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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的艰难爱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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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昱觉得就快要将手中的羊脂玉蕉杯捏碎了,而朝安有些茫然,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已经订好亲了?景瑞的欣喜刚刚升起便被冷水泼了个透凉!
太后仿佛一点也不讶异,笑笑道:“不知何人能配上咱们的平西郡主呢?”
沈冀一派的气定神闲,“回太后,臣已将朝安许配给了陆易南,易南是朝安的远房表哥,一直在外游学,待他回京以后便会择日成亲!”
表哥?那个四年前效法孔圣人周游列国游学的陆易南?他要娶她?他不是非朝宁不娶?朝安的心中划过无数个问号。
陆易南的母亲是沈冀的表侄女,七岁那年父母双亡后便被沈冀接回了沈家,当时朝安五岁朝宁四岁。按照朝安的话来说,那便是祖父选给她们其中一人的童养夫。不过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陆易南上心的人是朝宁,这也是沈冀想让朝安入宫朝宁招婿的重要原因。
四年前陆易南突然选择去游学,他想等他回来的时候便可以迎娶朝宁。可怜的童养夫此时还不知心爱的姑娘已经嫁作他人妇。
沈冀不提朝安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朝安看向朝宁发现她神色淡淡并没有半分异常,朝宁喜欢景昱她自是知道的,她有些不敢想象陆易南回来之后会是怎样一幅场景。朝安有些懊恼,她怎么把陆易南给忘了。不过不能怪她,谁让他走那么久!
朝安纠结沉思的神色落到景昱眼中又是另外一幅光景,流光的桃花眼微眯了眯,她现在这模样是在想她的表、哥、吗!
沈冀此话一出,本来有心求娶朝安的世族都灭掉了心思,合着人早就留了后手。朝安也是在此刻才明白原来所有的事情都不如她所想的那般简单,女孩子年纪到了终究是要嫁人的!
她和景昱该怎么办?偷偷抬眸看了一眼上座儿的人,唇角微微抿着脸上却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朝安偏是感觉到了他在生气!朝安看着他生气心里也有些难受,然后瞧见他温柔的对着那小宫女笑了一下一口气喝光她斟的酒,那股子难受突然就烟消云散了。他还敢生气,凭什么!
于是朝安又把头扭过去了,景昱瞧见她的样子只觉得心里头一阵阵的拱火,烧的他想骂人想踹桌。猛的仰头灌了一杯酒,然后揉了揉额角看向太后,神色有些迷离,“母后,儿臣喝的有些猛了,想先行回宫。”说完又转头看向下座儿的众人,“内廷在园子里准备了烟火,大家都别拘着一起出去瞧瞧吧,朕先回了。”说完便带着小宫女小路子一起走了。
这宫里每年除夕夜都会点上一次烟火,规模是一年中最大的一次,众嫔妃瞧见皇上想走都没心思看什么烟花,可太后说了,“大家都随哀家出去瞧瞧吧!”便只能敛了心思,于是好几十号的人便浩浩荡荡的往观景阁走去。
不过当大家看到那绽放在大半个夜幕之中的铁树银花时还是忍不住叹为观止。绚烂璀璨的光,也迷乱了朝安的眼眸,然而多情绚丽的只是那霎那的美好,出现又瞬间消失隐没于浓黑的夜。美好的只是那个瞬间!
朝安终于找着机会和朝宁说上话,拉着朝宁走到背对着人群的假山后面,朝宁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可朝安觉得她并不开心,握住朝宁的手开口道:“朝宁,你在这宫里是不是不开心?”
半晌,朝宁才看向朝安开口,眸中有水光闪烁,“姐姐,我觉得在这宫里很孤单,平日里见不到皇上也没有人真心的关心我,我很想念你和祖父想念在府里的时光。”说着说着靠在朝安的肩上哭了起来。
朝安摸了摸她的脑袋,“朝宁,你是不是后悔了?”
☆、行侠仗义
沈朝宁虽然在哭却还是摇了摇头,“我没有后悔,我只是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皇上每天都和玄月腻在一起,我根本就见不到他。”担心朝安不知道玄月是谁似的,还特意补充了一句,“那玄月就是今日皇上身边的宫女,皇上已经宠了她好长一段时日,为了把她留在身边才没有册封的她!”这其实才是她最为伤心的地方。
朝安被她一说,心也像泡在了老陈醋里似的酸酸的闷闷的,却只能安慰她,“既然他是皇上,想让他只守着一个人便也是不可能的!”
朝宁苦笑了一下,语气有些自嘲,“我当初还信誓旦旦的有信心让他只属于我,可现在我连让他看见我都做不到!”
擦了一下眼泪,“姐姐你莫要把这些话同祖父说,我不想他担心,你也别担心我,我会在宫里好好生活的,他看不见我我就等着他。”
朝安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朝宁也是执拗的,不过这股执拗劲儿没和朝安用在同样的地方。人生际遇的多样性就在于人们总是因为各种原因或无法避免或错过的将自己放在不合适的位置上。
朝安是,朝宁也是!
“姐姐,半月之后便是你的生辰,今年我不能陪你一起庆贺,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朝宁一边说着,一边从白狐毛边儿的锦袖里掏出了一枚香囊,特别的是这只香囊是一只栩栩如生可爱的小白兔的模样,是朝安的生肖。
朝安接过香囊放在鼻尖轻嗅,是淡淡的冷梅清香,握住妹妹的手有些感动,“朝宁谢谢你,我很喜欢!”
正月十五虽是朝安的生辰,但北晋的民俗重视高寿却不盛兴年岁小的诞辰,因此除了及笄弱冠,便只是于家中简单的庆贺一番。朝安的生辰恰好赶上元宵,日子的氛围倒也喜庆热闹。
元宵佳节,盛京的长街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卖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精致小巧玲珑剔透的玉坠玉簪,绿雪含芳芙蓉映月的胭脂水粉,行云流水泼墨成色的水墨丹青,形态各异的假面,匠心别具的木雕,香溢扑鼻的小吃……热闹的节日气氛仿佛赶走了严寒,人们都笑着叫着露出一口的大白牙,如果不看那冻得发红的鼻尖,朝安便以为他们真的不冷!
拢了拢身上的毛氅,看着景瑶在摊位前窜来窜去无奈的摇了摇头,景瑶的手里正捏着一只黑牛头的假面把玩将将戴到脸上,忽然听闻一声尖叫,“抓小偷啊!”
虽然娘亲曾经是土匪,但景瑶显然是个侠肝义胆古道热肠的女侠,看着自背后快速掠过的人影,假面还没来得及摘下便拔腿追了上去,朝安掏出一定碎银放下也急匆匆的跟了过去。
街上的人很多根本不方便景瑶施展她的轻功,焦急的一个又一个的拨开挡路的人,终于在十字街的中央撵上了落跑的小贼,景瑶仔细一瞧竟然是个孩子?刚从腰间抽出的皮鞭又不动声色的缠了回去。
景瑶从身后揪住他的领子,任他在她手里扑腾挣扎,那孩子扑腾了半晌却被她拽的死紧也不挣扎了,垂了脑袋求饶,“求求你放了我吧!”
景瑶捏着他衣领的手松开走到他的面前,那小男孩看到她的牛头脸吓得一颤,景瑶这才反应过来摘下了假面,然后眯了眯眸打量了一眼眼前的人。这小孩约十岁左右,黑发乱糟糟的绑在发顶,脸蛋儿透着被冷风吹出的皲裂的红,身上的袄子单薄又有些破旧,此时正睁着黢黑的眸子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她。景瑶了然,是个穷孩子呢,心下软了软,却还是故作冷硬道,“你可知偷窃是犯法的?”
小男孩儿垂下头点了点,“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认错的态度倒还不错,景瑶把掌心摊在他的面前,那意思显然就是把偷的东西给她。哪知那小男孩儿却咬着唇摇头,不肯把东西交出来。景瑶掐着腰蹙了蹙秀眉正想教育他,朝安便和丢了东西的妇人一起赶了过来。
那妇人看到小男孩形容褴褛便冲过去想打他,嘴里还尖酸刻薄的骂道:“你这小贱蹄子,学什么不好学偷东西!”手还没挥到孩子的身上便被景瑶一把扣住,然后甩开。那妇人看着景瑶一身贵气的打扮也不敢再撒泼,有些畏畏缩缩的站在边儿上。
景瑶再次把掌心摊到他的面前,沉声道:“拿出来!”朝安觉得这一板一眼的模样倒是挺能唬人的。
小男孩咬了咬唇默默的从袖子里掏出偷来的钱袋交到了景瑶手上。
景瑶在掌心掂了掂,然后钱袋在空出抛出一道弧线落到了妇人的手中,那妇人打开数了一遍一分不少,却欲言又止的赖着不肯走,在朝安给了她一锭银子后美滋滋的离开了。
朝安也打量了一眼小男孩,这天寒地冻的却只着了一件单薄的袄子。刚走近,便听见那孩子肚子传出来的叫唤声,这是饿了?朝安抿唇笑了笑,走到他身边,“想吃什么?我请你!”
小男孩却低着头摇头,再抬头时眼圈儿微微泛红,咬唇道:“我不是故意想偷东西的,二位好心的姐姐,求求你们救救我妹妹吧!”说完就要跪下,却被景瑶拎了起来。
景瑶松开手问他,“你妹妹怎么了?”
“我妹妹得了重病可我没银子给她抓药,她再不吃药就要死了!”说到此处,刚才一直倔强的忍在眼眶里的泪掉了下来!
繁华锦绣的背后也有着无法掩藏抹去的斑驳,就像太阳普照的大地一片光明,却总有某些地方是温暖的光也无法触摸到的阴影。
这盛京虽是皇城富庶繁华,也有那么一角居住着外来的流民,这些人或无家可归或怀揣着理想背井离乡在与他们格格不入的地方努力的生存着。
朝安景瑶还有一位胡子花白的大夫在城北的流民区里见到了病重的小姑娘。所谓的流民区就是一个大杂院,里面住的都是一些外地过来穷苦人家。朝安景瑶刚踏入院内的时候,那些生火做饭洗衣劈柴的不由得都顿下了动作盯着二人一阵的猛瞧。嘿,这里还没进过这么贵气漂亮的姑娘呢!
小姑娘躺在木板床上,小小白净的脸蛋儿烧的一片潮红,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坐在床边正不停的给她擦着汗,看见朝安三人怔了一下,“风儿,这是……”
小男孩跑到床边握住妹妹手,看向老人道:“奶奶这二位姐姐是来帮我们的,还请来了大夫!”
老人闻言顿时哭出声来,抹了一把眼泪就要朝着三人跪下被朝安扶住。大夫还是上次给景瑞诊脉的大夫,原是太医院的,后来出仕之后便去了王府任职,为小姑娘诊了诊脉,望闻问切一番后叹了口气,“郡主,这伤寒已入了心肺,此次带的药材恐起不了作用,还得回铺子里才行!”
景瑶蹙了蹙眉虽知对症方能下药,但还是有些无语,忍不住看向朝安,“朝安姐,这……”哎,她们是看病来的,没带对药也是略尴尬啊!
“直接把人带走吧,回去拿药这一来一回又要给耽误了!”朝安看着小姑娘潮红的脸蛋儿,心下觉得是不能再耽搁了。
小姑娘□□岁的年纪相貌生的眉清目秀,病态的模样显得整个人更加瘦小孱弱。景瑶毫不费力的就把人给抱了起来,一行人随着往外走去。将出了院门,便看到一抹身影正靠着墙环着双臂等在门口。
“武狄,你怎么在这儿?”朝安挑了挑秀眉,这家伙也太神不知鬼不觉了!
“凑巧!”武狄从墙上起身,一句闲话都没多说,走到景瑶面前接过他怀里的小姑娘,然后自顾自的背起胡子花白的老太医,一个跃身便飞了个没影。只留下老太医的一声哀嚎在空中荡了几圈后随风散落一地。
朝安揉了揉额角对着先是怔愣然后开始着急的祖孙微扯了一下嘴角,解释道:“大概,这样比较快,呵呵……”
已经飞走的武狄还不知道,很多时候命运从相遇伊始的那刻开始交集,然后便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后来,他的怀抱成了怀中姑娘最温暖的港湾,而她也变成了他心中再也无法抹去的朱砂。
路上的时候朝安便把这一家人的情况打听清楚了。祖孙三人来自乌池,哥哥叫迟风妹妹叫迟雨,水患之后便来京寻亲。乌池毗邻乌水,两乌皆处于澜江下游且地势低洼,南部多有降雨,因此汛期十岁九涝。朝廷每年下拨数万两白银兴修水利,挑浚降低河床加固堤坝,却显效甚微。
今年的两乌水患为历年之最,万亩良田皆被倾覆颗粒无收,这便意味着老百姓一年的劳作算是白忙活了。两乌总督吴冕上报了灾情,朝廷也拨了足够的银两补贴百姓。可当地的粮商趁机抬价,那些银子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更何况上行下效,这任务一级一级的安排下来,执行的时候存在水分是在所难免,百姓能拿到的银子可想而知。
所以当朝安听到迟风说每户只得到十五两银子(15000文铜钱)的补贴,而一石(120斤)粮食却从原来的六百文铜钱涨到一千八百文铜钱,生生涨了三倍的时候,快要气疯了!
☆、拿他撒气
朝廷的下达的补助明文规定了每户补贴三十两白银,这一抽就抽去了五成,还趁机抬高粮价,简直其心可诛!
朝安捏紧了拳,她现在已经十分理解景昱开刀工部的心情,那些水利工程的工费以及赈灾的银款去哪了便是再清楚不过,合着世族官员每年上缴的赋税最后又回了自己的口袋,那国库显然就是临时存钱的袋子!
国库空虚,便要依附于世族,真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盘。朝安有些难过,难道自身的利益真的比万民众生来的更加重要么?
等朝安四人赶到药铺的时候,药已经煎起来了。武狄正坐在圆桌旁喝着茶,小姑娘躺在榻上仍未清醒,而老太医正在药炉房里煎药。
老妇人走到孙女的身边看了一眼,然后略显沧桑浑浊的眸子又湿了起来,不顾朝安等人的阻拦拉着迟风跪了下来,用衣袖擦了擦眼睛,“各位大恩大德,我祖孙三人无以为报,请一定要受我们这一拜!”说完二人便对着朝安三人磕了个头。
朝安看着这一切觉得心里有些难受,景瑶虽然平时对她行礼的人也挺多,但此时见到有些可怜的二人,也觉得心里闷闷胀胀,就像从前在西关去战乱的边境看到那些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的百姓一样的心情,只有武狄神色淡淡的有些揣摩不出其中的情绪。
“快快请起吧!”景瑶上前将二人扶了起来,看向老妇人道:“你们只安心住在这里将病给治好,寻亲的事我替你们办了!”这盛京内的户籍中监司都有备案,查起来应该不成难题。
元宵节,朝安的生日,大家做了一件行侠仗义的好事,可朝安的心里却不是滋味儿。除了迟家,还有多少她没见到的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因为世族这颗毒瘤,饱受着饥寒交迫流离失所的困苦!
原本热闹喜庆的节日与生日突然就觉得没劲,晚上最热闹的花灯展也失了观赏的兴趣。天色已渐黑,朝安和武狄从药铺出来,路上的花灯已经亮了起来,点点的荧光排满了整条的街道,二人并肩走在人流不息的街道却并未有半分驻足观赏的兴致。
朝安拢了拢肩上的毛氅,瞥了一眼身旁的人,“你是不是一直跟着我?”朝安才不相信武狄的出现只是一个巧合,哪里有那么多的凑巧。
武狄点点头“嗯”了一声,声音很淡。
朝安想起他上次说的要保护她的话,一时有些无措索性不再开口,武偷偷觑了她一眼瞧着她的神色有些黯然,以为是他跟着她让她不高兴了,解释道:“我是担心你有危险才跟着你,你要是不喜欢……”顿了片刻,说道:“那我还得跟着你!”
朝安挑了挑眉,“你爱跟就跟,不过我瞧着在这城里是没有什么危险的,你再过两日便弱冠,应该忙得很,就不必管我了。”
武狄没接话茬,两人又并肩走了一段,离侯府还有小半街的时候朝安已经能看到挂在檐角贴着福字儿的红灯笼,转身对武狄道:“我到了,你先回去吧。”
侯府的周围很空阔却也亮堂,武狄朝前方眯了两眼点点头,然后低头看向朝安,“虽然你又老了一岁,但我还是祝你生辰吉乐,师姐!”
朝安咬牙回了一句,“谢谢!”武狄轻笑一声,足尖轻点便凌空而去。
事实证明,朝安和武狄都低估了有些人胆大的程度。当朝安被人捂住嘴巴拖到临近侯府一处偏僻的巷子里时,她觉得这个生辰算是她人生里面最精彩的一个了。她在内心呼唤着武狄,不过武狄显然是听不到了。
朝安才刚走了两步突然嘴巴被紧紧的捂住整个腰被勒住抱离了地面,然后便被抱进侯府左侧一条昏暗的巷子里。坐以待毙不是朝安的风格,于是朝安整个人像炸了毛的小狮子不停的扑腾乱踹却被人死死扣着,是以那挣扎显得很是无力。
良久后知后觉的恐惧袭上心头,朝安很没出息的哭了。然后便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低笑,那声音带着熟悉的感觉,朝安心里骂了一声混蛋,不哭也不挣扎,然后那人便放开她了!
刚被松开,朝安一个转身用力的推了一下方才“挟持”她的人,湿亮的眼眸在昏暗的石巷里发出熠熠的光,睫毛上还沾着一抹湿意轻轻颤动,像春日里的蝶翼一扇一扇拂过百花。景昱被她推了一下却纹丝未动,看她生气蹙眉的模样只觉得可爱的紧,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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