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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的艰难爱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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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挖河道不仅可以分流还可以作为漕运之河,百利而无一害。”朝安不以为然,又道,“圣命只说让咱们治理好两乌水患,又没说怎么治。怎么来,当然是咱们说了算。”说完朝安悄悄附到孟一航耳边,又轻轻地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就见孟一航蓦地笑了起来,摇摇头笑道,“你这心眼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多呢?”
  好几千号人挑浚筑坝干得热火朝天,朝安还特意分配出一部分开始开挖河道。吴冕对她开挖河道的事自是不满,若彻底治好水患以后恐怕再也没有由头向朝廷申请灾银。看着两乌境内已渐成型的河道,蹙眉道,“郡主,这河道若是想东流入海可是一个大工程,这样做是否不妥。”
  谁知朝安却只淡淡道,“此时就不必烦劳吴大人费心了,便是出了什么事也无需吴大人负责。”一句话噎得吴冕脸色铁青。
  那河道挖到了两乌境外朝安便让人停工,待挑浚筑坝竣工以后,七月汛期便已经到来。这期间他们唯一错过的重要的事情便是景瑶的及笄礼。连日的暴雨如期而至,朝安和孟一航撑着油伞站在岸边看着澜江平稳的水面自是知道此次防涝算是完成了。除了他二人,还有成百上千的两乌百姓站在岸边在雨中欢快地呼喊着。
  任务完成,二人自是要回京复命。临走前,两乌的百姓对二人是夹道欢送,送上了大量的土特产表示谢意。吴冕正在庆幸终于送走了两尊菩萨,可他没想到二人回京之后孟一航就把他参了一本。大大小小罗列的数十条罪状。包括中饱私囊、克扣百姓工钱、官商勾结、治理两乌不力。。。。。。和孟一行奏折一起的,还有两乌百姓按了手印的万名请愿书。
  当那份洋洋洒洒的请愿书被景昱扔在百官面前的时候,有些人的脸色就不怎么好了。赵明康当即出列请罪道,“臣身为左都御史监察不力,臣领罪。”
  张骞望沉了脸色,“赵大人,此事还没有查明。只听孟左司一人之言,就判定吴都尉有罪未免太过草率!”
  只因为这一句,朝安被推到了众人之前。但是朝安表示,此事为真。说完,她根本就不敢去看她祖父的脸色。只能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这样是对的。
  如果孟一航一人之言不可信,那么加上朝安实是让人无法反驳。前头赵明康已经请罪但是景昱并未怪罪,反而任命他查清吴冕之案。赵明康欣然领命,完了还若有所思地看了张骞望一眼,嘴角噙着得意的冷笑。
  朝安随着沈冀回府了之后,沈冀就让她在祠堂跪一夜。朝安什么也没多说,乖乖地在那边跪着。只是跪到半夜揉了揉肚皮肚子很饿,盯着祖先的灵位看了一会儿,想到晚饭都没吃叹了口气。
  这时百灵偷偷摸摸地溜了进来,从怀中掏出油纸包好的两个大包子,送到朝安面前然后蹲在朝安身边舔了舔唇道,“小姐,你快吃吧,还热着呢。”
  朝安看着她嘴馋的小模样莞尔,捏了捏她的脸分给她一个包子,“一起吃。”
  百灵刚想接过,顿了一下还是缩回了手,摇摇头违心道,“我一点也不饿。”
  朝安直接将包子塞到她嘴里,主仆二人一起啃起了包子,就听百灵眨了眨眼睛道,“小姐,老爷为何要罚你跪祠堂?”
  朝安还真想了一会儿怎么同她解释,想了半晌道,“比如你和别的府中的小丫头闹矛盾了,但是呢这事儿是你的错。那我就没向着你,向着别人了,你会不会生我气?”
  百灵敛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道,“小姐,我不会犯错的。”
  朝安笑了一下,却不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节奏好快,崩了

☆、朝安南去

  第二日,沈冀来到祠堂见到朝安哼了一声道,“你可知错?临行前我是怎么吩咐你的?有没有不许你插手别的事?”
  “我说的是实话,那吴冕确实犯事儿了。”朝安垂着头跪在沈冀面前不以为然道。
  继续犟!本来朝安解决了水患之事沈冀还是很高兴,可她做事实在不管不顾地没有分寸,“听说你还命人开了新的河道,还没有上丞到工部?”沈冀沉了声音,“你能耐了啊?”
  “我没能耐,这河道才挖到两乌境内。”
  听她这意思还真的要开凿一条河道东流入海?他这孙女的小脑袋瓜里面想什么,沈冀发现他此时真是弄不懂了,沉声道,“朝安,你真的要和祖父作对?”
  朝安摇头,“祖父,你要相信我做这一切真的都是为了沈家。”
  沈冀哼了一声,“你所谓的为了沈家就是投靠皇权一派?”
  朝安闻言蓦地一怔,不可置信地看向沈冀,就听沈冀又道,“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如果到现在祖父还看不出来,那么这么多年官场是白混了!”
  沈冀看着朝安怔愣的神情,似是有些失望道,“我不管你究竟为的是什么,祖父现在只问你你是选择沈家还是选择站在皇权那一边。如果你愿意听祖父的话你还是祖父的好孙女。但如果依旧站在皇权那一边,我从此只当没你这个孙女。”顿了顿,才沉声道,“咱们祖孙,从此恩断义绝。”
  在朝安威胁沈千尘恩断义绝之后,朝安也被她祖父威胁恩断义绝。要不说是祖孙呢,一言不合就恩断义绝。朝安都要哭了,拉住沈冀的衣摆抬头道,“祖父,我没站在皇权那一边。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正义的太平盛世,不想咱家再为了权势和虚无缥缈的世族荣耀一错再错。”
  沈冀冷笑一声,拿开她的手,“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换一个清濯的太平盛世?”
  朝安垂头道,“就算不能,起码咱家不能做那污染清濯的浑浊。”
  “白眼狼!”沈冀呵斥道,指了指朝安的脑袋,“养活你长这么大,这落得这么个‘浑浊’的名声?你以为你帮皇室做这肃贪之事,到头来咱们沈家就能全身而退?”沈冀冷声道,“我告诉你不可能!你不曾经也说皇室一旦掌权,第一个便拿咱们沈家开刀。你怎么就这么天真?”
  沈冀不想再多说,只道,“你再想想若是仍然一意孤行,沈家从此就当没你这个人。”说罢,便转身离去。
  朝安看着祖父的背影,只觉得自己陷入了无边无际的迷乱之中。谁能告诉她,她应该怎么做?
  吴冕已经被提审到大理寺,待证据查清朝安和孟一航还要作为人证一起出衙作证。而朝安知道自己一旦去了,那么祖父便不会认她了。她和孟一航治理水患有功,受到了景昱的召见与嘉奖。
  这皇宫朝安已经许久未曾进过,当她再次在澄鉴殿见到景昱只觉得恍若隔世。两人已经两月有余没有见面,景昱瞧见她只觉得她又瘦了。孟一航抚了抚鼻子很识相地没有继续做电灯泡。
  朝安穿着绯色的官服,头上戴着一顶黑色长翼纱帽,还真有模有样似是那么一回事儿。景昱胳膊支在御案上托着下颔定定地瞧了她片刻,朝安背着手两只手指扣在一起微微垂着头。片刻后,景昱对着她勾了勾手指朝安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他面前。
  也许从前是在宫外见面的原因,那时候景昱就只是景昱。而此时在澄鉴殿内看着穿着龙袍的景昱,这样的他朝安觉得陌生。他是皇帝,朝安突然就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景昱瞧着站在御案对面的朝安神色淡淡似是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而他却敏锐地察觉到那股淡淡的疏离感。两个多月没见,不至于陌生到这种程度吧。朝安垂着头,就听到景昱极低地叫了她一声,“过来。”
  朝安抬眸,她不是已经过来了么?怔了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绕过御案走到了景昱面前。景昱抱着臂靠在椅子上,抬眸看向朝安道,“你怎么了?”
  朝安的神色有些茫然,“没怎么啊?”
  “撒谎!”景昱一把拉过朝安坐到他身上察觉到她的身子一僵,捏了捏她的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道,“你到底怎么了?”
  朝安被他捏得一痒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景昱箍得很紧,就听景昱又道,“我怎么感觉你又要跟我分手呢?”语气带着无措,听得朝安一怔。
  朝安垂了垂眸道,“没有。”
  景昱潋滟的桃花眼微闪了一下,笑了一下才轻轻道,“是么?”
  朝安盯着他神情瞧了半晌,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脸上也会有彷徨失落的神情,忍不住伸手在他的侧脸上抚了抚,然后捧住他的脸吻了过去。亲了半晌,朝安只觉得想哭。眼泪沾到了景昱的唇上,朝安靠着景昱的额头哭得伤心。
  景昱揽过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颈窝,感受到那股暖热的湿意顺着颈侧没入衣内,却烫的他的心微微发疼。景昱用下颔贴了贴她的脸蛋儿,喉间微动,“就哭一会儿好么?”他不用问朝安为什么哭,他有些后悔自己对她的狠心。
  景昱显然忘了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他希望朝安自己有觉悟不哭显然是白想了,朝安靠在他的颈窝哭得越来越伤心,景昱把她的脑袋挪出来,瞧着两只红彤彤的眼眶蹙眉道,“不许再哭了啊!”
  朝安捏着他衣襟一副要忍又忍不住的模样,看得景昱无奈地一笑。抬手擦了一下她的眼泪,才道,“自己要求的入仕,这才做了一件事儿,就受不了了?”
  朝安摇头,垂着头哭道,“我祖父知道我没站在他那边,他不认我了。”
  “他不会不要你的,他身边就只剩你一个亲人了。”景昱亲了亲她的眼皮,安慰道,“等他明白了你,以后肯定也不会怪你的。”
  “真的吗?”朝安似是有些不相信,又道,“我原以为我可承受的,可是现在听他说出口我还是很难过。”说着说着又要哭了起来。
  景昱笑了一下,碰了碰她的额头,道,“那你这么哭,我也很难过。”
  朝安擦了一下眼泪,努力眨了眨眼睛将眼泪憋回去,“那我不哭了。”
  “傻样儿!”景昱捧住她的脑袋吻了下去,唇舌纠缠半晌最后抱着她道,“我给你选择的权利,不管你接下来选择什么我都不怪你。”顿了顿,补充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许有想离开我的念头。”
  朝安苦笑了一下,靠在他的额头上问他,“值得吗?”
  “你说呢?”
  孟一航和朝安出宫的时候瞧见她发红的眼眶,抚了抚鼻子还是问道,“上次说的开凿河道之事,还要继续做下去么?”
  朝安点点头,又道,“我只是担心我祖父会被我气死。”
  引水东流的线路朝安和孟一航研究过。河道经过的富庶州府知州的名字几乎都在朝安曾经交给景昱的名单中。关于他们的黑账,暗影早就查的很清楚。若是由皇权派揭开这件事儿,那么和世族撕破脸皮是必然的。而如果朝安以开凿河道为名带上私账去找他们,只要交出贪污的银两并且辞官便可两清。他们只会以为是沈冀的意思。
  孟一航摇摇头,只拍了拍她的肩道,“苍生会感激你的!”如愿收到了朝安的白眼,孟一航抚了抚鼻子浅笑了一下。
  大理寺吴冕一案开审的时候,朝安选择了出庭作证。赵明康把吴冕的账目调查的清清楚楚,当然也有选择地隐藏了一些。但是吴冕与柳正私相贿赂包括弄出人命之事明晃晃地被摆到了台面上。最后吴冕被收监待斩,而柳正被革职流放。宫里的柳曼月也受了牵连,直接被送出了宫随她爹一起。
  孟一航被擢升为工部司侍郎,而朝安则被擢升为左司侍郎。朝安的选择已经表明她的立场,沈冀很是失望。虽说与朝安要恩断义绝可他到底舍不得。于是在府里晾着朝安似乎看不见她,不和她说话也不一起用膳,权当没有这个人。朝安的心里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吴冕之案过后没多久,朝安正式上报工部司请求下达开凿运河的批文。公文很快被批了下来,朝安带着人马再次赶往南部。景昱没有想到的是,朝安此次去的时候是八月初,而这一去就是整整一年。
  而让世族跌破眼睛的是,在工程竣工之后河道经过的州府的知州纷纷请求辞官并且辞官之前还推选了下任人选。景昱欣然同意,人员的调任还未经过吏部的讨论审核,名单便已经直接定了下来。可他们实在挑不出这些人有什么问题,只能眼睁睁看着肥肉被别人叼走。
  沈冀终是明白朝安开凿河道打的什么算盘。一怒之下被朝安气得直接病倒了,他是真没料到朝安竟然敢同他这么作对!世族听闻此事都只是冷笑一声。呵,平西郡主站到了皇室那一边,这堂堂平西侯岂不就是个笑话。
  朝安回到盛京便得知沈冀病倒了,还没来及复命便匆匆回府。这一年是她的私心,无论什么日子她都没有回过盛京。每日就是研究工程图,或者去河道监工。大大小小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朝安也乐得忙到什么也想不起来。记得年关的时候,她一个人孤身在外却也还有一群和她一起留在异乡的工人,她觉得并不孤单。她甚至有些享受这样的感觉。
  可是该面对的终究逃避不了,朝安匆匆赶往沈冀的院子,却在长廊处撞到了一个人。此人身着青色长衫,面如冠玉带着淡淡的儒雅,手里还拿着一柄折扇不紧不慢的摇着。                        
作者有话要说:  会不会觉得节奏很快?2333333,作者已疯!
一言不合我就时间过去了一年,2333333!

☆、他很想念

  朝安蹙着眉盯着这个陌生的男子瞧了半晌,没认出来,就见那男子合起扇子在她头顶敲了一下,笑道,“真是大姑娘了啊,我都不认识了?”
  朝安迟疑道,“陆易南?”
  陆易南又摇开扇子扇了扇,点点头浅笑道,“不错,还能认出我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年前。”
  朝安点点头,又推了他一下,“麻烦让让,我先去看我祖父。”
  谁知陆易南伸手拦住了她,“你还是先别去,你该不会不知道他老人家是被谁气病的吧?”
  朝安白了他一眼,然后无力地靠坐在栏杆上,垂着头道,“我是不是很不孝?”
  陆易南坐到她身边,抚了抚下颔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有点。”
  朝安又白了他一眼,这人还和小时候一样一句话能把你噎死。于是站起身还是往沈冀的院子走去,管家刚瞧见她就拦住了她,苦笑道,“大小姐您回来了啊,不过侯爷吩咐了不见大小姐。”
  朝安无奈地在院子里踱了几步,然后对着窗子喊道,“祖父,我是朝安,我回来了。”
  朝安刚说完,就听沈冀咳了几声,然后对着她吼了一句,“你给我滚!”
  “我不滚!”朝安也对着里面喊了一句。这一年她没皮没脸的功夫只增不减。
  沈冀又咳了几声,“你想把我气死你就在这待着吧!沈朝安,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从今天起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一年没见,朝安知道自己是真的伤了祖父了。他从未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朝安脸上的笑意挂不住了。老管家听到侯爷这么骂大小姐,再瞧见朝安脸色已经不好看,劝道,“大小姐,您还是别惹侯爷生气了,等过了一段时间侯爷气消了您再来看他。”
  老管家劝着,就听沈翼又道,“和她说那么多干嘛,管家你把她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从此不许她踏入沈家半步!”管家很是为难,沈冀又道,“谁要是替她说情,就和她一起滚。”
  朝安看了一眼管家的神色,拍了拍他的肩,“我自己去收拾。”说完对着沈冀又喊道,“祖父你保重好身体,等你原谅我了我再回来看你。”
  沈冀已经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朝安刚回家就被逐出家门,不难过是假的。百灵知道朝安被撵了出去哭着喊着要和她一起,朝安只是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让她留在府中替她照顾好她祖父。然后便拎着小包袱出了沈府,等陆易南追出去的时候朝安已经没了人影。
  朝安把小包袱藏在草丛,然后去和孟一航复了命顺便告了几天假说是要照顾祖父。孟一航告诉她景昱要见她,朝安也拒绝了。可后来孟一航知道朝安根本就是被沈翼赶出府,他已经找不到朝安了。当他把这件事告诉景昱后,景昱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山雨欲来形容了。
  朝安在落霞峰的清溪边捉了一条鲤鱼,还生了火烤了一下。如今她一个人也可以把这些做得很好,朝安捡起一根小树枝无聊地拨着火堆。她想她又没去见他,他应该会很生气吧。再给她一点时间吧,就一点。
  朝安摘了几颗野果在小溪边洗好,然后便拿着烤好的插在树枝上的鲤鱼回了别院。朝安怀里抱着野果,手上拿着鲤鱼刚进入庭院便瞧见那抹立在古柳树下玄金色的身影,就这么愣在了门口。
  景昱显然也看见她了,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半晌。片刻后景昱往前走了几步到她面前朝安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景昱又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抬起手蓦地将她身后的木门阖上了。两人之间还还隔着一根插着烤鱼的黑漆漆树枝,朝安抽风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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