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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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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澈若琴音轻振的声音远远传来,萧吟雪怔了一怔,这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喃喃:“金谷园?难道谢郎是想去……”想着,她飞快的奔至了楼下,又追出天香楼,但见街道上车来人往,宝马雕车,多得是衣履风流的贵族,但却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真是的,明明只是主仆关系,明明是云和泥一般的天壤之别,可为什么就控制不住有些痴心妄想呢?
  此时的赵王府中,得知所派出去的死士皆全军覆没的消息后,赵王与孙秀的脸色也是极其的不好看。
  “所有人都死了,几个大男人连一个小姑子都抓不回来?”赵王冷讽的反问了一下,那跪在他面前的下仆更是吓得噤若寒蝉,他又反问孙秀,“你不是说,在她酒水里下了药吗?”
  孙秀也很纳闷,按理说不管这小姑子有多厉害,喝过他所下的那种药后还不是任人摆布,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后果?
  “小人也不知,不过小人敢肯定,她的确是在景阳大街东区与王澄分了手,之后,无论是王济与王澄皆没有派人跟上去,那么救她的人必然不是王济与王澄。”
  “不是他们最好。若是让他们得知,孤还如何与他们结交?”赵王十分怫悦的接了一句,然后一屁股坐在塌上,恨恨的说了一句,“这小姑既如此难控制,要之何用?”
  “明公,这小姑子会测算人的命运,洞察先机,如若我们得不到她,便只能先下手为强,自己抢得先机。”
  “如何抢得先机?”
  孙秀阴沉的一笑,然后便附在赵王耳边低语起来……
  彼时,骁骑将军府中,王济与王澄也是一晚未睡,派出去的人回来了一拨又一拨,却没有一个人能找到那小姑子身在何处?
  王济急得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左右徘徊,而王澄更是自责的坐在塌上,紧张的等待着侍卫们的消息,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这次的事情的确错因于我……”王澄喃喃道了一句,后面的话却是无法再说下去。
  王济顿下脚步也叹了口气,说道:“平子,若是你不能娶她为妻,以后千万不要碰她,这小姑子的性情是宁折不弯的。”
  是啊!连王济都能做到不碰她一丝一毫,给予她所有的尊重,他为什么就做不到?
  看着他一脸的愧然之色,王济又道:“不过,以你琅琊王氏嫡子之身份,恐怕就算你愿意,你长兄也不会同意,所以,平子,若是你做不到将她视为朋友相待,我劝你以后还是别再去招惹她了。”
  王澄不由得霍然抬起了头,怔怔的看着王济。
  “怎么?不舍?”看着他半响都没有说话,王济又笑道,“不错,这小姑子不仅聪慧过人,也是难得一见的尤物,这世间丈夫若是见过她了解她的,恐怕没有谁会愿意放过,这次宴会之后,子荆在我耳边夸这小姑子夸得我耳膜都快起茧了,还开玩笑说想要我从中做媒,将她说于他的孙儿……”
  顿了一下,他又续道,“别说是子荆了,连我都想替璪儿说了这门亲事,让她嫁入卫家,做我的外甥媳,可是……她却是有人事先向我要了的,我不能不守这个承诺。”
  一听说有人事先要了她,王澄不由得吃惊得站起了身,问:“是谁?”
  而就在这时,王显已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向王济拱手禀报道:“将军,人已找到了!”
  王济与王澄大喜,连忙齐声问道:“她现在在哪里?”
  王显顿了一会儿,看着他们答道:“就在城皇庙胡同的那座宅子里,也便是将军从前在那里买的旧宅,听陈妪说……是一个戴着白玉面具的郎君将她送过去的。”
  城皇庙胡同,木樨宅院之中。
  乐宁朦是从梦中惊醒来的,陈妪见她大汗淋漓腾地坐起了身,连忙端了一杯水来,担忧道:“女郎怎么了,女郎可是又做梦了?”
  乐宁朦见是陈妪,连忙又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见是一个十分清雅的房间,神思才慢慢的收回来,不错,她又做梦了,前世的那个梦又一次清晰的印进了她的脑海,而这一次,没有绿姬,没有善若,也没有千军万马奔驰而来的雄兵,有的却只是漫无边际的雪海,以及那个身穿红衣的男子,还有那重重的几近压破她嘴唇的炙热一吻。
  为什么会梦见他?为什么连感觉都会这么真实?
  想着,她便慢慢的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那个戴着白玉面具的男子。
  “陈妪,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乐宁朦问。
  陈妪想了一会儿,答道:“是一个戴面具的郎君将女郎送来的,也便是那日在蝴蝶潭合欢林中救了我们的那个恩人。”
  “那他……”
  “女郎放心,那位郎君是个君子,他没有碰女郎的,女郎中了药,是他教了我一个办法为女郎解除药性的。”
  乐宁朦原本并没有想问这个,但听陈妪这么一说,心中也微松了一口气。
  “陈妪,我是想问,你可有看清他的脸?”
  陈妪摇了摇头:“没有……”说着,嗫嚅了一下唇瓣,似有些劝道,“女郎,那位郎君救了女郎两次,他是我们的恩人,妪不敢冒犯他的。”
  “我明白!”乐宁朦应了一声,目光有些沉沉,心中的疑赎更深起来。
  谢容且?是她的感觉有误吗?为什么他会觉得那个人这么像谢容且?
  见她怔神,陈妪又嚅了嚅嘴唇,犹豫了良久,才道:“女郎,你上次交待我的事情,我……”
  乐宁朦看着她,就听她道:“我找到阿薇的下落了。”

☆、第045章 我们很快又会再见面了

  “一年前,阿薇被一个男人卖到了天香楼,天香楼的老板娘授艺了她各种技艺,当时她在这京洛还挺有名气的,算得上是天香楼的红牌,不过就在前不久,有一个贵人以十斛珍珠替她赎了身,将她买了去,但是……听说那贵人留了她不过几日,便又转手将她送给了另外一个人……”
  “那贵人是谁?”
  陈妪嗫嚅着唇瓣,迟疑了许久,才看着乐宁朦答道:“石熙石三郎!”
  “石三郎?”在听到这个答案时,乐宁朦不可谓不震惊,脑海里也似有一根断了弦接上了一般,原来阿薇竟是遭受了这一切,所以她才会宁可终身不嫁也要跟着自己一辈子吗?
  “如我这样的女子,是没有哪位郎君会真心喜欢的,不过就是一个玩物罢了,宁朦,这辈子就让我一直跟着你,报了我们宁家的仇,此生便足矣,我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之前她并未听明白她为什么会说这样一句话,曾经问她失踪的两年里是怎么过来的,她也一句也不想答,原来竟是这个原因……
  想着,乐宁朦眼中不自禁的溢出了一片晶莹,陈妪见她这幅样子,心里也极不好受,正想安慰时,乐宁朦又陡地抬眸提起了精神,问:“那么她现在又在哪里?石三郎将她送给了谁?”
  陈妪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妪,你快说啊,石三郎将她送给了谁?”
  乐宁朦一时情绪激动,陈妪也吓了一跳,不禁泣泪答道:“便是他的叔父石崇!”
  刚一答完话,陈妪便见乐宁朦脸色惨白起来,连双手都变得冰冷,神情极度恐慌。
  “那就是说,在金谷园……”她喃喃的道了一句后,又问,“这些事情你是怎么查得的?”
  陈妪脸色白了白,如实答道:“女郎,不瞒你说,就是昨晚那个戴白玉面具的郎君告诉我的,当时我在给女郎擦洗身子,他便看到了女郎画给我的那幅画卷,说曾经见过这画中的女子,我便问他……”
  话还没有说完,乐宁朦便陡地起身,向外奔了去。
  “女郎,你要去哪里?”陈妪见之大惊失色,忙追着跑了出来,可追出门后,却早已寻不到女郎的身影,陈妪顿时懊悔起来,难怪……难怪那位郎君说,暂且不要将此事告诉女郎,原来他说的是有道理的啊!都怪我一时管不住自己的嘴……
  而这时的乐宁朦也似完全失去了理智,直向着东北七里处的金谷洞直奔而去,石崇的金谷别墅正建在七里处,经历一世的她比谁都明白,那个奢华靡烂的地方又藏着怎样的残酷和肮脏,这个时代,被那些贵族养着的女婢说是玩物都是轻的,她们的性命在那些人眼里与一件可随意丢弃的衣物没有任何区别,而这些喜好豪奢比富的贵族更是喜好拿女婢的性命来向别人炫耀,前一世,石崇就因为劝王导与王敦喝酒而连杀了三名女婢,以此来炫耀他的富华奢侈。
  阿薇去了那里能有什么活路?
  想着,乐宁朦更是加快了脚步,根本无视街道上来往穿梭的人群,一口气就奔到了离七里处相距百米的街道尽头,金谷园的富华风貌已能大致可见,可就在这时,她的目光尽处却出现了一道玄色的人影。
  朝阳初起,霞光铺照,那道人影正闲适的在溪涧丹桂树下徜徉着,妃红俪白的花瓣落了他一身。
  看着她急匆匆的飞奔而来,他那双藏在面具后的眼睛也在露出一丝微讶后而笑了起来。
  “原以为你不会是这么冲动的人,没想到还是来了。”他道。
  乐宁朦向他走了过去。
  “你救过我,我欠了你几条性命,这些我都会记着,日后我定当回报,不过,今日我来这里是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希望你不要管。”她冷声说道。
  “但如果我就要管呢?”他看着她一脸愤怒涨红的脸,笑了笑道,“你是不是就要跟我动手了。”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无论如何,她都没有与他动上手的道理。
  乐宁朦咬了咬唇,只得转移话题问道:“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我无数遍了,几乎每见一次,你就要问一遍。”
  “所以你根本就不会回答我?”
  “是。”没有任何迟疑,他斩钉截铁的含笑答道,那答话的语气不是一般的闲适而优雅。
  乐宁朦一时气得无语,又不敢真正的与他交手。
  这时,他又笑了起来,就像平常散步一般,慢慢的走到她面前,慢慢说道:“石崇的金谷园占地面积近百里,里面的楼台亭阁就有几百间,而养在这里的姬妾没有一千,也有好几百名,你要从哪里开始找,恐怕就算你找上三天三夜,也找不到你想找的那个人吧?而且这金谷园中也算得上是守卫森严,你若想顺利进去,都不是那么简单。”
  乐宁朦知道他说得没错,但是即便是艰难重重又怎么样,难道就要让她对阿薇坐视不理?
  “所以,你有什么好主意吗?”她反问。
  此人如此气闲神定,好似将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想来身份也很不一般。乐宁朦觉得能利用就得利用。
  可这人像是看穿了她心思一般,含笑问道:“你是在套我话?”
  问完之后,又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但却有个好契机。”
  “什么好契机?”刚一问完,乐宁朦便想到了什么,惊讶的望着他道,“你是说,下个月初一的金谷宴会?”
  “是。”
  “可是我没有石崇所发的请柬,也参加不了这个宴会。”她也不喜欢参加那些宴会。
  “石崇是一个十分喜欢炫耀的人,你要找的那个女子颇有些艳色,说不定他会在宴会上叫她出来奉酒,所以这是个好的契机。”他解释道,“至于你所说的请柬也不难,你父亲也在应邀之列,你可以随你父亲一起来。”
  “你连我父亲是谁都知道?”乐宁朦讶异的看着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非要如此执着的问这个问题呢?”他无奈道。
  乐宁朦不觉再次向他走近了一步,目光灼灼的望着他的一双眼睛,似要从这双眼睛里找出某些破绽某些熟悉的影子。
  不想他却私毫不避,也直视着她的眼睛,玩笑般的说了一句:“卿如此看我,莫不是看上我了?”
  乐宁朦腾地一下脸色一红,忙将视线挪了开。
  看到她绯红如朝霞初生的粉嫩脸颊,谢容且暗自偷偷的笑了起来。
  这时,却听她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啊!我昨天晚上……咬了你,下口……有点重,你的手没事吧?”
  “嗯?”非常意外的,谢容且抬起了头,难得啊,这丫头竟还会说对不起。于是,他也促狭般的哀声说道,“很疼,你要不要给我亲一下?”说着,还真将手伸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是一只十分漂亮如玉的手,一看就是经常弹琴拨弦的,指节非常修长,但因中指被她咬伤,所以致使这白璧上多了这一处骇人的瑕疵。
  看到那中指上所缠着的还带有鲜血的白布,乐宁朦但觉心里也挺愧疚的,却也不好真的去亲他的手,便拿眼神瞪他,本来这一瞪是该有些恼怒的,可又不好真的生气,所以这一瞪便显得有些娇嗔,明眸生媚,光华流传,使得周边的光芒都黯了一黯。
  谢容且微微失神,含笑道了句:“卿卿这一怒真好看!”
  “谁让你叫我卿卿的,以后不许乱叫!”乐宁朦被撩拨得一时间羞愤难当,站在那里浑身不自在,便说了一句:“谢谢你给我出的主意,我先走了!”赶紧逃也似的跑了。
  谢容且看着她狼狈逃亡的样子,又忍禁不俊的偷笑了起来。
  “哦对了,你刚才说,日后你会回报我,可是真的?”
  她还没有跑出多远,竟听他又高声问了一句,便又顿下脚步,说了声:“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我是从来不会欠别人的!”
  “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他喃喃的重复一遍后,又笑意疏朗的说了一句,“好,我记住了!”
  我们很快也会在金谷园又见面了。
  乐宁朦脑海里顿时灵光一闪,似想到了什么,陡地也转身,对着他闲庭信步走去的背影喊了一声:“谢容且——”
  她这一喊,真令还沉浸在自己美梦中的谢容且心头一个激灵,差点就顿住了脚步,可他很快也反应过来,转身看向她,问道:“你刚刚是在跟我说话吗?”
  乐宁朦晶亮的目光又灼灼的望着他,看了半响,直到看不出任何异常之后,才略有些失望的暗自摇头,笑说了一句:“无事!”后再慢慢离去。
  她心中暗道:难道不是他?不过没有关系,我已经看过了你受伤的手,等到以后见面,不管你戴不戴面具,我也能认出你来了!
  看着她离去后,谢容且也暗叹了起来:好个精明的小姑,竟想出如此出其不意的办法来套我身份,差点就上了你的当!
  不过,就算识破了又怎么样呢?不是迟早要面对的吗?
  煦日的光辉照射下,他举起了自己那只被纱布包裹的受伤的中指,看着看着便笑了起来:一切开始于结束以后,这一世,我也绝不会让你轮落为任何人的棋子……

☆、第046章 石氏的算计

  乐宁朦一夜未归,乐府中石氏的玉香院中再一次的炸开了锅,自从乐三娘得知乐宁朦是被王澄带走之后,便时刻都不得安宁,隔段时间就到石氏的房间里闹。
  “母亲,您怎么还坐得住啊,那丫头都已进琅琊王氏的府邸去了,指不定现在和王郎君一起怎么逍遥快活呢,她若是一旦得了王郎君的宠爱,王家给她个贵妾的身份,那我们怎么办啊?”
  “什么你们怎么办?”石氏听罢,满脸怒色道。
  “母亲,我也想嫁入琅琊王家,哪怕是给王郎君当妾也行,但我就是不服那乡下来的贱丫头到时候会骑在我的头上。”乐三娘一时急了,便心直口快的将内心真心想法说出了口。
  她这一说,石氏便急了,又气又怒扬起手来就给了她一巴掌。
  “住口,没出息的东西,你以为给人家当妾很好吗?你到底是我乐家的嫡女,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叫别人笑话了去!”
  挨了一巴掌的乐三娘顿时泪眼汪汪,既不甘又愤怒的看着石氏,泣声喊道:“母亲,您就是偏心,您不也想将大姐嫁入琅琊王家吗?为什么她可以,我却不行?您就是偏心大姐,从来没为我着想过!”说罢,便抹着眼睛,转身便飞跑出去了。
  石氏看着女儿骄纵至此,既心疼又无奈,重重的叹了口气后,便身子一软有气无力的坐在了塌上,现在她满脑子里都是昨日见过“大兄”后,大兄对她说的话。
  “既然她跟你装傻,那你也可以想办法将她的狐狸尾巴给逼出来,这世上从来没有做不成的事,只有做不好的人……”
  要怎样才能从那丫头口中套出那东西的下落呢?
  正想着时,乐青凤带着一名婢女走了进来。
  “母亲——”她神色匆匆的喊道,“宁朦她现在……已经回来了!”
  “回来了?”石氏讶异的站起了身来,“怎么回来的?为什么府里一点风声都没有?”
  乐青凤也十分不解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管家和府里守门的仆婢小厮们没有一人看她从大门或是后院侧门进来,可是她今天早上突然就出现在了枫亭院的大门口,还将阿汀吓了一跳呢!”
  阿汀是石氏临时派去替换阿弦的婢女,也算是帮她盯着枫亭院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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