。
  “是!”
  婢女应声离开,过了好一会儿,两名婢女各提了一桶雾气蒸腾的热水过来。
  萧吟雪便在廊间踱起步来,木屐声哒哒作响,在这静谧的夜中显得有些格外清脆响亮,而屋中,谢容且抱着乐宁朦微微颤栗着的似水中捞出来的娇躯,重重的喘着粗气,汗水也从他的额上滑了下来,他那双被**浸染的眸子也渐渐变得清明,复又变得迷离。
  两人的长发都被汗水粘在了一起,他十分爱怜的轻抚着乐宁朦那被他吻得有些红唇的樱唇,忽地在她耳边轻叹了一句:“对不起,卿卿,我好像……太过放纵了一些,让你受伤了!”
  他顿了一声,又喘息着说道:“可是我感觉很快活,还想要怎么办?”
  乐宁朦却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好似听见了他的话,又好似懵懂不解,她伸出手来,忽地抚到了他的眉间,轻轻的玩弄着他那卷翘而纤长的睫毛,就像是做梦一般,又抚向他的眼,以及他的唇瓣,而当她的指尖落在他似女子般嫣红的唇瓣上时,谢容且心中一喜,不禁将她的手指轻轻的含在了口中,吮吸一阵之后,他突地又翻身而上,捧着她的脸在耳边哑声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同意了!”
  乐宁朦没有说话,只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似的,迎合着他……房间之中烛光辉影晃动,甜靡的香味在空气中曼延。
  萧吟雪已倚在门边手撑着额头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杂乱的木屐声惊醒,这才问一婢女道:“怎么样?谢郎他出来了么?”
  婢女红着脸摇了摇头,低声道:“没有。”
  萧吟雪分明还能听到屋子里少女的嘤呤声还在继续,不禁有些诧异惶恐起来。
  “多久了?”这么问时,她还望了一下天,天空中就连最后的一颗星辰都已隐进云层,黎明前的光辉已然初现。
  “谢郎已经要过六次水了,可是好像还……”
  婢女还没说完,萧吟雪便惊道:“六次!他这是要做一个晚上么?身体吃得消么?”
  婢女没有答,她又嘀咕了一句:“他从前在我面前时不是表现得挺有自制力的么?”
  “三娘,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在谢君面前没有魅力!”一个路过的伙计忍不住打趣的接道。
  “你说什么!滚!”萧吟雪气得美眸圆瞪,转而又对那婢女吩咐道,“下次他再要水的时候,你进去跟他说,叫他快出来,免得那丫头清醒过来后,两人拔剑相向。”
  “是!”
  不多时,屋子里果然传出谢容且的声音,婢女应声走了进去,可出来后却是一脸的尴尬愁怅。
  “干什么这幅表情,他怎么还不出来?”萧吟雪问。
  婢女吱唔了半天,答道:“谢君说……他还要抱着摄月君睡一会儿,另外,他还想要一些药……”
  “还睡?天都快亮了,还睡,他不怕那丫头醒后……”说到这里,她又轻叹了口气,转而问,“罢了,他要什么药……是避子汤吗?”
  婢女摇了摇头,声音低如轻蚊:“不是,是那种药,可以冶女子伤处的药……”
  闻言,萧吟雪简直是窘得无话可说,她摆了摆手,忽地别过头去,沉声道:“给他!”

☆、第099章 再见城都王

  乐宁朦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是第二天的午时了,窗口照进和煦的阳光,她在一片不适应的光芒中缓缓睁开了眼睛,待到完全清醒时,才感觉到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的疼痛,而更让她感到惊措万分的是,她的身旁还睡了一人。
  当她将头微微抬起,便清楚的看到谢容且那张谲艳的脸就在眼前,长睫覆盖,如羽翼一般的颤动,高挺的鼻梁之下,唇瓣也似盈了水一般的润泽,他似还在甜美的睡梦之中,均匀的呼吸声在耳边轻缓流淌,而他的手分明还搭在她的腰间。
  此时的她已然记不住昨晚所发生的任何事情,所有记忆都停止在从孙秀府中被人救出来的那一刻,而这突然摆在眼前的一幕对她来说是无法想象也无法接受的。
  前世的时候,几乎也是同样的情形,她因被石氏算计五石散的药力而糊里糊涂的将自己给了城都王,也是醒来之时才发现一切已无法改变,也是从那时起,她不得不依附城都王而生,从此以后便卷入那血腥复杂的诸王之争。
  这般想着,乐宁朦不可遏制的身体颤抖了起来,而因为她的颤抖,谢容且也很快从睡梦中惊醒,睁眼就见乐宁朦冷眼看着他,眸中渐渐溢出了泪。
  “谢容且,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蓦地披衣起身,顺手又拔出了一剑指向他,却又在看到他胸口上那道清晰的伤疤时,又想到了自己曾经刺他的那一剑,这一时刻,他曾经拥抱她的温柔,他深情的注目以及那多次不顾一切的相救都在她脑海里反复涌现。
  乐宁朦心中挣扎着,眸中的晶莹终于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在看到乐宁朦这般反应时,谢容且的心顿时也如刺痛一般的下沉。
  “卿卿,你对我真的就没有一丝的感情吗?”他问。
  乐宁朦摇了摇头,十分坚决的回道:“没有,这一世,我乐宁朦不会对任何人动情,我只爱我自己!”所有付出的感情皆会令自己万劫不复,我已经历了一世的教训,又怎么会让自己再重踏覆辙。
  “也好,谢容且,我不欠你的了,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她说完这最后一句后,便裹上一件袍子将自己紧紧的包住,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外飞奔了去,门被打开的一刹那,萧吟雪几乎被她撞倒在地,然而,乐宁朦始终没有停步。
  萧吟雪走进内室时,就见谢容且捂着胸口,嘴角渐渐的溢出血丝来,而他那还未全愈的剑伤也似完全裂开,顿时鲜血直冒。
  “谢郎——”
  萧吟雪大惊失色,高喊了一声,立时就向他飞奔了过去。
  乐宁朦亦跑到一水塘边,看着水中倒映出来的自己的倒影,不禁泪如泉涌,忍着啜泣低吟了起来。
  “这一世,我不会爱上任何人,我一定要为自己而活,我不能哭,我不要为任何人而哭!”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道,然后仰首望天,看着东边升起的那一轮红日,强迫自己轻轻的笑了起来。
  水塘边的木樨花纷纷飘扬,她看了甚久,然后闭上眼睛,细听着风声,努力让自己心境平静,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都在脑海里梳理了一遍,直过了很久很久,她才睁开眼睛,再次看向水中自己的倒影,见到此时的自己面容上终于不再有眼泪和脆弱,她才满意的轻轻的勾起了唇角。
  而就在她正要转身离开时,突地一道人影站在她面前,她抬起眼帘,不由得诧异的看向了来人。
  “司马颖……”她惊讶的唤道,又立刻改口,“不,城都王殿下,你不是已经去了邺城么?怎么会在这里?”
  “我很快就会去邺城了,不过,应该过不了多久,我还会再回来!”身着白衣狐裘的年轻男子回道,然后看着她,神色十分清澈的笑了一笑,“你最近过得可好?”
  乐宁朦没有回答,只是有些狐疑的看向了这个清澈如水一般的少年,按理说此时的城都王在邺城拥有强兵,应该已经开始筹谋着响应齐王的号召起兵反司马伦了,然而,为何他此刻人还在洛阳城之中?
  城都王见她目光幽深,似有忧虑,也似料到了什么,含笑道:“汜水关一别,我终是不放心,是故孤身到洛阳来,想见你一面。”
  “见我?”闻言,乐宁朦更是愕然。
  “是,我听说贾氏被诛,你功不可没,可如今时局纷繁复杂,你似乎也身卷其中,怕是以后终不能如寻常姑子一般置身事外了!”他道,“乐氏阿朦,倘若你无路可去时,可以随时来找孤王!”说罢,他从袖中掏出了一块玉牌扔到乐宁朦手中。
  乐宁朦下意识的接住了玉牌,又愕然不解的看向他,便听他道:“如今王济不幸离逝,汜水关的十万大军也落到了孙秀的手中,失去了他的庇佑,你很难自处于世,这块玉牌便是我城都王给你的庇护和保障,以后,你可随时凭它来找我!”
  乐宁朦更是错愕,想要将这玉牌还给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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