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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她杀人不眨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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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非镜忙摆手道:“他已经去云月山了,不在大商。”
  “那你也不能待在行宫,我猜到魔教主人就是京中权贵。他们一家现在也在行宫中。”纪如寻想了想,没将那人的名字说出来。毕竟经过上次一事,她如今很警惕。
  陆非镜不知是不是进入魔教后,就一直很内敛。不如幼时的乖张凶悍,她听了纪如寻的话。只是扯出一抹笑意,点点头。
  忽然,身后好似出现了人。纪如寻回头看去,周铭一身白衣立在走廊拐角处。
  墨色寒夜,他本就文质彬彬。缓缓走出拐角处的阴影时,眼角都是带着清润。纪如寻却浑身有些颤栗,她早就没了力气。
  “纪小姐,原来你在此处。我还疑惑你为何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周铭自顾自说道。
  “高仪殊已经顺利的下山了?”他问道。
  纪如寻点点头,她瞒不住周铭。她一直猜不到那暗中的魔教主人是谁,直到今日在猎场山林中,见到狼群尸体的旁边,发现那一丝布料。
  群狼围攻高仪淮和李歌时,周嫣儿说是身体不好就早早离了猎场,不知道此事。可是此处狼群的事,最重要的就是高仪淮要走到那处去,领路的人中必定有那人的手下。
  会是捡起猎物的护卫,会是任何一个人。周铭当时与他们共同遇险,谁都不会怀疑他。
  但是周嫣儿没有听话,她是真心爱慕高仪淮。她不忍见他受伤,一直躲在山林中看着他们,留下了被刮破的布料和脚印。还有她此生第一次见到这般血腥的场景,忍不住呕吐难受。
  周铭笑得极为和善。他一步步靠近,“纪小姐知道如今行宫的情况么?”
  纪如寻不言语不动弹,她慢慢平复气息。只求待此人靠近时,给他致命一掌。
  “端妃经营多年,虽是势力庞大,但又如何比得上势力真正根深蒂固的玉太妃。”周铭像是叹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他又笑着抬头看纪如寻,“若不是上次惊鸿那一夜,李歌遣人护住了玉家。此时玉太妃帮的可就是我们了。”
  他也是从小习武,他一直藏的很好。刚刚纪如寻的话和她的颤栗,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看着纪如寻,眼睛眯起。杀了魔教十来个高手的人,居然是这个刚刚十五的女子。他们追查良久,她却一直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活得肆意潇洒。
  纪如寻此时手无寸铁,内功耗尽。周铭这般直白,不遮掩地说出之前的事,定是打算对自己出手。
  她立马回头,“快逃!小镜子!”纪如寻拉住陆非镜的手,就不要命般向外跑去。
  陆非镜回头一看,周铭从怀中摸出一把玉笛。那是她只从魔教主人的亲信手中见过。
  那是暗器!
  陆非镜奋力一扑就紧紧抱住纪如寻的后背,“小心,阿寻!”
  纪如寻还未感受到其他,就被倒下的陆非镜紧紧压下身下。她头脑昏涨,四肢无力,扑在地上的她,只看见前方突然出现一个女子的绣鞋。
  一阵奇异的香传来。纪如寻也晕了过去。
  周铭不紧不慢地走近,看着背部中了一根剧毒银针的陆非镜,皱眉道:“她又染上一种毒,不知会不会影响我们接着用她的血做药。”
  平时伴在他身旁的丫鬟刚刚才过来,她拍了拍洒出迷药的手。恭敬地站在一旁。
  仁宗帝秋狩这夜。二皇子高仪厉造反,领了他外祖家和京都禁卫军共十万兵马,攻上北望山。皇上气极昏倒,皇后同二皇子生母华贵妃,绝望之际都自杀了。
  五皇子高仪殊领西山骁骑营十二万兵马将二皇子兵马击溃。叛乱的十万人中,七万人卸甲丢剑,选择了投降。
  皇上在第二日被抬回皇宫中救治,醒来后下旨将二皇子高仪厉处以斩刑。
  如此之大的事,京都中人皆是日日谈论不休。谁都没有提起,那一夜只有纪家和金家丢了人。一位是纪如寻,一位是金霏铃。
  太阳照常升起,已经过去三日了。
  李家地牢中,李歌看着眼前的男子,潮湿阴冷的牢中,他穿着白色的里衣,满脸脏污身上血迹斑斑。
  暗风跟在李歌身后,大气也不敢出。小声问道:“公子,魏许再打下去就要没命了,侯爷说了要留他性命。”
  李歌身体有些僵硬地转身,暗风看见自家不吃不睡三天的公子。鼻头一酸,“公子,纪小姐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公子那夜之后就猜出周家有问题,可无奈派出的探子全都一去不返。他想自己去周家时,侯爷就过来将公子关在铜墙铁壁的牢中,关了三天。
  暗风看着一身华贵红袍的公子,和地牢里的魏许。一时间都分不清谁的模样更加凄惨。
  李歌的桃花眼,十分黯淡,没了光芒。
  我的阿寻,一定在某处等我救她。


第61章 
  已经三天了。
  “咕噜咕噜”——
  纪如寻看着外面的守卫在大口啃鸡腿; 肚子控制不住叫了起来。整个牢房算得上干净,有一扇小小的木窗,透出晨时的阳光。
  跟她关在同一间牢房的男子给她扔了一块米饼,掉在稻草上。“吃吧; 你肚子这么叫我睡不着。”
  魏阶坐在一块木板上; 扔出米饼后又躺了回去。
  纪如寻咽了咽口水,自己全身的物件都被收走了。醒来时就一直关在牢中; 周铭倒是来过几次。拐弯抹角问了些李歌的谋划等事; 纪如寻一字未说。
  “你为何身上没被搜刮?”纪如寻感受到魏阶气息算得上平稳康健,也不再客气捡起米饼就大口咬下。
  “我不会武功; 也没有兵器; 他们想必是懒得搜。”魏阶微微侧了些头过来,露出一张很精致的脸来; 他叹了口气,“现在我俩都被周黎这个老狐狸关在这儿,小曼一人在京都肯定很无聊难受。”
  纪如寻想了想自家情人能凑满几场蹴鞠的师姐; 不太好意思接话。只能支吾道:“嗯。。。她应该会无聊吧。”
  “两个月来,我们朝夕相对,少了我她会不会心中不安。”魏阶有些伤感地说道。
  “嗯。。。她肯定,会不习惯吧。”
  魏阶回头问道,“你为何会被抓进来?”他被抓了五六日,但是今早纪如寻才被扔进来。
  纪如寻半睁着眼,回想起这三日。她刚醒来时被丢进一间满是鲜血污渍的囚室里,被独自关了两天; 周铭没有对她用刑。
  周家到底在求什么。
  纪如寻浩然正气目光炯炯,对着魏阶说:“因为我对付你那个哥哥魏许,用尽了内力,然后就输给了周铭。”
  魏阶被她看得有些难受,缩了缩身子,“冤有头债有主,我跟魏家早就断绝了关系。”
  就在这时,牢房外的过道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还伴着男子下流的嬉笑。
  “不愧是郡主啊,当真是香喷喷的!”
  “哎哟,那个腰身那个柔韧,啧啧啧想来都受不了。”
  “哼,轮到我们的时候就剩一滩肉!干的时候叫也叫不出来!”
  几个护卫的声音传来,越来越近。“咯吱”——旁边的牢房被打开,护卫将一个人毫不怜惜地扔了进去。
  牢门“嗙”地一声又被关上。魏阶和纪如寻都没再说话,静静地听着旁边牢房里的动静,有人在地上慢慢爬动。
  纪如寻神情有些怪异,她知道隔壁的人是金霏铃。她被关在血腥囚室时,金霏铃也在隔壁,被人凌辱。
  她听那些人说,三天前的夜里,金霏铃悄悄跑出大殿想跑去二皇子处,被周家的眼线看见了。
  本来二皇子被周家所弃,坐上皇位后就一定不会放过周家。周家的人哪能许二皇子成事,刚好金霏铃在殿中时,就知道高仪殊的计划。自然不允许她跑去告密出岔子。
  阳光越发盛了。光线也慢慢照进牢房的其他角落。
  纪如寻忍不住侧头望去,金霏铃全身趴在稻草上。她已经无法站起了,她身上还有鞭挞的血色痕迹,大腿处尽是鲜血。细细看去,头发好似也被人扯下不少,一张貌美高傲的脸隐在乱发下。
  想着她曾想用恶毒的法子,对付自己。纪如寻有些叹息,恶有恶报。
  “纪。。。如。。。寻。。。”隔壁牢房的金霏铃,已经慢慢跑到木牢的间隙处,她费力地伸进一只血痕遍布的胳膊。嗓音嘶哑难听,像是快哑了般,“为什么。。。你。。。还不被折磨!”
  最后几个字含着无尽恨意,她嗓子虽是快发不出声音。却依旧拼尽全力地低吼。
  纪如寻神情懒散,悠悠回道:“因为李歌。”她着实想不通周家的人在求什么,不是皇位不是权力富贵。所幸他们因为李歌看重她的原因,不曾动手。
  “还有就是,因为你差点害死周家。”感觉到霏铃的气息越发薄弱,纪如寻好心地加了一句。
  金霏铃的嗓子已经坏了,那一声低吼后就发不出清晰的字节。只是含糊不清地询问着什么,纪如寻听不真切。
  魏阶躺在一旁的木板上,疑惑道:“你和李歌已经亲密到知道他所谋的事了?”
  纪如寻点点头。魏阶长吁出一口气,“看来他们以为我俩会是对家仇敌,才关在一个牢房里,想听些什么。”
  想到自己刚刚还吞了魏阶的米饼,纪如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下定决心要和李歌一道了,那么魏家也只能成为对立方。
  “我真的和魏家没关系,你杀了谁我都无所谓。你要是将魏侯爷魏西画杀掉,我会更高兴。”魏阶淡淡说道,这个少女是小曼的师妹。他不想与她为敌,有些事趁早和她说清楚。
  纪如寻脑子有些浆糊,一脸傻样地问道:“为什么?”
  魏阶顿了一会儿,道:“魏西画当年抢夺魏家世子之位时,杀了我爹。也就是他大哥。”他的声音不复往常样好听,“我娘委身于他,保下了我。”
  纪如寻想到李歌说,魏阶是魏西画唯一一个的嫡子。那么魏西画是将他娘换了身份娶为正妻了么。
  “你别跟小曼说,我跟你说这些只是要你知道。我不是你们的敌人,我只想和小曼在一起。”魏阶直起身,很认真地看着纪如寻。
  纪如寻连忙点头,“说起来,你为何喜欢我师姐?”
  “因为她好看,跟我娘一样是大美人。”魏阶想了半天,有些结巴地说道,“我娘叫许梦,一听就是大美人的名字。”
  感受到窗户里吹进的风带着几丝桂花的香气。纪如寻紧紧靠在离窗近的墙角,她好想吃桂花糕。
  暗风端着一盘桂花糕站在李歌房外,不敢进去。
  “四殿下,不知此事你可愿意?”李歌神情有些萎靡,却强撑起身子,坐得很直。“还是你怕提前与五殿下对立夺位?”
  李歌将刻骨扇紧紧握在手中,少年坚毅俊美的脸庞,此时很是消瘦。看着高仪淮时,目光似剑。
  高仪淮放下手中的茶杯,他根本一口也没喝进去,“好。”寻儿那夜送完高仪殊下山后,就没了踪影,他又如何不急。
  暗风看着屋中的二人出来时,高仪淮全身安好没被捅上几刀,说明事儿定然是成了。面色也跟着舒缓起来。
  看着自己公子送走高仪淮,暗风赶忙上前,“公子,你吃点吧。我们定会救出纪小姐的。”
  李歌手有些微微发抖,看着盘中的桂花糕里,落下了几片桂花花瓣。抓起一块就往嘴里塞,他必须有力气才能救出阿寻。
  暗风忙给他端来茶水,“公子,你慢点吃。”
  地牢之中,守卫总算给纪如寻端来了饭菜,虽全是青菜馒头。纪如寻却也吃得很香,魏阶叹口气分了自己半碗饭给她。“出去了记得和小曼说我有多适合做姐夫。”
  周铭一身冰蓝长袍走进地牢。他蹲下身看着狼吞虎咽的纪如寻,眼神很怪异。
  “纪小姐,你知道霏铃郡主还安好么?”他笑着问道。
  魏阶安份地躺在木板上,纪如寻将最后几粒饭扒拉进了口。有些不以为意道,“你吩咐的事,你何必问我?”
  周铭不顾地上脏乱,也坐在了牢房外。像是老朋友一般说着话,“纪小姐,果真不是常人。你可知李侯爷来了信。”
  纪如寻竖起耳朵听着。周铭眼神带着戏谑,“他说,天下之事,无常无息。有违天道之人,自生自灭,不复来往。”
  纪如寻抬起眼看着周铭,努力压下心中的慌乱。“什么意思?”
  周铭站起身,拍拍身子笑着说道:“本欲将你交还给李歌,谋些事情。可李歌早就被李侯爷关了起来。李侯爷说我们周家做的事有违天道,不会与我们共谋。”
  “可惜了,你的下场很快就会和金霏铃一样。”
  纪如寻狠狠一握,就将手中的木筷粉碎。这时,隔壁牢房传来“咯咯咯”一样诡异的笑声。
  “你们到底要谋什么事!”纪如寻低吼着问道,“周家的人不可能坐上皇位,即便是坐上了也会被其余四国,打着拨乱反正的名号攻破大商,瓜分大商山河!”
  周铭的眼神有些飘忽幽深,“我爹要的就是,大商盛世的终结。”
  他看着纪如寻,“李家已经不可能共谋了,你现在唯一的作用就是,用你来除掉李歌和高仪淮。”周铭扬起嘴角,“高仪淮这几日也为你茶饭不思呢,频频召集人马同你们纪家那几个可怜的护卫,满城寻你。”
  “还有,我们抓了一个天天爬你家院墙的女子。她好似也很关心你,不知道威不威胁得了你。”
  说完,周铭便笑着离开。他笃定,纪如寻很快就会听从他的吩咐。
  魏阶立马从木板床下翻下,急切问道:“他刚刚说的是不是小曼?是不是!”
  纪如寻终是眼角留下一行泪。师姐。。。
  隔壁的金霏铃,像是咳出了血,还不停笑着。如地狱里的厉鬼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不虐,不要怕虐的剧情~反派很快就要嗝屁~


第62章 
  周铭走出地牢时; 阳光正好。他眯了眯眼,自己妹妹正站在院内看着他,一脸凄然。
  “怎么了,你为何这个模样?”周铭温柔笑道。
  周嫣儿有些恳切道:“哥哥; 我们能不能放了纪如寻。我和如玥是至交好友; 你也很喜欢如玥,我们放了她妹妹吧。”
  周铭想起那个贵气温婉的女子; 轻轻笑了; “有些事是不可能回头的。”他看着自己的妹妹,想了想加了句; “你知道么; 高仪淮是真的看重她。”
  只这一句话,周嫣儿身子微微一颤。她一直都以为四殿下是利用纪如寻。
  院门外; 一个算得上年老的嬷嬷急匆匆向着二人跑来。好不容易才站定,她喘着粗气满脸泪痕道:“公子小姐,快去救救夫人啊!老爷要软禁她!”
  周铭和周嫣儿脸色一变; 立马带着嬷嬷往周黎的书房跑去。周黎的书房,只有他自己能进,他还时常歇息在书房里。
  周黎是个极有才能的人,年少是虽是庶子,却成为了那时还是皇子的仁宗帝的好友。靠着谋略手段,才华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官位。他性情隐忍,令人捉摸不透。对待旁人,乃至他的夫人都是十分客气。
  “陈嬷嬷; 你快说我爹为何要这样做?”周嫣儿拖着妇人,一脸焦急道。
  “是公子带回来的那个女子,老爷看了那女子一眼就带她去了书房。夫人循声赶去惹怒了老爷。”
  周铭眉头紧锁,是那个叫薛曼的女子?难道是祸水。
  周府书房内,薛曼全身颤抖。身后的周黎还是一副儒雅中年书生的模样,看得出他年轻时的容貌必定不凡。
  薛曼看着这墙壁的画像,忍不住伸手去摸。上好的宣纸触碰到手指时,只有微小的凸起,一点点摩擦着她的手指。
  “我娘她葬在哪里?”薛曼的声音中含着哭腔,她看着画中的美貌女子,和她有六分相像。身姿却带着飘逸和眉间的妖娆。为她作画的人,一定很爱她,勾勒得极像。
  娘亲临走前,把她留在云月山得一户猎户家中,那时她才五岁。
  “皇宫。”周黎轻轻开口。他也仔细盯着画中的人,那时他年少意气风发,出使大陈认识了薛凛。周黎嘴角不自觉勾起,他记得薛凛告诉他,她叫“血滴子”是大陈第一高手。
  这时,门外传来周嫣儿的声音。“爹爹,到底发生了何事,你要这样罚娘?”
  周黎这才想起刚刚要硬闯书房的夫人,目光一下冰冷。“别让她来烦我,否则我就休了她。”
  说完,他的目光又放在薛曼身上,“只有魔教主人,才会有炎毒的解药药方。曼曼,你还记得你娘有没有交给你什么东西么?”
  薛曼苦笑着转过身来,“娘她什么都没有给我留,只有一封书信跟我说,女子不用太强,安稳平淡一生就很好。”
  她看着周黎,跟她娘一模一样的眼中,有些恨意。“你夺走了魔教,废了我娘的武功。如今何必将她的画像挂在房内。”她悄悄将一枚玉簪握在手中,缓缓向周黎走去,“日日夜夜这么看着她,你的心可还会疼?”
  周黎面容浮着痛苦,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当只离一尺时,薛曼猛地伸手拿尖锐的玉簪一头扎向周黎。周黎一个闪避,玉簪深深扎进他的肩膀处。
  他疼得闷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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